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祈黎的不懈努力,成功地将伊戈提安拐进自己的卧室,还把军雌房间的半个衣柜搬了过来。
伊戈提安第一晚显然不太适应,他坐在床上等待祈黎在浴室洗漱,闲来无事靠在床头打开光脑,处理弗洛斯近来的商务事宜。
祈黎从浴室出来时,伊戈提安镜片还折射着电子合同的文字倒影,被轻唤一声,他才抬头看来,这一眼,他瞬间愣住。
黑发青年身形修长挺拔,肩宽腰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衣摆堪堪遮到腿根,露出白皙笔直的长腿,瓷白的皮肤蒸出一层的粉意,晃至他的眼前:“你去洗吗?”
视野好似只能看见那抹白了。
饶是伊戈提安再迟钝,也察觉到祈黎的引诱意味。
年轻雄虫的样貌过于精致,眉眼绮丽,眼瞳流转时的清澈又增添了几分无辜清纯,经过锻炼的身材瘦削却不单薄,薄肌线条在清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他见伊戈提安没反应,眸底笑意渐浓,又轻声唤道:
“小伊同学?”
伊戈提安下意识应道:“我在。”
祈黎忽然笑倒在他身上,桃花眼弯成月牙,盛满了愉悦。
太可爱了,像个小人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过伊戈提安的衣领,鼻尖贴鼻尖,呼吸间的热气扑洒在彼此的肌肤上,他的嗓音又轻又哑,流入耳道泛起丝丝痒意:“小伊同学,要不要共度良宵啊?”
金发军雌的耳尖红透了,冷白的一张俊脸也染上薄红,祖母绿色的眼眸掩在镜片下,瞳孔拉成针状,直直地盯着他看,声线染上一丝沙哑:
“……好的,雄主。”
浮着青筋的手覆上了祈黎的后腰,缓缓收紧,将他拉近。
他们间的距离骤然变得极近,祈黎用牙齿咬下他的眼镜,他浓密的睫羽下垂,窥见绿色竖瞳中乌压压的欲望,他唇角微微翘起,一小截舌尖抵在金丝框的边缘。
伊戈提安的喉结滚了滚,眼底的欲望随着祈黎的每个动作而愈发厚重,仿若饥渴的恶犬虎视眈眈地盯视着他的猎物。
眼镜被随意丢在床下的地毯,柔软的毛毯很快吞噬了镜片的反光。
床头的灯光暖黄,晃荡般地将黑发染成棕褐色,侧面也渡上一层光晕,渐渐地,阴影落下。
轻轻吻上他鼻侧的红痣,缓慢下滑,柔软的触感落在唇瓣上。
不知是谁先加深的吻,仿佛要吞没对方般,清冽的气息和鸢尾花香交融,侵入沉闷且急促的喘息声中,湿热滑腻的舌肉迫不及待地追逐纠缠。
祈黎的手游移在伊戈提安的胸肌上,抓揉下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雌的大掌也带着侵略性地覆在他的脊骨,手背青筋绷起,克制地不去加深力度。
濡湿轻响的水声不断,直到衣物尽数褪下,伊戈提安翻身把祈黎压到身下,他的吻向下蔓延,落在祈黎的颈侧几乎是按耐不住本能的撕咬。
“嘶……”
祈黎疼得吸气,他总算知道脖子和胸口的咬痕怎么来的了,脑子只记得后半段缠着伊戈提安索要了,完全忘记前面是怎么滚在一起的了,他无奈拍拍伊戈提安的侧脸:“轻点,明天还要直播,咬痕不好遮。”
军雌的牙齿缓缓碾磨了一下,然后舔吻在齿痕上。
祈黎的抬起手指抵在他的牙关,稍一用力,指尖撬开他闭合的唇齿,两根手指抚摸似地摁压在尖利的虎牙上。
伊戈提安的唇形优美,薄而软,被迫撬开时只能张开嘴唇,祈黎甚至可以看见冒着热气的口腔内壁,殷红的舌肉被两指夹住,亵玩般地轻轻搅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下颌发酸,津液沿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淌下,色情极了。
伊戈提安不适地蹙眉,若不是对面的是祈黎,以他的咬合力可以将两根手指彻底咬断。
殊不知自己在危险过一遭的祈黎弯眸笑道:“小伊同学好乖哦。”
他抽出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刻意地落在伊戈提安的腰后,沿着紧实的臀线下滑,精准地探寻到紧闭的穴口,指尖钻入深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前天晚上才做过,穴口又恢复了紧闭窄小,他硬生生挤进一根沾满液体的手指,内壁软软热热,紧紧箍住他的手指,开始缓缓抽插扣挖。
