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夜是一个非常讨厌被别人威胁的人。
但是他面对脸色惨白、口吐鲜血的巫烛,还是沉默了下去。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彦夜就如此受了巫烛的胁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巫烛更无所畏惧、肆无忌惮,他直接伸手握住那柄匕首的刀刃,手指在锋利的刃口逐渐收紧,练剑留下的薄茧被割破了,丝丝缕缕的血液流了出来。
巫烛愣住了,手指略微松开,匕首就被彦夜夺了下来,在他沾着血的手掌间转动。
这不是简单的武器争夺,事实上武器要多少有多少,这其实是表态上的争锋,彦夜倒不是真的那么抗拒采补巫烛,他只是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奴不听话。如果实力上无法压制他的奴,那他会立刻改换办法,在伤害自己这一点上,只要他对巫烛比巫烛对他更重要,那他就立于不败之地。
只是这真相对巫烛而言有些太残酷了。
“巫烛。”
他的声音极冷,仿佛是在对待陌生人。巫烛意识到这一点,胸口刺痛,抿着嘴,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嗯”的一声。
“于我而言,你实际上来路不明。”
“是。”
“我对你其实并不熟悉,也根本不用在乎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你下意识认为,我会相信你,因为我可以推断出你所说不出的一切。”
“只要奴不是故意欺骗主人……”
巫烛颤着嗓音补充,竖瞳微微缩小。
“你觉得,我相信你吗?”
彦夜丢开匕首,按着巫烛倒下去,额头相抵,下身仍紧密地接触着,巫烛却意识到,他们身体上再亲密,心却仍是远的。
“……相信。”
“那你相信我吗?或者说,相信过我吗?”
男人垂下眼,不敢和彦夜对视,他悲哀地发觉他没有从教训里学到任何东西,永远狂妄、永远自以为是。
定定地看了巫烛一会儿,他从那闪躲中明白了答案。彦夜把性器抽出来,拎着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撑起身体,望着那双空洞茫然的眼睛,语气冷淡到巫烛的心都冻结:
“我想你应该不能称我为主人,你的自称、连同那些骚浪的话语,都不是我教给你的,那只是你的表演罢了。”
他翻身下床,掐了诀把自己收拾干净,衣袍上身就往门外走去。才走了一步,身后就传来肉体跌落的声音,脚踝被用力抓住。
“请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彦夜没有回头,但弥漫的灵识已经告诉了他身后的男人正以怎样狼狈且卑微的姿态跪伏在地上。他不为所动,挣开巫烛的手,这下巫烛彻底慌了神,不管不顾就喊出声,带着哭腔的嗓音已经嘶哑:
“我、奴会听话的……”
彦夜脚步不停,维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往门口走去,身后断断续续的祈求还在继续,
“给奴一次机会吧,奴会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主人,完全信任主人……”
“请不要抛弃我……”
客栈的房间并不大,彦夜已经走到了门口,伸手碰到了门,才略微止步。他忽然问道:
“如果我要走的路前方是死路呢?”
巫烛怔住了。
他回来的唯一理由、或者说他还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阻止彦夜的死,他很确信自己会为此付出一切,即使彦夜不要他,他也要达成这个目的。
设想里他有很多方案,比如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在彦夜去往那条路时拉住他,又比如不再出现,只默默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上守着他,提前去把危险都排除,亦或是主动接近他,把原本的事件搅乱,这样死去的就不是彦夜……
虽然订下契约的时候,巫烛就知道自己不能改变除“彦夜死亡”外的任何事,但他没想到限制如此之大,几乎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他根本不能提前解决隐患,能杀掉的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喽啰,稍微有点分量的,他根本无法动手,一身实力纯属摆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他高估了自己,睁开眼确认自己回溯了时间的一瞬间,他就想见彦夜。什么按着前世的步调重新认识彦夜,什么默默守护,他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不过好在,他只要出现在彦夜面前,就已经改变了一些事。
他仰起头,看着门口彦夜的背影,语气逐渐坚定:
“主人不会走死路的,至少在——唔!”
