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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的丈夫对我态度大变,我怀疑他们不是同一个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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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lebateauivre]29/8/2014:30

你们听说过西太平洋上一个名为“荒凉岛”的地方吗?

当然没有。

这是一座无人知晓其姓名、无人知晓其存在的岛屿。

我的祖母是一位知名的探险家,她用猎枪杀死过在沙漠里抢夺她骆驼的强盗,为了探明无法深入的内海,她拖着两吨重的双体船翻山越岭走了六天五夜。

她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和榜样。

在我十六岁生日时,她送给我一本《一千零一夜》。

祖母告诉我,这是她从一座无人主动登陆过的孤岛上发现的,这座岛屿被一个强烈的热带气旋包围着,风暴撕碎了所有靠近的船骨。

她在几近溺死前爬上了岸,在岛上与这本书相伴了四十五天,才最终自救成功,回到了我妈妈的身边。

这本《一千零一夜》,准确地说,这本书每一页只有一侧印着书籍本身的内容,而另一面书页上写满了小字,那是一位百年前的航海失事者的日记。

这些文字,仿佛是曾被我忘却的一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543年1月8日,星期六,天气晴

今天是那场将一切毁灭的风暴过去的第六天,船员们曾嘲笑的那个名为“天堂掠夺者”的强烈气旋,最终将他们变为浮在水面上肿胀难以辨识的尸体。我从即将沉入海底的废墟中抢救了一些酒和食物。以及双膝间被我写上文字的这个载体,这本因为印刷失误,所有纸张背后都一片空白的《一千零一夜》,它是我与文明世界细若游丝的最后联系。我所做的是向外界展现还有一个未熄生命的努力。

1543年1月10日,星期一,天气晴

那么,为了更好的指称我所身处的这片空间,我为它命名荒凉岛。而我[……]

1543年1月15日,星期六,天气多云

荒凉岛上有雨水有小溪,我不必担心干渴而亡。我已经实验出几种无毒的食用植物,雨林中甚至有一些习性温顺的小型动物族群,当我可以熟练升起火堆时,我想我也会去尝尝他们的味道。我抢救来的三套衣物,让我能以一个相对体面的姿态应对生活。

我又开始想起那股将我吹向此处的风,守在天堂门口的掠夺者,这是否暗示着我脚下的这片荒凉岛,正是那个高贵的、属于义人的、纯洁之所在呢?

1543年2月24日,星期三,天气晴

我看着大海无边无际的蔚蓝,对失去理智的恐惧第一次从我心头的空洞中涌出。我曾有与康拉德船长相似的前半生,出生在战火连篇的灾难之地,小时候苦寒之地的流放让我留下不可磨灭的病根,只有海上航行时温暖湿润的空气,能使我远离那被扼住喉咙,求死不能的绝望。

在海员们口口相传的惊悚故事中,像我一样流落孤岛的人从来都是被自己的精神逼入绝路,这些故事甚至还贴心的附上一些维持神智的自救口诀。

但我不无羞耻的承认,我对于文明世界的留恋绝不算多,即使在那里,我有见过两次面的和善未婚妻,有抱着我小腿不放的邻居小朋友。那些我曾走过的街道、去过的市公所、蹒跚走过的苔原,那些我曾立足的世界,在我的头脑中愈发虚幻褪色,我快失去它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543年4月6日,星期二,天气小雨

在太阳一轮起落之前的夜间,我看到一个独木舟停在荒凉岛西侧的沙滩上,一群棕色皮肤的土着从舟上下来,带着羽冠的巫师依旧端坐在船上。

知道附近还有像我一样的智慧生物却并未给我带来丝毫喜悦。

我知道这些生活在群岛上,拥有不同肤色与发色的族群并非可沟通的灵魂,而是地狱的先遣使者。我知道他们会将死去同伴的大腿慢慢锯下来,然后串在树枝上小火烤熟,分发给部落中每一个成人与小孩。

而在海滩上发生的事情,更是印证了我曾经的与现今的看法,我听到痛呼与压抑的呻吟,从我藏身的枝桠中,只能看到一个赤裸的身躯沾满沙砾,被一左一右两只手臂牢牢抓住的脚踝和敞开的大腿。站在船上不肯接触地面的巫师接连不断的含糊咒语,被强暴的男人逐渐变幻的不似人类发出的尖锐痛吟。篝火明灭的黑影像海藻般缠绕在他的躯干上,巫师洒在他身体上的猩红血液,让这场交媾更带有几分非人的色彩。

