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语在沉迷之余,迷茫地望着陆元岑。他一上一下颠倒着,生理性泪水蒙住瞳孔,竹马的脸因此变得模糊不清,看不出情绪,看不懂表情。
但底下那根硬着的玩意儿说明这人同样激动,肉刃似的要把他捅穿了。任语颤颤巍巍摸到交合处,碰到始终留在外头的一小截肉棒。
“呃啊,已经好深了,可是还、还没全部进来吗?”手来到接近肚脐的位置,轻轻覆盖住被顶起的小小凸起,陆元岑朝那地方撞得更用力,隔着薄薄一层肚皮,任语甚至感觉掌心也在被操。
陆元岑不答,将人抱着向前倾,改变原本直上直下的角度,这下撞不到生殖腔口,龟头只能胡乱戳刺穴壁各个方位。任语扭着腰,主动配合他,怕自己掉下去,两条腿紧扣男人的紧实腰背。
这举动给alpha以莫大鼓励,陆元岑掐着他的腰上下套弄,肉棒有意识地去凑敏感点,然后迅速碾压过去。
那天在陆元岑床上被手指和舌头玩弄的感觉再次浮现,任语全身都和通了电似的,穴道成了快感制造机,从小腹深处开始扩散,麻痹了大腿,刺激了阴茎勃发,铃口也在流水,透明液体涂抹两人的腹部。
依兰花香排山倒海,陆元岑急切地吻他的唇,那种气味就灌进喉管里,侵入身体内部,任语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被占有了,大大满足omega的臣服欲。
而他的橘子香太弱势,刚窜头就全被花香压制住,连同气味都在勾连着心甘情愿交合。
“唔!嗯啊太快了,元岑太快了,我、我里面要坏了!”里头火热异常,高速大力的摩擦带来微微疼痛感,任语都觉着身体内部要被这根东西磨烂了。
“不会坏的宝贝,就算真的操坏了我也会负责的。”陆元岑含着他的下巴,将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尽数舔去。
敏感点被无情地玩弄,任语大腿根痉挛,跟抽筋似的酸麻,胳膊也抖得像蝴蝶振翅。他双手扒着陆元岑的后背,为了稳固,指甲掐进了肉里,待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流下一条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啊!不!不要!”任语慌了神,又被大力操了下,整个人猛然脱力,沉沉坐了下去。生殖腔口砸上肉棒顶端,中心的小孔张开了些嘴,成了个肉环,主动吸附住头部吮吸。
虽说这身体的最深处早就渴望被插入,可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来的太突然,任语根本无法反应,泪如泉涌,被极致的快感冲刷认知。肚子里太满了,让他感到窒息,他只能仰着头大张开嘴巴喘气,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哭喊。
他前边就要射了,不仅仅体内的小口在扩张,性器上的铃口也在变大。
陆元岑心领神会,握上那处帮他撸管。他的手心格外滚烫,烧着的烙铁一般,刚碰上任语就猛烈一抖,铃口里吐出两三口体液。
“嗯啊好舒服,元岑你好棒!”前后夹击,手和肉棒的频率相差无二,任语已经分不清快感来源,只知道自己被这个alpha完全掌控,欢愉都来自竹马。他又主动抬着胸放在人嘴边,“上面,上面也舔舔。”
在陆元岑低头含住乳尖的那一刻,任语就尖叫着射了出来,精液喷泉似的向上涌,好几滴落在任语下巴和脖子上,其他的落在两人腹部之间。
任语前端高潮的同时,屁股里也在抽搐,深处小口里哗啦啦淋水,像尿了,却没有腥臊味,反而是很甜腻的熟烂了的橘香。那些水液湿热,浸润着柱身,好像自带催情效果,逼着陆元岑在里面又胀大了。
陆元岑有些失控,牙齿狠狠咬住乳肉,舌尖裹着乳粒拉扯。他能清晰感受到那个肉环在他的操弄下逐渐变大,龟头越凿越深,都快能够插进去了。他的肉棒急速膨胀,在人体内跳动,有种想要在任语体内即刻成结的冲动。
可他终归没有成结,只是射精,还刻意拔出来一些。
刚射精过的身体十分敏感,高潮余韵还没有消散,陆元岑就内射,alpha的精液同样带有很强势的信息素压制,直愣愣地占领甬道,往生殖腔里钻。任语被滚烫的浓浆一浇灌,达到了持续高朝的效果,全身震颤,可怜的棒子又在滴滴哒哒地流精水。