慢慢地,肉壁变得柔软顺从,分泌出了肠液作为润滑,洇粉的穴口吞吐着他的手指,每次拔出都裹上水润晶亮的淫光。
伊戈提安低哼一声,绿色的虹膜覆上一层潮热的水雾,他骑坐在祈黎的胯上,灼热的下体紧密贴合,炙热的欲望相抵,他伸手将两根胀硬的性器拢起套弄。
粉白粗长的性器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撸动,粗粝的指腹在龟头上来回摩挲,敏感的马眼吐出一股股透明粘腻的腺液,在掌心的撸动下全部涂满在柱身,泛起亮晶晶的水光。
快意传来,祈黎尾椎骨一麻,他的脑袋恰好对在伊戈提安的胸口,便将深粉色的乳尖叼入口中,反复地吮吸嘬弄。
军雌皮肤光滑紧绷,胸肌饱满结实有韧性,口感极好,祈黎爱不释口地嘬奶,他尤爱在乳粒的细缝舔弄,好似把那处舔开,就可以嘬出奶水。
埋在肉穴里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抠挖,从两指加到四指,确定扩充的差不多,年轻雄虫硬挺的性器就抵着伊戈提安的臀缝来回蹭。
“我想进去……”祈黎仰着脸,眼尾勾出一抹潋滟的红晕,乌黑润泽的眼瞳水光泛滥,仿佛只要伊戈提安拒绝,那团水汽就会凝成泪珠往下坠。
伊戈提安的喉咙泛起干渴,喉结上下滑动,他低头吻上这双漂亮的桃花眼,感受到长长的睫羽擦过唇瓣的痒意,以及唇缝沁入的一丝咸意。
那是祈黎的眼泪。
他劲瘦的腰腹抬起,穴口抵入胀大的顶端,缓慢地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湿热的肉壁包裹上来的瞬间,祈黎被夹得闷哼,后腰酥麻一片,欲望本能叫嚣着全根插进去,但里面太紧了,手指扩充的地方只能叫他埋个顶端,剩余的部分寸步难入。
祈黎焦躁又难受,烧腾的欲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他委屈地仰脸看他,腰胯却急切地上顶。
无论做多少次,伊戈提安都很难适应他的尺寸,他的额头因为疼痛渗出汗液,小腹肌肉绷得极紧。
后穴的撕裂感比任何一次战场上的伤痛还要直观鲜明,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破入,太过炙热粗大。
他还没缓过疼痛,黑发青年就迫切地挺动腰身,粗大的性器深深地往上顶,干涩的肠肉磨起一阵火烧般的炙痛,顶得他差点闭过气去。
伊戈提安身前的性器早已在疼痛的刺激下疲软,祈黎发现了,伸手去帮他摸,嘴里还嘟囔道:“怎么软了,不应该射出来吗?”
年轻雄虫对自己的尺寸完全没有概念,只知道蛮横地往里操,以为这样就能给伊戈提安带来舒服。
不过也算误打误撞,前头的性器被抚慰后,后穴的疼痛渐渐消弭,紧接着是炙热的瘙痒感和满涨的酸胀感,穴腔在几十次抽插下变得柔软吐汁,殷切地裹紧粗长的肉屌。
祈黎用手托着他结实的臀,挺动着腰肢往甬道深处顶进,肉壁紧紧挤压的快感让他泪腺酸涩,生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一边抽鼻子,一边蛮横地往里面操。
太爽了,上次做爱时意识是模糊的,知道很舒服但是没有一点实感,现在清醒的操穴简直爽得他飘飘欲仙。
他不满骑乘姿势下挺胯的幅度,脸埋在伊戈提安的胸口乱蹭,带着鼻音撒娇道:“躺下来好不好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戈提安眼尾氤氲出一抹薄红,身体被顶撞得起伏不定,顺着祈黎的力道躺下,背部刚刚贴到床铺,祈黎就迫不及待地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腰胯打桩般往里面抽送,胯部抵在臀部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肠肉随着深捣变得愈发柔软,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渐渐地,交合处发出了“噗滋噗滋”的粘稠水声,暧昧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伊戈提安只有被做得狠了才会泄出绵长的低吟,沙沙哑哑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尾音,好听得祈黎耳朵都要酥掉了。
他不要脸地弯下腰,红着眼哀求道:“小伊同学~好老婆~再叫一下嘛,我想听你叫出来。”
