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玄更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二者悬殊的战力差距和之前一口下去差点崩牙的前车之鉴,他在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崽崽?生气了?”
忧心小虫崽的操心男妈妈试探着低头观察少年的表情,却被一手捂在了脸上直接糊了半张脸。
干嘛?他打不过还不许他生闷气了吗?一手撑着扞卫最后一点安全距离,邱玄鼓着包子脸坐在那里闷不吭声地赌气,要不是没长胡子他包当场表演一个什么叫做吹胡子瞪眼的绝技!
卡莱现在跟被架在刑场上捆成粽子时刻恐惧着闸刀落下的囚犯没什么两样,过度的警惕让他浑身紧绷,生怕下一秒体内那玩意的操控按键就又要落入少年的魔爪。
只不过过于淫乱敏感的肉体可一点都不会在意主人对过于频繁潮吹的恐惧,只知道一味地沉溺于甜美得仿佛像是毒药一般的欢愉中,食髓知味的濡湿媚肉恋恋不舍地吮吸包裹着只是按照一定频率振动的卵状物,违背精神意志地汲取噬魂销骨的酥麻快感。
半褪的棉质内裤箍在哪怕是努力稳住也难掩细颤的膝弯处勒出一道诱人的肉感,陈旧的伤痕间或凌乱地分布在裸露的皮肤上,带上了几分杀戮的野性,但是腿间还在滴水的粉嫩肉穴却硬生生地将其扭向了情色的方向。
虽然说在某只非正常的小虫崽眼里根本看不清。
湿热的娇软逼穴在冷风中翕合着挤出一缕透明的淫水,高大健壮的军雌有些难耐地贴近冰冷的地面不着痕迹地轻蹭,试图略微降低身上情潮带来的燥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崽崽?不要生气啦,待会我帮你教训他好不好?”
吧唧一声,还在闹脾气的小虫崽一脑袋扎进广阔的胸怀里闭目塞听,一副不让他给秃毛蝎子点颜色瞧瞧他就当场自闭给雌虫看!
休想糊弄他!他可是超凶哒!
然后气着气着,埋在熟悉温软的怀抱里,邱玄迷蒙着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少年眨了眨眼,刚准备遵从困意去会周公,结果猛地想起自己现在应该还在生气。
小虫崽一个激灵地瞪大眼,为了和涌上的困意做抗争,黑乎乎的小脑瓜小狗抖水一样一通乱甩。
虽然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笑,为了不让气性刚刚半消的少年再恼起来,赛斯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化,干咳一声抿了抿唇也还是没压住隐隐上翘的嘴角。
“宝宝是困了吗?”勉强维持语气的平静没让笑意带出来的大蜘蛛试探着哄道,“要不要先睡觉?”
“补药!”
他、绝对不要放过这只挑衅他的蝎子!记仇的小虫崽气哼哼地嚷,那点困意已经被他一脚踹出九里地。
“嗯,那要不要试试换个惩罚方式呢?”对上那双不由自主投来好奇目光的杏眼,雌虫循循善诱,“宝宝也知道秃毛蝎子的逼有多没用嘛,动两下就直流水,根本经不起一点考验的。”
“那我们换个地方弄怎么样?比如那张不堵起来就只会招虫厌的嘴,或者说……”赛斯的目光落到那对在半空中轻颤的圆臀,大开的双腿带着腿间粉嫩多汁的私处也尽数暴露,雌虫的视线从两瓣还在滴水的肥厚阴唇上移,缓缓落到某个藏在幽深间肉褶呈放射状的菊蕾,又挪到那根垂在地上不住吐水的阴茎,“提前预习一下以后生理课的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说得也对?邱玄有点被说服了,不过生理课怎么还有新内容啊?他一想到那满满一屏幕各种红粉颜色的马赛克就觉得头都要大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也被惦记上的卡莱咬着口塞呜呜地小声咒骂着大蜘蛛不当虫并且还相当贴心地问候了一遍赛斯的老祖宗!什么叫做他的嘴只会招虫厌!?啊?干什么干什么!这是赤果果的诽谤!
