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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霸」不知道怀孕被帅哥队友do流产(1 / 2)

('夜色如墨水般泼洒而下,长安城内,依旧繁华不歇,灯火明亮。

大大小小的食堂、酒廊铺满了一整条长街,吆喝声,叫喊声,欢笑声,此起彼伏。

柳灿旻才从拭剑园出来,大获全胜,心情正好,便趁着兴头,一猫腰钻进了一家酒楼里,要了一壶上好的烧刀子,没几口就喝了个干净。

也许是他喝得太急了,这一壶热酒下肚,他不只是身体热了起来,双颊绯红,整个人走路都有些不稳了,飘飘然的,情绪也变得亢奋和热切。

他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起了身,店小二见他神情迷醉,走路歪歪倒倒的,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客官,您可慢些。”

他呵呵笑了两声,摆了摆手,两眼迷迷瞪瞪的就出了门。

却不想迎面正撞上一堵墙,硬邦邦的,碰得他鼻子一疼,他低呼了一声,捂着脸,从指缝间抬起头一看。

只见面前正站着个脸色不好的灰发青年。

对方身姿笔挺,容貌俊朗,一双狭长的眸子满是冷意。

他撞上的根本不是墙,是人结实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白蓝相间的衣衫质地上乘,烫着金边,尽显贵气,完美的勾勒出人的腰线,敞露的胸腹肌理匀称,块状的肌肉在衣衫的紧紧包裹下,线条若隐若现。

尤其是那一双长腿,笔直修长,小腿上套着一双皮质的长靴,纤尘不染。

此人从头到脚都显得矜贵又不好招惹。

他也是鬼迷心窍了,看着人年纪不大,又穿着贵气特别,上前就勾着人的肩膀,不知死活的呼出一口酒气道。

“嘿,你撞到大爷我了……唔,得赔罪。”

“嗯……就罚你陪我一晚好了,你多少钱一晚?”

他话说得含糊不清,人却也听懂了,当即冷冷一笑,反手扣住他的胳膊,就要将他摔出去。

“你找死呢。”

对方的声音充满了倨傲,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他胳膊被扭得一阵生疼,因为喝酒上了头,他胆子是大了,可手脚却是不听使唤了。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软脚虾,随随便便就打趴下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狭窄的酒楼里动起了手来,从门口打到了里面。

借着明亮的灯光,不寐才看清了面前醉醺醺的人,不就是先前跟自己在名剑大会上起争执的人吗?

那天,不寐跟以往一样参加了名剑大会,一进场地,发现队友是个霸刀弟子,心底就有些不爽快了。

都是用刀的,霸刀弟子比刀宗弟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甚至不如其他门派的人来得好。

跟自己难配合不说,也帮不上什么忙。

果然,名剑大会一开始,对方就差点被对手抓住机会,造成重伤。

他也是力玩狂澜,击退了对方,寻找破绽,一击必杀。

哪想破绽是找到了,人却在关键时候,一招西楚悲歌,将他和对手隔了开,他手持双刀,一腔愤怒无处发泄。

最后的结果还是那个霸刀弟子被击败了,他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战局,在即将退出场地时,他难得没有风度的指责对方,没想到对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奚落他没用,只会叫嚣。

两人就在场地中央吵了起来,若不是藏剑弟子及时出现,两人怕是会大打出手。

当时不寐就放出狠话,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一定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这冤家路窄,新仇旧恨的,不寐觉得在这酒楼里也施展不开,便约人出去空地上单挑。

柳灿旻喝得烂醉,也不带怕的,立马同意跟人打。

两人谁都没带武器,赤手空拳的就在空地上比划了起来,引来不少人围观。

开始不寐还真的手下不留情,可渐渐地他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便撤了力道,装作不敌对方的样子被击败。

等人群都散去后,他才上前跟人搭话道,说不打不相识之类的,交个朋友。

此时的柳灿旻哪还有什么理智和危机感,被人牵着鼻子走。

对方邀请他去自己的住处小坐一会,再喝一杯,他跟条小狗一样,欢快的点着头,巴巴的就跟着去了。

………………

不寐住的地方有些偏远,在巷子里左拐右拐的才到。

柳灿旻早就被绕晕了,问他怎么还不到。

他回过头来,脸孔隐在阴影里,削薄的唇瓣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冷酷又危险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上就到了。”

等到了地方,柳灿旻就有些想吐了,伏在桌边干呕了两声,不寐以为他喝多了,就没管他。

他喘着气,面色微红,不寐一边反手将门锁上,一边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刚刚不是问我多少钱一晚吗?”

“其实跟你的话,我根本就不用钱。”

他一听这话,迷离的双眸看着人俊美的脸,欢喜道。

“真的?”

“我从不撒谎。”

不寐语气笃定的走了过来,拉着他到了床边,随后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衣衫,抽掉了腰带。

他看得心跳加快,觉得人在灯光下,那张俊脸更加勾人心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可惜不寐眼神冰冷,根本没有一丝暖意。

在将外衫脱掉扔在一边后,不寐随手就将人按倒在了床上,几乎是连撕带扯的,把人剥了个精光。

柳灿旻还手足无措的喊着。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不寐哪会听他的,动作强势的按住他的双手,膝盖往他双腿间一顶。

这不顶不要紧,一顶吓一跳。

只见人双腿间,竟然还有着一条细缝,粉粉嫩嫩的,就隐藏在浅草里。

那性器软软的垂下,盖在上面,被不寐不客气的拿手拨开,完整地露出下面的花穴。

他低呼了一声,本能的感觉到不对。

这不是自己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成了这样。

“不对……你松开我……”

“哪里不对?你这欠操的。”

不寐此时也不装了,露出原本的面目,手指在他花穴处来回抚弄着,指尖按压着小巧的花核,勾唇冷笑。

“你不是要我陪,我今晚就好好陪陪你。”

“唔……别、别碰……”

他被摸得毛骨悚然的,手腕拧动着,却无法挣脱,不寐在穴口边缘徘徊了一会后,就将手指捅了进去。

柔嫩的穴肉一拥而上,紧紧包裹住手指,不寐却暗着眼眸,手指张开成剪刀状,肆意地在内里搅弄,抽插。

“嗯唔……不行哈……”

粗暴的动作让他极其抗拒,偏偏不寐力气很大,手腕都给他捏红了,花穴也被搅弄得爱液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到底是谁睡谁?呵~”

不寐手上玩弄着他,嘴上还不忘出言奚落。

似乎那次名剑大会的怨气还没消呢。

他喘息着,腰肢拧动,想要摆脱手指的触碰,却被插弄得浑身发软,没了力气。

花穴里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将不寐的手指都完全浸湿了。

不寐本来也不想让他爽,就是单纯的想教训他,拿他出气,自然前戏不会给他好好做。

在他花穴里搅弄了一番后,就抽出了手指,将涨挺的肉棒对准他湿软的花穴,狠插了进去。

“啊嗯嗯……呃……呜嗯……别……”

那肉棒一经插入,就迅猛的抽动了起来,

被捅开的肉洞完美的与肉棒嵌合,嫩肉紧紧吸附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活的脉络弹跳着,随着抽送摩擦着嫩壁,那种清晰的触感让柳灿旻想要尖叫。

“啊啊啊……不……”

他连连叫唤着,却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叫,越是让男人疯狂。

“叫得这么大声,是不是爽死了?”

“很爽的吧,你里面直流水,把我的大棒子都给泡涨了。”

嫩肉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却依旧讨好的吸吮着肉棒,阴道蠕动收缩着,描摹着性器的轮廓。

那难以容纳的尺寸让柳灿旻感觉到惊惧,一收一缩间,都压迫着呼吸。

湿漉漉的身躯出了汗,更加湿润,泛着薄红的肌肤显得通透诱人。

不寐双手掐着他的腰肢,没轻没重的顶弄。

他双腿抽搐着,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猛烈地操干,坚硬的龟头戳刺着子宫内口,还不断往前顶,花穴里的碾磨规律又有力,毫无歇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寐逆着光,整张脸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只看到那线条流畅的下颌稍稍抬起,上扬的嘴角,勾出的弧度戏谑又兴味。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柳灿旻几欲迷失在欲海之中,身体软得不像话,腰肢仿佛被折断了一样,酸胀疼痛,青紫的小腹被肉棒顶弄得畸形,凸起一团。

涣散的双眸无法凝聚焦点,失神的表情只会招致更多的欺凌。

花穴被操了个稀烂,穴口满是糜烂的嫩肉。

怒涨的肉棒鼓起道道青筋,充血又膨胀,它深埋在柔嫩的花穴里,将整个穴口边缘都撑得鼓起,看起来十足的嚣张可怕。

“不……不行啊……”

不寐腰胯挺动着,逼得他喘息连连,还不忘俯下身来咬着他耳廓,在他耳边吐出淫秽的话语。

“夹得这么紧,是喜欢被男人一点点操开吗?”

“呵,那你好好看清楚了,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操开的。”

“……别、别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虽然说着拒绝的话,眼睛却是止不住的盯着两人的连接处。

看到两腿被折了起来,压在头顶两侧,花穴被狠狠操弄的模样,又是心慌又是亢奋。

粗硬的肉棒迅速的在他红肿的花穴里插弄,大量白沫被拍得粉碎,糊满了腿根,连屁股都被弄得湿漉漉的。

那根逞凶的肉棒更是,湿淋又丑陋。

他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吟叫,腿根都在痉挛。

伴随着飞溅的白沫,那紫黑的肉棒直插到了底,只余下两颗饱满的囊球抵着臀肉,黑色的耻毛贪婪地从穴口里挤了进去,戳刺着里面的软肉,带起丝丝刺痒。

“啊嗯……唔……好深……好深啊……”

柳灿旻瘫软在床上,小腿不自觉的踢蹬着,汗湿的脸庞微微扭曲。

体内的肉棒蛮横的插进了他子宫内口,他疼得紧,双手胡乱的在床单上抓挠着。

不寐扣着他膝窝,腰部用力的往前耸动着,肿胀的性器在花穴里尽情驰骋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住的扭动着身子,花穴被操弄得火热酥麻,还有丝丝的涩疼。

那处发炎得厉害,触手一片滚烫。

穴口处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上面密布着红色的血丝。

伴随着激烈的抽插,花穴里的肉棒摩擦着嫩壁,胀痛难忍。

而在那股火辣的阵痛后,像是子宫都被操弄得脱落了一般。

一股难以忍受的下坠感伴随着尖锐的疼痛,疯狂的袭来。

他根本叫不出来,只张了嘴,发出虚弱的气音。

在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时,他呜咽着,簌簌发抖,饱受蹂躏的子宫壁被热烫粘稠的液体冲刷着,烫得他闭着眼直流泪。

大量的液体在肚子里晃动,缓缓往外淌,他有些难受,可不寐却不饶他,将他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从后一挺而入。

子宫口传来阵阵骤缩的疼痛,里面一片湿嗒嗒的,有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混在那精液和尿液中,他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觉得疼,且那股疼痛越来越强烈。

他受不住了,语无伦次的开口求不寐饶了他,他不行了,可回以他的是不寐的冷笑和越来越快的挺动。

“嗯……不……不哈……疼、慢点……”

他叫得虚弱,时间的流逝变得极其缓慢,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又换了几个姿势,被贯穿的下体都麻痹了。

在一记深插下,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不寐看着他下体不断地涌出血来,微微有些出神。

明明如此残忍凄艳的一幕,不寐却不为所动,在里面射出来后,才将肉棒拔了出来。

看着那毫无防备敞开的赤裸的身躯,劲瘦的腰上都是大力掐出来的青紫,两条长腿痕迹斑驳,不寐拨弄了几下两瓣肥厚的花唇,正中央那个肉洞还保留着自己性器的轮廓,翻卷出来的嫩肉烂熟了,看起来充血又可怖。

然而不寐又注意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精致的婚戒,

“都结婚了还送上门来挨操,活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毫不留情的下了床,套了衣服出门洗浴去了。

…………

柳灿旻是被渴醒的,肌肤一阵灼热紧绷,喉咙干咳不已。

他一双眸子毫无焦距的睁了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眼前的状况。

被这么一通狠操,他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磕磕绊绊的忍着疼,从床上下来,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费劲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他咬着牙来到了房门边,开了门,趁着夜色离开了不寐的住处。

脚底下钻心的疼痛,他感觉下身一直有什么在流,是不寐灌进去的精液还是别的什么?

他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低吟一声,再也站不住,顺着墙滑倒在地。

墙面一片冰冷,他这才伸手去下身摸了一把,探到眼前一看,暗红色的血刺激着他的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这么疼。

他倒吸了口凉气,就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燕理找到他时,天都快亮了,他一身血迹的坐在墙边,吓了燕理一大跳,自责着没有早点找到他。

当发现他下身还在流血时,燕理也是吓得六神无主,忙抱起他就要去找大夫。

他却靠在人怀里说好累,要休息一会。

燕理一面跟他说话,一面往前跑着,丝毫不敢停歇,心里的自责和愧疚溢于言表。

他不开口,燕理还以为他是摔到了,才伤成这样。

谁知道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装潢气派的房间里,数道别致的屏风环环相绕。

这是城中最贵的酒楼,只供有钱有身份地位的人消遣。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要么谈事情,要么寻欢作乐。

说是酒楼,最里面的一层却是花楼,专门给客人们提供服务的。

叶云铮姿态优雅地坐在软榻上,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看不出深浅。

他年纪轻,辈分大,对面的柳贤都还客客气气的叫他一声“小叔”。

两人来这里说是谈生意的,也大有寻欢作乐的意思。

谈话间,叶云铮的目光一直都若有似无的在对面的柳灿旻身上掠过,那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柳贤也是心情好,才带着柳灿旻出来谈生意,此时发觉叶云铮的心思,便心领神会的朝着柳灿旻使了个眼色,让其坐到叶云铮旁边去,帮人倒酒。

柳灿旻哪能有什么选择,老老实实的来到了叶云铮面前,低着头问了声好。

叶云铮示意他坐下,他刚一坐下来,叶云铮一只手就不动声色的绕到了他身后,贴上了他的臀肉,上下揉弄了两下,他一个激灵,想要起身,却见对面的柳贤以着警告性的眼神看着他,让他识趣点,若是把生意搞砸了,有他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此他只能忍辱负重的坐在叶云铮旁边,一边忍受着人的骚扰,一边给人恭敬地倒酒。

哪想叶云铮趁着他倒酒的空当,手往他臀缝里一摸,激得他手一抖,酒液洒了出来,引得叶云铮低低笑道。

“倒杯酒都倒不好吗?酒都洒在我身上了。”

“抱歉,小叔,是我愚笨。”

他连忙就要拿衣袖去擦,叶云铮却擒住了他的下颌,见他容貌俊美,面色隐忍,更是生出那种意思来。

“光是道歉有什么用,得拿出点诚意来,先自罚三杯如何?”

“我……”

他想拒绝,却见柳贤站起了身,客套的跟叶云铮说道。

“我还有些事,就先不打扰小叔的雅兴了。”

随即话锋一转,又看向了他。

“好好伺候小叔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喉咙发堵,说不出话来,直到在柳贤锐利的目光下,他才艰涩的点了点头。

跟着柳贤一起出去的还有柳勋,对方似乎对他很是不屑,眼神傲慢的看了他一眼,算是威胁和警告。

等到两人都起身离去,关上了雅间的房门,只剩下他和叶云铮单独相处,他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那个眼神的意味。

“怎么,舍不得自己的哥哥们?”

叶云铮调笑似的揉了一下他的耳垂,他一个激灵,这才看向对方。

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意气风发,不怒自威。

接触到他的视线,叶云铮将桌上那杯酒喂到了他嘴边,命令道。

“喝吧。”

他不能拒绝,想要拿过酒杯,却被叶云铮直接捏着下颌灌酒,一杯又一杯的,足足三杯。

无法吞咽的酒液顺着他的下颌淌落,在锁骨处汇聚了一小滩亮晶晶的液体。

这酒相当的烈,一口气喝了三杯,他眼前不由得一阵晕眩,呛咳着身体都有些发软了,直往叶云铮身上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云铮全然当做是勾引了,手掌揽着他的腰,握了一下。

腰肢柔韧劲瘦,想必在床上扭起来应该不错。

此时的叶云铮还不知道他下身别有洞天呢。

见他双眸迷离的靠在自己身上,像是有些醉了,便手上不规矩的扯开他的衣衫,探手进去,宽厚的手掌贴着他的胸膛,来回抚摸着,布满纹路的掌心擦过乳头,激得他一颤,不由地看了过去。

“小叔……?”

这一声“小叔”可叫在叶云铮心坎里了,人年纪轻轻的,资历大,背景雄厚,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

说白了,柳贤留他下来就是伺候叶云铮的。

他有些迷茫,叶云铮却是引导着他,要他将衣服脱了,他大脑有些发昏,却还意识清明,听到这样的要求,眼底掠过一丝惊诧,随后才发现自己倒在叶云铮身上,慌忙地坐起身,往旁边拉开距离。

哪想叶云铮揽过他的腰,一把扣在了怀里。

“刚刚还倒在我身上发骚,这会害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云铮嘴上没了遮掩,开始逗弄他,他心脏一缩,不太习惯被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挣扎了两下,却又想到了柳贤的警告,只得放松了身子。

“小叔,我给你倒酒吧。”

“还倒什么酒?这酒小叔喝多了,现在想吃点下酒小菜。”

他一开始不太懂“下酒小菜”是什么意思,叶云铮很快就让他明白了,健壮的手臂揽着他,将他猛地压倒在了软榻上。

他眼皮一跳,声音有些发颤,让对方放开自己,可换来的却是一句。

“你就是这样伺候人的?”

“不、不是……”

“不是什么?”

“这种时候应该自己脱吧?”

叶云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开始引导他自己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下羞耻,却还是只能照做,在人戏谑的目光下,解开了衣衫,连带着裤子一起脱了下来。

可叶云铮却得寸进尺地叫他起身躺在桌子上,把腿张开了,给自己好好看看。

他好半天才磨磨蹭蹭的,躺在了桌边,在叶云铮的催促下,张开了双腿。

叶云铮本来是想看看他后穴的,却不想他腿一张开,一条嫩红的细缝突兀的出现在视线里。

难怪柳贤要把人留下来伺候自己了。

这样一个尤物倒真是稀奇。

“啧,腿再张开些。”

叶云铮勾了勾唇,以着自己上位者的身份施加命令,他躺在桌子上,难堪不已,但腿还是朝外打开了些,让叶云铮看得更清楚了。

“不错,自己先把这处扩张开吧。”

闻言,他身形一震,脸上有着不可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愿意?”

