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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剑士子宫以出人意料的方式被J,在幻境中窒息着去世了(1 / 2)

('听到巴萨卡对自身行为的解释、一腔情深的倾诉以及恳求原谅的话语,祁济只觉得可笑。

事到临头说这些怎么都迟了吧?

强行对喜欢的人做了这种事,流着泪道歉又有什么用呢?

他又不喜欢对方,巴萨卡落下的泪自然无法让他软下心肠去原谅。

而且嘴里说着对不起,也没见这男人动作停下来过啊,这不还提臀下腰吃他鸡巴吃的挺欢畅嘛。

这么一想,巴萨卡怎么都像是精虫上脑做了冲动的事,又顾及事后的后果,所以急切的捧出一颗真心,企图用真挚的情感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进行弥补。

祁济放在单人沙发扶手上的右手指尖不惹人注意的动了动,他面上凝着眉抿着唇一副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模样,像在极力抵抗着欲望的侵蚀。

实则一边享受着巴萨卡单方面主动出力给予的快感与刺激,一边用自己的精神力从幻象傀儡的脑后钻出一个小洞,不动声色的开始织网。

巴萨卡在魔法上的涉猎还是太浅,他的精神海广阔度与祁济完全无法比拟,这就导致两者的精神力亦有强弱之分。

巴萨卡靠自己的意志掌控了幻境而不迷失,祁济则跳脱出幻境,用自己的精神力织网逐步网罗巴萨卡的整个精神海,企图在对方沉迷情欲的时候,尽快控制住巴萨卡的精神海。

算是别出新裁的采用降维打击来剥夺巴萨卡对整个幻境的掌控权。

其实能在幻象傀儡里弄出个漏洞,祁济完全可以直接脱离幻境去救其余的队员,不用再跟巴萨卡继续在这周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以原角色高傲的性子,注定了他能掌握主动权后,不会对让陷自己于这般可耻境地的巴萨卡就这般轻易的放过。

所以说,亡羊补牢要是有用,这世上也不会有人想要后悔药了。

这般思忖着,祁济红唇一张略带情色的粗重喘息沉声道:“如果强迫我,就是你所说的爱,巴萨卡你的恋慕是否太过浅薄可怕了些?”

“以为自己长了口屄,是受操方,于我而言毫无损失,看在你的情真意切上我会原谅你?”

祁济嗤笑出声,随即严肃了面容看向抬头朝他望来的男人那双盈满哀求的银灰色眼眸,他鲜红的眸子里透出十足的讽刺,语气冰冷而残酷的道,“少天真了,我不会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占据着男性的福利,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含糊整个事件的本质。巴萨卡你要认清楚,你这是在犯罪。即使现在囚困在这具幻象傀儡里的只是我的一缕精神力,实际上我们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也无法改变,你,此时此地,正在罔顾我的意愿,对我实施强奸。”

听到高贵美丽的魔法师阁下做出的判决,巴萨卡忐忑的心瞬间死了,脸色蓦地灰败了下来,眼眸中一直焦虑闪烁的眸光黯淡了下去,他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僵硬了一身被汗水给染得性感油亮的肌肉。

男人肉色的唇瓣哆嗦着吐露些苍白的字句来:“我、我,对不起,是我太过淫荡下贱受不住自身的私欲做下这样的错事,阁下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会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你当然要赎罪。”

在巴萨卡瞠大的一双被泪水浸润过的银灰色眼眸中,祁济好似一只提现木偶般“咔吧”一声,头往右一偏,偏出个诡异的明显是正常人体无法做到的弧度,双手也好似被笨拙的掌控人给牵错了方向似的“咔吧”、“咔吧”两声,全给拧折了。

祁济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面上还是一副冰冷漠然的表情,被拧折好似两个麻花一样的手臂却好似再一次被糟糕的人偶师给掌控,软绵绵的相互交叉一起,十根手指仿佛十条雪白的长虫一般胡乱而快速的动着,似乎在测试手指是否还灵活。

