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六只手按在我的身上,害我动弹不得。
不仅如此,身上密密麻麻地裹着触手,一圈一圈。
触手底下的小嘴,一嘬一松,力道极轻,便生出细细碎碎的痒意,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杜祈安听见了,面无表情地收回触手,只留了几根吸嘬胸前的乳头。
“呃……”这下力道大了些,但还是痒,但这种痒与令人发笑的痒不同,有些刺麻,让人想伸手去挠。
只能想想,手被制住,动弹不得。
那种刺麻感越来越重,我面色涨红,身体扭动,“你先放开我……痒。”
杜祈安没理会,而是低头亲吻我的嘴唇。不像第一次亲嘴那样粗鲁,蜻蜓点水一般在我嘴唇上点了点,舌尖慢慢往里伸,卷起我的舌头,一下一下的摩挲。
突然这么温情,都有些不适应了……
触手吸咬的动作更大了,像是要将乳头吸出来,我心惊胆战,伸腿去蹭他的腰。
在这种状态下,身下也有些不可明说的痒意……难不成,我真的被杜祈安肏成零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松开触手,指尖温柔地划过我的脸颊,问道:“可以吗?”
我眼含热泪,放弃最后的挣扎,“快点进来……肏我。”
慢慢顶入的感觉令我的脑袋阵阵发麻,腰不禁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轻轻晃动,可是还不够,明明有可以让我更舒服的方法,杜祈安却只是机械般地往里探,甚至没有肏到底。
我忍不住紧绷着臀部的肌肉,小腿在杜祈安腰上蹭动,“你用点力肏……呃——”
话音刚落下,那根孽物像打了肾上腺素一般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腰部被一双手狠狠掐着,漫天铺地的情潮汹涌澎湃,几把变成一根坚硬牢固的楔,不断往我体内钉凿。
杜祈安操进了好像从未进到过的深处,塞了我一肚子,我不自觉发起抖,早就竖起来的性器不断戳到杜祈安肚子上,当我伸手想抚慰它的时候,一根湿滑的触手卷上来,尖端甚至爬进尿道里,传来一阵陌生又恐怖的痛感,这一下直接给我整软了。
“嘶——”这小子怎么越玩越变态了!“给我出去!”
杜祈安盯着我没动,最后把diao拔出去了,触手还在往尿道里伸。
我气笑了,“你明知道我说的出去是指什么。”
“我想试试这个。”他俯身又轻柔地亲我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亲吻太过温柔,我居然真的适应了尿道里的胀痛,没过多久,一阵尖锐的酸麻从那处一下蹿入全身,就连心脏都被刺激得跳动得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杜祈安掐住我的腰,毫无预兆地将性器狠狠挤进穴道,接着又抽出去,爽得我忍不住哭叫,快感劈头盖脸地扑下来,逼得我无处遁形,压根没给我留活路。
他简直想弄死我。
我仰着头,被动接受着杜祈安带给我的温情、快感和刺痛。
耳朵边除了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滋滋的蝉鸣。突然眼前一黑,一阵热液想从尿孔出来,但被触手堵着出不去。
要射精了?
可是几把是软的,能射什么呢,我整个人都是愣的,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插得刺痛的尿道,顺着触手边缘吐出淡黄的液体,一直流到腿根。
尿了。
完蛋,我的床垫。
我疲惫地闭上眼,假装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担心,床单下面垫了油纸。”杜祈安摸着我的脸安慰道。
我安心了,“那你记得洗床单。”
“嗯。”
杜祈安已经抽出了触手,但尿道还留有触手插入的肿痛感,他伸出食指,指侧在尿孔处轻轻擦过,带着几分怜惜。
接着又挺腰重重肏入我的身体。
我忍不住伸手抱他,手指还没碰到他肩头,就被他抓住,十指相扣,最后被压在枕边。
在我享受被杜祈安肏得几把重新硬挺的时候,先前几乎布满我身体的触手们又卷土重来,一圈一圈得裹着我。
触手是湿滑冰冷的,但我身体被肏得火热,就连触手都沾染上几分热气,这样包裹着我,像回到羊水里,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也许我早已接受了杜祈安的存在,只是嘴硬不肯表现出来。
我的生活如同一滩死水,除了上班就是躺床上睡觉,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生活,也没有任何娱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不可名状,性欲,怪癖,对我而言都是陌生又危险的,但是下班回家,能看到他笑盈盈地备好饭菜坐在饭桌前,这个家才真的有几分“家”的味道。
“唔——”该死的触手又钻进了尿道里,甚至有几根尖细的触手试图挤进被几把塞满的肛口。
这小子能不能不要在这么温情的时候折磨我?!
他几乎是想用触手侵犯我身体每一个角落,就在我意识逐渐涣散的时候,那种熟悉的飘飘然的感觉又卷土重来。
和那天在办公室遭受屈辱之后一样,我的灵魂似乎飘在半空,能明晰地看见我被杜祈安肏透的惨状。
眼泪、汗水、唾液糊在一张潮红的脸上,眼睛涣散聚不上焦,空无地看着天花板,身上的痕迹更加精彩,大大小小的红痕交错在一起,随着触手缠绕攒动偶尔显现出来,像是遭受过一场性虐。
我以为我被肏晕了,在做梦,直到杜祈安停下动作,抬头,恰好对上我的视线……
什么啊……难道自己真的被杜祈安肏死了不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那个是什么?
灵魂出窍?
第二天起床我整个人还是懵的,昨晚被杜祈安肏晕过去,直到傍晚才醒来,一身酸痛仿佛被十个彪形大汉狂殴。
我坐在沙发上,见他利索地收拾昨晚的狼藉,厨房里叮叮当当响了一阵,传出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