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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边反复地诉说谎言(小腿磨花X,C进子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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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eel】。”

随着在耳边响起的命令,褚明川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因为事先就预想到了可能发生这种情况,我在地板上也铺了被褥,所以虽然动作很快很急,但膝盖应该不是很疼。

他脸上的表情在混乱过后,定格在惊诧上,像是自己也没有想到,身体会有这种不由分说的反应。

听说Sub对于【命令】的服从,是刻在本能上的,先于思考,身体自然而然地随着指令而行动,大概会有令人害怕的失控感。

我们上一次做爱的时候,因为考虑到对他来说是第一次,我并没有太多地使用【命令】,所以,他现在才会表现得那么生疏吧。

我坐在床边上,单手抚上他已经微微显出酡红的脸颊,感觉到手下升高的温度。

追随着我的动作,转来转去的脑袋,身体也自然而然地向我的方向倾斜过来,就像是全身都在渴求着我的触碰,像是小动物一样地,用脸颊蹭着我的手。

但只蹭了两下,就停下了,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做得好。”像这样稍微夸奖一下,就表现得很高兴,像是得到了鼓励,继续安心地把脸颊贴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这种景象,我的欲望也上升了,内裤变得紧绷绷的,“口交的话,会做吗?”

话一说出口,我就想到这个对现在的他来说,应该还是太超过了,果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下子呆住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算了,还是……”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动作打断了。

双手撑在地上,膝盖抵住地面,姿势就从跪坐变成了跪趴,凑进我双腿之间的脑袋,停留在裤裆附近,大概是因为紧张,有不自觉的轻轻嗅闻的动作,像小动物一样。

搞得我也紧张了起来,虽然刚刚洗过澡,但还是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所幸,应该是没有的,因为他放心地伸出一只手,伸手去拉我的裤子。

洗完澡后,我换了居家的短裤,没有什么复杂的拉链扣子裤腰带之类的,拉开松紧带,已经有点勃起的鸡巴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他呆呆地看了一眼鸡巴,又看了一眼我。

我看着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有点坏心眼,故意什么也不说,只是沉默地等待着。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凑了过去,在离脸很近的地方停住了,微微张开嘴,温热的呼吸喷在鸡巴上,试着变换了几次角度,但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找不到适合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抬起眼睛,向我投来的求助的目光。

从我的视角来看,横贯在他漂亮又委屈的脸上的鸡巴,和向上看过来的,带着一点泪光的祈求眼神。

手掌再次贴上他的脸颊,立刻偏向我手心的脑袋,全然的信任。

搭在唇角的大拇指,顺势滑进嘴里,被撑开的饱满的唇瓣,扯开软肉的触感,指甲和牙齿碰撞在一起,冰块融化一样的“咔哒”声。

合拢的齿列立刻顺从地打开了,于是进入了更深处的口腔,柔软而高热的内里,红丝绒一样的通道,追逐着我手指的舌头。

“像这样,把嘴打开,把舌头伸出来,”我和他对视,心不在焉地开口,注意力更多在被舔舐的手指上,“你想要我的命令吗?”

“……嗯。”随着我的动作,而维持着张嘴的姿势,含糊的声音。

“要更好地回答吧?”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做着这种事情却还是笑着的样子,说实话有点可怕。

“想要……谌椤命令我。”在说出“命令”这个词的时候,突然微微跳动了一下的腰,几乎像是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可能比我想象的要更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拇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来,手掌离开的一瞬间,他好像很不舍,连视线跟着我的手走了几秒。

但很快,他就没有了关注这种事情的余裕。

“嗯,说得很好,那么现在,【Lick】。”

在命令落下的一瞬间,就像是被看不见的手狠狠按下了头颅一样,近乎强制性地开始了口交。

他吓了一跳,勉强用双手撑住地面,埋首在我的胯间,试探性伸出的一小截舌头,先于他本人的意志,开始生涩地舔弄着我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多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不习惯,低头去观察他的表情,却正好对上了一张潮红的,充满了渴求的,雌性的脸。

