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带常迟屿去的是本市的一家清吧——暮色公园。
常迟屿点了一杯度数较高的,喝了一会后就跟余阳说要去厕所一趟。
余阳神色有点紧张的将手中的粉末撒了点进去,他们坐的位置有点阴暗,倒是没人看见,不过他自己心虚,也怕被常迟屿喝出有什么不对劲。
他将酒杯晃了晃,确保粉末都溶解后,才放回原位上。
而他自己面前的是一杯无酒精的鸡尾酒。他抿了一口试图缓解躁动的内心,但没有什么用。
等到常迟屿回来的时候,余阳明显感到他的情绪不对,他轻声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陈修那个傻逼啊,一天天的跟那个泰迪附体了一样。”
三分钟前……
常迟屿接到系统的提示,检测到有待调教目标,说完弹出了陈修操人的10秒视频,随后就开始颁布新的任务。
限时任务一:让花心的浪子成为男奴,在以后的性爱里只能使用菊穴高潮,限时两个月。
任务奖励:1000积分,异形卵种×1,人体数值修改器×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限时任务二:找到暗处的爱慕者,限时半个月。
任务奖励:200积分,高敏感体质可指定目标×1,体内隐形电击芯片可指定目标×1
常迟屿听完,人已经麻木了,上一个任务还没做完就又有一大堆任务要做。
他也没兴致在听下去了,一口将酒杯里的酒饮尽,起身就往外走,余阳见状也只能跟着他。
在车上,常迟屿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头也晕乎乎的,便将面前的余阳抱得更紧了些。
他下方的性器早已硬起,两人紧紧贴合着,炙热的体温通过本就单薄的衣服传导到另一个人身上。
常迟屿吐着热气,他看到面前的青年脖子那块的皮肤起了细小的疙瘩。
他觉得有些好玩,于是就舔了舔,余阳像是受惊的鸟儿,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做。
“别闹了,小屿……”
余阳耸拉着眼皮,细密的睫毛上下颤抖着。
常迟屿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身上也难受得紧,唯有贴着眼前的人才能舒服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说话,手却不老实的从余阳的下摆伸入,他先是摸了把他的腹肌,只有四块但每块线条都很明显,肚脐眼处有着腹毛,再往下……
再往下他的手就被捉住了。
余阳叹了口气,只是哄着他。
“乖乖的,回家随你怎么摸。”
常迟屿听完只是将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没有说话睡了过去。
余阳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睡早后恬静乖巧的侧脸,内心松了口气,又感觉有几分失落。
……
余阳现在住的房子是一个筒子楼,没有电梯,余阳也舍不得叫常迟屿起来,就将他背在背上,走到了五楼。
掉漆的白墙上贴满了小广告,电线和管道裸露在外,相连的过道旁摆满了东西,余阳走的小心翼翼。
抬头看上面是牵出的晾晒绳,上面挂着床单和衣服。
等到了家门口,他掏出了钥匙,开门进去后就将少年放在了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个两市一厅,唯一的卫生间在余阳的房间里。
余阳本来是想去外面的厨房炒点菜,结果常迟屿开始耍起了酒疯,嘴里念叨着热,就开始脱裤子。
余阳知道这是药效起来了,便大步走到他身边,单膝点地。将他的鞋脱了下来,把袜子放到一边,然后他的裤子脱下,在脱内裤的时候他手指蜷缩一下,但还是把他半勃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余阳面色带着些不自然,他慢慢的把脸埋进常迟屿的下体里,黑曲的阴毛刮着他脸痒痒的,鼻尖全是常迟屿的味道。
他大概埋了两分钟才抬起头,起来的时候,那张瘦削的脸上带着酒醉的红晕,他眼里带着痴迷。
然后把常迟屿扒光裹进小毯子里,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余阳的床是单人床,但整个房间是昏暗的,他打开旁边的台灯,暖黄色的灯光将这件不大的屋子照亮。
房间很整齐,很干净,但正对着单人床的墙面密布着常迟屿的照片,有他初中时期参加运动会撩起下摆擦汗的照片,出门和余阳去游乐园一起拍的合照,常迟屿高中时期登台表演钢琴的照片……
除了这些生活照,还有着一些让人寻味的带有性暗示的照片,比如常迟屿喝水时扬起头显得更加脆弱明显的喉结,洗澡时带着泡沫垂软的下体,游泳完后紧贴的泳裤在换衣时褪去一半,露出圆润白皙的臀肉,睡梦中微微张开的嘴隐约看到软嫩的舌头……
他的架子上也按顺序和年份摆着常迟屿送他的生日礼物,节假日礼物。
床的右侧墙壁上贴着好几面大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来想将人安置完就走,谁料常迟屿迷迷糊糊地醒来,然后就将面前的青年拽到了怀里。
余阳撑起上半身怕自己压到了身下的少年,而常迟屿的手不老实,他一只手抓揉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顺着松垮的背心将手伸进去揪他的乳头,他的乳头不是很敏感,此时正内陷在他的胸肌里。
余阳怕常迟屿捏的不舒服,主动将洗得有点发白的蓝色牛仔裤褪下卡在屁股下面,他里面穿着是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瞧见常迟屿眯起眼享受着,余阳微松了口气,他知道常迟屿喜欢屁股肉多且柔中带劲的。
等常迟屿玩得差不多了,余阳才哄道:“我去给你做蛋糕好不好?你不是想吃?”
