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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试试不是?
急吼吼又饿慌慌的。
反正沈浩澄已经往前走了,反正这个小孩儿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既然他竟如此不甘,何不彼此满足一下?
对于固执己见的,没有实在吃过苦头的小玩意儿,让他受受教训也是一种爱护。
好过别处吃亏。
让你随随便便就敢觊觎一个哥哥,让你贴着身子伸着头这么用心卖力地勾引一个男人,让你非得逼我要你,让你身娇骨软没有价钱……
林巍伸脚蹬掉自己的鞋,顺势又蹬掉了秦冬阳的,长腿攀进不算太宽的床,身体重心放在腰臀之间,一把扯掉了秦冬阳的衬衣扣子。
力量极大,秦冬阳被他扯得唔了一下,立即又得逞般,挺起胸膛来粘人,急不可耐地要将自己给付。
林巍呼吸粗重,秦冬阳的取悦令他觉得满意,男人都是爱征服的,对手做小伏低的态度催发出了大律师久未寻得的自信,他眯起了一双大猫似的眼睛,审视地,欣赏地看看掌底这个熟悉不过却又异常陌生的人。
此刻的秦冬阳有种奇特的好看,他气息紧促胸膛起伏,因为体脂不算太高,皮肤竟在微微晃动。
已经有汗亮在他的身上,像层水波,顺着毳毛生长的方向一路晶莹。
林巍伸手摸了那汗一把,指尖觉到轻微湿润,心里就升起些许嗜血的欲望,嘴巴狠狠啃了啃秦冬阳的耳后颈骨。
秦冬阳又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却不挣扎,任凭他用钢牙铁齿磋磨自己。
林巍又抚摸住秦冬阳的肚子,如摸到了顶好的绸缎,特别享受,但他仅仅享受了几下就突然地加了力气,掌心压住秦冬阳微微伏起的圆脐,猛然往下一摁。
“啊!”秦冬阳随着那个动作呼喊出声,顺在林巍身下的四肢顿时便向腹中缩去。
力道太大,立刻激生恶心,胃脘翻腾,各种说不出的难受都漫起来,而后四处散蹿,秦冬阳觉得自己甚至可能受了什么内伤,他紧紧地捂着肚子,惊惶难言地瞪住林巍。
林巍撑着些身,恶意地笑起来,像个坏透顶的魔鬼,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别人的痛苦。
秦冬阳一边缓解那个袭击导致的不良反应一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红红眼里全是难解。
为什么啊?
第41章 旧年旧岁
这种关头不当人,林巍看起来却毫无心理负担,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气氛和谁的情绪。
“做不了!”他很痛快地翻到一边去了,“没有情谊也得有润滑剂。这点儿难受你都挺不住,我不想当屠夫炮手。”
这点儿难受?
讲不了理,秦冬阳只能无语,平静了好久才幽幽道,“我出去买!”
林巍横过脚来踢他一下,“别贱!我都能忍,你个雏儿倒这么急不可耐?晚个一天两天会死?亲了就是答应你了,乖乖等着!”
他力气大,踢人时候床都跟着晃了一下。
秦冬阳既没呼痛也没抽气,仿佛不知疼的,老老实实躺着。
过几秒钟,林巍伸手拽过被角,盖到秦冬阳赤在空气里的胸膛上面,“别作了!睡觉!也不是来这儿开房的,还得起早工作。”
还得工作,这话没有说错。
秦冬阳晾了半天,皮肤上的热度已经消了许多,他也有些疲倦,就势闭上了眼,像是认了林巍说他的“作”,乖乖睡觉。
林巍探身起来,伸手拍灭室内的灯,回来时候站在两张床间思索片刻,最后还是躺在秦冬阳的身边,并且往他胸口摸了一把。
秦冬阳还没睡着,顺着那摸翻进林巍的怀里,伸手抱住那把从来没敢抱过的腰,在心里想:只是这样也圆满了!