向上看过来的双眼泛着湿润的水光,观察着我的反应,改变着舌头的位置。

“嗯……唔、唔……”随着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一起出现的,是淫亵的水声。

他专注地看着我的鸡巴,一丝不苟地从根部一直舔到龟头,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徒劳的努力而已,但就是这种笨拙,才更让我硬得不行。

跪趴的姿势渐渐已经维持不住了,沉下的屁股,慢慢坐在了我的小腿上,随着头部的晃动,微不可察地在我的腿上磨蹭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动作很小,慢慢地,就开始放肆起来,灼热得像是要融化的女穴,一下又一下地在硬质的腿骨上蹭过,流出的爱液将我赤裸的小腿皮肤都涂抹得湿漉漉的。

我凝视着他的动作,看到他激烈地摇晃着的腰臀,蠕动的阴唇被小腿蹭开,连湿红的穴肉翻出来,花穴明明还是处女,却被磨蹭成熟妇般的艳红色,此时急于吞吃的样子,淫乱得像是在套弄并不存在的鸡巴。

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嘴巴很寂寞,很想抽烟,徒劳地摩擦着牙齿,伸手按住他的头部,强硬地把真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嗯……”他睁大了眼睛,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

闭上眼睛,那过分煽动我的画面就消失了,只是挺动着腰,近乎粗暴地在他的嘴里抽动着。

他呜咽着,强烈的窒息感,口腔像是飞机杯一样被使用,不属于身体的异物强硬地一次又一次剐蹭过口腔,甚至进入到喉咙的深处。

连因为排异而条件反射性痉挛的喉口,也被当成了鸡巴套子,光是抵住那里,就能享受到那种紧扯般源源不断的挤弄。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过那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其他原因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向上顶起小腿,强硬地挤入他的腿间。

已经磨得湿热软肿的外阴,像融化的烛蜡一样被摊开,随着小腿的撞击,一次次地被干开,勃起的鸡巴也随着我的动作摇晃着。

过于激烈的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冲刷成了一片空白,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一塌糊涂的脸,眼泪,口水,黏黏糊糊,几乎要翻白的眼睛,就算把鸡巴拔出来,也合不上的嘴,舌头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最后用手撸动了两下鸡巴,对准他的脸,射了出来。

黄白的浊液把他本来就乱七八糟的脸弄得更加不堪,甚至有一两滴落在了睫毛上。

他仍然呆呆地坐在我的小腿上,似乎还不明白,现在在发生什么,以及之前为什么会突然被这样过分地对待。

越是这样,越是燃起我的施虐心。

挪动了一下小腿,已经被操开了的阴唇遮不住挺立的阴蒂,勃起的小肉籽随着仍然抽动痉挛的花穴一起,被我突如其来的撞击毫不留情地碾在腿骨上。

“呜……噫!”花穴徒劳地快速收缩着,像是坏掉了一样痉挛着,连带着小腹都抽搐了起来,身体的里面空虚得发痛,穴肉一次又一次地绞紧,仿佛在讨好并不存在的肉棒。

他再也跪不住了,整个人都滑下去,上半身倚在我的腿上,完全失神的脸,赤裸的花穴被压在地上铺着的被褥上,潮喷出的液体濡湿了一片床单。

即便如此,欲求不满的花穴仍然兀自蠕动着,贪婪地将被子上的褶皱都吞食进去,迷乱的脸,仿佛连布料有些粗糙的纹路擦过去都能再次把他送上高潮。

“做得好,”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现在,给你奖励吧,想要我做什么呢?”

