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心间闪过一丝不忍,可看见她怨毒的眼神时,连最后的一丝不忍也消散殆尽。
白夕颜修长的脖颈高高昂着,犹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浸猪笼?我看谁敢?”
“殿下您嫁入聂家十几年,差点让聂家绝了后,你的儿子不成器,是个十足的傻子,难不成还让表哥守你一辈子?若真有本事十个八个的可劲儿生,用孩子绑架男人,可不是有本事吗?”
“没必要非得像现在这样死皮赖脸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她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抱着盼盼傻笑聂兰辞。
嘴角是止不住的嘲弄。
“啪!”
长公主忍无可忍好,狠狠扇了白夕颜一巴掌。
白夕颜眼眸泛着泪光,捂着脸颊,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来人!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拖到护城河边浸猪笼,通知街坊百姓,都过来看一看不守妇道的的女人有何下场。”
始作俑者没有资格评论自己!更没有资格说自己的儿子!
见侍卫围上来,白夕颜索性不装了,自己有谈判的筹码!
“我看谁敢!”
“我腹中怀有尚书大人的血脉,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承担得起吗?”
几个侍卫听的此话,谁也不敢动手,纷纷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明显一愣,她如遭雷击,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逝。
“还不滚开?若是孩子有什么闪失,拿你们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