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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阳怎么甘心回家?

他略呆坐了会儿,突然对又躺回去的林巍说道,“您先起来!”

“嗯?“林巍有点儿奇怪。

“先起来!“秦东阳坚持地说。

林巍瞅了瞅他,缓缓站起了身,想看这人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秦冬阳只把裤带系上就去拖拽床垫。

东侧那间朝南的房有堵挺宽的墙,完全可以挡住这张床垫,之前他已打量过了。

林巍第一时间明白了秦冬阳的意图,但却没有帮忙意思,只好笑地抱着双臂,静静欣赏秦冬阳的努力。

秦冬阳也没要求林巍帮手,只管库库库地使着傻劲儿。

到底不是十分强壮的人,终于把那质量过好所以非常沉重的床垫弄到南屋去时秦冬阳的头上已经浮起一层细汗。

林巍甚是可恶地说,“白忙活。你都臭了,林律不要。”

秦冬阳立刻就往外走,“我洗澡去。”

林巍伸手捉住了他,眼眸随之深邃起来,“秦冬阳,为求个炮你下这么大的力气?”

身上出汗,秦冬阳不敢太往他面前凑,只紧张道,“您疲倦了就先休息,我也可以只陪您睡一会儿……”

林巍扯住他的胳膊把人抖进怀里,再次狠吻住了。

哪儿就臭了?

一层薄汗,湿乎乎的,甚至更没力气了些,滋味儿正好。

有了墙的遮挡秦冬阳就放松多了,胸口都被吻过之后他也无暇再去介意自己什么味道,软着肢体顺从本能。

林巍并不因为缺觉疲倦,他是怪异个体,与沈浩澄分手之后的八个多月清心寡欲得不像三十几岁的人,倒似耄耋暇龄欲念已去,可从得了秦冬阳这个可食之物胃口又大开了。

秦冬阳长相算不算好见仁见智,得爱清淡挂的才肯欣赏,身体却真漂亮,是男人中很少有的骨肉匀亭,不仅上下肢的比例十分恰当,腰臀线条也极流畅。

第二次了,林巍似乎是柔和了些耐心了些,中间甚至生出兴致停下动作观赏这个太主动的年下之人,心里略有一丝惊喜。

此前没有发现他隐藏的性感。

秦冬阳非常怕看,他对自己太没自信,徒劳伸手,想去遮挡林巍眼睛。

林巍攥着那手按在旁边床垫上面,认认真真地瞧那幅那因为紧张局促鼓动不已的腹,瞧那微显蜜色但极柔腻的肤,于刹那间明白一个事实,这样的秦冬阳不像是会娶妻生子的人,好似天生应该被领略的。

天生的吗?

林巍觉得心里某种芥蒂化散了些,突然之间性趣大增。

秦冬阳受苦地哼一声。

林巍这里似个逃难之所,连片床架都没有的,更加不会准备别的琐碎用品,所以即使是再次,秦冬阳的感受不比T市那间顶楼更美妙些,需靠意念撑住。

可他的熬反而取悦了人,林巍明显激动起来,秦冬阳能够清楚感到他的身体出了许多细微同时又很明晰的变化,包括更突出的血管和更急促的呼吸,还有一些无法描述出的触觉。

这些变化自然而然地令秦冬阳体会到林巍的投入,越发放松了些,某些获得占有类的心理暗示更强烈了,而后苦痛渐去,松弛更深。

原来什么什么都能适应。

安静下来已经是中午了。

林巍侧着身体睡了一觉。

秦冬阳从头到尾贴在他的背上,像只小一码的树懒。

林巍没有纵容自己睡上太久,怕打乱了作息工作日里精神难复,醒过来时动肩耸耸赤在后背上的秦冬阳,“别贴!”

“贴一会儿!”秦冬阳之前没睡,人家醒了反而生困,声音粘稠地央求。

林巍没有硬甩,只是说道,“一碗豆腐脑你让我挺多久?起来点午餐吃!”

“十分钟。”秦冬阳仍求他说,“再挺十分钟。”

毫无深意的话,林巍却被勾了心魂,猛然转了个身,果断登堂。

秦冬阳没有想到竟会那么痛快,吃惊极了,磕巴两下才道,“不是要起来吗?”