叶云铮冷笑了一声,作势就要出门离开。

他明白过来,不能让人就这样走了,于是慌忙地出口恳求道。

“小叔,别走……!”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就将手指从花穴里插了进去,喘息着搅弄扩张。

叶云铮见他如此识趣,脚步一停,神情慵懒的在软榻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自慰。

“光顾着下面怎么行,上面也要照顾啊。”

又是一道命令过来,他难堪的用手拨弄开肥厚的花唇,在花径里抽插,另一只手则是捏住胸前的红果,大力搓弄。

“唔嗯……哈……”

强烈的刺激下,他不由得发出声声高昂的吟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云铮看得很满意,眼神玩味的盯着他动作,不时指点几下。

见他只搓揉一边的乳头,叶云铮便上前好心的帮他掐住另一颗乳头搓弄。

叶云铮手劲极大,刺激得乳头又疼又爽。

他惊叫了一声,腰肢狂抖,手插在花穴里,居然就直接高潮了。

挺翘的性器释放出精液,花穴里也淫水直冒,瞬间就将手指浸湿了。

“啊嗯……小叔……嗯……射了哈……”

他面色绯红的抖着身子,两颗乳头颤巍巍的在空气中,红得快要滴血。

叶云铮奖赏似的拧了他的乳头一把,随即命令他跪在桌子边上,自己则是解开裤衫,释放出胀大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上挂着白色浊液,亮晶晶的,那物颜色很深,份量十足。

叶云铮握着那根在他脸上戳了戳,白色的浊液糊在了他脸上,他有些害怕,本能地想往后缩,却被叶云铮一把拽住了头发,握着那根肉棒缓缓的从他脸颊上划过,那肉棒戳弄着他的唇瓣,像是想要撬开他的唇齿。

“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写满了拒绝,叶云铮等了好一会都不见他动作,随后不客气的攥着他的头发一扯,吃痛下,他被迫张开了嘴,那物如愿以偿的捅进了他温热的口腔里,缓缓插弄。

他张大了嘴,透明的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淌落下来,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不过叶云铮倒是想听他的声音的,想听他的叫床声,哭泣声,求饶声……

想看着他哭喘的不成样,两条长腿缠上自己的腰背,难耐的磨蹭着。

想看他下身的穴口被自己操烂操熟,嫩肉可怜的瑟缩着。

亢奋之下,叶云铮加快了动作。

他被顶得快喘不过气,呜咽声都被堵住了。

粗长的性器几乎是抵到了他的喉咙,他晃了晃脑袋,那根性器却不依不饶的在他的嘴里抽插着。

弹跳的青筋在口中嚣张的贴着口腔嫩肉,他感觉自己嘴里就像含了一个活物,还带着一股腥膻味。

他想吐,也吐不出来,喉咙一阵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云铮攥着他的发丝,把他整张脸都顶得涨红,整张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鼓起到变形。

鼓胀的囊球更是晃动着,想往紧热的唇里挤去。

喉咙太过娇嫩,被那硕大的龟头顶弄几下,就破皮冒烟了,火辣辣的疼。

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仅仅只能靠鼻子呼吸。

而鼻尖却深深埋在浓密的耻毛里,呼吸间全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他两条腿微微分开,跪坐在桌子上,苍白的身躯上都是汗,纤长的脖颈拉直了,嘴里含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在吞吐。

仰起的脸庞布满了汗和泪,微微扭曲,连双眸都逐渐涣散。

就在这时,那粗长的性器贴着他脆弱的喉咙,粘稠的精液就这样射了他满嘴。

大量的精液从喉管流下,粗大的肉棒紧紧堵住他的唇,看着他喉结滚动着,被逼迫着把浊白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他喉间发出“咕咚”声,大口大口的咽着精液,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云铮一松开他,他就止不住的干呕了起来,唇间牵连出好几缕透明的涎液和精液,顺着嘴角下滑,滴在锁骨凹陷处,黏糊不已。

“呼……嗯……咳咳……”

他拼命地呛咳着,想要呕却呕不出来。

整个脊背咳得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叶云铮戏谑的看着他泪眼朦胧的又喘又咳,苍白劲瘦的身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或许是因为他没力气了,连两条腿都合不上,就那么分开着腿,敞着屁股,露出中间凹陷的臀缝,叶云铮一伸手就将他拽了过来,按在怀中,手指摸到他的花穴,几根手指从他穴口里挤了进去,他受惊似的一挺腰肢,却被叶云铮牢牢压制。

湿软的花穴被手指肆意的搅弄抽插,逼出他破碎的呻吟。

不过叶云铮也只是试探一下这处的容纳性,没一会就抽了出来,命令他自己紧扣着膝窝,张开双腿,把腰抬起来。

他双眸湿润,浑身发颤,不愿照做。

却听得叶云铮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酒楼后面就是花楼,若是不想我碰你,那我就把你扔到花楼里去,保准有一堆男人排着队操你,如何?”

他脸色一白,最终还是咬着唇,扣着自己的膝窝,掰开了双腿,将柔嫩的花穴朝向叶云铮。

“这时候该说什么?”

“唔……小叔……求你进来……”

他屈辱至极,叶云铮却不满意,纠正他的话语道。

“说,小叔,请你拿大肉棒操我的骚穴。”

脸上的红潮因这句话更红了些,他却不得不一字一句的照着念了出来。

“小叔,请你、请你拿大肉棒操我的骚穴……嗯啊……!”

他的话刚说完,叶云铮就俯下身来,掐着他的腰,肉棒对准他的花穴一捅而入。

被填满的饱胀感从相连的部位传来,令他难以忍受,偏偏埋入花穴的肉棒一经插入,就四下横冲直撞的挺动着,硬邦邦的柱身摩擦着熟烂的穴肉,快速的挺进拔出,操弄得那嫩穴不住瑟缩,花心也不受控制地吸吮着硕大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不……停……哈……”

他躺在桌子上,臀部高抬,双腿大敞,腰肢被一双铁钳般的手紧紧掐住,丝毫都不得退让躲避。

只能被迫敞着身子,任由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贯穿自己。

阵阵饱胀尖锐的疼痛让他泪眼朦胧。

可在连番激烈的摩擦后,难言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从被贯穿的花穴处窜了起来。

在花心被粗硬的性器连撞好几下后,花穴猛地喷出一大股汁液,竟是潮吹了。

肉体的碰撞声“啪啪”不绝,淫糜的水声更是响彻在耳际。

花穴被肉棒变换着角度撞击,坚硬的龟头在花心狠狠一顶,逼得他浪叫不止。

子宫口被猛地一捅开,除了让他心惊肉跳外,带来的还有胀痛和酸涩。

他被插得很深,肉棒撞击着胃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勃发的龟头碾过凹凸不平的内壁,顶在子宫口上,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击后脑,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压抑的喉间溢出来,带着微不可闻的泣音。

被彻底操开的花穴敏感至极,阴道里湿漉漉的,爱液横流,硬挺的性器,零星的从顶端洒落几滴白色的浊液。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抽插后,浓稠的精液才灌进了子宫里,在嫩壁上狠狠冲刷。

他摇着头,不住地喘叫,手也攥不住膝窝,松了开,四肢瘫软的垂在身侧,被操成了一滩烂泥。

瞧着他那一脸失神的样子,叶云铮不怀好意的笑着,将自己那根拔了出来,却是塞在了他嘴里,要他用嘴将柱身上沾染的淫液给清理干净。

他双眸湿润,汗泪交错,迫不得已地含住了那根丑陋的器具,讨好的探出舌头来,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脏污,咽在嘴里,当做美味一般吞了下去。

等舔干净柱身后,叶云铮又将他抱了起来,坐在了软榻上,要他骑在自己身上,挺动着腰身,取悦自己。

这夜还长呢,他得使出浑身解数,好好伺候人满意了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灿旻抱着只猫隔着一道门听着屋里alpha的震怒,起初是有些怕,但此刻也逐渐演化成了一种被小题大做的不屑。怀里猫儿不耐烦地叫了两声,在他臂弯拱了拱,他便松开手任由它自己玩去了。

不多时燕晚便被轰了出来,一脸被狂轰滥炸过后的萎靡,耸了耸肩,刚想过来拉他的手,就听门里又是一道狮子吼:“姓柳的!给老子进来!”

柳灿旻被点名,朝燕晚颇无奈地看去一眼,垂着头进了办公室。

桌子后面的女alpha额角青筋还没消退,看见他进来顿时火气更盛,信息素带来的生理性压迫感压得柳灿旻本能地腿软,却又不得不直面眼前这人。

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合上,白初胧将手中的笔摔到桌面上,指着鼻子骂:“那只猫我不管你是扔了还是杀了,给我处理掉。你一个有夫之妇在这里乱搅什么浑水?简直是恬不知耻,到处勾引别人对得起你丈夫?”

柳灿旻抬头看她一眼,喉结动了动,心想着自己所谓的丈夫一天到头也没个好脸色,谁要跟他老老实实过日子,嘴上却辩解道:“他素来忙得很,同我夫妻情分薄......”

白初胧腾地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抱着臂看他,“你在胡说什么?我苍云军内部纪律严明,每日巡防作战操练下来哪有闲情做别的事?”

柳灿旻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这女将捉住了衣襟拉回来,不得不直视着她,声线佯装着镇定,字字却带着嘲讽意味:“若是真纪律严明,为何长官却都如此有闲情逸致操心别人家事?”

他话音刚落,就察觉空气中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开始躁动不安起来,他下头那不争气的骚穴条件反射般分泌推挤出一股粘液,不安分地打湿了底裤。而白初胧虎钳一样的手已经掐上了他下颌,迫使他没法心虚转移视线,只能盯着alpha那双眼。

“好啊你,敢无礼到老子头上了,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万人骑的骚情货色。”她说着,便揪着柳灿旻衣襟将他身上布料三五下除了个干净,一把掀在堆满文件书籍的桌案上,本来码得就不整齐的东西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柳灿旻眼底含了水汽,半推半就便躺在了冰冷的桌面上,面对他人的言语羞辱甚至想不出来合适的词汇来辩驳。

盛怒的alpha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可言,粗暴地拉开了他双腿,看到那一缝湿软女性器官时只顿了顿手上的动作,随后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手指便直接捅进了被自体分泌的水液沁得红嫩透亮的雌穴中。略糙的皮料被淫水打湿,她手指有力地夹着穴肉玩弄,拇指顶着那颗颤颤巍巍露在蚌肉外头的阴核一推一按,轻而易举地从柳灿旻口中逼出一声动情的吟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初胧用手指搅着他那口软穴,稍微一抽插便能听见淫荡的水声从指缝间漏出了,那淫水也淅淅沥沥同失禁一样淌个没完,浸得那熟红的雌穴连同腿根都一片湿润。她索性用三指在穴中进进出出竟也毫无阻碍,反而让柳灿旻更情动,在桌案上就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手指的肏干。

这样一口骚得出水的穴被人采撷习惯了,光是手指就能勾起反应,自外而内的瘙痒让柳灿旻忍不住扶着小腹支起身本能地想要追逐alpha的信息素,即便不是他原配丈夫,也想贪婪地汲取,进而与信息素的主人亲近。

白初胧见他一脸痴态,便抽了手,反手一巴掌抽在那水光潋滟的阴户上,打得穴口收缩,白嫩嫩的皮肉泛起一阵红来。

柳灿旻痛且爽,硬是咬着唇吞下一声浪叫,下身的痛感反而激得他更情动,穴口抽搐着又吐出股水,阴核更是肿得像颗樱桃嵌在蚌肉中。他是想要有什么东西填满这张不知饥饱的小逼的,手指也好,肉棒也好,总归能止了这空虚的痒意。可白初胧只在撤出手指后夹着他那阴核把玩,揪扯揉捏搞得他又难受又想要,可她偏偏不解风情一样将他大敞着的逼穴晾在那,分明就是最残酷的刑罚。

白初胧直玩得衣摆上都沾了他泌出的星点淫水,靴面上更是淋了不少水渍。她啐了一口一摊烂泥样的柳灿旻,挑着眉毛骂着他骚情,解了裤腰便扶着已经涨得青紫的性器肏进那口饥渴的穴,直接一干到底,丝毫没有容柳灿旻反抗的余地。

粗硕的肉刃未经过润滑,虽说有那足量的淫水糊满了穴口,可奈何alpha性器的尺寸也同样惊人,这样一肏磨得穴肉生疼,穴口也被撑得泛白,结合处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柳灿旻终是没忍住一声夹着泣音的尖叫,急喘着伸手想抓住什么借力的地方。

“呜...好疼!慢、慢点......”他攀住白初胧的上臂,金色的流苏交缠在他指缝间,他扭着腰用自己的骚穴去迎合那分量十足的性器,讨好地收缩着穴肉夹着那硕大的冠头,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讨好白初胧。

可惜白初胧向来软硬不吃,她只是强硬地将他那双长腿彻底打开,斥令他自己抱着大腿将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性器的骚穴毫无遗漏地展示在眼前,然后便无所顾忌地用粗长的肉刃在穴中进出。

这样羞耻的姿势反而让柳灿旻更加清楚地看到她是如何肏他的,那青筋虬结的性器又是如何被他那软得要化水的逼穴毫无遗漏地吞下的。他顿时被饱胀到几乎要被顶穿的错觉折磨得惊喘出声,抠着桌子边缘带着哭腔试图求情:“我错了...呜啊...我错了!”

白初胧挺胯,那层层高热的软肉便谄媚地缠上来,她一只手扣着柳灿旻的胯将他带向自己,另一手握住他高高翘着的性器随意捋弄。那秀气的性器抖了抖,在她心不在焉的照顾中吐出一股精,顺着茎身肆意淌着,染湿了她的手套。

念在他这骚穴吃得还算卖力的情面上,白初胧只是在他臀上掴了一巴掌,粗硕冠头紧紧抵着他穴道深处的一圈肉环顶弄,进入的力道之大几乎将他本就平坦紧实的小腹也顶出个隐约轮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软穴不知羞地紧紧吮着肉棒,快感从相连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来,刺激着柳灿旻的神经。他只在颠弄肏干下胡乱呜咽迎合着,抱着自己大腿任由刺激出来的眼泪滑入鬓角,眼神失焦,本能地用下半身回应着alpha的支配。

白初胧见他神智涣散,便伸手捏了一把他饱满乳肉,将从他身下揩来的一把淫水尽数涂在他乳尖上,然后掐着那水红挺立的乳尖揪扯狎玩。可柳灿旻的反应还不如她的意,她便一掌掴在他乳肉上,同时后撤半步将性器只抽出大半,只留个冠头卡在穴口。

柳灿旻一个激灵,无意识地哭喘一声,穴内骤然停止的快感逼迫他抬起头寻找方才一直干他的alpha,然后伸手想去抓握那热烫性器往自己身体里塞。他本就差一点潮吹,这下被迫终止的快感让他更加难受,穴口明明有硬物顶着,却始终不肯动作,如蚁虫啃噬的痒意和空虚感让他几乎要哭出声。

白初胧一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在他手指将要难耐寂寞地抠进自己发了河的雌穴之前她才挺腰,将性器重新楔进那紧致高热的穴中。食髓知味的穴肉立即热情簇拥上来,蠕动裹吸着试图从中榨出快感。

“呃呜......好舒服...啊!求您、求您操烂我......”柳灿旻在她激烈的肏干中微翻着白眼,彻底失去神智,沦为只顾着追逐快感的性爱玩具般在肏干中吐着求欢的一词半句。

白初胧也遂了他的意,耻毛将他穴口股缝都磨得一片红,大力地凿着他体内深处最隐秘的小口。柳灿旻一身皮肉在她手中渐渐染上星点青紫、艳红,吐着舌尖流着涎,被尖锐的快感冲击得到了顶。

白初胧见他小腹绷紧着,伸手无意识地抠紧了自己大腿,穴内一阵抽搐收缩,竟就这样在无人抚慰前头的情况下雌穴和性器一并吐了浆。含不下的体液随着顶撞被带出来,洇湿了地上散落的几页文件,而他自己射的精水打湿了自己胸腹,白精积蓄在脐窝里浅浅的一汪。

白初胧忽地有些不爽,仿佛这荒唐性事是取悦柳灿旻一般。她索性也没贪图那高潮后的软穴带来的快感抽身而出,挺着鸟好整以暇地看着敞着门户的柳灿旻。

柳灿旻本来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但本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突然空置下来让他下身不住泛起酸胀麻痒来,方才经历过一遭的空虚感让他从桌案上狼狈跌下来,朝白初胧的小腿靠过去,满脸泪水地哀求着她,失焦的眼无力聚起,抬头看着白初胧的下巴。

“求您疼疼我......呜......”

白初胧自己也憋得难受,可她偏想看这人低三下四像条丧家犬的模样,于是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用靴尖抬起了柳灿旻的下巴。

“你看看,老子的衣服和鞋都叫你弄脏了,你该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伏在地上,夹着双腿,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堵住不断流水的穴,本能地低下头去舔吻那被打理得光亮、此刻却落了不少水渍的靴尖,一面舔还要一面含糊地讨着饶。

“我...我帮妈妈舔干净......”

白初胧惊叹于他那将自己下线自降到这个程度,可又存了心想要折辱他,她将方才被软舌舔过的靴尖抵上柳灿旻下身,向上微微用力磨蹭着他肿大的阴核。

“那你说说你刚才错在哪了?”

柳灿旻抱住她小腿,跪在地上将下巴搭在她膝头哀哀喘了一声,弓着腰试图求来更多快感,目光近乎虔诚地注视着那挺立的粗硕性器——上头还挂着他留下的淫水。

“我错了......我不该、哈啊...顶撞您......不该......”

Alpha的恻隐心几乎为0,不过好在白初胧想起待会还有会议,便一把将人提起来,扣着大腿重新压回自己胯上,肉刃也重新破开还未完全闭合的红肿穴口肏个结实,马眼直抵上那紧闭的宫口。

柳灿旻的腰身一弹,性器抖了抖又吐出一股稀薄余精来,“啊!不行了...要被肏到子宫了!”

白初胧直接蛮力压制住他,同时借着重力挺胯,那冠头竟就这般叩开了未在发情期而紧闭的宫口直接楔进里头最热最软的地方去。

柳灿旻哭着攀住她肩头,穴道再次痉挛起来,如愿榨出一泡alpha的浓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已深,江南的巷道错综复杂,以致于柳灿旻轻易的就迷了路。

正当他寻找出口的时候,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挡在他的面前,嘴里嚷嚷着打劫。

这钱财是肯定要抢的,不过为首的壮汉见着柳灿旻模样俊俏,身形修长高挑,顿时起了色心,不由地手抚摸着下巴,色眯眯的命令身后的手下将柳灿旻给抓起来,一会大家好好快活快活。

他们最近都没怎么泻火,正憋得慌,当下吆喝着,一拥而上,就要绑了柳灿旻回去。

可柳灿旻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要对付这些流氓混混,还是轻轻松松的。

哪想对方竟是使出阴招,趁他不备时,洒出迷药,饶是他及时屏住了呼吸,还是吸进去了不少,身体当即一软,眼前也一阵发黑。

那些壮汉围了上来,淫笑着,都等不及抓他回去了,就要将他按在巷子里好好操弄一番。

这四下无人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柳灿旻摇摇晃晃的还想起身,却被混混们你一下我一下的推来推去,那油腻的手也在他身上摸了个遍。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道洪亮又醇厚的嗓音在巷子口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狗不挡道,不想被大爷的打狗棒打得落花流水,就快滚。”

混混们一见有人来阻拦自己的好事,二话不说、气势汹汹的拎着明晃晃的刀就冲了上去,势要叫对方有来无回。

然而不过须臾的时间,这群片刻之前还穷凶恶极的混混们就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打滚。

来人手持一根打狗棒,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个酒坛子,解决了这群乌合之众后,才抓着酒坛,猛灌了一口烈酒,姿态悠闲又潇洒。

这时,月光从云层里出来,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孔也被看得清清楚楚的。

人五官立体,眼神坚毅,浑身都散发着阳刚的气息。

对方穿着随意,几乎是光裸着大半个胸膛和膀子,肌肤上栩栩如生的青龙纹身张牙舞爪的,极具威慑力,强健的体魄一览无遗,不知道令多少姑娘家倾心。

柳灿旻勉强扶着墙站稳了,视线有些模糊,却还是看清了眼前健壮男子的模样。

沈启彦,没想到是他。

两人其实是在之前的帮会联谊上见过的,还喝过几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跟燕辉人是生死相交的好兄弟,所以他才过去跟人喝酒的。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

很明显沈启彦也认出了他,见他右手抓着左手胳膊,勉力靠着墙站立的样子,便知道他中招了,于是就提议他去自己家中坐坐。

他中了迷药,神情有些恍惚,听到人说“坐坐”,还以为是“做做”,不禁耳廓一红,却没有拒绝的权力,因为沈启彦见他站都站不稳,直接潇洒的弯腰下身,有力的手臂环过他的双膝,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心跳不觉地加快了,一路上他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都不觉的浮现了旖旎香艳的画面。

哪想沈启彦将他抱回家后,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还找来了解药,帮他解了药性,又将他安置在自己房间里,随后出去守在门外。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如此正经,惊讶之余又生出几分佩服,再加上对方跟燕辉人是要好的兄弟,他就更加心生亲切。

离开的时候,沈启彦告诉他过两天会有一场酒宴,届时请他也来喝一杯。

他自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还再三叮嘱要沈启彦通知燕辉人,几人好好喝一杯。

等到约定的那天,他早早地来到了宴会的场地,不多时燕辉人也来了,旁边跟着沈启彦,他心脏鼓动着,就坐在两人中间,一杯接一杯的喝,顺便聊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借着酒兴,他忍不住就往燕辉人身上倒,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可惜的是燕辉人没坐多久,就因为有急事缠身,不得不离开。

他有些失落和不满,再加上喝多了酒,难免有些晕,语气就不太好的说了一句。

“你怎么就不跟他提前说清楚,今天要聚在一起好好喝一杯的。”

沈启彦看着他面色潮红,双眸湿润,一脸急切和失望的样子,不禁眼神一暗,声音低哑道。

“小渣休息时间不多,能来就是给面子了。”

他知道归知道,还是不爽,今晚过后,他就要离开江南回去了。

江南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湿润了些,晚上凉飕飕的,一个人睡总是凄冷又寂寞。

沈启彦见他喝多了,就让他别喝了,要送他回客栈去,他绵软的窝在人怀里,枕着人滚烫厚实的胸膛,路上都不安分了起来,手指绕着人硬邦邦的胸膛画着圈圈,腿还不安分的蹭来蹭去,好几次都差点蹭过沈启彦的胯裆。

“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启彦沉着声音说了一句,他却不予理睬,甚至还大胆地直起身,在沈启彦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如果不是沈启彦身形高大挺拔,站的笔直,那吻应该就是落在他唇瓣上了。

柳灿旻如此大胆的行为,无疑是惹火上身。

不过他自己也不怕,想着沈启彦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这般引诱,也就是表达自己的不满罢了。

本以为燕辉人会留下来,然后趁着自己喝醉的时候,跟沈启彦两人一起侵占自己。

他甚至都浮现了被双龙入洞的场面,一前一后的,撑得他满满地,连呼吸都在发颤。

然而事与愿违,燕辉人走得匆忙,沈启彦抱着他完全没那种心思。

他自己也觉得没劲,挪开了手。

刚好到客栈了,沈启彦将他放在床上,他闭着眼,以为人就会离去,不想一阵天旋地转后,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面朝下按在了床褥上,他一惊,下意识就要反抗,却被沈启彦紧紧压制住,对方宽厚的胸膛贴了上来,后背一片火热。

“就算小渣他不在,我也可以满足你,你想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沈启彦一反常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明明该感到高兴的,可因为后背炽热的温度,还有沈启彦霸道粗暴的动作,他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沈启彦都没脱他的衣服,直接用撕的,饱满的臀肉从裤子里弹了出来,被沈启彦重重抽了几个巴掌,低骂道。

“骚货,就是想老子操你对不对?”