“啊啊啊操我!操进生殖腔里求你了!求你操进去!”omega初次被精液浇灌,和触发了淫荡开关一样,完全沦陷色爱,进入疯狂的情热期,主动用最敏感稚嫩的腔口去套鸡巴,极力想要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陆元岑就是不进入生殖腔成结,反而还箍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肉棒在穴里跳着,无法舒缓痒意,反而是火上烧油。任语想坐也坐不下去,想起来也逃不掉,柔柔地去推腰上的手。他急得落泪,哭着请求被插得更深:“操进来呜呜呜求你了,求你进来!元岑我想要你操进来!肚子里面好难受好痒!要你操操才能好!求你了求你完全标记我呜呜呜!”
陆元岑手臂上青筋凸起,他强行掐腰的手指关节泛白,脸上同样是竭力忍耐的痛苦神色。他一口一口吻着任语的胸膛,气息不稳地说:“不行小语,你会怀孕的,发情期生殖腔内成结的怀孕概率太高了。”
任语摇头:“我愿意怀孕!你都已经射在里面了,射的更深也没关系的!求你了!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我愿意!”
“不行,你才二十几岁,真的想这么早就生孩子吗?你现在只是被发情期影响了,清醒之后你会后悔的。”
任语哭的更凶,臀部还在尝试着往下坐:“不!我真的不会后悔的!我愿意!”
陆元岑叼住他腺体,释放带有威胁性的压制信息素,omega果然被吓唬的不敢动弹。
陆元岑舔着破碎的表层,语气像哄顽皮的小孩:“可我不敢试。小语,如果你之后后悔,那么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我不想让你恨我。”
“我不会恨你,陆元岑!而且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做朋友!”
陆元岑一僵,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信息素更加汹涌,从任语身上所有的毛孔往里钻,钻心的疼。他再次开始快速抽插,大开大合地干,这举动带有报复意味,撞的凶狠无比,故意避开腔体只操敏感点。
“啊啊别这么突然,唔!好舒服!”任语细细碎碎地呻吟着,“啊啊啊不要这样撞,我说不做朋友是因为我,啊太快了太快了,我喜欢你啊啊!我喜欢你!我是想做你男朋友!唔啊不是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喜欢你。”陆元岑回了神,动作逐渐温柔缱绻,轻轻地嘬上乳粒,那里肿胀不堪,被一个大大的牙印围着,快要流出血来,“正因为喜欢你,所以现在还不能进生殖腔。”
任语现在的状态其实什么都想不明白,可这人说喜欢他,还说了两次,一定是为他好。
任语哭唧唧地妥协:“那你就一直标记我,在上一次标记还没消失之前,就要重新再标记我一次。不,不要等到消失,我要你每天都标记我,你也得让我标记。让我身上永远都充斥着你的气味,让别人只要靠近我就知道我是属于你的omega。”
屁股里东西骤然变大,几乎把穴道撑到极致,任语下边火辣辣地疼,他恍惚间都以为自己被撕成两半了,可低头去看的时候下面好好的。
“唔!”炙热的吻充满侵略性,舌肉撬开本就微张的唇齿,搅动着口腔内部,在里头搜刮着津水。陆元岑拽住任语的舌,又咬又吸,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任语顺从地任他亲,还配合着伸舌头。
陆元岑那双手在后背游走,到处煽风点火,最后下移到两瓣臀肉,一手握一边揉搓。他把两坨肉向两边扒开,让穴口更松,开的也更大。
“抱住我。”
任语一头雾水,听从指挥紧紧搂住竹马的脖子。
下一秒,巨大的失重感降临,任语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他来不及尖叫,恐惧感被后穴贯穿的快感淹没。
是陆元岑站了起来。他手上托着两瓣臀肉,鸡巴插进在臀缝小穴,进的比刚才还要深。任语受了惊吓,穴里紧急收缩,生殖腔的小口闭合了,龟头无法进入,那一根铁柱子就直挺挺地插在甬道里,把那块软肉压迫得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元岑走向厨房,他走一步,任语就颠簸一步,即使没被操干,肉棒还是可以在他肚子里进进出出,幅度不大,顶的却深,每下都在刺激腔口。
射进来的精液因为重力而流出,任语有些不舍,自主收缩着肠道,陆元岑闷哼一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啊!唔……啊!”任语爽的失神,前端又吐了精,双手死死抓着陆元岑后背,再次添上几道血痕。
他搞不明白,这人刚才还说不愿意进去,可现在这样跟强行打开腔口又有什么区别?