他要告到中央!!
“唔!”
肉乎乎的白屁股上挨了一脚,隐隐的钝痛让大蝎子闷哼一声,刚羞愤地回头想瞪一眼某只毫无边界的虫子就瞥见伸着爪子扒拉箱子的小虫崽。
瞥见他扭头看过来,明显还没消气的少年像只猫儿似地奶凶奶凶地冲他嗷嗷呲牙,威胁似地扬起手里刚好抓到的东西舞了舞。
乳胶材质的小棍子细长,柱身还带着密密麻麻的点状凸起,偏软的材质随着摇晃在半空中甩出一串带着弧度的残影。
明明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刑具,看起来甚至是小小的一条,却让卡莱阴茎一凉,饱满健壮的军雌肌肉紧绷地跪在原地。
大蝎子看向小虫崽的眼神都带上了些许惊恐,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呜呜叫着求饶,一边在心里羞愤得骂骂咧咧。
某只大蜘蛛在网上都净买的什么玩意!生怕玩不死他是吧?
邱玄看着手上软绵绵一条,又甩了甩,小棍子东倒西歪地在手上乱晃,看起来都还没根筷子的杀伤力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点嫌弃地扔了回去,在卡莱仿若劫后余生的目光下再度低头在箱子里扒拉扒拉心怡的小玩具。
每一样被少年拿起来的小道具观察研究都会让军雌心下一紧,生怕那看着无害实则可怖的小玩意下一刻就会用到他身上,一连数次,像是被吊在脖颈上将要落下的闸刀来回戏耍,被惹得精神紧绷的大蝎子现在矛盾得不行,既惧闸刀落下,又怕闸刀一直吊在上方。
反正伸着头是一刀,缩着头也是一刀。卡莱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有些畏缩地看着那装得满满当当的箱子,脑海里闪过军雌们私下里偷偷摸摸聚在一起分享欣赏好不容易找到的小黄片上种种黄暴刺激的玩法。
被玩得烂熟的雌穴在镜头外毫不留情地的命令下有些羞怯地张开,粘稠的淫水拖着长长的尾巴从不住翕合的逼口拉出,圆鼓的肉蒂已经肿大到无法被柔软肥厚的阴唇所包裹,在肉缝顶端独自挺立。
粗大凶狠的按摩棒蛮横地顶入捅穿,过于巨大的柱状物甚至在小腹处都顶起一个弧度,高速旋转的底座碾着敏感的阴蒂,上面凹凸不平的起伏把可怜的肉粒肆意蹂躏。伴着雌虫崩溃沙哑的哭叫声,那根按摩棒被毫不留情地抽离,撑得外翻闭合不上的淫靡肉洞在镜头前剧烈地潮吹喷水,然后被雄虫的阴茎堵回,视频定格于这口逼穴被手指拨开摩擦得红肿的逼穴哆嗦着吐出一缕夹杂着白浊的淫水。
如此淫乱的画面不知道看湿了多少少不更事的军雌,眼睛嫉妒得发红,恨不得那个被肏成这样然后被雄虫灌精的雌虫是自己。
当初的卡莱看完只是嗤笑一声,深知不受雄虫所喜爱的军雌想要得到这种宠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们只会吝啬地给予条令上标定的最低限度的精液,然后在吸干军雌身上的所有资源之后便毫不留情地抛弃,直到挥霍个精光再去物色新的钱包,而上一个军雌则会成为他们肆意发泄恶意的消耗品,直到被虐待得体无完肤,幸运的还能手脚健全,不幸的连命都会断送在用自己浇筑的灰暗后宅。
每一个嫁出去的同僚都无一例外。
也许雄虫之中也有良善之辈,但是在这个雄雌比例严重失调的世界,虫族的社会就是一个病态的染缸,由于为了蚕食别的星球掠夺资源而频繁跨越黑洞穿越宇宙,精神上更为敏感的雄虫在长期辐射中出现了大批量的死亡。
数量骤降的雄性导致虫族哪怕已经是一雄多雌的配比状态还是没能让部分雌虫得到及时的抚慰导致发狂暴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段混乱的时期,已经超负荷抚慰了过量雌虫的雄虫在强压下精神自毁,仅有少数精神力过于微弱或者本身带有缺陷导致无法自毁的雄虫活了下来。
