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
他的眼神眷恋地注视着港口黑手党,仿佛能看到昔日麻生秋也工作的身影。
这是离爱斯梅拉达的过去最近的地方。
明天,他会潜入港口黑手党调查。
我虽然喜欢爱斯梅拉达,但是我果然没有办法生孩子。
江户川乱步说了。
秋也喜欢人妻,喜欢兰堂,更喜欢孩子。
维克多雨果莫名地松了口气。
是他想错了。
就算他愿意跨越性别,两个在上面的人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啊。
维克多雨果无视波德莱尔的混乱,纳闷地说道:夏尔,这个世界都能男男生子了,法国怎么还没有成立同性婚姻法?
一直走在世界前沿的法国,这次真的落伍了啊!
第293章 第二百九十三顶重点色的帽子
工作带来的疲惫被吓飞了。
从雨果颠三倒四的言论中,波德莱尔满头黑线地理清楚逻辑。
麻生秋也家里有三个孩子。
与社会脱离七年的维克多雨果以为是男男生子的结果。
波德莱尔几乎是讥讽地说道:维克多,你的意思是阿蒂尔和魏尔伦失联后,与麻生秋也在一起有了孩子,再与魏尔伦偷偷生了一个二胎,最后收养了一个捡来的孩子?你的想象力非常丰富,派你去当谍报员是屈才了,你应该去写小说。
维克多雨果摸着下巴:我的确打算写一本小说。他求问波德莱尔:在我没有出事前,法国反政府组织连克隆技术都有,没有男男生子的技术吗?
波德莱尔差点气笑了,没有。
法国政府不会去研究这种东西。
魏尔伦至今都不知道阿蒂尔活着!身居高位,脾气日益见长的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把维克多雨果臭骂了一遍,你能不能有点常识,没有常识据拿手机去搜索当代的民用科技有哪些,不要拿道听途说的信息当真!
维克多雨果被他训了一遍,浮想联翩的心思回归现实。
我这也是好奇而已。
是谁给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秋也家的长子。
把这个人的信息报上来。
他自称是侦探,叫做江户川乱步,看上去像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维克多雨果想到乱步的一顿扒皮,脸色无奈,眼中有着少许的偏爱,这可是爱斯梅拉达家里的孩子,有着独特之处也理所当然。
过了几分钟,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把情报隔空甩到了对方脸上。
江户川乱步,姓的是江户川,不是麻生,日本人注重姓氏和血脉传承,不可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姓别人的姓。这个人根本不是麻生秋也的孩子,是养子,有过出版侦探小说的经历,今年十九岁,等过了十月份就二十岁!
日本人脸这么稚嫩吗?
维克多雨果呆愣,他以为江户川乱步最多十五岁。
与他人想法南辕北辙的维克多雨果随即笑道:十月份马上就要到了,看来生日礼物要送两份了,一份给秋也的养子,一份给你的学生。可惜小仲马、莫泊桑、左拉三个后辈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不然还能多送几份礼物。
阿蒂尔兰波的真实生日是十月二十日,与江户川乱步仅差一天。
另外三个人分别是七月、八月、四月的生日。
波德莱尔自然知道这件事,语气缓和,风轻云淡道:调查好了就回来吧。
维克多雨果揶揄:不担心我撬墙角了?
波德莱尔低哼:阿蒂尔和他在一起八年了,两人背着法国跑去西班牙领了结婚证,私底下要多甜蜜就有多甜蜜,阿蒂尔还让他给不跟你说这些,你想插足他们,也不看看你的年龄,比得上我家年轻痴情的阿蒂尔吗?
维克多雨果被指年龄大了,不乐意道:痴情可算不上,阿蒂尔的前男友是魏尔伦吧,这两人有没有分手还说不定。
波德莱尔蹙眉:魏尔伦的性格还真说不准,那家伙介乎于人与非人之间。
维克多雨果好奇:难得听见你没有把握。
波德莱尔不想深入这个话题:等你见过现在的魏尔伦就知道了。
那个内心空洞,不会对善恶有任何反应的怪物已经历经蜕变,伪装得更深入骨髓,丝毫看不出当年对阿蒂尔兰波的感情。
谁都知道魏尔伦的心结是不是人类的身份,对法国没有归属感,波德莱尔无法抹去魏尔伦是被异能力者创造出来的过去,已经尽量安排了好一点的道路,让对方对阿蒂尔兰波产生感情,拥有人类的爱恋之情。
决定一个人是不是人类的。
是他人的认可,社会的认可,是自身的判断。
这些,全部被保罗魏尔伦的心灵拒之门外。
维克多雨果留在日本调查麻生秋也,被江户川乱步数日缠着,而法国那边,传染病暴发之后,身为超越者的保罗魏尔伦也被要求进行体检。
保罗魏尔伦厌恶去医院和基地,毫不犹豫道:我不用体检这方面的问题。
在电话那头的人的劝说下,保罗魏尔伦仍然没有同意,距离上一次的专业体检不到一个月,自己的身体是好是坏,他比谁都清楚的知道。他的身体是克隆人,出生前就进行过基因调整,有着超出人类极限的体能和针对特异点的承受力。
我最近没有性生活,不会染病,你和你父亲还是早点去检查吧,小仲马。
为了逃避检查,保罗魏尔伦无奈地说出实情。
他上次拿戒指气过波德莱尔,让波德莱尔误以为自己找了新情人,事实与之相反,他背叛了阿蒂尔兰波之后就发现自己接受不了其他人,难以启齿。
结束通话,保罗魏尔伦仍然浑身不自在。
我怎么就承认了。
他丢开手机,走向穿衣镜,把披肩散开的金发扎起来,一双将睡未睡的蓝眸沾染着惺忪之色,慵懒潋滟,下巴有着美人尖。他对着镜子里神态恹恹的自己说道:虽然气一气波德莱尔很开心,但是总是被检查太讨人厌了。
这群家伙平时玩得开,现在知道害怕了,还想拖我下水?
我八年都没有跟人做过了。
他系上衬衣领口的扣子,手指有些干燥,缺乏保养,舌尖舔了舔指腹,牙齿咬掉了指甲旁边长出的一根倒刺。
总是做暗杀或者明杀有关的任务,没有人会在乎他的个人需求,而他也不会对法国政府上报自己失去搭档的约束,时不时想要叛国一下。
保罗魏尔伦拉过衣架上的外套,搭在肩头,走出去散心了。
巴黎歌剧院不能去。
他一直调查的弟弟的身世和下落也没有苗头。
诸事不顺。
他准备去书店买几本小说,填补业余时间的空闲,读者和让尼古拉不出作品后,安德烈纪德的作品勉强值得一看。
在巴黎这片危险而安全的地带,保罗魏尔伦与阿蒂尔兰波没有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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