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时很可怜。睫毛抖动得厉害,苍白的身体却又活了,泛着欲望得红。
季峻予让他往前跪爬几步,伸出舌头。李因照做了,舌尖才吐出来没一会,身影就被浊白的液体遮住了。
季峻予几乎是抵住手机屏幕射的。射了满屏幕,正缓缓往下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手机黑屏李因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他把手机随手丢在地上,喘息着看向昨晚女鬼待过的墙角。
她不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天季峻予醒的早,下楼时庄梦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倒了杯牛奶,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庄梦秋头也不回,盯着电视:“昨晚走的。”
她看的是综艺,吵嚷嚷的,电视机一吵她也就跟着笑。季峻予识趣地不再问话,回房收拾了下行李,订了张时间最早的机票。
走之前他和庄梦秋道了声别:“我走了,他问起来就说学校有项目。”
“他出国了,短期内应该不会回家。”庄梦秋忍不住说。
季峻予早就从她的情绪中窥探到了一二,也不意外:“嗯。”
回到A市时正逢饭点。家里的电视机放着广告,厨房里有汤类烧开后翻腾的咕咚声,以及饭菜的香气。
他默不作声地放行李,动作有些拘谨,像来做客的外人。
李因守在锅汤面前低头搅拌,头发随意挽扎起来,露出截瓷亮的后颈。很脆弱,适合留点牙印。
从身后搂住咬了口,确定留印后,季峻予才把头埋进他的肩头:“在做什么好吃的?”
“番茄牛尾汤,”李因声音很软:“你发消息的时候太晚了。排骨年糕晚上做,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季峻予心情不好,张口又咬在肩膀。
李因身子一僵,关了火:“那,你先吃,我下楼去买年糕。”
回答的好,又不好。季峻予没松口,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李因没听清,扭头刚想问就被堵住了嘴。
没人管掉落在地板的汤勺。反正满屋都被液体弄脏过,落点汤汁也没什么。
他被亲得晕头转向,舌根被吮吸到发麻,又躲不开,越是用舌头去推,越是被咬住无法动弹。季峻予让他跪在沙发上,位置刚刚好,不费力入得又深。腰部那颗红痣有点碍眼,季峻予用虎口掐遮住,先整根退出,再猛地拽操到尽头。
李因的腰瞬间就塌了,小小的尖叫了声。
他感觉自己像被干盲了,两眼茫然,瞎子似的什么也看不见。逃也逃不脱,被固定在狭小的空间,滚烫的火棍捅的五脏六腑都搅动起来,甜蜜又恐惧。
皮肉毫无间隙的贴合,他甚至能感受到季峻予结实精壮的肌肉,阴茎上爆出的青筋像绳索,要捅穿他来索命。
“怎么吸这么紧?”季峻予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扭头看自己:“自己说,多久没做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爽的脸有多淫荡,半眯着眼,断断续续地回:“三,三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插慢了下来,季峻予伸手指去逗他露出的舌尖。两张嘴都湿软,正逆时针绕了几圈,在衣服上洇出深色的痕迹。玩够了,季峻予便抽出手指在屁股上狠狠掴掌:“真乖。”
奖励是要把他活活给操死。
季峻予边操边扇他屁股,腰腹绷直了死命操,撞得他头昏眼花,疯狂摇头:“哦要死,不要,救命!”
疼感像火,烧得他浑身酥麻。肚子被撞到发酸,膝盖跪久了发软,剧烈耸动时带着往前爬。高频率如同暴力的性爱让李因思绪混沌,受虐和被珍重的快感不合时宜地涌入,像艘破烂船溺死在湖水。
头猛撞到墙上时,他直接就射了。射精的一瞬间,他癫狂地想,好想被大鸡巴再操到撞墙,最好是抓着头发反复地砸,把脑子弄坏才好。
他也这么说了出来,尖着嗓子求季峻予。
季峻予啧了声,伸出脚踩在沙发上,身子朝前逼近。他伸出只手抵住墙,另只手抓住李因的肩膀,臀部和大腿紧绷,操得他浑身痉挛,哭叫起来。
手背做了肉垫,疼痛衰退许多。李因却更加敏感,心脏抽搐到整个后背都跟着发麻。他伸手紧紧抓住季峻予得的手臂,快感像雪崩,到最后连叫都来不及,仰头看见白色,就埋了。
他甚至连什么时候被内射的都不知情。是季峻予退出后,精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流他才后知后觉。
吃饭时李因注意到他手臂被自己捏青了,一圈草环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为这个发现感到病态的满足。
可惜淤青还是被季峻予发现了,李因只好假惺惺地找来喷剂上药。他特意撕掉包装找了瓶毫不相关的,祈求能稍微延缓点效果。
季峻予没注意到药有问题,但注意到他不良的扣手习惯。指甲边的倒刺都被撕烂了,没一片好皮。
除了坑洼不齐的指甲边缘,冬季气候干燥,李因的手也变得粗糙。他也意识到这点,想抽回,但被季峻予抓住,警察逮捕罪犯似的带回卧室。
主卧的卫生间里有全套的洗护产品。季峻予取了只崭新的护手霜,帮他涂手。
乳液化开,涂到戒指处时会卡住。李因反应很快,先一步取下戒指放进口袋,好像慢一秒就会被反悔收回。
“是不是没骗你?”季峻予捏了捏他的无名指。
李因红着脸,手指蜷缩起来:“嗯。”
他坐在床上,季峻予半蹲着,抬头解释:“没有买钻石的,不太适合你。”
像场很不正式的求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我喜欢这个,”他说完又觉得不够,加重了语气:“很喜欢。”
他没奢望季峻予也带上枚相同的戒指。被捏青的手腕,同样可以是加大版的环。
季峻予盯着他的脸,表情有些恍惚。隔了会儿,忽然把涂满护手霜的手放到脸颊处。
护手霜是柑橘味,味道好熟悉。手掌因为家务布满了细微的伤痕,柔软却冰冷,带着还未干燥的湿气。
它是世界上最柔软的纸巾。有人曾用它替自己擦过泪。
“……季峻予?”
