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两年都学了啥来着?想不起来了啊啊啊啊啊!
眼里失去高光的邱玄痛苦地哀嚎一声,认命地捡回自己的手机,试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通知。
好消息,手机上看不见了,坏消息是,他的手机坏掉啦!他的手机!!补药啊!
“……”
有一只男高捧着自己黑黢黢的手机,悄无声息地褪去了颜色。
妈蛋,想哭。
今天格外倒霉的少年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含泪决定出门大出血修手机,别问他为什么不买新的,因为手上这部也才刚换不久,他的钱包已经瘪瘪的了,呜……他那最新款的满配机子啊!他的小钱钱……
没了,什么都没了……
临近开学,邱玄捧着自己修修补补的手机认命地收拾行李准备搬回学校住宿,此时强烈的厌学情绪达到了顶峰。
呜……不想上学,不想学习,他想赛斯了,嘤——哪怕是继续喝奶、呸!偶尔喝奶他也愿意啊!
少年越收拾越委屈,难过得甚至还点了份甜品来哄自己,虽然钱包空空,但还是别委屈自己的胃。
语数英物理化学生物地理政治……每一门都足够杀掉半边脑细胞,再加上永远都做不完的仿真卷和模拟题,无数个考点被塞进脑子。
被学习压榨到都开始焦虑到掉头发的男高哪里还有心思回游戏看一眼,两眼一睁就是学,耳朵里听着英语听力,笔下的动作就没停过,可怜的孩子已经累到两眼一闭就是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挑灯夜战的邱玄灌了口咖啡,盯着面前一排排数字和符号组成的题目,哪怕在咖啡因的加持下,他依旧撑不住开始上下眼皮打架。
“……”
垂眸看着面前缠得白花花瞧不见内部的巨大虫茧,长发及肩的赛斯小心地抚上柔软的表面,试图在一片空白里重新描绘出少年的眉眼。
“……喂,死蜘蛛你没事吧?邱邱又不是死了。”怎么现在就跟雌爹死了三天一样憔悴,瞧瞧这个红血丝还有黑眼圈,都要掉到下巴了。
好不容易凭借厚脸皮攒到新假期的军雌有些难顶地扯了扯嘴角,却都被脸上的信息素过滤面罩掩盖,他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也不能说他不担心那小概率的意外,但这么自怨自艾消沉下去也不是他的风格。
该吃吃该喝喝,尽虫事听天命呗。
“闭嘴。”
“哟哟哟,这个时候倒是知道凶起来了,”卡莱才不怵他,现在的大蜘蛛就跟个纸老虎似地,打起来他都嫌没劲,保不齐被别的虫子知道了还得骂他没道德欺负残疾虫呢,大蜘蛛踹虫老痛了好吧,“还是睡一觉吧您,有我看着呢,再不休息会皮肤变差小虫崽就要和我走咯~到时候留你一只~孤寡老虫在这里留守~”
“……”
某只蝎子着实深谙戳虫痛脚之道,一句话就给赛斯扎了个透心凉,烦躁、懊恼还有对那些有可能会成为雌君的不知名雌虫的嫉妒,心口发堵。
若是雌虫的眼神能杀虫,大蝎子现在坟头草都能有五米高了,心情直掉进低谷的大蜘蛛抬脚就踹。
他就该把这操蛋玩意锁在门外自生自灭。
“啧啧啧,无能狂怒了是吧,你搁着干看着也没啥卵用啊,”毫无边界感的大蝎子偷摸踮脚一把搭上男妈妈的肩就把雌虫往卧室拱,看着闷骚装逼二五仔,实际上被那只梆硬的机械义肢踹得直咧咧,“哎哟!轻点、青了都要!小心我叫你赔医药费啊喂!一下一百万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哟我去!”
