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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和好(1 / 2)

('李因的家里没有任何紧急修复的医用物品。酒精倒是好找,劣质白酒度数高,量大,怎么消毒都不心疼。

季峻予牵着李因的手,替他消毒。透明液体冲过绽开的皮肉,伤口太深,怎么冲刷都有段血印。

没有绷带,季峻予把衬衣下摆剪出条布料,用酒精浸透后,裹在李因手腕上。

李因始终很安静,端坐在沙发上任他折腾。直到看着手腕处粗糙的绷带,才开口:“衬衣,很贵吧。”

“为什么要浪费在我这种人身上呢?”

没有任何情绪,而是陈述事实。他疑惑地抬头,真的为季峻予这一系列行为感到好奇。

嗓子发痒,可能是烟瘾犯了,季峻予咳嗽了几下:“我改变主意了。”

李因眼睛眨的很缓慢。

季峻予牵着他的手,拉他回到卧室。问他:“做爱时喜欢开灯吗?”

李因表情很苦恼,认真思索了很久,像是面临什么重大的人生抉择。

季峻予耐心地等他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可以。”他说。

“那就开,”季峻予身子贴的很近,吻他被自己扇肿的脸颊:“我想看着你。”

“谢谢。”李因为他的临终关怀而感激。

季峻予好像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嘴唇被粗暴地含住,季峻予把舌头伸进来,卷着李因的舌搅拌。他们拥吻在一起,等黏腻的水声和喘息在空气里焦灼,季峻予又换了种吻法。他一遍遍吮吸着李因的舌尖与唇瓣,才贴上又急切地远离。

两张脸凑在一起,难以自持地呼吸彼此交换千万遍的氧气,舌头缠绵着无法分开。可能是因为醉氧,头始终昏沉沉的,只能听见衣物摩挲的响声。

季峻予的呼吸怎么能那么好闻,好闻到李因恨不得落下眼泪。

季峻予不停地亲他,从颤抖的眼皮亲下来,顺着脸庞到锁骨,亲得他两腿发软,脸红得像发病。偏偏季峻予紧紧箍住他的腰,避无可避,只能被他裹搂在怀里:“怪不得因因爱哭,原来有颗好小的泪痣。”

他自己都不知道右眼角下的泪痣,察觉到季峻予灼热的目光,低头喃喃:“别看,很丑。”

“不丑,”季峻予把他的发丝撩开,情欲下声音发哑:“很漂亮。”

“……别骗我了。”

李因眼角红了一片,语气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季峻予把他的衣服掀起来,享受着细腻的皮肤手感,来回抚摸:“身体更漂亮。”

他被季峻予哄骗着脱了个干净,失血后怕冷,只得哆嗦着朝对方怀里靠。季峻予掐着他的乳头后退,逼他朝前走了几步,一同跌坐在床边。

李因浑身赤裸,跨坐在季峻予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索吻。季峻予照单全收,缠绵了会儿,他把李因推开,有条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拉成丝,依依不舍地断掉。

“要,要吃药吗?”

他满眼都是欲水,面色潮红,却又乖得要命。骚和清纯都不像装的,俨然一个浑然天成的荡妇。

季峻予没回答。他褪下裤子,把一根青紫色的狰狞阴茎放出来,重新拉着李因坐下:“我不吃,但因因好像吃了。”

季峻予粗硬的冠头抵在臀缝间来回磨蹭,李因仰着头,腰部不停扭动,如愿地蹭开些穴口。鸡巴烫得像根大火棍,被彻底贯穿的滋味一旦尝过就上了瘾,白花花的肉体扭动着,发出欲求不满的喘息:“没,没吃,季峻予,动一下……啊!”

凶狠的铁棍直直地,没有任何预兆般挺进了他的身体。下胯恶狠狠地抽插,屁股被撞的乱颤,季峻予叼咬着他的乳头,纠正道:“是老公。”

“因因吃的是春药,”季峻予轻浮地拍了拍他的脸,声音沙哑:“不然怎么那么骚。”

李因被又快又深的顶撞操着两眼发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流着涎水,顺着季峻予的话,陶醉又满足地呻吟:“是,是……唔,老公好爽。”

季峻予恶劣地满足于他被自己玩弄的失魂,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掐着李因的腰逼他软趴趴塌着,前后耸动。李因爽得抓住床单,手背上青筋毕露,脑浆都快射了,化成一声声溢出口的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要再舒服点?”季峻予俯下身,声音蛊惑诱人,下面却不管不顾地钉进最深处,阴囊被拍的啪啪做响,一下接着一下,都是李因无声尖叫时漏掉的呻吟。

