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香走了,李氏再无顾忌,干脆在书斋住下了。
桑生就像那脱缰的野马,没人管着他泄欲,想要随时随地都拉着李氏欢好。床铺几乎成了他们的第二个家。
这天,桑生午后打了个盹,刚起来,就见到门外远远进来个黑影。
随着他越走越近,黑影显露出真容,是李氏。
两人合住数十日,他的容貌越发姝妍,仿佛出水芙蓉,更引的桑生着迷。
反之桑生,却是一天比一天瘦削,仿佛精气被吸干,渡到了对方身上。
随着李氏推门走近,沁脾的凉爽兜头而下,地上几乎都结了冰,从脚底板冲上来阵阵冷意。
桑生登即打了个喷嚏,握住棉衾,将被子拉的遮住脖颈。
他露出虚弱的笑容:“你回来了。”
李氏把手里打包好的荷叶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床沿,去牵他的手,又用头倚靠他的心口。
顿时,那刺骨的凉意从脚板冲上胸膛,冷的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呃……呜……”
桑生喉结滚动,手指颤抖,口中哀鸣。枯瘦的手伸出来,自己都被吓了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氏直言道:“你病了。”
桑生也知道这件事,他最近精神越发疲乏,起床都很困难,饭菜都是李氏带回来的。
饶是这样,他还是眷恋着李氏。只要有点力气,他就和对方翻云覆雨。
李氏将荷叶翻开,露出里头的碗,桑生一看,又是粥。
他连续吃了一礼拜的粥,也只能吃粥,其他硬食都消化不了。
“张嘴。”
李氏用勺子压住桑生的舌头,炖的软烂的稀粥立刻从口腔滑进食道,入口即化。
桑生艰难的将粥咽了下去。
李氏一边喂着饭,一边把手伸进桑生的衣裳里,勾着他的大腿,手指插进那个小孔,淫靡的声音顿时从那处传来。
“嗬嗬嗬……”
桑生仰脸承受身下一波波的快感,瘦削的身体不住起伏。
随着两人长久同居,李氏下的幻觉越来越轻,只剩下脑海中的某种暗示。特意去想时会头痛欲裂,但在平时,最大的作用,不过是让他更容易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认为合理。
桑生的身体都被操熟了,就算心里怪异,也无法抑制对男人肉棒的渴望,更别他大脑终日昏沉,没什么余力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勺子一勺勺将稀粥置入桑生的口中。桑生的腹部很快鼓了起来,重病让他胃部缩成一团,很容易就饱了,膨胀起明显的弧度。
此时稀粥还剩下一大半。
哐当!
勺子坠落在地上。
桑生原来想将碗放下,但因为没有力气,不小心打到了勺子,让它在半空中重重摔下,登即就碎了。
李氏捡起勺子,深呼吸几次,收拾到了旁处:“没事儿,我帮你揉揉开胃。”
他蹲下身,伸手按压桑生的腹部,指腹用力打圈,把里头的积食化开,又解开自己的袍子,让不知何时勃起的狰狞阳具露了出来。
桑生眼角沁出泪液,不断呻吟。
李氏手指冰冷如霜雪,但因为手法得当,按压的力道适中,他按摩时仿佛凉水冲刷,倒也是另类的舒服。
李氏哄道:“你把嘴巴张大,我给你捅捅。”
“唔……唔哦……”
桑生慢慢的把嘴张开,含住那淫具,口腔顿时被填的满满当当。
他已经病的很重了,无法起床,更没有力气撑着身体。只得无力的倚靠在墙壁上,让粗大的阳具就这么直直捅入自己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嘟……嗯……咿……”
李氏感觉自己的下体湿热的穴道紧紧箍住,和死人截然不同的暖和,让他立刻就想抽插起来,但他谨记自己的目的,克制疯狂插送的冲动。
他用柔和的语气道:“再张大点……啊……”
桑生配合着慢慢使劲,让唇瓣撑开严丝密合裹住李氏的肉棒。
娇嫩的喉管被硬挺的伞盖磨蹭,坚定不移的往里捅入,终于在整根都插入时,顶端触碰到一个更嫩缩起来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