这几步路如同酷刑折磨,任语满脸都是泪痕,被哆嗦着平放在餐桌上。
下体还相连,陆元岑居高临下看着这幅被蹂躏到破碎的美人卧躺图。他倒了杯水,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药,火急火燎地拆开。
任语定睛一瞧,是避孕药。
他主动张开嘴,伸出亮晶晶的软舌。
陆元岑微微蹙眉,解释道:“这是alpha专用的,我吃,不用你吃。”
任语没有闭上嘴,莫名十分心动,痴痴望着恋人仰头喝水的动作,这人怎么从肱二头肌到喉结再到下颌,都这么令人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语忽然明白吃药意味着什么,眼睛里有星星在闪似的,饱含期待地问:“你吃这个,是愿意进来了吗?”
陆元岑无奈一笑:“道理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可我好像不想忍了。我进去,也射在里面,但我不成结。”
“都射在里面了,为什么还不成结,不完全标记我?”任语有些委屈。
“成结后内射的话,避孕药是无效的,你一定会怀孕。所以就按我说的办,好不好?”
任语小鸡啄米般点头。
“这药得二十分钟才能起作用,我们做点别的好不好?”
任语还以为他要走,脚在后腰一收:“不行,你不要离开我。”
“嗯,不离开你。”陆元岑俯身亲他,左手抻着拿来奶油蛋糕,“发情期还有很久很久,我们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
室温过高,奶油轻微融化,呈现黏腻绵绸的形态,陆元岑放了点诱导信息素,任语就晕乎乎地和奶油一般无二,眼神迷茫,任人宰割。
陆元岑随手挖了些奶油,两指伸进任语口中,粗暴地夹着舌头玩弄。甜腻的气味漫延,任语乖乖舔着手指,把那些白液全数吞下,那样子仿若是在吞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元岑看得两眼发红,下体狠狠撞了下宫口。
“啊!”任语有些承受不住,放出些讨好的信息素,包裹住两人。
陆元岑眯着眼看他,接着涂抹任语胸膛,先前任语自己射过的精液干涸成白斑,被纯白的东西覆盖。
红缨掩藏在一片白色之下,陆元岑在奶油中准确找到两点位置,掐着两颗硬邦邦的小珠子揉捏,任语漂亮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难捱,很快转化为欢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扩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喜欢被玩胸,又或者是陆元岑的手指有什么魔力,碰到这里就会把他带入另一片快感天堂。
陆元岑手掌心都是奶油,拢着两块乳团,这里长期被依兰花滋润,有了些许形状,白嫩软弹,摸着手感上佳。乳肉拢起,乳头又挺立几分,勾引人似的颤颤巍巍。陆元岑往后撤了撤,任语不满肉棒离开,刚要出声制止,乳头就被含住。
“唔啊!好痒好难受!唔唔唔!”口腔温暖潮热,奶油黏腻,化在这个巢穴里,乳尖格外敏感,在里面变得骚痒无比,下面的小嘴也得不到抚慰,任语难受得头皮发麻,一个劲扭腰。
陆元岑没舔他,朝那肿胀不堪的乳头吹了口气,欣赏身下人不断颤抖的模样,挑逗问道:“小语,想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
他怎么总是问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任语眼圈发红,咬着牙说:“要你吃我的乳头,吃完了还要操我。”
陆元岑轻笑一声,随即低头含住,唇齿厮咬乳晕,舌尖灵活无比,一下一下舔掉周遭奶油,再如蜻蜓点水般刺戳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元岑你不要玩我了!我好难受!求你了你快舔舔,我好痒,要你帮我!”