“唔嗯……别……”

臀肉上传来火辣的热感,从中生出了一丝被蹂躏的快意。

沈启彦也不再压制本性,本来他就长期混迹市井,言行举止总是要放得开一些。

下流的话语让柳灿旻极有感觉,屁股没被抽打几下,花穴竟然一湿,喷涌出一股接一股的爱液来。

沈启彦见他绷紧了腰身,浑身一抖,以为他被打射了,伸手往他前面一摸,竟是摸到了他的花穴,当即扯了扯唇道。

“难怪是骚货,还长着一张下贱的嘴。”

“啊嗯……别、别打了,嗯嗯……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启彦真的没打他了,却是把手指插进他花穴里,用力搅弄,指腹不小心擦过穴内的敏感点,舒爽得他直哼哼。

几根粗糙的手指在他花穴里插弄扩张,没一会,那处就湿得不行,颤巍巍的吸吮着手指,他嘴上喊着不要,花穴倒是得劲的一收一缩的,赤裸裸的勾引。

沈启彦也是喝多了酒,有些亢奋,知晓他下面这一张嘴后,定要好好操一操他。

在将手指拔出来后,沈启彦就换上了自己那根,连缓冲都没有的从后一杆入洞。

“啊啊嗯……好大……不哈……”

被粗暴的进入,让柳灿旻觉得惊惧又爽利,那根粗大的肉棒迅猛地冲了进来,一点停顿都没有的开始抽动。

青筋毕露的肉棒在花穴里重重凿击,坚硬的顶端持续不断的顶弄着花心,不过几十下,里面深处竟是像潮吹一样涌出大股湿淋淋的水来,将花穴直接浸透了。

湿软的花穴经此一冲刷,越发的瘙痒,他拼命收缩着花穴,想可沈启彦却霸道的扣着他的腰,不遗余力的往里挺动,硬生生的将他骤缩簇拥的嫩肉给捅了开。

“啊嗯嗯……不哈……”

他发出难捱的叫声,前端的性器突突跳动着,喷洒出来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只剩下两颗囊球露在外面了,难以想象那么粗大一根器具,竟是硬生生挤在了这么小的花穴里。

拔出来的过程漫长到可怖。

“哈……嗯啊…不……”

高热的花穴有节奏的收缩着,穴肉紧紧绞住勃发的肉棒吸附,感受着敏感点被碾过的颤栗和舒爽,花心在被戳刺时,酸痛中又激发了更深一层的快意。

柳灿旻嫣红的唇瓣微张着,发出吟叫声的同时,还能看到里面嫩红的的舌头。

强烈的冲撞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动着,受此刺激,性器顶端的铃口不断开合,畅快地喷洒出白浊来。

腰腹绷紧了起来,他甚至试图夹紧屁股来抵御那股强烈的冲击。

可他那点防御轻而易举的就被穴内那根硬挺的肉棒给击溃。

那粗硬的物什凶狠的捅开他簇拥的嫩肉,直捣黄龙。

“呜啊……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硕大的龟头频频碾过花心,凸起的青筋一下一下的擦过敏感点。

多重的刺激下,汹涌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恍惚,随即铃口煽张着,淅淅沥沥的有液体流了出来。

身后的男人不仅有强健的体魄,充沛的体力,就连下面那根也远超于常人。

又大又粗,柱身上凸起的根根青筋都让人吃不消。

而且随着摩擦抽动,越来越硬,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

他觉得花穴里面酥酥麻麻的,都熟作了一团。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他更是喘叫连连,拉长了脖颈。

身上都是汗,瘫软的身躯就像是被一根铁棒穿过,串了起来,他难耐不已,也挣脱不了。

软烂的花穴持续不断的被捣弄,汁水都飞溅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是难捱,沈启彦一个深顶,直顶进了他娇嫩的宫腔里,他受不住,哭叫着就释放了出来。

感觉到花穴拼命地骤缩,沈启彦更是加快了速度的挺动,听着他在高潮中越发尖利的叫声,欲望更加高涨。

窄小的花穴被扩张到了能够完全包裹容纳沈启彦性器的程度,穴口充血又透明,从中淌落出粘稠的液体。

柳灿旻感觉身子很烫,头脑也晕晕沉沉的,张着的嘴里吐出一小截舌头来。

完全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火热的胀痛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意,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了,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呃啊……别顶了嗯……不行了……”

他一边小小的抽搐着,一边微张着唇,发出几声无助的低叫。

饱受蹂躏的花心被滚烫的肉棒碾过,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嘴角的唾液沿着下颌缓缓流下,他一脸迷乱,只眼睫抖动着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让沈启彦越发的情欲高涨,长臂一伸就将他捞到了大腿上,紧紧扣在怀里,相连的部位严丝合缝。

由于这个体位进得太深,让他很不舒服,有种被捅穿的感觉。

在他破碎的喘息和低吟中,沈启彦越发激动,硕大的肉棒加速在温暖湿热的花穴中探索,让紧致的阴道包裹着他的性器,紧紧地缠绕,吸附。

原先粉嫩的花穴被捣弄得暗紫,穴口边缘全是白沫和淫液。

那根狰狞又丑陋的肉棒就嵌在里面,一刻都不愿意抽离,反而随着激烈的摩擦越发涨大。

体内的酥麻感越来越狂放,快感堆积在体内,一瞬间爆发出来,身体像是被推入了深渊。

强烈的刺激下,柳灿旻再也捱不住,花心一湿,嫩肉收缩着,直接就潮吹了。

而他的性器也颤巍巍地喷洒出浊液。

白色的浊液溅了他自己一身,还要少许几滴溅在了胸口。

“嗯啊啊……不行了……不……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还处于高潮中,本就异样的敏感,哪经得住男人越发凶狠的顶弄。

那硕大的肉刃坚硬又凶猛,一下又一下的捅开他簇拥的嫩肉,逼着他敞开宫腔,到达更深处。

子宫内口被顶弄了两下,一股淫水喷涌了出来。

沈启彦也察觉到了,马眼被一大股温热的水浇过,柱身都被浇透了,湿漉漉的,在那嫩穴里摩擦越发顺畅。

粗长的器具深入浅出的在内里鞭挞驰骋。

柳灿旻兀自缩了缩花穴,想要抵御被侵入到内里。

可那点反抗根本不足以跟男人抗衡。

在子宫口被粗硬的性器连撞好几下后,花穴猛地喷出一大股汁液,随着抽插从花穴涌了出来,他竟是在短时间内再一次高潮了。

快感迅速蔓延,嫩肉还在痉挛着,“咕叽咕叽”的,有白沫在翻吐着。

被操弄得红肿的花穴,穴口有不少嫩肉外翻着,边缘处微微红肿,窄小的甬道被大肉棒操成了个圆洞,幽深红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不要再……哈嗯……”

柳灿旻摇晃着脑袋,将一头黑发晃动得越发凌乱。

而那下身被插弄的花穴更是媚熟,穴口都被撑大了一圈,边缘的嫩肉稍稍鼓了起来,紧紧包裹住穴内的肉棒。

沈启彦掐着那柔韧的腰肢,纵情地在那软烂的花穴里冲刺。

在恣意的抽插了百来下后,才将自己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宫腔里,感受着那嫩壁被精液烫到,受惊似的骤缩,舒爽得眯起了眼。

这一晚上,柳灿旻被翻来覆去的操了个透,前后开花的滋味实在是难捱。

他都没有等到沈启彦醒过来,就趁着夜色,哆哆嗦嗦的出了房间,离开了客栈。

谁让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都招惹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夏时节,正当午的日头十分毒辣,巴陵县的商道上几乎没有路人。蝉声嘈杂的树冠阴影里,三名明教弟子姿态各异地隐蔽在其中,似乎在等待什么。

其中一人皮肤白皙,金发及腰,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看起来年纪最小,这会儿正盘腿坐在粗壮的枝丫上,用手捂着耳朵。

“他再不来,我就要被这些蝉吵死了。”少年皱着眉撅着嘴,望向另一棵树上戴着面具正闭眼假寐的男人,狐疑地问道,“二哥,你确定情报没错吧?”

戴面具的俊美男人不愠不恼地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另一个皮肤黝黑,年纪最长的明教抬头看了眼日头的位置,又挑唇笑了下,安抚道:“诛邪的情报什么时候出错过,估计要来了。别急啊,溺爱,待会儿让你第一个先吃。”

诛邪便是那戴面具男子的名字,而溺爱则是在唤那金发少年。

男人话音刚落,诛邪突然睁开了眼,薄唇轻启,低声道。

“来了。”

溺爱顿时兴奋起来,望着远处一道尘烟策马奔来。风尘仆仆的赶路者不是别人,正是浩气霸刀团指挥柳灿旻。

也是明教兄弟三人今日准备“狩猎”的猎物。

天气炎热,柳灿旻穿着那件衣领几乎开到了小腹的衣裳,汗水却依然止不住地沿着皮肤滑落,掉进裤腰里。并不是他想顶着大太阳跑商,实在是不耐烦总有人问他为何今天又独自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处,柳灿旻神情稍有些落寞,他抬手准备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突然动作一顿,立即反手抽出了身后的大刀。

玄铁武器强硬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柳灿旻堪堪接下了不速之客的第一招,却没想到还有另外两人。

明教的控制技能十分难缠,更何况是三人调息轮流着控,饶是颇有对战经验的柳灿旻,最后也有些慌不择路,突然脚下一绊,跌落进水里。

余光中见一金发男子紧追而来,竟是落了水也不肯放过他。柳灿旻被一刀背敲得头晕目眩,沉入水下,狠呛了好几口。胸腔中的空气渐渐稀薄,挣扎间有人堵住了他的唇,渡过来一口气,从腋下拖着他浮上水面,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柳灿旻惊魂未定,心道平日里并不与人结仇,和明教更是没有过深仇大恨,若是劫镖顶多抢了物资就跑。可这三人竟穷追不舍追到了河边,一副非要弄死他不可的架势。

他还没来得及张口质问,突然被人抓着转了个身,嘴又被堵住了。

亲吻他的是一个金发少年,面容俊朗,因同样在水中,嘴唇微凉。对方见柳灿旻不肯张嘴,故意用了些力,在柳灿旻唇上重重咬了下。柳灿旻吃痛地叫了一声,对方便抓住了机会,将舌头滑进了嘴里,勾着柳灿旻的舌头猥淫,直到占足了便宜,才把他拖上了岸。

因着落了水,柳灿旻眼角泛红,衣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明明就十分狼狈,却因那带着怨气的一抬眼,显得惹人怜爱。皮肤黝黑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柳灿旻看着对方帅气的面容和露在外面的结实的腰身,突然觉得有些别扭,踉跄着站起身来,略有些生气地询问道:“我与三位素不相识,无冤无仇,若是劫镖,大可直接将物资抢去,为何这样戏弄我?”

最后这句话,柳灿旻是望着那金发少年说的,一想到刚刚对方嘬着自己的唇舌吮吸亲吻,柳灿旻莫名觉得脸颊发热。

戴着面具的男人手中还握着弯刀,弯刀尖轻轻点着柳灿旻的裤裆,半边面具掩不住异域面孔的俊秀美丽,可吐出来的话语却下流又粗俗:“没什么缘由,想睡你罢了。”

这话倒是不假。半月前,在此条商路上劫镖的明教三兄弟无意间注意到了柳灿旻,因为柳灿旻总是自己跑商,又颇有姿色,看着就很好得手。跟踪调查他时又无意间撞见了一点隐秘之事,于是三人便决定今日一起在此处蹲守,守株待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天化日的,各位怕不是吃醉了酒,在这里说些胡话!”

被素不相识的人如此轻薄,柳灿旻当即涨红了脸,然而武器已被人踢到了一旁,身后还有那金发少年钳制着自己。

黑皮肤男人咧唇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他靠近柳灿旻,戏谑地笑道:“若是别人,我们自然不会这般孟浪,可是你嘛……柳灿旻?几日前的下雨天,还有印象没?”

见柳灿旻神色猛地一僵,男人继续说道:“我们可是亲眼看着,你把你们帮主拽进小巷子里,求他肏你的……啧啧,那玩得叫一个野。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那和我们兄弟三个玩一玩,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互惠互利的好事啊。”

柳灿旻的脸色随着对方的话语一点点白了下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帮主做那事……会被看见。可柳灿旻仍不愿松口,咬着下唇,一脸消极抵抗。

突然,身后的金发男孩似是想起什么,高兴地说道:“对了,不是说他们帮会在抓内奸吗?大哥,他就是现成的合作敲门砖啊。”

男孩的声音爽朗阳光,其实十分好听,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柳灿旻不寒而栗。

柳灿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男孩笑意盈盈地继续说道:“啊对了,我们还没有自我介绍对吧?这是我们大哥,内战帮善恶如梦的帮主,罚吻。戴面具的是二哥,副帮主诛邪,我呢,你就叫我溺爱好啦。咳咳,我们的名字不重要,主要是,证据造假嘛,不算什么事,你们帮主那狗脾气你自己也清楚吧?等他查清楚真相……你还剩几口气了?届时哪怕洗清冤屈,也是众叛亲离,倒不如乖乖的让我们疼爱,你高兴,我们也高兴啊。”

溺爱捧着柳灿旻的脸颊亲了一口,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孩子,笑眯眯地说道:“来吧,再不做出选择,待会儿路过人,看你光天化日之下与别帮帮主纠缠,到时候可真就说不清了。”

见柳灿旻神色犹豫,态度似乎有些松动,联想到之前诛邪调查到的信息,罚吻下了最后一剂猛药,凑近了柳灿旻耳边,柔声说道:“总是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我们保证会耐心又温柔地宠爱你,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也是不常有的机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终于低下了口,一只手抱紧了手臂,沉默片刻后,抬眼望向对方明亮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句话来。

“那……别在这里做。”

溺爱露出了一个获胜的微笑,牵起了柳灿旻的手。

巴陵县商道旁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小树林的灌木后有几颗参天大树和一小片空地。空地上青草柔软,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树荫遮挡住烈日,是个美丽又阴凉的好地方。

当然,也很适合偷欢。

溺爱说自己下水救了人,之前又得了大哥的首肯,因此可以先尝尝柳灿旻的滋味,于是盘着腿坐下,将柳灿旻猛地一拽。柳灿旻始料不及,踉跄着跌在了草地上。

“哎呀,摔疼了吧?是我不小心,柳哥别生我的气。”

溺爱有着一张巧嘴,打不过时骂得最脏的是他,顶着一张可爱的脸,哄得柳灿旻无法生气的也是他,让人无可奈何。溺爱体贴地揉着对方摔到的肩膀,揉着揉着就变了方向。他目光在柳灿旻的胸口打转,似乎是想探寻衣服下是何种光景。柳灿旻被瞅得十分不自在,伸手想要拢下敞开的衣领,被溺爱抓住了手。

“遮什么,你故意穿着这件衣服出门,露在外面不就是给别人看的?不过效果确实不错。”溺爱将手沿着衣领的边缘伸了进去,摸了摸柳灿旻的胸,又猛地扯开对方的衣襟,用力地揉搓起来。掌下触感柔软,稍微用力,乳肉仿佛都能在指缝中微微溢出来。

“可惜啊,还是太小了,我帮你掐一掐,说不定能长更大。此法子真的有效,那些青楼妓馆的姐们都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溺爱说得煞有其事,手指在那柔软饱满的乳尖上抠弄揉搓。柳灿旻觉得又痛又痒,轻哼出声,又被溺爱火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对方看着年纪小,可吻技却是极好,勾弄着柳灿旻的舌尖,吮吸打转,啧啧作响,极尽淫靡。柳灿旻脸颊越来越红,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了,明明是被胁迫,明明应该怨恨愤怒。

可这人的吻,怎么会这么舒服。

“舒服了?”溺爱低声笑着,拇指擦去柳灿旻嘴角的涎水,“柳哥被吻得舒服了,会吸我口水吞呢。”

柳灿旻面色羞恼,不想听对方讲这些污言秽语。

“你……你要做便做——唔……”

对方自是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复又重重地吻上来,与他唇舌纠缠。柳灿旻被吻得舒服了,略微仰起头,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突然他觉得腰上传来一股力,一人趁他不备,扯开了他的腰带,将裤子扒到了膝弯处。

“啧啧,还真是个双。”

柳灿旻背靠在溺爱怀里,仰头和对方接吻,因此看不见脱他裤子的人,只是从声音分辨出了对方是叫罚吻的那男人。

裤子被脱,上次被男人们窥见一角的秘密,如今彻底展现在三人面前。柳灿旻想夹着腿,将花穴藏起来,却被男人抬着腿根,脸凑了上来,轻轻往那花穴上吹着气,欣赏嫣红肉瓣的一张一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受阻,身体上的每一分触感都会放大。几阵微风后,更加湿热滚烫的东西贴在了花穴上,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往里钻。

柳灿旻想挣扎,可胳膊被溺爱攥着,大腿被罚吻钳着,无效的挣扎只会让他看上去像是主动把花穴往男人嘴里送。男人的舌头如同狡猾的小蛇,在蜜穴中扭来扭去,后又嫌花瓣碍事,两手拇指掰开遮挡的软肉,舌头噗噜噗噜地舔过花穴洞口,偶尔还特意吸出啧啧的响声。

“唔、不——唔唔……哈,别,别舔那里……”

柳灿旻没想到男人会做到这种程度,那里毕竟太过私密,怎可用唇舌舔弄。他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躲开了溺爱的唇,低头望向俯身趴在自己胯间的壮硕男人。

“那里,那里脏得很……出了汗……”

罚吻却故意咂咂嘴舔了下嘴唇,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柳灿旻,坏笑着道:“是有点咸,不过哪里脏了?这么漂亮的穴,不好好品尝下,多可惜。”

说完,罚吻朝着花穴中缓缓探进两指,又微微往外扩开,那紧致的小洞便开了个门缝,让人得以窥见嫣红的内壁,一张一缩,格外诱人。

“乖,帮你扩扩,不然一会儿受罪的可是你自己。”罚吻说着,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屈指抠弄,缓缓抽插。

趁着柳灿旻分心的功夫,溺爱捏住了柳灿旻的下巴,嘴对嘴地顶进来一颗小小的药丸,直接怼在喉咙处。柳灿旻喉结一抖,将那药丸和着津液一起吞了下去。

他挣扎着退开些许,惊慌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放心,不是春药也不是迷药,我们对那些没兴趣,喜欢清醒着浪的。”溺爱上身向后仰去,单手撑地,另一手挑开自己的裤腰。“那只是一枚放松身体的药丸,会让你变得非常柔软,毕竟我大哥玩得凶,怕你待会儿受不住。行了,别问那么多,大哥都帮你舔了,你也来帮我舔舔吧?”

