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夕阳近西下。
夜色即将降临。
南城分局此时已是一片狼藉。
陈泽溟就坐在狼藉之中,脚下还踩着苦嚎连连的分局局长。
【您别急,听我说,本来我们的计划是在证据勉强可以支撑,且陈泽溟拒不认罪配合的情况下,延长拘禁时间,这我才能把他偷偷交给你……】
清晰的录音循环播放,直到总局局长阴沉着脸赶到,把录音笔收入证物袋中,陈泽溟才被客客气气的送出南城分局。
他并没有急着回陈家,处理那些和分局局长有来往的老东西。
而是马不停蹄的回了自己的私宅。
昏暗阴冷的地下室内。
几个血肉模糊的人影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
只有最中央的一个老者端坐着,显然并没有被用刑。
那老者正是天叔!
陈泽溟冷眼看着天叔和其面前的陈司尧:“不忍心动手吗?原来你也有心慈手软的时候。”
陈司尧身形一顿,低下了头:“为什么,天叔,到底为什么!”
“……”天叔不说话。
陈泽溟可没什么耐心,他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几步走上前掐住天叔的脖子,把他连人带椅子摁在了地上:“说说吧,你背后还有谁,陈家和腺体实验基地,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天叔面容狰狞。
“你最好是别说,不然我也觉得没意思。”说着,陈泽溟抓起了桌子上的痛敏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