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毒枭在耳边聒噪,我看着镇中小路上已经因为夕阳西下而成群结队出镇找地方住宿的旅客,推开他,不让他含着我敏感的耳垂戏弄。
“既然都是旅游胜地了,为什么还要制毒呢?开放民宿旅馆、特色餐饮、售卖特产与纪念品的营收,难道还不够这些镇民们过上好日子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对于不愿制毒贩毒,更倾向于安居乐业的,那些比较老实的小镇居民来说,那自然够了。可人嘛……”
他拉长了声调:“总是容易败给自己的贪欲,所以对于那些胆子大的居民来说,他们既要吃小镇旅游业的红利,也不会放过制毒贩毒能得到的暴利。他们可不会嫌钱多。”
毒枭亲昵的捏了捏我的脸,侧眼看向跟在身后的两位小弟。两小弟接收到老大的眼神示意,立马下到下一层楼一左一右守住了通往顶层的楼梯口。其实这时候古塔已经没有多少游客存在了,但防止还会有流连不去的旅人冒失的上到顶层来打扰老大与他相好的谈话,还是守一守稳妥。
眼见小弟们下去,毒枭让我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打开了自己的风衣外套把我罩进还带着他暖热体温的风衣里,搂住我,替我挡住了因为天空逐渐转黑而立马寒凉起来的秋风。
虽然他努力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爱人时总是让我敬谢不敏。比如烦人的送花,令人无语的烛光晚餐,给我狂买衣物到衣帽间差点装不下,给我送值钱的但我并不感兴趣也不喜欢的小礼物和小物件,甚至是送车却又不准我单独开车出去乱逛,我想去哪里他非得陪着要跟我形影不离,豪车也只能放在车库里积灰……
但是他确实比之前要懂得体贴和照顾人许多,甚至会积极从我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就是他能猜中我心思的时候少,所以更喜欢张嘴问我,这次大概是通过我泄露出来的表情,他隐约猜到了我的一点想法。
他好笑的摇头:“你大概误会了,认为濑泊镇是在我手中变成这样的?”
毒枭叹了声才继续道:“濑泊镇是我干翻上一个集团领袖时候遗留下来的,嗯……算是遗产?不过对当时刚接手集团的我来说,我觉得濑泊镇是个烂摊子。”
“我起初刚到濑泊镇实地考察的时候,这个村子可不是这副样貌,新民楼和破屋烂瓦相互交错,制毒贩毒的小镇居民和不愿制毒贩毒的居民贫富差距两极分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视被黑夜笼罩下的小镇,全是为了迎合旅游文化而建造,极为清雅充满古味儿的青瓦白墙仿古两层式居民楼,已经完全不复当初一栋别墅旁便隔着两三栋陈旧破败穷苦危楼的模样。特意做旧了的青石板路上除了零散往镇外走的游客,居民们已经陆续收摊打烊。随着弯弯细河往里的镇内,路上完全不见人影,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夜风中轻慢摇晃,垂下的丝绦随之起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好像那种大型密室逃脱的场地,四下空旷寒冷阴森的情境。
毒枭指着底下的居民楼说:“你看它现在的样貌应该很难想象当初这个乡镇是什么样子,因为偏僻,居民蒙昧,竟然还保留着封建氏族的族规。族长说话比律法都管用。”
“这个镇上的人都姓濑,镇长濑常富便是整个氏族的族长,名望很高。我当时来考察时,也是濑常富来接待的我。不得不说这人也是有些本事的。人脉广,会左右逢迎上下疏通。上至地方公安市长书记,下至地痞流氓三教九流,都被他贿赂打点好了。因此濑常富的消息总是特别灵通,所以上一代领袖还在时,会放心让濑常富带领镇上居民制毒贩毒而不用担心风险。”
他咂了下舌,似乎在为濑常富的本事手腕感慨:“所以我接手的时候濑泊镇的发展情况是停滞的,不愿制毒贩毒的人,依旧穷困潦倒只能靠着祖上一亩三分地等着老天爷赏饭吃,那些跟着濑常富制毒贩毒的则发家致富豪宅名车……”
“我自己成立了制毒厂,我喜欢机械化生产,更加高效便捷,制毒废料能专门处理不露端倪,品质也有保证,所以看不上濑泊镇搞这种小作坊营生。别到时候做出来的成品有问题,这要一外售坏了名声简直就是断自个儿财路。于是在濑常富接待我的时候,我就明确让他们换个营生,停止小作坊的生产。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还认氏族这样的封建糟粕,说话强硬不留情面。他自然是不乐意,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他作为整个濑泊镇居民的族长当时一呼便众人回应,把我们团团围住,要不是我把销路抓死在手里,半点不肯吐露,濑常富又害怕集团的武装力量,我们那时候可能都得折在那。”
毒枭看我听的认真,又把我搂紧了些:“不得已,我提议出钱投资他们小镇的旅游业,帮助他们彻底转变营生,这才出得镇来回到集团。整个旅游建设的改造施工持续一年半,等我再次接到濑常富的邀请带着人马回到濑泊镇的时候,这里的旅游业已经开始运转,原本穷困潦倒的镇民们抓住商机也因此逐渐富足。比起我初见濑泊镇时已不知改善多少。我以为濑常富这次总归安心别的营生,小作坊能关闭了,结果他带着我去了他家后院搭建的仓库,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轻晃了下我,估计是一个人说太无聊,非得要我回应,我翻了个白眼特敷衍的捧了句,“看到了什么?”