常迟屿现在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他一口拒绝。
“你不是说好了回来的时候随便我玩。”
余阳面色复杂地看着他,好半响才回复道:“当然可以,只要是你的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然后虚虚跪坐在少年的腰上把自己的背心脱了,然后是裤子,内裤和袜子。
等他也刺身裸体的时候,才开口轻声哄着他:“别生气了,你想玩我的哪里?”
常迟屿注视着上方处在半明半暗的青年,他其实有点看不清对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说,“你躺着。”
余阳乖乖照做,常迟屿打量着面前青年的身体。
他是黄色皮肤,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和他的胳膊有很明显得分界线,他的手臂带着一些肌肉线条上面带着明显的青筋,胸微微起伏,没有很强明显的锻炼痕迹,褐色的乳头看起来很不敏感,一会没玩就又陷进去了,有着四块明显的腹肌,剩下两块只有个大概的形状。
肚脐眼旁边有个黑痣,小腹下面带着稀少黑曲的腹毛顺着和阴毛连在了一起,他的下体毛发茂密,阴茎大概13cm,性器是粉的。
常迟屿有些好奇的摸了摸他肚脐眼旁的黑痣和腹毛,带着一丝天真的语气询问道:“你的性欲是不是很旺盛啊,听说有这两样的人都这样。”
余阳那张清秀的脸涨红着,他带着些窘迫的,含糊的嗯了下,然后就不说话了。
常迟屿也不恼,他像是第一次玩到玩具那般用大拇指和食指圈量了下阴茎根部的宽度,然后有些沾沾自喜地说道:“没我大也没我长。”
他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臀肉,有点眼馋,余阳一看他就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于是爬起身趴在他的腿上,诱惑道:“要打我的屁股吗,我的臀肉很丰满,随意拍都能产生你想要的效果。”
常迟屿也不客气,毕竟是他自己送上门的,何况他也说了可以随便玩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两个巴掌下去,臀肉像摆在白瓷盘上的布丁一样左右摇晃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重力打了几十下屁股,常迟屿的手掌有些红了,而通过镜子观察到的余阳顾不得臀尖火辣辣的疼痛,单手撑起身子抓过他的手开始舔舐。
常迟屿感觉他的手章湿黏的,他两根手指夹起他的舌头将其拽了出来。
“就这么伸着舌头。”
余阳羞耻的抓紧下面的床单,手上青筋凸起,这个动作让他联想到了乡下奶奶家养的大黄狗,在天气热的时候就是这么散热的。
常迟屿往旁边一侧,将余阳双腿打开,显看得不够清楚,往他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握着他的大腿根将起缓缓压到脑袋旁。
余阳有些抽搐,他的韧带很硬,柔韧性很差,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对他来说有些过了。
“你会自慰吗?”
“想看你自己玩。”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阳任命的闭上了眼,他伸出两根手指在他伸出来的舌头上刮取分泌的唾液。
然后塞进了他的菊穴里,由于他中午去接常迟屿前就已经做好了清洁排泄,所以穴口还是微微松软着。
他的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有些生涩得寻找自己的灵感点。大概抠挖了五分钟才找到,他忍不住腰向上抬了下然后又轻轻落下。
他握住自己近乎抵到腹肌上的阴茎,开始了亵渎。配合着内里的进攻他很快就泄了出来,随意将精液涂抹在腹肌上。
抬眼看着常迟屿,津液早顺着流到了胸膛处。
常迟屿看着他莫名觉得他像条很乖很听话的小狗。
但他又不喜欢对方作出这样的姿态。
然后对他说:“你把舌头收回去吧,看着碍眼。”
余阳轻笑了下,他知道对方大概的想法。然后自己抱着腿,看着对方说道:“想要进来吗?”
常迟屿看着带着透明肠液的菊穴,此时它像个贪吃的小孩,希望别人填饱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迟屿跪着将性器插入了他的体内,余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回想起那个18岁的盛夏,也是这间房,也是这个姿势。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对方18岁的生日礼物,当然对方是不知道的,也是喝醉的状态。
当时的他没完全普及性知识,给他带来的只有被撕裂的疼痛,直到性爱快结束时才隐隐约约感受到那微弱的愉悦感。
好像从那时候开始,他的身体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他的身体被打上了名为“常迟屿所有物”的标签。只要看到对方便会心跳加速,浑身发软,后来他知道了,自己的症状不是一时出现的,而是从13岁那年便起了心思,但他当时并没有察觉,直到16岁那年,目睹了少年被别的女生一次次的送情书,他才惶恐的发现,自己的这种感情是不对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母亲只管教过他的学习,但从没教导过他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心。
在对方18岁的生日时爬床,是他这一生做过最愚蠢最错误地决定,但同时他也庆幸着自己是第一个指染他的人。
在这间昏暗狭小的房间,他才能坦荡地卸下自己所有的伪装,从而展现出自己年轻外表下,所包含着不为人所知的龌龊想法。
在每次对方的到访,他都会下迷药,然后趁着对方昏迷的时间与之水乳交融。
他曾无数次的希望对方能够在此醒来,发现他下流的行为,可是他一次也没,甚至不记得有这段回忆。
那一个个缱绻又旖旎的梦境,是那么的荒唐而不真实,唯有相触的皮肉是热的,能告诉他这一切不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被高速的操干时,他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他想对方永远也不会有知道的那一天,他会将这个秘密带进他的坟墓里,那些令人烦恼的感情,他不需要知道,他也不会接受的了,自己最亲密的兄弟,居然喜欢了自己五年。
常迟屿看着身下的人微微抖动的身体,他的脑海里回想起那个模糊又柔软的夜晚,潮湿又多情的眼睛。
他准确的念出了他的名字。
“小阳,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