因为过度的快感变得迟钝的大脑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抬起的脸上,尚未褪去的高潮的余韵,期待又渴求的眼神,仍然颤抖的声线。

“想要……更加过分的……”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却仿佛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羞耻,快速抖动着的睫毛,要哭出来一样的声音,“想要被谌椤……弄坏。”

“真的是Sub呢。”故意说这样坏心眼的话,“好啊,就让我来负起责任,把你搞坏吧。”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不管你是怎样的破碎,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泥泞污浊,我都会把一切拢起来,然后,我们就枕着明天入睡。

14

炽热的身体,热量堆积在肚子的深处,酸热的感觉让小腹隐隐作痛,按照谌椤的说法,那个位置应该是子宫。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被另一个人了如指掌地掌控了,舒服的地方,羞耻的地方,仅仅是触碰就觉得失控的地方,连深处自己没有办法触及到的器官,都这样一点点被找出来,刻下了烙印。

这样的想法盘旋在脑子里,体温上升,连思考也要融化了。

“【Presen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谌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命令的话,就连思考也不需要了,只要放任身体跟随本能,跟随着他的话语,完成指令,就会得到奖励。

褚明川躺在床上,打开紧闭的膝盖,自己抱住双腿,将一切都赤裸地展示在谌椤的眼前。

藏在腿间的花穴早就泥泞不堪了,暴露在空气中,被注视着,夸奖做得好,酥麻的快感就会在身体里流窜,只想着服从。

腰在颤抖,轻颤的花穴,又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从子宫口里流出来,鸡巴也勃起了,前液不停地渗出来。

谌椤的身体覆盖上来,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穴口,随着他沉下的腰缓缓推进身体里。

“啊……嗯。”因为害怕而不自觉地漏出的呻吟声,尽管如此,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场景。

湿软到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前戏的花穴被粗大的鸡巴破开,毫无抵抗地甚至主动谄媚地吮吸上去的阴唇,从来没有被插入过的地方,紧紧地包裹住强硬地插进来的异物。

仿佛不会终止的缓慢进入,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感觉前端抵住了身体里的另一个入口。

“顶到子宫口了哦。”谌椤笑着,把手指放在他的肚子上,轻轻地按下去,同时腰上微微用力。

“啊、啊啊啊……!”被从两个方向同时挤压子宫,腰不由自主地在床单上跳动着,过于尖锐的快感让身体弓起来,徒劳地想从这难以承受的强制高潮中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乱的视线瞥到交合处,明明已经进入得那么深了,谌椤的鸡巴却仍然有一截留在外面。

光是现在就已经要爽得昏过去了,就这样完全进来的话,又会怎么样呢?

已经一片空白的大脑,完全没有办法抵抗这个想法。

连瞳孔都像是被操成了爱心的形状,脑子里只剩下了做爱,好像真的被搞坏了。

自发地晃着腰,试图去套弄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却因为缺乏经验,没有任何成效,看起来只是在不得章法的自慰而已。

“谌……谌椤,”不知为何就觉得委屈,磕磕绊绊地喊着他的名字,向他求助,“剩下的,也想要。”

主动掰开被自己说得流水,还叼着肉棒的花穴,颤抖着继续开口,“想要全都插进来,更深……嗯啊啊!”

剩下的话语模糊在陡然抬起的叫声中。

突然发力的腰部,毫不留情地将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进剧烈起伏的女穴中,子宫口被狠狠地撞击着,嗫嚅着瑟缩成一团。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失控的指甲在谌椤的背上滑动着,留下一些触目惊心的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是在回敬他一样,谌椤则紧紧地用手扣住他的腰,深红的指印立刻烙在了皮肤上,借着这个动作,鸡巴拖着穴肉,缓缓地拔出来。

褚明川下意识地夹紧了花穴,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几乎是在喃喃了,“不要……不要出去。”

谌椤却依旧很冷静,坚定不移而缓慢地继续着抽出的动作,柔软的穴肉根本箍不住那冷酷的鸡巴,只是徒劳地夹弄侍奉着。

在几乎全根拔出的时候,谌椤终于停下了,突如其来的安静,在只能听到粗重喘息声的房间里,几乎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的电影。

即使是晕乎乎的脑袋,也感觉到了类似于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但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沉默着,猛地刺入的腰,被摩擦得通红外翻的穴肉又被拓开,颤抖的花穴,舒服得恍惚了的表情。

“我想进到这里去。”手指再次抚上了褚明川的小腹,指间划动着,接着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就像子宫都被他攥在掌心里一样。

