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白木芷(42)(1 / 2)

说完,江焕挂断手机,递给程杰说:今天既然不想看见他,那别勉强自己,我家也没有人,没事。

最后,程杰点点头,选择了跟着江焕回去。

两个人洗完澡,江焕端来两杯热牛奶,一杯递给程杰说:你以后怎么样打算呢?

程杰双手捧着杯子,低头看着杯中的液体说:老大,我可能真的要辞职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江焕点点头说:没事,我尊重你的选择,这天下本来也就没有不散的筵席,只是你打算去哪?

我程杰苦笑一声说:我打算回家,这几年我也存了一些钱,我妹妹学习很好,她马上要上高中了,考上我们那里最好的高中应该没有问题,我想回去陪她。

江焕喝了一口牛奶问: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等月底吧!

程杰说这句话时,眼神看向的窗外,他没有告诉江焕,高溪是月底结婚,他想看着他结婚,然后真正的死心。

两人又坐在聊了一会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后来,江焕实在熬不住了,才各自回房休息。

清晨,江焕在一阵砸门中被吵醒,他烦躁地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大骂,大清早的,谁TM和神经病一样。

砸门声不断,江焕用力地坐起身,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起身出门大喊:谁啊?

程杰揉着眼睛,一脸惺忪地走出来说:老大,谁啊?

江焕摊了摊手,耸耸肩回答:我也不知道,去看看吧!

打开门,江焕就看见浑身散发着颓废气息的高溪,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高溪,皱了皱眉问:大清早的,你在我家门口发什么疯?

抱歉,高溪嘶哑着嗓子说:程杰呢,我想见程杰。

江焕刻意将门带了带,语气也有几分嘲讽道:高老板,你这都要结婚了,不应该好好陪一下你未婚妻吗?我们阿杰已经与你无关了。

高溪疲倦道:江焕,我很累了,不想在发生什么争执了,你让我见见程杰,可以吗?

他看着江焕,江焕也直视着他,只是他的眼神里全是祈求,而江焕的眼神写满了拒绝,而程杰,他知道在里面,也肯定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可是程杰却不愿见他一面。

高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没有时间了,狠心地用力推了江焕一把,江焕的腰直接磕在了玄关处的柜子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

屋内的程杰见此,立刻过来扶住他,着急地问:老大,你没事吧?

高溪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伤了江焕,他站在原地看着程杰把江焕扶在沙发上趴着,嘴里一直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江焕额头冒着冷汗,语气装出轻松的样子安慰程杰说:没事,我没事,真的,只是磕了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

其实,撞上柜子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骨头咯的一声响了下,可是此时最大的问题,是程杰和高溪的问题,他不想因为自己破坏了两个人这次的正面谈判。

高溪回过神,快步走到江焕身边问:江学霸,对,对不起,我送你去医院。

江焕摇摇头说:没事没事,比起去医院,我更希望你们之间好好谈谈吧!

程杰和高溪对看了一眼,各自低下头,明明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却无意伤害了第三人,他们之间无法走到最后,或许也是缺少了那份成熟吧!

老大,程杰看了一眼高溪,又看向江焕,那我们?

江焕点点头说:去吧,不管你们最后商量得怎么样,我都希望既然做出了决定,就要去承担这个结果带来的后果。

两人点了点头,一同离开的这座房子。

等关门的一瞬间,江焕才敢做出非常痛苦的表情,高溪推他的那一下,他真的可以感觉应该是用了全身力气。

把被撞的地方揉了揉,江焕自我感觉没有那么痛了以后,准备尝试一下坐起身时,哪知他才微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一阵难以承受的刺骨之痛。

他想打电话让江泽来送自己去医院时,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手机在房间,他苦笑一下,无力感直上心头。

身体的伤痛让江焕无法行动,他只能这样静静地趴在沙发上,爬了一会儿,睡意也再次上头。

直到午后,他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江焕抬起头,就看见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的座机响个不停。

江焕忍住痛,伸出手臂用力地向前爬了一下,脊柱上的疼痛让他脸色苍白。

历尽千辛万苦后,江焕终于成功地接起电话,他说喂,哪位时,声音还忍不住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秦岩的声音,秦岩感受他说话时的异样,心急地问:小焕,你怎么了,我打电话你一直没有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江焕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就是不小心把腰磕了一下,手机我不小心丢房间了,你能不能找个人帮帮我。

秦岩那边更为急躁问:严重吗?要不我现在回去,小焕,我

我没事,江焕叹气一口气说: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你好好工作,找个人过来帮我一下就可以。

好吧,电话里的电流声都掩盖不了秦岩声音里的挫败,我让高溪来找你。

江焕连忙拒绝道:别,你换个人。

秦岩不解说:怎么了,高溪和你我都熟,找他帮忙最合适不过了。

前脚江焕刚把那两位送走,秦岩后脚就想把人招回来,江焕都不知道这叫什么事了。

为了让秦岩死了叫高溪来的心,江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他说了一下,但是把高溪推他的事情省略不提,咬死自己只是不小心摔的。

后来,秦岩叫来了秦沛文夫妇,江焕虽然也觉得不太好,但受伤的是他,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去到医院,医生给他做了一番检查后,不算太严重,最好能留院观察几天,静养一段时间。

秦沛文和宣妤下午还有事,把江焕送进病房后,便离开了。

江焕趴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门外时不时响起的交谈声,都让他感觉到孤独,每当这种时候,对秦岩的思念也到了极致。

趴了一会,江焕感觉到睡意渐浓,睡前他都不禁自嘲一下,这人一旦闲下来,就会有止不住的睡意。

这一觉,江焕睡到了晚上,还是秦母来给他送饭,将他叫醒。

看着秦母,江焕有些不好意思说:阿姨,你怎么来了?

秦母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回答:阿岩中午给我打电话说,你住院了,他又赶不回来,就让我晚上来看看你,你这是怎么样弄得?

江焕无奈地笑了笑说:不小心摔了一下,麻烦您了。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秦母一边说,一边将保温盒拧开。

看着江母的动作,江焕的五官纠结成了一团,如果这是秦母轻手做的,他该怎么办,吃还是不吃?

他现在只是外伤,这顿饭下肚,他感觉自己应该就是内伤了。

秦母把菜一样一样摆好,江焕无法起身,趴在又不好吃饭,只能由秦母亲手喂。

说实话,从有记忆以来,江焕就很少被人喂饭,江母的教育也是独立自主,秦母这样的伺候,让他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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