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种子(2 / 2)

Ivory却不容置喙地道:“接。”说完,他自己踱步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倚着靠垫,冷眼旁观。

Silver深吸一口气,接通。

听筒里传来Kai焦急的声音,“Silver先生,我发誓我真的删了,但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还在我的发件箱里!真的,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

一股血气直冲Silver的头顶,“删了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会再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记得我删了啊,我骗你干什么?”Kai的声音都快急出哭腔了,“我本来就没有要害他的意思啊,我保证……那啥,你能不能先让这些人离我远一点……”

“人?什么人?”

“你不知道?完了,那肯定是Ivory,我又得罪了一个大人物!他派了十几个壮汉闯进我家,把我绑了起来,在我家里到处乱翻,现在正拿枪指着我呢……哎,大哥,别别别,别别别,我老老实实的,咱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Silver感觉自己额前的青筋在一突一突地跳。Ivory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甚至还给自己倒了杯水,仿佛这只是一出与他无关的闹剧。

Silver飞快地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Kai确实不像在骗他,但如果,Kai也是被人利用了呢?

“当时和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旁边还有别人,是不是?”

Kai愣了一下,随即嗫嚅着道,“当时我和雷蒙德在一起。但是……后来他就走了。”

“你说的后来,是多久?时间够不够他登录你的邮箱?”

Kai的声音有些犹豫,“我记得,打完电话我就把邮件还有雷蒙德电脑里的照片删掉了……后来……后来我们一直在一起,他应该没有机会——”

算了,看来从Kai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更何况Ivory还一直在旁边看着,这电话每打一分钟都是煎熬。Silver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Ivory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怒容,像是戴了一张面具,淡淡地讥讽着。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才是最可怕的,倘若他直接把气撒出来,Silver反而会觉得好过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没有处理好这件事,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心脏紧紧地揪在一起,不知道那些照片流传到什么地步了,如果真的流传出去的话,他……

“噗嗤。”Ivory冷不丁地笑出了声。他的眼睛微微弯着,嘴角上扬,Silver甚至看不出这笑是真情还是讽刺。

Silver不明所以地看着Ivory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慢慢向他迫近。

“很有趣,对吧?”Ivory眯起眼睛,微微偏头。

“什么……”

“骗我,很有趣,对吧?”他顿了一下,眼里流露出森然的寒意,“你准备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骗你,我……”Silver下意识地想要辩解。可是……他真的有可辩解的吗?

“你只是瞒着我,没有告诉我?你觉得我会蠢到相信?瓦格纳将军刚从监狱里逃出来,有的人就上赶着去当狗了。Silver,你可真是条忠诚的好狗,这么惦记着原来的主人!”

Ivory的话在Silver脑海中“嗡”一声炸开,瓦格纳将军越狱了?他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

“我不关心你知不知道,毕竟,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只关心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的是,瓦格纳将军一出来,你就背着我和他那边的人联系,然后,那些照片就被发给了媒体。如果不是我正好在那边有人,恐怕现在所有人都在欣赏那些照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Ivory说照片并没有被公布出去,Silver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下来。与之相比,其他的事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他没办法为自己辩解,但他还剩下一个问题想问,定了定神,他直直地望向Ivory的眼睛,“我没有告诉你照片的事,是因为我觉得你不应该知道那些照片的存在,我以为我能处理好这件事。但其实你知道,对么?”

