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黎“哦”了一声,这一声不知道是庆幸的多还是惋惜的多,他的确没有做好在异世为人父的打算,而且现在年岁还小,就更没有这种念头。
他只是有一点点惋惜,居然无套射进生殖腔里都不会怀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这岂不是天然的避孕手段。
祈黎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了,他垂眸看伊戈提安,问道:“怎么进行精神抚导?”
他记得雌虫是需要精神抚导的,好像原着有个亚雌就是因为被雄保网拉黑,无法进行精神抚导,然后濒临精神崩溃。
伊戈提安薄薄的眼皮轻抬,对上祈黎发亮的黑眸,他说:“闭眼,感受脑海内丝丝缕缕的精神力,然后将它们抽出来。”
祈黎依言闭上眼睛,陷入一片黑暗,突然,脑海滋生起一股灼烧的热意,他沿着热意看到一团金色的丝球,他控制着抽出里面的丝线。
“靠近我,额头相贴,试着把精神力注入我的精神海。”
祈黎俯身,与他额头贴合,金色的丝线穿透黑暗,没入一片澄澈的冰湖,冰湖表面布满蛛网般的金红色裂痕,宛若岩浆将冰面燃烧得崩裂,金丝没入冰湖后,破碎的裂痕逐渐修补,恢复成了如镜般的光滑。
伊戈提安却忽然睁开了眼,他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祈黎,脑内的思绪混乱极了——这是S级以上才有的精神力,祈黎居然是S级的雄虫吗?
雄虫评判的等级并不是基因等级,准确来说是精神力评级,但大多数雄虫基因等级与精神力评级成正比,基因等级越高其的精神力评级也就越高,像祈黎这种先天基因等级为F,精神力评级达到S的雄虫,可谓是极为罕见。
伊戈提安想到了阿撒兹勒——联邦中S级的军雌上将,他的S级是综合S级,基因等级S、身体素质S、精神力S,有些雌虫只拥有这三方中的一方S,其余等级不低于A,综合评级也会是S。
但他们并不能和联邦第一上将阿撒兹勒比拟,阿撒兹勒评为S级是因为最高级别只有S,而不是他只达到了S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祈黎怎么可能先天基因等级在F?
猛然间,伊戈提安好似揭开了某个深藏的秘密,如果祈黎不是基因F级,那这背后的推手是谁?他为什么能够操控保护中心篡改评级?
他抬手捧住了祈黎的脸,黑发青年的样貌优越完美,鼻挺唇薄,桃花眼迷茫地睁开,似乎不懂这突如其来的举动。
如果祈黎不借助网络舆论将事情闹大,把自己曝光在星网上,那他会不会被幕后的虫悄无声息地清除?
越是深入思考,伊戈提安就越是惊出一身冷汗,一个能随意将雄虫抹杀的存在,若想对祈黎下手,简直易如反掌,可为什么只是篡改他的基因等级?
祈黎学得很快,已经能够熟练抽出自己的精神力,像翻花绳一样把精神力缠绕、再打开,弄明白后,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伊戈提安身上。
伊戈提安有一双狭长带着上挑弧度的丹凤眼,糅合在深邃的骨相中也不显突兀,反而增添了奇异的混血感,他的鼻梁高挺,鼻侧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色泽鲜艳,让祈黎很想舔一下。
祈黎想着,也这样做了,他伸手捧住伊戈提安的脸,偏斜着角度,唇轻轻含住了那枚红痣,舌尖在上面缓慢地舔弄。
伊戈提安出神的思绪被拉回,他感受到鼻梁上湿漉漉的潮热,有些疑惑不解地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祈黎贴得极近的脸颊,扬起轻微的痒意。
“雄主?”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黎从鼻腔哼出气音,他的手不安分地在伊戈提安胸前揉捏,含糊不清道:“小伊同学,再进行一次精神抚导好不好?”