污秽的快乐从插进来开始,撞碎了高高在上的魂;又从拉扯出去发春,拼成下贱的瘙痒。李因梗着脖子,抖若筛糠:“要,操我,操死我。”

季峻予笑了,汗水滴落在李因脸上,压抑着令人窒息的疯狂:“好的,宝贝。”

他随便拿了件衣服当作绳子,不顾之前割腕的伤痕,反绑住李因的双手,压在头顶。情欲在发烧,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李因颤抖得更加厉害。缺氧和过度叫喊的眩晕不断叠加,直逼嗑药时的天旋地转。

季峻予按下手表的计时器,掐着李因纤细的脖子,先把裹满淫液,亮晶晶的鸡巴整根退出来,再重新像开苞似的慢慢插到底。

李因皱着眉,眼角含水面部潮红,只得张开嘴吐出舌尽可能地深呼吸。被掐住的淫叫和往日相比是变调的,夹杂着本能的哀嚎,像可怜受虐的小狗。季峻予始终操得又快又狠,面部狰狞,肉体碰撞的水声和尖媚的嗓音在昏黄的房间回荡。

他含住李因的耳朵,用舌头舔舐耳廓,模拟性交在耳边一进一出。耳朵湿漉漉一片,像是被活活干湿的。大脑的沟壑里应该都是淫水,李因被操得神魂颠倒,哀哀叫唤。

“这么爽啊,”他死死盯着李因,手上的力量慢慢加重:“比让全世界看见你发骚的脸还爽吗?”

“爽,爽死了,操死我。”李因扭曲着嗓音,几乎是依靠下意识在喊。

他脚趾紧绷,身体紧绷成张拉满的弓,只等待喷射出来那一瞬极致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窒息性爱带来的快感是成千上万倍。吸毒是通过砸碎其他感知器官来获得慰藉,性窒息则是用濒死来调动一切快感,堪比最致命的春药。

季峻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因高潮的脸越是色情,他就越是愤怒,恨不得把他掐死,再拆分入肚:“被操死太便宜你了,骚货。”

“记住这种感觉,”他阴笑着发狠,像要把李因钉死在胯下:“只有我能给你。”

直到李因翻出白眼,内壁死死缩紧大腿根止不住开始痉挛,季峻予才放轻钳制。

李因像是受了某种刺激,整个身子猛地弹跳了下。双手挣脱不了束缚,手指死死扣进掌心,指甲几乎自虐般深陷出血。他犯病似地全身颤抖起来,精液胡乱喷出,彻底失禁,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季峻予压着他发抖的大腿,像个不知疲倦的色情狂,趁着穴口收缩得最紧,死死抵开层层包裹的肉壁,直往骚心钻。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拍打在脆弱处,烫得李因死去活来,全身再没有一点力气。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背后全湿了,从内到外,从精液到泪眼,几近干枯脱水。眼前雾蒙蒙一片,李因用手臂遮住眼睛,哭得肝肠寸断,却近乎无声。

季峻予替他解开束缚。原先已经凝血的伤口重新挣破,在白色布料上溢出片显眼的红。

“又哭什么,”季峻予把李因揽进怀里,语气无奈:“嗯?”

李因按着伤口,熟悉的疼痛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他面色红得异常,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散去:“谢谢你,季峻予。”

季峻予不买账,起身点了根烟,缓缓地抽了口:“你在哭什么。”

“爽的,开心的,还是难过?”

他已经能从人类交涉中学习到最基本的感情,并模仿出最恰当的表达。但李因的情感太过复杂,他无所适从。

烟雾混着腥臭,把狭窄的空间吞没。李因按得更用力了些,心脏立马抽缩起来,他才忽然明白那种感情。

不是开心,也不是难过,而是恨意。

他恨季峻予给他的同情。他原本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终于脱离苦海。但季峻予却要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做爱比死都爽,比死都快活。活着是能够幸福的。

季峻予原来是温柔的,会说好听的甜言蜜语,会在做爱时叫对方宝贝……哄着,骗着,只要他开心,好像全世界都能给你。

他的季峻予却不是这样。

本来是没关系的,可是为什么非要让他知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有多不配。不想知道原来做爱和性交有天壤之别,不想让季峻予看到自己的丑陋、自私和阴湿。

可是。

他深呼口气,努力向季峻予保证:“我不会哭了。”

季峻予皱了皱眉。

李因慢吞吞地下床,随便抓了条裤子。弯腰穿裤子时因为腿软,他穿的非常费力,季峻予甚至能看见自己内射的精液从大腿根流出。

“去哪儿?”季峻予用身子堵住房门。

李因低头看自己手腕的上,神色讷讷:“啊,要重新划一下才行。”

“还有要去浴室放水……”

“我说过,”他很不耐烦:“我改变主意了。”

李因花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掩饰住连自己也不知情的失望,问道:“为什么?”