废了老鼻子力气才把赛斯拖进房间的红发军雌一个不留神差点被地上的“暗器”给别崴了脚,熟悉的小玩意满地乱滚,看得卡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虎躯一震连带着小腹一紧,惹得他都忍不住暗骂一声。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不意外,成茧时期的雄虫可没有控制信息素的能力,但是那个浓度可不是幼年时期能比得了的,天天泡在这种超绝雌虫催情剂里赛斯要没点想法,他都得怀疑一下这两虫子是不是其中有一个是废的。
但是就是很不爽啊,凭什么他带着肿起的逼回部队就只能看着一帮梆硬还闹心的糙雌虫被迫清心寡欲,一天下来身心俱疲的他还得和被玩透又旷下来的身子作欲望斗争。
说白了这家伙就是贱种,真被小虫崽玩又顶不住,没了离远了又开始馋。
他超怀念那种把软叽叽的小虫崽抱在怀里的满足感的。
结果一回来才发现自己非但没赶上好时候,而且某虫已经背着他偷偷摸摸享受上了。
好兄弟吃这么好?凭什么啊?到底是凭什么啊?嫉妒只会使虫面目全非。他要闹了喔!他真的要闹了!
大蜘蛛默然地看着他,一点要配合的意思都没有。羞耻?男妈妈现在一点多余的心力都没有,小虫崽在里面待的时间有些太漫长了,再加上之前的体检报告都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哪种类型的虫子,许是长辈混的血脉太多了?
赛斯只能这么想,并且认为这只死蝎子简直神烦。
忙了大半个月才勉强在工期前做完手里的积压订单,忙得什么都不记得天天在工作室熬大夜,哪怕身体素质强如雌虫都有些遭不住,拖着满身的疲惫浑浑噩噩地进了家门。
“……崽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寻常少年前来迎接的欢快声音,习惯性地找寻某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玩的身影,强烈的不真实感让他心下一沉,下意识地打开定位。
抬起的手都因慌乱而发颤,胸膛里的心脏急剧跳动。
猛的打开门,赛斯冲进了定位的屋内,工作得昏天黑的混沌大脑终于勉强恢复运转,他才慢半拍地意识自己刚才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玩的小家伙在不透光的茧里安静下来,整个屋子都显得空荡寂静,只剩下屋子换气设备持续工作的轻响。
靠在门边,黑蓝色头发的雌虫疲惫地掩着半张脸,平复着急促的心跳,他很累,但这下却是一时半会都睡不着了。
专门空出来的房间被一众冰冷复杂的仪器填满,环绕着靠墙斜放的虫茧。
绕过监测的器具,没做任何保护措施的雌虫逐步靠近被茧包裹的少年,他需要更真切、直接地感受到存在。
弥漫的信息素侵染腺体,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感官,飘在半空的灵魂得到锚点的牵引缓慢落回实地。
光是站在那里显得环境逼仄的虫子不远不近地在一边看着,眸光沉沉,胸前的涨感愈发明显。
被繁重工作暂时压下的肉欲重新燃起,腹腔内的子宫抽动,在信息素的浸润下熟透的屄穴绞缩着相互抚慰,雌虫冷硬的眉眼泛起情动的妩媚。
熟悉的热度涌起,大蜘蛛清楚地知道,再这么待下去不是什么好事,欲望高涨下的雌虫为了得到满足可不会顾忌什么,但是他有些舍不得。
目光贪婪地黏在茧上,鼓噪的肉体却叫嚣着他做出些实际举动满足自己,残存的几分理智艰难地驱使他往外挪步。