毒枭用夸张的语气说:“近10吨的冰毒,400多公斤白粉,啧啧啧……”
他连连啧声,我却微攒了拳头,这么庞大的量……真的该死啊!
我脑子里想到戒毒所那些骨瘦如柴的吸毒者们,一旦毒瘾犯了,那副没有尊严疯癫痴狂不人不鬼的模样……
眼前又晃过时常面容端肃的父亲柔和了面容笑着抱起我亲的样子,还有眉眼温润的大哥摸着我的头告诫我要努力读书,一辈子都不要碰毒品时严厉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内心告诫自己冷静,要冷静。
但是我真的好想揍人!毒枭和毒枭所说的濑常富,都他妈去死去死去死!
心中翻滚着粘稠的恨意,我原本微攒的拳头,忍不住渐渐收紧了。
垂下头去,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情绪泄露在脸上,只能用这种方式藏住自己的脸。
毒枭把下巴搁我头顶,他应该是对我的情绪变化一无所觉,所以还在往下以讲故事的口吻继续道,“濑常富很得意的跟我说,这是他们三个月做出来的,让我们验货。三个月10吨,平均每个月就是3吨多的产量,就这份产能,这个小作坊也逆天了,我再也不能说让他作废的话。于是濑泊镇就成了现在这样的模式——白天由正常营生的镇民们接待游客,大家各自分赚小镇旅游业红利,晚上愿意跟着濑常富干的一个白天补眠够了,就爬起来在自己家里制毒,他们的生活物资都由白天做正常营生的镇民提供。”
说到这他嗤笑一声:“大概是想着互为邻里,同为一个氏族的,即使觉得对方制毒不走正道不妥,却还是无法冷下心肠不去照顾。这大概也是濑泊镇能维持这种白天黑夜两极分化运转模式的原因吧,在这里人是会袒护‘鬼’的。”
“既然如此,他们应该都很有钱了,那你之前说一家子的营生就指望你收货的时候接济又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在开展了旅游业后,还会想着制毒贩毒的人,他们无非是穷怕了。”他顿了顿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我倒是能理解他们那种心态,因为受够了贫困的苦,一旦有了钱就会贪婪的想要挣更多,穷怕了的人对钱的执着你是无法想象的。再来这些人都是突然进入到这个行当中,一做便是暴利直接起家,会给人一种钱其实很好赚来得太容易的感觉。这又是人的一项劣根性,来得太容易的东西不珍惜,因为总觉得还能挣,而且能挣得更多,所以花钱就不由自主变得大手大脚。那么一旦他们松懈,做的成品不好,收不到钱,又已经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旅游业带来的红利不够他们花销,你说他们难受不难受?所以我说我在接济,可一点没扯谎。”
我默了默,才抬起头来给他总结道:“所以濑常富还真的蛮厉害的,他让你投资小镇旅游业就是空手套白狼,让濑泊镇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简直就是最好的伪装。白天对各路游客迎来送往满足了不贩毒居民的营生,晚上夜深人静就生产毒品牟取暴利。好一招灯下黑,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想去见见他吗?正好他有摆宴席请我们去吃晚饭。”他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问。
“走吧。”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毒枭便松开了我,牵住了我的手,带我下了古塔朝镇内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听毒枭讲述起来应该是位厉害人物的濑常富,看起来其实与寻常普通年过半百的长者并无不同,笑起来的时候竟然还很和善。
这顿宴席是不是真的宾主尽欢我不清楚,但至少表面上还是很和谐的。
但这顿宴席最终还是仓促结束了。
当时毒枭与濑常富才酒过半巡,我一边吃着所谓的濑泊镇特色菜,一边看他两你来我往的劝酒,无聊的头顶快要长蘑菇,突然疯狗就带着秋夜的寒凉,气喘吁吁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附耳于毒枭说了什么,只见男人脸色一变,神情顿时郑重肃穆,身上威赫的气势炸了出来,把坐一旁想出声询问的濑常富给噎的老老实实坐在了凳子上,不吭声了。
毒枭登时站了起来,与濑常富表示提前离席的歉意,便牵着我走出了濑常富的家,一路往小镇外快步走去,疯狗紧随其后默不吭声,整个人却绷的很紧,凝着一股蓄势勃发的劲儿,让人侧目。
我能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是对集团不好的事,他们两个才会是这种反应。
等到了濑泊镇门口的白石牌坊处,毒枭把我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了我一下,然后把我推给了疯狗,他揉了揉我被风吹得凌乱的发说,“冬冬,你跟着青山先走。”
说着又把腰间佩戴的枪送到了我的手里,他郑重的扶着我的肩膀说:“别玩自杀,这枪给你防身用。这段时间我教你射击,你已经从频频脱靶到能打中,虽然远距离还是描边大师,近距离起码能打中物品了,好好保护好自己。”
他冲我交代完又偏向何青山顿了顿才以一种不情愿的语气道:“青山,好好保护他,集团里其余人始终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言论而无法信任沈冬,对他拥有潜在的敌意,所以我不能让其余人来保护他,我怕沈冬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青山,我知道你喜欢他,你不会伤害沈冬。即使我不愿你们有牵扯,可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将他托付给你了,带他去找裴七爷。”