季峻予像是陷入了沉思,过了会,才模糊回应:“……你通过了测试。”

两人都沉默着。

李因脸上的情欲终于褪散干净,只剩下生无可恋:“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是的。”季峻予说完后,看李因没什么反应,又添了句:“因为你很乖。”

李因好像懂了。他在这场生死博弈里,顿悟了怎样才能模拟出被爱的感觉。

秘诀很简单,就是季峻予说过无数次的听话。

“好的。”

他把脸埋在季峻予胸口,闭上眼,狡黠地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后还是在浴缸里放了水。厕所空间狭小,窗门紧闭,水蒸气氤氲,李因看着搁放在浴缸外的手腕发呆。

季峻予的温度使水温更高,浴缸容不得两个成年男性,季峻予只好把他搂抱在怀里,低笑时能感觉后背有胸腔的阵鸣。

水恰好漫过心脏。李因被闷得头昏眼花,眼眶酸涩,不敢回头看。

季峻予帮他清理,没有经验,手指进入得太深。他隐忍着闷哼,身体僵直着,露出片被水浸透后白蜡似亮洁的后背。

有细细的吻从后背到颈部,湿润的发尖,耳后。水烫了起来,李因不自然地向前挺腰颤抖,被季峻予环紧腰拉回。

于是等水一波接着一波从边缘处溢出来,又开始场新的性爱。

穴被操弄得湿软,重新嵌入几乎没用什么力。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没清理干净,又有温水灌进来,李因背跪坐在季峻予身上,用手死死掐着浴缸边缘,指甲发白。

自上而下插得最深,季峻予不顾他低垂着被玩得烧红的脸,扣着胯骨激烈的撞击。肚子里像撞进根索命的利刃,用火烧过,滚烫坚硬,操得李因上弯着腰,像艘在暴风雨里颠簸的落难船,不得不用手撑着前面冰冷的墙。

墙面的冰冷让他浑身颤栗,如坠冰窟。可下体又疼又爽,惊涛骇浪的快感不停冲击,逼得他尖叫不止,最后整个人缩扑进季峻予怀里,呛了几口水,咳嗽着求饶:“不要,咳咳,太深了。”

浴缸太小,季峻予站起来,把他抱高,整个背顶靠在墙面上,李因被冰火两重包裹,难耐地扭动。先前被呛到的唾液狼狈地流了下半张脸,他像个被下药后迷奸的受害者,眼神茫然,沉浸在肮脏的罪恶里,被快感和罪犯操纵着,丢了魂,成个被欲望全然操作的性爱人偶。

墙壁都是水珠,身体有些滑挂不住,他全部的仰仗只剩下那根粗硕可怖的鸡巴。季峻予入的又深又狠,近乎疯狂地抽插着,沉甸甸的囊袋装在穴口,晕出圈发白的水沫。双腿被无情地撞开,又可怜地缠上腰。他舍不得在季峻予背部留抓痕,只能仰长了脖子,咬着半截舌头,疯了般摇头:“干,干死我,季峻予我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干得想干呕,是真的觉得要被季峻予给活活干死。盲目的,能够连手腕疼痛都麻痹的快感令他丧失了思考,干脆瘫软着把身体全部交给季峻予,整个人像滩烂泥,滑下去,坠入最深的骚点,又被狠狠提上来不断撞击。

季峻予低头嗦他顶立着的乳头,两腮深陷,面容痴迷,像个缺乏乳母的婴儿。被吸红肿的乳头大了一圈,李因下身被撞得颠簸起伏,唇齿不清地淫叫:“别玩,别,太,太……”之后就是张大嘴无声的尖叫。

他抽搐着射了。白眼微翻,抓着季峻予的发根,嘴唇哆嗦。

“太爽了?”季峻予阴笑着替他补完已经说不出的话,拧扯着乳头的手没有松:“看来得给因因带乳夹才行。”

