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太宰面前的底线越降越低了呢,五条君。
【弹幕一片狂欢!!!
“yoooooo~~~这不自觉的宠溺!这糖我磕了!!”
“今天我就要买社保!!!”
“年长组!!!年长组我好可!!!!!”
“快点a上去!!不要浪费你五岁的年龄差啊275!!”】
a是不能突然就a的,总之成熟靠谱的成年人选择先谈正事。
一击干掉了人家警视厅的警车同直升飞机之后,五条悟也干脆没再把车窗关上。
他曲起左手肘,潇洒地搭在窗沿上。
习惯了之后,这个初夏的夜风也并不觉得急切迫人了。
五条悟迎着风,右手手指插在白色额发里、向后一梳,将琉璃蓝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他在无意识间,便已使用上自己的“六眼”,不间断地观察——警戒着——周围的环境。
(这可是不间断烧毁着大脑、又利用反转术式时刻修复着大脑的无下限术式啊)
换做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五条悟都绝对能够保证这个人的安全无虞。
哪怕要叫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用无下限术式覆盖在那个人身上,这对于目前二十七岁的五条悟来说,也绝非什么难事。
(然而)
(太宰)
(在这个世界上)
(我唯一无法保护的)
(——就是你啊)
想到那个简直可以说是难以输出、只会在阻碍辅助和治疗方面有奇效的“无效化异能力”,五条悟就恨得牙痒痒。
就连片刻前尚且高亢的情绪,都微微冷却了。
唯独心脏底部,宛如被一根羽毛轻轻擦过。
(你是我的软肋)
这样的思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而我)
(我愿意成为你的盔甲)*
太宰的行车路线并非沿着公路大道。这位自打降临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从不踏出五条家、这个时间线也从不走出咒术高专的首领大人,简直像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将东京的各条道路铭记于心了似的,虽然把车开得像是将生命拴在绳线上拼命挥舞,但那份操作,娴熟的宛如把刚反应过来的政府警视厅当做吊线上一条鱼,欲钓不钓、似甩非甩,没过多久,车尾巴后面已经连半点追击的痕迹都看不见了。
入夜之后的东京,瑰丽而艳绝的霓虹灯光投照出一片光影。
红绿交织,蓝的灯光粉的影子,间或从男人苍白的面庞上倏忽掠过,映出那张追寻生死一线的含笑的脸。
“接下来要去哪呢?”
五条悟懒懒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