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到了我的父亲光溪。
光溪自从有了我以后,就戒了烟,不再蹦迪,放弃研究,常常在夜里哭。
他能力有限,但他保护了我。最后他宁愿牺牲性命,也不愿意违背我的选择。
“铃溪,不要拒绝我,好吗?”
夏油杰是迷茫的。
我也是迷茫的。
寸草春晖,皓首穷年,为人父母到底是什么?
“等一下,在这里会有人过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不会有人过来。”
周围突然慢慢变黑了。
夏油杰放下了帐,只留了天空的那一面,因为流星雨还没停。
“有人来也看不到。”他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放了帐。”
“帐是这么用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帐不是祓除咒灵时用的吗?怎么能用在野外xx上?不当咒术师也不能这么嚣张啊。
“夜蛾老师没规定不能这么用啊。”
“夜蛾老师绝对不会这么规定的!”
我们十年没有在一起,但我依然记得他心跳的频率。
手腕撑在他胸口的时候,两个曾令我们或痛苦或尴尬的名字,在这一瞬间重叠了。
爱情复苏了,和他柔软的嘴唇,一起靠过来。
第五十四章
我们一夜未归,早晨是夏油杰把我抱回去的。
“早安,夏油大人。”
菜菜子正在煮咖啡,看见我们两人回来,略微讶异,但什么都没问。
“咖啡要加牛奶吗?”
“好,谢谢你了。”
拜托了菜菜子准备咖啡和松饼,我去简单的洗漱后,又倒头狠狠睡了一觉,到了中午才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来了也是一动不想动。
总觉得不那么真实。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见夏油杰的声音,我抬眼朝窗口看去。他坐在窗边喝茶,由于没有睡觉,熬出了青色的眼圈,但眼神清亮,很有精神。
——诶,他没去种田么?
噢,我想起来了,他昨晚答应放出咒灵去帮村民们干农活了,不再需要亲自去了。
“体力恢复了。”我拿起放在床边叠得整齐的衣服,边穿边说,“就是感觉……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