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崽小尾(7)(1 / 2)

【赛芙拉...我很抱歉...雨太大...只能凭感觉...】

不不不!不要再说了!住口!

穆迪隐隐约约的图像散开了,赛芙拉听见埃文的声音,埃文好像在跟谁打架,一边念着魔咒还一边叫骂着谁给你胆子欺负我埃文的妹妹。

赛芙拉循着声音转过头去,惊喜地想要找到埃文,但在她回过头去的一瞬间,她看见一道绿光打到埃文身上,埃文僵直着倒了下去。

不!!!!

赛芙拉扑过去想要接住埃文跌落的身体,但她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去路,她又逃避似的不断往后退,却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钳住了胳膊,多尔芬把罗齐尔家族的戒指递到她面前,戒指的光芒直直地指向赛芙拉。

赛芙拉挣扎着想要离开,身后仿佛变成了柔软的床,她被压制在上面,多尔芬掐着她的脖子,狰狞地喊着什么。

【都怪那头该死的狮子!该死的狮子和他该死的泥巴种朋友们!】

赛芙拉猛地清醒过来,她倒在地面上,满身是汗,湿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糊了满脸。摄魂怪已经心满意足地飘走了,食死徒们也噤若寒蝉,阿兹卡班又陷入了宁静,只有赛芙拉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赛芙拉喘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又能勉强呼吸了,她摸索着想要站起来,但腿脚都还是软的,在手铐的重压下她咚地一声跪在了原地,膝盖上传来一阵剧痛。

赛芙拉低低地笑,笑声越来越大,从低笑变成狂笑,再变成歇斯底里的尖叫,她连着尖叫了好几声,每次叫到把胸腔里积攒的气息全部挤压出去,直到嗓子彻底沙哑发不出一丁点声音了,赛芙拉就着跪地的姿势,向后倒在了身后冰凉的地面上。

摄魂怪没有来,显然这笑声里没有丝毫快乐的情绪。

你还好吗?隔壁的囚犯问。

赛芙拉抬起一只手,让两只铁手铐敷衍地碰撞了两下,算是自己还活着的回答。

我...我没想到这会让你这么开心,我还以为你也是个食死徒?

赛芙拉原地咧咧嘴,心想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我明明是为其他的原因快乐,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找人吵架?

她当然是食死徒。另一个沙哑的女声代替赛芙拉回答了噪音犯的问题,别管那个疯婆娘,倒是你,小子,告诉我,你刚刚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14章 与旧日重逢

新囚徒的到来像开启了一个开关,几周内更多的食死徒被陆陆续续地送进来。看起来黑魔王是真的倒台了,或者说的更直白一些,死了,因为新来的食死徒不是浑浑噩噩就是状若癫狂,当然大部分都是浑浑噩噩。

每当有新的囚犯被送来时,赛芙拉就挪到铁栏边面向入口的位置,靠在石壁上饶有兴致地看他们表演。打击手押送罪犯可不会赔上自己,他们会用守护神咒暂时驱走摄魂怪,这意味着此时可以尽情地享受开心。

浑浑噩噩的食死徒没什么意思,倒是那个噪音制造者有点东西,每次打击手过来他就要发狂,健壮的手臂长长地伸出监牢,那上面只有古铜色的光洁皮肤居然真的不是食死徒。

忍无可忍的打击手一记魔咒狠狠抽在那双手臂上:安分点!布莱克!

喔,居然还是个布莱克。

打击手粗暴地把手里的犯人锁进监牢,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随着他们的离开,隔壁的布莱克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看在我是你堂姐的表姐的份上,赛芙拉悠悠地说,别闹了,小天狼星。

...罗齐尔?那边传来挪动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雷古勒斯?

如果是雷古勒斯,他现在一定已经把自己阿瓦达了,而不是像你一样进了阿兹卡班才知道后悔。赛芙拉无聊地玩着自己的头发,要我说那小家伙可比你勇敢多了,你觉得呢?

那个懦弱的蠢货!他把仅有的勇敢用在了加入食死徒!西里斯又在那边咆哮起来,我警告过他!他难道真认为血统清洗是对的吗!

血统清洗。做什么非要提到这个呢?赛芙拉的心情骤然败坏下去,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说:泥巴种就是该死。

附近几个食死徒听到那个词狂乱着大喊起黑魔王万岁来,西里斯啐了一口,愤怒地与他们对骂,两边各自把栏杆撞地哐哐响,赛芙拉被这声音吵得头疼,冲斜前方声音最大的基莱娅的笼子狠狠地发了一道刀砍斧劈。

吵死了!闭嘴!

该死的!别仗着会个无杖魔法,赛芙拉!你又打不到我!

能让你可怜地缩在墙角就够了!你这早早被抓的废物混血!

两人对骂了几句,随着叫骂,赛芙拉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阿兹卡班又安静了。真讨厌,这里总是这样,不是过分的吵闹就是过分的寂静,连个能正常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边西里斯又开口了,这次声音里带着点迟疑:赛芙拉.罗齐尔?

嗯哼?

你不是...?安多米达那次不是你吗?

赛芙拉与西里斯的正面接触并不多,事实上在猜到这个布莱克是小天狼星时赛芙拉就已经回忆起了同时与他俩相关的所有事。因此尽管这个问句中没有前因后果,赛芙拉还是立刻就能想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你说挂毯吗?是我啊,只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嘛。赛芙拉随手拎了根稻草往自己头发里绕,它们简直要融为一体了,泥巴种会给我们带来厄运,你知道的,我同情过唐克斯,唐克斯就害死了埃文。

西里斯不再说话,但赛芙拉可不想轻易放过这么一个难得还有理智的聊天对象,她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我记得你的朋友波特也是个纯血吧?你看,那个莉莉不也把他害死了嘛。

他们才不...!嘘嘘安分点,堂妹的堂弟,有人来了。

摄魂怪又一次被驱赶到了一边,赛芙拉坐回原处。刚刚押送犯人的打击手去而复返,其中一个先行一步,过来给了聒噪的小天狼星一个昏昏倒地。

噢,真是简单粗暴。赛芙拉感叹一声,并在打击手瞪过来时状似无辜地眨眨眼,别这么紧张,你知道我不是真的重刑犯。

打击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赛芙拉无所谓地哼起小调,看向正被赶来的囚犯,看起来魔法部最近抓了波大的,一条长铁链串起了六七个人,在中危区前铁链自行断开,剩下三个人继续被押往高危区。

两个浑浑噩噩,还有一个嫌恶地躲闪押送者的触碰,估计又会是个癫狂的狂热者。

赛芙拉!?

那个狂热者猛地扑到赛芙拉的囚牢前,抓着栏杆愤怒又难以相信地瞪大双眼,他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跟他栓在同一根铁链上的两个人都被他扯倒在地面上,甚至还绊倒了站在赛芙拉监牢旁边的那个打击手。

穆迪就是这样对你的?他竟然把你送进阿兹卡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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