他回过神,才发觉李因已经叫了他好几声。他把上半身趴在李因的腿上,没拉窗帘的光线很刺眼,照得柑橘味也变暖了。
“我好累,因因,”他闷声说:陪我睡会儿。”
回季家以来他睡得一直很浅。季明对他来说就是狼群中的头狼,没世俗意义上的父子情。他当然取悦顺从季明,但没有爱,只是畏惧。畏惧之下,当然难以安眠。
动物世界里一切的厮杀都是正确的。弑父,弑母或者杀死伴侣。底层人是最低端的物种,随时可以残杀;同阶层的绞杀则要费些功夫,要用许多文明摸样来点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李因和他的小世界里,他却可以成为人类。
可是他怎么又回到了季宅。
庄梦秋躺在地上,被砍得血肉模糊。四周穿着晚宴服的人群举着香槟在开聚会,商议怎么处理这滩烂肉。之前见过的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支招,笑起来满口黄牙。他也站在旁边陪笑,假装不知道凶手是谁。
烂肉很快就被清洗干净,宴会照常进行。谢韫牵着谢时薇朝他走来,他才想起来,原来这是场订婚宴。
季明带了个大礼,用红布遮住,让工作人员缓缓推到宴会最中间。礼物不大,看形状呈圆体,大概是某件宝石藏品。
众人激动地围了上来,等待红布掀开的一刻。季峻予看见季明忽然笑了,只对他一个人举起了酒杯:“小予,这是专属你的礼物。”
红布被拉开。一颗新鲜的人头放在盘子中央,血肉腾腾,脖子上的肉没断干净还在滴血。
它死不瞑目。而季峻予见过它,吻过它,用它医治好了失眠。
红色是视网膜的颜色。
他嘶吼着从梦中惊醒。身旁李因睡的位置空了,床铺冰冷。头疼到无法忍受,他随便吞了些镇定和止疼的药,给李因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因的电话很快响了,在茶桌上振铃。
黄昏的光是血橙色。他站在光影里,想点根烟,手却抖到怎么也点不上。
警局的电话在毫无意识中已经拨通,他像个普通人那样喃喃地说了些呓语,对面很疑惑,打断了他:“你好先生,你慢慢说,是有人被杀害了吗?”
“……”
“你好?”
他清醒了些,应该是镇定精神的药物起了作用。立刻挂断了电话。
监控里李因是半个小时前出的门,穿得很休闲。大概是去买东西。
季峻予下楼跑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穿的是拖鞋。他无视奇怪的眼光,打着电话光脚在商圈找了整整一圈。
最后是结果管理人员来电,调监控确定了具体位置,他才发现左脚踩到了碎片。
等一瘸一拐回到家门口,正好撞见提着菜的李因。季峻予不由分说,上前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西撒落一地,季峻予认出白色的是年糕,红的是排骨。
被扇的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李因捂着脸,不停说着对不起,哪怕自己根本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
可能是因为没有吃上想吃的菜,也有可能是起床气。更有可能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
但没关系,他想,他已经很幸福了。
季峻予可能还不解气,抡圆胳膊冲了过来。李因缩抖成一团,下意识闭紧眼睛。
比挨打更痛苦的,是紧到窒息的拥抱。季峻予抱着他,放佛要把他体内的器官全部挤干净。
李因觉得好神奇,心脏居然能传到另一个人身体里。
他像第一次尝试毒品的人,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季峻予也在抖,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只是觉得,拥抱的感觉太好了,好到他想一直被人抱住。哪怕被季峻予先打一顿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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