少年半勃的性器暴露了出来,并不像其它男人的颜色那样深,反而更接近肤色,连性器周围的毛发也是淡金色的,虽然只是半勃,分量却十分可观。

柳灿旻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屁股上突然传来一股凉意,他回头看去,罚吻正往他股间倒一瓶什么东西。可他来不及探寻,溺爱抓着他发辫,将他往身前一按。

“快点啊,还有人等着呢,抓紧时间。”

柳灿旻对着溺爱的性器吞了下口水,垂着眼睛,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下。半勃的软肉微微一颤,似是有昂起头来的架势,柳灿旻忍着后面被扩张的酸胀,闭眼彻底含住了那逐渐苏醒的野兽。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人含了。溺爱的性器可以说是有些漂亮,渐渐的,柳灿旻眼中掺杂了些许痴迷,卖力地上下晃着头,将那根已经完全硬挺的长物尽力深吞。喉头数次干呕缩紧,喉咙两侧软肉夹紧了肉棒,引来溺爱低沉舒爽的喘息。

后面传来的触感逐渐不可忽视。该说这些男人有备而来,还是该夸赞一句懂得怜香惜玉。柳灿旻的两个窄穴被淋满了香气浓郁的精油,罚吻扩够了花穴,手指朝后方滑去,揉了下紧闭的菊穴,然后继续进进出出地扩张起来。

起初还只是两三根手指,动作也温柔,让柳灿旻渐渐放松了警惕,可谁知最后对方觉得四根手指也不够满足,竟缓缓将整个手掌塞进了柳灿旻的后穴。

过度扩张令他惊恐万分,男人的手掌那么宽大,自己的身体该被撑成什么样子才能容得下。柳灿旻越想越害怕,可嘴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物什,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哀求。

罚吻挑唇笑了下,缓缓抽动着自己的手掌,笑着道:“怕了?你这不像怕的样子啊,下头的小嘴咬我咬得紧呢,分明是爽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见柳灿旻眼中的惊恐不似作假,罚吻也没有再继续折磨对方,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掌,安抚地吻了吻柳灿旻的腰窝,手掌轻轻拍打着流水的花穴,那里已经湿淋淋黏糊糊,随着拍击一收一缩,挤出透明粘液,在罚吻粗糙的掌间拉出细丝。

“二哥,你就看着我们玩,不着急吗?”溺爱用余光瞟着诛邪胯间支起的小帐篷,笑着道,“二哥看着淡定,怕是憋得狠了。柳哥,你待会儿要有苦头吃咯。”

说完,溺爱扶着柳灿旻的后脑,稍微用力往下一按,抓着对方的头发上下晃了两下,挺腰射在了对方嘴里。

“好好吞下去,别浪费啊,我攒了好久的。”溺爱看着柳灿旻喉头滚了两下,掐着对方的下巴勒令他张开嘴接受检查。白浊已经被乖巧地被吞了个干净,喉咙因为过度的顶撞有些充血,红得淫靡。

“柳哥真听话。”溺爱在对方嘴角吻了吻,丝毫不嫌弃的样子。柳灿旻被夸得有些晕头转向,全然忘记对方看起来可比自己小一些,乖顺地仰着头和对方亲嘴。

柳灿旻的裤子被扒了大半,露着白花花的屁股,他虽然身材高挑,没有一丝赘肉,但臀瓣却肉乎乎的,腿根也丰腴有肉得恰到好处。罚吻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柳灿旻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拍一下便颤两颤,颤过之后有些泛红。

“去,把我那兄弟也好好伺候一下。”

柳灿旻一脸羞耻,竟忘记起身,手脚并用地爬向那个男人,刚爬了一步,就觉得裤脚被人拽住了。

“别愣着啊,小母狗,赶紧继续爬。”溺爱也伸手拍了两下,催促道。

柳灿旻没法,只能接着爬,每爬一步,裤子就被退下一些,等他爬到诛邪身前时,下身已经彻底赤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诛邪依然是那副淡定的表情,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放下了屈着的左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柳灿旻犹豫着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裤带,从裤子里掏出那东西,一看便吓了一跳。

对方胯间的巨物可谓是狰狞。肉棒龟头饱满,沟槽凹陷,像是肉钩似的,且柱身壮硕,中间更粗,布满青筋,和他本人俊美的长相形成剧烈的反差。

许是药效起了作用,不然为什么柳灿旻觉得头晕乎乎的,身子也开始泛软。他伸手握住了对方的东西,俯身凑近了些,男人猛烈的体味和西域香料的气味钻进了鼻尖,像是春药。

肉冠顶端已经沁出了透明的体液,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在那壮硕的肉冠上舔了下,又努力张开了嘴,可对方性器的粗壮,依然撑得他腮帮子发酸。

诛邪突然掐住了柳灿旻纤细的脖子,力道倒也不重,只是将人推远了些,拇指轻轻摩挲着柳灿旻颈侧微微跳动的皮肤,长长的睫毛下,如星眼眸里盛着戏谑的笑意。

“怪不得老三喜欢亲嘴,这张嘴真是小巧可爱。”诛邪凑近了些,像是要亲吻柳灿旻,却在半路停住了。

“吞不进也不必勉强,不是还有下面的嘴么。”

柳灿旻已经是一丝不挂,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布着细小的汗珠,这些汗珠又在某时某刻聚集在一起,顺着劲瘦的肌肉纹理缓缓滑落。

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诛邪身上,虽然花穴湿滑,可想要整根吞下对方的肉棒,还是有些吃力。柳灿旻挺着腰,扶着诛邪的肩膀,膝盖跪在柔软的青草地上,身体小幅度地上下晃动,想要努力适应沟壑极深的壮硕肉冠,可动作越是小心缓慢,对方性器狰狞的形状越是在体内逐渐清晰。

如倒刺一般的肉钩随着身体的起伏反复刮蹭着层叠的软肉,偶尔一不小心滑出身体,便将内里透明的爱液一起刮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被那么多男人肏过了,怎么还这么紧?”诛邪终于有些不耐烦,纤细优美的手顺着柳灿旻的细腰缓缓上移,沿着那对漂亮的蝴蝶骨来回抚摸,突然猛地勾住了柳灿旻的肩膀,将他往下重重一按。已经被吞了大半的性器便瞬间整根没入花穴,像是根粗硬的钉子一般,钉进了柳灿旻的身体。

柳灿旻哀痛地叫了一声,声音颤抖。脚趾忍不住抓着地,扯断了柔嫩青草。

“啊——痛……别、别动,让我缓缓……”

“痛?说错了吧,溺爱给你喂了药,我又帮你扩张了那么久,怎么会痛?你这分明是爽的。”

罚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粗粝的手指沿着花穴与肉棒的交合处来回摸着,柳灿旻看不见,可想必那里已经被撑得极开。“快点动,别磨磨蹭蹭的。”说完,罚吻抬着柳灿旻的臀瓣,将他稍微抬起又狠狠摁下,随后抽打了几下白嫩的臀肉,催促柳灿旻赶紧动起来。

爽吗?应该是爽的吧,不然柳灿旻为何觉得自己手指发软,脸颊滚烫,小腹渐渐堆积起空虚的酸胀,使得他情不自禁地越动越快。

他甚至微微眯起了眼睛,微微张开了嘴,有些渴求地看着诛邪形状优美的薄唇。

“想要什么?”诛邪声音低沉,飘进耳朵里,令人心里发痒。

“嗯啊……想……哈……想要亲……”

柳灿旻不出声时只有轻喘,一开口说话,呻吟便接而连三地溢了出来,软糯娇嗔,哪里还有刚被劫镖时的狠厉与淡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诛邪勾着唇笑:“你再动快点,我就赏你。”

柳灿旻果然乖巧地加快了速度,因为被喂了药,身上发软,上下得有些累,于是贴着诛邪的身体,卖力地前后摇晃起来。粗硬的耻毛蹭着娇嫩的下体,被结合处不断挤出的蜜液打得湿淋淋,使得动起来更加方便。

柳灿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探着舌尖想和诛邪亲吻,诛邪坏心眼地偏头躲了下,柳灿旻一副要哭的样子,动得更快,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起来,诛邪才接住了对方的吻,将那些黏黏糊糊的呻吟堵在喉咙里。

罚吻也按捺不住了,肉棒轻抽着柳灿旻的臀瓣,啪啪地响。他把柳灿旻往前一推,将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对方白皙的股缝中滑蹭了两下,挺身没入菊穴,把菊穴周围细小又粉嫩的褶皱撑得光滑无比。

柳灿旻被猛地一撞,湿唇错开,滑到一边,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高亢的呻吟。双龙入穴,虽各有其所,可实在煎熬。两根巨物一前一后,时而齐头并进,时而一进一出,可不管是哪种,柳灿旻都觉得菊穴和花穴之间的嫩肉,已经被两根硬物撑得极其地薄。

溺爱缓过劲,看着两位兄长将柳灿旻肏得红舌微吐,眼角含泪,下头的性器又有缓缓苏醒的趋势。可他并不着急,只是站在一旁,伸手玩起了柳灿旻的头发。

因为平日里保养的好,柳灿旻一头长发柔顺黑亮,稍一用力,马尾上的发绳便轻松滑落,黑发铺散在后背上,发丝被汗湿的后背粘住了。

“热了吧,我来帮你撩着。”

始作俑者假惺惺地握住那些滑溜溜的头发,把玩了片刻,竟将自己的肉棒往掌心的黑发上蹭去。

“你说,待会儿要是射在你头发里,你是就这么回家,还是去河里洗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罚吻哈哈一笑,接着道:“那感情好,要么顶着一身男人的腥骚精液回家,要么去河里洗,让路过的人都看看这一身的痕迹,说不定,还能招来更多的男人伺候你呢。”

柳灿旻已然沉沦在陌生男人们带来的双重情欲中,失去了伶牙俐齿的本领,只能含含糊糊地将拒绝与呻吟混在一起。

“不要……哪个都不要……啊……太深了,慢、慢点……”

罚吻从后面把人抱在自己怀里,暂时停下了顶撞的动作,也按住柳灿旻,不让他自娱自乐。他伸出湿热的舌尖舔弄着柳灿旻的耳廓,轻笑着问道:“不要哪个?不要老二肏你花穴?还是不要我塞你后面?”

“不是……不是这个……”下头被塞得满满的,却少了摩擦带来的愉悦,柳灿旻愈发觉得身体空虚,哀求道,“动、动一下……”

“想要?”罚吻舔了下唇。“之前不还凶巴巴地不乐意么。”

“想要……好想要,我错了,肏我吧,我就是欠操……”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罚吻重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又重又狠,柳灿旻再次浪叫起来,只不过还没叫几声,就被溺爱往嘴里塞了两根手指,玩弄起舌头,那些浪叫成了含糊不清的闷哼,涎水顺着嘴角落下来,滴在诛邪的小腹上。

“溺爱,你真不是喂错药了?”瞧着柳灿旻浪荡的样子,罚吻觉得有些好笑地问道。

“没有,真就是普通的药丸,要不说大哥您慧眼识珠,盯上了个尤物呢。”溺爱玩够了头发,又用性器在柳灿旻红艳艳的乳珠上戳。“哥,我也想肏前头,我还没试过呢,感觉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兄长倒是宠爱弟弟,罚吻匆匆抽插了几下,连第一发都没射出来,拍着柳灿旻的屁股,调换了位置。

柳灿旻刚刚堆积起的情欲再次被抑住,恨不得能有个痛快,所以这会儿听话得很,转过身来,依旧是骑坐在诛邪胯间,只不过是背对着诛邪,躺在对方的身上。

诛邪那根狰狞的巨物缓缓进入菊穴时,柳灿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两条腿被金发少年扛在肩膀上,随着男人们的动作一下下地摇晃。只是这个姿势他便不能自己掌握节奏,如此便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而他终于在诛邪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挺腰中,察觉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因着自己没什么力气,好多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以至于诛邪又粗又长的性器仿佛一柄肉刃,强硬地破开自己的身体,蛮横地往更深处去。

从未有人将菊穴撑得那么胀,顶得那么深,就好像要顶穿了似的——

突然间,柳灿旻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柄肉刃猛地触及了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不是用手指就能按到的软肉,而是更深处……更深处……

“不!不要,别顶那里!”柳灿旻突然挣扎起来,想要从诛邪身上离开,可他整个人都在诛邪的怀里,哪里能逃得掉。他摇着头,口中是哀求,是哭喊,是濒死般的呻吟与求饶。

“求你,求你们,我不要了……啊啊!我不,不要了……唔!”

他叫得响亮,声音却是粘腻的,他明明在挣扎,可身体却无意识地迎合着男人们顶弄的动作。诛邪用力抱着柳灿旻,手指揉搓着早就已经红肿涨大的肉粒,腰上则是加快了速度,顶得柳灿旻仿佛是巨浪之巅上的小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柳灿旻从未觉得快感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仿佛像是要死了一般,激发出逃生的本能。柳灿旻挥着手,不小心抓伤了溺爱的胳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又不小心反手打掉了诛邪的面具。只不过他已经来不及想起去看对方真容,眼前的树影与人影都失了真,变成了白花花的雪花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的力气都在一瞬间消失,他陡然间浑身僵硬,声音急促地啊了一声,随后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眼神无光,微张着嘴,瘫软在了诛邪怀里。折磨他的男人终于肯饶过他,狠狠抽插了十来下后,将大量温热的子孙液,深深注入了柳灿旻的身体中。

罚吻欣赏够了眼前的活春宫,撸着性器,将东西射进了柳灿旻微张的嘴里,只不过大部分都挂在了潮红的脸颊与嘴边,显得十分淫乱。

“哇,哥你看,他下面好多水。”溺爱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半截,低头看着柳灿旻的花穴中,喷洒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带着浅浅的腥臊味。

罚吻扔过来一个酒壶。

“给他喝点水,时候还早着呢,别一会儿脱水了。”

诛邪将瘫软的柳灿旻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重新戴好面具。罚吻见溺爱给柳灿旻喂酒却喂不进去,于是又把酒壶拿回来,自己猛灌了一口,嘴对嘴地给柳灿旻喂了进去,暗红的葡萄酒至少从嘴角流出来一半,落在草地里,成了植物的肥料。

溺爱终于心满意足地在柳灿旻的花穴里射了一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兄弟三人几乎每人都尝过了一轮柳灿旻三张小嘴的滋味。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柳灿旻的后穴已经有些合不拢,可怜兮兮地淌着白色的精液,周围还有一圈没来得及消的白色的泡沫,是刚刚罚吻用力快速抽插时捣出来的。而前头的花穴也因为男人们的蹂躏而变得有些嫣红微肿,合着白色的精液一起流出来的,除了透明的爱潮,还有被罚吻塞进蜜穴中的一朵艳红的野花。

花瓣娇嫩,已经被男人们的肉棒碾成了泥,捅进了蜜穴,又被肉钩刮出来,混在白色的精液里,仿佛是破瓜后的落红。

溺爱用手指掏着花穴里的精水,笑嘻嘻地贴着柳灿旻耳边问道:“我们兄弟三个射了这么多,你会不会怀孕啊?怀孕的话,会生个三胞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不知道……”柳灿旻眼角流着泪,声音喑哑。

可男人们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吞了这么多精了,我怎么觉得能怀呢。”罚吻抱着柳灿旻,摸着那平坦的小腹,贴着耳边低声细语,仿佛蛊惑般说道,“若是真怀上了,我们把你抢过来,抢回西域去行不行?”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柳灿旻的神经,他目光微有些动容,翻身抬手抱着罚吻,央求着要骑他们的肉棒,想要男人们继续将那花穴灌满,堵严实了,一点儿都别流出来。

说不定就能怀上。

怀上的话,男人们就会来抢他吧?若是愿意抢走他,是不是说明,他们也愿意对他有一点爱呢?

太阳逐渐西沉,空气凉爽下来。柳灿旻跪趴在草地上,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罚吻体贴他,“贴心”地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柳灿旻的嘴,免去了对方无意识的呻吟发声。

身后的诛邪仿佛不知疲倦,凶刃在两个蜜穴中来回抽插,暗红色的肉刃被柳灿旻白花花的屁股深深地吞进去,又湿淋淋地吐出来。

溺爱年纪小,一整个下午已经和柳灿旻玩了三回。兄长们怕他年纪轻泄多了对身子不好,勒令他只能在一边看着,溺爱倒也听话,老老实实盘腿坐在一边,时而说些令人害臊的骚话。

突然,旁边的灌木丛传来一阵窸窣声,溺爱正探头望是谁来了,诛邪已经随手捡起一颗地上的石子,催动内力扔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子贴着来者的耳边,铛地一声嵌入木中。陌生人正准备破口大骂,却瞅见三个明教齐刷刷地望着他,其中两人衣衫不整,还有一人趴伏在地,赤身裸体,明显是在同时伺候两人,只不过上半身被唯一那个衣冠整齐的明教挡住了,看不见脸,也没见到门派的衣裳,只看见了那白花花的,带着泛红掌痕的肉屁股,微微颤抖,似是十分紧张。

陌生人本只是想找个小树林撒尿,冷不丁被这么一下,一边抖抖索索地提着裤子,一边抓紧了身上的阵营物资,飞一般地逃走了。

溺爱再转过头来,发现柳灿旻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有些许惊恐的泪。

诛邪啪啪往臀肉上拍了两下,沉声道:“别夹这么紧。”

可柳灿旻还是难以放松。一想到刚刚闯入者绝对撞见了他们在行苟且之事,他就难以克制地战栗起来。

但他也说不清究竟为何战栗。惊恐吗?羞耻吗?还是说,这份战栗中有快感存在呢?

“怎么,怕被看见啊?”溺爱笑着弯下腰,像是母亲抚摸孩子的后背般安抚着柳灿旻,“没事儿,我帮你挡着呢,他没看见,就是个进来撒尿的。不过啊……”溺爱的手摸着柳灿旻微微鼓胀的小腹。“你这儿这么鼓,是酒水喝多了,还是精灌多了?要不要也尿一泡?”

溺爱的手继续向下摸去,手指在诛邪的性器与柳灿旻花穴的交合处打转,终于摸到了一颗圆滚滚的小肉豆,盯准了那里撩拨起来。

柳灿旻抖得更厉害,呜呜地哼着,哀求地看着溺爱。可溺爱笑得更开心了,偏头冲着自家二哥好奇地问道:“小母狗是怎么撒尿来着?一条腿要抬起来吗?”