也许他还能再多待一会?只要能在最后理智崩断之前出去就不会有事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脆响之后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都快被信息素腌渍入味的赛斯踉跄着,狼狈地栽进柔软的床铺里,饥渴泛滥的淫水黏腻地糊在腿间,仅是走回来的几步路就顺着大腿往下淌。
明明衣服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长发糟乱地垂落,脸上却是一副被奸透玩熟的淫乱模样,欲火难消的肉体难耐地在床上扭动轻蹭。
溢出的奶水都多到沾在干净的被褥上,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痕迹,生嫩的大腿内侧交叠挤压着腿间鼓起的肥逼,相互摩擦抚慰着躁动难安得都要翘出逼户的肿胀阴蒂和湿软嫩滑的媚肉。
快感隐约,穴肉翕合着绞缩不存在的异物,丝毫比不上少年或轻或重的抚弄,柔软的指尖分开两瓣皱缩的阴户,嫩红湿软的肉口在空气中向少年敞开。
伏身塌腰,不失饱满的臀像是发情欠肏的骚母狗一样抛弃掉了廉耻,翘着尾巴露出腿间湿得滴水的逼摇晃着勾引未成年的小崽子。
绿眼睛的小虫崽会惊讶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是教训一样给皮糙肉厚的雌虫屁股来上毫无攻击力的一巴掌,然后呼呼地甩着因反作用力而发麻的手。
“哈啊……”
埋在枕头里,耳尖通红的赛斯尾椎都酥透了,迟来的耻意和负罪感反倒还倒添了一把火,涩情的肉躯毫无廉耻地翘得更高,把被大腿拉扯着分开得都能看见阴蒂和尿口的嫩红屄户往少年手里送。
隐秘地期待下一巴掌会打在这口淫乱不堪的骚逼上。
色情的性幻想挑逗着神经,藏在布料下的屄穴快速翕合,哆哆嗦嗦地吐出一缕又一缕的淫靡汁水。
柔韧的麦色胸乳被压在身前,满蓄的奶水早已突破肉体的限制,悉数浪费在身下的薄被上,飘出一室奶香。
整张脸都闷在被褥间的大蜘蛛低头难耐地咬住怀里的被面,呼吸一窒,抖着腿根小声呜咽着,高潮的逼水像是尿了一样在包裹紧密的内裤裆部晕开染透,淫水多得就连外裤都湿了一小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竟是靠着幻想就翘着屁股潮吹了。
手里的攥着的床单都还没松开,雌虫眼眸涣散地半趴在床上轻喘,贪婪地嗅着身上还未完全散去的信息素,意犹未尽地舔舐了一下微干的薄唇。
高潮时那一瞬的空白让他什么都不用想,之后便是沉沉的倦意,大蜘蛛有些疲惫地阖上眼,就这么趴在半湿不干的被褥上睡了过去,眼尾带着仍未褪去的潮红,以及占据了半边脸的青紫掌印。
邱玄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放下笔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抬头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高考倒计时,便又再度低下头去。
今天的英语单词还没背完呢。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秒,身边是同学们翻页和纸笔摩擦的沙沙声。窗外偶然听见几声清脆的鸟鸣,不等人抬头去看,就噗呤呤地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站在讲台上手执教鞭讲解题目的老师扶着脸侧的麦,哑着嗓子敲敲黑板示意后排的几个捣蛋鬼注意抬头看重点。
明媚又温暖的夕阳透过玻璃洒进教室,给事物都晕开一个金色的轮廓,又因太过晃眼被拉开的窗帘遮挡。
少年叼着笔,歪头透过缝隙去看窗外衔枝来去的鸟儿,却被讲台上飞来的粉笔头正中脑瓜。
“嗷!”
