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梦(2 / 2)

自从上次表白求爱被拒绝之后,桥飞一直都竭力抑制自己想到白秋霍。

那天被拒之后,桥飞一时郁闷,约了蓝蓝陪他。蓝蓝大多时候都相当安静,只是默默照着他的话,偶尔撒个娇,发点小脾气都只令人觉得可爱娇俏。当时,他看着蓝蓝乖巧可人的脸,轮廓朦胧,在路灯下好似天使在发光,一瞬间几乎把白秋霍甩到了脑后,心想自己只要有蓝蓝陪伴身边就够了。回来之后他就决定了,以后不再追求白秋霍,甚至减少来往。

以为从此就能放下过去了,桥飞在结束工作之后,打了个电话给蓝蓝,约好周日去他公寓里,就心情愉悦地去洗了个澡。

水哗啦啦落下。桥飞一边吹着不成调子的口哨,心里一边琢磨着要准备些什么。清洁着身体,忽然发现哪里不对。

用莲蓬头喷洗下体时,他感到下面有些敏感,好像痒痒的。因为是在看不到的角度,所以没有很在意。当他擦干身体后,忽然一个熟人从医院打来了电话,一个消息立刻牵动了桥飞所有的心神。

不想听见的消息还是传到了他耳朵里。白秋霍受伤进医院了。听到这个消息,桥飞立马就将自己才发下的誓言全抛诸脑后。

他两眼一黑,飞也似的火速赶去看望了白秋霍。他没在医院呆多久,很快便出院回家了。桥飞只好火急火燎又跑到白秋霍的住所。一直到了地儿,他总算冷静下来,脚步停留在门口。

白秋霍不喜欢别人太过接近于他。以前他试图送白秋霍回家,找出白秋霍的住所,乃至在附近假装偶遇,最后都只招致了对方的反感。现在再一次跑到他家里,白秋霍大概更加觉得他在死缠烂打了。

“操!”桥飞心中暗骂,不知是该骂自己犯贱,还是骂自己速度太慢没赶上去医院的好时机。

他在周围绕了几圈,没看到一楼有白秋霍的身影。小心翼翼爬上了墙,试图从二楼的窗子里看进去,然而也没捕捉到一丝动静。难道人压根不在家?

担忧之情逐渐升起,随之愈来愈高涨。桥飞之前就从白秋霍的熟人那听说了三言两语,大意是白秋霍受伤不是意外。

犹豫再三,他打了电话,果然家里没人接,只好留下了留言:秋霍,你要是有事,一定要来找我。随后又跑去找人,白秋霍工作过的报刊和他常去的地方都去过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白秋霍最早是在学校认识的,后来他很快就出校成了小混混,两人又因为偶然重新相遇,由此开始成为朋友。在桥飞处于低谷时期时,白秋霍也为他提供过不少援手,一直到桥飞后来洗白成为治安队长。而他对白的了解,只停留在知道他是个摄影师上。白秋霍向来性子冷淡,形影不定,甚至他的住所和电话都是桥飞自己偷偷挖出来的。

桥飞不禁苦笑,过去几天,他都快放弃希望了,忽然一个电话打进了办公室。是白秋霍。他心中一惊,忙接起电话。

电话里,白秋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又平添上了几分虚弱,颇惹人心疼。他报了个地址,桥飞听完忙奔了过去。

白秋霍躲在一家餐厅里。他的脸白洁如玉,冷淡的眼神藏在墨黑纤长的睫毛下。就是在某一天,桥飞看着他俊秀的侧脸,鼻梁挺直,雕出来似的,唇瓣柔软粉嫩,皮肤紧绷得像是还处于十六七岁的少年时期,忽然心中一阵悸动,从此开始意识到自己对白秋霍的感情不单纯。

现在白秋霍虚弱地蜷在老沙发上,身上绷带未卸。桥飞看着他的样子,又爱又怜,因为怕被对方嫌弃,只好压抑了激动之情,尽量装作寻常的样子上前询问。

再一次见面,场上的气氛有些尴尬。桥飞没提,白秋霍也没提。

两个人都很默契地避开不提上次那场闹得不愉快的求爱。

“我需要你的帮助,桥飞。”白秋霍垂下眼帘,睫毛在脸上垂下浓重的阴影。

桥飞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白秋霍这样弱势地请求自己。

据白秋霍所说,他是被青龙会的人缠上了。青龙会,地下城势力最大最强的黑帮。若是他们有事相缠,那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治安问题那么简单。桥飞犯难皱眉,不知白秋霍是怎么惹上他们了。“桥飞,我知道你擅长与黑帮打交道,与不少人交情匪浅。这次就麻烦你帮我摆平了。”

