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之中,也有勋贵的人,他们维护着张定北。
“呸,纨绔怎么了,咱们也有文采!”
“谁说勋贵就不会作诗!”
而更多的人,则赞同成柏松的话。
“成大人言之有理,诗的意境虽好,但来源存疑。”
“正是,勋贵子弟当然有学问之人,可从没听过他张定北有学问。”
“我看啊,当中必有蹊跷。”
成柏松见状,趁机继续煽动。
“呵呵,他张定北要是想证明是自己写的,拿出凭据来,自证实力!若是拿不出,那是笔替无疑!”
虞宗南的书童见状,想起刚才张定北方才随意将他拨拉开,也出言讥讽。
“哼,我当是什么高人,原来找别人作弊,真是丢人现眼。
还在我家主人面前装大尾巴狼,真是光腚的驴拉磨,转着圈丢人。”
侍女也不甘落后,同样开口。
“梁国无用了那么多日,现在还以为要坚挺,看来还是继续无用。
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比得上我家主人,都是废物。”
让人骑着脸输出,文人士子怎能忍受?
有人看着徐若元。
“徐翰林,不会是您帮着他弄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