下一秒,交叉的双臂倏的抬了起来,祁济还在手指乱动的两个手掌骤然统一了动作,掐在了完全被眼前无法理解的一幕给震惊的瞳孔震动,对突如其来的袭击都忘了反应和抵抗的巴萨卡,那青筋跳动的脖颈上。

“砰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人体摔在了地上的闷响,巴萨卡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从祁济的腿上砸到了地上。而歪扭着头颅神情冷酷,双手都被拧折绞缠在一起的魔法师阁下,跟着他的坠落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塞在肉逼里又粗又长的鸡巴借此惯性和重力,往他体内深处猛的一撞——

“呃啊啊啊——嗬唔、子、子宫……唔嗯太、太深了……”

巴萨卡登时如同一条上了岸的鱼般,后脑顶着坚实的地面将胸膛都朝上挺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颤个不休,痉挛个不止,嘴巴倏然张大,发出绵长浪荡的尖叫,面容恍惚的念叨起来。

因姿势的变幻,男人下意识盘在压到身上的魔法师劲瘦腰肢的健美双腿,脚趾都被刺激的紧紧蜷缩起来,肉感的大腿一阵抽搐,随着“哗啦”的细微水声,一道明显的水痕在他腰臀之下的地板上正在向外扩散蔓延。

他还没在雏嫩的子宫口第一次被圆胀硬热的鸡巴给捅破,幼嫩的子宫头次遭到侵犯的极乐中缓过神来,压在巴萨卡身上头都被拧出个诡异弧度的祁济却嘴角一咧,露出个极富恶意的笑容。绞拧在一块的手忽然施力,十根手指在男人的脖颈上掐出深刻的印痕。

巴萨卡原本还在适应子宫高潮的感觉,气都没喘匀,就被脖颈间骤然施加的压力给阻碍了呼吸。

窒息令他的那张英武的脸庞瞬间憋胀至深红,他本能的用自己长满了粗茧的双手去拉扯祁济被拧成麻花般的手臂,“咔”的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巴萨卡为了能顺畅呼吸而去扯拽祁济手臂的手一顿,他低垂下去的银灰色眸子不可置信的瞪大,就见手中原本属于祁济的手臂直接被他给拽折了!

臂骨断裂处尖锐的骨刺甚至突兀的刺破雪白的肌肤,鲜血霎时溢流,巴萨卡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血液滴落在胸膛上,温热又粘稠的感觉。

他握着祁济小臂的手哆嗦了下,连忙放了开去,任由命脉被人死死掐在手中,窒息感让脑子一阵阵晕眩,巴萨卡也不敢再伸手去碰祁济了。

无波无澜的瞥了眼被折断的手臂,祁济好似感知被屏蔽了似的,脸上还是那般的漠然,他讥讽的笑道,“真是愚蠢。你应该也察觉自己已经失去整个幻境的掌控权了,你制造的这具幻象傀儡真令我恶心,我本身就是在破坏这具傀儡,你竟然还在因为怜惜而放弃自救。”

祁济的话音刚落,只听“咔吧”一声,他的右腿被无形的力量给拧折了,软绵的翻折了上去贴缠住攀在自己腰上的巴萨卡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绞缠在一块一雪白一古铜的两条蛇,可一想到这是祁济被扭曲的肢体,情色的氛围便霎时全部消失,巴萨卡银灰色的眼眸只剩惊惧和害怕,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但被脖颈处不断施加压力的双手死死的钳制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祁济却微眯了鲜红的双眸,嘴角拉扯弧度更大了些,面上的恶意越发深重,他突然就挺动起了腰肢,用粗长的鸡巴将巴萨卡刚高潮过淫水泛滥的肉逼捅捣的噗呲作响。

他那样的用力,动作尽显凶蛮,摆动的腰胯都快的出现重影,他们相贴的躯体之间“噗啾噗咕”粘连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大。巴萨卡即使整个人还被面前的景象所影响而深陷恐惧之中,却因身体太过敏感在祁济这般大开大合的操弄下,竟然还能感到激烈的快感!