“啊……不行、这里,进不去的……”反应了几秒之后,才意识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反应是逃跑,后背紧紧贴着床垫,瑟缩着的后腰,已经是无处可逃的处境。

谌椤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隔着一层皮肉,持续不断地用指间反复地按压着小腹下的那团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鸡巴也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子宫上,翘起的前端像是寻找着什么一样,变换着角度。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好像并不着急,恒定而冷静地重复着自己的行为,但就算这样,才更加可怕。

褚明川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原本紧闭的缝隙,是怎么样被一点一点强行凿开的。

“啊……不、不行,身体好奇怪……那里、不要再……”就算哀求,涕泪交加地想要逃走,也没有任何用处,甚至手上依然遵循着谌椤之前的命令,抱住自己的双腿,方便他的侵犯。

谌椤笑着看了他一眼,身体更加逼近他的双腿之间,逼迫褚明川的身体几乎对折起来,甚至能看到自己勃起的阴茎在脸前晃动。

辛苦的身体,感觉到无处可逃的心情,徒劳地啜泣着,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

“不、呜……”

清晰地听到身体的深处有什么打开的声音,眼前发着白光,远去的意识,连自己的叫声都听不见了,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有濡湿的感觉。

茫然地注视着谌椤的表情,看着他伸出手,轻轻在自己的脸上揩下了一缕白色的浊液。

迟钝的大脑运转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顶入子宫的快感逼上了高潮,而从自己的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

被自己颜射了,这个认知出现在脑海里的一瞬间,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羞耻,和虽然不愿意承认,然而却被骤然绞尽的花穴却完全暴露出来的,快感。

这种快感很快又被身体上的快感追上了。

被迫套在鸡巴上的,身体里紧绷的小小的环,被打开的宫口,随着谌椤挺动的腰,一次又一次地被戳开,淋漓的汁水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地从那个小肉囊里溢出来。

“不、不行了……脑袋要坏掉了……”

被顶在像是永远也不会终止的快感上,摇晃的意识,眼前一阵接着一阵地发白,颤抖着的身体。

从某个时点开始,高潮好像就没有再停止过。

身前的鸡巴从刚才射精之后,就进入了不应期,现在只是随着身体的耸动而软趴趴地晃荡着,只有前端不停地渗出透明的液体。

而女穴的高潮,则要绵长强烈得多,被日开的子宫被鸡巴一下一下拓成龟头的形状,花穴剧烈地收缩着,一直处于痉挛的状态,只知道紧紧地勒住鸡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爱液。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摇晃的视野突然暗了下来,谌椤的双手不知何时撑在他的脸旁,覆盖在了褚明川身上的身体,突然拉近的距离,交缠在一起的吐息。

被他的影子笼罩住,对上那因为性爱而失去了余裕的,野兽捕食一般的视线,占据他的视野,同时也被他占有的身体……

被他支配,渴求,侵犯……

仅凭腰力继续的抽插,感觉到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在一次深顶后,猛地冲到身体的最深处。

褚明川听见自己完全无法掩饰的尖叫和喘息声,一股热流在身体的深处扩散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谌椤今天没有戴套,被内射的认知让身体发着抖,又小小地去了一次。

即使已经射精了,谌椤依然在体内又小小地抽插了几下,才扶住他的大腿根,慢慢地拔出来。

没有了鸡巴的堵塞,花穴里满涨的爱液和精液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漫出来,近乎失禁的感觉让褚明川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明明是刚刚才第一被使用花穴,现在那里却大张着,被磨得发红的外阴,显示出过度使用的熟色。

身体的深处仍然残留着被撑开的触感,明明是很平常的挪动双腿的动作,却能感觉到肚子里还留有鸡巴的形状和触感,好像连脑子都恍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谌椤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走下去了,褚明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苍白地瞪着他的白炽灯,能听见冰箱开合和喝水的声音。

