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的劳模啊!
阿兰,巴尔扎克先生点亮了文坛的光,他是不朽的。
麻生秋也按照惯例吹捧了一把文豪,随后眼巴巴地看着阿蒂尔兰波:你也要多写一点,我就等着你的精神粮食了。
阿蒂尔兰波一头黑线,指着跑去隔壁书店里购物的两个孩子。
你可以指望下一代。
阿治还没长大,露西又小,成长起来需要时间。
麻生秋也牵着他的手,把两个孩子放置在书店后,他们就要前往一个地方。
阿蒂尔兰波过去的房子。
雅克大街289号。
公寓里布满灰尘,无人打扫,橡木地板缺乏养护,干裂开了,高档家具皆有一些损坏,麻生秋也和阿蒂尔兰波没有走进去。
阿蒂尔兰波失落地垂下了眼帘。
这是我的家。
保罗没有再回来了。
麻生秋也收回了撬锁的工具,温声说道:我似乎没有听你提过父母,你不回去看望他们吗?
阿蒂尔兰波淡漠地说道:不用,他们都以为我死了。
怕秋也无法理解,阿蒂尔兰波解释一句。
这样也自由。
自由。
啊,简直是兰波的经典名言。
麻生秋也对阿蒂尔兰波的说辞心口甜,没有父母的约束,自然就不会被人说三道四,指责他们的婚姻是多么的不合常理。
咦茶几上多了一本书。阿蒂尔兰波注意到陌生的东西。
麻生秋也在门口探头探脑。
阿蒂尔兰波干脆走进去,拿起了那本看不清封面的书,拂过上面的灰尘。
《缪斯的泪水》
是秋也出版到法国的作品。
保罗回来过!阿蒂尔兰波心生喜意,缺乏倾述的对象,忍不住告诉秋也,保罗也看了你的书,没准他还是你的读者!他仔细一想,《缪斯的泪水》里的主角与保罗也有一点相似之处,一样的有着与人类社会格格不入的内心。
麻生秋也冷汗:啊这
这一种荒诞的惊悚感挥之不去啊。
兰堂,注意脚底下,我们不能留下脚印。
没关系,我稍后让老师安排人过来打扫公寓,理由就用老师突然思念弟子的故居好了,福楼拜先生对莫泊桑那么好,老师也该宠我一点了。
阿蒂尔兰波分分钟就想到了理由。
而后,阿蒂尔兰波弯腰找寻手机,没有能找到,也不怎么在意了。
麻生秋也遗憾:没有手机啊。
麻生秋也又振作起来,有没有保罗魏尔伦的相片?
阿蒂尔兰波去床头柜上翻找,相框找到了,然而里面的相片不翼而飞,整个公寓里除了那本书,便没有保罗魏尔伦的私人物品。
仿佛这只是阿蒂尔兰波一个人的地方。
四年的感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浓郁,亦或者保罗对他是有芥蒂的。
他还没有来得及对保罗说过
感谢你能降生在世上。
阿蒂尔兰波眼底落寞,面上没有异色,笑着说道:没有,保罗很注意隐私,我们没有什么合照。
麻生秋也凝视着阿蒂尔兰波,直到阿蒂尔兰波笑不出来。
别看了。长卷发的法国青年扭过头。
我要看的啊。麻生秋也握紧拳头,轻声说道,只属于我的兰波,只能被我爱着的兰波是多么的惹人怜惜,你再也不可能离开我了。
三次元的兰波爱着远方的太阳。
他的兰堂没有太阳,只有自己,自己也在努力地温暖对方。
麻生秋也上前一步,踏入了昔日忌讳如蛇蝎的地方,在静谧的环境下屏住了呼吸。
我是如此开心。
放下过去吧,阿蒂尔。
在你过去生活的地方,与我重新开始。
《名言》:我当然不会试图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来。
奥黛丽赫本。
第292章 第二百九十二顶重点色的帽子
维克多雨果在横滨观光的时候,苦恼地发现一个少年缠上了自己。
不论他走到哪里,对方都会大声地用英语给他讲解。
这里是横滨未来港的石碑!
石碑是横滨市市长立的,但是石碑上的文字是另一个人写的。
八年前,横滨租界发生超规模的爆炸事件,直径长达三千米的圆形巨坑陆续被无家可归的流民占据,形成了擂钵街,后来擂钵街被收购,填平,改造成了横滨市新的商业中心之一,定名为横滨未来港。
维克多雨果是一个和平主义者,骨子里有反战的思想,然而立场的问题,使得他必须把自己不该有的念头藏起来,为祖国争取战争的利益。
他欣赏着石碑上劝说人们珍惜和平的文字,看不懂的地方就用手机拍照,查日法的翻译,而后,他看到了石碑下面的日期,眉头情不自禁地扬起,这些手写版本的阿拉伯数字非常眼熟,像极了爱斯梅拉达记账的写法。
他的耳边继续传来少年的声音:写下文字的人是港口黑手党首领。
维克多雨果暗暗点头。
果然是那人!
有这样的思想,这样的内心,不愧是爱斯梅拉达!
维克多雨果绕过石碑,想要躲开这个黏皮糖一般的少年,奈何少年撕开零食的包装袋,边吃边跟上,挤入人群里也没有跟丢。
一个上午过去,维克多雨果想要品尝日本料理,对方就心有灵犀地说道。
我知道哪里的日本菜好吃!
谢谢。
维克多雨果看着对方兴高采烈的指路,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对方的讲解,自己不会这么迅速的了解横滨市的历史和布局。
在一家居酒屋里,维克多雨果看着四周生意极好的环境。
菜上齐了,有鲜美的刺身和当季的果蔬,色泽令人食指大动,但是维克多雨果没有去品尝,而是温和耐心地注视着点了一碗红豆麻薯的黑发少年。
然后。
维克多雨果就看见对方只吃红豆,不吃麻薯的习惯。
刚开始,他没有反应,直到对方吃了五碗也剩了五碗的麻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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