他看网上做爱受方都会叫得很大声,像是特别的爽,伊戈提安的一声不吭让他很有挫败感。
绿瞳覆满了朦胧的水雾,随着他的声音转动着看过来,似乎有些无奈,张嘴吐出几个敷衍的音节。
祈黎:“……”
委屈劈头盖脸砸下来,他的眼眶瞬间积聚满眼泪,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坠,他哭得抽抽搭搭,挺胯的力道更加猛烈:“呜呜呜我做的一点也不舒服吗?你还要故意叫给我听呜呜呜呜……”
他沿着身体记忆反复撞击着肠肉的一处凸起,他能感觉到只要操到这里,伊戈提安就会夹得更紧,有时还会溢出几声闷哼。
伊戈提安的身体被他顶得一耸一耸,性器凸起的青筋故意反复摩擦着G点,滋生出令他头皮发麻的尖锐快感,整个腹腔酸胀难忍,腿根被刺激地不停抖动,脸上的表情也因为不断类似高潮的快感而失去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色的眼珠子失去焦距,禁不住地向上翻白,俊脸爬上一片潮红,唇边淌下抑不住的津液,齿缝泄出的低吟被捣得七零八落,他的手指颤抖着攥住祈黎的腕骨:“唔、够了、别、嗯啊……”
终于心满意足听到伊戈提安的呻吟,祈黎却觉得不够,他非常坏心眼地反复磨着这处软肉,表情委屈又可怜:“肯定是我做的不舒服,哥哥连叫都不叫给我听。”
祈黎的嗓音介于中性与低沉之间,沾染情欲后微微沙哑,流入耳道卷起一阵烫意。
伊戈提安急促喘息,性器颤动地射出一股白液,落在胸腹上。
然而身体内绵长不止的快感没有停下,龟头依旧是一下狠一下柔地撞击着那处,汹涌的快感积聚不断,几乎要将他吞没。
眼前闪烁着烟花炸开般的白光,意识被快感侵袭得快要崩溃,再强大的身体也承受不住不间断地磨敏感点,他唇瓣颤抖地求饶:“雄、雄主、我错了、唔、别磨了……”
祈黎选择性听不见,紧绞的肉穴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将伊戈提安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手掌重重压在他挺起的胯部,腰腹顶撞得更狠更快,每一次的力道深重地仿佛要将那处凿烂。
半磨半捣的抽送持续了接近一个多小时,伊戈提安的性器被反复操射,囊袋几乎射空了,到了后面只能颤巍巍地吐出透明的腺液。
快感密集不断地堆积,持续地在大脑翻涌,他双眼失焦地盯着摇晃的灯光,眼前朦胧的水雾令他难以视物,只能听着耳畔青年的粗喘和暧昧不止的水声。
年轻肉体带着不知疲倦的活力,腰胯不停歇地抽送着,股间发出粘腻的拍打声音,粗长的肉屌在泥泞肿烂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都会牵扯出一圈艳红的肠肉,画面淫靡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年轻雄虫仍然精神奕奕,想到伊戈提安明天还要上班,虽然意犹未尽,却还是停下了。
他看着床上浑身狼狈满脸疲倦的金发雌虫,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弯下腰去,想把伊戈提安打横抱去洗漱,然而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将他抱起来,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甚至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他还是不行?
伊戈提安躺着随他折腾,见他震惊的小表情,祖母绿色的眼眸没忍住溢出笑意,他常年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身体强壮骨骼密度高,祈黎自然抱不动他。
他的嗓音还有些哑:“雄主,我可以自己去浴室。”
祈黎不可思议地扭头看他,眼底写满了受伤,乌黑润泽的眼珠顿时氤氲水光。
伊戈提安被他看得心都化了,支起身子对他伸出手,祈黎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委屈巴巴地环抱住了他,脸埋进他的胸口闷闷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呀?”