舌肉立刻缠绕乳头,吮着吸走所有残留奶香气味,把那颗硬挺的东西按下去旋转,再左右上下没规律地拨弄,然后舌尖刺戳乳尖顶端,钻退化了的小孔。
“以后这里会不会流奶?”
“会会会!会的!都给你喝!你再舔舔,一定会出奶的呜呜呜!”
陆元岑十分满意,继续重复舔弄乳头的动作。他挖了许多奶油,涂抹在任语腰腹上,又弄了些在任语肚脐眼,用手指去戳小小的凹陷,模仿性交动作,黏腻的抽插声配合任语的喘息,很是色情。
这样一次又一次搬运很麻烦,他不满意,干脆将整盘蛋糕扣在任语小腹上。任语一颤,面包胚随意掉落,奶油倒是残留不少。被过热体温融化了的奶油顺着任语身体的曲线向下滑落,流入两人交合之处,搞得穴周粘稠白茫茫一片。
一部分掉在陆元岑露在外面的肉棒上,一部分停留在下腹被任语的性器阻挡。陆元岑用奶油做润滑,套干任语那根,他自己也不吃亏,鸡巴重新运作,把不少奶油带进穴里,一进一出,奶油逐渐消失,穴口被操着起了一层又一层白沫。
蛋糕融化在火热性爱中,理智也消融。
情欲高涨,陆元岑极度蛮狠地操干凿弄湿软肉口,交合的地方水声啧啧,混着白色的液体,不知是奶油还是精液,咕啾咕啾地淫乱响着。
宫口被顶的麻木发酸,任语努力放松着身体想要对方进入更深,刻意反而打不开,他忽然就控制不了那块软肉了,啜泣着道歉,“对不起呜呜呜,我不会,我想要你进来的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唔啊我要你的,我要怎么办?对不起元岑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没事的,别哭了。”陆元岑舔掉泪水,腰部发力,蛮力撞击腔体,捣向更深处,那里已经被操的发软,有淫水渗出来,是可以被强行打开的预示,“可能有点痛,你忍忍。”
话音刚落,陆元岑用尽全力一插。
“啪——!”
“呃啊!!!”
肉体相撞的啪声和尖叫声同时响起。
强烈到绝望的快感夹杂疼痛袭来,任语痛苦着发出悲鸣,像最会吟唱的黄莺发出的娇软呻吟。
脆弱的腔口终于被强行突破。
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进入腔体之内,肉环小口被撑到最大,里面是更紧致更湿润更柔软的异世空间。
性器深深埋着,没有贸然而动,在给任语适应时间。
任语无法抑制地浑身颤抖,被插入生殖腔的瞬间,阴茎再次射精。他其实失去了知觉,眼前一片花白,灵魂仿佛抽离出身体,可又立刻被肉棒抓着尾端强行拉回,他不得不面对强势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上下都麻痹了,只有肚子里最娇嫩的地方留存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侵犯的部位。
这就是被爱人占有的滋味吗?好满足,好爽,好开心。
任语流着泪,却笑了:“好喜欢你元岑。”
身前人一顿,接着狂风暴雨般的吻和性爱再度袭来。
火热滚烫的性器不顾一切,在柔软的腔体内横冲直撞,alpha被激发了本能,管不了这么大的力道会不会将人肚子捅破,那本就狭小的肉袋子被撑得饱满鼓胀,任语平坦的小腹上再次凸起圆弧。
“嗯啊太快了!慢点!唔要捅坏了!”