诛邪没说话,直接捞起柳灿旻一条腿抬了起来。溺爱卷着舌吹起了口哨,在一声声打着转的口哨声中,柳灿旻终究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尿了出来。尿液很快在草地上积成一小滩,淅淅沥沥的液体,哗哗啦啦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荒唐的四人情事以诛邪的操弄作为结束。柳灿旻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哭喊着抱住了身前的罚吻,无意识地被对方攥住了手,十指相扣。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罚吻说那玉雕的指环硌手,将玉戒指缓缓退了下来。退到指尖时,柳灿旻勾着手指想留,却终究还是没留住。

那是他的婚戒。

等柳灿旻再度清醒,夕阳只剩余晖,他睁眼先是看见了透过灌木丛的点点霞光,紧接着是自己空荡荡的手指。周围空无一人,武器和未被拆封的阵营物资放在一起,衣服则盖在身上。

除了深深浅浅的欲痕,柳灿旻浑身上下清清爽爽,不知道是三人中的哪一个做了善后的事。

柳灿旻想起罚吻临走时说的话,说他拿走那枚婚戒,是为了日后相见,若不想事情败露,再见面时,可别装作不认识。

柳灿旻攥紧了手指,疲惫地将头埋在了手臂里。

不知为何,他竟还有一点期待。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一段时间,燕理觉得柳灿旻有些不太对劲。

他无意间注意到了对方空荡荡的手指。在无名指的位置,那里本该有个羊脂玉做的指环,是他们当初成婚时,燕理亲手给对方戴上的。柳灿旻一直戴着,从未摘过,如今,那无名指的指根部,只剩了一个颜色浅淡的圈。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了嘴:“戒指呢?怎么没见你戴了。”

柳灿旻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他一句:“丢了。”

这不对劲,明明柳灿旻很宝贝那枚戒指,当初他送给对方时,那人高兴了很久,如今怎么云淡风轻地就略过去了?

燕理看着对方,突然想问是故意扔了,还是不小心弄掉了。可他没问出口。毕竟,自两人成婚以来,他似乎从没追究过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倒不如说,他平日里对柳灿旻关心甚少。他从不关心柳灿旻在做些什么,因为柳灿旻会做的无非两件事,要么在帮会打打杂,要么就去哪里勾搭些帅气的男人,满足他总是饥渴的“口腹之欲”。

为何总是饥渴,因为作为正牌夫君的燕理,基本没有满足过对方。但燕理有恃无恐。他知道,无论柳灿旻在外面玩儿的有多花,反正最终都会回到这里,对方最爱的还是自己。

这点小事仿佛扔进湖里的一颗石子,涟漪还未散去,却引出了更大的危机。

提前回家的燕理,撞见了妻子的偷欢现场。

名字叫做鹿无涯的天策弟子,燕理认识,是柳灿旻所在帮会的帮主,也是柳灿旻池塘里的一条鱼。他撞见的画面也并不是多令人难以启齿,不过是柳灿旻坐在对方怀中,靠着男人的肩膀,鹿无涯温柔地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背,低声说着话,逗得柳灿旻开怀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是这份容不下第三人的温馨画面,深深地刺痛了燕理,让他彻底忍无可忍。

明明这一个月来,柳灿旻从来没对他这样笑过。

燕理不愿场面闹得难看,只是冷着脸站在卧房门口重重地咳了两声。那二人转过头来,发现燕理站在门口,并未太显惊慌。鹿无涯拍了拍坐在自己身上的柳灿旻,示意他还是给自家夫君点面子。

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

柳灿旻神色坦然,懒洋洋地站起身,斜眼看了看燕理,语气略含讥讽地问道:“回来挺早,还以为你今天也要到深更半夜才回来呢。”

“也”字突然让燕理有些心虚。因为确实如柳灿旻所说,燕理每天很晚才回家,之所以这么晚,根本不是什么公务繁忙,恰恰是因为没什么正经事可做,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闲散,于是整日在房间里摸鱼,写诗作赋,摆弄些琴棋书画。而深夜回家后,和柳灿旻也说不上几句话,就回自己的房间睡养生觉去了。

如果不是今日突然全体放半天假,他思来想去没什么可做的,便径直回了家,也不会撞见这令人难堪的一幕。

鹿无涯嗔怪地扯了扯柳灿旻的衣袖,示意对方少说两句,接着也站起身,附在柳灿旻耳旁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冲着燕理微微一点头,直接离开了。

无关人士离场,燕理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怒气,愤怒地瞪着柳灿旻,咬着牙说道:“柳灿旻,我从未过多干涉你在外面如何,但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纵使柳灿旻在外面如何胡闹,却始终维持着表面的体面。这还是第一次,燕理撞见妻子偷人偷到了家里。

“确实,是我太过分了。堂堂燕小将军的妻子,居然在家与别的男人偷情,贱死了。”柳灿旻嘴角挂着笑,倚靠在桌边,偏过脸看着燕理。“反正你早就知道我是个婊子,如今又撞了个正着,是个男人都忍不了,那就干脆分开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预想中的示弱与求饶并没有出现,对方一字一句,语调缓慢,可说出来的话,燕理却突然有些理解不了。

柳灿旻,那个柳灿旻,说要分开吗?燕理只觉得荒唐。

“你疯了吗……分开?你要和我分开?你要去哪里?”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可脸上的表情却格外僵硬。“你能去哪里?你表哥们都不要你,这里就是你的家!再说,你,你也没有钱——”

“谁知道呢。”柳灿旻突然开口,打断了燕理的话,站直身体,慢慢逼近了燕理。“我有二十多个情人,鹿无涯和你一样大度,想必养活我们所有人都没问题,或者去西域也说不定,你知道吗,那天我一个人跑商,被三个明教劫镖,劫镖劫到小树林里,翻云覆雨一整个下午。对了,婚戒就是那个时候丢的,他们还说,想带我去西域呢。”

柳灿旻伸出手,张开五指,向燕理展示自己赤裸裸的手掌,解释那枚丢失的婚戒到底去了何处。

“所以,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贱人,多给你丢脸。”柳灿旻声音温柔,长长的睫毛下,目光专注认真。“你很生气吧,所以干脆分开。和离,或者休了我,反正你也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只不过要损失一些赡养费……”

“你在说什么胡话!”燕理有些烦躁地抓了下头发,好笑地看着柳灿旻,“我承认上次朝你发火是我不对可你已经原谅我了不是吗……我不爱你,所以我娶了你?倒打一耙也不是这么算的,你不想承认错误也不必——”

“难道不是吗?”柳灿旻突然抬高音调,声音变得尖锐起来。“燕真理,成婚以来,你只碰过我一次。”

“我那是——”

“而唯一的那一次,我怀孕了你知道吗?”

空气突然凝滞。柳灿旻看着对方震惊的表情,像是得逞一般大笑起来,可那笑声凄惨无比,比哭还要难听。“好好想想,想起来了吗?那天你把我送到医馆,竟然还以为我只是平地摔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话仿佛如晴天霹雳,让燕理手脚冰凉,嘴唇嗫喏着,却说不出话来。

柳灿旻笑得站不住,可那笑容分明是苦涩的。他笑够了,身形疲惫不堪。

“燕真理,我们的孩子没了,我没有找你哭,也没有找你闹,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声音干涩,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目光呆滞地看着燕理。“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你,才假装那个孩子从未存在过。我为了你妥协到这份儿上,还不够吗?”

事已至此,燕理终于知道这段时间不对劲的源头到底在哪里。如果说柳灿旻之前一直用渴望怜爱的目光注视着他,最近一段时间,柳灿旻看向他的目光里却只剩失望。

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想退出这段看似名存实亡的关系了。

而这个结论,让燕理很害怕。

夜里燕理躺在床上,反复想起白天柳灿旻说的那些话,那一句句话就像刀子一样插在心上。他说,成婚半载,燕理你只碰过我一次。

他说,燕理,我们的孩子没了。

安静的夜里,不同的房间,每个人都彻夜未眠。

“休妻和离,我都不会选。”

第二天一早,一向精致的燕理难得地顶着略微肿胀的眼睛,语气不容置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叹了口气,声音也有些喑哑。

“我们这样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吗?你要怎么才肯同意?”

“这话应该我问你。”燕理执着地问道,“你要怎么才肯回心转意,愿意继续留下来。要我搬回来睡?还是要我和、和你做?这样就可以了吗?”

燕理翻来覆去只能想到这两点,谁知话音刚落,柳灿旻的眼神却更加悲伤。

“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柳灿旻问道。

燕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话。他怎么会不知道,但他却不敢说出口。

柳灿旻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只给你五天的时间,你再好好想想吧。”

“如果这五天,我能够让你回心转意,你就会留下来?”

柳灿旻有些惊讶地看着燕理,他本意是想说五天之后,无论如何他都想结束这段畸形的婚姻,却没想到都到了这份上,燕理竟还能问出这些话来。

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柳灿旻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轻轻点了下头。

可要用五天的时间让想要斩断情缘的老婆回心转意,说实话,燕理一点思路都没有。眼下他还要出门去工作,本来想叮嘱柳灿旻在家老实待着,等自己回来再说。可刚转身走出两步,燕理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盯着表情疲惫的柳灿旻,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把人一起拉出了家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也曾去过燕理办公的地方,次数不多,有几次是找他有事,可每次去,燕理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尤其是在人前,柳灿旻便不再自讨没趣。

这还是对方头一次主动带自己来。两人一起出现时,燕理的同事们也有些惊讶。虽然都不是第一次见柳灿旻了,但今日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怎么看都有故事可说。

燕理紧紧抓着妻子的手,不太情愿的人反而成了柳灿旻。但有外人在,柳灿旻习惯性地顾着燕理的面子,往燕理身边凑了半步,笑着和那些人打了个招呼。

某人觉得十分受用,甚至产生了轻敌之意,认为这次不过是柳灿旻闹了点小脾气,他轻轻松松就能哄好。

他拉着人进了自己平日里办公用的房间,房间里堆得满满当当的笔墨纸砚,还有好几副挂起来的画,显得有些拥挤。燕理平时没什么正经事做,都是关起门来摸鱼。他给柳灿旻泡了茶,两个人又开始相对无言。

他想和柳灿旻聊聊天,开口却发现不知道该聊什么。燕理纠结了半天,问了一句他最后悔的话:“你平时和鹿无涯在一起……都做什么?”

柳灿旻仿佛吃到了难吃的东西,表情震惊地看着对方。

“你确定要知道吗?”

燕理当然不想知道。他曾偷偷打听过鹿无涯此人,本以为只是长得帅,合柳灿旻的口味罢了。谁知那人似乎特别有一手,经常带着柳灿旻出去玩,俨然是鱼塘中取悦主人的佼佼者,威胁性极高。

气氛又冷了下来,正在燕理脚趾抠地埋头苦想时,同事及时敲响了门,送来了一年也难得出现一次的公文任务。

燕理获救般开始埋头苦干,却没想到事情十分繁琐,不仅要处理文书,还要来来回回找人沟通。燕理进进出出地跑,每次回来,都能看见柳灿旻手里捧着本书,却始终停在同一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想让人提前回去,却又害怕柳灿旻一旦离开自己的视线,说不定就会消失不见。

柳灿旻在燕理办公的房间内枯坐了一天,两人之间一句闲聊都没有。到了可以离开的时辰,燕理嗫喏着问柳灿旻是不是很无聊。

除了冷脸和沉默,燕理什么回复都没等到。

追妻之路任重而道远。

入夜又是各自洗漱。等燕理花了一个时辰终于把自己收拾妥当,柳灿旻的房间已经吹了蜡烛。

深更半夜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吱呀声,卧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燕理抱着被子走到床边,看见那张能容纳三个人的大床上,柳灿旻的身子只占了一个角落,孤零零的。

燕理莫名有些心酸,也有些迷茫。他真的弄不懂了,原本是为了爱才疏远,其实却将人伤得更深吗?

他放下被子,躺在柳灿旻身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了对方腰间。

有人闭上了眼睛,又有人醒来。

有了头一天决策失误,燕理第二日一早便差人帮自己告了假,决定带柳灿旻去约会。

赏花,游湖,逛街,看戏。风流才子追求窈窕淑女,无非也是这类把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连老天都在给燕理使绊子,两人前脚刚出门,滂沱大雨便从天而降,将人困在家中一整天。

约定的第三天,好不容易雨停了,不速之客却又登门,用几百年都难得一遇的紧急事务把燕理召了回去,直到次日天亮,燕理方才有空抽身回来。

他一夜没睡,强撑着精神,想带柳灿旻出门,却见柳灿旻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脸颊潮红,嘴唇干得起了皮。燕理伸手一摸额头,竟是滚烫,吓得他赶紧出门找大夫。

好在没什么大事,大夫说只是吹了风着了凉,加上病人最近神思郁结,养两天就好了。

神思郁结,燕理嘴中苦涩,忙前忙后伺候柳灿旻吃药,自己草草洗漱完,上床窝在柳灿旻身旁。

病中的柳灿旻浑身滚烫,却十分怕冷,感觉有什么凉爽舒适的东西贴了上来,便翻了个身伸手去抱,与来者缠绕在一起。

燕理低头看着自己的长发被对方的手指轻轻扯着,生怕他离开似的,叹了口气,将人拥在怀中,也睡了过去。

柳灿旻昏昏沉沉生着病,起初并没怎么睡好,一直做梦。他梦见了许多以前的事,只不过当事者的面貌在梦中模糊不清,唯一能看清楚脸的,只有燕理。

那张脸那么精致美丽,令无数男女都为之倾倒。想当年,柳灿旻靠着贩卖燕理的动向情报,还小赚过一笔。

这样美丽的人,成为了他的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使他们的婚姻有诸多与情爱无关的元素,可是嫁给燕理,柳灿旻是打心眼里高兴的,却没想到婚后只有无尽的疏离。

梦里的燕理,目光冷淡,转身就走,无论他怎么追赶,两人之间的距离如同天堑,遥不可及。柳灿旻在对方身后大声呼喊,你是我的夫君,连你也不愿分我一点爱吗?

梦中的燕理终于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他,目光哀伤,开口说道:“我只是怕。”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我们可以一起——”

温热的液体猛地溅了一脸,柳灿旻伸出颤抖的手,指尖全是血。燕理的头颅滚到了自己脚边,美丽的面孔毫无生气,失去光彩的漂亮眼眸,死气沉沉地盯着他。

踏错一步,就是深渊。

柳灿旻又何曾不怕呢?无数箭矢从天而降,他抱着那颗头,哭得撕心裂肺,竟生生地哭醒了。睁眼后发现自己在某人怀中,眼泪把对方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

“做噩梦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冰凉的手指替他抹去眼泪,柳灿旻迷茫地抬起头,看见燕理好好的就在面前,竟扑着吻了上去。

燕理张开手把人接住,嘴里咸咸的,全是对方的泪。他温柔地回吻着,谁知,最后主动退开的,是回过神来的柳灿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抱空落落的,燕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今天已经是他们约定的第五日,而这第五日,已经过去了一半。

柳灿旻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病倒的,只隐约记得昨天被燕理喂了两次药,喝了一粥,发了一身汗,今天醒来竟是浑身轻松,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

他偏头看见燕理还呆愣在床上,眉眼耷拉着,像是委屈的小狗。柳灿旻从柜子里拿了身干净衣服出来,哑着嗓子说:“我去冲洗下就出门。”

“出门?去哪里?你还生着病呢。”燕理的情绪跌宕起伏,心情一拐好几个弯。

“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柳灿旻突然冷笑了下,重新放下衣服。“还是说,你已经决定好了?和离还是休妻?”

燕理噤声,半个时辰后,两人一起出了门。

按着燕理的计划,春日花正好,他们可以先去酒楼吃顿好的,那家酒楼外有颗高大的梨树,花开得正热烈,坐在二楼平台那里,可以一边赏花一边享用美食。

谁知刚一进门,燕理又见到了自己最讨厌的人,鹿无涯。

情敌相见,燕理眼红,表情冷漠地把柳灿旻往自己身边拽,亲昵地搂住妻子的腰。鹿无涯见状却挑唇一笑,态度和善地推荐了几道味道不错的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显得燕理反应过度似的。

燕理有些不高兴,想拉着柳灿旻换一家,柳灿旻没动,表情淡淡地说道:“我饿了,就在这吃吧。”

看着店小二递上的菜牌子,燕理本想小心眼地避开鹿无涯推荐的那几道菜,可看着柳灿旻兴致缺缺的表情,燕理还是点了。

毕竟鹿无涯看起来就很会哄人,他推荐的总没有问题吧。可是……

“我记得你不喜欢吃萝卜,鹿无涯不知道吗?”燕理问的时候还有点小得意,心想着鹿无涯也不过如此嘛,连柳灿旻不吃的东西都没打听清楚就乱推荐。

柳灿旻闻言倒茶水的动作停顿了下,简简单单应了一声。鹿无涯那时候开口,他便知道对方在诓燕理,里头有两道菜味道虽然好,但确实有柳灿旻不吃的东西。

他想着反正燕理和鹿无涯不对付,定不会点那几道菜,没想到燕理不仅准备点,甚至还记得他不吃的东西。

大概是风寒还没完全好,思前想后考虑得多了,柳灿旻又开始觉得头疼,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燕理摸不准对方的心思,又逞强想装懂,不肯开口问,一顿饭,满桌菜,两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吃了饭,看了花,燕理又问柳灿旻要不要去游湖划船。柳灿旻今天一直懒洋洋的,燕理说什么他也不反驳,全都应下,可燕理反而更忐忑不安。

越是不安,越是在意,燕理总是下意识去确认柳灿旻还在手边,却发现自己每次看他,对方都像是刚刚移开目光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想问你是不是也在看我,还想问如果真的分开了,你是不是也会舍不得。可他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胆小鬼。

不,他一直都是个胆小鬼,所以才冷落了他,伤害了他,彻底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湖边游人摩肩擦踵,有不少卖小吃的摊贩。柳灿旻突然脚步一顿,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不远处坐在茶馆中的三名明教弟子身上。

“我想吃桂花汤圆。”柳灿旻突然开口,对燕理说道,“你去帮我买来吧。”

走了这么久,只有街道入口处有一家卖汤圆的,往来得有一盏茶的功夫。燕理没多想,柳灿旻还愿意提要求,他当然是高兴的,便将柳灿旻安顿在湖边的凉亭里,自己兴冲冲地转身去买。

望着燕理的背影消失在往来人群中,柳灿旻叹了口气,抬脚向那紧紧盯着自己的明教弟子走去。

糖水摊子坐满了人,本不提供外带,燕理出手阔绰,额外给了钱买了店家的碗,小心翼翼端着一碗桂花汤圆往回走,可回到凉亭中,却不见柳灿旻的身影。

燕理顿时慌了神,高声呼喊柳灿旻的名字,引得游人侧目围观。他突然看见不远处茶馆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周围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当即急火攻心,气冲冲地往那边走,和同样没看路的小乞丐撞在了一起。

眼瞅着滚烫的甜汤要往对方身上泼去,燕理手腕一转,整碗汤圆便扣在了自己身上,软糯的的白汤圆狼狈地粘在身上,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里,沾满了尘土。

一向精致的燕理,何曾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他却顾不得别人探寻的目光,拨开人群,走到那几人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燕理开口唤对方。

柳灿旻回过头,看见燕理身上大片的污渍,愣了下。

皮肤黝黑的西域男人笑出声来,开口问道:“这就是你那夫君?看着弱不禁风的,真狼狈。你就喜欢这样的?”

燕理脸上挂不住,表情十分难看,心中有了盘算,这三个明教弟子,难不成是柳灿旻那天所说的——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明教弟子见燕理动了怒气,摊手耸了耸肩,示意自己并不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燕理动武,接着拍了下柳灿旻的肩膀,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说完,三人就离开了,留下情绪低落的燕理和一言不发的柳灿旻。

燕理搓着因糖水而变得黏糊糊的手指,声音干涩地说:“我以为你不见了,到处找你,撞到了人……”

燕理说不下去了,他从没有过这么丢人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摆,等待最后的处决。

或许柳灿旻离开他真的能过得更开心。

燕理的双手握成拳头,垂在身侧微微发抖,被走上前来的柳灿旻轻轻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回家吧。”

两人立场互换,这一次,轮到柳灿旻把脏兮兮的小狗领回了家。

浴盆里兑了热水,放了燕理平日里爱用的香料精油。燕理有些忸怩地脱掉脏衣服,缩进了浴盆里,还在难过地想,这该不会是最后一次吧。

虽然好像也是柳灿旻第一次伺候他洗澡。

燕理垂头丧气,觉得自己其实可以表现得更好点的,夜里还有烟花呢,这下也看不成了——等等,这是什么?

