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这,是因为种在他身上的淫纹?”
祁济头都没偏的问道,一双鲜红的眼眸紧盯住正在重组的幻境,眸底带着观察与思考的灵光在闪烁。
“给人种淫纹对魅魔来说,等于多了个短期淫奴,如果魅魔对淫奴比较中意可以将自己的体液喂给对方,直接吸食淫奴的精气就行。要不是那么中意,可以把这个淫奴放外边去勾引别人,淫纹会把淫奴体内收集到的精气转给种下淫纹的魅魔。”
魅魔大姐姐撩了把自己酒红色的长发解释道,背后心形的尾尖摇了摇笑着说:“所以淫纹有异动,种下淫纹的我肯定是能感知到的,毕竟事关对魅魔来说最需要的精气嘛。”
话音刚落,她又叹了口气面上有些懊恼的念叨:“可我原本只打算来凑个热闹看看戏的,毕竟我没外出去猎食,宅在家里休息正好没事干,而淫纹传递来的感觉,一不像是被浇灌的满足,二不像被圣水洗礼的烧灼,我就有点好奇。结果好戏没看成,被这小哥的执念拉扯,我没法挣脱幻境。现在可好,我自个成了这戏中的小丑了。”
祁济闻言笑出了声:“你这不把人训的跟狗似的,哪里就小丑了?”
“出不去,只能配合人演戏,演的还是这种被追杀的戏码,我还不够小丑啊?为了让他清醒过来,我每次都在逼迫他承认自己的心意。结果这小哥执拗的啊,死都不认,每次都是关键时候引发情绪的大动荡冲击的整个幻境重来。”
魅魔大姐姐烦躁的挥了挥后腰的翅膀,不耐的道:“同样一场戏,看上数遍都审美疲劳,就别说我还得陪他演这么多遍!他每次都被幻境屏蔽了记忆,我可是实打实重复了这么多回,真的很烦啊!”
“那这回来点不一样的剧情好了。”
祁济淡漠的说:“就看看这次能不能试出他的真心。”
魅魔大姐姐在旁侧用一双金色的眼眸盯了面前蓝发红眸的魔法师半晌,她红唇微勾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兴味:“以你的精神力强度,明明能直接碾碎整个幻境的,你竟然还要将可能招致队友崩溃的残酷戏码进行下去。主人对你的评价还真没错,你对你的同族到底怀抱着多深的恶意?不仅利用他们去打击主人的对家右护法泰恩,还要玩弄他们的感情,最后甚至要伤害他们的性命。”
“真是可怕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出湿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脸上却露出副看热闹不嫌事大幸灾乐祸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我也就不急着脱困了,说吧,这次我的戏份是什么?”
“反派。”
“我就知道你……诶?不是,怎么还是要被追杀的反派?”
魅魔大姐姐后腰的翅膀和尾巴瞬间都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副垂头丧气的崩溃表情哀嚎着。
“不是被追杀,只是当个拆散一对恋人的第三者罢了。”
祁济淡淡道,他整个由精神力凝结的身体开始发光,大量莹白的光点从他身躯里朝正在重组的幻境飘去,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等会你被幻境拽进去就会知道这次是个什么剧本了。”
“饰演好我给你的角色,魅魔。就当是勃迩勒让你来对付哈桑的售后服务了。”
说完这句话后,祁济整个精神体尽数化作光点融进了快要重组完成的幻境中,而魅魔也在同时感觉到了一股拖拽的力量,她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自从进了这幻境以来头一次不挣扎的任由这股拖拽的力量将自己拖入幻境里。
哈桑用手中的短刀砍掉小路两旁灌木长出来拦路的枝芽,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朝后伸手轻声而恭敬的道:“公主殿下,请走这边。”
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臂,一位着男士衣装打扮,冰蓝色长发被一条白色发带松松系着,一双鲜红双眸中目光锐利,五官和面部轮廓都较现实中的自己要柔和不少,看着是雌雄莫辨起来的祁济从一旁的灌木中探出身来。
他的头顶还占着草叶,配合上认真谨慎的表情,多少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哈桑好笑的抬手捻掉了祁济头上的叶子,一双粉眸中闪动着柔和的光:“公主殿下,没事了,我们已经从城堡里成功溜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瞪了对方一眼:“既然出来了,就别再叫我公主殿下,叫我祁济就好。走吧,带我去看看你曾经跟我提过的那些好吃的好玩的。”
