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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几个萝卜饼?”褚煦像是还没弄明白状况,缓慢的眨了眨睫毛。
靳扶:“那是我给刻的字,生日快乐四个字。”
“谢谢,但是你们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褚煦终于回过了点神。
他在蓝星时,虽然身在孤儿院,但他还能记得自己的生日。
那时候他初来乍到,对一切都感到陌生,他看着孤儿院的妈妈给每一个小朋友庆祝生日,大家都很快乐。
于是等到了他生日的那天,他犹豫了许久,才轻轻拉了一下孤儿院妈妈的衣袖。
“您、您好?请问,可以帮我过一次生日吗?”
他记得孤儿院的妈妈惊讶地蹲下身,然后很快抱住了他。
她对他说:“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孤儿院的妈妈陪他过了一个又一个生日,就像他曾作为旁观者感受到的一样,大家都很快乐。
但是当他离开孤儿院之后,救世主的担子太沉,他就再没有过过生日了。
孤儿院的妈妈每年都会来找他,就像当初约定的那样为他庆祝生日,为他的长大欣喜,但每一次都错过。
褚煦收回思绪,让自己挤出了一个略带伤感的笑。
靳扶卡壳了一瞬,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帝国的缪尧就是今天的生日,而你就是缪尧。
但是靳扶还不能和褚煦说出真相,他只能通过在横幅上写下‘帝国的宝贝’来隐晦表达他的祝福。
“因为你的资料上写了呀~”白禾月眉眼弯弯,用如同唱歌般欢快的语调说。
*
靳扶和白禾月没有待太久,陪褚煦切了蛋糕之后,就离开了。
他们在这里,碍于教官的身份,寿星和他的朋友们都会玩得不尽兴。
营养师给他们准备了很多美食,在营养师离开后,岑新元偷偷摸摸拿出了一瓶酒。
岑新元双手把酒举到褚煦面前:“恩公,今天的你,已经成年了!”
“请开怀畅饮吧!”
四个人只有褚煦是最小的,四个人的杯子里都倒了酒水,褚煦小心翼翼的接过自己的杯子。
他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沙发,前面的桌子上是他的蛋糕,旁边是他的朋友。
褚煦坐在原地,摇头晃脑,酒杯里的酒液也摇摇晃晃。
有点开心。
酒没有褚煦想象中那么好喝,褚煦小口小口地抿着,酒精游走在身体里,脸颊被熏得弥漫了红晕。
他突然没由来得想,段霁也的私人星舰里那么多藏酒,星舰里都是醇厚的酒香,他的酒会更好喝一些吗?
“恩公。”岑新元在叫他。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褚煦慢了半拍,才回应:“嗯?”
岑新元兴奋又好奇:“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啊?”
郗楷替褚煦拒绝:“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岑新元想了想,其实他本人是不信这些的,但是他希望恩公能心想事成。
于是,他把话题转向了姜星鸦。
姜星鸦刚给一杯酒炫完,正要拿着酒瓶子直接喝,察觉到了岑新元的视线。
“干什么?”她的酒量很好,酒精不但不能影响她的五感,甚至能放大她的敏锐。
“今晚!”岑新元走心道,“我们之所以相聚在这里,除了祝我们的恩公生日快乐之外,还要敞开我们的心扉!”
岑新元站起身,酒意上头地说:“我先坦白!其实,我和二军的岑闻介是双胞胎,我们俩是亲生兄弟。”
不等别人作出反应,岑新元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对姜星鸦说:“到你了,姜姐!”
姜星鸦无动于衷。
岑新元继续撺掇:“我看见了,我看见你和二军的姜修栖走在了一块,你俩是不是也有血缘关系?”
姜星鸦喝了一口酒:“你和岑闻介是兄弟,而岑闻介又和姜修栖是同学,你怎么不去问岑闻介?”
“我俩关系不好。”岑新元难过地垂头,又很快将悲伤化为了动力,他凑到姜星鸦面前,双手合十,“求你了姜姐,告诉我吧,我可想听了。”
姜星鸦看了褚煦和郗楷一眼:“你们也想听?”
郗楷和褚煦点头。
姜星鸦大发慈悲道:“其实我俩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我年少不懂事当星盗的时候,我在一颗荒星里捡到了他,呃,算养子吧。”
剩下三个人:“......”
第一个笑出来的人是岑新元。
“姜姐,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恶作剧。”岑新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们班同学和我说,他们变强都是神的赏赐,他们说是你说的。”
“我真没想到你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