伊戈提安低下的视线看着徘徊在他腿间蠢蠢欲动的存在,默然了。
雄虫的发情状态还没解除。
——
伊戈提安的瞳孔失焦,覆满潮热的水汽,腰腹被顶得不断上拱,他浑噩的大脑闪过星网上的信息,**的,究竟是谁在网上造谣祈黎不行的?
年轻的雄虫把一身狠劲都使他身上了,不知节制地耸动腰胯,穴口挤出浊白的液体,粘腻地拍打在他们相触的胯部,濡湿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
食髓知味的祈黎埋头嘬着乳尖,像是没吃过奶的幼兽,手指用力抓陷在饱满的胸肌上,吸得又深又重,牙齿碾磨在乳晕,力道重好似要把乳粒吸咬下来。
伊戈提安的眼前阵阵发晕,粗长滚烫的肉屌越钻越深,将穴腔撑得满满涨涨,上翘的龟头还在不停碾磨在前列腺,激得穴腔不住地收缩痉挛。
身前被操硬的性器高高昂起,难耐地吐着透明的腺液,滴滴答答往下淌,在他紧实漂亮的腹肌上积起一汪水液。
祈黎毫无技巧所言,一次次将性器全根拔出,对着红肿外翻的穴口生猛地全凿进去,柔软的肠肉只能乖顺地迎合,穴口被磨地发麻,粗长的肉屌一路碾过肠肉的敏感点,肏到了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破开生殖腔,顶到了五脏六腑,窒息得喘不上气。
祈黎掰着他的腿根,不停地猛顶狂撞,他洇红眼尾沁出一抹湿意,在月光的折射下泛着水光,鼻尖透出红晕,哭得委屈又可怜。
伊戈提安视线中虚影交叠,他以为自己幻视了,祈黎怎么哭了?不是他才是被操的那个吗?
他伸手捧着祈黎的脸,嗓音不复以往的清冽磁性,变得又沙又哑:“……怎么哭了?”
祈黎的脸上浮现茫然,他眨了眨眼睛,把眼眶里的水意眨掉了,反应过来是伊戈提安误会他哭了,一时凝住了表情。
要是说,他是爽得掉眼泪,会不会被踹下床去?
但伊戈提安太纵容他了,纵容得他只想更得寸进尺,他乱蹭在伊戈提安的颈窝,黏黏糊糊的:“小伊同学,舒不舒服?”
祈黎的声音轻轻哑哑,又有些羞赧,他没有丝毫的经验,只知道把上的模式照搬过来,不清楚伊戈提安会不会感到舒服。
他想,应该是爽吧,毕竟都被艹射了三次了?
他又有点得意,像他这样第一次就能把老婆操射的处男肯定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戈提安欲言又止,想想不要打击祈黎的自信心,换了一种委婉的表达方式:“雄主,您可以慢一点,轻一点。”
祈黎猛地抬眼看他,瞳孔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所以是说他技术不行吗?
他委屈地抽了下鼻子,伏在他胸口,眼瞳浮上一层水雾:“不舒服吗?那我这样轻点可以吗?”