“宝贝乖,慢不了,等被我操熟了操透了就不会捅坏了。”
腔体里的刺激更强烈更爽,陆元岑不愿意出去,抽插的幅度不大,龟头始终留在最深处,捣药一样快速捅戳。生殖腔内淫水泛滥,泡温泉一样浸润着肉棒,刚流出去一点又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
整张桌子被顶的乱颤,任语也好不到哪里去,两颗红果子缀在胸脯上疯狂摇摆,似乎都要被甩出去,任语难以相信,只是这样他都能感受到胸部的快感。陆元岑似乎也注意到急需抚慰的这里,两手从腰间转移过来,掌心包住不同速度地揉搓。
“啊好舒服,乳头好爽!喜欢你!喜欢你摸我!”任语乱七八糟地叫喊,他晃悠间都有些眩晕,可刚要失神,就被猛烈的撞击拉回来,屁股里的肉刃存在感太强,撞得臀间生疼酸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好几个瞬间都怀疑这具身体的真实存在,难道说他其实是竹马肉棒的专用玩具。又或者说竹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爽的。
不然怎么会这么契合,怎么会这么舒服?
“唔啊好爽,好舒服,再用力操我,元岑你操得我好舒服,好厉害。”任语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自己那根可怜的阴茎射了许多次,omega这里的作用不大,不论高潮几次都不会被玩坏。
爱人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按摩棒,不知疲倦,反反复复操开他的身体。他真的被操熟了,整个股间显示出灿烂的春色,红嫩一片,跟成熟水蜜桃一般无二,软弹多汁,任人揉捏。
“唔!”陆元岑一记猛挺,肉棒全根插入,两人臀跨间不留一丝缝隙。龟头跳动着占满生殖腔,高压水枪般喷射出大量精液,全数被腔体包裹住。那些精液滚烫,浇淋着敏感肉壁,一遍又一遍冲刷,留下属于alpha的标记。
任语四肢蜷缩,两条腿被抓住高高抬起,腿肚软肉颤抖,连脚趾都蜷曲了。他肚子里被灌满,满到要溢出,可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出口,只能竭尽所能吞下男人的精液。
几次剧烈痉挛后,任语前面因内射而射精,后面腔内同时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热潮,潮水和陆元岑的精液混合,被龟头搅拌均匀。不只是生殖腔,整个肉穴表层都在渗水,温柔缠绵地亲吻柱身。
“呜呜呜……”第一次临时标记,第一次被做爱,第一次被内射,第一次被侵犯生殖腔,以后还会被第一次完全标记,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自己的alpha一起,omega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落下几滴幸福的泪水。
射精结束后,生殖腔开始自行收缩,肉环宫口挤压着男人柱身逼迫其离开,力道之大丝毫不在意是不是会把这根绞断了留下。陆元岑吃痛,抽出肉棒,抽离时那口子正像一张嘴,吮着龟头顶端。
当他一离开,腔口迅速闭合,将所有精液都留在了里面,一滴都没有漏出来。随着肉棒拔出体内,大量清也被带出来,哗啦啦淋下,两人交合处的地板上聚起一滩水洼,都是任语潮喷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语闭着眼喘息,清晰感知体内信息素的汹涌,还有一汪被自己留下的精水正在翻滚,他低头就能看见微微隆起的小腹,甚至还听得到水声,是身体迫不及待吸收爱人的赐予。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发情期热有所退却,可只是暂时性的,两人休息片刻,陆元岑紧急喂任语吃了点东西和水。没过几分钟,任语肉穴里又开始痒,甚至瘙痒的比前一次更厉害了。
摸摸omega滚烫发红的脸蛋,对上盛满爱意的眼神,alpha半软的肉棒重新塞回肉穴中,在里头再度硬挺。
陆元岑又一次将他抱起来:“回卧室继续。”
五天之后,发情期结束。
任语迷迷糊糊睁眼,他有种很怪的感觉,肚子里很撑,但又同时很饿。
恍惚间覆盖小腹,摸上去不是软的,吸收完精液后也不再鼓胀,竟然有个硬硬的棒子!
