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黎向来记仇,他将原着中那个会被判处死刑的上将身份信息仔细整理出来,连同诬陷上将故意伤害罪的雄虫家族罪证,一并打包发给了卡罗尔。
并隐晦地告知了这只雄虫的恶行,以及着重提防狄洛尼家族。
——
伊戈提安的办事效率极高,探视法夫纳的手续很快便安排妥当,祈黎几乎没遇到任何阻碍,就踏入了戒备森严的雄虫监禁所。
穿过三道合金闸门,映入眼帘的是低调简洁的银白色走廊,冰冷的金属墙壁上每隔五米就嵌着一个监控探头,红点规律闪烁,祈黎在警卫的带领下走过长长的走廊,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接见室的玻璃将空间一分为二,祈黎在椅子上坐下时,看见对面的门缓缓打开,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雄虫被两名警卫押着走了进来。
与记忆中趾高气扬的模样判若两人,此刻的法夫纳面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乌青,连走路都佝偻着背,当他抬头看清来人时,浑浊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怨毒的光芒。
讲实话,法夫纳的样貌算不上丑陋,不然也不可能哄骗到上将阿撒兹勒。
祈黎微微歪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雄父。
他了解过监禁所的雄虫改造,联邦雄虫数量稀缺,是绝不可能判处雄虫死刑,但是违法犯罪的雄虫也必须受到惩罚,一旦进入雄虫监禁所,就会录入雄保网改造一栏,有生育需要的雌虫可以通过雄保网,用合适的价格、军功,来兑换一只雄虫诞育虫蛋。
在虫族社会,雄虫一切的地位权势都取决于他们完好的生育能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法夫纳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粗粝难听,他死死盯着祈黎,指甲在座椅扶手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你还记得我是你的雄父?终于想起来探监了?”
祈黎优雅地交叠起长腿,上身微微倾斜,单手支着下巴,将法夫纳的狼狈尽收眼底,他说过,他很记仇,让他耳鸣目眩的一巴掌,以及胸肋踹下的脚印。
“雄父,好久不见。”青年忽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写满了虚假的关切。
法夫纳的咬肌崩得极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祈黎,你和你那个下贱的雌父一样令虫作呕。”
黑发青年眼底的笑意丝毫未减,反而加深了几分:“怎么会呢?雄父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我只是想好好报答您啊。”
他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在这里您衣食无忧,难道不是最好的安排吗?”
“你这个杂种!”法夫纳猛地扑到玻璃上,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当初就该把你和你那个该死的雌父一起弄死!滚!给我滚出去!”
祈黎几不可察地皱眉,这个称呼……他懒散地靠回椅背,温言劝阻:“雄父,您别太激动,气坏身体可就不好了。”
法夫纳的咒骂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对面的黑发雄虫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毕竟,身体垮了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扎回法夫纳的心口,当年他不正是想把这个儿子「卖」出个好价钱吗?
“畜生!下贱的杂种!”法夫纳彻底失控,污言秽语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嘶哑的嗓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黎好整以暇地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恭敬得仿佛真是个孝顺儿子,直到对方骂得气喘吁吁,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雄父,我知道您住得不舒服。”
他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状,“可我也没钱让您过得好啊。”
“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声音放轻,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如果雄父愿意告诉我一些事情,或许我可以考虑……让您的日子好过一点。”
法夫纳的咒骂声戛然而止,他眯起眼睛,警惕地盯着祈黎:“你想知道什么?”
祈黎微微一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我雌父的遗物,您把它藏哪儿了?”
法夫纳的表情似是松懈了一分,但很快僵硬,随即冷笑一声:“怎么,现在想起来装孝子了?那个贱雌的东西,早就被我烧干净了!”
祈黎指尖在桌面不疾不徐地敲击,他并不着急,拿出一张打印的纸张,缓缓地展开,推到玻璃前。
“这是雄保网最新的改造名单公示,您应该很熟悉。”他嗓音轻快,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按照您的评级和年龄,匹配的雌虫……大概会是那些刚从战场退役的伤残军雌吧?”
法夫纳的脸瞬间惨白。
祈黎继续道:“他们脾气大多不太好,精神不稳定,但胜在军功够多,有些还能兑换到雄虫的生育权。”
他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柔软无害的微笑,“不过,如果您愿意配合,我可以帮您调整到更温和的匹配对象那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法夫纳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死死抠住桌面边缘,祈黎知道他在挣扎——雄虫的骄傲让他不愿低头,但监禁所的日子已经磨灭了他大半的锐气。
终于,法夫纳哑着嗓子开口:“……你想要什么?”
“我说过了,”祈黎的声音冷淡几分,“我雌父的遗物。”
法夫纳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低声道:“……在债务虫手里,作为抵押。”
祈黎的眼底划过一道暗芒,又很快恢复平静,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法夫纳,语气轻快:“谢谢雄父的配合。”
法夫纳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怨毒:“你答应我的事——”
“当然,”祈黎微微一笑,“我会确保您匹配到的雌虫……足够‘温和’。”
他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法夫纳歇斯底里的咒骂声,但祈黎并不在意。
监禁所外,伊戈提安静静等待,望见祈黎走出来,立即迎上前,“雄主。”
祈黎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似是在思索,半响,他偏头看向伊戈提安,语气认真:“伊戈提安,你能帮我和法夫纳做个亲子鉴定吗?”