Ivory神色不变,“我知不知道并不关键。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的,也不关键。关键在于,上面那张脸是我的,人只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他还是避开了那个话题。

现在DNA的结果还没出来,Silver并不能百分百确定Ivory是不是白。但是,他总是忍不住去相信那种可能,他总在下意识地将两个人联系起来。

Ivory又朝他逼近一步,放大的五官仍旧美得无可挑剔,每一处的线条都漂亮极了,柔和却不失精致,像是上帝一点一点用比例尺丈量出来的。他黑色的眼珠在眼眶中占比很大,以前总是湿漉漉的,让人联想到可怜巴巴的小狗,如今却变得深邃,深得一眼望不到底。明明是一样的五官,气质却截然不同,原本他的美是纯洁无害的,现在却变得锋利,变得有侵略性。

如果可以,Silver当然希望他可以永远保持那种天真纯洁的模样,好像什么都不用烦忧。但他没能保护好那样的白,更何况,那样对白来说,便真的好么?即便白真的变成了Ivory,Silver也并不觉得他就不是原来那个他了。

“对不起……”深埋于心底的愧疚终于宣之于口,但也只是无力的三个字。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背叛我的人?”Ivory怒极了,声音都在发抖,但他的话却恍惚有种在哀求的错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要当我的宠物,只能听我的话,受我的支配?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么?”

他露出了一抹危险而迷人的笑容,轻轻抚摩着Silver的脸颊,“好啊,既然你怎么都教不会的话,那我就把这个世界上和你有关系的人一个、一个全部都杀光,那样你就只剩下我了。我不允许我的宠物的眼睛里还有别人——”

Silver怔在原地,寒冷的感觉沿着Ivory的指尖逐渐蔓延至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眼神,之前他从未见过。

Ivory的眼睛里分明燃烧着鲜明的恨意。

那一瞬间,一个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想法醍醐灌顶般地占据了Silver的脑海。

有没有一种可能,白其实恨透了他,从十几年前那场鸢尾游戏,从他最初的背叛,白就一直恨着他?恨他最初的背叛,和重逢后的肆意玩弄……

他被他们的回忆困住了,被白的乖巧可爱打动了,被Ivory偶然流露出的温柔迷惑了。但其实,白应该恨透了他才对!

所以,白处心积虑地来到他的身边,和安德鲁联手,将他骗进将军的宅邸。

所以,白要在火灾里假死,以全新的身份回来,因为这样才能更好地欣赏他狼狈的样子。

所以,白要将他变成自己的宠物,完完全全地奴役他的一切。

所以,白要把他原来对白做的,再原原本本地报复回他的身上。白的报复太成功了,让他直到现在才发现,并且心甘情愿,甚至甘之如饴。

这就是他的报应。他再怎么狼狈怎么痛苦也是应该的,他欠下的永远也还不清,而且只会越欠越多。因为,他现在唯一拥有的东西就是他的身体和他的心,而这两样东西早就任他宰割,任他奴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听话的宠物总是要重新调教的。

Ivory坐在沙发上,冷冷说道:“过来,跪下,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Silver仍旧站在原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定定地看着Ivory,眼神中满是隐痛。但那痛似乎并不是为他自己,反而是一种了然的心疼。

像是被这种眼神刺到,Ivory的动作一滞,“我让你过来,听不见么?”

Silver敛眉,慢慢走到Ivory面前,没有恐惧也没有犹疑,只是每走一步,眼睛里的灰寂就多一分。像是什么都明白了,因为明白,所以知道有些东西无法改变,无论是什么都只能选择承受。他对他们的未来绝望了,哪里有未来,就连过去也是一纸谎言。但完蛋的只有他一个人,这很好。

像现在这样,或许他还能发挥出最后的一点价值吧。

当Ivory打开那个装满各种道具的皮箱时,这一次,Silver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一声不吭地脱下裤子,用母狗的姿势跪在铺着柔软绒布的沙发上,双手撑住下巴,臀部高高抬起。

如果这样能让Ivory开心一点,那他就这样做好了。尊严,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谈这两个字不可笑么?

Ivory似乎讶异于Silver异常温顺的反应。以前Silver嘴上说着自己是贱货,可分明内心还在抗拒,每一次高潮时他的灵魂都在耻辱里挣扎。可现在Silver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好像无论他做什么,Silver都不会反抗。

曾经高傲的Silver也终于变了,可以安之若素地抬起屁股。这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放弃一些东西,会活得轻松得多。做奴隶其实很简单,只要思考主人让你思考的那些事,你的所有感受都来源于外部,爱也好恨也好,都有了依附。没有了自己的感受,自然就可以屏蔽掉那些痛苦。只要讨好主人,就可以得到幸福了,这样很好不是么?

