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2/4/2411:23
你好,谢谢你点进我的帖子。有一个疑惑已经困扰我好几天了,所以想在网上寻求一下网友们的帮助。
上周一的早上,我刚刚从超市买完东西回家,就看到我的丈夫坐在门廊的摇椅上等我,他打量着院子里空闲的狗屋。他已经出差两周未归了,我注意到他的西装裤脚上还带着一点泥泞的尘土。他接过我手上的购物袋,轻轻踮起脚抱住了我。
他的家门钥匙在出差途中遗落了,餐桌上,他满怀歉意地告诉我,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
没关系,我今天可以换一把新锁。我对丈夫说。他凑近了过来,略带惊喜地对我笑笑,我尝到他嘴里发甜的蕃茄味,是我中午做的博洛尼亚肉酱的味道。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2/4/2412:43
对不起,是不是太流水账了,很抱歉如果耽误你的时间。但我现在的思维真的很混乱,只有通过回忆这些崭新的细节,我才能分辨出“他”与我真正丈夫的区别。
事实上,他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我的丈夫厌恶我的身体,讨厌我唯唯诺诺的样子,明明比他还高,却总是低下头垂着肩膀的瑟缩样子。我的丈夫讨厌我明明一身硬梆梆的肌肉,却要系起围裙做出贤惠的姿态。
对不起。
但是“他”不一样。“他”会踮起脚亲吻我,把我做的每一道菜吃得干干净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2/4/2422:20
-回复13楼
是双方家庭的安排,所以他感到不满也很正常。
我真的很抱歉。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3/4/2409:36
-回复19楼
谢谢你提供的思路。但是我丈夫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
至于撞击到脑子的可能,我刚刚已经致电医院,查询过他的医疗记录,目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状况。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3/4/2413:36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很奇怪的表现。
我们开始上床,我是指,真正的上床,而不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来单方面的玩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丈夫对我的厌恶,曾经直接导致了他拒绝与我做爱,我肌肉结实一米九的身躯让他没有一分一毫对我的欲望。但与此同时,他又对能在这件事上羞辱我乐此不疲。
泠泠作响的乳链,让我很痛的鼻勾,夹着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从地下室被他牵到院子里与隔壁相邻的花墙边。
我不喜欢这样。
而我现在发现,“他”对我截然不同。
“他”喜欢拥抱,喜欢接吻,喜欢在床榻上亲遍我的全身,每次他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时,就像给我注入力量,给我带来难言的满足。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3/4/2414:25
-回复22楼
不是,不是在写色情。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3/4/2414:30
-回复24楼
没有离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4/4/2423:39
-回复36楼
我不是淫荡的肌肉婊子。
虽然我丈夫也曾这样称呼过我,看来您和我丈夫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6/4/2412:09
我曾有一条小狗,它叫宝宝,宝宝今年已经十二岁了,从巴掌大走路都会摔跟头的小犬,陪我度过了十二年的时光。
宝宝是纯黑色的德国牧羊犬,左边的耳朵因为出生时受到压折,不太能完全立起来,歪着脑袋看我时,一侧的耳朵就会垂下来。
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决意改变和丈夫之间的关系,我取了一些助兴的药剂,我在浴室里扩张自己,用RUSH将我的每块肌肉每根神经都松弛下来。
我向他求欢。
我的丈夫,痛恨我的丈夫,绑住我的手脚,将烈药灌进了宝宝嘴中,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用枪指住宝宝的头颅,强迫我用变得绵软的洞穴吞下宝宝红色的茎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滑进我的肠道,深暗、滚烫、浓烈。
宝宝很痛苦,发出幼犬一样压在喉咙里的呜叫。在人身上只是勉强助兴的药成为它的催命符。
我的宝宝停止了急促的心跳,我感受着贴在我脊背上的,逐渐僵硬的、毛绒绒的身躯,没有消下的结卡在我的体内。
我向坐在一旁的人大声央求,声嘶力竭,我可以离婚,可以献出全部的财产或者随便什么我拥有的一切,只要让我送宝宝到医院。
我藏住强行撕扯流下的血,咽掉即将喷涌而出的泪,转身抱起宝宝。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6/4/2415:47
-回复378楼
我独自从医院回来,没有选择去签那份摊开在玄关的离婚协议,而是拿起旁边的银质烟灰缸,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我们的新婚礼物之一。
我没有离婚,因为我知道,这次出差后的丈夫不会再回来。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16/4/2422:0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是我用新婚礼物,亲手在我丈夫的太阳穴砸出一个巨大的凹陷。
是我亲手在车库,将那张我喜欢挺久的脸、沉甸甸的四肢、五脏六腑,一个接一个卸下来,在碎木机里碾成泥。
干活时没有环绕着我小腿的滚热呼吸,没有哼哧哼唧的撒娇,太安静了,寂寞就像雾气一样把这里淹没。
[one_more_bouquet_of_flower]23/4/2400:49
过去已经过去,未来还未来到。
我知道我的丈夫变了,但是这样很好,我和“他”刚从一个朋友聚会上回来,牵手走在昏黄的路灯下。我们亲吻,在浴室挨来挤去,一起在床上躺倒。
窗外闪烁的车灯透过蕾丝窗帘的花纹,落在“他”微笑的睡脸上,我拨弄他耳侧的短发,心脏怦怦直跳,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带有一点折痕的、残缺的左边耳廓。
我很幸福。谢谢你们读完这个帖子所花费的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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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家里有一间肉铺在经营,他总是在课余时间去那里帮忙。
踩着货运自行车为街区行动不便的老人送货,拿砍骨刀细致而熟练地剁碎大骨,或者骑在一整头猪背上给它做按摩学长坚信这样做的肉吃起来更美味对不起,猪,不是在侮辱你的尸体。
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社区的邻居间,高大又开朗的学长都是被所有喜爱与善意的目光所倾注的。
学长妈妈为了扩张生意,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在隔壁城市打理新店,只有每周末才能回家。
所以大部分时间,学长与继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样是不是很不安全?