白秋霍似乎不大愿意详细解释其中。据他所说,他是被青龙会的人纠缠骚扰,途中致伤。现在他躲的这个餐厅是老朋友开的,暂且可以放心。

同在B区,桥飞自然试图邀请白秋霍干脆去自己家住,最为安全,果然遭到了委婉拒绝。看来上次的发疯求爱还是让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得不出现了裂痕,白秋霍看他的眼神颇带着点警惕的味道。但大概因为黑帮的危险程度还是比桥飞高一点,白秋霍没有进一步抗拒他,默许了他来餐厅照看自己。

回去之后,桥飞匆匆挥手安排加强了在餐厅周遭的巡逻监视。青龙会,他定下了目标。做完这一切后,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这几天已经将与蓝蓝的约会忘得精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放了鸽子的兰灯孤零零呆在破屋里度过了一晚。又过了两天,对方连个电话都没有。可能是最近忙碌吧,兰灯本不想在意,忙着打了一天的工,又是一个人回了家。

昏暗的灯光滋滋作响,不稳定地闪烁了几下。兰灯皱着眉头,反复按着电灯开关。在尝试几次后,灯光终于又亮了起来。

忽然,就和突然重新出现的灯光一样,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兰灯心想着谁啊慢吞吞开了门,结果桥飞一下就冒了出来。他两手还提着东西,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本来也不是外人——直接一甩鞋子,跨步走了进来。

兰灯忙接过他手里两袋东西放到桌上,收好鞋子,殷勤地说道:“哥,怎么还带东西过来?”

桥飞笑道:“上次不是说好约会吗。你现在还没吃饭吧?”

“还没呢。”

“我刚买了些菜,等下做。我看你这里厨房是能用的吧?”

兰灯一愣,忙应道:“能用是能用。但哥,家里有吃的,你用不着……”

“你平时都吃那些东西,不腻么?偶尔也要换换么。两个人一起也有情调。”

说完,桥飞一样样拿出东西,兰灯忙打开柜子,拿出尘封许久的锅具清洗。做完这一切后,兰灯就开始拘谨地坐在餐桌前,看着桥飞娴熟地穿上围裙,听着旁边传来的霹雳乓啷之声,卖初夜的那一天都没那么手足无措。他是真的不会做饭。

还以为桥哥是带他去吃那种高级餐厅,结果居然亲自来家里下厨?兰灯受到了冲击。他手握成小拳头,覆在大腿上,像是在等什么重要结果一样紧张地等着上饭。期间桥飞还对他说道:“蓝蓝,你饿了没?”“没呢!”“好,很快就好的!”几番对话下来,兰灯愈发局促地缩在了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现在只要等就好了。看着桥哥背对着他的忙碌身影,兰灯不禁心想:这个样子,就好像他是丈夫,桥哥是妻子似的……这个古怪的念头一冒出来,他脸一红,赶忙打住。

终于厨房门被打开,桥飞端上了几个菜。吃了很久包装食品的兰灯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种热气腾腾了。虽然无从分辨桥哥厨艺的好坏,但几筷子下去,他脑子里就两个字,好吃。

抬头一看,桥飞又用那样的眼神在看他。兰灯立马放慢了用餐速度,作出矜持的样子,评价道:“桥哥,你这手艺也太好了。”

“我也只是一般而已,”桥飞笑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语气转成了心疼,“你也太瘦了点,平时得多注意健康了。”

“可惜我太懒。”兰灯俏皮地说完,还吐了吐舌头。

这个老式公寓难得出现这样的场景。食物的香气和热汽飘散在屋里。两人嘻嘻哈哈聊着天,兰灯忽然如释重负。打工时的疲累和对负债的忧心都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这时他得到第一笔巨款时都没有出现过的安心。

