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只需要走不同的道路,制造一次偶遇就好。整个歌舞伎町的地图都已经刻入他的脑海。
喂。
他拍了拍前方人的肩膀,对方的身影是如此普通。比他高些,不能说特别有力,也不能说贫弱,红铜色的呆毛看着也普普通通,丢进人堆里就会淹没。
你是要去暗杀松平吗?
身形一顿,一手刀劈过来,太宰治一偏头的功夫,人就消失了。
太宰治却一点也不急。
慢悠悠打开手心。
他刚刚从那人兜里顺来的东西,一个小小的名牌,店里临时发的那种。
织田作之助。
作者有话要说:人在外面,电量1%,排版来不及了,凑合一下吧各位()
十点钟第二次修改:我充上电了!今天真的很短,但是没办法,我中午出门,到现在才回来......在车上码字码到电量只有1%,差点坐不了地铁。
大悲。
然后本文申请了上榜,苟得过就会入v。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上榜入v有字数规定,那时候就不会一千字一更了。
本章给每个评论的小可爱发个红包。
第18章 无巧不成书
织田作之助。
是的。
好,那么先进行一个月的试用期。
织田作之助,今年16岁,是日本人,目前是无业游民,刚找到工作。
在此之前的工作收入还算不错,工作时间比较自由,下班也不会去花天酒地,酒精止于浅尝,饮食喜欢辣咖喱,大部分时候一日三餐非常稳定。
身体健康,连授业老师都在夸。
直到。
他穿越了。
织田作之助看着陌生的街道,手背碰了碰额头。
还发烧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做什么,仿佛有什么东西强行抽取掉了这有关穿越的记忆,大脑里一片空白。
夜里的风雨打在脸上,冷得不行。陌生的人在绚烂的灯光下穿过,没人会对路边的一个流浪汉感兴趣。
那么首先,得活下去。
他的身体素质出奇地好,硬是露宿街头,熬住了发烧的第一天,第二天一早高温就褪去了,仿佛从未来过。织田作之助在这混乱的歌舞伎町晃了半圈,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刚开业缺人手的新店。
只要能生存下去就好。
织田作之助也考虑了一下重操旧业的可能性继续成为一个杀手,在这种地方浑水摸鱼,似乎也不错。毕竟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技能,有记忆以来,他所学习和加强的,就只有如何取走别人的性命。
于是他在打工的同时又去低价接了一份杀手的活计当做兼职。价格要得不高,毕竟初来乍到。
曾经的老师夸过他的性子处变不惊,在哪儿都能活得很好,但织田自己并没什么感觉,他觉得自己也是会苦恼的,比如现在。
名牌被那个奇怪的少年摸走了。
他犹豫了一下,几乎没有思考就折了回去。
预料之中的空空荡荡。
大麻烦,他隐约感觉到了大麻烦。
织田作之助摸了摸腰间备用的小刀,有时候,为了平稳的生活,清除掉路上的麻烦是必须的。
......
嗨,明流君。太宰治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用极快的速度解释了自己的行为,他手里拿着几串糖葫芦,因为看到外面的小零食很想吃就出去了,买了几根糖葫芦,明流君要吃吗?
这样啊,原来太宰君也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明流的脸色一下子雨过天晴了。
嗯嗯,是的是的!
太宰默默坐回了原座位,和费奥多尔小声交流起来。
比我预料的成功。
看您的脸色就知道了。
太有趣了,费奥多尔君,简直太有趣了。太宰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
唔......比想象中的年轻?费奥多尔推测了几句,而且发生了更大的巧合?莫非太宰君认识那个人?
这家店,是新开的吧。在关键时候,太宰治反而转移了话题,装修很新,缺少店员,店长的管理经验也不够。
他看向一边疯狂挨批评的银发男人。
他们也是临时员工呢。虽然是临时的,但店长也给他们每人分发了员工名牌,贴在胸口。
他把写有织田作之助名字的名牌拿出来。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
作者有话要说:不认识织田作的太宰!万岁!
不认识就没有刀。
不对,不认识的刀好像更......
if那个什么线()
第19章 一碗水端不平
织田作之助。费奥多尔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我听说过他。
少年成名的杀手,业内说他是没有灵魂的人。异能力强大,具体信息不足。
他的消息网要比太宰治灵活些。
完全看不出来诶。太宰治咬了一颗糖葫芦,并强行将吃不完的糖葫芦塞到了费奥多尔手里,就是那种丢进路人堆里也认不出来的人,我还以为杀手都像电影里一样,酷酷的。这个行业也没那么有意思嘛。
但是这样就更要抓住他了啊。
糖葫芦的糖壳被掰碎,黏黏糊糊地落到咖啡里,漂亮的红色糖壳很快就被咖啡的温度融成了一滩糖水,又被搅拌了两下,化作一条细细的旋涡状线条。
一杯太宰治特调咖啡诞生了。
费奥多尔把自己的咖啡挪远了一点。
我们仍旧不知道穿越的原因。太宰治搅动着手里的咖啡,难道你想要在这儿一直混下去吗?费奥多尔君。幕府,武士,天人,啊啊,每个世界都腐朽不堪,我最开始到底对这里报了什么样的期望?
费奥多尔垂下眼眸。
片刻。他轻声开口:
人生来有罪,又毫无赎罪的念头,轻而易举就会被操控,盲目,愚钝。太宰君虽然是例外,罪孽却尤其深重呢。
我可不听你这套神神叨叨的。
放心,太宰君,就算是神也不会祝福你的。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他站起来,实际上,费奥多尔君,你所奉行的那一套救赎,真是让我恶心极了,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虚伪的恶心。
费奥多尔默然。而太宰治头也不回走到门口。
明流君,我出去一趟。想买关东煮。
活泼的声音从门内飘到门外。
明流歪头眨了眨眼,松开了折腾松平的手,他总觉得太宰心情不太好。怎么说呢......在别的地方,他瞧见过叛逆的孩子离家出走,就是这个样子的。太宰治又格外狠些,仅一个背影,他就要幻视黑泥溢出了。
明明,他给太宰买的和服是白色的来着。
费佳,太宰君心情不好吗?
这只是太宰君的日常而已。费奥多尔如是回答。正如同刻入明流血液的战斗欲和毁灭欲,太宰治身体里也流淌着一种奇奇怪怪的自毁欲。对一切事情都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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