任语一惊,低头去看,原来竹马的肉棒仍旧在他屁股里夹着。这五天,他们分开的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一小时。
身上的情欲热度退下了,但那一根还是火热十足,铁杵一样嵌在肚子里。
任语实在难受,拨开腰上的手,艰难往前爬。这根太长,他挪动好久才拔出去一大半,现在只有龟头卡住了。任语撑着身子,想用力拔出去,结果腰背还没开始发力,就被揽住腰抱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又一次全根没入,顶端生硬地撞击在软烂的生殖腔口,激得他一哆嗦。
“啊——!”
陆元岑紧抱住他,细密地吻他腺体处,声音沙哑低沉:“宝贝你醒啦。”
气息温暖带着餍足,任语脸上一红,明明发情期都过去了,怎么还是觉得燥热,后穴忍不住收缩起来。
柱体轻微刺激一下就又硬了,在里头急速胀大,这穴含了男人性器这么多天,两者早就契合无比,甬道完全成了那东西的形状,贴合无比。
任语虚虚推着他:“你、你放开我。”
陆元岑一手箍住他,一手摸上任语额头,感叹道:“终于不烫了宝贝,发情期结束了。”
发情期确实结束了,但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还没有收尾。
陆元岑就这样以背后侧抱的姿势,又抽插起来。
任语低低咒骂他一句禽兽,被陆元岑认了下来,两人再度陷入情爱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情期时用掉了绝大多数体力,那时候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累,身体也完全为做爱服务。现在被操后穴操射了一回之后,发情期间积攒的疲倦感汹涌而来,任语浑身酸软,腰背尤其,挺直了也不是,弯曲也不是,怎么样都难受,下面也被插得酸爽发麻。
他无力反抗,只能呜咽着任由男人操干,毫无还手的余地,边被迫承受边撒娇:“不……唔唔!真的不要了,我要死了我真的不行了,元岑求你!求你快射吧,射给我好不好!”
陆元岑咬住满是伤痕的腺体,在脖子上,也在后穴里,共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共同高潮过后,任语累的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趴在陆元岑胸口上,听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强健有力,就像操他的鸡巴一样。
这想法吓了他一跳,不过是做了一回,准确是做了五天,怎么就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了!
任语回忆起这五天的荒淫记忆,羞怯地说:“我想过了。”
陆元岑摸着他的头发问:“想过什么了?”
“你说得对,我现在确实不想怀孕。”任语顿了顿,继续正色说,“但我愿意怀上你的孩子,等到我们都做好准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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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的一次情况是临近毕业,陆元岑太忙,任语误以为他出轨,却不敢当面质问,闹了一个多礼拜的冷战,陆元岑处理好一切,回头才发现恋人不对劲,赶紧哄好,还顺带求了婚。
毕业后,任语和严旻一起进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而陆元岑留本校读研。
公司和学校不远,两人也依旧同居,只是相处时间少了许多。虽都有布满,可他们都全力配合着对方,心照不宣,挤海绵似的挤出一丁点时间都要碰面。
这天,任语还在改方案,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他犹豫着没接,这号码又一次打来了。
“喂您好,是陆元岑的老婆吗?”
任语皱着眉,对这样的称呼很不适应:“我应该是吧,请问您是?”
