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澜却不似他羞愧,反倒坦然笑道:“你倒是奇怪,对羞处司空见惯了才是,今日怎不好意思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自顾将一药膏涂在后腰,眼中笑意然然——展护性情单纯倒是难得,只是怕他因此吃亏。
展护定了神,也拿他言语安慰一番后,这才敢回身看他。只是脑中不知为何闪过裴凛玉的话,叫他下流地竟将双目落在他胸前——那乳首颜色漂亮,顶端豆形微挺,乳身未有涨大——也不知它是软是硬……
展护身子一僵,暗自唾弃悔恨心中淫思。他虽未尝过情欲欢好,却也知晓此刻嗓中火热是因为什么——裴凛玉所言到底是何意……
长澜眼见将周离所致的伤涂好药后终于松下口气。目光忽然下移,见到镜中腰身粗了些许,不由生出无奈,想这尚是平坦的腹中竟当真存有一子——这孩子若是生得命好,日后定是长大成人,抒一方宏图大志。只可惜投错胎身落在他身上,徒增幽怨。
长澜无奈叹息,着手寻衣时却见展护不知何时走至身后,从镜中看去又见他双目微垂盯着自己后背,神情怪异,不由生出疑惑。“展护?”
长澜转身看他却见他面容放大,嘴唇相触,同时如鱼的热舌滑入口中。
长澜眉心微锁,用力将他推开数步。见他呼吸粗重,神情转瞬懊悔,只得干笑舒缓方才尴尬:“你今日颇有怪异”,说着恍然大悟,“你可是未有服药?”阳人若是情热将近,确是会对他人做出歹行。
“我不知……”展护心中一沉,知他是为自己寻来借口,迟疑半晌终于点头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长澜无奈叹了口气。屋中炭火暖热,叫人未觉寒冷。刚寻到里衣穿上,肩膀忽然一紧,还未反应过来又被翻过身扼住下颔。突然贴上来的唇舌不停张合着用力吮吸撕咬他的,毫无轻重。
滚烫的掌心揽过他腰身后径直向上,停在他胸前挺立。
“展护……”长澜皱着眉挣动许久才喊出声,也是出口喊他后他才松开手。展护双目灼热地看他,胸前上下起伏。
长澜难想他是哪般,侧脸叹息一声,连忙将衣物穿上——想他年纪颇大,身材又是能与阳人争强的健挺,也不知这展护怎就生出冲动。
展护却是双目坚定,无方才半分羞愧迟疑,就连以往谦和温雅也是不见,叫人看了生出压迫,想退避三舍。“今日裴公子告诉我,说……”
长澜打断他:“莫去在意他所言,他不似你知情达理,言语谨慎……若是说了些叫你多心动摇的言语,权当一时杂音,听过便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展护却笑:“长澜”,步步靠近,将他逼退至床榻前,“若是我先一步识你,是否能叫你为我这般处处维护,念念不忘”
“我不知他对你说过什么,只是我对他……与相见早晚无关”,长澜敛容道,“我对他并非一时欢喜,也非一日深爱”
“有何深意?”
长澜不禁垂下眼帘,叹道:“我与你不同,能平安长成且识字读书已是大幸……”
同龄压迫便是常有。那日也不过平常遭遇,唯一不同的是有一男子替他出头,不单将他珍物夺回,还出言叫他免受回家后的报复。那番裴家自会登门赔礼的言论别说是回去,就连之后几月也叫他平安无事。
他眼见得救自是感激,只是询问男子姓名时,他只说是自家公子所嘱。他的视线跟上男子背影,心想兴许能知晓是哪位公子。
随后果真见他向一坐在凉轿上的少年行礼——那少年面如冠玉,手撑玉容侧身倚靠,一双明眸慵懒打量四周,不知引来多少人驻足观赏。那少年容貌便如雪间寒梅,雨中细柳,叫他神魂颠倒,念念不忘。
展护听罢心中一沉:“原是裴凛玉助了你”
长澜笑着却摇了摇头,叹息着沉默半晌才道:“裴凛玉并非多善好助之人”,顿了顿,言语平静带笑,“遣人相助的是裴大公子”。只是裴凛玉恰巧在门外,叫他一时错认。
他也不知此时再述往事应把持何等心境,许是抱以和当初知晓原由时的同等恍然大悟,又或独自伤心失落,为不知什么的情绪生出遗憾亦或不甘。
那日只因裴漠竹嘱托完便入裴家店铺巡察,叫他未有看见,而裴凛玉不过是不愿跟随,故在门外等他。
不想如此一等,竟叫他心花怒放,暗自苦恼了数年。若不是某年裴大公子提及此事,他还不知那日是他将人认错,乃至一时多情自愿入这裴家。如今在这纠缠间倾负数年,待他回过神来已是将近而立。
俗言三十而立,想他这等年岁仍是此等模样,当真枉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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