他猛地抓住了柳灿旻从后头绕过来的,正准备帮他擦洗身体的手,左手的无名指上,正是丢了的那枚玉指环。

燕理一激动,忍不住抬起身子,将坐在盆边的柳灿旻一把抱进水里。

失去平衡的柳灿旻下意识抱住了燕理结实的肩膀,稳住身子,燕理情难自持地揽住柳灿旻的腰,仰头吻了上去。

虽然话还没说清楚,可这个一气呵成的吻让两个人都有些悸动。燕理伸手欲挑开柳灿旻已经打湿了的衣衫,柳灿旻觉得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腹,强撑着神智退开些许。

“我还没原谅你呢,别动手动脚的。”柳灿旻故意木着脸,可身体却诚实地往燕理身上贴了贴,寻找爱人的体温。“你不怕这次又怀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你原谅我了。”燕理得意洋洋地笑着,“因为你终于发现我并不是不爱你,我只是个笨蛋罢了,一个因为找不见你就害怕到发疯的笨蛋。”

燕理摸了摸柳灿旻的脸,接着说道:“我确实是个笨蛋,明知不管选择哪种方式,都可能会伤害到你。怎么样,你要和我这个笨蛋一起,承受未来可能发生的所有事吗?”

柳灿旻垂下眼,纤长圆润的手指轻轻划过燕理形状优美的肌肉,他心里又何尝不怕,怕有一天,无眼刀枪会划破这片皮肤,捅穿燕理的心脏。

只是想想,柳灿旻都觉得害怕。

如果这都不算是爱的话。

他们都是同样笨拙的人啊。

晚风拂面,明月高悬,屋内传来暧昧欢好声音,代替了柳灿旻的回答。重归于好的情事令两人都十分激动,湿哒哒的衣服搭在盆边,柳灿旻大张着腿,承受着燕理情难自持的爱意,余光无意间瞄见手指上的戒指。

戒指拿回来可不容易,过几日,还得去赴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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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设的omega发育完全就是长批的男性分化:青春期会随着性激素的区别关闭/发育出肉缝女性分化:青春期会随着性激素的区别退化/发育出道具无论是有器官没有信息素还是有信息素没有器官都属于畸形因为按照古代的医疗没有批用py生子我不能接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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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我武则天史向同人只嗑武婉gl讨厌霸刀官设讨厌西山居剧情抹黑武则天不看剧情我只喜欢校服跟技能这不影响我搞cp吧我觉得长孙无忌就是嘴巴贱换了我我也把他给沙拉所以文中的霸刀私设有就是说咱搞的霸刀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亲戚也没这么多仇家他们就老老实实打铁的生意人那些我不喜欢的剧情已经被我无视觉得我全是私设ooc的人别来找骂不是所有人都认可官方剧情动漫都有人不接受剧情走向呢别说游戏了

还有还有还有请勿上升到真实世界不要出警我不会公开参与我企划的圈外文手请热衷举报的j3洁癖同人女让开我吃的不仅仅是苍霸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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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晚低头看着倚靠在桌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柳灿旻赤身裸体只套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半敞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貂绒的披风搭在腰上堪堪盖住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丝丝缕缕的椰子香气萦绕着他裸露的皮肤,撩拨着燕晚的鼻翼和两腿之间隐秘的热源。面对这样的极品Omega也能坐怀不乱,师兄还真是耐得住性子,他这样想。

“你知道的,我可不会碰师兄的人。”

“哦,是吗?”

更加浓烈的椰子香味如一片潮湿的云雾向他飘来,将他笼罩其中,悄无声息地洇入皮肤,挑拨根植于Alpha骨髓里的痒。柳灿旻从貂绒中抬起一条修长匀称的腿,燕晚不得不赞叹它的如玉洁白又富有力量感。他几乎是怀着对美的着迷,看着柳灿旻把一只脚轻轻放在自己的胯部,足弯吻合裤裆隆起的线条,温柔却足以令人发狂地施加着压力。他很会,燕晚这样想着,太会了。他无法想象燕理是以怎样坚如磐石的意志才能抗拒这样一个尤物的诱惑,生着乌黑的长发和雌雄莫辨的美丽面庞,眼中却闪烁着狼的欲望。椰奶的香味温柔地勒住了他的颈项,与此同时,柳灿旻的脚更用力地踩住了他的性器。

“是因为不想,还是因为不敢?……”

燕晚硬了。他能感觉到属于Alpha的凶猛在裤裆里充血鼓胀,饥饿地紧贴住柳灿旻的足心。他当然不想得罪燕理,然而面对送上门来的美色,他又怎能忍住不心旌摇荡,想入非非。这不是柳灿旻第一次引诱他,但以往他总会及时抽身离开,连看都不多看对方一眼,只有这一次他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多少怀着点赌徒式的好奇,想看看对方为一夜欢爱可以做到何种地步。

而且今天,非但燕理,其他轮班队友都不在。

“这可不像你啊,燕晚……”

柳灿旻收回脚,倒在貂绒之间,失望地叹了口气。在那短暂的一瞬间燕晚瞥见了他腿间的隐秘,剃了毛,颜色略显苍白。

“早知道你是这种怂货,我才懒得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怂货?不见得。只是更加审慎、更加理智、更加顾惜自身,换句话说更加自私罢了。

“我想不想要你,你还不知道吗?”

燕晚单手解开黑色外套甩到一边。柳灿旻仰起头,半眯起眼睛看着他。

“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玫瑰的芳香喷薄而出,燕晚轻巧地翻身上车,整个人覆压在柳灿旻身上,盯着那双美丽湿润的眼睛看了片刻,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情欲贲发,瞬间勾连起两人的灵魂和欲望。柳灿旻双手搂住燕晚的后背,热烈地撕咬着他的嘴唇,这是丈夫从来没有给过他的,他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讨回来。燕晚一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他伸手摸进柳灿旻的两腿之间,一根手指挤入穴口,陷入了内壁滑腻温热的吮吸之中。这是一个Omega从未被人耕犁过的处女地,是一块播撒快感种植生命的丰腴肉壤,兴奋的颤栗爬上燕晚的脊髓,他咬着柳灿旻的嘴唇,从内裤里掏出粗大上翘的性器。它被握在男人的修长五指中,如同一把肉做的短刀。

“你想要很久了,对吧?”

“还用你说?”

柳灿旻不耐烦地抬起大腿磨蹭燕晚的腰,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点缀胸前的两点玫瑰花苞。燕晚会意,嘴唇沿着胸线向下摩挲,含住了一边暗红的乳头,用嘴唇将它包裹,舌尖灵巧地吸嘬。性器却只是贴着柳灿旻的会阴和臀沟磨蹭,来回碾压嗷嗷待哺的穴口,却迟迟不肯插入进去填满Omega的空洞。柳灿旻被他撩拨得饥渴难耐,双腿止不住地蹭来蹭去,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野猫。甬道在激素和阳具的双重刺激下绞紧,肉褶间挤出一小股腥黏的淫水,顺着股沟将桌面湿了一片。想要,太想要了,被冷漠地推开是难熬的,被撩得欲火难耐却又得不到满足更是难熬的。他几乎是忿恨地在燕晚肩上咬了一口,一只手伸向下身去摸他的勃起。椰奶香味越发浓郁而炽烈。

“你到底……行不行啊?……”

燕晚轻笑一声,一顶腰长驱直入,性器直穿阴道顶入生殖腔口,一瞬间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他想要柳灿旻好好记住这一天,记住这个被他而不是被师兄夺去初夜的日子。

汗水顺着黑色的发丝滴在枕头上,男人拱起的脊背绷成一张漂亮的弓。柳灿旻咬着他的肩膀,没有叫出声。好啊,他心想,晃动腰身开始抽插,每次都只是浅浅抵到生殖腔口,任凭小穴怎样收缩挽留也不多做深入,惹得柳灿旻不满地低哼出声,扭动腰身主动迎合他的冲撞,肉腔蠕动吞咽催促他快些进来,龟头带出了丝丝缕缕的垂涎。燕晚却不肯怎样轻易地满足他,不仅是今夜,他希望从今往后的每一夜,无论是躺在哪个男人身下,柳灿旻心里都只有他。

“叫我的名字……”他一边转动性器碾压敏感的肠壁一边命令道。

“小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大声点,我要你记住,今晚干你的不是别人,不是师兄,是我,看我的眼睛。”

“晚……小晚……”

燕晚也是被他吸得按捺不住,一顶腰再次捅穿生殖腔,开始大进大出地抽插。龟头重吻穴心,把柳灿旻像热火上的汤药一样捣磨着,快感一浪浪直冲颅顶,他爽得翻起了白眼,双手揪紧了燕晚的衬衫。婚姻中的冷漠此时此刻终于得到了填补,他不在乎这个占有他的男人是谁,他只因为这一夜的激情爱他。燕晚受他面色潮红的样子刺激,一边抽插一边亲吻他的嘴唇,抓住他的双手摁在头上。玷污他人所有物的悖德感让他感到兴奋,他真恨不能把柳灿旻从里到外都干翻,都肏烂。性器猛烈地顶撞穴心,把Omega的身体深处碾成了一滩红肿的春泥,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粗暴的欢愉,他忘了燕理,忘了世界上的所有人,忘了可能发生的一切恶果。他只为这场欢爱而存在。

燕晚啃咬着他的颈项和嘴唇,玫瑰芳香铺天盖地,在床笫之间浓烈得几乎将人窒息。Alpha的欲望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将柳灿旻翻过身,在屁股上左右开弓抽出两道鲜红的掌痕,捞起男人的细腰从背后再一次贯穿他的身体。柳灿旻呜咽了一声,双手抓紧衣物,眼角洇出的泪水把枕头浸成了深色。燕晚一边深耕浅耘,猛烈凿击,一边从头上脱掉浸透了汗水的衬衫,一道脊椎从光洁的后背中浮现,肩胛骨顶起洁白的皮肤。他就像是一头美丽的野兽,正在急于用胯下的硬喙撕咬啃吃猎物体内的嫩肉。这样下去会怀孕吧?他不无恶意地想。不知师兄发现被自己冷落已久的妻子怀上不知哪个男人的骨肉时会说什么呢?

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猜想,而燕晚也不是受寻常道德观念束缚的男人。他撩起柳灿旻脸颊一侧被汗水濡湿的长发,低头舔舐他的后颈。柳灿旻发出了一声尖叫,又被一记更猛烈的冲撞给打断了。燕晚还在撕咬他的皮肤,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中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做这一切的不应该是他的丈夫燕理吗。

他的意识被撞成了无数碎片,如同火焰在一片空白中四散飞溅,快感来得越来越密、越来越烫,从尾椎直冲上他的大脑。在燕晚发狠抽插的时候,他的性器也在床单上蹭硬了,两对囊袋一前一后地摇晃,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四壁之间。他们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也不关心,只想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激烈而隐秘的欢愉中,搂着对方一起升入天堂或是堕入地狱。

伴着一声尖叫和一道穿透脊髓的战栗,柳灿旻射在了沙发上,燕晚也粗喘着射在了他的体内。两人都大汗淋漓,精疲力尽,在欢愉过后甜蜜的倦怠中倒在沙发上。

他们都没有说话,心里都清楚木已成舟,无论结局如何,一切都已无可挽回。

柳灿旻翻过身,伸手撩起燕晚额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指尖温柔地勾画出他面颊的线条。他凑上去吻了一下燕晚的嘴角。

“燕晚……”

他体内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蜷缩在对方的臂弯里,在虚假的幻梦中合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发生的事如同已经腐烂的果子无法回到树上,若是让柳灿旻重回过去选择一次恐怕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跟燕晚在那狭小的办公室里来上一发。

自那日荒唐后两人就算是确定了恋爱关系,柳灿旻对于名正言顺的婚姻之外的一重隐秘关系自然也是无甚背德感,并且离开燕理的心也日益蠢蠢欲动。毕竟谁能忍受得了尝过肉欲甜头过后再去同那样无趣、不体贴的丈夫继续过干巴巴的日子呢,想要离开,于他这样正值渴欲时期的omega而言自是情理之中的。

万籁俱寂的夜里他躺在床上,身侧是已经酣然入睡的燕晚,两人方才刚缠绵云雨过一番,空气中尚且充斥着两人情动时散发出的信息素,两股味道交缠水乳交融,他身下尚且未合拢的穴也是湿着的。这样缱绻如美好梦境的一切更加坚定了他脑海中酝酿成型的念头。他伸手自背后环住了燕晚精壮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背上昏沉睡去。

可他不知,身侧安然入梦之人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燕晚同他整个白天都厮混在一起,将吻痕印了他满身,床单也换过好几条,屋子里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在入夜时才稍稍散去,并最终在燕晚不得不去站岗时得以消弭彻底。

同柳灿旻又纠缠一番后燕晚才出门,到了轮岗处走了流程便斜斜往墙上一靠,目送换岗的同僚身影消失在转角,然后这一处便只剩下风声呼啸和他一个人的呼吸声,怎么听怎么寂寥。

雁门关这样苦寒的地方,贫瘠荒芜,只有雪原和冷风日复一日地映在人眼里,就算是个好人也要熬得身心俱疲了。何况他这样出身江南温柔水乡的人,更是早早就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他又何尝不曾动过逃离这里的念头呢?

人都是本能地向往舒适圈的。他倒是想带着柳灿旻一起私奔,离开这里让他们都厌倦的一切,逃避现实,然后一起回到温暖湿润且富饶的江南去过好日子。可是每每当他想要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的时候,总有理智的线勒住他并且警告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还有事要做,比如兄长的仇还没有报,燕辉人一直看着他呢。如果他现在就这样走掉岂不是正遂了燕辉人的初衷。

沉闷的脚步声响起,熟悉得有些厌倦的面孔依旧戏谑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没有感情和人格的物件。

他的长官白初胧例行夜巡,两人在这一处黑暗的背风角落里随意说了几句话像是应付每日上下级之间的交谈必需,甚至连寒暄都算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晚喉结动了动,如鲠在喉的感觉并不好受,有些话已经涌到了舌尖,可他想起前几日他同柳灿旻刚欢好后从宿舍出来刚巧碰到她,以及她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下的警告意味。

“记住你的身份。”白初胧那时就已经给了他足够的脸面和提醒。

所以现在燕晚在犹豫了片刻后只是选择保持沉默并送走了她,而不是将荒唐话同她讲出来。这件事也如同前夜下的雪被他悄无声息地掩藏了起来,再未有出口的机会。

燕晚把柳灿旻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十指相扣,他低头去吻那处伤,不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燕晚回过神来,就被撕扯着耳朵提起来,然后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燕晚跪倒在地上,他头晕眼花,之后传来剧烈的疼痛,刚穿完没多久的耳洞因为戴了不合适的饰品发炎了,现在好像扯到了伤口又开始出血,整个漂亮的脸蛋狼狈不堪。

燕晚不敢抬头,他知道来者除了燕辉人没有别人。

“前辈……”

“你在搞什么?在这干了半年假账都不会做?现在你的好师兄要让我们去打仗!满意了吗?”

燕辉人说着,瞟了柳灿旻一眼,又把视线放在跪着的燕晚身上。

“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从你哥哥死后我就再也不想踏入这个战场,现在……真他妈的给人添堵。”

不速之客一头长度及腰的红发,绑着一束高马尾,头上还夹着不少昂贵的发饰穿在耳朵上和耳环融为一体,几缕流苏垂在左肩,这是柳灿旻第一次见到燕辉人,如同燕晚的描述一样打扮浮夸性格暴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长官,是在下失职了,马上就去领罚。”

燕晚脸都被打肿了,嘴角渗出了血丝,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生理性的还是委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和性格细腻的燕理成婚半年,虽然跟随他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柳灿旻清楚这点,在私人时间随意处罚下属在军队中是不被允许的,柳灿旻看到燕辉人嚣张如此,毫不犹豫的回了燕辉人一个耳光。

燕晚好像突然感觉不到痛了,愣在两人之间,好像在看一出年度大戏。

“你不是去领罚吗?怎么还傻站着。”

“……是,长官。”

燕辉人蹙眉,对着燕晚怒斥,燕晚行了个礼离开了办公室,随后前者的目光又落在了柳灿身上。

“你几个意思?”

燕晚走远后,再也听不到脚步声,柳灿旻便甩了脸示意燕辉人出门,燕辉人皱了皱眉,随后就无视了柳灿旻的切磋请求。

“我没有对omega动手的习惯。”

“你看不起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一会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柳灿旻意识到,刚刚燕辉人说的话好像只是让他心里舒服一点,alpha天生好战的本能在天赋异禀的人身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燕辉人的拳头很难躲开只能老老实实的挨下,可柳灿旻也不是普通身娇体弱的omega,两人打的你来我往的,好不容易找机会用腿法绊倒了燕辉人,就被反过来一个擒拿压在地上掐住了脖子。

这才察觉到身上但凡硬接下燕辉人的招的部位,在受伤时并不觉得有多疼,此时居然开始剧烈疼痛,他下手非常果断,且处处伤及脆弱之处,像在伤口撒盐,柳灿旻猜到了他是在手下留情,如果不留情面,一定是会被下死手的。

“omega就是omega,装什么啊。”

最后柳灿旻也挨了一个耳光,只不过光听声音,力道和刚刚燕晚脸上那下比只是皮毛罢了。

“这一巴掌是还你,擅自攻击长官会是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清楚。”

“呵,长官不在私人时间随意处罚别人?”

“姓柳的你就只有一张嘴硬!”

燕辉人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他羞辱着被自己制服在身下的柳灿旻,捏着他的脸左右摇晃着打量了一番,又拍拍他的脸颊,就像狮子捕猎比自己小无数倍的猎物,充满了玩弄的恶趣味,然后摘下了他制服上一枚的别针。

“不要戴着这个勋章了,和你的身份也不相配,燕理的夫人啊,第一个上床的对象居然是他的师弟,他这个窝囊废的脾气,知道的话会气死吧。”

“我求你!不要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如果今天起我说的话你都一一照做,我就不告诉他。”

燕辉人咧嘴,露出了尖尖的虎牙像是在示威,随后松开了柳灿旻,“你该感谢你这张脸,这颗痣长对了地方,和神威大将军倒是有些神似。”

神威大将军听起来是个军官的谥号。

和其他柳姓的尊贵少爷们不同,作为一个靠着燕理的同情心成功翻身的人,这个好不容易得来身份不能就这样失去,柳灿旻脑补了一出被迫屈身于燕辉人的戏码,别过脸不敢看骑在他身上的人。

“啧,你这反应怎么回事!”

燕辉人突然松开了柳灿旻,从他身上起来,柳灿旻看到他飞快别过去的侧脸红到了耳根。

他的左耳有三个耳环。

“你到底想我做什么?”

“把你脑子里龌龊的想法收起来,和燕晚处了一阵子都被他带坏了。”

柳灿旻又呆滞的望着自己的胯下,那里居然因为刚刚紧密的触碰硬了起来,撑起一个小帐篷。

“你过来,把他没做完的帐给我写了,不然我就把你出轨和刚刚那副奇怪的样子都说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办公的地方在他的私人住处,武将多数都是莽夫,不爱读书,谈吐间也都是粗鄙之语,路上有人管他叫长官,和他搭话,他自言自语的抱怨时满嘴脏话,柳灿旻光是听他说话,便不敢接近他,和他保持着好几米远。

“你的名字为什么听起来不像汉人,你是燕晚的亲哥哥吗?”

“只是监护人而已,土生土长的江南人,如假包换。”

书房的书架正对着桌面方便取下,他的住所非常干净,所有的物件上都没有一粒灰尘。

“你还挺爱干净的。”

柳灿旻随手翻阅了一本,发现是插图集,多数是苍云天策成年男子画像,又联合刚刚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打法判断此人对强壮的alpha情有独钟。

“燕晚可不是什么好男人,他前几天跟我说,前情人喊他去了一个色情派对。”

“什么?”