闻言,伊戈提安讶然,却没多问,只回以了郑重的颔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黎望着伊戈提安的侧脸,忽然觉得胸口那股郁结的气息消散了,他眉目染笑,手指勾入伊戈提安的掌心,直至十指交握。
“走吧,我们回家。”
——
祈黎将探监记录整理成文件,发送给了卡罗尔,关于法夫纳那些复杂的债务纠纷,他知之甚少,这需要了解实情的卡罗尔进行调查。
通讯器很快亮起,卡罗尔的视频请求跳了出来。
祈黎接通后,画面里出现的是刚刚结束训练的卡罗尔,他正摘下机甲防护眼罩,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那道狭长的疤痕在阳光下显得不那么狰狞。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眉宇间的神采——与当初那个心如死灰的雌虫判若两虫。
“祈黎阁下,让您费心了。”
卡罗尔的声音透着真诚的感激。
祈黎轻轻摇头。
虽然他不是原主,但这些事确实该由他来处理,毕竟,这具身体里流淌的血脉,注定是斩不断的。
伊戈提安原本安静地坐在祈黎身侧,见状想要起身让出通话空间,然而手却被攥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垂眸看去,是祈黎的手不容拒绝地扣入他的掌心中。
祈黎转头望向他,乌黑澄澈的眼眸盛满了认真:“伊戈提安,这位是我的亲虫,我想把你正式介绍给他。”
金发军雌骤然僵住了,一向沉着冷静的绿瞳里闪过慌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雄主,我、我还没准备好礼品郑重拜访……”
在联邦,介绍伴侣给亲虫常见于雌虫带雄虫回家,由雌虫介绍自己的雌父雄父,极少有雄虫愿意屈尊降贵地将自己的伴侣介绍给亲虫——毕竟,绝大多数雄虫视雌虫为附属品,而非平等的伴侣。
祈黎温柔地笑了笑,手指安抚性地摩挲着:“不需要准备什么。”
他转向光屏上的虚像,声音清朗:“卡罗尔叔叔,这位是我的雌君,伊戈提安·弗洛斯,我唯一的伴侣。”
虚拟成像那头的卡罗尔明显怔住了,这位铁血军雌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抬手擦拭着眼角:“是、是……阁下终于……”
终于从阴暗和痛苦中走了出来……
他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
伊戈提安同样不知所措,金发军雌挺直的背脊微微发颤,素来冷静自持的面容浮现动容,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祈黎看着两个素来刚强的军雌此刻的反应,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位,一位是命运留给他的羁绊,一位是他亲自认定的家人。
祈黎用着开玩笑的语调说:“卡罗尔叔叔可别忘记了,你应该叫我小辈的称呼,不要总叫我阁下。”
卡罗尔有些局促:“好的,阁、小黎。”
——
通讯结束后,祈黎转向仍然怔忪的伊戈提安,那双狭长的绿眸比平时睁得更大了些,看起来呆得可爱,他轻笑出声,轻轻捧起伊戈提安的脸,“怎么了?小伊同学被吓到了?”
伊戈提安眼睫微颤,祖母绿色的眼瞳渐渐聚焦,他眷恋似地在祈黎手心蹭了蹭,“雄主,您会是我此生唯一的伴侣,我唯一的支配者。”
这句告白来得猝不及防,一股热流直冲祈黎的耳尖,他慌忙抽回手捂住发烫的面颊,伊戈提安犯规,怎么能用这么萌的姿势蹭他。
伊戈提安单膝跪地,仰起的面庞神色认真,绿瞳映满某种渴望:“您愿意……去我的家里吗?我想正式将您介绍给我的雌父雄父,好吗?”
祈黎捂住要烫熟的脸,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地回应:“好。”
伊戈提安保持着仰视的姿势,眸中漾着小心翼翼的期待:“雄主,我也可以叫您的小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和祈黎的亲虫一样,用最亲昵的称呼唤自己的雄主。
祈黎呼吸微滞,他的思绪不受控地拉回到过去,一个更亲密的称呼在唇边徘徊。
他缓缓俯身,额头轻轻抵上伊戈提安的,两人交错的呼吸间,他轻声说:“你可以叫我梨梨,我的……雌父给我取的小名,只给你叫。”
伊戈提安瞳仁收缩,下一秒,祈黎被他拉入怀抱中,“好,黎黎。”
——
小女孩站在开满白花的树下,仰着稚嫩的脸庞,阳光透过枝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渴望地望着树上。
“妈妈,梨子什么时候才能吃呀?”
飒爽漂亮的女人弯腰将她抱起,点了点她的小鼻尖:“梨梨小贪吃鬼,要等到秋天呢。”
洁白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像一场温柔下不尽的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