雄虫的稀少性已成定局。
一出生就被高层雌虫强行圈养着予索予求的娇贵雄虫自是不会把眼珠子撇向他们这种低贱不识情趣的军雌,而靠着国家养到成年的普通雄虫也不会喜欢五大三粗还满身骇虫煞气与丑陋伤痕的军雌,更加纤细娇小会伺候的亚雌才是大多雄虫所青睐的,而军雌从战场上用命厮杀换来的荣光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
这让卡莱愈发坚定了想法,他不会用自己的荣耀和骄傲换成那一点有限的钱财然后像条贱狗一样摇着尾巴跪下哀求被病态社会养得崩坏雄虫的垂眸。
但是少年却还是干干净净的,许是年纪还小没有被这个该死的社会荼毒完全,懵懵懂懂的一小只,在最初看见他的时候,翠色的澄澈杏眼里除了一丝惊诧就只剩下满满的好奇。
小虫崽可比那些底子都社会被养烂了的雄虫可爱太多了!
刚开始的卡莱还想挣扎一下扞卫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一把薅住只知道嚷赛斯名字的小家伙,就是恶劣的逗弄,哪怕是他能看见邱玄脸上流露出那种专属于雄虫的冷漠鄙夷,他都会把那颗砰砰直跳的心毫不犹豫地按回去,哪怕是把它捏烂也在所不惜。
结果可想而知:拐虫崽的各种大计就没从大蝎子脑子里下去过!天知道他因为小虫崽的偏心嫉妒得暗地里咬穿了多少张手帕。
已经卸下心防放弃抵抗的卡莱现在再忆起那因为来源过于隐蔽久远导致终端投影出来画面都有些包浆模糊的小黄片,心态也不似以往从容。
一想到曾经见过的色情场面很有可能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的逼穴会被气势汹汹的小虫崽用道具不顾他哀求地贯穿娇嫩青涩的肉道,把他的逼穴彻底肏熟奸透,玩成肉洞都合不拢只会哆嗦着喷水漏精的烂熟骚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乱的臆想让一直被振动跳蛋吊着情欲不上不下的躯体愈发火热,艳红的马眼翕合着吐出一股黏连的清液。
才初经情事的逼穴随着想象中的刺激和高潮下意识地绞紧被震得隐隐发麻的肉道,早已成熟等待着承接精液孕育生命的子宫在小腹下跳动。
圆润光滑的卵状物深陷泥泞,被迫沾上一身湿漉漉的淫水,还要被嫩红的热情软肉调戏包裹,它越是抗拒振动那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就缠得越紧。
磨虫的燥热烧得卡莱有些神志不清,视线里的小虫崽都开始有些模糊,昨天才被揉捏过的奶头在情欲的作用下硬得有些发痒,但在双手都缚在前方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揉捏缓解尖端乳孔的痒意,只能难耐地隔着布料蹭弄冰冷坚硬的地面。
娇嫩的奶尖在柔韧的胸肌和地板的夹击下磋磨辗转,隐约泛起的酥麻感让卡莱咬着口塞自发缩夹起只有一处能得到些许满足的肉道。
又湿又滑的甬道有些生涩地裹夹着圆润小巧的跳蛋,推挤着这颗卵状物在已经发情的逼穴里前后移动摩擦着饥渴的媚肉。
“赛斯!你看这个!”邱玄终于找到了他心目中的“刑具”,兴致勃勃地拿起来给身后的男妈妈看,眼睛一眨一眨地寻求认同。
“嗯……宝宝真棒。”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赛斯的回答微妙地顿了一下,看向某只大蝎子的目光都带上了怜悯,但是单纯的少年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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