他被挟迫着上了高潮,抽搐着身体倒贴在腹部的鸡巴一股股的射出精水,被肏弄个不停的肉逼急速缩合翕张喷吐出股股淫汁。高大强壮的男人被掐住脖子,在窒息中感受到了极端的快乐,不由翻着白眼,大张着企图吸入些氧气的嘴唇中湿红的舌无力的滑了出来,晶亮的涎水从唇角舌尖不可抑制的溢出湿了整个坚毅的下颌。

巴萨卡眼前的景象开始犯花泛白,成了一团又一团看不清具体物象的光团,他整张脸都因缺氧而充血紫胀,很快他的视野中那些不停闪动的光斑又被大团大团的昏黑给吞吃侵蚀,昏昏沉沉的,在意识弥留之际,他鼓噪的好似只能听到剧烈心跳的耳膜,似乎听到了另一道声音。

“你对我不轨,我杀你一次,暂且扯平了。以这种形式让你在性爱的快感中死去,想必你也有了一定的阴影,往后再有这样的念头,你必然会想到我这般扭曲畸形的模样,你会记住快感与死亡相交织的感觉。”

“你会对此感到惧怕。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冰冷且毫无温度的话语,成了他意识消散时最后听到的声音。

他在幻境中以这般足以称得上猎奇色情的方式断了气,所以他也看不到,他那具还在幻境中没有立刻消散失去声息的躯体,像是遵从着还流窜在肌体中生物电的刺激抽搐痉挛着。在祁济冷哼着粉碎了承载他精神力的幻象傀儡后,失去鸡巴的屄穴,被撑出个合不拢的艳红肿胀的湿洞,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还在往外咕咚咕咚的冒着淫水。

上方没了鸡巴的挤压而松弛了些的女穴尿道口,“哗啦啦”的射出一道黄尿来,尿水还都没来得及尿完,整个幻境各处都开始出现犹如玻璃被击碎的蛛网状裂纹,在“咔擦咔擦”连绵不绝的破碎声中,整个承载着巴萨卡欲望的幻境顷刻就碎成了一堆无迹可寻的齑粉,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他的精神海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用魔法将巴萨卡轰杀当场,而是采取物理的手段将人直接掐死在幻境里,祁济自然是故意这么做的。

在现实生活中,祁济休影前,不是没参演过灵异恐怖类型影片的,他知道怎么做能让整个氛围变得惊悚起来。

比如各种对影片气氛进行潜移默化的烘托和叠加,且在一定程度上丰满了人物与剧情,细思极恐的大量细节的铺垫与插入。

再比如一些能让人肾上腺素瞬间飙升的jumpscare【跳脸杀】,这类情节只要设计的好,一般都会成为一部恐怖片里经典咏流传的华彩段,影迷们津津乐道讨论度经久不衰的话题。

祁济是按照原角色高傲的性子,想要给色胆包天的巴萨卡一点难忘的教训。

那么将正在上演的暧昧色情动作片,转变为一部含有桃色元素的惊悚恐怖片,祁济认为是个不错的惩罚路子。

巴萨卡会在历经情绪的大起大落后,将这段又淫靡又惊悚的幻境经历铭刻终身。

但由于还有另外两位队友陷入幻境中等着他去唤醒,为了加快破除当前幻境的效率,即便掌控了幻境,祁济也懒得再去大费周章的铺陈那些大量用来烘托气氛的细节,直接采用了最直白也是最令人心惊肉跳的跳脸杀了。

当时他的精神力已经完全切断与幻象傀儡之间的感官联系,如同一位站在场外的导演一样,以纵观全局的上帝视角,牵引着幻象傀儡做出他想要的表演。

这才有了一比一按照幻境之外的祁济还原出来的幻象傀儡,像个被糟糕的人偶师给操纵了似的,诡异的在巴萨卡面前骤然扭曲了肢体的冥场面。

就巴萨卡那时透露出来的惊惧表情来看,祁济这波跳脸杀的安排确实是起到了令人猝不及防的惊悚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边掐着对方的脖子让人窒息的同时,边把人肏上了高潮云端。

