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润秋被这阵子鄙夷的神色,看的头昏脑涨的。
今日算她倒霉,射靶之耻和春榻之辱,每一笔她都会牢牢的算在姜衔月头上。
她疼的直抽气,从床上趴了下去。
倒是林兆生哼笑一声:“你有没有力气?要不我让人送你回去?”
姜润秋视线微冷,但还是挑眉:“你不送我回去?”
林兆生穿着里衣,眼角仍熏着绯色春潮。
他嗤笑一声:“你要不要出去打听打听,你在我的榻上,而且这是林家宴会,只能是你自己倒贴上来的。”
“难不成你让别人看我的笑话,我林兆生还要脸呢。”
在林兆生的眼中,此时的她,无非就是一个破鞋。
姜润秋冷笑一声:“你别告诉我,这事儿跟你妹妹毫无干系?”
林兆生闷笑一声,又微微仰着脑袋,神色中带了些冷,恰似威胁意:“姜润秋,你要是敢对笑笑做什么,我跟你没完。”
“我们家笑笑,以后还要嫁人的。”
林兆生疏懒的靠着栏杆,哼笑一声:“我这个人是个王八蛋,但我们家笑笑不是。”
“你如果敢对我们家笑笑做什么,我第一个要你的命。”
他轻描淡写,容色神情都没什么起伏,但却是让人怀疑不起真实性。
姜润秋冷哼一声,穿着一身衣裳,走出了林家。
林家出了此等腌臜事,宾客尽散。
只有几个下人,时不时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