可是,他凭什么摆出那种好像什么都懂了的样子?他根本就什么也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Ivory从箱子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那玩意儿色情到了极致,根本就没什么布料,只有几根带子和几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蕾丝片。Silver以前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东西,可是Ivory知道这会很适合他。

以前Silver有健身的习惯,胸肌算得上饱满,穿上衬衫时总是很有型。现在他轻减了许多,但底子还在,由于缺乏锻炼,胸口的肉更是软了不少。当Ivory为他穿上蕾丝胸衣,刻意用粗糙的蕾丝蹭过尖端的敏感,便能明显地感觉到底下的软肉紧绷了一下。

Ivory不会放过这个羞辱Silver的机会,“刚被碰了一下,这两团浪肉就想被揉了,是不是?”

Silver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微微张着唇,将眼神扭向一边。Ivory隔着蕾丝继续蹂躏着那两团软硬适中、富有弹性的肉体。黑色蕾丝包裹着嫩红乳尖,一次又一次地裹挟着它运动,隔着一层布料也能看出乳尖明显涨了起来,嫩得像是能掐出水。

Silver看起来难耐极了,清冷的双颊都泛上了浅粉,偏偏还想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他难道不知道默默承受的行为就是在助长暴行么?

但他这副身体又怎么能扛得住。随着Ivory恶意地加大力度,刻意压抑着的低低呜咽从喉间溢了出来。他在Ivory面前总是分外狼狈的,以前他并不希望Ivory看到自己这样一面,可如果这就是Ivory希望的呢?明明已经决定了,无论Ivory怎样对他,他都会接受,那么就要有面对这一切的觉悟。

可是以这种下流的样子袒露在Ivory面前,他还是觉得难受。

等到Ivory揉得差不多了,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条蕾丝丁字裤。那丁字裤没什么布料,几条带子却复杂得很。也不知道Ivory是真的没系对还是故意的,反反复复系上又解开。指尖划过他的皮肤,丝带在他的敏感部位蹭来蹭去,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灼热,连光裸的皮肤上都浮出了浅粉的、被亵玩的痕迹。

Ivory这个时候倒是很有耐心,像是在精心包装一件礼物,丝带相互交叠,要包装成最完美的样子,可Silver却难受到快爆炸了,他一直在忍耐,无论是肉体的欲望,还是内心的难过,都在反复煎烤着他残破的灵魂。

Ivory细细打量着他,又稍微将几条不听话的带子调整了一下,终于把Silver包装成了合格的性玩具的样子。三点式情趣内衣上的黑色蕾丝堪堪遮住粉嫩的乳尖,春光却仍旧从缝隙中外泄。下身穿着性感的丁字裤,机细的蕾丝绑带勒着腿根,衬得不见天日的皮肤分外白皙,另一根蕾丝带勒在臀缝里,早就被饥渴的穴口浸湿了,绕过两颗小丸将前端交叉绑住,在龟头下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涨红的玉茎被打包得诱人可爱,一圈,两圈,仿佛生来就是要被别人放在手中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他装扮得这么精致,本来应该配上那种羞赧难堪又欲拒还迎的表情。可是,Ivory看到Silver的神情明明已经很难受了,泛红的眼睛却是灰败的,看到Silver卑微而满不在乎地张开腿,好像只是为了讨好他……他忽然觉得心疼。

他好像看不懂Silver了。

Silver痛苦时起码是鲜明的,可现在的他好像丧失了一切颜色,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求,只是坦然地接受一切,坦然到死气沉沉。