这样的操作,祁济是有两种考量的。

一种是窒息不会让人立刻就死亡,巴萨卡会在这个过程中清晰的体味到生机在不停流逝的绝望;第二则是要巴萨卡在面临死神不断靠近的时刻,体会强烈到极致的快感,混淆对方有关高潮的认知。

巴萨卡经历过这次猎奇的情事,大概永远也无法分清,他最后高潮得失禁潮喷,到底是因为濒死时灵魂快要出窍如上天堂般轻盈自由的感觉,才能体会到如此极致的快乐?还是祁济那毫不留情凶残蛮横,巴不得把他肏穿肏烂充斥暴力的做爱方式令他如此激爽?

对死亡的惧怕,以及祁济明显恼恨于他的态度,令巴萨卡再无法去复刻也无法去求证。

他会辗转于自身的欲望,渴望着得到高潮的同时,又会恐惧高潮的来临,兜兜转转始终得不到满足与解脱。

对于巴萨卡这样一个重欲的粗人来说,可以想见是多么令人苦闷的一件事。

要让人感到痛苦,这才称得上是惩罚。

在快速的复盘了一遍自己对巴萨卡失控的色欲所施行的处理方式,祁济认为没有缺漏和差错后,将这缕停留在巴萨卡精神海中的精神力收了回来,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哈桑的精神海里。

好家伙,刚载入,就听到一耳朵暧昧淫靡的粗重喘息,祁济一睁眼,就诧异的看到了一副热火朝天的色情场面。

一间只有床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堪称朴素的房间里,雾霾蓝的长发给扎成高马尾的年轻刺客背靠着床头,那双颜色过于柔软的粉眸被一块系在脑后的黑布给遮盖的严严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穿戴的皮甲不见了,赤裸的,如猎豹般矫健修长的蜜色身躯被红绳给牢牢捆缚,将块垒分明线条明晰的肌肉给色情的分割出越发性感诱人的模样。

胸前一对相较巴萨卡而言不那么丰硕,但对比其余男性队员的贫瘠又要厚实上不少的胸肌。被红绳托着胸下往上勒,将这两块原本形状带方的柔韧胸肌,给勒的鼓鼓囊囊,好似少女发育良好的胸脯那般圆润挺翘。

刺客那两个透红柔嫩的乳尖被两只黑色的鳄鱼夹给咬紧,在不平整的尖齿夹子强力的碾压下成了扁平拉长了一些的小肉条,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频率起伏着,带动咬合在肉粒上的夹子都一起颤巍巍的轻抖。

他的一双小臂被红绳捆绑在了一起置于背后,打着活结的绳子顺着脊背往上从哈桑的两肩探了出来,分别往下束缚住了腿部的左右膝弯。绳子有限的长度,将那两条健美的,肌肉线条十足流畅的大腿拉扯着往上提。

让青年不得不以一副成M字大开着双腿,暴露胯间硬立的昂扬与下方已经吐露出晶亮汁水湿润嫩红的屁眼,将自身私密部位被迫一览无遗的公开,男性自尊大受折损的狼狈姿态面向身前的女人。哦不,应该叫做魅魔才对。

瞅了瞅那对照曾在流莺街斗过一场,能将一把战锤舞得虎虎生威的魅魔大姐姐给还原出来的幻象傀儡,祁济陷入了沉思。

由于汲取了巴萨卡那边幻境的经验,祁济这次并没有为自身的降临找寻任何载体。他好似一个透明的幽灵站在房间里的一角,默默观察哈桑是否也与巴萨卡一样掌控了幻境,只是因为想要满足自身的欲望,贪恋幻境中的美好而不愿苏醒。

他看到红发金眸的魅魔大姐姐,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手中凭空出现一条不算长的黑色调教鞭,毫不留情的往哈桑鼓囊囊的胸肉上“噼噼啪啪”的甩了过去。

一对被红绳给绑成个奶子样的胸肌,在调教鞭的鞭打下乳肉上下翻飞着颤动,刺客深受刺激而浑身一震发出“唔呃”的吃痛闷喘,蜜色的胸膛上霎时胀起几道泛红明显的鞭痕。

哑着嗓子,哈桑恨声的叫骂:“该死的魅魔!若不是你使了那样卑鄙的伎俩,你的头颅早该被我斩于刀下!”

