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祖的凡蜕虽不是仙物，但经过仙力的洗礼！融合了它，我早已差半步便可登临仙境，你压制了我，怎会不是真仙！”
苍老卓平天的脸上带着难以压制的失魂落魄：“如此威势都不是真仙，那什么该是？”
“融合他人之物，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登临仙境。”
“因为，你根本不是欺天老祖！”
待得齐明的话语落下，苍老卓平天好似感觉到了心头一片炸响。
存在了数十万年的执念，仿佛被这两句话完全击碎！
“我……我……我不是欺天老祖……不是吗？”
眼神中充斥着迷茫与不甘，死意悄然浮现在脸上。
但诸此种种，只是持续了不到五息，便全部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他脸上的那一丝愤恨和怨毒！
“我确实不是欺天老祖啊！但他千不该万不该，留我在人世间！当年，我也应与其飞升仙界！”
“嘶嘶嘶……”
卓平天的面容开始不断狰狞扭曲，从苍老之态转变成了本身的样貌，然后再转变回去。
一来二去之下，苍老卓平天已经彻底陷入疯狂！
原本如雪般白皙的长袍，此刻也已经变成了黑红之色！
“我……是卓平天！嘿嘿哈哈喀喀哇哇哇！”
“不好！他入魔了！”
百善脸色大变，倘若先前之态，对方的心中或许还有一丝善念。那么现在，就已经完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