“是这样的,陆师哥在学校突然进入易感期了。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把他控制住了。但他很不稳定,不肯让我们碰手机,还说只要他老婆来接他,报了您的电话号码,所以得麻烦您带他回家。”
那边说的很急很快,背景声音嘈杂,全是慌乱人声,情况应该没她描述的乐观。
“好,那麻烦您把具体地址发我,我马上就到。”
任语把策划案转交给同事,只说了句有急事就赶紧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在一起已经四年了,陆元岑作为高等级alpha,易感期短暂且稳定,通常只要有任语的衣服给他筑巢就能解决。这回大庭广众之下冒然进入易感期,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说起来也是自己的错,他们已经结了婚,却迟迟没有完全标记,陆元岑从没在他身体里成结过,大概就是因为曾经的一句话。“但我愿意怀上你的孩子,等到我们都做好准备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准备好了呢?陆元岑大概在等他这一句话吧。
无数次相拥时刻,任语动过无数次完全标记的心思,可真由他说出这句话,他又害怕了。
毕竟是活了二十多年以后才成为omega的,他没法用短短几年来消化自己能够生孩子这件事。他也提前做过了解,怀孕的过程很煎熬,身材会走样变形,生产的时候疼痛万分,产后也是一大堆问题。他相信陆元岑能照顾好他,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完全标记和不孕不育,是两个冲突的选择。
任语看着日历上二十天之后的红圈,那是他的发情期。今天要去陪陆元岑的话,他们一定会做爱。二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也许会被勾的发情期提前。
任语默默想,如果自己发情了,那就提出完全标记吧,这是老天爷的指示。
感到现场的时候,陆元岑正被关在一间空教室里,门被桌椅堵住了,alpha充满暴戾的信息素冲破木门阻隔,整个楼道里都飘着依兰花香。没有特殊性别人种敢接近,几个beta守在这儿,满脸都是痛苦神色,他们都能感受到顶级压迫感。
任语硬着头皮走近,实际他闻到这股味儿就已经腿软了,他身子敏感又沉迷于爱人的信息素,穴不自觉地湿润起来,但眼下不是发情的时刻,这种情况只能由他来解决。
“你们先走吧,我就是……我是陆元岑的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beta打量他一眼,倒没什么恶意,他们火速搬开桌椅,其中一人说:“那嫂子这儿就交给你了,我们先撤到旁边去,你快去看看师哥怎么样了,有事再叫我们。”
嫂子……这称呼叫的任语脸上一红。
任语拍拍脸蛋让自己清醒些,缓缓推开门。
陆元岑可怜兮兮地藏在一张桌子底下,周边椅子围了一圈,他怀里还抱着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任语的衣服,整张脸都埋在里头,吸气声音之大,几米开外的人都能听见。
任语刚想开口叫他,陆元岑就头都不抬地赶客:“都给我滚!”
强势的alpha信息素冲击而来,任语头晕目眩,险些跌倒,眼疾手快扶住了墙壁。他心跳如鼓,快要冲破胸膛,深呼吸几次后平缓地说着:“元岑,你也要我滚吗?我真的走了哦。”
听见熟悉的声音,陆元岑还以为在做梦,猛然抬头,竟然真的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出现在门口,那凶恶表情瞬间化作惊喜。
他笑着起身,头顶磕碰在桌板上,发出好大的响动,疼的龇牙咧嘴。
“诶你别动了,我过来。”
陆元岑像只听话的小狗,主人命令他乖乖坐好,他就一动不动。
没过几分钟,任语出了一身冷汗,肌肤却火热,他感受到体内的不安气流,那坏心的alpha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原本用作压制同类的信息素转化为引诱的意味,直往任语身边凑,去萦绕敏感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语姿势难看地走到陆元岑身前蹲下,双手抱着膝盖,他还想关心关心这人撞得痛不痛,谁知陆元岑竟然直接伸手摸他两腿之间的位置。
真是发情期的色狗!
被轻轻碰一下,任语就勃起了,但这里是教室,外面还有好多人。任语压下心动,迅速抓着陆元岑作乱的手,往后撤了撤,换成坐在地上的姿势,不允许他再摸。
“老婆我好想你,好喜欢你,终于见到你了,我爱你。”陆元岑转而握住老婆的手,牵着他用手心蹭自己的脖颈和腺体,表情十分眷恋。
任语心都软了,指腹摩挲微凸的肉块,柔声问:“元岑,今天是怎么回事呀?”