燕辉人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好像燕晚是个花花公子这件事是所有人都会默认的事实,随后笑了出来。

“他一直这样,你看不出来吗,长得那么好看,追他的人能从这里排到你家,私生活混乱得很,他口活不错吧?听很多人说这小子口活是一等一的。”

“……他口活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手中的书本对着燕辉人脸上丢了出去。

“这是他亲口和我说的,至于真的还是假的,我就不知道了……别想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靠不住,过来给我记账,我一会要去忙了。”

柳灿旻半推半就的被送到了椅子上,桌面上摊着他没有写完的账本,柳灿旻出身武将家族从小也不爱读书,和他那些接受严苛教育又会经商的表哥们自然没法比,因此在文化水平上他并没有什么资本可以歧视燕辉人,只好婉拒。

“我不会。”

“你还算是霸刀的少爷吗?笨死了,我教你。”

燕辉人教得很不耐烦,随意指点了几下便急急忙忙出了门,柳灿旻照着燕辉人给的方法,一笔笔的把燕晚漏下的工作补完了,他抬起头看着那个西洋钟表,此时已经到了晚餐的点,平时这个时候他已经在燕晚的身边和他如胶似漆的缠绵。

这段关系才一个月,还是第一次发展到上床的恋爱,燕晚就劈腿了,他难以相信这个事实,前一秒燕晚还是个爱管他叫哥哥的晚熟小孩,现在就成了个淫乱的坏男人。

这样脆弱的平静被燕辉人那场毫无意义的切磋打破了,燕辉人的话和羞辱像一盆冷水兜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柳灿旻从燕辉人办公室出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好,他回想起方才燕辉人说的那些话心里确实是下意识选择了相信他而非燕晚,而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向燕晚求证真假。

燕辉人口中燕晚私生活的混乱让他本来想要厮守的一颗心渐渐褪去了温度,说不上来失望,毕竟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就是突然有一种让他想要撇清和燕晚所有关系的冲动,像是自己的一件衣服被讨厌的人穿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之丢弃,一时情绪牵动得胃里也隐隐约约有些不适。这些日子享受的来自燕晚的情绪抚慰也好,肉体上的欢愉也罢,在燕辉人鄙夷的话语之中都成了泡影。

等他回到住处时燕晚还没有回来,而这刚好也是柳灿旻需要的,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直接面对燕晚,或者说,不想面对自己作出的错误选择并且为之承担后果,他现在是单纯想要了断和燕晚之间所谓的恋爱关系。现在看来,那些已经附着在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都是令他反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后将一张纸条留在桌面上。

“我跟燕辉人聊过了,分手吧,你去找燕辉人申请两支信息素抹除针剂。”

等燕晚换岗回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人走茶凉的一幅场景,他四下寻了一圈没见柳灿旻,只看见桌上纸条,再出门一问附近巡逻的同僚顿时了然。

他只觉得胸中一阵无名火起,不知是被人揭了老底的恼羞成怒还是被柳灿旻就这样丢下的恼火,他将那张纸条揉得稀碎,径直摔门出去。

在这军营之中找一个柳灿旻并不难,他只需要在站岗的人之中打听一番就很容易地得知了他的去向。他怒火中烧,连叩门都懒得叩,直接一脚踹上了那扇紧闭的单薄木门。

“什么人!?”柳灿旻刚洗完澡,披着单薄的一件衬衣,听见踹门的巨响也只来得及套上一条裤子。

燕晚将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在他发泄般的一记重踢下脆弱的锁舌直接被震断,他大步流星走到了柳灿旻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力道之大不像前一夜还在抵死缠绵的情人,倒是像有着血海深仇。

“柳灿旻,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你留下的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燕晚步步紧逼,直接将他抵在了一旁的床柱上。

柳灿旻后背顶着床柱上的纹路痛得皱眉,伸手抓住燕晚小臂,可惜他的力气与暴怒中的alpha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燕晚对付他跟对付一只小猫一样轻松。他艰难地挪开目光,对燕晚道:“还能是什么意思?燕辉人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告诉我了。”

燕晚擒着他的力气更大了,手臂上的血管都因为他的用力鼓胀起来,这让柳灿旻忍不住痛呼一声,“松开我!”

很可惜燕晚并没有朝燕辉人发火的底气,他只能在面对柳灿旻时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此刻的嘴脸演绎到淋漓尽致:“你可真是...不识好歹,凭什么他说什么你都信?因为这个还想离开我?这些日子操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觉得恶心,我选择的人竟然是个私生活肮脏的混蛋。”柳灿旻痛极,扬起手便给了他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

燕晚猝不及防被他打得偏过头去,原本的伤口更是雪上加霜,可捏着他下颌的手也转为握住他的脖颈,随后用力将他掼到了床上。

“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呢?”燕晚笑着问他,“一个把初夜奉献给丈夫师弟的婊子。”

柳灿旻脸色因为呼吸不畅而涨红,可很快又因为他的羞辱而惨白,他此刻被应当分手的人屈辱地压制在床上,跪趴着,高高撅着屁股,裤子被他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洇湿出水痕,将饱满的臀包裹出勾人的形状。他说不出来话,显然燕晚也不想听他的回答。

燕晚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布料扯下,也没管他会不会疼,直接将手指探到他身后尚且干涩的穴,没有润滑和前戏便直接硬生生闯入两个指节。

柳灿旻喉咙中吐出难受压抑的呻吟,喉口因为压迫也硬生生逼出了血腥味。

燕晚的真面目就在这样毫无温情可言的侵犯中渐渐暴露,他的手指在穴中进出,渐渐染上了水润光泽,到底是那口食髓知味的穴得了趣,绞缩着吐出些omega的润滑体液来,欲拒还迎地推挤着在穴内抠挖摧残的手指,然后成功得了燕晚一声冷嗤和一记扇在穴口的巴掌。

“到底是个骚货,都这样了也只是会想男人的鸡巴操你。”燕晚看着那瑟缩一下的穴口冷笑。

柳灿旻无力挣扎,甚至也不想说什么。他也察觉到自己不争气的穴正不知羞耻地吐着水,而更可怕的是,他在燕晚报复一般的作弄下渐渐也生出扭曲的快感,毫无心理快感可言,只是这具肉体对于外界刺激最直观的反馈。

燕晚见他不做声,便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他躬身压在柳灿旻背脊上,沾了淫水的手指隔着单薄衬衣挑拨两颗乳尖,指甲在乳晕处轻轻打转搔刮。他如愿感受到那两颗小果实在手指下渐渐充血挺立起来,而柳灿旻的身体在他熟门熟路的把玩下也渐渐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释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打算继续火上浇油。

“唔...燕晚你别、啊!”柳灿旻的话被燕晚的突然闯入打断,他被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蒸得双颊潮红,omega的本能正催促他强行进入状态以迎合alpha的强势占有。燕晚压在他身上,粗硕肉刃仅是在穴口随意蹭了蹭便闯入紧致的穴口,痛感顺着脊柱爬升到大脑,伴随着丝丝缕缕过电般的快感更是让他一时间只能捯着凉气,无法发声。

燕晚衔着他的后颈缓慢抽插,水声从两人结合处渐渐传出,那口被他操熟的穴已经在痛苦和微弱的欢愉中做好了准备。

柳灿旻此刻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无数个零件强硬拼凑在一起一样,痛感和快感将他的身心都割裂开,还有属于omega骨子里求欢的本能促使他摇着屁股将那肉棒吃得更深更满些。

燕晚微微上翘的冠头随着进出剜蹭着肉道深处最敏感那处软肉,每一下进出都能带起柳灿旻一声压抑的喘息抑或呻吟。最初的痛感在能将人凌迟一样的快感中渐渐被打散,蚀入骨髓的快感渐渐自后穴涌向小腹,柳灿旻扬起头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急喘,秀气的性器缓缓抬头,被夹在他的小腹和粗糙的床单间吐着清液,将浅色的床单蹭出一片深色。而他后头,在燕晚的粗暴肏干下也正汩汩冒着水液,随着燕晚抽离时的动作被带出来糊在穴口,然后顺着会阴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心理上的不情愿终于还是输给了ao本能的互相吸引。

显然燕晚也注意到自己已经得逞的事实,他用尖牙磨蹭着柳灿旻后颈的腺体,潮热的气息吐在他耳畔,“你不是想洗掉我的气味吗?这下我会标记你,你别想轻易摆脱我。”

柳灿旻的表情因为快感和恐惧显得扭曲,可没等他作出什么反应燕晚便已经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翻了过来,这一下那滚烫硬硕的冠头结结实实在他甬道深处碾过一圈,他也被这一下逼得射了出来。

燕晚把他抱在腿上,看他失禁一样前后同时吐着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他咬着柳灿旻的耳廓,就着坐姿将性器直直楔到紧闭的生殖腔口,那条肉缝在方才的折磨中已经发肿,此刻正恬不知耻地吮着肉棒顶端。

柳灿旻眼角滚下两滴泪,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他双臂无力地搭在燕晚肩上,指尖在他背上徒劳地留下浅淡的红痕。他只觉小穴被那性器完全占满,燕晚进入了一个鲜少到达的深度,随便动一动都能蹭过生殖腔口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为omega自然深知标记的重要性,如果燕晚现在就标记他,那么他将会为洗掉这个标记付出巨大的代价。

“求你,求你别这样...”柳灿旻无力恳求,他一动不敢动,生怕那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接闯入狭窄的肉缝。

燕晚舌尖舔过他唇角,得逞的笑意毫不掩饰,“不付出些疼痛的代价就想与我划清界限,不可能的。追求我的人从雁门排到太原,你被我标记应该高兴才是。”

说罢他又继续大力肏干已经彻底湿透的软穴,那密密匝匝的软肉吸附上来叫他舒服得不行,抓着柳灿旻的头发便是继续将人按向自己胯下,继续新一轮挞伐。

柳灿旻几乎无力哭喘呻吟,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在射精过后还是再次勃起,马眼吐着精絮,尽数蹭在燕晚小腹上。

燕晚手中托着白皙的臀肉一抬,又任他随重力落下,然后欣喜地察觉到那道肉缝随着这样的顶弄颤颤巍巍打开一道小口。他的顶撞更加猛烈,次次都目的性极强地朝那里进攻,直到随着柳灿旻一声崩溃的哭喘,他如愿将冠头送进了生殖腔。

接着就是成结。柳灿旻眼泪止不住往下掉,生殖腔被胀满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小腹要被肏穿,成结后微凉的精液灌满那处从未使用过的腔体带来的快感是他不敢想的。而燕晚也强行扳过他的头,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锋利的标记齿扎进了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Alpha的射精时间很长,长到他已经麻木,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呻吟哭叫。

可是当燕晚自以为他已经臣服时得意地询问他是否坚持分手的时候,他还是将燕晚推开,双腿颤抖着穿上衣服,随意用一件衣服抹掉身上沾染的精斑,然后鄙夷地反问道:“为什么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天以后柳灿旻再也没有见到过燕晚,但身体的异常反应骗不了人,柳灿旻渐渐对其他alpha的味道变得敏感,每当闻到其他人的味道便会觉得焦躁不安,身体的本能又会被迫使他想念起燕晚的气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安抚他。

他怀孕了。

燕辉人的手里能搞定几乎所有别人搞不到的东西,想要去除标记,不管标记是否永久对omega来说都太过伤身,除了抑制剂,所有和信息素有关联的都是军队中违禁的药品,柳灿旻只能硬着头皮回到他们经过的地方去求他,没想到燕辉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几天后,燕辉人如约来到了柳灿旻的住处,但他并没有带上柳灿旻想要的针剂。

“你还怀着孕,彻底去掉他的标记太过伤身,我给你带了这个,能够让你短暂对他的信息素失去依赖,不会随时随地像个公狗一样发情。”

柳灿旻想推脱,想到自己身上永远会带着燕晚的痕迹就犯恶心,但如果带着这副残缺的身体,带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回到了丈夫身边是否又会被接受呢。他也许会被讨厌,会被休了吧。

燕辉人有要事在身,也不管他会不会做,留下了东西就走。

这件事瞒得住一会,但瞒不了燕理一辈子。

燕辉人不过也就一面之缘,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仁至义尽,柳灿旻毫不犹豫地把针管插进了自己的小臂,等待着那冰冷的药液流进他的血液,占据他的全身。

他最终还是决定坦白了,坦白后堂堂正正的退出和燕理的婚姻,然后打掉那个孩子。

燕理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把东西搬进搬出,不是琴就是书画,要不就是佛教用品,让人不得不由衷感叹身在军营也有这闲情逸致,柳灿旻等到了下人们全部离开才敢靠近。原来每天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丈夫每天的工作量也不过如此,宁愿在艺术上打磨时间,也不愿意去见自己一面,好像他的追随是在胡搅蛮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越想越气,一脚踢开了燕理的房门,许久不见到燕理的背影几乎没有认出来,如同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你怎么来了。”

燕理穿着一身沉重的玄甲跪在小小的佛龛前,身上还带着积雪融化留下的水渍,像是刚外出过,他面前的小香炉里在焚烧着,在太原的府中每一个角落都会有这样的熏香味,那阵熟悉的香味让柳灿旻确信身前的男人确实就是他的丈夫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听说不久后你就要去平复动乱了,战场上刀剑无眼,怕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来看看你。”

柳灿旻在燕理身边跪下,偷偷看着他的侧脸,刚刚在心里打过无数遍草稿的话语全部被吞了下去,他实在是不敢把那种荒唐的事情说出口。

“不用担心,边境起了一点小小的冲突而已,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只需要停止咒我死……”

“活着回来的话,我们会继续这样吗?继续这样没有意义的婚约?”

柳灿旻打断了他。

“如果对你没有感情只为了利益,我何必拒绝你的表亲娶了你。”

“你的感情就是躲避我,像瘟疫一样,这半年多的时光你碰过我一下吗?你看起来就像个和尚。”

“我早就知道了,你和他上过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接着还强调了自己朋友不多所以原谅了燕晚,预料之外的答案让柳灿旻全身都僵住了。

柳灿旻感觉头脑发涨,接着眼眶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发烫,干脆把积攒的所有委屈都全盘托出。

“那是自然,像我这样图你钱卖逼结婚的不值得你去毁了一段友情不是吗。”

“你让他内射了没有。”

“……没想到你还在乎这个?”

柳灿旻只觉得荒谬,又有点好笑,但燕理的眼神一反常态,变得危险起来。

“我是你丈夫,我当然想知道这个,再问你一遍,你给他没有?”

“有。”

“标记了没有。”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得对,也许我会死。

一阵天旋地转,燕理将柳灿旻压在了身下,刚好倒在了他们跪着的坐垫上起到了一点缓冲,然而身上淤青触碰到坚硬铠甲还是传来了难忍的钝痛。

燕理除了从头到脚全黑很少穿其他颜色的衣服,血统的缘故加上常年被衣物掩盖全身皮肤非常苍白,白得病态,在昏暗的环境中甚至还透着一点光。

然而重甲之下又是结实的身躯,和他柔弱清秀的长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坚挺的鼻尖触碰到了柳灿旻的锁骨窝嗅了嗅。

“可我闻不到半点他的气味,你说谎。”

锋利的手甲很快将他不太整洁的衣物撕了个精光。

“我最恨身边的人想要离开我编造一个个谎言。”

他在发什么神经?

“你放开!”

柳灿旻对视着那双眼睛,看不到他们第一次认识时的半点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检查。”

“为什么……”

“小灿。”

燕理在接他入府时也经常这么叫他,但今天这声暧昧的称呼不一样,柳灿旻觉着燕理突然爆发的占有欲好像是有点爱他的,又好像感觉不到,他们之间有一道若有若无的隔阂,他永远无法看透燕理的内心深处。

婚前燕理强调过他害怕孩子,但没有告诉他理由。

现在他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其他人的种。

胸前的两点被燕理捏在手里吸吮把玩,另一只手则在嘴里玩他的舌头,金属碰到牙齿的时候发出疙瘩疙瘩的声音,弄得他一阵紧张战栗。

尖锐的手甲如果刺破他的喉咙,会血流不止吧。

“嘴里一碰就那么多水,是不是可以把我含的很爽。”

另一只冰冷的手甲划过乳头,他故意用尖尖的那头去戳中间的凹陷,把两颗乳头玩得红肿,又痒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

“帮我解开这个。”燕理指了指他的腰带。

重甲无论穿脱都非常繁琐,帮燕理解开部分衣物后,肉棒迫不及待的跳出,弹在柳灿旻脸前,他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乖顺地含住了它。

“真乖,好好舔等会就没那么疼。”

柳灿旻艰难的吞吐着,下颚都酸痛了,但燕理不满足这样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力道,抓住他的头发顶他的喉咙,弄得他干呕不断,每次咽喉的反抗都变成紧紧吸附如同邀约,燕理险些就想交代在他的嘴里。柳灿旻激烈挣扎,无法吞咽的口水随着被捅的一下下溢出,整个下巴都湿漉漉,拔出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光,被弄乱的头发有的被汗打湿贴在额头,有的湿哒哒的粘在嘴角。

当肉棒一点点挤进肉穴时,柳灿旻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这里不像他们的住处,外面随时有人经过,他紧紧咬着燕理手指不敢出声,燕理感觉到疼也明白了,便好声好气的哄他,但说出来的字还是那么的高傲无情,好像柳灿旻是他的一只小狗,不能反抗,不乖就打,只能供人取乐的小狗。

“我只是说不会很痛,又不是完全不痛。”

燕理只觉得可惜,他和柳灿旻的第一次进行的太艰难了,没想到包裹自己性器的肉穴渐渐适应了,居然被接连顶的出了水,燕理想到他在燕晚身下也是这样会讨好男人,稍微碰一下就淫水泛滥变得像熟透的蜜桃,被调教出一副淫荡肉身然后伺候自己,更加兴奋,一边掐他的脖子一边大开大合的操他。

“不要……快停下,呃……”

燕理在这种情形之下突然有些病态的笑了,他看了一眼佛像,故意把柳灿旻的脸转向那边,如今神明变成了证婚人,看着他们的肉体交合,看到他肮脏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晚和我,你更喜欢和谁做?”

有温热的液体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看到燕理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说话,他只是床伴吧?”

冰冷的手甲戳进柔软的臀肉,带有报复的意味,把含着肉棒的穴口扯得更开让它进入得更深。

柳灿旻又痛又爽,又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只想快点结束,他断断续续的出声哀求自己冷漠无情的丈夫。

“你……呃……快点……”

“什么快点?是这样吗?”

燕理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将他翻了过来,手紧紧捧住他不满一握的腰压低了下去,龟头在划过那道隐秘的缝隙时,抵在上面狠狠顶弄,腰腹部因为进入的太过深了,凸起一个轮廓。

“不要……真理,嗯……疼……”

柳灿旻虽想做掉这个孩子,但他更害怕燕理进入时把他直接做到流产双腿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可怜的求饶,反而更用力地掐着他的腰像在泄愤,手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他甜腻又痛苦的喘息变得破碎不堪。

好在燕理最后发泄的时候没有撞开宫口射进去,他射在了柳灿旻的背上。

滚烫的精液顺着柳灿旻宽阔又精瘦的后背流了下去,有的粘在他的头发丝上,把发梢糊成了一团。

女武神长孙忘情塑像的脸正好对着他,这让他难堪得别过头。

柳灿旻听到了身后燕理收拾衣物重新穿戴好那身重甲的声音,他的挽留还没有说出口,燕理就早一步打开了门,刺眼的白光闪得他一阵目眩。

羞愧感让他本能地抬手挡住了脸。

“真理……”

“我明天就走,别来送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晚挽着前任情人的手出了门打算找点乐子。

两人正你侬我侬走过一处街角,他却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朝着一个方向奔过去。

是有几日不曾见过的柳灿旻,那窄腰长腿曾数次出现在他黏腻灼热的梦里。

可不巧的是柳灿旻去的方向分明是燕辉人的住处方向。

燕理下意识的放开了前任情人的手,怔愣望着柳灿旻的步伐。他忽然察觉自己胸腔里一颗心脏正急促地跳动,就像在欺骗了燕辉人去执行任务的那一天碰到了路过的柳灿旻时一样的心慌。分明工作的需要让他已经对谎言麻木到张口就来,可偏偏在面对柳灿旻时居然会担心被戳穿,明明对方只是个.......