不应该是这样的。

想要看他沉溺于快感的样子,想要看他难耐到哭泣的样子。想要他忘掉那些不愉快,坦然地接受自己淫荡的身体,不再把这视为一种耻辱……Ivory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把Silver从深渊的边缘拉回来。可是,当Silver真的接受了这一切,却麻木得像一只提线木偶,生命的重量全部承载在那根细细的线上,一旦这根线断裂,他就再也不能爬起来。而这根线的另一端,现在在他的手中。

Ivory攥紧手中的皮鞭,Silver躺在他的腿上,细细的喘息就在眼前。宠物总是生活得很幸福的,什么都不用烦忧,只要等着主人去宠爱它就好。明明这样对Silver来说才是最好的,可是为什么当他看到Silver卑微地顺从着他的凌虐,咬紧嘴唇难耐地轻哼着,他会觉得那么难受?

他凭什么能拽得动那根线?一个早就在深渊最底端的人,又怎么能妄图将另外一个人拽上去。连他能想到的方式都是这么畸形,只会让Silver离所谓的“正常”越来越远。

可是,只要走出这个房间,就还有无数人正觊觎着Silver,他不能把Silver交到那些人手中。那么,哪怕是下地狱,也只能拉上他一起。

Silver被翻了一个面,双手被反剪至身后,用结实的绸布绑起。脑袋没了支撑,只能将大半张脸都埋在柔软内陷的沙发上,只露出左边的眼睛,狭窄的视界中只有小小一方天地。

Ivory的手肆意地在他身上抚摸,脊背,腰窝,大腿内侧。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更像是在宣泄。Silver想,这样的他,能算派得上用场吗?

视野里出现一条桃色的马鞭,末端缀着黑色的流苏,Silver忽地轻声问道:“你恨我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后的人一动不动地沉默了半响,Silver看见马鞭上的流苏在轻轻颤抖,然后听着Ivory咬牙切齿道:“恨?我为什么要恨?你只是个不听话的玩具,有必要让我恨么?”

哪怕Ivory并不是白,他们也有着相同的基因,总会有相似的地方吧。比如,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逞强时,声调总是比平时要高的,尾音也隐隐带着潮意。

Silver并不在意Ivory怎么对他,他想怎么报复都行。但是,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仇恨中,一直在忍辱负重抑或是逞强,他会过得很累。仇恨这种东西,报复了一分时,自己早已承受了十分。背负着仇恨的白一定会比他更痛苦。

“你如果恨我,不妨直接杀了我。那样的话,我解脱了,你也能得到解脱。”

啪!那条马鞭重重抽在了他的臀部,鲜明地烙下火辣辣的感觉。“住嘴!贱货,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说?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就让你死去吗?死太便宜你了,我就是要一点一点折磨你,看着你丢掉尊严,看着你痛不欲生。”

Silver疼得直冒冷汗,沙发太软了,小腿一下没抵住,便重重地滑落下去。他穿着情趣内衣跪在Ivory面前,贴着冰冷地板的膝盖骨像碎了一样疼。但即便如此,Silver也只是闷哼了一声。Ivory这样对他,反而能让他心里得到一些安慰。而且,即便身上再痛,他总有一种感觉,Ivory不会真的伤害他的。

或许只是他太傻了,才会这么想。但他是真的这样相信。

还没来得及说话,下巴便被粗暴地掰开,滚烫挺拔的阳具填满了唇舌间柔软的空隙。Silver并不是没有给别人口交过,可以前他只是被当成一个泄欲玩弄的对象,这还是他第一次想要努力地去让对面那个人满足。

嘴被塞得太满,眼眶中满是深喉被呛出来的眼泪,这种行为本来就是反人性的,他必须忍耐住生理上呕吐的冲动,把那阳具含得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阳具的顶端抵上他的小舌,轻而易举地顶出细碎凌乱的呜咽。

