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御史赖明诚走出队列,言辞怒斥:“好一张利嘴,宁使臣,我倒是想问问你,若真是仁慈之心,不想劳民伤财,为何开启战事?”
官员中亦有人声援:“说的没错,还甘扬言马踏东京,狂妄至极!”
“明明狼子野心,还好意思说什么心怀仁慈,简直虚伪!”
“若你们齐国真是那般仁慈,为何要开启沧州一战?!”
“说的没错,而且庆国北伐,将蛮族王庭犁庭扫穴,十万人头垒砌京观,可谓人尽皆知,如此作为,与魔头何异?!”
百官们压抑的怒火,在督察御史赖明诚的带领下,尽情宣泄。
庆国官员们群情激奋,情势愈演愈烈。
齐国众官本来还有些担忧局面失控,但见宁安那般淡然自若,便有稳下了心神。
而且经过这两日的了解,他们明白,宁安的反击,要来了!
“荒谬!--”
宁安一声大喝,如雷霆万钧!
全场顿时安静下来,武将们还好,毕竟有修为在身。
而文官们底子薄,经宁安这么一喊,只觉五脏翻滚。
宁安却浑不在意,他环顾四周,冷声喝道:“此战开启,全因为庆国藐视齐国在先!”
“尔等先派间谍入齐,随后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劫狱,还杀死了我大器锦衣卫指挥使沈重!”
“这一切的争端,根本就是你们庆国挑起的!”
宁安横眉立目,语声如雷。
“一桩桩一件件,贵国作为,简直罄竹难书,你们挑衅在先,我大齐为了沈重指挥使报仇,打你沧州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