凌云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没听懂林薇的话。
“也就是说，他要么是黑户；要么身份很不简单，我的权限查不到他的资料。”林薇解释道。
这下凌云听明白了。
就算老头是黑户，活了一百多年，也不可能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那么……
这个老头的身份背景就值得深思了。
连林薇这个曾经的刑警大队长都没有权限查看老头的资料，可想而知老头的身份背景多么恐怖。
而且，他每次出门都是没有计划的，被碰瓷的这几次，乘坐的车也不同。
可老头每次都能精准的‘遇到’他。
显然，他的出行路线和行踪，一直都被老头监视着。
“你缠上我，并不是为了讹钱吧？”
凌云摇下车窗，冷视着老头问道。
“少特么说屁话，不为钱我缠你干嘛？”老头骂骂咧咧道。
装！
继续装！
凌云冷然一笑：“那你说吧，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