肉屌缓缓全数抽出,在对准穴口后,又碾着层层叠叠的肠肉贯入,力道很轻很慢,循环往复,慢慢地碾磨进出。
伊戈提安的反应却极大,他的长腿抽搐似地弓起,下颌扬起,修长的颈线绷到了极致,喉结发抖般地颤着,齿缝挤出无法忍耐的低吟。
他的腹部剧烈收缩,发抖的性器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
祈黎眼前一亮,他好像摸索到伊戈提安的G点,他试探着再往那里顶弄,伊戈提安果然腰都忍不住上拱,泄的出的低吟夹杂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别、别磨……”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伊戈提安眼前的画面虚化模糊,脑袋热得阵阵发昏,逼人的烫意混杂着积聚的酸胀快感。
祈黎又变得听不懂虫话了,反复碾磨在一处,仿佛要把凸起的软肉捣得软烂,穴腔里面滑腻湿热,液体的润滑让抽送更加顺利,渐渐捣出了细密粘稠的水声,伴随抽送时囊袋拍打在臀尖的击肉声,响彻在整个卧房内。
伊戈提安终于被他逼得急喘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两条腿紧紧夹着祈黎的腰,肠肉疯了一样痉挛收绞,深处喷出来一股股温热的液体,被粗大的肉屌堵在里面,流淌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黎舒爽地眯起眼,控制不住的生理眼泪从眼尾大颗滚落,他抽了抽鼻子,继续加深碾磨力道,肠腔里面仿佛有无数张不断吮吸的小嘴,细密的穴肉迫不及待裹了上来,殷切地吮吸嘬弄着粗大的入侵者。
呜呜呜好爽,祈黎边吧嗒吧嗒掉眼泪,边埋头苦干,爽得他想射精想尿尿。
伊戈提安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喘息得断断续续:“够了、别磨了、呃啊……”
祈黎完全听不进他的话,他扣在伊戈提安的腿根,将两条长腿分得极开,目光放在腿心红肿的穴口,红艳艳的肠肉被牵扯出来,肿得像朵盛开的花,色情极了。
比射精更难捱的高潮快感持续不断地折磨身体,冲击着神经,伊戈提安甚至没力气求饶,眼前窜过一阵白光,就陷入了短暂的意识溃散。
祈黎越磨越深,他再也按耐不住抽送的欲望,打桩般往里面冲撞抽插,顶到深处肿嘟嘟的肉口,力道蛮横地往里面钻凿。
射精的欲望从尾椎骨一路攀登,钻入头皮中,他眯起眼,控制如丝的精神力注入伊戈提安的精神海中。
过溢的精神力侵入破裂的精神海,席卷起一阵巨大的风暴,将伊戈提安整个精神海搅得混沌不堪。
伊戈提安迫不得已从短暂的失神状态扯回意识,他没想到祈黎居然把学会的精神抚导用在这里,生殖腔与精神海双重的入侵,让他的性器仿佛坏掉一样,顶撞一下便会抽搐似地吐出一点精水。
生殖腔被强制凿开,粗硕的龟头顶在窄嫩的腔壁缓慢碾磨,然后重重顶了几下,一股汹涌的水流抵在生殖腔激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喷射的水流宛若高压下的水枪,冲击着敏感又脆弱的腔体,将伊戈提安最后一丝清明也拖入浑噩中。
腹腔内灌满了饱胀的液体,随着性器牵扯出去,浊白的精水从闭合不上的穴口往外溢,穴口微微缩颤,有更多的液体从里面挤了出来,滴滴答答沿着股缝往下淌。
好色情,祈黎吞咽口水,他又忍不住硬了起来,初尝云雨滋味简直让他食髓知味,扶着胀硬的性器再度塞了进去。
伊戈提安疲倦地睁不开眼,身体因为高强度的高潮快感陷入倦怠,他沙哑的声音都染上几分颤抖:“雄主,够了,该休息了。”
祈黎正爽得憋不住泪腺,埋在他胸口吧嗒吧嗒掉眼泪,摇着头哀求:“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求求你了小伊同学、老婆~宝宝、最后一次嘛……”
伊戈提安被他的称呼刺激的耳垂发烫,听着微哑的男声一次次哼哼唧唧喊老婆、宝宝,耳道都滋生出了酥麻的痒意。
“……最后一次。”
他抬手盖在额头上,仿佛这样就能挡住祈黎炙热的视线。
——
“够了、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戈提安推了一下埋在他胸口嘬奶的祈黎,两颗乳粒肿得凸了出来,原本深粉的乳晕被嘬得艳红,数不清的牙印从他的锁骨蔓延到胸口。
祈黎舌尖卷着肿嘟嘟的乳粒,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最后一次……”
伊戈提安已经听他说了五遍最后一次了,从一开始的心软接受,到后面的麻木躺平,他甚至怀疑祈黎这使不完的体力是哪来的?
能把他一个军雌做得这么狼狈……
祈黎的手指抚在他的伤疤,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忽然开口问道:“这个是怎么来的?”