彦夜瞬移到巫烛身边,半跪在地上,用吻堵住了男人接下去的话语。他亲得很凶,口腔中除了挥之不去的铁锈味还有苦涩咸腥的眼泪,男人先前哭得也厉害,现在眼泪还没止住,眉眼却在呆愣几秒后舒展了。
他知道,彦夜选择了收下他。
相比不久前的初遇,仗着二人信息不对等偷来的短暂身份,现在他才真正算是和彦夜确定了关系。
什么关系,主奴的关系,巫烛从不奢求自己是唯一,只求自己在彦夜身边或是脚边有一席之地,毕竟彦夜这样好的人,怎能被他独享,那对彦夜是一种不公。
彦夜深吻着巫烛,强势地侵占每一寸口舌,半晌才放开他,男人已经软倒在地上喘气。
“下次说话前过过脑子,不能说的都不要说。”
“奴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拽着巫烛又回了床上,把人脑袋往自己胯下按,男人从善如流地张口,用牙齿去解腰带,很快就含住彦夜那还没消火的肉棒,吃力地包裹住肉棒的顶端,用舌头去舔弄肉棒的每一根青筋。
彦夜看着巫烛认真的侍奉,克制住自己揉额头的欲望。
他脑海里刚刚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不过现在已经停歇,他快速扫了一眼系统面板,没有被巫烛发现异常。
“大型事件「兽潮」的序章:【猩红帷幕】结束,第一阶段结算中。”
“警报!警报!系统检测到因果线扰动!时间线扰动!系统自检中……”
“自检完毕,重新判定世界危险级:高危,危险性上升。”
“提示:世界之外有目光投向了你。”
“「兽潮」第一阶段结算完毕,事件参与度:37.45%。”
“获得……”
彦夜没太注意那些奖励,和之前的临时任务奖励差不多,大多数是他在兽潮中斩杀的妖兽素材,和系统商店上新,虽然大大扩充了一波库存,但对即时战力没有太大的用处。
他更在意系统的那一句提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之外有目光投向了你。
原本以为这个世界就是普通的修仙世界,没想到还有世界之外……不过一想自己就是穿的,忽然又可以理解了,手上这个系统也怎么看怎么不像修仙世界原装的,多半也是别的世界跑错片场了,这种情况下,世界之外还有东西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还是很难接受啊,明明自己一直很低调,没啥事怎么会引起世界之外什么东西的注意呢。
彦夜的视线落在巫烛的头顶,男人正卖力地吞吐着硕大的肉棒,喉头不停颤抖着,还努力放开咽部给彦夜做深喉,因为呼吸困难的缘故脸色潮红,乱七八糟的水痕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淌。
某种明悟慢慢生出,根据现有的信息,导致这莫名其妙状况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巫烛干的。毕竟彦夜也不知道巫烛是怎么做到逆转时间回来的,总之不像是他自己能做到的,不然巫烛也不会处处受限。所以巫烛在回溯的时候,世界的时间线变动可能会引起什么东西的注意,然后那个东西顺着巫烛,就看到了自己。
仅管这只是猜测,但彦夜的心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坏。
他按住巫烛的后脑勺,强行往下压,逼地男人一下把粗大的性器往里又吞了一截。巫烛没反应过来,本能得就想吐出来,但是彦夜不仅没有松手,还掐住他的下巴防止人无意识把牙给他磕到,软嫩的嗓子眼被强行操开,无助地干呕着,却只把彦夜的肉棒包裹得更紧。
猛操了几下男人的喉咙,巫烛窒息到眼前阵阵发黑,彦夜才射了出来,浓精灌了巫烛一肚子,边射边把肉棒拔出来。口腔的容量并不大,带着淡淡腥臊的白浊从他嘴角溢出来,沾上了嫣红的唇边。彦夜刚退出男人的口腔,巫烛的嘴合不上,却还边咳边下意识凑上来,头一低,被射了满脸。
巫烛茫然地咽下口中的精液,因为太大口了,和急促的呼吸混杂,一时咳地天昏地暗,彦夜把人抱起来,轻轻顺着人后背安抚,语气温和而诱蛊:
“嗯,宝贝很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天后,青州,尧城,天星门驻地。
上次踏出这里,已经是三个半月前的事情了,彦夜看着天星门的牌匾,竟生出一丝恍若隔世的恍惚。
似乎有人在盯着他,彦夜顺着直觉看过去,竟然是他那便宜师父流云。
流云身为掌门,平时不是处理宗门事务就是处理宗门事务,忙的飞起,别说带徒弟,连自己修炼的时间都不多,至今修为还在乾元中期挂着,此时却站在离天星门大门不远的小楼里,眼上蒙了一层白布。
他在等彦夜。
彦夜有所感觉,于是直接往小楼的方向过去了。
流云的确在等彦夜,即使白布蒙了眼,眉宇间仍有浓重到化不开的愁绪。
“师父,为何忽然蒙了眼?”
