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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路西鸣在家等了三天也不见徐知星回来,期间他又问过一次徐明军,什么时候徐知星才可以出现。
但这几天徐明军都失魂落魄的,对于这种问题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实之前也有徐知星三天不在家的情况,在路西鸣还不知道徐知星喜欢自己的时候。
明明之前也可以接受三天甚至更长时间不见面,但是路西鸣不能忍受了。尤其是两人分开前,徐知星还对他说,以后不和他玩了。
他害徐知星生病住院了,徐知星不喜欢他,不和他玩也很正常。
就像他不乖,所以父母不喜欢他一样。
他生来就是不讨人喜欢的。
尽管如此,可他还是想见见徐知星。
徐知星倒在地上呼吸苦难的样子时不时会重现在他脑海中,他想去看看徐知星有没有康复。
“路西鸣你是不是来看我的啊?”徐知星牵着路西鸣的手,又问了一遍。
林芳也颇为惊讶,“西鸣你怎么过来的?”
护士站的护士惊叹道:“这小孩居然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说他爸妈带他来过医院,所以他就记住路了。”
“他到医院后就问我们这的医生,问得了哮喘要在哪里?”
市医院的医生一看这么小的孩子,连忙带他找人。
林芳听完护士的话不由得咂舌,连忙给梁卓打了个电话。
路西鸣被徐知星拉着坐在病床边,一只手上还塞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这个苹果是姥姥给我买的,好甜,你也吃。”徐知星在医院憋了好几天,终于见到自己的好朋友了,此刻又有说不完的话。丝毫不记得三天前自己还说不和人家玩了的话。
路西鸣一贯保持沉默,此刻那双棕褐色的眼睛盯着徐知星看,许久后才关心地问:“你的哮喘好了吗?”
“好了。”徐知星拍了拍自己,“医生给我治好了。”
听到这话,路西鸣才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给你。”路西鸣拿出藏在身后的荷花和“二两”鸡腿。
徐知星哇了一声,接过荷花,那是一株在街边买的荷花,绿色的根茎上是粉红色的花瓣,花瓣含苞待放,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水珠。
“好漂亮,香香的。”
“你闻。”
只是林芳注意到这一点,紧张地站起将荷花拿起说:“西鸣,星星不能离花太近了。”
“为什么?”路西鸣和徐知星异口同声地问。
林芳将花拿远,放到窗户外后才说:“星星生病不能闻花,以后也不可以了。”
徐知星不高兴了,“我想闻。”
林芳耐心地对着徐知星和路西鸣解释说:“星星现在病还没好全,所以不能闻花,以后也要格外小心知道吗?”
徐知星一知半解地消化着妈妈说的话,路西鸣却认真听进去了,和林芳站在统一战线,“现在不能闻,等好了才可以。”
“好吧好吧。”徐知星坐在病床上,晃着自己的小短腿,尽管心里不高兴,但还是听话没有闹。
路西鸣见徐知星不太开心的样子,又把手中的鸡腿递给他。
“给你吃。”
徐知星这才注意到路西鸣手上还拿到的有二两鸡腿,张开嘴哇了一声。
“还是热的!”
路西鸣点点头,“我刚买的,你吃。”
林芳这时也关心起路西鸣,“西鸣,你哪里来的荷花和鸡腿?”
“路边买的。”
“你哪来的钱?”
“我爸走之前给我的。”
“你自己坐公交来的?”林芳想起刚才和梁卓的那一通电话。
', ' ')('“嗯。”
“坐哪一路公交啊?”
路西鸣回答道:“纺织厂家属楼门口坐512路公交到市人民医院下车。”
这个路线完全正确。
“你自己之前来过医院吗?”林芳面色凝重地问,眼神带着几分不解的困惑。
“妈妈带我来过。”
“什么时候?”
“四岁。”
“那天是因为什么来的医院?”
“发烧了。”
林芳又追问了一些细节,面色变得越来越凝重,直到现在她终于相信了梁卓电话口中说路西鸣是个怪胎的事情了。
路西鸣能清晰地记得每天发生的任何事情,事无巨细,过目不忘。
至于他最早的记忆是哪一天,谁都不知道,路西鸣也不告诉他们。
相比较林芳的担忧,徐知星则丝毫不在意这一点,一边和路西鸣分享鸡腿,一边拉着路西鸣不断说着在医院的各种事情。
“护士姐姐说我血管不好找,就给我扎脚,你看我的脚都肿了。”
路西鸣顺着徐知星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果然紫青地肿了一大片。
“疼吗?”
“当然疼啊,针扎在肉上都出血了。”徐知星用手指模拟着针管,往路西鸣胳膊上戳了戳,“就这样扎你。”
“你疼不疼?”
“不疼。”路西鸣摇摇头,用手指扎人怎么会痛。
徐知星嘴巴微张,“你不怕吗?”
“你用手指戳我,我当然不会痛。”路西鸣回答说。
林芳嘴角露出一点笑意,心中暗想道:小孩就是小孩,就算过目不忘,也是个记性好的小孩。
“你们在这玩,不要乱跑,你大伯一家要来了,我去楼下接她们。”林芳交代隔壁床的大妈帮帮忙看着这两个小孩。
大妈乐呵地应了一声,林芳这才起身快步朝楼下走去。
徐知星乖巧地坐在病床上,把自己的饼干分给路西鸣一块。
路西鸣徒手接过饼干,徐知星歪着头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用纸包着了?”
徐知星记得平常给路西鸣什么东西,他都要用纸包着好几层,之前问过他是因为不想弄脏手。
路西鸣咬了块饼干说:“这样挺好的,你没有用纸包,我也不包。”
“哦。”徐知星想不通路西鸣这点转变,他也没有心思想,忙着吃手中的饼干和鸡腿。
只要吃到好吃的东西,徐知星就高兴地手舞足蹈。
路西鸣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沉默许久后才问:“徐知星。”
“怎么了?”
“你……”路西鸣犹豫道:“你以后还和我玩吗?”
“为什么不和你玩啊?”徐知星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路西鸣回忆起那天徐知星哮喘时的场景,心中也跟着莫名的难受,“因为我欺负你了。”
“那天我不让你搭积木,你说我是坏蛋,以后不和我玩了。”
徐知星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听到这句话,路西鸣心猛地悬起,只见徐知星从病床上走到路西鸣身边,态度诚挚道:“路西鸣,我那天不该说你是坏蛋。”
“什么?”路西鸣脱口而出地反问。
“我那天不该说你是坏蛋。”在徐知星幼小的心里,坏蛋是对一个人最糟糕的描述,他那天说路西鸣是坏蛋,可路西鸣今天还来看他了,还给了他带了荷花和鸡腿,他不该这么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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