忽然,电灯又灭了,美好的进餐时光一时被迫中止。“嗯?我看看。”兰灯拿出老一招。但电灯没亮,这次大概是真坏了。

“我不会修……”他嘀咕道,只能用可怜的语气求助。

“我看看。”桥飞站了出来,主动查看电灯。他熟练地拆了灯管检查了一下又去看了看电闸,最后说出门去买保险丝。兰灯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太麻烦人了,在桥飞出门后还骂了几句这破屋子,关键时刻净添乱。

一个人呆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兰灯瑟缩着,有些害怕。金主大哥跑到破屋里来亲自做饭还帮自己修电灯买东西,做了一大堆麻烦事,要是说给同行听,估计得被当作是小贱人想钱想疯了编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他心想着桥飞怎么还没回来,趴窗外看了看时,却看到几条人影在街道上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吓得他立即又关上窗子。

桥飞回来了,麻溜地换好了保险丝,还带清理了一下灯管,电灯跟重生了一样焕然一新,一下蹦回了原先的亮度,顿时照得房间明亮得眼睛不适应。

“谢谢桥哥!”兰灯感激道。桥飞摆了摆手表示这算不得什么。兰灯却低头羞红了脸,自己既不会做饭,又不会修东西,桥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实在太没用了……相比之下,桥飞不仅长得帅,还什么都会,跟自己简直刚好相反。

而当桥飞的手伸向他的肩,示意他脱下衣服时,桥飞在兰灯脑海里逐渐形成的完美形象才在存活了短暂时间后破灭。

毕竟他和自己的关系就是金主和鸭子,来找自己当然就是为了做那事呗,不然呢?兰灯脱下衣服,露出娇媚的一笑,两条雪白的手臂缠上男人。自己不过就是个被包养的,可不能因为上次随随便便就忘了自己本分了。

原本单人床的床单很快凌乱出了褶皱。兰灯喘息着环抱着男人的脖子。桥哥这两次是怎么了,对他的态度忽然好得不正常,他心想。以往桥哥在床上就是自己爽到就行,很少关心他怎么样,初几次他没经验时甚至都出血了,咬着牙自己事后买药擦,痛得嗷嗷叫。但今天对方上了床简直温柔得不像话,甚至努力试图挑逗他,虽然兰灯依然没感到爽,但痛感是比之前轻多了。

事情办完后,桥飞神情舒畅地坐在床边。从进门开始他看起来就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兰灯正换睡衣时,忽然看见桥飞从床底下掏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堆色情杂志和录像带。封面上全是赤裸胴体或者男女交欢的样子。这些东西都是他以前看的了,之后因为卖身造成的对性事的心理抵触他就将之全部打包扔到了床下没有碰过。

兰灯一下面色涨红,比之前做爱时红得多。桥飞并不知道他其实是个异性恋。而且他平时营造的从来都是个不通人事的纯洁小白兔形象,理应没见过除了金主以外其他任何人的性器。

短暂沉默了几秒钟。“蓝蓝,这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灯慌忙拿出房东当挡箭牌,坚决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幸好他平时在桥飞面前营造的形象比较成功,对方大概也不相信这是蓝蓝会拥有的东西,此事便揭过了。

晚上,在事后的余韵中,两人相拥在一起又在小床上一起入眠。兰灯还是睡不着,在桥飞熟睡后他跳下床把那些色情制品都塞进了黑色垃圾袋里。想了想又舍不得扔,在地下城这些东西都还能值上几个钱的,找个店卖掉好了。

他看了看床上的桥飞,心里一动,又忍不住悄悄掀开被子。

被子下男人的肌肉漂亮得恰到好处。每次上床时都能看到这身具体,就在刚才也是。兰灯颇带点嫉妒地轻轻摸了摸,然后往下,直到摸上三角区的诱人线条。两条线条在弹性很好的肌肤上划出弧度,向下通往引人遐想的区域。

兰灯忍不住亲了亲那线条,然后目光看到下面的隆起。内裤褪下,下面的那个让兰灯又嫉妒又憎恨的器官就露了出来。他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开始幻想把这玩意剪断或者踩在脚下会怎么样。