流云倚靠在窗边,偏着头,视线落在彦夜身上,清丽的容颜似乎有几分憔悴。他张了张口,叹气声先跑了出来,随后才是他沾了几分疲惫的清冷的声音:
“星象变化了。”
占星这种事情也许的确需要点特殊的天赋,彦夜尝试过,可惜即使把所有星图都背下来,他也琢磨不出该怎么解读。但他好歹接触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他看着流云眼上的布条,思索间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师父这眼睛是,占星的反噬?”
“卜卦推演之术,乃参悟天机,遭遇反噬什么的很寻常。”
流云没有否认,
“为师接到你的传讯,当夜就观过星,当时虽然星象预兆凶险,是大劫,但好歹也有迹可循,可第二天,第二天的星象变得无比混沌,也是那一次,我受了反噬。”
时间过得不久,彦夜立刻就反应过来,流云说的第二天是他遇到巫烛的日子,那天多半也是巫烛回溯的时间点。
“然后呢?”
流云苦笑一声,道:
“你太敏锐,知道事情还没完。我昨夜又占一星,占的是你的命数,你的命数,也变了,同样的混沌无序看不清。”
彦夜点了点头,上前一步,略微担忧地看向流云:
“那师父,你的眼睛,占完我的命数是不是又恶化了。”
流云沉默了几秒,脸上闪过惊愕之色,随后又露出了无奈的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你会更关心你的命数。人的命数都是出生时就定好了,极少有后天再改变的……”
“徒儿心里有数,师父还是担心自己的眼睛吧,这些事情,师父就别再碰了,卜卦宜少不宜多。”
“你向来有主意,我也无需多说。”
流云摇摇头,路过彦夜身边,向门外走去,
“虽然星象混沌,但破局点已经给出,那就在你的身上。我不知为何是你,但不管你准备怎么做,为师都支持你,包括你带回来的这位……怎么称呼?”
“果然瞒不过师父,师父可以当没发现么?”
白色的长发随风而动,拂过过彦夜的衣袖,流云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
“那你可以指望游光发现不了么?”
那多半是不太行,彦夜苦笑了一下。他既然选择回来,就说明他不打算隐瞒下去。于是他略过这个话题,正了正神色:
“徒儿有一事相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踏入自己的小院,还没来得及看清阔别已久的环境,熟悉的身影就直直扑入怀里。彦夜甚至不用眼睛看,就伸手接住了盛游光。
耳边就传来巫烛的声音:
“主人,需要奴回避吗?”
听到陌生的声音,盛游光的身体猛然僵住,他停顿几秒,才转头看过去。
墨绿色长发,不遮掩的金色兽瞳,一张脸透着阴邪,看着就不像好人。可偏偏这人盯着彦夜,目光专注,半分没有分到盛游光身上,就好像这人不存在一样。
彦夜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巫烛是故意显形插话的,他又不是没有眼力见,只是单纯的想彰显自己的存在罢了。
“不必了。”
他说。
低头看向盛游光,怀里的身体有些轻微的发抖。彦夜缓下语气,抱得紧了些:
“我回来了,游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游光抓着彦夜衣服的手猛地攥紧,他抬起头,和彦夜对上视线,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但是始终没舍得从彦夜怀里挣下去。
于是彦夜抱着人走进房间,盛游光看着熟悉的像自己家一样的陈设,嘴唇翕动,吐出了见到彦夜以来的第一句话:
“彦夜,他是谁?”