瞅着对方一听没事就按捺不住率先走上小路带着些松快意味的背影,哈桑摇了摇头嘴角勾出愉快的笑意立马跟了上去。
祁济往后瞥了哈桑那副眸光柔软,欲语还休,所有的情感都在眸底涌动却在面上不显,活脱脱一副暗恋的模样。
他对自己所拟定的幻境版剧情还是感到满意的。
利用哈桑会被幻境屏蔽掉之前所有轮回记忆的便利,祁济用自己的精神力又加强了整个幻境的功能,导致这一次哈桑别说上一次轮回的记忆了,就连跟勇者小队讨伐魔物的记忆都被屏蔽排除在了幻境之外。
这给了祁济很大的操作空间,在幻境重组的过程中他快速的改变了原有的剧情,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祁济给这个剧本拟定的名字就叫《“假”公主与他的暗卫》。
整个剧情,可以说是非常的狗血和俗套。由于这个国家的国王一直只能生出女儿,快到力不从心的时候才老来得子,生下祁济这么个王子。为了保护这个独苗苗不被别有用心的人戕害,国王对外宣称祁济依旧是名公主。
明面上祁济与其他公主的配置没有什么不同,但暗地里,老国王将自己的暗卫分给了祁济,暗中加强了保护他的力度。
祁济与其他公主一样,平日里华美的衣裙加身,又生的貌美,雌雄莫辨,这个秘密便一直被保护的很好,除了还在世的国王,以及生下他不久就落下病根去世的母妃,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子和皇位继承人。
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下,从小就被当做暗卫培养分配到祁济身边的哈桑,便与祁济一同长大,堪称青梅竹马。
而一直把祁济当公主的哈桑,早就在这段一同成长的岁月中,将一颗真心默默的奉上。但哈桑知道自己只是一名暗卫,他没有求娶高贵公主的资格,所以可怜的小暗卫只能将所有的恋慕深藏,不敢将其表露出来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他隐秘的心思曝光,只怕暗卫队会立马以亵渎主上,对主上不公的名义将他驱逐。那他与祁济之间隔着高高的城堡壁垒,此生都将不复再见。
但哈桑的遮掩或许能在别人那里蒙混过关,可在本身职业就是演员的祁济面前却粗糙的错漏百出。
一直掌握着对方情感变化的祁济认为,哈桑目前对他的情感倾注程度,应该是足够了。
便在哈桑领着他去逛热闹的集市时,分出一缕精神力与一直潜藏在他们附近吃瓜看戏的魅魔接头,提醒这位姐姐该她的戏份出马了。
于是在魅魔的配合,以及祁济的故意引导下,哈桑与祁济在人多的集市走散了。
等哈桑重新找到祁济的时候,就发现对方在一条昏暗的巷子里被一位来历不明的巫女所诅咒。
穿着灰褐色斗篷,为了符合巫女形象,一只手中还握着一颗水晶球,将一身都给裹得严严实实的魅魔。见哈桑正要挥舞着短刀砍过来时,直接深藏功与名的遁了,将舞台重新留给了主导整个剧情的祁济与什么都不知晓的哈桑。
小暗卫焦急的搂抱住因为诅咒而面色潮红脚步虚软的祁济,就要背着他打算疾步跑回城堡,寻找能够快点解除诅咒的办法。
可他刚要把祁济往身上背的时候,祁济却一把将他给摁在了暗巷一边的墙上。
祁济的体温很高,呼吸很烫,传递到被压在墙上的哈桑身上与敏感的耳根和颈侧,让小暗卫的耳尖和面焉都泛出不自在的晕红。
哈桑艰难的滑动着脖颈间性感凸出的喉结,声音发哑的哄道:“公……祁济、阿济听话,你很难受对吧?我现在就带你回去,你先把我放开,别压着我了……”
“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济干脆利落的反驳了,他此刻的声音不似平时捏出来的清脆,微哑而低沉,听着像个全然的男性而不再雌雄莫辨。
他摁在哈桑两侧腰上的手,不规矩的摩挲着,手指将衣摆从小暗卫被系紧的裤头给拽了出来,两只手肆意的从大开的衣摆下钻入,像两条蛇一样,在对方肌理分明的健美身躯上游弋。
叼住被他压在身下被轻薄得阵阵发颤的小暗卫的耳尖,祁济右手朝上捻住对方已经发硬得冒出尖儿来得乳粒搓揉,呼吸粗重语气苦闷的道,“哈桑,巫女看上了我的貌美,给我种下了淫咒,我不愿与她交媾才僵持到你找来,你把我送回皇宫,是想我和其他人结合吗?我不想跟其他人结合,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哈桑……”
被祁济这番话动容到的哈桑,却在这时感觉屁股被一根硬热的玩意儿给抵住了,他瞠大了一双粉眸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雾霾蓝的高马尾被他甩的直乱晃。
一直接受锻炼的小暗卫,当然不是很费劲的从养尊处优的王子手中逃脱。
哈桑喘息着,目光盯住祁济胯间撑起的那片弧度不容小觑的斗篷,他满脸的惊诧与不敢置信:“公主……不,祁济殿下你、你有鸡巴,你竟然是一位王子!”