“噢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挑了挑眉,性感的烟嗓以一副轻跳的语气调笑道:“看小哥你还这么生龙活虎我就放心了,老实说骨头太软的猎物没有调教的价值,而你这样的硬茬子则正正好。”

话音刚落,魅魔撩了把垂到胸前的红发,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容手一扬,就“噼啪”着朝哈桑大开的胯间鞭去——

“嗬呃!哈啊!唔嗯嗯嗯——”

调教鞭无情的舔舐上哈桑蜜色的肌肤,在他敏感柔嫩的腿根和大腿内侧留下交错斑驳的红肿鞭痕,且鞭子开始往他最脆弱的地方鞭打而去。

当疼痛与难言的酥麻从湿软柔嫩的屁眼以及垂挂在会阴处的睾丸上传来时,哈桑整个人像只濒死的鹤那般发出“呃呃”的变了调的气音,头都忍不住的直往后顶,整个脊背弯如新月,将胸膛用力的朝上挺起,浑身都止不住的战栗痉挛。

年轻刺客的胯间直立向天花板的鸡巴抽跳了几下,汩汩白浊喷射而出,大多都掉落在紧实分明的腹肌上,有些强劲的则沾到了哈桑线条锋利的下颌。卵蛋下方那会自行分泌淫汁已经透湿的屁眼,像张嫩红的小嘴一样快速的翕合吐露出一小股黏腻的水液湿了他身下洁白的床单。

青年并没有用这个姿势僵持多久,几秒过后就胸腹软塌了下去,整个人好似一下子就虚弱了下来,靠在床头上仰起脸不住的吁吁气喘。浑身的肌肉好似还受着高潮余韵的影响而轻颤,大量泌出的汗珠将他鞭痕遍布惨遭凌虐的身体染得透湿,看起来油光水滑,性感的越发勾动人的施虐欲让人想要更残忍的对待他。

见状,魅魔用手捋了捋调教鞭,嘴中“哇”的笑出声来,“你屁眼像是女屄一样潮喷了诶?我打你就这么爽吗?对疼痛的适应性这么好,小哥你这身体的淫荡程度真是罕见……”

说着,魅魔俯下身贴近满脸情潮的哈桑,在对方耳畔轻声的说,“你这身子生下来就该被人玩弄操弄啊。”

语气是轻柔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轻蔑。

哈桑倍感耻辱的偏过了头去,喘息着诅咒一般的念叨:“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

魅魔轻笑着说,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男性化,整个凹凸有致的身形也开始拔高扁平变得越来越像个男人,她,不,该说是他了。

“他”握紧手中的调教鞭朝哈桑绑在眼睛上的黑布挑去,用力一掀,让那双颜色过分柔软的粉眸看清“他”的模样,在清楚看到那双粉眸里难以置信的震动时,“他”带着极致的恶意笑了出来,“我能将你心底最在意或者说最喜欢的人给幻化出来,怎么样,看着现在的我,你还会起杀心吗?”

哈桑满脸的惊慌失措与不可置信,随即他疯狂的摇起头来,提高了声量的叫嚷辩驳否认起来,“不对!不对!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一位值得让人敬仰的前辈,他一直都在无私的为队伍里每个人提供帮助,我会在意他,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向来都是异性,你休想扭曲我的意志和想法!你这只该死的魅魔!”

“真是死鸭子嘴硬,自欺欺人。”

“他”哼笑了一声,像是位审讯犯人的督查语气严厉道:“还记得他来找你的那个清晨吗?为了实验对方的想法,在魔法师解开你身上淫纹的禁锢,和你亲吻,与你唇舌交缠涎液相织,用体液还你清醒理智后,你敢以自己的生命起誓,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吗?”

