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怎么无关?”方泽坤的声音抬高了一些,他挑起眉,瞳孔中能看到隐约的火光:“我是你的alpha,是你的丈夫。”

现在再听到这两个词,阮承只觉得好笑,他兀自向后退了两步,双手背在身后,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如同一只受到惊吓而炸毛的刺猬,手指则在餐桌上慌乱地摸索着。

抑制剂,抑制剂在哪里?他记得他就把抑制剂放在桌子上了。

阮承焦急地寻找着,alpha急剧侵占性的信息素太浓烈了,以致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脸上泛起不自觉的嫣红。

自从上次方泽坤强制他发情以后,阮承就准备了大把大把的抑制剂,摆放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什么骨骼疼痛,浑身无力,高烧,发情期紊乱,身体机能下降……这些副作用阮承通通不在乎,他就算是顶着破烂的残缺的不能自理的身体,也不愿被方泽坤那样粗暴的控制。

他是一个oga,但他首先想活出个人样。

豆大的汗粒从额侧滑下。

……

终于摸到了!

阮承把针筒紧紧握在手里,他一直如同踩在了软绵发泡的棉花上,现在总算有了在实地上的些许真实感。

阮承惨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抬起头直视着方泽坤,眼中满是警惕。

阮承窸窣的小动作并未逃过方泽坤眼睛。

方泽坤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试图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眼前的这个红着眼睛死死瞪着他的oga,他的语气放缓了一些:“别怕……你在怕什么呢?我不会伤害你的。”

阮承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方泽坤的话。

气氛有些凝滞,空气粘稠得仿佛有了实体。

方泽坤继续释放善意,他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微笑,目光中有几分柔情:“我不会强迫你的,更何况……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

听到“孩子”这个词,阮承脸上的悲戚一闪而过,他的手把抑制剂攥得更紧了,指甲刺入手心,骨节泛白。

“没有了……没有孩子。”

阮承声音紧绷,他本以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自己会哽咽到不能言语,但没想到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是松了一口气的,那些闷在心底的积怨愤懑,总算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方泽坤难以置信,他的手掌按在阮承瘦弱的肩膀上,强有力地钳住,似乎能把阮承的骨骼捏碎。“你什么意思?!”

阮承忍受着肩膀上钻心的疼痛,目光却如同一滩乌黑发臭的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我吃了避孕药,没有孩子。”

听到这句话,方泽坤浓烈的情绪喷涌着排山倒海一般爆发出来,阮承曾经暗示过好多回,想要一个孩子,方泽坤没想到他会吃避孕药。

铺天盖地而来的信息素席卷而来,阮承的血液隐隐有沸腾起来的趋势,他没再犹豫,把抑制剂的针头狠狠扎入自己的小臂。

冰凉的液体穿过上皮组织,渗入oga的腺体,巨大的压力压迫着兴奋着、翻腾着、马上就要喷涌出来的信息素,使之变为一摊死水,再无一丝波澜。

方泽坤眼睁睁看着阮承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猛地伸手拔掉针管,吼道:“你在干什么?!”

体内是阵阵恶心,阮承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他没法推开方泽坤,但他强迫自己靠在背后的餐桌上,尽量远离方泽坤。

“你要是不信的话……或许垃圾桶里还有药盒,我可以找给你看……”

说着,阮承步伐虚空着,真的要去给方泽坤找那药盒。

“够了,”方泽坤把从阮承手中夺下的针管放在一边,拦腰抱起他放在旁边的沙发上:“够了,我信。”

抑制剂发作很快,它来势汹汹,阮承如同被抽了骨头一样,浑身软绵绵的,额头上的虚汗一层一层渗出来。

他的语气轻轻的,开口全是气音:“方泽坤……你放过我吧。”

阮承的声音发颤,语气中满是乞求。

这句话一点都不铿锵有力,也没有任何震慑力,但方泽坤却怔住了。

阮承说完那句呓语,沉沉地睡去了,他手臂软软地耷拉在半空中,没有半分方才的强势。

方泽坤帮阮承摆好脖子,动作轻柔,好让他睡得更舒坦些。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好好观察过阮承,哪怕一次。

阮承睫毛很长,他总是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微弱的灯光下,方泽坤突然发现阮承左眼正下方有颗小小的,浅褐色的泪痣。