伊戈提安的眉心蹙着,薄薄的汗液从他的鼻尖渗出,他忍耐着身体深处密集不断的快感,低喘着说:“被异兽撕咬的。”
祈黎的动作微顿,从锁骨贯入到腰腹的撕咬伤?伊戈提安的半边身体几乎要被异兽撕下来,简直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不知为何,他的眼眶有些热,鼻腔也泛起酸意,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难掩的颤抖:“……是不是很疼?”
听到这句话,伊戈提安愣住了,他抬眸,看见祈黎湿漉漉的桃花眼里溢满了心疼,微凉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在疤痕边缘,像是试图抚平那些早已愈合的伤痛。
他沉默片刻,回答道:“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还记得那种濒死的痛苦——撕裂的皮肉、断裂的骨骼、几乎将他吞噬的黑暗,只是,他不想让祈黎知道这些。
祈黎抽了抽鼻子,声音闷闷的:“肯定很疼。”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伊戈提安的胸口,像是要贴近他的皮肤,倾听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蓬勃而有力。
随后,轻轻地落下一吻。
——
心疼归心疼,唧唧硬了那就是另外一码事。
祈黎缠着伊戈提安换体位,他老想试试里面的后入,要是他比伊戈提安强壮就好了,那样就能直接将他翻过来艹了。
祈黎实在是无力去控制伊戈提安一个一米八五的成年军雌。
他在内心默默坚定锻炼身体的决定,这一次不再是为了身体健康,而是为了他的攻方尊严。
伊戈提安抵开他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好了,雄主,已经凌晨了,我早上需要返回军部,您也早点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后腰一酸,腿弯打着颤,腿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差点重新跌回床上。
伊戈提安两条结实的长腿硬生生支住了,祈黎的角度下,刚好能看见他股缝淌下的浊白液体,沿着腿根缓缓流淌。
咕咚。
祈黎吞咽口水,色情的画面将他的大脑占据得满满的,他扑了上去,紧紧抱着伊戈提安的腰身,兴奋的情绪将他眼眶氲得通红:“不要走好不好?我这次一定不乱动了,好不好嘛?”
他边说着,边试着把伊戈提安拖回床上,发觉他身上没什么力气,更是惊喜极了,他将伊戈提安重新摁回床上,抱着他缠缠绵绵:“最后一次,真的,早上帮你请假。”
话语渐渐消弭在含糊不清的吮吸声里。
伊戈提安抬起手遮住眼,他就知道祈黎这方面总能将耍赖发挥到极致,刚开荤的年轻雄虫简直毫不收敛,恨不得住在他的身体里面。
两人侧躺着,祈黎在他身后抱着他,他抬起了伊戈提安一条长腿,灼热炙硬的肉屌再度顶进泥泞肿烂的穴口,精液成了润滑液,顺顺利利地全插了进去。
没有伊戈提安的配合,祈黎无法让他跪到床上给自己操,只能退而求其次换成侧躺的后入,他紧实劲瘦的腰腹不停地往上顶,很快将粘腻拍打的水液拉成稠丝,胯部顶在臀尖发出沉闷的响声,肉体碰撞声和噗呲抽插的水声伴着两人交叠的喘息声,响彻在整个空间。
伊戈提安绿色的眼珠子有些失控向上翻白,生理带来的快感在体内疯狂流窜,意识也在这快感中几乎沦陷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热了,太晕了。
伊戈提安浑浑噩噩地想着,从五脏六腑蔓延出的热意仿佛将他烫化了,肠肉被粗大的肉屌牵扯着奸肏,来回碾磨在肿起的前列腺,刺激得肠腔不住地痉挛发酸,牢牢绞着肉屌,像被操成了无法自控的飞机杯。
祈黎腰腹用力,挺胯抽插得越来越凶狠。
伊戈提安还感觉后脖颈沁入的湿意,是祈黎的眼泪。
他大概也明白过来了,祈黎的生理眼泪是建立在爽上的,他做的越狠,自己也就哭得越狠。
发热的虫纹忽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湿热滑腻的舌肉舔舐着虫纹,牙齿来回地碾咬着,带给伊戈提安一阵陌生而刺激的感受。
他知道,祈黎如果咬破虫纹注入荷尔蒙,他就会彻底被捆住,这一辈子都不能挣脱。