“让你适应适应。”林巍的音调有一些坏。

面对着面,秦冬阳忍不住就脸红,他没抗拒,只是微微低下一点儿额头。

“秦冬阳,”林巍认真看着他的样子,“你敢这么不管不顾地往上扑,还会不好意思?”

秦冬阳任凭他在,也不介意这种性质羞辱的质问,只央求说,“冬阳。”

“嗯?”林巍没有明白。

“至少这样时候?”秦冬阳有些委屈地说,“别喊全名行吗?”

林巍如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了心房,他忘了饿,重新翻上,要看一个秦大沛也不曾见过的秦冬阳。

再睡醒时都傍晚了,林巍这次毫不犹豫,直接就从床垫上跳起身去,一边利索地穿衣服,一边用光脚踹秦冬阳的屁股,“起来,叫东西,吃完了回家。”

秦冬阳睡得晕头转向,揉着眼睛钻出被来,没注意到身上遍布红痕,只懵然应,“林律吃啥?”

林巍把眼瞧了瞧他,又改口说,“我点吧!你起来就行。”

秦冬阳周身酸痛,半点儿都不想动,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站在地中间缓神。

林巍嫌他动作太慢,快速点完吃的之后警告地说,“你磨蹭也没用。咱俩约法三章,不能随便往我这儿跑,让你来你才能来,而且坚决不准过夜,听到没有?”

秦冬阳彻底醒了过来,绕在身周那层旖意随着活动逐渐消散,很听话地答应,“知道。”

林巍不知为何跟上一句,“咱们谁都不要放掉随时抽身而退的主动权,别把局面弄得太糟,这样大家都好。”

秦冬阳没有什么食欲,却也不急着走,等到外卖来了,看着林巍大口大口地吃,试探地问,“那您准备多久让我来一次啊?”

“没有计划!”林巍好像知道他会问般,想也不想地答,“标准之内可以弹性执行,用不着你操心,等着就是。”

等着就是。

等于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等于就是服从命令别瞎指望。

秦冬阳面色没变。

岁月还是给了他出息,早学会了悄悄疼痛。

明知这里不是一泓救命的水,而是夺命的火,仍旧如饥似渴地投身进来,他便需如隋萌所言,不怕它烧,不怕它炼。

能作我就能受,他默默想,那句歌词怎么唱的?敢给我就敢心碎啊!

秦冬阳妈终日无所事事,左等不见儿子回来,右等没有孩子进门,前后打了十来通电话,秦冬阳始终不接。

他静音了。

秦冬阳妈自然惦记,就又给秦大沛打电话。

秦大沛大包大揽地说,“肯定是跟他林律干活去了,不方便接。我看着他俩一起走的。没事儿啊婶,我那哥们特别靠谱,保证能把冬阳护得周周全全,咱都不用操心。这两人就是工作狂,休息日也不好好休息,回头我批评他们啊!”

他若知道自己哥们和乖弟弟此时在干啥活,会不会因为那么笃定的“周周全全”扇自己的耳光?还能假意地说“批评”不了?

好在他婶特别信赖这个侄子,挂了电话就把儿子丢脑后了,自己去找姐们逛街喝茶享受人生。

秦冬阳在林巍那儿没吃什么东西,出门打车又觉得饿,胃也不太舒服,人更没有劲儿,进了家门想找他妈讨口热粥,他妈不在,撑着精神再找一找,爸也没在,有心自己煮碗方便面吃,挪到厨房觉得浑身发软,索性放弃,扎进卧室就睡下了。

第62章 实习学生

秦冬阳妈在广场上混到晚上七点多钟才回家来,看见儿子的鞋就扬声问,“你吃饭没?”

不听回答,当妈的人有些恨恼地嘟囔着说,“把家当旅馆呢?”而后故意恶声恶气地推开儿子房门,“出去就没信儿了,让你送个馄饨,接茬儿跑外卖了?”嚷嚷完后看见儿子睡得脸颊绯红,似乎香甜不已的觉硬被自己给吵醒了,又有一些歉然,再怎么心粗也是当妈的人,她就有不好意思地笑,“妈是怕你饿着。这么早就睡了?你是不是加班去了累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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