突发命案,临时会议。
于军代表二中队简单陈述案情,“死者王亚兰,六十五岁女性,鲜族村小区4栋楼2单元102住户,回迁户。邻居们反应她一直和其丈夫蒋三铁共同生活,去年六月蒋三铁脑病去世之后独居在此。”
“没儿女吗?”吴局询问。
“据说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长女大萍智力残障,被蒋三铁嫁给鲜族村的一个老农户了,不知道是疏于照顾还是真的意外,头几年掉在灌溉井里淹死了,二女儿小梅嫁到北房子区去了,现在外省打工,刘一桐已经电话通知到她了,估计后半夜或者明天能赶回来,还有一个儿子名叫蒋振,户籍关系挂在父母家,但是没人知道他的具体去向,预留的电话号码也打不通。”于军回答。
“等他姐姐到,”常在峰说,“应该能有一点儿线索。”
大队长傅明被宗毒品案子缠住了身,就在隔壁会议室里商讨案情,王亚兰案还是吴局主抓。“这老太太人缘怎么样?”新任副局长问。
“101的女主人说不太好,她说这老太太特别硌涩,跟谁都处不来,尤其是蒋三铁去世了之后,天天跟个神婆似的,动不动就哀放声嚎,或者站在楼道口恨天怨地地骂人!”冯智学说。
“前些年还行!”常在峰插嘴,“她是裁缝,村里人家都爱找她干点儿针线活,不少跟人打交道,太硌涩了咋干服务业啊?估计是这几年岁数实在大了才有变化。”
冯智学嘿嘿地乐,“还没调查那么细呢!”
“我认识她。”常在峰淡淡说,“了解。”
“应该也是粗略了解!你不可能真正懂得这个年纪的人!后面还得再查细点儿!”吴局已经听说常在峰小时候在那一带居住,吩咐道,“这么大岁数的老人不能颐养天年,就死在家门口的树林子里,实在影响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咱们必须得抓紧时间破案,给当地的居民做出交代。法医那边还有别的发现吗?”
“具体得等进一步的尸检,他们今晚也要加班!”常在峰道,“痕检认定树林就是第一现场,现场血迹形态和尸体附近的泥土压痕等可以佐证,但没发现凶器。”
“脚印呢?”吴局是多年的老刑侦了,经验非常丰富。
常在峰苦笑了一下,“说是树林,差不点儿被利用成杂物库了,里面都是附近住户们攒的废旧纸盒和养鸡笼子之类的破烂,根本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要想分辨哪个脚印属于凶手的可得一番大功夫。”
“不是人迹罕至……”吴局思索地道,“案发时还没黑天,看来凶手动作极快……多大的功夫都得下,必须尽早破案!”
“初步勘验结果显示王亚兰几乎没做任何反抗。”常在峰又报告说,“也挺正常。六十五岁的老年妇女,耳聋眼花了吧?”
早晨起床,秦冬阳不怎么敢看林巍的脸。
勇气如同火气,不可能一直爆棚,必然要随时间流逝逐步消减,昨晚他是硬顶上去了,此刻已没了钢。
林巍却像嫖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场,神色竟比往日好看得多,眼见秦冬阳始终低着额头,伸手推他脑门一下,“别弄小媳妇样儿!”
秦冬阳被动直起脖子,当没听见这话。
林巍又说,“亲一通不算什么实质进展,你占了岁数小,勉强算是年少无知,林律让着你,赠送几天随时叫停的权利。”
秦冬阳的羞涩立刻不见了,非常认真地看住他的眼睛,“想改主意?”
林巍的眼内浮起一层笑意,他往秦冬阳的脸前凑凑,眉毛几乎抵住了秦冬阳的额头,声音戏谑极了,“林律比较混蛋,胆子还大,不怎么临阵脱逃。”
灼热气息缓缓喷在秦冬阳的脸上,他被逼得微微闭了闭眼,下意识地闪躲,心里又舍不得。
林巍看清那种挣扎,伸指捏住秦冬阳的下巴,“我胃口好,什么都敢吃!这是照顾你,提醒一下还能悬崖勒马,将来不要后悔。”
吓唬意味明显不过,大概想让秦冬阳知难而退。
秦冬阳不吭声,只在心里笑笑:亲一通不算实质?我和你的标准不一样的。
林巍以为他胆怯了,改指为掌,往他脸上使劲儿抹了一下,“让秦大沛知道不得揭你的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