——虫族的基因锁是最无解的诅咒。
但,祈黎只是舔咬着,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身下,粗硕的龟头碾开肠肉一路顶到了生殖腔,凸起的筋络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挤出了深处的精液,沿着紧密的缝隙溢了出来,穴口宛若捣烂的奶油碗。
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鲜明,伊戈提安只觉得肠腔积聚的液体越来越多,腹腔内都响起了凿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下头,就能看见自己腹肌上凸起的一块,随着祈黎的抽插而起伏,顶得他的肚皮好似怀孕鼓起。
窗外的月光不断上移,直至一抹日光穿透云层,照了进来。
时间已经是早上了。
——
“不要了……”
伊戈提安的嗓音有气无力,他手腕的光脑被祈黎启动,仍然精神满满的年轻雄虫开始寻找他的联系列表。
“我先帮你请假,我们再休息一天。”
伊戈提安没有拒绝,雌虫的自愈能力再强,也没法在持续几个小时的情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进入训练场训练。
祈黎很快编辑好短讯请假,他把请假内容着重放在陪同伴侣上,然后美滋滋地把他的手环丢到床尾,拉开他的长腿又插了进去。
伊戈提安的眼睫颤了颤,无奈地抬眼:“还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黎抱着他哼唧:“我不动,就插着睡觉。”
“……”
流出的精液和肠液被捣成了细密的泡沫,黏黏糊糊地挂在红肿的穴口,两人的下半身更是粘腻得很不舒服。
伊戈提安很想起来洗个澡,但祈黎总是各种借口把他哄下来,到了后面,他也看明白了祈黎根本没想休息,他只是想操他。
所以这次伊戈提安也知道他安分不了多久,果然,没一会年轻雄虫的腰腹就开始耸动,顶着他开始操了起来。
雄虫二次分化的荷尔蒙会让雄虫陷入一个短期的发情期,但所谓短期是不确切的说法,只要仍处在荷尔蒙分泌的高频阶段就都属于发情期,所以在荷尔蒙的加持下祈黎简直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等到激素褪去,他会陷入沉睡,恢复亏空的体能。
在此之前,伊戈提安得先把这个电量过载的祈黎消耗完。
伊戈提安认命地叹气,他分开腿,腰肢迎合祈黎的动作,他的性器早在无数次操射后被榨空了,只有被顶到极点才会颤巍巍地吐出腺液。
祈黎察觉到他的迎合,更兴奋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伊戈提安的胸口,手指捏在肿大的乳粒上,来回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劲瘦有力的腰胯发了狠般地顶着他,粗长的肉屌拔出一截,连带着牵扯一圈红肿的肠肉,再插进去,穴口一缩一缩地吞着柱身,肠肉殷切地吮弄嘬吸着肉棒,吐出温热的汁水浸泡着它。
伊戈提安祖母绿色的眼瞳失焦,眉眼氲上一层潮雾,身体在顶弄中一耸一耸的起伏,滚热的性器在泥泞的穴口快速进出,肠肉被奸淫得柔软吐汁,柔顺着吞吐着庞大的肉屌。
忽然,祈黎低哼着释放,热液再度灌满了肠腔,装不住地沿缝隙往外溢。
而上一秒还在奋战的祈黎,下一秒就在趴他身上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从他的口鼻发出。
伊戈提安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再做下去他也熬不住了,他起身推开祈黎,拔出时发现祈黎还处在半勃的状态,将穴口撑得满满当当。
他忍耐着拔出去,闭合不上的穴口立马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沿着臀缝全流到了被子上。
这张床是绝对不能睡了。
伊戈提安头疼地捋捋头发,站起来,腿肚子打着颤进了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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