刚开始,Silver还能含住Ivory的阳具,由于害怕自己的牙齿伤到他,Silver用力地张开嘴,连下颚都有些发酸。温软的唇舌和滚烫的阳具不断交缠,绯红湿润的唇包裹住阳具的末端。舌头生涩却缱绻地一遍遍来回舔着,没什么技巧却很卖力,努力地想让Ivory舒服。

Ivory抓住他的头发,有些粗暴地向前顶撞,“该死,这一套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地,Silver的舌头就不受他自己控制了,整张嘴都被操得又酸又麻,只能被动地一下一下承受着撞击,也顾不上怎样让Ivory舒服了。

从Ivory的角度,轻而易举地能看见Silver的全部。他像是一片落下的残花,被凌虐时有种独特的美,秀气的眉拧作一团,迷蒙的眼半拢在长睫下,眼角眉梢都泛着绯红。白皙的皮肤接近半透明,甚至能看到脖子上流动的青色血管,太纤弱了。这么脆弱的东西,如果不能保护好,不如直接把他毁掉。

黑色的蕾丝掩不住挺立的粉色乳尖,下方的分身即便被绑住也依然痛苦地挺立起来,再往下一点,能依稀看见臀缝中晶莹的水色。

“看见上面这张嘴被操满,下面那张也急不可耐了么?真是浪透了。”Ivory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在Silver的腿根,两张腿被迫分开,臀缝中早就被浸透的蕾丝带更紧地勒进深红,隐隐约约地露出里面的湿滑黏腻的褶皱。Silver重心有些不稳,趔趄了一下,于是腿心的淫水便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

“啧,你自己看看,这才几下,就流成什么样了……”

Ivory停下动作,将阳具拔出,按住他的头逼他去看自己流出的水。地板上淅淅沥沥的一滩,晶莹透亮,而且还在不断往下流。

“自己流的水就要自己舔干净,知道么?这种东西,就不要留给保洁了。”

Ivory看着Silver跪伏在他的脚边,低下头伸出艳红的小舌,舔着自己留在地面上的淫水。一边在舔,另一边还在没完没了地流,这浪荡的身体就跟漏了水一样。明明是自己逼着他这么做的,但一想到这条小舌刚刚还在卖力地舔弄着自己的阳具,Ivory就觉得一股无名火在往上冒。

让他舔他就舔,Silver太听话了,他反而觉得生气,也不知道是在气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Ivory一把将Silver从地板上捞起来,让他半倚在自己旁边。亮晶晶的淫水还沾在他的嘴角,衬得唇色格外鲜艳。漂亮的眼睛里有些懵,浮着没来得及褪掉的欲色。

Ivory定定地看着他,忽地一手抵住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倾身吻下来。这个吻一点儿也不温柔,乱七八糟的,Ivory贪婪地攫取着他口腔内的空气,缺氧的大脑嗡嗡作响。最开始他浑身僵住,完全没法动弹,慢慢地,他也像初尝情爱滋味的少年那样,生涩地试着用舌头回应,交缠的瞬间像是有电流流过口腔。Ivory愣了一瞬,然后更加疯狂地掠夺着,俯身下来将他压在柔软的沙发垫上,一只手顺着脊背向下捏住他的臀肉,另一只手伸出去摸索着茶几上的遥控器。

滴——灯熄灭了,遥控窗帘慢慢合上,落地窗外的明亮被厚重的帘布隔绝在外,只有些许日光被顶部的纱幔过滤了一遍,一点淡金色朦朦胧胧地逸散在空气里。

在黯淡的环境中,好像周围只剩下了彼此,唇舌交缠的感觉如此鲜明,身体也紧紧贴在一起,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和几片若有似无的蕾丝,连滚烫的心跳都能听见。

Ivory的手指抵在他的穴口磨蹭着,他能感觉到身后像有暖流涌出,慢慢地将他的手指湿润了。他下意识地扭动起身子,用空虚发浪的穴口去蹭。

两根手指骤然插入湿淋淋的后穴,Silver猛地痉挛了一下,下身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想向后躲,咬牙喘息着克制了一小会儿,又将臀部往前送了些,又湿又软的穴肉更紧密地裹住住里面的手指。