“对,我是位王子,我是个男人,可那又怎么了?”
祁济一步步朝哈桑走去,将仍被事实真相给冲击的回不过神的小暗卫给捞进了怀里,他凑近了对方的唇喘息着说,“难道我长了根鸡巴,你就不爱我了吗?”
话毕,祁济低头朝还怔愣着的哈桑吻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撑在祁济的胸膛,刚想使力将对方推出去,在听到祁济的反问后,哈桑抖了抖手掌,收了力,只是手指收拢,紧紧的攒住了公主,哦不,王子的领口。
他闭上了一双粉眸,张开双唇迎接对方的舌并与之纠缠。内心在知道对方是个男人那瞬间升腾起来的排斥,很快被对方缠绵的吻以及话语所勾起来的,这么多年相处的回忆给抹平。
哈桑不喜欢男人,但他喜欢祁济。
即使一开始的倾心,是他第一次被派到公主身边,看到祁济身着华丽的裙袍,在花丛中抱着一捧各色雏菊朝他露出明艳灿烂的一笑。他误以为对方是一位姿容秾丽的少女,而春心萌动,少年心事从此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但多年来相知相熟形影不离的相伴,都做不得假。哈桑扪心自问,现在即使知道祁济是名男子,要他因为对同性相恋的排斥而真正放弃这段感情……
他发现他做不到。
哈桑回顾以往和祁济的点点滴滴,其实能发现很多端倪。
与其余公主殿下对世家公爵的优秀继承人,或是名贵华服以及璀璨珠宝深感兴趣不同。祁济殿下总是对朝堂局势、军情民生以及骑射武艺有着极高的热情。
哈桑时常觉得祁济殿下不像一位娇贵淑女,而是一心为民满怀远大抱负的野心家。
他并没有像其余人那样,认为祁济作为一名公主,就应该安分些,注重身为一名贵女的行为举止与仪态仪表,比那些男人们的权利游戏要来的更重要。
他喜欢祁济的不守规矩,喜欢对方的大逆不道,甚至在祁济兴致勃勃的与他展望王国的未来时,被那副光彩夺目的模样摄取了所有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桑深深的为对方常燃于鲜红双眸中不熄的明丽焰火所着迷。
那时候的哈桑时常望着祁济装裹在华美裙服中依旧挺拔的脊背叹息,他不止一次的感慨祁济若是位王子,这个国家必定能迎来崭新的朝阳,民众们会在祁济的带领下安居乐业摆脱贫困,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下去。
所以,此时此刻知道祁济隐瞒的真相,哈桑在渡过起初的震惊与慌乱后,倒有种心有所成的满足。
或许他一开始倾心的是对方极具迷惑性的外表,但越深入了解,越是长久的陪伴,哈桑发现,他更爱对方不拘小节的性情、对万事万物浓厚的求知欲、根据朝堂上的一点风吹草动便能精准预测接下来的朝堂走势,那灵敏到令人惊叹的政治嗅觉、还有基于远大志向与抱负之下描绘的令人忍不住向往的蓝图等等……
他爱的是祁济的灵魂,躯壳上的性别之分,对他而言便微不足道了。
想明白了这些,哈桑攒紧祁济领子的双手松了开去,双手搂抱住了对方的后脖与肩背,热情的回应起这个吻来。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那个企图对祁济不轨的巫女,不然他不会知道祁济的真相进一步认清自己的心,同时也不会知晓祁济殿下,原来怀抱着与他同样的心思。
他们是相爱的。
明白这一点,让他胸膛中的心脏蹦跳的越发极速,恨不得冲破这层骨与肉的隔阂,将一颗真心捧到对方面前为好。
他亢奋且着迷的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祁济眼帘微垂的眸底却是一片带着理智的冷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这次的幻境是祁济针对哈桑异性恋的特性,层层布局算计,说是从一开始就诱导着对方对自己倾心也不为过。但直到这一刻,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真相大白以后,全然不顾性别之分沉迷与他亲热之中,祁济这才确信,哈桑是真的爱上了他。
如果不是潜意识就喜欢,即便有他利用幻境去诱导去谋算,在知道真相的那刻,哈桑基于同性相斥的本能也该拼死挣扎,誓死不从。
看来,魅魔看透人心这点确实不假,而哈桑之前情绪激烈到冲荡幻境的表现,也不是为了反抗魅魔的洗脑和pua。而是他自己基于理性对自身感性的不认可,他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喜欢祁济的,却反倒对这个真相难以接受感到崩溃想要逃避,这才无法摆脱幻境,一次次的轮回重来。
对魅魔的杀心是其次,他只是陷入了自证的怪圈,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喜欢上祁济,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
但这次在祁济的插手之下,他倒是坦然接受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只是自己爱上的人,恰好是个男人’这种论调。
而祁济会这么大费周章,并不仅是想要在幻境中鉴别对方的真心。他真正要的,还得是回到现实后,哈桑因为这个幻境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情感上的变化。
现下的哈桑能抛去一切直面自己的真心,那是因为祁济让他以所有记忆被全部屏蔽的赤子模样,投入到了特意为他精心设计的幻境美梦之中。
可当这个美梦破裂,他所有记忆归拢,赤子之心被欲望、野心、理想与现实给玷污,到时候哈桑又将如何看待这段幻境中如梦似幻的同性之恋?