离去的体温,随之一起从身体里慢慢褪去的快感,在乱七八糟,让人大脑一片空白的性爱后,可怕的空虚感又追了上来。

明明激烈到像是要融为一体,将自己的身体变成对方的一部分一样纠缠不清,结束之后却还是什么也不会改变。

原来人即使做了这种炽热到仿佛要互相融化的事情,无论在过程中多少次感觉到“属于”“支配”“侵占”“拥有”,但其实都没有办法真正地获得任何东西。

那些欺骗,隐瞒,无法说出口的话,到头来仍然是欺骗,隐瞒,无法说出口的话。

但如果是谎言的话,就让我们一起把它说得漂亮一点吧。

在被拆穿之前,都这样若无其事地向前走过去。

褚明川想。

他也喜欢看谌椤骗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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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听过很多关于这座城市的都市传说。

一年四季都穿同一件军大衣,在公厕里睡觉的阿毛疯子啦;拐骗小孩截肢,然后强迫他们去街头乞讨的犯罪集团啦;用铁链子把自己拴在床上戒毒,最后却把自己的手砍下来,提着刀血淋淋地在小区里走来走去的瘾君子啦;在马王庙后山的地下赌场里输得一干二净,为了还债网恋钓青年男子出来见面,然后在宾馆里把他们迷昏割器官的赌鬼啦。

对我来说,这些是故事,是传说,城市遥不可及的另外一面,一切都像隔着一层玻璃,在我熟识的那些地方发生,然而却触不可及,遥远的世界。

褚明川和我不一样,他生活在那些故事里。

当我第一次和他聊到那个阿毛疯子的时候,他说,“他啊,我知道啊,我小时候和他说过话。”

我难以言表当时的震惊,就像是只在书上看见的故事突然变成了真的。

他说,他六岁的时候,他外婆还住在隧道口那边。

“就是那栋白色的房子,你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个时代,一片灰黑色的老城区里,一切都丑陋又粗粝,隧道口的那栋白色洋房,对于住在附近的小孩子来说,是会在过家家游戏里出现的城堡。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有点简陋的欧式屋顶和黑漆铁艺大门,已经足以满足很多小孩的幻想了。

而褚明川居然就真的生活在这种幻想里。

他告诉我,阿毛疯子当时晚上就在附近那条街的公厕里睡觉。

那天褚明川一个人在外婆家门口的那块空地玩,远远有个穿军大衣的流浪汉,一直在旁边傻笑着看他。

他玩得太开心了,跑过了头,要摔在地上,阿毛疯子一下子冲过来,把他接住了。

他外婆在家里的阳台上做事,一边洗东西,一边留意着,这回一抬头,看见外孙被那个远近闻名的流浪汉抱住了,吓得双手湿淋淋地就冲到门外来把他抢回去。

“那个人不是什么疯子,只是脑子比一般人转得慢一点,”他轻描淡写地说,“又没有家人照顾他,才会在街上流浪。”

像这样的事情,他还告诉了我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人生就像一块磁铁,那些对大多数人来说很遥远又神秘的东西,总是不由分说地就已经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于地下赌场的事情,我也是这么听来的。

从外观来看,这不过是一片废弃的平房,屋顶上盖了一些褪了漆的蓝色铁皮,裸露着砖块的墙上,用黑色的喷漆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些广告。

我盯着墙上的“卖潜水衣15905804496”看了一会儿,有个中年男人从房子里出来,朝我这边看了一会儿,看见我不像是路过的样子,就走过来向我搭话。

“小同学,有什么事?”天气很热,他把条纹polo衫的下摆卷起来,露出中年发福的肚子,脸是肝红色的,带着一种习惯性的不耐烦的神色,语气倒是很和气。

天气太热了,让一切都缺乏余裕。

“我来找我爸爸,”我说,“一个多礼拜没见他了,我就到这边来看看。”

“哦,你爸爸是谁?”他问我。

“褚林。”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到他不加掩饰的惊奇神色。

说话间,又有个高瘦戴眼镜的男人从房子里出来。

“褚林的儿子,”胖男人听到动静,立刻转过身,好像很稀奇地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镜男“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我身上的校服,“读一中?高材生啊。”

“有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他怎么平时提都没和我们提过?”胖男人有点纳闷。

眼镜男看了他一眼,转过去和他耳语,“……就是那个,他之前没了的那个老婆……”

声音压得很低,我看着口型勉强猜出了一些唇语。

胖男人的脸上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回过头和我搭话,“小同学,实话和你说,我们也有快半个月没见过你爸爸了,之前天天来的,突然就不来了,我们也联系不上他。”

“他又欠了很多钱吗?”

