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带着对惩罚的忐忑,拿着手机跪在墙角继续,筷子陆景撤除了,腿部已经有些红肿了,并不想继续让他受到更大的伤害。
尿意越来越强烈,已经变得硕大的水球,液体不停地翻江倒海,眼泪混着汗水流了下来。
陆景走过去把手放到了程深的肩上,程深意识到老师要做什么不禁求饶出声,“不,老师,求您,求您。”随着陆景双手向下施力,程深惶恐着摇头,“啊,老师,太烫了,我受不住了老师,啊呃。”
陆景把程深双腿向下压,早就超过了180度,程深流着眼泪颤抖着求饶,却也不敢逃离,忍不住咬了嘴唇借力。
五分钟的时间,程深已经脱力,陆景把他放了下来,看到唇上的牙印,眼神冰冷。
递给他一个蜡烛,“自己倒。”
程深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又赶紧退回来,“老师,,求您”。
“这么大了还犯小时候都不犯的错,让你长长记性,快点,倒,要是我动手就不是这一个了。”
程深接过来,颤抖着把蜡油倒在了自己的下身,瞬间凝固的蜡油烧灼着那处的脆弱,程深痛的跪倒在地上,指尖按得发白,喉咙传出痛苦的嘶哑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
额角的碎发滴着水珠,听到老师允许才一点点把凝固了的蜡油扯下,痛到差点失禁,那那处被烫到暗红色,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跪到椅子上”。
程深听话跪好,消化着还未散去的疼痛,膝盖上的疼倒是能给那处分散下注意力,苦笑着想一会儿只有更疼了吧。
虽然膀胱此时的压力要到了极限,胃里还有未消化掉的水,经过一系列惩罚和体力的下降,程深还是感觉到口渴,越想越焦灼。
陆景回来时却带了一杯水,“不是惩罚,渴了就喝一点”。程深感激的喝了几口,也顾及不到下身的压力了。
“自己看一下,什么方面有所不足,一会儿这个写到检讨里,该挨多少自己也看清楚”。
程深接过那张纸,从头到尾看了一下,双手递还给老师,认错认罚。
“后面掰开”。听到老师的吩咐,程深惊了一下,刚开始就要责那里吗,老师真的不会让自己好过了。
颤抖着用双手分开两团肉,就听啪的一下,疼痛炸裂,指尖狠狠扒着,一下就这么疼了,松手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陆景拿着竹棍抽打着,二十下过后,中间已经红肿,才点了点程深的手示意他放开。
“下来,手放到凳面上撑好”。
上,程深意识到是什么,瞬间汗毛都竖起,藤条抽在经受责打的伤上,他也是充满恐惧的。
“不多打你,五下,报数”。
“是,老师,啊。。。一,谢谢老师。”
没有准备的藤条猛的抽下来,忍住那一声呼喊慌忙报数,汗水顺着头发滴到椅子上,程深甩了甩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四下。
“嗖啪”“二,谢谢老师”。
。。。“呃,五,谢谢老师。”
打完的程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臀部由上到下分布着五道肿痕,缓过来的程深跪地谢罚,他知道老师是顾及着自己过两天要出去,已经手下留情了。
“回床上趴着”。程深听到这明白他的惩罚没有结束,但是责打方面留了情,他已经很感激了。
回到房间,陆景拿了枕头放到床的中间,程深会意趴了上去,忍受着水球受的压力,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但是他没有想到老师拿了毛巾包裹着冰袋放到了肿起的臀部上。
陆景时不时抬起冰袋在臀部游走,示意程深双腿分开些,用手扒开两团肉中间也冷敷到了。
这样缓解了身后的疼痛,但是凉意也刺激了尿意,程深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是惩罚还是什么。
陆景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又治伤又起到了惩戒作用。
冷敷了一会儿,让程深翻过来平躺。
陆景把手放到了异常涨大的水球上,“为什么罚你?”
程深感受到老师手放的位置,忍不住一抖,又听到问话,心里突然就难受起来。
“因为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个错罚了你多少次了?”
“很多次,我错了老师”。程深是歉疚的,自责的,自己都这么大了,还是总让老师操心。
“玩游戏没什么,偶尔放松下没什么不好,可是,放假是给你休息的,不是让你因为一个游戏而劳心伤神!今天我说的你记住了,程深,再有下次,自己过来找我领罚,再没有这种意识,或者隐瞒,你也大了,也就不用再过来受教了”。
程深惊出了一身冷汗,“老师,我以后一定不会了,您相信我,再也不敢了。”
b 陆景把戒尺平放到了浑圆的水球上,打开盒子,拿出两个夹子夹到了程深的胸前,夹子上带了毛刺,不会受伤,但是疼痒感很足。
又在下面两个小球上也夹了两个夹子,胸前和下面的夹子用绳子连接,收紧,拉扯到了极限。
“仰卧两头起,五十个”。
程深并拢双腿,抬腿起身,手掌碰到腿,挤压了膀胱,放下的同时陆景戒尺也拍打在小腹上,平躺时夹子被重新牵扯住,加剧疼痛,戒尺打得程深一颤,第一下就差点坚持不住,调整呼吸继续。
做了三十几个就没了力气,陆景拉着那个给程深加剧痛苦的绳子,强迫着程深起来,程深受不住疼,坚持做完了五十个,夹住的地方已然红肿充血,小腹也拍打到彤红。
陆景拿下了夹子,用戒尺游走在胸前红肿不堪的地方,引起程深一阵阵的颤抖,左右各拍打了二十下,轻轻一吹都疼痛异常。
程深憋到极限了,下身涨疼得要麻木。陆景看出程深此时的状态,带着他去了卫生间。
程深双腿跨立,对着马桶,马上就要溃不成军了。可是老师没有发话,他不敢。
“自己捏着胸前”。
程深颤抖着身体双手放到了两点上,疼痛直冲大脑,狠狠心捏住,疼得弯了腰,又强行站直。
陆景把水龙头放开,听到水流声的程深颤抖的更加厉害,液体汹涌澎湃就要不受控制。
马上喷出的那一刻陆景捏住了出口,程深闷哼了一声对老师道谢,同时也请罚。
程深把液体重新憋回去,陆景松开了手,“背千字文”。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在程深背诵的同时,陆景的手也没有放过身下的水球,用力按揉着,程深憋得狠了,又经水流声和按压的刺激,尽量保持着字正腔圆,却还是大脑空白了一下有了停顿。
“重来”。果然,背错了,音错了,哪怕稍有停顿,也是要重来的。
一篇千字文来来回回背了十几遍,才从头到尾背完。
程深已经站不直了,身体有些扭曲,脸色惨白。
陆景放过了那已经硬到极度的小腹,拍了拍程深的背让他站直。
“站直了,憋到什么时候你自己决定,排放了之后洗漱一下,然后等着吃饭,手可以松开了”说完陆景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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