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混乱至极。
阿多尼斯从未遇到过如此失控的场景。
失去了睡裤的遮挡,他左腿残肢赤裸裸地袒露着,他像是被撕掉包装纸的糖果,碾碎外层的糖壳后,露出早被蛀蚀一空的内里。
每一次试图挣脱,都只会让手腕上的绷带缠得更紧。
愤怒、无力、沮丧……复杂的情绪令人不适。
而制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卖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哨兵的口活全是在他这里练出来的,对他的敏感点了若指掌,尽管阿多尼斯内心不情愿,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着。
这绝对是报复。
阿多尼斯紧咬嘴唇压制喘息,腰腹的肌肉因为快感收紧,牵扯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口,刺痛感让他皱眉。
精神力还没恢复,尽管他已经不再发烧,头还是隐隐作痛,再加上失血后的虚弱,他心底生出一丝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偏过头,刻意不去看时文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