都说长这样泪痣的人命中注定一生为爱所苦,被情所困,方泽坤却没见过阮承在他面前掉一滴泪。

阮承睡得极不安稳,大约还在难受的缘故,他的眉头一直紧锁,一呼一吸之间都在不自知地释放着信息素。

方泽坤如同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低头吻了一下阮承的泪痣。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其中夹杂着的情绪是无措。

方泽坤十六岁那年,父亲罹患肺癌不治身亡,母亲不久也伤心过度追随父亲而去,原本令人艳羡的幸福家庭瞬间化为泡影。他早早就把“无措”这个没用的词语从他的人生字典中删除,他要成为上位者,他要把能抓住的一切都牢牢抓在手里,处在金字塔顶端的alpha不会感到无措,也不能感到无措。但面对眼前这个瘦弱的,永远安安静静的oga,方泽坤难得地有些无所适从。

这个世界对oga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为了繁育后代而存在的。oga天性对孩子有难以抑制的怜惜和浓浓的爱,这是镌刻在他们的基因中,永远无法磨灭的。

即使如此,阮承依然选择艰难地与强大的生理、不可违背的基因反抗,吃了避孕药。

他是真的不想要他们的孩子。

方泽坤静静注视着阮承的睡颜,低声道:“……好。”

一旁桌上还有半碗凉掉的豆花,隐隐散发着豆子特有的味道。

方泽坤坐在桌子上,就着阮承的勺子挖一块豆花填进嘴里,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与味蕾结合,也勾起了他有些模糊的一点记忆。

是在鲜血淋漓的痛苦回忆之前的一点温情。

第9章

方泽坤打开房门,门不结实地“吱呀”叫唤着,似乎随时会被风刮走。

门外是刺骨的寒风,枯枝败叶夹杂着灰尘在风的吹刮下聚集,转着圈扑来。

方泽坤最后回头看阮承一眼,准备关上门。

“哥哥……”

“泽坤哥哥……”

阮承的声音很轻,似乎要被门外呼啸的风声吞没了,但方泽坤还是听到了。

他猛然关上房门,大步走到阮承身边。

阮承双眼紧闭,头不住地摇晃着,他手指张开,想要徒劳地抓住什么,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太愉快的回忆之中。

他犹如一只陷入困境的小兽,他费力地想要挣脱,使出全身的力气来呐喊,也不过只吐出了两个字:“我……疼……”

方泽坤的整个心都像泡在了浓硫酸中,灼烧得疼。

阮承宁愿承受抑制剂带来的巨大痛苦,也不愿意让他碰他。

但却会在最难受的时候,下意识叫出他的名字。

方泽坤蹲在地上,把手指一根根塞进阮承的手心,缓慢握紧。

阮承的手掌冰凉而潮shi,方泽坤就用自己的手一点点捂热它。

外面早已黑透,唯有明月高悬,方泽坤不敢贸然移动阮承,只能接来热水,一遍一遍地帮阮承热敷。

阮承还在无意识地散发着信息素,淡淡的香味弥漫在方泽坤的鼻侧,他想起来了,那是在很早之前,月朗风清,阮承曾经说过:

“泽坤哥哥,小承的信息素是向日葵的味道哦,向日葵当然有味道啦,就是追逐太阳的味道!”

……

故事回溯到三年之前。

……

这个房间异常空旷,墙壁是刚刚粉刷过的,显得有些过分惨白。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大床就摆在正中央,旁边是个崭新的床头柜,甚至连覆膜还没有撕下。衣柜是内嵌式的,柜门紧闭。所有的东西都一尘不染,没有沾染一丝生活的气息。

屋内的气氛却是热烈的、粘稠的、充满情欲的,隐约的麝香味弥漫在空中,是令人沉醉的合的味道,阮承轻阖双眼。

下一秒,方泽坤一巴掌扇在阮承屁股上,白嫩的股r_ou_上浮起一片红晕。

“放松点儿,别夹着。”方泽坤的嗓音夹杂着丝丝情欲,比平日要低沉不少,就这么折磨着阮承的心弦。

阮承此时正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方泽坤刚刚那一巴掌扇得并不轻,本来就圆润饱满的股r_ou_更光滑了些,上面残留着半个通红的掌印。

阮承没多说话,他的上身伏得更低了点儿,把后x,ue更明显地暴露在方泽坤的面前。

方泽坤把手指捅入粉嫩的后x,ue中毫不留情地旋转,x,uer_ou_本来就极其敏感,又冷不丁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方泽坤满意地听到了阮承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闷哼。

