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上周让我写检讨的时候，不是挺威风吗？＂他故意用写满五千字的检讨书拍打叶凛的脸颊，纸张发出羞辱性的脆响。
遥控器突然调到最高档，叶凛猛地弓起腰，铃铛声碎了一地。陈瑞秋欣赏着教授西装裤下逐渐明显的轮廓，突然扯开他的领带：＂现在该教授交，口头作业，了。＂
皮带扣弹开的声响里，叶凛闭上眼睛。陈瑞秋掐住他的脸颊：＂睁眼看着，记住是谁在操你的嘴。＂他将手机调到摄像模式架在一旁。
陈瑞秋揪着他的头发开始动作时，故意让项圈的铭牌晃到镜头前——＂PropertyofRQ＂的字样清晰可见。
一想到自己写这检讨书写的手都酸了，陈瑞秋一回想当时的场景就牙痒痒的——
＂陈瑞秋！＂
冷冽的声音像刀锋划过教室，所有学生都缩了缩脖子。陈瑞秋慢悠悠地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对上叶凛镜片后冰冷的眼睛。
＂上课玩手机，课后留堂写检讨。＂叶凛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他的课桌，＂五千字，明天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瑞秋挑了挑眉：＂教授，我只是在查资料……＂
＂查什么资料需要对着屏幕笑成这样？＂叶凛抽走他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游戏界面。
叶凛将手机放进讲台抽屉，毫不留情地说道：＂现在去后面站着听课。＂
陈瑞秋磨着牙站起来，慢悠悠晃到教室后面。
在当时，陈瑞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网上谈了半年的狗奴，会是这个让他恨的牙痒痒的狗逼。
在写检讨书的几天后，他们约好了线下见面。
陈瑞秋推开酒店房门时，他的＂宠物＂已经按照指令跪在玄关等候。黑色眼罩，皮质项圈，精瘦的腰线下是挺翘的臀部——完美符合他半年来网络调教的所有要求。
＂主人……＂陈瑞秋手指一顿，他扯下对方眼罩，对上一双含着期待的眼睛，和叶凛教授那张在陈瑞秋印象中永远冷漠的脸，可现在却面色潮红像只小狗一样看着他。
＂叶……叶凛？！＂
叶凛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陈瑞秋的大脑飞速运转——那个在网络上一叫就湿，会为他录视频自慰，乖乖执行所有羞辱指令的＂Snow＂，居然是……
＂哈！＂陈瑞秋突然笑出声，手指勾起叶凛的下巴，＂snow……凛……＂
叶凛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抖。陈瑞秋发现他项圈上挂着小银牌——那是三个月前他寄给＂Snow＂的礼物，上面刻着＂PropertyofRQ＂，代表陈瑞秋真正把他收了下来。
＂所以……＂陈瑞秋蹲下来与叶凛平视，＂我的好教授，您一边罚我写五千字检讨，一边在网上当我的母狗？＂
叶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滴汗顺着脖颈滑进衬衫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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