大概是我问得太直白了,胖男人愣了一下。

“这次倒不是,”言下之意是,以前有过很多次,“你爸这个人嘛,说实话,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胖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苦笑一下,“以前有还不上钱的时候,消失一阵,回来之后让他帮忙看看场子做点杂活,账也就算摊平了。”

他说到“做杂活”这个词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嗅到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次他消失之前,不知道在哪里发财了,连过去的一些债都给还上了。”胖男人说,“之后就没消息了,啊,对了,他在水产批发市场那边有个蛮要好的女的,开小店的那个,你应该知道吧?”

“嗯。”

“你可以去她那里问问嘛,他们两个也挺多年的了,她肯定知道的。”

“好的,谢谢叔叔。”

胖男人摆了摆手。

我从来时的路下山,往下走一段,能看见马王庙黄色的琉璃瓦和暗红的围墙,在夏日灿烂得令人厌烦的阳光下,有一种惊人的廉价感。

我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从我嘴里吐出的烟雾飘散出去,和寺庙里袅袅的香火的混杂在一起。

有个头发烫坏了的女人,抱着三支巨大的香,很虔诚地在庙前团团地拜,不停蠕动的念念有词的嘴唇,美好又没有办法依靠人力达成的念想,全都这样说给神听。

16

褚明川站在水产批发市场土气的霓虹灯拱门的阴影中,注意着来往的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因为过于浓郁,反而没有那么刺鼻的鱼腥味。

走在这条路上要很小心,人行道的地砖大多松动了,缝隙里常年积蓄着腥臭的污水,一脚踩下去,黑色的水就会漫出来,钻进鞋子和脚踝间的缝隙里,黏糊糊地腻在皮肤上。

道路两边随意堆积着很多装水产的蓝色塑料框,街对面,在鱼货和船舶公司之间,夹着一家小小的杂货店。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坐在香烟柜台后面看手机。

褚明川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拉了拉兜帽,低头从路口拐出去。

这条街他算熟悉,刚搬去阿姨家住的那几年,他偶尔还会过来和那个男人见面。

沿着斑驳的墙根走过去,经过大浴池和花鸟市场,男人租的阁楼就在寺庙对面。

周末的时候,褚明川会来这里吃个饭什么的,男人下厨,他还和褚明川妈妈在一起的那几年,做过正经生意,也开过酒楼,当时跟着雇来的厨子学了几手,手艺算是不错。

后来慢慢地就不来了。

男人把这种结果归咎在阿姨一家身上,认定是他们背地里对着褚明川说了不少关于他的坏话,其实是没有的事情,相反,他们还鼓励褚明川多去看看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你爸妈之间发生了什么,和你都是无关的,爸爸妈妈都很爱你的。”阿姨一家有着一种有钱的,受过教育的人特有的天真。

他们是体面的人,认识的也都是一些有教养,有同情心的朋友,于是以为世界都是一样的循规蹈矩,亲情和爱永远光明而温暖。

但坏人的世界不是这样的,坏事做得多了,多到习以为常,自己都不觉得是坏事,但终究要传进正常人的世界里,总有乱七八糟到褚明川都想象不到的人要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他。

他慢慢也知道了许多,嫖娼,赌博,出轨,暴力,甚至犯罪。

不知为何,男人总对着褚明川撒谎。

真奇怪,他明明是最下流的无赖,却总是试图在褚明川面前扮演一个好爸爸的角色,近乎莫名其妙的奉献感。

阿姨一家或许会把这种行为归结于爱,但是褚明川知道的,那不是,那是一种更加粘稠,更加令人恶心的东西。

要问为什么他会知道,因为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那种令人作呕的性格基因,也好好地被他继承了下来,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褚明川更加理解他的人了。