哈桑脖颈间凸出的喉结上下的滑动,他张了张嘴,却无法不负责任的说出对方提出的誓言。

他想到当时为了试验祁济的设想是否正确,而配合对方的那个吻,在尝到对方的唾液恢复些意识的时候,哈桑确实感受到了胸腔中心脏异常的鼓噪。虽然他在完全恢复清醒后,就忙不迭的将这段短短的意乱情迷,归结为淫纹的过错。

但……

那真的是淫纹的影响吗?他那时候明明已经有清晰的自我意识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深处来自自我的质问令哈桑感到茫然。

年轻的刺客正思考该如果去给内心的提问作出否决的答案时,“他”看出了对方的挣扎,不给青年机会的继续往下说,“你可以无数次的自我洗脑,回避,让自己相信那都是意外,你还是个直男,并没有弯曲性取向。”

“他”嗤的一声慵懒而充满恶意的笑道:“你当然没有弯曲性取向,但这对你倾心于祁济并没有妨碍。感情这种事一旦遇上了,年龄、性别、外貌和家世等等都会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因为他会成为你生命中的唯一,你会心甘情愿为他破例。”

“不、不是的……不会……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我喜欢的是女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上男人,不会的,是你!是你想要歪曲我,要我不得安生,要我感到痛苦,你这只该死的魅魔!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哈桑像个疯子一样嘴里絮絮叨叨的叫嚷起来,一双眼眸通红神情偏激,偏执的不愿相信,整个幻境都因他过分激烈的情绪而倍受冲击,房间的天花板、墙壁以及地面都呈现大面积的裂纹,呈现岌岌可危的崩塌之势。

“又要重来一遍了吗?你这个懦夫!好啊,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要经历第几次轮回才能认清自己的真心!”

魅魔的身躯率先崩碎成了齑粉,整个幻境开始围绕还靠在床上神情有些癫狂,神神叨叨喊着要杀了魅魔的哈桑挪转重组。

最终在哈桑的身躯都被粉碎后,崩塌的幻境开始重组时,在幻境之外哈桑的精神海中,如同高天之上的神明在旁观着这一幕的祁济,肩膀忽的被拍了下,幻境里身躯被毁的魅魔大姐姐骤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打了个哈欠,魅魔大姐姐操着一把性感的烟嗓语气确实一副无聊到爆的烦躁:“魔法师你也进来了啊?你能不能把这场闹剧给结束掉?我实在不想再在这里陪着这小哥玩什么追杀我,又老是被我反杀的戏码了。他真不是我的菜啊,这角色扮演游戏玩的我了无趣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会在这,是因为种在他身上的淫纹?”

祁济头都没偏的问道,一双鲜红的眼眸紧盯住正在重组的幻境,眸底带着观察与思考的灵光在闪烁。

“给人种淫纹对魅魔来说,等于多了个短期淫奴,如果魅魔对淫奴比较中意可以将自己的体液喂给对方,直接吸食淫奴的精气就行。要不是那么中意,可以把这个淫奴放外边去勾引别人,淫纹会把淫奴体内收集到的精气转给种下淫纹的魅魔。”

魅魔大姐姐撩了把自己酒红色的长发解释道,背后心形的尾尖摇了摇笑着说:“所以淫纹有异动,种下淫纹的我肯定是能感知到的,毕竟事关对魅魔来说最需要的精气嘛。”

话音刚落,她又叹了口气面上有些懊恼的念叨:“可我原本只打算来凑个热闹看看戏的,毕竟我没外出去猎食,宅在家里休息正好没事干,而淫纹传递来的感觉,一不像是被浇灌的满足,二不像被圣水洗礼的烧灼,我就有点好奇。结果好戏没看成,被这小哥的执念拉扯,我没法挣脱幻境。现在可好,我自个成了这戏中的小丑了。”

祁济闻言笑出了声:“你这不把人训的跟狗似的,哪里就小丑了?”