忽然,他又在下面看到一个幼嫩的器官,立时连呼吸都噤住了。他记得上次明明没见过这个器官的。一条微微张开的缝形状极度完美,简直跟兰灯能想象出来的画面一个模子。

兰灯一愣,回过神来后以为看错了,又凑近了点看个仔细。一个完美的肉花,他没有看错。血液顿时直冲大脑,他舔舔嘴唇,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桥飞的大腿根立即轻微颤抖了一下。兰灯忙收回舌头,看了看样子。稳重的呼吸仍在继续,对方双目紧闭,一副熟睡的样子。

兰灯又轻轻舔了舔那蜜鲍。嫩滑的舌头舔在两瓣肉上,唾液把旁边淡淡的毛发都打湿了。见男人睡得很熟,他心跳加快,舌头越发不安分起来,一下下舔得越来越过分,轻轻掰开了小逼舔上了敏感的里面。潮湿的舌头上下搅动,把花瓣都打湿了,直到舔到蒂头,桥飞开始身躯扭动起来,喉咙挤出一声呻吟,他才跟梦醒了一般慌忙止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过去,桥飞一醒来就觉得下面有些难受,内裤有点黏糊。因为完成工作后还要赶着去见白秋霍,时间不多,起床后快速穿好衣服,随便收拾了几下,便准备出门了。

这几天他的心情都好得超乎寻常,连下属同事都察觉到了这点。一名队员犯了错,还以为要被训斥了,结果往常严厉的队长居然一点都没有凶人,只是安慰似的拍了拍肩膀,捎上了一句颇温柔的话:“下次多注意点。”搞得治安局的人受宠若惊,纳闷桥飞是吃错药了还是要结婚了。

虽然离结婚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自从白秋霍开始接受桥飞的保护之后,他一天天就跟踩在云上似的,看什么都舒坦多了。

而之前曾经涌出的“和兰灯在一起就好”的想法,暂时被压了下去,又封存在了角落里。昨晚的约会也只是桥飞想起了之前有过约定,匆匆在忙中取闲。

他一转身,发现兰灯站在背后,他已经起床了。

“你醒了,宝贝?”桥飞调笑道,“早饭我不吃了,你把灶上的热热就行。”

兰灯耷拉着眼皮歪着脑袋,他有起床气,看起来精神不振睡眼惺忪。虽然还没完全恢复到清醒状态,他的心境却波动不平。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他之前不干这样的事,甚至会避开两人对视——自两晚以来,他对他的看法有了些转变。之前只是个还挺大方的金主而已,要没有钱,他才不会和跟个陌生男人上床。但是现在——他居然还暗暗期待他会不会在晚上时再来?

兰灯摇摇头,红着脸劝告自己:别人只是最近温柔了点,自己又再发什么梦呢。而且他只是做饭好吃点而已,自己早就习惯以前的条件了,不吃也没关系的!

“我知道了,哥慢走……”

他无从得知另一边又发生了什么。

白秋霍藏身的这家餐厅看起来很老旧,位置也很隐蔽,需要走到街区里面才能看到正门,也不知道哪来的顾客。现在,每天或早或晚去找一次白秋霍已经成了桥飞的头等大事。白秋霍委婉暗示他没必要那么频繁过来,自己暂时很安全,他只当是没听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房间的角落里,布满划痕的真皮沙发破得连海绵都露了出来,白秋霍坐在上面蜷缩着,罩着宽大的衣服,正抱着一台电脑记录着什么。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石膏绷带都拆了,但清瘦的脸庞被显示屏发出的冷光照着,还是显得苍白憔悴。见了桥飞,态度不咸不淡地问了句好。

在社会抚养学校时他对白秋霍的印象就是独来独往。那时少年的白秋霍整个人比现在还瘦,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衬衫,看起来比他还穷,但是不同于学校里跟瘦皮猴子一样的其他干瘦小子们,他整个人跟笼上了一层柔光似的白净,在人群中一眼出挑。桥飞在学堂里记住了这个人,但一到自由时间,对方就跟烟一样不知消失在了哪个角落,很少遇见。因此两人没有什么交往,在时间中分别一直走着平行路。