阮承的体温在不断攀升,强有力的心跳片刻不歇。

即使有轻微刺痛,x,ue口还是一张一合死死绞住cha入其中的手指不愿松口。

只一会儿,肠r_ou_自发分泌的粘液就沾shi了方泽坤的手指,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带出来,被方泽坤均匀涂在饱满臀r_ou_上,泛着 y靡的水光。

方泽坤有些恶劣地屈起手指,用指甲去刺激敏感的嫩r_ou_来帮助扩张。冰冷的空气趁机钻入shi热的花x,ue。后x,ue传来“叽咕叽咕”的声音,阮承有些难堪,掩耳盗铃一般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

手指的数量在慢慢增加,两根,三根。待三根手指也能在x,uer_ou_内灵活抽送之后,方泽坤抽出手指挺身进入了阮承的身体。

没有多余的爱抚,方泽坤掐着阮承的腰,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炙热的龟在肠r_ou_中横冲直撞,粘腻的“啪啪”声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还夹杂着二人的低喘。

阮承的yjg没有受到一分照顾,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头完全翻出来,铃口的液体将滴未滴,平添了几分色情。

很快,方泽坤发现,每次将要抽离yjg的时候,shi热的x,uer_ou_总是层层叠叠咬得格外紧,粘液也会汩汩地分泌。

他拉紧阮承的手背在身后,故意抽离了一些,果然,shi热的肠r_ou_蓦然咬紧了几分,绞着不让yang具离开。

汗水顺着方泽坤的胸膛滴落在泛着水光的股r_ou_上,方泽坤明显比一开始放松不少,他游刃有余地把阮承翻一个身,yjg却不抽离,深埋在嫩x,ue之中打一个圈,阮承被激得从大腿根一直酥麻到脚趾尖,他眯着眼,努力克制着不要那么快s,he出来。

这一天他期待太久了,久到几乎在方泽坤cha入的瞬间,他就要哭着s,he出来。

阮承主动用脚尖勾住方泽坤的腿根,挺着腰往上送。猛烈的抽cha之中,粉嫩的x,uer_ou_被翻起,阮承的殖腔也悄然绽开一条缝。

几乎是一瞬间,方泽坤就感觉到了阮承的变化,他修长的手指按向阮承还在起伏的腹部,含着几分笑意调侃道:“这么喜欢我?”

这本是一句z_u_o爱之时未经大脑便脱口而出的情话,阮承却觉得心脏猛然酥了一下,继而酸酸麻麻的痛意席卷而来。

是啊。

喜欢你。

喜欢你。

阮承在心里一遍遍叫嚣着,告白的话几乎马上就要抑制不住脱口而出。如果此时方泽坤看着阮承的眼睛的话,他大概会被其中翻涌而来的浓郁爱意惊到。

但方泽坤并未在意,见阮承迟迟没有回应,他自觉无趣,挑起阮承微微别过的下巴,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比他想象中的要软很多。

事实上,或许oga体质的原因,阮承的整个身体都比方泽坤想象之中要软很多。

突如其来的温热嘴唇使得阮承脑内一片空白,男人霸道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之中,与他唇舌交缠。阮承笨拙地回应着,口腔内的空气很快便被掠夺,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阮承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翻滚着,叫嚣着,他被方泽坤推入发情期。

阮承此时脑内一片空白,原本就不算灵光的脑袋甚至变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思考不了了。他现在只想要方泽坤狠狠进入他的殖腔,s,he在他的身体里,咬住他一突一突的腺体,与他交换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

阮承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从汹涌如潮水的吻中挣扎出来,尖锐的虎牙摩擦着方泽坤的后颈r_ou_。

“c,ao!”

方泽坤低骂一声,他没再犹豫,yjg偏了一些,直挺挺地捣入更加隐秘的殖腔之中。

这是与先前完全不同的感觉,shi润的,温暖的,富有弹性的软r_ou_层层叠叠包裹住巨物,紧得几乎让方泽坤无法抽送。

而就在方泽坤进入的瞬间,阮承身下无人抚慰的小东西就那么s,he了出来。

白浊喷在方泽坤的小腹上,殖腔内的嫩r_ou_痉挛着,紧紧咬着其中的r_ou_木奉。

阮承终于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嗯……求你……肏我……肏我啊……”他双眼紧闭,露出痴态,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小腿也在颤抖。