手拿试卷的任课老师在板书的黑板前,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满是威严,“窗外好看吗,来,邱玄同学,站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被粉笔暴击的男高局促地站起身,被眼花缭乱的题目迷住了双眼,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回答上来,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好兄弟爱莫能助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眼一闭心一横,张口就蒙了个选项C。
坐在位子上的同桌露出了不忍直视的目光,小声提醒他,“这是填空题啊哥。”
“……”哦豁,已老实,求放过。
但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没事?喜提罚站大礼包的邱玄不敢溜号了,老老实实地在座位边站着听课。
站在枝头的鸟儿歪了歪脑袋,黑黢黢的小眼珠圆溜溜,忽闪着翅膀一眨眼又不知道蹦到哪里去了。
墙上的数字翻动着逐日减少,桌角堆放的各科模拟试卷日益增高,密密麻麻的红色批注散落,偶尔能看见纸张角落的隐蔽处会多出几个简笔画的小人。
写在第一页的鲜红数字不断变动转换。
少年们像是黄蜂一样成群结队抱着球呼啦啦地冲下楼,只为了趁课间的几分钟在操场蹦上几下,再在上课铃的催促下硬着头皮顶着班主任的视线像是被赶的鸭群一样撒开腿蹿回教室。
秒针咔哒咔哒的转着,墙上的数字从三位数逐渐变得只剩下两位数。
炎热的夏风吹起垂落的窗帘。
被工装束带勒得过分饱满的胸乳带着哺育的柔软,没能及时释放的乳汁蓄在乳腺,过于充沛的汁水在内部结块堵塞奶孔,涨奶带来持续性的胀痛。
雌虫皱眉揉着胸前的硬块往外挤,麦色的胸乳在指间溢出,透明的吸奶器罩着乳晕,机械地泵着肥大红肿的肉粒,但过于充沛的乳汁一点也不听话,泛红的指痕都凌虐似地印在上面,断断续续流出的奶液却才堪堪铺平瓶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散的奶块挤过生嫩的乳孔,摩擦出一阵折磨的刺痛,睡眠不足的大蜘蛛放弃似地倒回床上翻来覆去地摊煎饼,折腾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高大的雌虫蜷缩着搂紧怀里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胸前洇开两团深色的水渍。
坐在课桌前的邱玄苦大仇深地盯着面前放着的甜牛奶,一连三天早餐都是三明治配牛奶,他实在是顶不住了,今天他就算是被面包干到噎死他也不喝!
天知道最近几天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晚上最噩梦都梦见自己被一罐罐长脚的奶水追着满屋子跑,给他凌晨两三点吓醒了。
胖乎乎的同桌戳戳他,变魔术似地从桌肚里掏出一盒冰红茶,然后贼兮兮地摊开手示意。
好兄弟就是给力!少年眼前一亮。
“快叫爹!叫爹就给你。”少年人总是乐于沉迷辈分之争。
后排却冒出个人应声了,“哎~乖儿砸~”
“我可去你的!我是你爷爷!”
趁着课间,几个少年嘻嘻哈哈地在后排打成一堆,然后在提前踏入教室的班主任充满威严的注视下仓惶蹿回座位。
黑板旁鲜红色的倒数天数鲜艳夺目。
还在看着试卷上三角函数挠头的邱玄偷摸嗦了口同桌特供小饮料,忽然背脊一凉,毛毛的,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人在一直盯着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谁!到底是谁!少年扭头左看右看也没发现来源,反倒是被同桌踩了一脚,还没等他质问,一转头就看见神出鬼没的班主任正在窗外幽幽地看着他。
“……”QAQ
攥着笔杆子,少年的头都快埋进卷子里了,却终究没能逃过去被请去办公室喝茶的命运。
在一众兄弟暗搓搓的目送下,甚至还有偷摸抬手冲他挥面巾纸的,邱玄带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一步三回头地往办公室而去。
被说教一顿自是不提。
好不容易从前线退下来,旧伤未愈又增新伤的军雌带着一身尘土躬身猫在小角落,大蝎子背着虫,装备都没卸就摸出夹带的终端翻出自己偷拍的小虫崽睡颜一饱眼福。
软糯的少年侧身枕着,脸蛋肉嘟嘟的,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好梦,睡得脸都红红的,双手自然地蜷缩交叠在身前,看得秃毛蝎子heart软软,屄也软软。
他馋啊,想冲回赛斯家抱着小雄虫埋在奶香奶香的小肚皮上一顿猛吸,就算再被扇两巴掌那也是爽的!然后晚上再把饥渴的小肉逼张开给小虫崽当教具,面上有些压不住的潮红,红发虫子有些扭捏地夹了夹腿。
“嘿,想啥呢?思春呐,脸这么红~”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军雌一巴掌拍在红发雌虫肩上,把他按了个踉跄。
“去你的。”
卡莱没好气地一把挥开,飞快按灭终端掩耳盗铃似地矢口否认,他一脸警惕地看着冒出一个后面就跟雨后春笋似地从墙后探出头的军雌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哟哟~还害羞了~”
都是老兵油子了,谁不了解谁啊,一众趴在墙上看乐子的军雌开始起哄。多新鲜呐~这年头还能看看这个口花花的贱东西脸红,太阳可是打西边出来了。
还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贱兮兮地凑上来,“哎,那位漂亮不?哪天带过来给我们介绍介绍啊!最好给哥几个留个位子啊~做小也成啊~”
卡莱眉头都不悦地竖起来了,妒意十足,本来有个大蜘蛛占着主位就烦,居然还有一帮家伙胆敢肖想,“滚滚滚,没你们的份!他有主了!有空位也不给你们!”