冷眼旁观这场轮暴,我在逐渐沉默的肉体拍打声中睡去,醒来时沙滩上只蜷缩着一个血迹斑驳的背影。独木舟不见踪影。

清晨的雨幕中,那个身影也不见了,我不知道他的尸体是否被海浪迎回。只有被撕裂的海岸线孤零零地伫立在那里,我的荒凉岛。

1543年4月8日,星期四,天气多云

我的疏忽让死亡溜上我的床榻。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时,我的喉咙被一块石刃紧紧压着,我知道压制住我的就是海滩上被抛弃的那具“尸体”。

我第一次看清他的面容。拥有不同血统的海员往往都有优秀的体格与面容,混迹其中的我对人类的美丑已经失去了感知的尺度,但是出现在我面前的、威胁我的灵魂的那张脸,却是难以置信的英俊。

那双平稳的手,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割断我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无法分辨我对这个英俊的死神,更多持有的是敬畏还是解脱,敬畏于他的权柄,感激于他将解脱我的永恒孤寂。

他很沉默,没有试图了解我的恳求或目的,仿佛知道语言在我们之间是失效的、过期的工具。

一只幼年的矶鹬飞掠到我们身边停留,随后对静止的双人石塑失去兴趣般飞走,在它振翅的那一刻,悬在我性命之上的利刃毫无缘由的、就这样撤走了,我被死亡的迷宫吐了出来。

1543年4月38日

我凝望他在海面巨大的月光下背对我的身影。

仿佛是穿透我软弱的灵魂,从开始的防备到后来的惫懒和不屑,也无法说是“不屑”这样具体细微的情绪,他棕灰的眼里没有我的存在。

他就这样停栖在我的近处,生火、沉睡、吞咽水与肉。

天气多云

前日是个雨天,昨日是晴空,今天则气温和煦低云流动。

在人类的灵魂无法忍受的孤独中,我们开始向彼此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天翁飞跃荒凉岛的第三十七天的记录

浑浊的黑绿色池塘中,四只腿在布满泡沫的水面下缠成两棵密不可分的根系。

从月亮开始从西北偏南升起的时候,我开始教他拼写。

我对他讲述故事,不管那些声调与韵律有多少真正传入他的耳中。从我手中一面记载着故事一面记录着挣扎的《一千零一夜》开始。

让国王跳进水中的戒指,被画中小船载走的老师。

月亮从西北偏西升起的第三天的记录

他逐渐回报给我一些故事和传说,变成人的动物变成动物的人,具有不一样的皮囊和同样的灵魂。

结冰的话语需要用不大不小的火慢慢烘烤,缓慢融化后放到耳边,才能听到呼啸寒风里的爱语。

他讲话慢而生涩,太阳走出很远的轨迹后他才说出几个词语,垂在耳垂旁的一小束发辫随着他思考和停顿的歪头而微微颤动,暗红的头发背着光时与夕阳熔融为一片不可直视的蓬勃。

这样野蛮无畏的舒展,不可思议的生命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水漫过棕榈树根的第十九天的记录

他对我说了很久很久的话,用他出生后即开始掌握的复杂语言体系。除了捕捉到几个散佚的词语,大多数时间,我都迷失在这动人的声线和奇异的韵律中。

他安静地笑了笑,我们沉默地咀嚼一种长得像含羞草的植物,在蔓延上神经的迷幻与安全中,我的魂魄飘浮在漂浮在海面的荒凉岛上。

矶鹬蛋破壳的第一天的记录

我学习另一种语言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更快一些,我聆听他缓慢而艰涩的发音,观察他唇珠颤动与开阖的弧度。最初的学习与表达非常痛苦,但我不断惊叹他们如何通过精准的几个词语编织起世界和灵魂。