“出不去,只能配合人演戏,演的还是这种被追杀的戏码,我还不够小丑啊?为了让他清醒过来,我每次都在逼迫他承认自己的心意。结果这小哥执拗的啊,死都不认,每次都是关键时候引发情绪的大动荡冲击的整个幻境重来。”

魅魔大姐姐烦躁的挥了挥后腰的翅膀,不耐的道:“同样一场戏,看上数遍都审美疲劳,就别说我还得陪他演这么多遍!他每次都被幻境屏蔽了记忆,我可是实打实重复了这么多回,真的很烦啊!”

“那这回来点不一样的剧情好了。”

祁济淡漠的说:“就看看这次能不能试出他的真心。”

魅魔大姐姐在旁侧用一双金色的眼眸盯了面前蓝发红眸的魔法师半晌,她红唇微勾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兴味:“以你的精神力强度,明明能直接碾碎整个幻境的,你竟然还要将可能招致队友崩溃的残酷戏码进行下去。主人对你的评价还真没错,你对你的同族到底怀抱着多深的恶意?不仅利用他们去打击主人的对家右护法泰恩,还要玩弄他们的感情,最后甚至要伤害他们的性命。”

“真是可怕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脸上却露出副看热闹不嫌事大幸灾乐祸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我也就不急着脱困了,说吧,这次我的戏份是什么?”

“反派。”

“我就知道你……诶?不是,怎么还是要被追杀的反派?”

魅魔大姐姐后腰的翅膀和尾巴瞬间都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副垂头丧气的崩溃表情哀嚎着。

“不是被追杀,只是当个拆散一对恋人的第三者罢了。”

祁济淡淡道,他整个由精神力凝结的身体开始发光,大量莹白的光点从他身躯里朝正在重组的幻境飘去,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等会你被幻境拽进去就会知道这次是个什么剧本了。”

“饰演好我给你的角色,魅魔。就当是勃迩勒让你来对付哈桑的售后服务了。”

说完这句话后,祁济整个精神体尽数化作光点融进了快要重组完成的幻境中,而魅魔也在同时感觉到了一股拖拽的力量,她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自从进了这幻境以来头一次不挣扎的任由这股拖拽的力量将自己拖入幻境里。

哈桑用手中的短刀砍掉小路两旁灌木长出来拦路的枝芽,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朝后伸手轻声而恭敬的道:“公主殿下,请走这边。”

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臂,一位着男士衣装打扮,冰蓝色长发被一条白色发带松松系着,一双鲜红双眸中目光锐利,五官和面部轮廓都较现实中的自己要柔和不少,看着是雌雄莫辨起来的祁济从一旁的灌木中探出身来。

他的头顶还占着草叶,配合上认真谨慎的表情,多少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哈桑好笑的抬手捻掉了祁济头上的叶子,一双粉眸中闪动着柔和的光:“公主殿下,没事了,我们已经从城堡里成功溜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瞪了对方一眼:“既然出来了,就别再叫我公主殿下,叫我祁济就好。走吧,带我去看看你曾经跟我提过的那些好吃的好玩的。”

瞅着对方一听没事就按捺不住率先走上小路带着些松快意味的背影,哈桑摇了摇头嘴角勾出愉快的笑意立马跟了上去。

祁济往后瞥了哈桑那副眸光柔软,欲语还休,所有的情感都在眸底涌动却在面上不显,活脱脱一副暗恋的模样。

他对自己所拟定的幻境版剧情还是感到满意的。

利用哈桑会被幻境屏蔽掉之前所有轮回记忆的便利,祁济用自己的精神力又加强了整个幻境的功能,导致这一次哈桑别说上一次轮回的记忆了,就连跟勇者小队讨伐魔物的记忆都被屏蔽排除在了幻境之外。

这给了祁济很大的操作空间,在幻境重组的过程中他快速的改变了原有的剧情,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祁济给这个剧本拟定的名字就叫《“假”公主与他的暗卫》。

