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巴黎的街头走着一个伤心的魅影。
你不敢来见我哈
莫泊桑我想见你最后一面都办不到!
角落里,太宰治拉着懵逼的加斯东勒鲁,指着魅影的方向说道:你是记者,记者最喜欢的就是劲爆刺激的新闻,我要求你跟踪这个人,以防他想不开自杀,他是你们法国超越者的前男友!
加斯东勒鲁总算知道这位名人把自己从美国传唤过来的原因了,听说涉及超越者的八卦,他缩了缩脑袋,法国超越者的黑料谁敢乱散播。
加斯东勒鲁是一个阳光类型的青年,留着法国人的天然卷短发,苦着脸说道:我是驻美的国际新闻记者,专门负责报道美国的丑呸,是新闻啊,这件事应该找国内的同行帮忙
太宰治挑眉,试探道:你平时爱看歌剧吗?
加斯东勒鲁点头:喜欢啊。
太宰治激昂地说道:他就是法国最著名的歌剧家,巴黎歌剧院里传说中的魅影!
加斯东勒鲁惊愕,喜出望外道:他就是那位隐姓埋名的幽灵歌剧家?我超级爱看他的歌剧!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他和英国的莎士比亚先生了!!!
魅影有不堪回首的过去,那是他心灵的伤疤,会炸毛的雷区。所以魅影整容前就躲着所有人,整容后也仔细地保护自己的情报,禁止其他人泄露,知道莫泊桑与魅影交往的人其实不怎么多。
法国超越者们不是碎嘴的人。
再者,他们有欺负魅影的黑历史在前,魅影和莫泊桑交往之后,法国超越者都表达了恭喜之情。
感谢莫泊桑拯救了我们!
又可以去看歌剧了!
太宰治把法国超越者对魅影做过的事情,大致地对加斯东勒鲁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加斯东勒鲁的正义感被他激发出来,愤愤不平: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魅影先生!魅影先生的艺术才华是法国的瑰宝,他值得法国人向尊敬莎士比亚先生那样尊敬他!
加斯东勒鲁说完这些气话,再次看向那位失魂落魄的歌剧家,目光有了不同之处。
他叫魅影歌剧魅影
这个名字不知为何触动了加斯东勒鲁的灵魂。
年轻的法国记者觉得名字美极了。
平生仅见。
太宰治惊奇地发现加斯东勒鲁见到魅影之后出现的化学反应,那是某种保护欲的萌芽。
王秋之所以敢笃定加斯东勒鲁和魅影之间会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参考了本世界的尾崎红叶与间贯一、谷崎润一郎和谷崎直美,他们代表的都是作家与笔下的角色,往往他们会相互爱上对方。
谁能比作家更懂笔下的角色?
《歌剧魅影》是加斯东勒鲁引以为傲的杰作。
魅影在似笑似哭中赶走了日本保险公司的人,而这些工作人员听见太宰治的召唤,腆着脸来见前老板的弟弟,太宰治摆了摆手:你们据实汇报给森先生吧,保险公司就是为了赚钱成立的,不用感到害怕,超越者的分手费也是你们的收入来源之一!
日本保险公司的人讪笑,这话自己想一想就算了,说出口怕是会走不出法国境内。
打着异能力者感情破裂的主意,计划把保险卖到国外的是麻生秋也,实施者是森鸥外,前后两任港口黑手党首领诠释着何为黑心肠。
两任老板实在是英明!
魅影回到了巴黎歌剧院,连续多天没有营业的巴黎歌剧院引发了民众的抗议。他凄凉地看着那些人,每个人只会关心歌剧能否正常上演,歌剧院的席位是不是卖光了,不会在意幕后的歌剧家。
魅影做出心灰意冷在地下湖里布置,准备点燃了自己埋藏在巴黎歌剧院有地下湖的炸药。
首先炸毁巴黎歌剧院。
这座由他设计,由他买下股权的顶尖歌剧院!
其次,他再把炸药沿路铺满地下湖隧道,途径最近的他与莫泊桑居住过的房子。
莫泊桑的房产之后,紧接着是波德莱尔,大仲马,再是小仲马,罗曼罗兰等人的常住地,每个人家庭装修豪华,经常宴请客人。
魅影与莫泊桑交往的好处让魅影知道了以前查不到的家庭住址。
他要让整个巴黎来一场小规模地震,又不能伤害到巴黎民众,自然要提醒这些超越者们起来加班,牺牲这些的房子就在情理之中。
华国,王秋牵着兰堂的手走在林间小道上,为早餐散步消食,与法国保持着七个小时的时差。
兰堂看出他经常关注手机,对两人的新闻麻木了:我们又上头条了?
王秋说漏嘴:没有,我在等法国的头条。
兰堂:?!
兰堂不想散步了,求透露情报。
王秋轻咳,事情的起因是莫泊桑把魅影甩了,魅影想要见他一面,莫泊桑却躲了起来。
兰堂不赞同道:这一点没担当。
兰堂听说过莫泊桑和魅影在一起交往的消息,不太看好两个人,莫泊桑就不是一个好的配偶。
不是说莫泊桑人品不好,而是此人
群x的记录过于震撼。
王秋何尝不知道莫泊桑的壮举,虽然有传记学家指出莫泊桑热爱在性生活上吹牛,但是以他对十九世纪末的莫泊桑的认知来看,福楼拜先生在私底下对莫泊桑的称呼还真的没有错。
小淫荡鬼。
王秋无比庆幸兰堂没有这类记录,搂着兰堂的腰感慨道:兰堂只有一个前男友,而莫泊桑却有无数个前女友,辛苦魅影这个醋坛子了。
兰堂瞬间心虚一秒。
啊这
随即,他想到自己不再是阿蒂尔兰波,而是崭新的兰堂,挺直了腰,默念:我是异能生命体,我不是人类,过去的我已经死掉了!
王秋亲了亲兰堂的脸:不用难为情,我能够理解你不可能一直单身到认识我为止。
阿蒂尔兰波完美地微笑。
他的身体抖了抖,催眠自己失败,想到了一次次隐瞒身边人的后果。
万一东窗事发,两人又要造成误会怎么办?
秋
嗯?
我算了,我对你坦白吧。
王秋狐疑地去看兰堂,兰堂干笑了起来,绿眸一片苦涩,不是那么自然的回亲了王秋的唇角。
他的爱人,总是把他看得太纯洁了。
令他惭愧。
作为一个拜师波德莱尔的法国人,他怎么可能单身到认识保罗魏尔伦为止。
兰堂垂下脑袋,说道:不止一个前任。
王秋:#¥%#@!!!
风中凌乱的王秋发出了华国兔子的尖叫。
总共几个?
男的、女的?又是哪个杀千刀的情敌!!
兰堂捂住脸,在前男友的刺激之下,麻生秋也已经不敢相信他能交往正常人了。兰堂含着泪保证道:我就一个前女友和一个前男友,前女友在战争时期就以为我死了,并不知道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