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焚毁中守望(2 / 2)

而台北市政府发布声明:「特定媒T报导不实,局势在可控范围。」

但澎湖的将士与百姓都明白:崩塌的不是屋瓦,而是信任。

清晨六点,马公港传来一声闷响。一名老兵举枪自尽,身上佩戴民防章,口袋里留有纸条:

「我曾打过仗,但这一次,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还有祖国。」

军方要求封锁消息,维稳军心。何翊瑞却命人将纸条贴於营门,盖上红印。他说:

「我们不是Si人,我们还能看见真话。」

中午,第五批补给船自台南出发,却在嘉义外海遭共舰拦截,被迫调头。台湾海军未出动任何舰艇支援。媒T仅报导「船只延误」,无人敢言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公医院血浆告急,抗生素断绝。军医低声说:「再不补给,不打仗我们也会病Si。」粮食仅剩三日。军方决定合并军民粮储,引发民怨。在文澳街,一名便衣军官与民众争执时举枪示警,画面流出,引爆舆论。

「军队要饿Si了,台北还在冻结预算!」一名老妇哭倒在市场边。

而总统府还在抱怨「阿兵哥没饭吃」、各部会发文喊穷,甚至有人用「杯子蛋糕」庆祝执政周年。

傍晚,东南风转强。导弹模拟打击撼动堤岸,水泥裂痕如伤口蔓延,孩童惊哭,居民逃往西屿。防空系统三度误报,整座岛像回到了战後初年的荒乱与惧惧。

「不论真假,爆炸皆视为实弹,绝不低估。」他下令。

他在指挥所设立信件回收箱,让士兵轮流书写家书。纸薄墨晕,一封信写道:

「爸,我们没有输。可我怕,我们快撑不住了。这里没人说投降,也没人说撤退。我不恨敌人,我只是怕我们会Si在没人记得的地方。」

署名处,只有一行字:

「第十日,澎湖。」

风仍未止,海浪持续撞击岸石。这一夜,澎湖虽未正式开战,却已如亡国。而何翊瑞,仍站在指挥所窗前,看着破碎的天光慢慢淹没整座岛屿。

他知道——

战争,从不是在爆炸声中开始的。

战争,是在所有人选择闭眼、闭耳、闭嘴的那一刻,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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