Ivory在穴里抽插了两下,故意屈起手指,摁压着Silver非常敏感的位置,就能感觉到滚烫的穴里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咬他,水液更是顺着手指往下流。

太骚了,有这样的身体要受多少折磨,Ivory不是不清楚。他们这样的人是永远也满足不了了,空虚的身体就是无底洞,永远在无休止地索取。也正因如此,他清楚怎样暂时地抚慰Silver的欲望。

“唔……”Silver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被凌乱的吻封堵了回去。Ivory太懂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了,不停地揉着捣着,他根本就承受不住。最近发生了太多事,那里有快一个星期没有被操过了,积蓄的快感就像决了堤的大坝,疯了一般地往外泄,没弄两下整个下身就疯狂地抽搐起来。

双手被绑在一起,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环在Ivory的脖子上,又怕指甲抓到他,只能两只手相互扣着,简直要把自己手上的皮都抓破。他挺着腰想要退,却被Ivory死死地抵着那一处碾磨,没过多久就丢盔弃甲,热流急急地向下腹涌去,溅在他自己的身体上和Ivory的衣服上。

在昏暗的光线中也依旧能辨认出黑色蕾丝上的白浊。刚刚射过精,那带子有些松了,Ivory便把带子解开,用嘴含住有些疲软的分身。他清纯美丽的脸就那样趴在他的身上,无比自然地吻着他满是白浊的分身,心甘情愿地被亵渎。Ivory的动作要比他娴熟得多,好像早已这样做过无数次,抚摸着他的囊袋,用温热的口腔吮吸着他的马眼,舌头将旁边悉数舔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舔那里,脏……”Silver想要将他推开,Ivory却将他的手按住,有些邪气地一笑,十分色情地伸出舌头,将樱唇上的精液舔掉,这样的表情和动作又不太像白了。Silver一时愣住,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是多么假惺惺,毕竟白没少帮他口,以前他可没说脏,现在这样说,多么虚伪。

“嗯,不舔那里,那你帮我把嘴上的舔掉。”Ivory的手肘就撑在他的脑袋边上,清纯又色情地俯下身,他的脸离得很近,说话时的热气就吐在Silver的脸上,又轻又痒。樱粉色的嘴唇上,另一边的白浊还留着,好像将这一张美丽的脸玷污了,看起来很碍眼。

Silver费劲地将头抬起一点,用舌尖去够Ivory的唇角。自己舔自己的精液本来就够奇怪了,更何况还是在别人的嘴唇上,他却只是隐忍着这分羞耻,温驯地执行Ivory的命令。

结果,舌头才触上Ivory的唇角,又立刻被反客为主,再一次被Ivory吻住。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个吻了,他们狂乱地相互交缠,那一点腥甜在口腔中弥漫,两人脑海中的那根线都早已烧断。

柔软的沙发往下陷去,好像要把Silver整个人都吞掉。Ivory欺压在他的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膝盖窝,将他的双腿分开,抬起,折叠,几乎抵上肩膀。

一个热滚滚的东西抵上湿漉的穴口,连接的地方好像在突突跳动。

Ivory并没有急着进去,抵着滑溜溜的穴口磨蹭,澄净的黑色眸子直直地望着Silver,里面浮着细不可察的悲哀和难过,声音微哑,“求我。”

Silver勾住他的脖子,满是欲色的眼睛却很坚定,“求你。但是我希望,你会这么做,只是因为你想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求你,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Ivory咬牙,“我会这么做,当然是因为我想!何必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搞得好像你很在乎我。”

Silver淡淡地微笑起来,“嗯,那样就好。我希望留给你愉快的回忆,如果求你就能让你开心,那么无论你让我怎么求,我都会这么做。”