“巫烛,我的奴。”
“……道侣那样的?”
“不是。”
这回是巫烛率先否认了,他的神情十分平静,似乎此事理所当然,
“奴怎么配称主人的道侣呢?只要主人允许奴匍匐脚边,这就足够了。”
盛游光没见过玩过这么花的,茫然地看了看巫烛,又茫然地看了看彦夜,彦夜没有否认。虽然对这关系依然不甚明白,但盛游光也看过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稍微猜出了一些事,心头略微放松了几分。
这什么主人啊奴啊的,盛游光不懂,但他凭直接就能判断出来这两人一定滚过床单,好消息是彦夜并没有放弃他的意思,只看他自己能否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接受吗?
他不知道。
“我们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彦夜坐到椅子上,盛游光坐在他腿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好,彦夜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你应该很清楚。”
“我不清楚!”
盛游光嘴角下撇,转头盯着彦夜,目光幽怨。
于是彦夜松了手,颠了下腿,把盛游光颠得一晃,他说:
“你可以慢慢想,不过我不建议你在这里想。”
盛游光愣了愣,突然转头,看到那个叫做巫烛的男人已经脱光了跪地上了,散落的墨绿长发间露出的白皙肌肤上遍布着交错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
盛游光从彦夜的腿上爬下来,他并不想看活春宫,尤其是彦夜和别人的。
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听到长鞭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听声音就知道下手绝对不轻,要是落在盛游光自己身上,说不定得皮开肉绽。
……也许彦夜对他已经是很温柔的了。
他的原本的情绪才酝酿到一半,就被这极富冲击力的场景打断了,恍惚着走出院落,都没空接着低落。
另一边,彦夜下手虽重,但对巫烛而言依旧造不成什么伤害,即使巫烛可以压抑了灵力的自动护体和自我修复,让那些痕迹留的更久些,也不过是一些较大的疼痛罢了。
他并不担心盛游光会离开他,毕竟两年下来好感度刷到了91,其中恋慕达到了96,太深的爱恋并不会短时间内就消散。而且彦夜给过盛游光心理准备,三年间盛游光无数次试探过彦夜,但彦夜维持着自己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原则,从未正面回答过。盛游光绝不会成为他的唯一,或者说他那寡淡的情感支撑不了任何人成为他的唯一。
抽了巫烛整整十鞭,背上的新痕叠旧痕,找不出多少完好的皮肉,巫烛额头上微微冒汗,却仍规矩地跪着。
彦夜用脚轻轻踢了踢男人的大腿,示意他分开些,于是巫烛露出了他那兴奋到不停流水的下身,在并不轻微的疼痛下,巫烛没有依靠任何抚慰,就硬了。
“说说吧,我为什么打你十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奴……呼、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奴就擅自插话……呼、呼——还脱掉了衣服,冒犯了主人的眼睛……”
“很有自知之明,不乖的东西。不过有一句话你说错了,你没有冒犯我的眼睛。”
彦夜摸了摸巫烛的脑袋,压低嗓音,透出些许愉悦来,
“你的身体很漂亮。”
巫烛忽然颤抖了一下,更加粗重的喘息随即响起,大张的双腿间发生了任何事都无所遁形,彦夜清晰地看到,巫烛的性器射出一股白精,后穴里的淫水也涌出,原本干爽的地板立刻沾上了潮湿粘稠的情欲。
男人仰起头,看着彦夜,满目都是渴求:
“那奴漂亮的身体,可以被主人使用么?”
彦夜笑了笑,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架起二郎腿,用鞋尖挑起男人的下巴:
“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