疯狗应了声,抓了我的胳膊就走向停在镇外路旁的黑色轿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头,看到毒枭还站在原地望着我,见我回头看他,还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向镇内走去。姿态恢复了从容,完全没了把我带出小镇那一路疾走时的急迫。
上了车,和疯狗确定了车上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我坐在副驾驶上一边给自己系着安全带,一边懒洋洋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疯狗探过身来吻了下我的唇角,这才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开着黑色轿车往国道疾驰。
“没忍住想亲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说,见我摆了摆手一副催促的模样,直接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告诉给了我,“有外来户被那些黑老哥耍了,盯上了我们的货,想借我们的手给新人一些教训,到时候少不了一场火拼。”
我偏头看他:“消息是你透露出去的。”
疯狗点了点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和敏锐。”
“你也一如既往的靠谱稳妥,没有暴露自己。”商业互夸我也会的。
他轻笑了声:“例行公事,能削薄毒枭武装力量的机会从不放过,当然这次还存了私心。”
疯狗说到这,突然把车拐了个弯,从宽敞的国道开进一旁无人的小路,停靠在路边熄了火,车灯也都关闭了。
昏暗中听觉被无限放大,我听到“咔嗒”一声,应该是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左耳一热,有湿热的东西舔了下我的耳廓,我眯了眯眼睛,“你想干嘛?”
“我好想你,小柏。瞿震一见我回来就把你带走了,我暴露消息,一是例行公事给他制造点麻烦,二是让他不得不把你亲自交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喷出的热气撒得我左耳发热,听他急促的呼吸,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发情了?
我伸手过去探索的摸到他绷得紧实的大腿,直接顺着大腿往上一摸!呵,这男人胯下确实肿胀硬烫的鼓起了一包。
“嗯!”
被我摸揉到性器,疯狗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在如此昏暗狭窄的环境下显得性感非常。
“你怎么就硬了?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干吗?”我好笑的说,有种想捏鼻梁的冲动,疯狗实在是太容易对着我发情了。
“斯拉斯拉”是拉链被扯拽的声音,我还轻碰在他胯下的手被男人的大掌牵住握在那根被释放出来硬立笔直又烫手的一根,性感低沉的粗喘响在耳畔,“小柏,我永远无法抵抗你的气息,闻到你的气息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我能请求你摸摸我吗?”
我感觉就像被一条热情的求摸摸的警犬给缠住了,不给摸摸就叼着你裤脚不让走。我无奈的握住他粗长的鸡巴撸了一把,感觉有些不对劲,手往下摸了摸他的柱根和卵蛋,触感是一片带着淋漓汗意的湿滑,我不由大感意外,“剃毛了?”
疯狗舒服的哼哼了一声,自己挺着腰用鸡巴摩擦着我的手,气喘吁吁的说,“我耻毛太旺盛,感觉你不会喜欢,所以自己剃了,现在光溜溜的是不是摸着舒服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感是不错,只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跟瞿震学的?”
我任他握着我的手自慰,平淡的问道。
“没,我只会考虑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以你的感受想法为做出这种行径的初衷嗯唔……小柏你的手好嫩……你喜欢骚的吗?那我表现的骚一点?”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双手上原本的茧子在执行任务前就通过每天泡热水,拿浮石磨,再涂水杨酸膏的方式给去掉了,所以才会展现出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该有的细嫩。
我听他抖着声粗喘,隐忍着快感说话,握了握手中的鸡巴,逼得疯狗忍不住又闷哼了声。
他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擦得我满手心都是,在他腰臀挺动间,鸡巴不断在我手心摩擦出“咕叽”的轻微声响。
在昏黑看不清对方,双方还散发出独属自己的荷尔蒙,在不断侵蚀周身窄小空间的情况下,暧昧的水声让两人相互碰撞融合的气息变得旖旎万分。
我不免受了影响,清楚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却还是平静的回复疯狗道:“不,我什么都不喜欢,你做你自己就好。”
疯狗顿了顿,他不再动作了,问我:“小柏……是不是我太孟浪让你生气了?”
我听他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摇了摇头。都是男人,怎会不知欲念起来了就难控制?况且现在就两个人在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不用顾及场合,不用衡量情境是否合适。面前又是喜欢的想念很久的人,发了情把持不住想做些什么,我还是能理解他这份冲动的。更何况当初在天台时我就想好了,作为疯狗叛变上线坚决站在我这边的奖赏,只要情况合适,我会满足疯狗的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