整个剧情,可以说是非常的狗血和俗套。由于这个国家的国王一直只能生出女儿,快到力不从心的时候才老来得子,生下祁济这么个王子。为了保护这个独苗苗不被别有用心的人戕害,国王对外宣称祁济依旧是名公主。

明面上祁济与其他公主的配置没有什么不同,但暗地里,老国王将自己的暗卫分给了祁济,暗中加强了保护他的力度。

祁济与其他公主一样,平日里华美的衣裙加身,又生的貌美,雌雄莫辨,这个秘密便一直被保护的很好,除了还在世的国王,以及生下他不久就落下病根去世的母妃,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子和皇位继承人。

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下,从小就被当做暗卫培养分配到祁济身边的哈桑,便与祁济一同长大,堪称青梅竹马。

而一直把祁济当公主的哈桑,早就在这段一同成长的岁月中,将一颗真心默默的奉上。但哈桑知道自己只是一名暗卫,他没有求娶高贵公主的资格,所以可怜的小暗卫只能将所有的恋慕深藏,不敢将其表露出来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他隐秘的心思曝光,只怕暗卫队会立马以亵渎主上,对主上不公的名义将他驱逐。那他与祁济之间隔着高高的城堡壁垒,此生都将不复再见。

但哈桑的遮掩或许能在别人那里蒙混过关,可在本身职业就是演员的祁济面前却粗糙的错漏百出。

一直掌握着对方情感变化的祁济认为,哈桑目前对他的情感倾注程度,应该是足够了。

便在哈桑领着他去逛热闹的集市时,分出一缕精神力与一直潜藏在他们附近吃瓜看戏的魅魔接头,提醒这位姐姐该她的戏份出马了。

于是在魅魔的配合,以及祁济的故意引导下,哈桑与祁济在人多的集市走散了。

等哈桑重新找到祁济的时候,就发现对方在一条昏暗的巷子里被一位来历不明的巫女所诅咒。

穿着灰褐色斗篷,为了符合巫女形象,一只手中还握着一颗水晶球,将一身都给裹得严严实实的魅魔。见哈桑正要挥舞着短刀砍过来时,直接深藏功与名的遁了,将舞台重新留给了主导整个剧情的祁济与什么都不知晓的哈桑。

小暗卫焦急的搂抱住因为诅咒而面色潮红脚步虚软的祁济,就要背着他打算疾步跑回城堡,寻找能够快点解除诅咒的办法。

可他刚要把祁济往身上背的时候,祁济却一把将他给摁在了暗巷一边的墙上。

祁济的体温很高,呼吸很烫,传递到被压在墙上的哈桑身上与敏感的耳根和颈侧,让小暗卫的耳尖和面焉都泛出不自在的晕红。

哈桑艰难的滑动着脖颈间性感凸出的喉结,声音发哑的哄道:“公……祁济、阿济听话,你很难受对吧?我现在就带你回去,你先把我放开,别压着我了……”

“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干脆利落的反驳了,他此刻的声音不似平时捏出来的清脆,微哑而低沉,听着像个全然的男性而不再雌雄莫辨。

他摁在哈桑两侧腰上的手,不规矩的摩挲着,手指将衣摆从小暗卫被系紧的裤头给拽了出来,两只手肆意的从大开的衣摆下钻入,像两条蛇一样,在对方肌理分明的健美身躯上游弋。

叼住被他压在身下被轻薄得阵阵发颤的小暗卫的耳尖,祁济右手朝上捻住对方已经发硬得冒出尖儿来得乳粒搓揉,呼吸粗重语气苦闷的道,“哈桑,巫女看上了我的貌美,给我种下了淫咒,我不愿与她交媾才僵持到你找来,你把我送回皇宫,是想我和其他人结合吗?我不想跟其他人结合,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哈桑……”

被祁济这番话动容到的哈桑,却在这时感觉屁股被一根硬热的玩意儿给抵住了,他瞠大了一双粉眸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雾霾蓝的高马尾被他甩的直乱晃。

一直接受锻炼的小暗卫,当然不是很费劲的从养尊处优的王子手中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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