他越想越难过,心里憋屈又羞愤,他怎么这么废物,连老婆都抱不起来,呜呜呜会不会被伊戈提安嫌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戈提安见状,轻笑出声,手指穿过他乌黑的发丝,缓缓地抚动:“没事的雄主,我的体重是九十公斤,您抱不起来很正常。”
军雌的训练严苛,需要不间断地增强骨密度与肌肉密度,每一寸肌肉下都蕴含着蓬勃的力量。
祈黎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恋人不应该用人类的标准衡量,但他还是不甘心,他抽了抽鼻子,又有要掉眼泪的迹象。
伊戈提安叹气,蜻蜓点水般地吻在祈黎唇上,给了一个台阶下:“麻烦雄主扶我去浴室吧。”
不知道他的雄主为什么这么在意这种事情,既然祈黎希望他弱势一点,他自然愿意配合。
祈黎果然又打起了精神,站直身体,小心翼翼地搀扶他去浴室,进了浴室还脸红红地盯着他看。
伊戈提安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液倾洒而下,将他一头金发全部打湿,他把额头冲散的发丝向后梳,偏头看向还站着的祈黎:“怎么了?”
雄虫炙热的目光落在伊戈提安紧实挺翘的臀,臀缝处正一点点流下白浊的液体,他的喉头干渴的滚了滚:“我帮你清理吧。”
上次他睡着了,没能尽到事后清理的义务。
闻言,伊戈提安耳后爬上臊意,他也想起前天的事后,他太疲惫了只能大概清理,而祈黎又喜欢凿进生殖腔里内射,所以到了第二天,肚腹都还是涨的,生殖腔里的精液慢慢地才流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黎从背后贴上伊戈提安,脑袋搭在他肩膀,水流将他的睫毛打湿成一撮撮的,他的手指灵活地钻入臀缝,挖开已经闭合上的穴口,他能感觉到,刚一插进去,甬道就痉挛似地收缩了一下,随后是一股热液沿着他的手指往外面流淌。
精液被肠腔煨得滚热,粘嗒嗒地流淌下来,他知道这只是一部分,他射了起码三次,每次都抵着生殖腔射,深处大概还有不少。
祈黎下巴放在伊戈提安的肩窝,分开他的一条腿,哄着他道:“分开腿一点,不然弄不出来。”
伊戈提安的背脊微微颤着,肉粉色的疤痕像是绽放的花,浴室光线明亮,祈黎发现他的肩胛骨部位有两处奇怪的肌理,像内陷进去的肌层,长度大概在十几厘米,闭合的缝隙处覆有一层透明的薄膜。
这是什么?
祈黎贴近观察,鼻尖抵到内陷的缝隙,嗅了嗅。
他的鼻尖刚刚抵入一点,伊戈提安就反应极大地扭头,连带在抠挖精液的手指也被迫拔了出来,金发军雌回眸时的眼神很凶狠,触及祈黎又立马软化下来。
祈黎把手上的精液冲洗掉,往肩胛骨处抚摸,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伊戈提安被他摸得浑身僵硬,锁骨和胸膛弥漫起一片红晕,他不自然地挺了下肩骨:“是翅骨骼肌。”
指甲修剪圆润的指尖往翕张的缝隙里面探,军雌霍然转身攥住祈黎的腕骨,他眉心蹙着,俊脸潮红一片,语气故作严肃道:“不能乱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黎乖巧地“哦”了一声,收回了手指。
等他转回身去,祈黎目光再度放在那两条翕合的肌层缝隙,带着点深意的打量。
这里,很敏感。
——
在浴室又被祈黎闹了一个小时,等伊戈提安躺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背后的年轻雄虫仍还是精神饱满,他紧紧抱住他的腰腹,鼻尖轻蹭在他的颈窝。
伊戈提安被他磨得也困倦了,刚刚有一点睡意时,又感觉到腿被抬起来插进半软的性器。
洗漱清理时,穴腔被挖得又软又松,这一插几乎顺利极了,伊戈提安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屌埋在里面逐渐胀大发烫。
他回头看祈黎,发觉祈黎乌黑的眼睛亮得惊人,他眨巴眼睛,撒娇似地轻轻哼唧:“我就插进去不动,睡觉吧。”
伊戈提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晨,伊戈提安是被阵阵快感逼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埋在胸口毛绒绒的发顶,黑发青年紧闭的睫羽浓密而卷翘,阳光照在白皙的皮肤透出细小的绒毛,他的唇形优越色泽粉润,正含住烙满牙印吻痕的乳尖,慢吞吞地吮吸。
温热的躯体紧紧地拥抱着,伊戈提安稍微动了一下肩膀,掀开被子,视线向下望去,沉默了。
晨勃的性器正埋在后穴,无意识地挺送着,股间沾满了滑腻腻的液体。
他无奈地拍拍祈黎的脸颊,见他睡意朦胧地睁开眼,乌黑润泽的眼瞳覆着一层水雾,迷懵的状态不像是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