他作为一个直男,真的能接受这段幻境中的经历,接受自己曾如此恋慕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成为对方胯下的娈宠,撅着屁股受操还甘之如饴吗?
这都是祁济比较期待的,而有着这段经历梗阻着,哈桑从幻境出去后就会开始陷入自我折磨。
说来也真是奇怪,主角团四个人,有三个都被他处的友情变质,也不知道最后一个独苗苗精灵又会是个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好奇精灵会给他带来什么意外惊喜,但现在和哈桑的这出戏还没演完,祁济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自然要兢兢业业的继续饰演下去。
他一边与热情回应的哈桑接吻,一边双手显得有些急切的去拉扯哈桑系紧的长裤裤头。
扯下对方裤头的系带,松垮的长裤因挎在腰上的短刀重量而落下,线条紧实流畅的蜜色长腿便霎时裸露了出来。祁济再伸手剐下对方的四角棉裤,已经从耻毛中亢奋抬头尺寸不错的鸡巴就再没了遮挡。
他一只手握住了小暗卫前头的昂扬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揉捏起挺翘多肉的蜜色臀瓣,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对方臀缝中嫩红皱缩的穴口。
这道紧闭的肉缝在臀肉被抓揉出各种形状的过程中,被牵扯着,褶皱都被拉拽的歪七扭八。
哈桑微蹙了眉头,心里有些微的别扭和尴尬,不是很适应自己被当女人那般对待,但也没表现的太抗拒。面上因为羞耻,红晕更深了几分,喘息变得越发粗重。可原本只是单纯站立的双腿,为了更方便祁济的动作,现在倒是豁出去了似的,两腿都往两边站了站,使双腿间原本只有条保守细小的缝变得大开,更方便祁济的动作。
虽然对同性间的性交没什么兴趣,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像皇宫中的侍卫,一般都难得有假出宫,还都是群经常要经受训练的男人,精力通常比较旺盛,有些不排斥同性相交,男女通吃的人,就会在同伴中找伴纾解。
哈桑也是暗中撞过几回的,知道两个男人做爱,必有一人要在下做承受方。而祁济身份高贵,是王国唯一的王子,身份上就不适合做下位。在加上他也听说做下位的是要受痛的,哈桑从小经受训练,身体素质与抗打击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强,他不怕痛,倒也比较认可自己做这个下位。
祁济一看对方都做好准备了,也减少了这些前戏的步骤,一吻结束后,他翻过哈桑的身体,让哈桑面对暗巷尽头墙壁,撅起蜜色光溜溜的屁股对向他。
在昏暗的巷子里像见不得人的暗娼那样撅起屁股一副求操的姿势,纵然令哈桑羞耻到脸红脖子根,但他的面目由此得到遮掩,即使有人误闯也见不到他们的面容,只以为是一对耐不住寂寞而苟合的野鸳鸯。哈桑一边认可祁济考虑周全,一边既感到窘迫又有种背着集市上往来的众人偷情的刺激,这令他的身体霎时敏感了不少。
祁济忍着下体的胀痛,抹了把小暗卫龟头马眼处因兴奋而不停吐露的黏滑腺液,用沾满腺液的手指想要给对方做个细致的扩张和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有些烦恼的想,给处男破处就是麻烦。
可再怎么说梦都给织的这么美了,总不能在做爱这种关键时刻给人一种很糟糕的体验吧?
那万一给人弄的跟杀猪似的,等从幻境清醒了以后,这不得直接形成身体记忆?他可不想到时候哈桑一想到他首先屁股就得幻痛一下,就算哈桑能缓过来,他还觉得怪尴尬呢。
可他刚想挤进那幽邃的臀缝中,就被紧张的哈桑绷紧了臀肉给夹紧了,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祁济便好似被诅咒给折磨狠了似的,另一只手往哈桑弹润的臀肉上“啪啪”的扇起了巴掌,蜜色的臀肉霎时如浪涌动抖出性感的肉波,通红的手掌印刹那就浮肿在了臀肉上。
他通红了眼眶语气都带上了难耐的泣音控诉道:“哈桑你、你快松开点啊!为什么还夹着我的手指不准我进去,我好难受啊桑桑、宝贝、亲爱的放我进去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