“想让我开心?”滚烫的龟头恶意磨了一下穴口,那里的软肉早已急不可耐,争先恐后地咬上来,“说得好像很有奉献精神,其实只是下面痒了想要被操吧?这种事你情我愿,别搞得像是为了我,我不吃这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你情我愿,”Silver好像丝毫没有被羞辱到,清清楚楚地望向Ivory的眼睛,无悔的笑意像涟漪般从嘴角荡漾开来,“所以,你能情愿,我很开心。我希望这个人是你。”

Silver不会说什么“我只想跟你上床”这种话,因为他很清楚这副身体的淫荡德行。现在抱住他的人是Ivory,这就是最幸运的一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会感激Ivory,因为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闯进来的那个人是他。

Ivory的眼神有一瞬间松动了,但他垂下眼,用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情绪,“我们不过是相识一个月的床伴,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是吗,可是我总觉得,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

Silver勾着他的脖子偏过头,温热的唇划过Ivory的脖子,像是落下了一串轻吻,然后,他叼住那根链子,将藏在衬衫底下的链子扯出来。

澄澈的冰蓝色从Ivory的脖子上落下,黑暗中它的光芒幽微,似笼了薄雾尘纱,分外柔和。

Silver的眸光晃动,“白,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Ivory没有动,Silver也没有动,一时间满屋侘寂,只有冰川之心还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摇摆,在Silver的胸口上投下一点晃动的光斑。

“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Ivory顿了顿,“我也从来没说过我不是。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不会改变任何东西。”

“白……”

Ivory含住他的嘴唇,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身下,滚烫的阳具一寸寸没入他的身体,他弓起腰来,去迎合那个角度。他已经很湿润了,可这一次的进入就像是硬生生从中间撕裂开来。这一场性爱承载了太多未宣之于口的情感,他只能竭力地去容纳。穴肉将阳具夹得很紧,好像是不想让它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以前两个人也算得上亲密,却好像从来没有靠得这么近过,从额头,到嘴唇,到胸口硌着两人的吊坠,再到最隐秘的部位,都紧紧贴在一起,水乳交缠。

对于他来说,性爱总是用于宣泄的暴虐,却未曾想过还可以是这样,每一下都力度十足,却是温柔的、酸涩的,细细密密的抽插将每一寸穴肉都操了个遍,像是在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混乱的呼吸交错,身下早已泥泞不堪。不用看都知道,名贵的沙发肯定湿了一大片。

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迎合完全成了下意识的动作,不断地重复,好像永远也不会厌倦。快感一层层堆积起来,像洪水一样冲刷过全身,脚趾在空气中无助地蜷缩。

接近高潮的时候,Ivory用力地抱住他,进入身体最深的位置。他在Ivory的怀里抽搐,感到一股热流浇筑在他的体内,好像那横亘在他身体里的异物都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五光十色的烟火在脑海中炸开。

一次当然不会是结束。Ivory将浑身发软的他抱到床上,再一次从后面进入。

那根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阳具,里面承载的不仅仅是欲望,好像很难过地,一遍遍冲撞开泥泞的软肉。好像还有更深更复杂的情绪,但他已经没有办法去细细体会。

Ivory疼痛的爱意,怒意和恨意,都一股脑地浇灌进来,在惩罚他,更像是在惩罚自己。而Silver用兴奋跳动的穴肉将这些悉数承载。

双膝双腿都在打战,整个房间满是淫靡的水声。身后的人更紧地抱住他,滚烫的身躯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无休止地给予,无休止地索取,一直到Silver再也给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我想和你谈谈。”

两人并排躺在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谈?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么?如果你还有力气说话,只能证明我折磨你还不够狠。还有,不要叫我白,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依旧是冰冷的语气,好像离了床伴的关系,他们就是陌生人。

白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以前他总觉得白太过单纯,担心他受到伤害,但事实证明太过单纯的那个人是他自己。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蠢,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什么长进。