他只剩眼珠勉强能转,整个人泡在欲河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只剩嗓子干燥发痒,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季峻予赤脚把他抱回卧室,两人带回来潮湿的空气,滚抱在床上接着做。他太热了,两眼昏花,肚子里的东西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像阎王索命的钩子,要来撵碎他的魂,至死方休。

潮湿的水气烧熟煮透,附在皮肤上变成汗液,又腥又黏。李因被蒸熟透了,两腮粉红,热腾腾的气从交合处开始,到季峻予贴上来含着唇吐出的湿气,熏得他意识模糊,被欲望套牢,下意识撒娇:“热,老公好热,嗯。”

“热?”季峻予喘着粗气,声音发颤,像癫痫病人发病前,藏着种无法控制的疯狂:“想喝水吗?”他把舌头伸进李因嘴里,口齿不清地,“喝我的。”

李因含咬住他的舌头,饥渴地吮吸着唾液,下半身因为痉挛,紧紧咬着季峻予的鸡巴不放,整个人痴态毕露,骚态尽显,好像离了任何一个被填满的东西就会死。

拉死窗帘的屋内白天也无比昏沉,分不清昼夜,李因只能勉强依靠射精的次数来判断时间流逝。实在硬不起来时,季峻予就从包里里拿出盒英文包装的药片,放在嘴里和李因接吻。药片发苦,再亲会等药效发作后世界就会成带着幻影的春梦。李因头疼欲裂,下半身涨得发麻,季峻予执意要把阴茎放在他身体里才肯睡觉,像个害怕玩具在睡梦里被父母抢走的顽童。

李因累得只能发出几声呓语,接着昏睡过去都是混乱无序的梦。他梦见自己怀孕后生了孩子,季峻予的生殖器就是脐带,情欲是养分,季峻予是爱人,是父亲,也是他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被季峻予给操醒。睡饱之后就是顺理成章的性爱,不需要吃饭,李因肚子里都是精液饱腹;不需要前戏,只要季峻予醒后动一动,外表可怖狰狞的性器就能把他操醒,爽得口水直流,哀哀叫唤。

神经一直处于高强度的亢奋期,皮肤隐蔽处都是青紫色的掐痕和吻痕,李因成为了性和季峻予的俘虏,只有被迫服从和享受。身体近乎癫狂的契合度让他两放佛发情的困兽,不知疲惫,紧紧纠缠,恨不得要把对方溺死在肉欲。

性成了他们唯一的链接。季峻予用它感知情绪,李因用它感知爱情。

药效散去,再度清醒过来时是午后。李因饿得胃疼干呕,去卫生间的路上要扶着墙才能勉强走动。

充满汗液,腥味以及季峻予体香的房间像专属折磨李因的催吐室。他闻到季峻予身上的味道就想吐,不是因为恶心,而是身体本能已经对性开始排斥。一想到射精就头晕目眩,冷汗直流。

高铭泽来电话时,李因手抖得滑动好几次才解锁成功:“……喂。”

“你声音好奇怪,怎么不回消息?”

季峻予动了动身子。李因胡乱套了件外套,逃出房间:“对不起铭泽,我没看见。”

好在对方没太在意:“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李因蜷缩在沙发上,多次的极乐极悲让他疲惫不堪:“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定没事?”高铭泽还对他的异常提心吊胆。

怎样才能算没事,李因不清楚。

活着是好的,还是说和季峻予纠缠不清是好的,他已经完全错乱了。

等了会,高铭泽率先放弃:“啊算了算了,明天再说。”

“正好,我妈非要给你提点乡下亲戚送的苹果,可甜了,我刚刚连吃了两个。”

提到林老师,李因忍不住追问:“她最近怎么样,身体好点吗?”

高铭泽一家曾经住在李因家楼下,林欣看他可怜,时不时会偷偷给他塞钱,高中时的学费减免也是她争取来的。

她有意让儿子照顾李因,高铭泽也继承了母亲的善良,算是李因唯一能称之为朋友的人。

“老样子,但都是职业病,退休后养养也没那么严重了,”高铭泽话匣子开了,乐呵呵地分享:“还是A市舒服,冬天气候好光照也不错。哎你知道吗,C市已经连续二十几天没出太阳了,哇靠我都快被逼疯了。”

李因惨白的脸上终于流露出笑意,眼睛弯弯:“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没有,”高铭泽理直气壮:“你就得多晒,别整天窝家里。就咱们老小区那附近那个公园,有事没事走一圈,就是注意别踩到狗屎。”

李因笑出声:“你还记得……”

高铭泽急了:“哎,说好不提的,你小子不仗义啊。”

“我可什么都没说。”李因耍赖。

“是是是,你最好是,”高铭泽哼哼:“提醒下,某人黑历史也不少。”

李因笑着刚想回话,突然传来阵令人窒息的推门声,很快,季峻予走进了客厅。

李因的笑僵住了。旁边的沙发深陷下去,季峻予阴着块脸:“你好吵。”

“啊,”李因连忙对着电话解释:“那,那明天再说,拜拜我先挂了。”

电话很快掐断。

“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因如实供述:“一个朋友,他约我明天见面。”

“朋友,”季峻予冷笑声:“高铭泽?”