“哟~”
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伴着嘘声更大了,一群梆硬的强壮军雌扑上来哄抢他怀里藏着的终端,被压在最底下的红发蝎子狼狈挣扎。
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被几个彪形大汉强行按在地上的卡莱哼哧直喘,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几双手在腰上巡游摸索。
只听其中一只哎哟地叫出了声,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虫甲包裹的腰部,“我去,你他雌的至于吗你?虫甲都用出来了啊?!”
“那咋了?!”卡莱像个怀抱珍贵珠宝的骄傲大孔雀,得意洋洋地抖擞着靓丽的尾羽,嚣张地仰起头拿鼻孔看虫,一字一顿,“那是我家的,一个、都别想!”
“啧啧啧,还我家的~”
“哎哟!别别别、别挠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还没等他嘚瑟两秒,军雌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齐齐袭向这混账货的痒痒肉。
这个只知道吃独食的崽种!搞他!
“呃啊——!”
距离高考的日子愈发近了,缩在被子里的邱玄就这么水灵灵地失眠了,瞪着一双绿色的杏眼,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最后还是懊恼地爬起身,摊开本练习盖在了脸上,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缓解脑袋空空的焦虑感,好像只要这样就能让知识流进光滑的大脑里一样。
在虚假的安慰下,少年安详地阖上双目,然后第二天在震耳欲聋的闹钟下顶着一张没睡饱觉的痛苦面具爬起床。
脸上盖着的练习册什么时候掉床下去了都不晓得。
人,到底为什么要上早八啊啊啊啊啊!好困……他想睡觉呜呜呜,困得眼皮都在上下打架的男高游魂似地飘去阳台洗漱,又被舍友互相扶持拖着被带去了教室。
一群黑黢黢的脑瓜子东倒西歪地栽在手臂或者叠高的教材上,只为趁着最后的几分钟争分夺秒地再多眯一会。
“从楼下就听见你们班在吵!班长呢?管一下纪律!”隐约还能听见隔壁班被老师训斥的声音,依旧是无比经典的句式,光是一个早上就听见两回了。
“好,同学们都来齐了吧,我们来继续上课,今天讲评一下昨天的模拟卷哈,课代表上来发一下,”抱着教材走进来的任课老师翻了一下讲台上的试卷,然后敲了敲黑板,“同学们好。”
“……老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了个小哈欠,揉着迷迷瞪瞪的眼睛跟着一块喊,脸上还带着衣服上带下来的浅红印痕。
“……哎!这题你对了没?我靠,凭什么啊?”才拿到卷子,几个凑得近的就聚在一起对题目,左右瞄着对方的卷面,挠着脑瓜子试图搞懂答案,“快快快,我到底哪里错了?这个平方哪来的?”
同学指着上面的题目,冷酷无情地告诉他一个惨痛的事实,“我想,你可能忘换单位了。”
“……啊啊啊!我还验算了两次啊啊啊!”粗心大意的男高,崩溃是轻而易举的事。
“哎呀,霉逝哒,扣三分而已~”
“闭嘴啊,不要咒我啊你!那可是三分啊!”
高考倒计时,还剩【3】天。
“同学们放平心态,按时休息,准备好考试用具、准考证、身份证记得放在笔袋里……”
【2】
看了两眼公式,邱玄还是没忍住戳戳同桌,面上一派纯良,“你紧张不?我感觉有点慌啊!”
真正紧张得都开始拉肚子的小胖墩脸上惨白,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屁!信你个鬼!”
【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带好东西了吗?尺子圆规,还有啥?”几个脑瓜子凑在一起,像是一碗露馅了的芝麻汤圆,被勺子搅得到处游。
“橡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