“Ivory,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瓦格纳将军越狱的事,我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那些照片的事,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当时我还不敢确认你的身份,我……”

“所以你就想要靠自己解决?孤身一人跑出去,去和一个根本不知道底细的人会面!你有没有考虑过,那可能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到那时候,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得完蛋。”

Silver知道自己的行为很鲁莽,可是在当时,除了他自己,他还有谁可以依赖?但不管怎样,他确实害了Ivory,这是事实。

“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你当时没有告诉我,根本就不是因为我的身份。不管我是谁,都有权利知道这件事吧?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哪怕你出门之前给我发一条短信,我都不会觉得被背叛。”

Silver深吸一口气,“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不会背叛你?”

白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悲哀,“你要我怎样才能相信你?不管是在那场游戏里,还是在你去将军府之前,还是在你看到那些照片之后,每一次,在我和其他人,其他人之间,你都选择了放弃我不是吗?你要我怎么才能相信,这一次你不会再离开我?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一次次赌你会不会离开,所以这一次,你就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做个奴隶吧。哪里都不要去,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依赖你的主人就好。”

白的话像一柄尖刀刺进Silver的心中,血肉模糊。他伤害了白太多次,就像狼来了的故事,重复太多次就变成真的了。白现在就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死命地抓住拥有的东西,只是因为害怕再一次失去。他伸手环住Silver的腰,将他用力地抱住,好像稍不注意他就会跑了。

Silver默默无言,任他将自己抱得生疼,温热的肌肤相互熨帖。他想说放弃他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一切的解释都太过苍白。他甚至不敢回抱住白,因为他觉得现在的他不配。

良久,他哑声道:“无论如何,看到你还好好活着,我很感激,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如果你还需要我,那么我就会留在你的身边,直到你不需要我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闷闷地说道:“不,我过得一点儿也不好。所以,留在我的身边,你也不会好过。”

“有的时候,我很希望时光能够倒转,倒转回我去将军府之前。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会选择跟你走的,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白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如果。”

“是,没有如果。可是,如果我再对你说一遍同样的话呢?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忘记原来的一切,过普通人的生活……”

白看着他,忽然轻笑了起来,“Silver,你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你只是没有当总统了而已,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傻。你忘了你当时是怎么回我的么?你能够不担惊受怕、在乡村安心地生活一辈子吗?而我的回答,也和当时的你一样,我做不到。”

Silver知道白是对的,他知道那是幻想,他只是单纯地无法舍弃。

白继续说道,“你知道么?当时我和安德鲁打了一个赌,如果我真的能把你带走,家族也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毕竟,如果你突然消失,也足够瓦格纳将军忙的了;但如果我不能,计划照旧。”

Silver心跳一顿,淡淡的疼痛蔓延开来。白是真的为他们的未来努力过,但他错过了,他总是显得那么幼稚,以至于轻易地被命运玩弄。

白自嘲般地勾了勾唇角,“其实你大可不用为此感到后悔。家族所谓的放过我们,可能不过是卸磨杀驴罢了。毕竟,我们知道了那么大的秘密,他们又怎么可能放任我们逃脱掌控,将这样的定时炸弹放走?Silver,我们都牵涉得太深了。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再脱身。”

Silver闭上眼睛,好像这个房间忽然变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是,他们不过都是棋子罢了。而棋子是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命运的,棋子的结局,只取决于用它的人。他已经是一枚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了。此刻他还能和白相互依偎,但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安宁还能持续多久。

假如能够重来,他还是会参加那一场「鸢尾游戏」吗?他知道自己还是会的,因为他从最开始就没有选择。白也有必须参加的缘由么?大概是的吧,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哪个孩子会去参加那种游戏呢?

所以,他们必然会在那一场游戏里相遇,因为没有选择,所以命中注定。而现在,他们正在一场更大的游戏里,押上了自己的所有,这一场游戏的名字,叫做「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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