但是在事情发生前,学长自己,包括疼爱学长的妈妈,都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学长实在是不像普世意义上会被当作“猎物”的人,他还差两个月就成年了,是学校冰球队的队长,身形健壮到一个能打仨个继父。
没有人想到也会有窥伺的眼光在他身上徘徊不去。
那天天气很差,飓风席卷而过了我们州的大部分城市,为了安全起见,学长让肉铺的店员提前下班,一个人留在店铺里处理了最后几份明日的订单。
那个和他一起生活的男人,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冒着狂风骤雨,带着两把伞来接学长回家。学长看到他湿漉漉带着讨好的温顺微笑,决定不辜负他人的好意,跟他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学长背对着大门,摸索着没解开身后的蝴蝶结,妈妈带着点恶趣味送给儿子的围裙碎花点点,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穿在里面的白T恤在湿热的空气中汗湿,贴服在山峦起伏的脊背上。
骤雨雷鸣遮盖了走向他的淫邪步伐,早有预谋的沾透乙醚的毛巾死死捂住了学长的口鼻。
学长再次醒来时,巨痛和黏腻的痒意一起袭来。尖利的活动钩具刺穿他的掌心,将他的双臂固定在头顶,尖锐的痛楚让他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他穿着雨靴的腿被狂热迷乱地亲吻着,罪人伸长舌头往靴筒里舔,啃咬露出来的鼓鼓的小腿肌肉。
腋下,脖颈,被围裙包裹的强健胸膛,埋头沉浸在自己兽欲中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学长紧绷着浑身的肌肉,将自己的双掌血肉模糊地从钩尾卸了下来。
只要手腕轻轻一动,剔骨刀就能轻而易举地收割男人丑陋的阴茎。罪人发出比猪嚎还难听嘶哑的惨叫再次抱歉,猪,又委屈你了。
男人阴冷的目光最后舔舐了一遍学长鲜活的躯干,他捡起地上的肉块,佝偻着身体一瘸一拐地后退,退到门口。
学长意识到了什么,撑起失去力气的四肢,尝试脱离这个境地,却在仅仅一步之遥时,听到厚重的冷库门被锁上的咔嗒声
……
血肉模糊的手掌,胸膛残留的吻痕。但是没有被侵犯的证据,没有门锁残留的指纹。男法官和男警察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继父被无罪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学长的母亲却判了他死刑,他被绞成了肉馅并被蛆虫吞噬,连带着被捡回来的干瘪缩皱的阴茎一起这还是在一旁帮忙的学长突然想起来的。
如果,如果你很不幸,在生活中,如学长或我一般,出现了这么一个不该存在的长辈,仰仗着他们短小的器官或握紧的拳头,侵害、骚扰你的人生。
在午夜时走进自己所在街区最近的一家肉铺吧。
别管它白天的店主都是谁。
学长会为你翻起营业的挂牌,打开暖色的顶灯和嗡嗡作响的换气扇。
别害怕他被污血染得黑红交错的碎花围裙,这只是一份来自妈妈的礼物;
别害怕他橡胶雨靴外青白的膝弯,学长会对你笑出盛着蜜一样的酒窝。
只要花上几块硬币,就可以向他下一份预订单。
学长很快就会将那二两肉视肉畜情况而言,罪孽深重的,学长会免费提供大型货物附加服务包裹妥当,按时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