不适合社会抚养学校生活的桥飞很快在不到十五岁时就走上了社会,成为了小混混,跌打摸爬,在泥里打滚一身脏,慢慢才变成今天这个样。而白秋霍多年未见,除了身长高大了许多,赶上了他,其他似乎没多少变化——只是更冷更白了。他对落魄的桥飞伸出援手,一度让桥飞感动得稀里哗啦。而当两人熟识之后,白秋霍对他的态度也没更好起来,礼貌,却又将人隔绝在了一层屏障之外。

坐在对面的白秋霍仍然盯着屏幕,敲着键盘说道:“这房间很小,你可以去餐厅坐坐。黎叔今天的菜单很不错,建议试试。”清脆的键盘声中,冷淡的声音带上了点干涩。即使一直闭门不出养伤,他也没闲着,辛苦到嘴唇干燥得脱皮,喉咙艰涩。

椅子很硬,桥飞坐着坐着就感觉不太舒服。

他自然不知道昨晚昏睡时兰灯居然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满逼都是口水,那地方很难干燥,就一直湿润着。潮湿的内裤黏在敏感的皮肤上,这感觉不好受,桥飞也有些尴尬,站起来掩饰。

过了一会儿,他从餐厅端着餐盘饮料走了进来,看见白秋霍仍保持同样不健康的坐姿,说道:“别这么着急忙了,都是黑眼圈。”

白秋霍两只眼下淡淡发青,桥飞不禁纳闷,他的工作有这么忙吗。东西哐当放在茶几上,白秋霍听到声音,扫了一眼,发出了“嗯”的一声,又把视线转了回去。

“我等一下再吃。”

“你不吃,那还对得起朋友吗?”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说完,一道阴影就覆在了头顶上。桥飞凑到了对面,一把叉子带着食物颤巍巍递到了他嘴边,要强行喂他吃。

白秋霍立马放下手中的事:“我自己来就好。”

然而桥飞不肯罢休,嬉皮笑脸挡着他的视线。白秋霍看着他凑得极近的肉麻笑容,不禁闪现出之前桥飞对他做的事,有些反胃,身体往沙发里缩得更紧。但叉子晃晃在嘴边不肯离开,最终他只能屈服,咬下了嘴边的一块蛋糕。吃完后,有点奶油沾在了嘴角边,他没注意到。桥飞又拿了纸巾递给他。白秋霍接过纸巾,有些尴尬,动作不自然地连忙擦过嘴。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人哄,他的双颊也浮现出隐约不易察觉的红晕。随后他又重新板起脸来。“够了没有?”

桥飞满意了,笑呵呵任由白秋霍拿走叉子:“够了够了。”白秋霍看着他转身,心里想面前殷勤样的男人颇像一只晃着尾巴的大型犬。

不知道秋霍那些年又经历了什么。

这些天桥飞见过两次白秋霍的朋友,这家餐厅的老板,和秋霍差不多,也是个斯斯文文的人,稍微年长。他偷偷向其打听过有关白秋霍的事,对方虽然态度友好温和,却各种推诿,不禁令他怀疑两人的关系。但这些疑虑不是他如今关心的,还有迫害秋霍的青龙会,他必须去找他们一次。

坐回椅子上,桥飞重新开始坐立难安。不想逗留太久,匆匆离开后,趁着有时间桥飞赶着去了趟医院。

而检查结果自然令他五雷轰顶。在接过医生递来的小镜子之后,他只看了一眼,整张脸就变得铁青。在匆匆结束完几项检查后,他就拿着医生的长期联系方式飞快提起裤子,临走之前不忘警告几句。以前就有倒卖私人隐私的事发生,而医德在这里属于是稀缺品质。

被这件事整得焦头烂额,在医院也没检查出是什么缘故就急匆匆出了院,桥飞准备找个更好的私人医生,最好尽快约个手术。以至于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怎么去找白秋霍,更完全想不起还有兰灯这个人来。

然而没等他处理完眼前这个“惊喜”,却突然又传来一个噩耗:白秋霍被青龙会掳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最新小说: 被两个男人按着操,幸好我是爽 快穿之欲望系统 风启泉 无节操不成活 失重的伊思比拉里 稠浊 误绑定吸精系统,每天都被榨乾[双性/快穿] 废物Beta被顶A强制爱了 被宿舍里死对头肏哭的日日夜夜 【耽美ABO】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