殖腔内太紧了,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一般。

“啪”!又一巴掌打在早已肿起的股r_ou_上,方泽坤像揉面团一般掐着饱满的臀r_ou_:“放松点,别咬我这么紧。”

yang具快速地抽cha着,每下都捣入殖腔的最深处,敏感的花心颤抖着,痉挛着,阮承一边摇着头,一边又高高抬起腰,把屁股往上送。

这个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是他朝思暮想十几年的人,是他一直肖想着的人,叫他如何不疯狂。

最后时刻,方泽坤把yang具抽离了殖腔,还未等阮承反应过来,他尖利的牙齿咬破脆弱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一时间,方泽坤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深入阮承的血液骨髓之中,霸道地与他的信息素相互融合交缠,形成新的粘腻味道。这比r_ou_体上的快感更让人难以承受,阮承的瞳孔蓦然散大,他颤抖着,脚趾都蜷在一起,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是长久的空白,阮承体内的燥热总算退却一些,他无力地摊在床上,双腿微合。

方泽坤起身帮阮承放好水,把他抱进浴室。

好像比想象中轻了不少,方泽坤揉一把阮承短短的碎发道:“你太瘦了,多吃点吧。”本来就是为了塑造良好的婚后形象而结婚的,他可不想被怀疑虐待自己的oga。

阮承点点头,低声“嗯”了一声。

阮承此番顺从的反应让方泽坤十分满意。先前阮承先提出要与他结婚的时候,他还在担心阮承不好控制,如此看来,阮承比他预想的要好拿捏得多。

方泽坤的声音放柔了些,浅栗色的瞳孔看着阮承的发旋:“你先洗澡吧,我过会儿就来。”

“喀嚓。”

门锁声落,紧接着是愈行愈远的脚步声,直到完全听不到门外的任何声音,阮承才放松下来,松开了一直紧咬着的牙关,方才太过紧张,阮承的下巴都有些麻木了。

带有红痕的胳膊伸出水面,阮承关掉水龙头,身体埋在漫水的浴缸之中,只觉得一切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与方泽坤结合了,从今往后,他是他的oga了。

第10章

水温在一点点变凉,阮承却没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在不断攀升,身上开始出现大面积的红晕,他的身子蜷成一团,活像是熟透的虾子,白里透红。

他在发情,仅仅是一次z_u_o爱怎么够?

热浪一波一波席卷而来,阮承本来就不算清醒的意识又混沌起来。

痒,很痒,后x,ue自发的蠕动着,原先留在其中的粘液混在洗澡水里,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刚s,he过的顶端又悄然立了起来,顶头露出水面,感受到浴室热腾的空气,十分ji,ng神地抖了两下。

阮承整个人像被火焰包饶着,他双颊酡红,耳垂红得几乎可以滴下血来,眼皮也烫得吓人,他迫切地需要他的alpha。

浴室中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oga发情的醇香逸散在空中。一门之隔之外就是二人刚刚结合的地方,其中还残留着方泽坤的红酒味和 y靡的麝香味。

阮承爬出浴缸,浑身shi漉漉的,已经凉透的水顺着他纤细的脚踝滴在地板上,每踩一下,就是一个脚印。

他打开了浴室的门。

此时只有方泽坤的气息能让他安心。

方泽坤随意地披着一件衣服在楼下注视着电脑里的一排排数据。楼下一片昏暗,电脑莹莹的光反s,he进他浅栗色的瞳孔里,他面色严肃,若不是身上浓郁的麝香味,谁都不会想到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他很快嗅到了浓郁的木棉花的味道,这是阮承信息素的味道。

方泽坤面色一沉骨节分明的手指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刚刚扣上的那一排扣子。到底是刚刚标记过的人,刚刚冷却下来的血液翻涌着向身下涌入,他的喉结微动,被轻易地挑起了欲望。

方泽坤上楼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

阮承双腿紧紧绞住被子,胯部在不断摩擦着光滑的被面,他的手指上下 动着自己的yjg,那硬邦邦的东西来回跳动着,还不断往外冒着水,把被子濡shi一片。

没有哪个alpha能拒绝这样的诱惑,方泽坤眸色暗沉,欺身压上床上陷入情欲之中,神志不清的那个人,与之翻滚沉沦。

阮承的发情期持续了五天,两人也滚了五天,从床上一路滚到地毯上,沙发上,楼梯上,甚至厨房也有二人留下的痕迹。

第六天清晨,阮承混沌的大脑才算是重新工作起来,他躺在床上,扶着有些昏的额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倏然地,阮承瞳孔散大,他想到了。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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