我半懂不懂地跟随他手指的轨道,看刻在他上半身繁复奇异的花纹:圆满,保护,盔甲,囚禁灵魂。他说。

他微微打开光洁的大腿,这是一个诅咒,他说。

这句话的意义真实、无误地刻印到我的语言理解系统上,它就像一把开门的钥匙,一句敞开的咒语。我理解了他的话语,他的生命。

他的下半身没有任何纹身,每年向下生长的花纹戛然在他的耻骨。

他是被厌弃的、被流放的。出现在他双腿正中艳红的穴口,让他成为无法放置在部落分类体系中的异端,不是可孕育的女人,不是可狩猎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矶鹬学会飞行的第四十三天的记录

我们在无边无际的寂静中行走,在灰茫茫的落雨声中行走,在丛林的盘根错节中行走,把自己托付给太阳和风。

他在岛屿的中心探寻到一个岩洞,黑暗狭小的大地阴道,我们一同在其中蠕动前行,没有一丝日光,看不清身前人的一举一动。我没有丝毫恐慌,我的肉身好像与荒凉岛融为一体,在丧失五感的同时我仿佛伸开了另一种感知的触角。他在我身前起伏的黑色脊背像辽阔的山脉,我的手掌轻轻覆上。

红色月亮落入海面的第九天的记录

在大地的子宫中,我第一次与他做爱。

一片黑暗,我看不见他强壮泛着雾样光泽的身体。寂静无声,再次放弃用语言沟通的努力,这里只有我们急促亲密的喘息。我被他铺天盖地的气息所环绕,在地下的罅隙中像两棵紧密缠绕的树,从躯体末端到灵魂都被他紧紧裹住。

我令人恐惧的沉溺于与他的交合里。我喘不上气,只有他温暖的呼吸能够接续我的生命,用利齿咬住,绞缠它、强暴它、弯折它。

我被攫住了,某种东西从我的身体中向他喷薄而出,我的血液因为这样的色彩而变得更加狂热鲜艳。

苔藓遍布滩涂的第五天的记录

我实验了很多的植物,最终找到可以在他深肤上染出颜色的天然染料,鸟羽顺着他手指勾勒的脉络游走。很容易掉色,日升日落,他一遍又一遍为我指明纹路的走向,我不断地勾画上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为他补全了保护他灵魂的盔甲,只留下那个为我敞开的伤口。

海龟陷入沉眠的第三十天的记录

我的《一千零一夜》已被密布的文字填满,他猎来一只我没有见过的,长得像猪和狼杂合的生物。他耐心地剥皮,食肉,削骨,硝皮。他教我吹响骨笛,送给我一层层削薄的皮和墨鱼的汁液,让我记录日记。

他告诉我,他死后,也要耐心地将他的皮剥下来,不然灵魂会被这些纹饰永远困在腐烂的躯体中。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相信这会是我在世上所做的最后一事。

船在水上燃烧的最后一天的记录

我看到一艘船出现在海平面的远方,在天堂门口的掠夺者。

我看到海上燃起的船帆,我站在海水中,转身涉向岛,涉向他那让我归属的身影。

祖母从海滩边枯死的树干中,凿出这本已经与树生长在一起的日记。我们都猜测,这就是“他”第一次见到“他”时躲在其上的那棵树。

年少时,我曾被他们的故事震慑,放在我膝头的“一千零一夜”让我魂牵梦萦。

祖母没有发现第二册日记,或许在时间已失去意义之后,人类记载信息的文字最终也对他毫无意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为岛屿命名的同一行,他也曾写下自己的姓名,但后来又被墨鱼汁细细地抹去。

祖母告诉我,她也没有找到日记里所写的山道入口。

我只能想象两个原初的灵魂被大地的子宫汲取、消化殆尽。

之后又过了很多年,我读了人类学的学位,我坐着复原的独木舟,寻找被掠夺者守护的天堂,就连那个气旋都在时间的磨损中,逐渐削弱、老去。

我没有尝试登上那座岛屿,只是远远地凝望。

一百八十三年前,“他”的族群在被西方所谓文明世界强行撬开大门之后,被新的疾病彻底熄灭。百年过去,一道道刻满了纹身的盔甲却还没有化作尘埃,每一小块剥下来的皮肤,都在拍卖场上被贪婪地争夺。

那些被盔甲禁锢与保护的灵魂如何看待这一切?

他和他又会如何看待这一切?

我把这本荒凉岛上的日记记录在这里,希望或许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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