褚明川看着男人说谎的样子,就像欣赏一场荒唐的独角戏,他骗得很投入,甚至把自己也骗过去了,有时候他都不记得哪些是谎言,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而褚明川只是觉得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经常做一个梦,梦里的他和男人坐在一起,向他咆哮那些在现实里永远也不会说出口的话。

而梦的结局总是一样的,他杀了那个男人。

大概是已经排演过太多次,那天发生的一切也是。

“你做的那些事,有哪怕一件是真的为了我吗?”

然后他们扭打在一起。

男人在他面前总是笑嘻嘻的,连点火的时候,都在笑。

那是褚明川第一次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扭曲的面容,嘶吼的声音。

褚明川被揍了个半死,在这之前,爸爸从来没有打过他。

他们第一次拳脚相向,就是为了杀了对方。

褚明川知道,只要这个男人还活在世界上,他就没有办法活下去,这件事对男人来说也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明川是他运转良好的世界里的一个错误,一个用心雕琢却突然发疯要砸毁一切的摆件,像警报器一样喋喋不休地指出他的谎言,把遮羞布都焚毁,让所有东西看上去都变得那么刺眼。

只要褚明川还活着,他的世界就没有办法再自洽。

后面发生的一切,大家也都知道。

但现实和梦境是不一样的。

做梦永远只到杀人这一步,看完尸体那之后睁开眼睛,面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世界。

而现在,褚明川的世界已经崩塌了。

他站在男人租住的阁楼门口,从兜里掏出钥匙——从男人的尸体上找到的,打开门。

阁楼里的空气有一种常年不通风的恶臭,发酵的厕所味,烟味,沉闷的霉味,食物变质的味道,这个世界上你能想到的一切关于难闻气味的形容词都沤在了这个二十平方不到的小房间里。

褚明川从裤兜里扯出塑料鞋套套上,在这个乏善可陈的房间里走动。

阁楼有一排很窄的窗户,绿色的塑胶窗框上积满了灰尘,褚明川从雾蒙蒙的玻璃里望出去,看见对面山上马王庙明黄的墙壁和一小片琉璃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窗放着一个半旧的瓦盆,他认得这东西,以前是摆在小时候住的那个家里的。

因为长时间没有换水,瓦盆里已经浮起了一层绿色的霉菌,水里浸着一块发了芽的红薯,叶子都已经枯死了,但可以想象它之前还被照料的时候的模样。

它的死,褚明川想,也是他需要承担的责任。

他在那张靠墙的单人床上坐下来,床单皱巴巴的,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快的霉气。

面朝着窗户,夏天郁郁葱葱的青山,山上埋着尸体。

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倒在那张不甚干净的床上,枕着人类油脂的臭味,一切都渐渐褪去,再睁开眼的时候,一定会是在另一张床上。

厨房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油烟机“嗡嗡”地响,包裹在食物香气里的锅铲摩擦着,然后是重重的敲门声。

火被熄灭了,油烟机也关掉,门锁转动,很多人的脚步声。

褚明川只是觉得很困。

“不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有人疾言厉色的呵斥声。

好像知道了,这是必须睁眼的情况。

坐起来的时候,看见了把谌椤的小小房间填满了的,荷枪实弹的警察,穿着制服,戒备地看着他。

谌椤站在人群后面,依旧系着围裙。

他不再笑了,无表情地和他对视着。

褚明川呆呆地坐在那里,感觉有人过来给自己戴上了手铐,然后被一群人,五个或者六个,浩浩荡荡地押着他,从房间里带出去。

从头到尾,他只是看着谌椤,但是谌椤不再看他了。

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连衣服都轻轻都摩擦过去。

谌椤没有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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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9·19系列重大案件重要证人谌椤的笔录

时间:2015年10月17日10:08

警察:说明一下你和犯罪嫌疑人褚明川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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