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还挺激烈的?
保罗魏尔伦挑了挑眉,丢掉了自己的四角内裤,赤着身体,慵懒地躺在床上发呆,思考如何摆脱指令的控制。
忽然,他感觉到一阵烦躁。
爱情。
根本没有可能了。
亲情。
他杀了麻生秋也,中也不会认他。
友情。
哦,没有这种深刻的牵绊。
歌德披着衣服来到魏尔伦的房间,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
歌德原本是不打算吃掉席勒,而是一直吊着这个人。
可是魏尔伦三番两次刺激席勒,导致席勒对魏尔伦的杀气极大,根本不想法国的人形兵器留在歌德的身边。
某种意义上,歌德是希望魏尔伦活着,禁止对方自寻死路,毕竟多一个同类的乐趣还是蛮大的。
保罗魏尔伦说道:看来他榨不干你啊。
歌德轻笑,你的危机意识比我想象中要强烈,一个人不寂寞吗?就算是我们,也需要生活的调味剂。
保罗魏尔伦翻了个身,拿被子盖住了自己。在不能明面上曝光的情况下,他唯一的价值就是被人研究,要是能找到靠山,或者是对歌德服软,他大概能摆脱这样的困境。
下次给你准备点玩具。
歌德抚摸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吻,还是走了。
猎物要心甘情愿才好。
时间,他们都不缺,缺的是如人类一般丰沛的感情。
华国,羊城市中心,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里,阿蒂尔兰波对一个朋友说道:我总觉得我弟弟没死。
对方说道:那估计是落在德国手里了。
阿蒂尔兰波撇嘴:那还不如在几年前死了,活着也憋屈。他又问,德国异能力界的一把手是谁?
对方说道:歌德。
阿蒂尔兰波靠着吧台,指尖点了点桌子,我记住了。
别乱来。对方说道,他不好惹。
阿蒂尔兰波洒脱:难道我就好惹吗?
金发美青年支着身体,暧昧地靠近对方:圣诞节约吗?
对方直接把洗干净的红苹果塞住兰波的嘴:吃你的平安果吧,别把在国外乱七八糟的生活作风带入到我国。
阿蒂尔兰波无聊:来嘛。
有着中分头的黑发男人气质端正,守礼,仿佛每一个华国出色的男人都有着这样的特点,你忘了上一个被分尸的人吗?
你这张脸,大概是很多人的噩梦。
都怪他。
说实话,你们两个的性格不太像,我见过他一回,比你这风里来雨里去的皮猴模样精致多了。
你直接说我太糙了吧,我能接受。
我可没有这么说。
黑发男人低头看手机,刚收到信息,有人喊三缺一。
好了,出门右拐,那边有一家性用品店,左拐是夜宵大排档,方便你解决自己的饥饿感,我要去打麻将了。
这就是你们的夜生活吗?
阿蒂尔兰波泄气。
黑发男人鄙夷地看了一眼他,只知道蹭吃蹭喝,打秋风,在外面就是一个无业游民,不比约男人有趣多了。
阿蒂尔兰波:
靠!
你那是不懂男人的乐趣!
阿蒂尔兰波改头换面后走出门,吃宵夜,叼着烤串再去了一趟性用品店,找到了日本进口的玩具。
好像是爸爸公司名下的我得支持一下。
话说。
那个人不知道此刻在做什么。
阿蒂尔兰波的脑海里一闪而逝黑发绿眸的男人的身影,嘴里也没滋味了。他没有亲眼见过兰堂,对保罗魏尔伦的印象停留在另一个世界秃头男人的外表,但是不可否认,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断开,见了面,顶多是心情复杂的陌生人。
他抛了抛手中的竹签,太阳,我只需要远方的太阳。
爱情火花熄灭的冷漠,比寒冬还要可怕。
兰堂。
姑且这么称呼你吧。
你能熬得过这场寒冬吗?
黑衣组织的总部,一个怕冷怕得浑身哆嗦的法国男人走了进来,堂而皇之地坐在了Boss的席位对面。
乌丸莲耶绝望地看着他,苍老的手按下了开关,却没有一个人进来救自己,外面的保镖仿佛消失的无影无踪。
完了,全完了。
假死多年的老者欲哭无泪。
他只想打自己一个巴掌,为什么要招惹麻生秋也!
一个死人,竟然害得他暴露了!
这个曾经攻击过港口黑手党,号称要鞭尸麻生秋也的组织,经过阿蒂尔兰波的重重渗透,被抓住了首领。若非他查到了组织的终极目标是永生和复活,在他抓住乌丸莲耶的那一刻,他就会让对方死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只要复活麻生秋也。
阿蒂尔兰波倦怠而凉薄地说道:我要你,把组织的所有力量集中在复活的研究上,暂停关于永生的研究。
想要什么,我都提供给你,如果你成功了
我把黄昏之馆还给你。
黄金屋!
乌丸莲耶的瞳孔收缩,黄昏之馆一直是他的心病,百年来都没有办法破解的谜题,居然曝光在了国际上。
乌丸莲耶突然意识到机会的到来,这是黑衣组织跟法国超越者勾结壮大最好的机会!
什么都可以?
嗯,除了人命。
???
禁止违规的人体实验,只能用死刑犯进行,可能数量上会比较少,没关系,我不介意你用自己人做实验,我相信你们自己的人都恶贯满盈,足够判处死刑了。
这不是搞笑吗?探寻复活之道怎么可能少得了人体实验,杀人,再救人,这才是正常的研究方式!
乌丸莲耶气愤地说道:你想要救人,就该放弃你那些可笑的道德观念,我可以保证不用法国人当实验品!
阿蒂尔兰波灰蒙蒙的眼眸扫过他。
乌丸莲耶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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