李因低着头,为读懂季峻予的潜台词而难过。

“他,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苍白无力地为这段关系辩解:“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都撑不完高中。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峻予反问他:“我想的什么样?”

“你说,”李因羞愧地抬头,又实在无法将季峻予的脏言祟语重复:“你说他和我……”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季峻予站起身取外卖,放在桌上:“先吃东西。”

李因如释重负,瘸着腿上前想帮忙。季峻予瞥他眼,抓住了他的手:“自己消毒去。”

衬衣布料早就不知道散落在哪儿,伤痕被水泡肿,蜿蜒丑陋地爬在手腕,明显已经发炎。

李因迅速收回手,不想被季峻予多看:“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峻予点的很多,李因吃了些,长期未进食的胃撑得难受,又怕浪费,只能接着塞。

“吃饱了就停,”季峻予看出了他的勉强:“这是常识。”

“李因,你今年多大了?”

李因涨红了脸:“我,我觉得很浪费。”

季峻予没理他,接着低头喝粥。李因被训了后不敢拿筷子,坐立难安。

“明天吃完饭,我去接你。”

李因愣了下,没忍住欣喜:“真的吗?可是,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正好我也有想见的人。”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穿过,照在季峻予的脸上,笑容完美到无可挑剔:“我准备带你去见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铭泽和李因约在高中对面常去的火锅店。

高铭泽家是初三时搬走的。林欣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李因,确认了好几遍他的高中志愿,才肯放心离开。高铭泽比他高一级,教学楼是另一栋。每到周末,李因就会在教室写着作业,等他打完篮球后带自己去吃顿好的。

火锅店就是他两最常去的几家店之一。大多时候是高铭泽说,李因负责下菜,夹菜,安静地聆听。偶尔,高铭泽会问他有没有受欺负。

李因在高中遭受的霸凌不是最直接的肉体攻击,而是种冰冷的暴力。

高中的孩子比初中更会掩饰恶,同学的眼光刺骨,没人会和他说话,整个班级像是在玩某个奇怪的怪谈游戏,而规则是绝对不能提起神经病的孩子。

他就是班级里死去的幽魂。恐惧,陌生或者是嫌恶,目光总是能巧妙地从李因身上避开。

不算欺负,只是把他的存在抹杀了。于是连怨恨对象都无法具象,只能咬着牙往肚里吞。

火锅店装潢很熟悉,甚至连价目表都没什么变化。高铭泽坐在他对面,表情复杂。

“你瘦了。”李因说。

高铭泽个子高,身材壮实,戴个眼镜总是爱笑。

“你……哎,本来就没二两肉,”高铭泽今天却不爱笑了:“你才是瘦的快脱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锅端了上来。冬季滚烫的雾气上升,李因的脸隐在迷雾后,看不清表情,颜色却更加明显。

青紫色的印记从锁骨到颈部,发霉似的钉在腐烂的白色肉体上。嘴角被咬破,右脸微肿。因为底色苍白,罪证才触目惊心。

“呃,你谈恋爱了吗?”高铭泽问。

恋爱。李因神思恍惚,想了会才承认:“……算吧。”

“男的?”

“嗯。”

“看不出来,”高铭泽努力想缓和气氛,笑了笑:“还挺潮啊你小子。”

李因垂眼含笑:“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

提到女友,高铭泽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世间情侣大多相似,热恋时千万般好,平稳时便化成埋怨。若是感情不错,埋怨便透着甜蜜;反之,则只剩怨恨,却又利益捆绑着难以脱身。

高铭泽和女友属于前者。毕业前夕的埋怨无非异地和工作,李因安静地听着,像透过幕布看场脱离世界的电影,奇特又陌生。

他无法替高铭泽答疑解惑,只有默默烫菜,吃饭。他下菜时用的双手,袖口滑落,能看见左手腕处包裹了圈纱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铭泽还是没能忍住,话锋一转:“他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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