陆元岑忽然就表情崩塌,欲哭无泪:“老婆!今天有个omega跟我表白,我根本都不怎么认识他!我立刻拒绝他,说我已经有老婆了,可是他说我都没有完全标记,你压根就不想要我。老婆,你是爱我的吧?你不会不要我吧?我一生气就没控制好情绪,我说就算我老婆不要我也不会喜欢他,结果他气急败坏故意放信息素,我又没有抑制剂,就进入易感期了呜呜呜。”
人家都说易感期的alpha诡计多端,为了骗取omega的欢心,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他这故事说的真真假假,任语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特殊时期的alpha像是不懂事的小孩,使劲浑身解数讨要一根棒棒糖。平时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往外吐,陆元岑绵绵不断地诉说着连日以来的不满。
“老婆,你为什么不戴结婚戒指?人家都不相信你结婚了,你都没有证据,也不愿意带我见同事!难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只是任语之前差点把戒指弄丢,吓得不敢戴,但他每天回家了都会拿着那枚银环反反复复地看。一想到陆元岑是他的合法丈夫,就会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你上学的时候就和严旻在一起,现在工作了还和他一起!老婆!你喜欢的难道是他吗?你为什么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不陪我啊呜呜呜!老婆!”
讲了无数遍和严旻只是朋友,也刻意保持距离,陆元岑还是要吃醋,可任语也不能为了爱情抛弃友情,就只能让小心眼的醋缸子多打翻几次了。
“老婆你说句话呀!你怎么一句都不说!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话茬终于听明白了,陆元岑就是想要任语说爱他,说想要他。
任语笑着吻陆元岑的额头,郑重其事:“陆元岑,我爱你,我只想要你一个。”
为了安全起见,学校给陆元岑带了止咬器。
这东西alpha自己不好拆,越急迫绞的越紧,陆元岑总是挣扎,铁网在他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他想亲亲老婆,想咬一口老婆后脖子,可隔着一层铁栏杆,什么都做不到,急得两眼通红。
“小语,老婆,你给我解开吧,求你了老婆。”陆元岑嘴上发软求人,身体却很强硬,扑上去将任语压倒在地,紧紧箍在怀抱中,手掌握住任语脆弱的后颈,“老婆,都是因为你好多天都没标记我了才会这样的,都是因为你不给我留气味,才会有别人来找我!都是你的错啊老婆!你要对我负责!老婆你快给我解开,让我亲亲你,亲亲你我就不生气了!”
任语听得一愣一愣,真是栽赃嫁祸的好手。
明明因为天生基因问题,omega标记alpha的时间会比alpha标记omega短很多,他只是太忙,两天没标记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看着痛哭流涕的爱人,任语还是舍不得看他难受。
"好了,别难过了,乖。"任语回抱,双手轻轻拍打男人的后背,顺着脊椎骨从上到下来回抚摸,他拨开陆元岑衣领,咬破alpha不明显的腺体,象征性注入橘子味儿信息素。
陆元岑颤抖一下,身体逐渐放松,像是要把人嵌进体内般用力地抱:“我爱你,老婆。”
“嗯,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老婆,这次我可以完全标记你吗?”
任语脸上一红,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什么“发情期来了就完全标记的话”被抛诸脑后,立刻回答:“可以。”
疯狗一样的alpha扑上来,连一点反悔的余地都不给他留,硬挺的下体大力磨蹭着任语小腹以下。
"唔啊……"任语下面也早就硬了,可还尚有理智存在,趁着还有力气,他急忙抓住陆元岑,捧着这人的脸和自己对视,神色严肃道:“这里是学校,不可以做!我给你解开止咬器,但你要乖乖跟我回家,如果你要硬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原本兴致勃勃的男人瞬间失去颜色,眉眼都耷拉下来,哼哼唧唧着直接把任语公主抱起来,还要撒娇:“老婆你好凶,不要不理我,不要抛弃我,你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