但他们已经分手了,又有什么可担心。这样的想法迟来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就像生锈的老式打字机,不甘、迟钝且笨拙地吐出一行字句。

“哥。”

燕晚转过头重新亲昵地挽住前任的手,用母语软绵绵地唤了一声,又故意拖长了鼻音像是在撒娇。

但他知道,他的视线始终追逐着柳灿旻,甚至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他多么希望能够重新得到他的目光,哪怕是不甘心也好,愤怒也好,只要看他一眼就好。

霜岱应元的吊坠擦过他的手背,柳灿旻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经过。

这就像是一记来自柳灿旻的耳光,响亮地打在他脸上,不疼,但掌印始终泛着侵蚀骨髓的痒,赤裸裸的厌弃和拒绝意味让他如坠冰窟。

军校生的关系非常混乱,且几乎都是alpha,他们之间解决生理需求的方式只有互相用嘴。燕晚在军校毕业前的一段时间,更是放纵地把长得还可以的男生们的滋味尝了个遍。除此之外,他的前任们之间互相认识的人也有不少,他们见面打招呼的方式都是“谁的第几个情人”,燕晚就算穿上裤子翻脸不认人,都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只因为他在军校实在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能跟他发生点什么就像是简历上的锦上添花,是说笑间足以出口的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而燕晚已经习惯了众星拱月被所有人追捧的生活,以前都是那些前任们死皮赖脸地缠着他。而少数情况下燕晚想吃回头草,那些前任们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他的一张脸实在让人难以拒绝。尤其是自从分化、成年后,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更加助长了他的妄自尊大,因为没有人会拒绝给一个漂亮的alpha口交。

不甘和悔恨就像是毒蛇悄悄爬上燕晚心头,不断收拢身子缠住他的心脏,这是他头一次在“恋爱”中感受到挫败。

几天后。

燕辉人从书桌上醒来,昨夜处理烂账太晚他便索性趴在这睡了一会。

可没等他继续翻完那一册烂账却听传令兵慌慌张张闯进了他的办公室并且带来了几个非常糟糕的消息:燕理竟然擅自领兵提前出发,前往了养父燕淮驻军的营地。而这不算最让他抓狂的——燕淮叛变了,他带着他的军队正在鲸吞蚕食燕理带去的那一拨士兵。不过勉强算是好消息是燕理也许并没有屈从燕淮成为俘虏,但没人能说得准战场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无人敢承担预测燕理心思的后果。

燕辉人的手指抠紧了桌子边缘,青筋暴起,无数种猜测一瞬间充斥他的脑海。

传令兵身上满是战场带回的烟尘,他犹豫了一下,观察着长官的神色继续说:前线具体情况不甚明晰,混战中燕理甚至被流弹误伤,现在生死不明。

燕辉人眉头紧拧着起身迅速披甲,看那传令兵还傻愣愣地站在那便是火气上来踢出去一脚,大声斥道:“早就让你们看好燕理那小子了,你们倒是学会选择性失聪,只听那狗屁校长的话,若是这次出了无可挽回的大乱子老子看你们拿什么来兜底!滚出去,传令军士整备着甲,准备去支援燕理!”

燕辉人拿起武器的手紧了又紧,担忧和暴怒让他几度在理性的边界徘徊,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一直忠心为苍云效力的燕理。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非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矛盾,他们的同出苍云军,入门时便有发誓苍云所属同袍皆为兄弟姐妹,当誓死相护。更何况,昔年的情谊虽至今已经零落,但终究是他们几人无法磨灭的一重羁绊。

另一头的苍云营地内也已经混乱一片,燕辉人率一队铁骑刚走,后脚就有从前线回来的人将战死士兵的尸首运了回来。

一个个裹尸袋被运送进了演武场,柳灿旻跌跌撞撞冲过人群,一把抓住了沉着脸略有疲色的燕晚。此刻他也顾不上那些不快,硬着头皮揪着他的衣襟朝他询问:“这是怎么回事?燕理呢?!”

燕晚神色晦暗,盯着衣襟上那只白嫩修长的手,将前线传回的军报一五一十同他转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燕理他……失踪了?!”

柳灿旻不敢相信,他几乎将燕晚衣襟撕裂。

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地上沁着血迹的裹尸袋,两人就这样僵持下去。

直到他看到了其他搜救队员带来的一副刀盾。染了血和尘灰的武器是那样狰狞,卷刃的刀锋仿若刺进他心口。

“哥,对不起。”燕晚红着眼睛,他亦是在战场搜寻了一晚上没睡了。他从那人手上接过朱雀交给了柳灿旻,“我只找到了这个。”

柳灿旻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失重般瘫在了燕晚肩上。

无数沉寂许久的记忆如同井喷在他眼前回放。记得十九岁那年参加名剑大会,结果他因为发情中途不得不停赛,燕理却带着队伍帮他拿到了那届名剑大会的冠军,之后还对他特别关照便记住了他,即使两人从未并肩作战过。

再后来就是因为各门派武学的变动两人虽渐渐不再接近竞技场,但一直保持联系和时不时的见面。柳灿旻虽然认识许多多金英俊的公子哥,还是对他一见倾心。燕理的温文尔雅成了他心头的白月光,而最后燕理也回绝了所有人执意要和他订婚。

那把朱雀是燕理在名剑大会上大展身手的刀盾,是自己母家人铸造的,即便做好了无数种欺骗自我的打算,这把刀柳灿旻怎么会不认得。

“他不可能会死的。”

“你不要说话,让我安静一会。”

柳灿旻定了定神,把燕晚从自己身上推了开,摇摇晃晃的靠在铁链边上坐下,冰冷坚硬的积雪化成了雪水,一点点渗透进他的下装,他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着凉,就这样忍受着刺骨的疼痛,接着是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恢复意识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燕晚背对着他,听到他醒来的声音就殷切地回过身子准备扶他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你会……怀我的孩子。”

“出去。”

可柳灿旻一根一根掰开燕晚握着他手臂的手指。

“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燕晚看着他,目光灼灼像是要钉进他的骨骼。

“行,我希望你去死,死在战场上,这样你的存在或许比较有意义。”

“那么我照做的话,哥愿意原谅我吗?”

他听到燕晚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然而该哭的人是他才对。

柳灿旻捂着小腹,鼻尖萦绕的alpha信息素让他难以忍受,身下洇出点点湿意,后颈的腺体也在一鼓一鼓地发烫。显然是多日不曾接触到来自伴侣的信息素后突然过载让他被动地进入了孕期发情。

他冷漠地回应着燕晚的目光,抬起无力的腿脚将他从床边踹开。他的身体在恬不知耻地渴求着伴侣的安抚,蜜穴的瘙痒和濡湿让他如坐针毡,可无论出于何种心态,他都不能、不应该容忍燕晚在自己身侧多留哪怕一秒钟。

“等过几天我就把它打掉,我不想留你的种在我身体里多一秒!”在医师将燕晚请离处置室前,他漠然地宣判了腹中胎儿的死刑。

燕辉人的精锐部队很快抵达前线,在几乎是单方面的火力压制中硬生生撕开一道裂口,不断闯入军阵又闯出,在敌军的火力下挽救了被丢下的苍云士兵们,源源不断的伤兵被送回苍云堡,还有无数草草收敛的尸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场兵刃相接持续了几周,双方伤亡都惨重的情况下,苍云接连失去了好几个军官,不能继续作战了。

燕辉人回来后就接过了暂时的作战指挥权协助其他将官勉力控制住战局,但在他得知燕理彻底失踪连尸体都找不到后,他先是愣了几秒,在揪着那汇报情况的军官衣领反复确认过是怎么回事后,他狠狠地捶了墙壁一拳。

不过除了燕理失踪的消息外,前线回来的军士带回来一个敌军人质。

人质是个小孩,被白初胧的贴身近卫绑回来的,据说是在打扫战场的路上抓到了他。

白初胧吩咐所有人,无论是用什么方式都不能放走他,但绝对不能让他死了。

逃跑的人质,极有可能泄露了情报,就算是小孩,也逃不过酷刑。

一行人从结束短暂会议后便各自去部署忙碌,前来交接的燕晚从守军手里接过人质也一并离开了会议室。

抱着一种可笑的希冀,他问那人质。

“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告诉我,你见过燕理吗?”

“他没有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子一天天过,柳灿旻的肚子也越发明显了起来,而前线的战事也一直没有停歇,每天都有一辆辆运送伤员和尸体的车从前线回来。

他不是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只是医疗部的资源已经尽数被分划给了前线救治受伤的战士,并且可用的资源已经捉襟见肘,能给他打胎的医疗物资放到战场上足以救治几条人命。他没办法劝说自己为了一己来耽搁数个战士的黄金抢救时间。

所以柳灿旻总是抱着战争明天就会结束的心态拖着,这样一天天下去,他的衣服也渐渐由能够显出他完美腰线的制服换成了宽松些的衣装。幸好因为他是男性omega,体脂率远比女性要低,所以就目前看来,他的小腹还算能看得过去的程度,五个月的胎儿也仅仅是将肚子撑起个微微隆起的圆润弧度,还不至于引人注目。

自然,柳灿旻也不希望他怀孕的事被除了燕晚和燕辉人以外的第四个人知道。

这些日子他为了回避燕晚索性将住处挪到了燕辉人附近,有燕辉人在,燕晚多少会收敛些。而他也跟着燕辉人沉下心来做事,跟在他身边协助部署战局的同时也确实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起码不会时时刻刻惹得燕辉人呲着牙骂他蠢笨了。

而另一头,燕辉人也从他身上知道了不少从前不为人知的秘辛。在一次交谈中他无意得知,柳灿旻在他家兄弟几个中根本没有地位,因为他除了竞技比武一无是处——见识过柳灿旻算账能力的燕辉人对此非常认可。并且即便是竞技,柳灿旻也不是武艺最顶尖的那个。而他的兄长们虽说性格各异,但总地来说都各有所长,且都善于经商,能为家族制造更多利益。长辈们都更加喜欢聪明、漂亮且任由摆布的孩子,所以柳灿旻只能被淹没在霸刀这一代年轻人的浪潮中,激不起一点水花,也无人瞩目角落里的他。

他像是茂密林木上攀附的一棵菟丝子,默默生长,汲取所能汲取的一切养料,柔弱无骨却又贪婪地活下去。

回忆到这,燕辉人看着一边埋头算军费支出的柳灿旻,他正苦恼地咬着笔头,像是又被难住了。燕辉人突然觉得燕理真是被柳灿旻一身皮囊蒙了眼或者干脆是出于叛逆才同柳灿旻结了亲。

可很快这些想法都被他渐渐有意无意地淡化了。

又是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发现柳灿旻不同于自己对他以往的刻板印象,他的身上确实有一些可圈可点之处,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渐渐产生了质变。

柳灿旻像是回到了学生时期,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先是同他精进了军事指挥,又学了算账,在武艺方面得了他指点也在原有基础上更进一步。没有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腌臜事来困扰他,他像是焕然一新,怀着孕依旧每天忙忙碌碌,可隐隐约约又让燕辉人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他们之间像是突然化敌为友,燕辉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看着柳灿旻的眼神已经变得平和,并且会常常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柳灿旻进入到妊娠后期,在燕辉人的长期陪伴下,他对肚子里的小生命产生了感情,主动同燕辉人商量着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已经不在乎这个孩子的来处,可以说这个孩子已经不是他目前最担忧的事。

他最担心的是杳无音信几个月的燕理。

这几个月连绵的战火已经将苍云堡上下全部折磨得心力交瘁,他不是不想托人去前线调查,可是现在动摇对燕理信任的人越来越多,没人愿意答应他的请求,即便他是燕理的合法妻子。即便是燕辉人也很少再在他面前提燕理,像是燕理这个人在他们心中已经默认划分到叛军那一拨去了。而他在关内,甚至不知道燕理到底是死了还是真的叛变投敌了,他每日都去城门口迎接送遗体的车,一具具尸体看过去,既希望看到燕理,又希望他不在其中。

除此之外,那个战俘——他的胞妹,也被白初珑带走,关押起来不让她和任何人接触。柳灿旻可悲地想着自己连与亲人交流的权利也被剥夺,但他无计可施。

彻底失去同丈夫和胞妹联系的柳灿旻像是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悬在枝头,同枝干之间只有叶梗作为一丝联系,一旦风再大些,他便彻底落入无可挽回的深渊。

这样的抽离感让他的情绪日益低落,他总是想起自己的处境:没有能归属的地方,没有亲人陪伴,除去每天能见到的燕辉人就是那些源源不断分配过来的工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是胎儿缺少父亲信息素引起他的激素水平飘忽不定,也许是对燕理的记挂,日复一日的迷茫和担忧简直压弯了他的脊背。

因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柳灿旻渐渐不爱说话不爱动了,只有燕辉人能跟他说上几句话,而他愿意搭理的也只有燕辉人。

除此之外,燕晚也放下了所有架子通过各种方式来找他,但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燕晚见面的请求,即使一次比一次来得汹涌的孕期发情让他几乎无法忍耐,他也不想再见到燕晚。在又一次孕期发情时,他实在煎熬不过,他把自己关在昏暗逼仄的储物间里,拿了匕首将自己的手臂划得皮开肉绽,试图用疼痛来压抑下身的痒和空虚。他此刻恨自己是个永远被本能支配的omega,恨自己的无力,又恨这无休止的恩仇纠葛推着他不得不向前走,如履薄冰。

血腥味很快弥漫开,半天没见到柳灿旻的燕辉人察觉到了异样,凭借alpha超强的五感硬是揪住了空气中的一点铁锈味和信息素味道找到了已经半身染得通红的柳灿旻。

“你在做什么?!”燕辉人怒瞪着他,将他一把拉出小小的隔间,看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臂一阵头疼。

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柳灿旻已经疼得肌肉痉挛,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有苍白的麻木,他看也不看自己的手臂,只扶着孕肚从燕辉人手中挣扎出来,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别等燕理了,你自己好好生活不行吗?”燕辉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咆哮质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摇摇头,没头没脑回答道:“我不知道。”

不知是细作出卖了白初珑手中人质的消息还是大皇子真的生出了顺风耳和千里眼,他于一个苍云上下人困马乏的夜里毫无预兆地突袭了雁门关外的营地。

敌人如一群见了腐肉的豺犬般凶猛地扑来,驻守的战士为了保护受伤的士兵和老弱妇孺只能暂时撤退。

柳灿旻在昏沉间被一身血腥气的燕辉人拎起来穿上软甲和武器一起塞上车随大部队撤退,这时候顾不了太多,所有人都紧紧咬着牙关有条不紊地撤离营地退回后方。

可燕辉人没法料到撤退的路上还有伏兵,含有致幻药物的弹药落到车队时他正在队伍末尾殿后,离柳灿旻所在的车辆十万八千里远,根本无法支援。

柳灿旻毫无心理准备的前提下吸入了药物,眼前顿时一片雪白,他只能狼狈地和其他人一起跳下车,背着刀在雪地里狂奔,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大部队。或许是母体突然间的剧烈运动影响到了胎儿,他腹中一阵绞痛,隔着小腹甚至能感觉到胎儿的拳打脚踢的力道。他很痛,但除了继续逃跑外别无他法。

那些敌军很快就发现了他,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猎物一般纷纷调头来追赶他。

身怀六甲的柳灿旻跌跌撞撞奔跑在雪原上,身后是数十状态良好如狼似虎的敌军士兵。

求生的欲望驱使他挥刀用西楚悲歌的刀墙将那些追兵暂时圈住,可他现在状态不佳,内力强行凝聚片刻便要消散,刀墙也只能凝聚几息就消散,他只能机械地重复着一边狂奔一边挥刀起刀墙、阻挡身后射来的弩箭的动作。起初他还能聚气勉强用散流霞来躲掉那些愈发密集的攻击,但随着他体力的消耗光是抬手格挡就已经很困难了。

可或许是他今天运气实在不好,他竟跑到了一处绝壁前,这样的地形饶是他巅峰时期都要用轻功攀爬一会,现下身子沉重,他更是难以逃出生天。

那些敌军便一拥而上,扬起手中的武器朝绝境之中的柳灿旻围杀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向来不爱穿防护性能好的重甲,现在身上的软甲也是刚才燕辉人给他强行套的,他一边脱掉软甲挥刀卷下几个人头的功夫便落了一身细碎伤口。纵使他功夫好,此刻面对数量众多的敌人也只能是勉力拖延,甚至谈不上自保。好在他方才一番奔逃已经斩杀了不少实力中上的敌军,剩下的也都是些弓兵和杂碎。

更何况他肚子里的小崽子也不安生,在他奋战时动弹得更加勤快了,小腹一抽一抽,应该是要生产的前奏。

柳灿旻有些绝望,可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就这样缴械投降。

鲜红的血泼溅在雪地里,他浑身上下亦是找不出完好的地方,疼痛让他的思维开始迟钝。一不留神,一支锋利的弩箭穿透了他的上臂,直直钉入他身后的石壁。

他抬眼看去,是一个身姿窈窕的唐门少女,看着年纪不大,却穿着成年弟子的制服。她端着千机匣,瞄准柳灿旻又是一发逐星箭。这一箭力道之大,柳灿旻横刀仓促格挡甚至被推得后退两步,脊背贴上了石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唐门又是抬手落下纷纷扬扬的暴雨梨花针。

密集的弩箭如同牛毛般飘扬而下,柳灿旻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无力抵挡这样密集且有力的攻势,只能抬起大刀和鞘刀勉强格挡住大半攻击,而那些穿过他防御的弩箭直接刺入他的肉体,血液霎时染红了他大半身子,顺着衣装流淌,又冻成红色的冰。

他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那唐门的脸他也看不清晰,黑色从视野四周渐渐将他吞噬。

他手中的短刀落了地,只剩大刀晃晃悠悠撑着身子,失血的眩晕和身下的剧痛一并袭来。他弓着身子下意识捂住腹部,更加明显且疼痛翻倍的宫缩疼痛让他意识开始恍惚,他想,可能自己要先一步没命面对燕理了。

他模糊的视线中已经看到了那唐门又举起了千机匣,可料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你小子可是好样的,瞎跑这么远,害老子一通好找。”

似是有一道坚实的身影挡在了他身前,血腥味和硝烟味尽数被阻拦在那面玄铁盾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前糊的血渍,看见燕辉人正擎着盾挡在他身前,盾立格挡下了那唐门的百里追魂,被弹开的攻击在唐门身上留下了一处翻着血肉的伤口。看样子他是独自来的,没有队友,而他身前踩着被他方才撼地砸晕的几个敌人。

燕辉人一身重甲对付一个唐门还算游刃有余,手中十律守心猊焰舞得虎虎生风,势大力沉的挥击挨上人类的肉体如同热刀切黄油一样轻松。那些喽啰于他而言根本不够看,他眼中唯一的敌人就是那名唐门。他直接追着那唐门的身影跃了过去,手中玄铁盾被他直接掷过去挡住了她后撤的路线,紧跟着他又舞着刀冲上去,不管那唐门的弩箭在他身上擦出阵阵火花,只用斩马刀配合着盾壁硬生生将那唐门砍得只剩闪避的余地。他一记绝刀斩起一地雪尘,暂时挡住了柳灿旻的视线。

待到雪尘散去时,地上只留了半截金属义肢,截面光滑,是被燕辉人硬生生斩下来的。那些杂碎也多数被燕辉人的盾舞收割,地上的雪壳都被血融了,随处可见断肢和骨肉碎屑。燕辉人在臂弯草草抹去刀上的血迹,啐了一口,盯着那唐门仓促逃离的方向眯了眯眼睛。

柳灿旻半跪在地上,腿间布料被淅淅沥沥的水液打湿,他脸色惨白,扶着肚子咬牙喘息片刻,抬头看向浑身浴血的燕辉人,“我快不行了。”

燕辉人将自己破损得只剩半截的披风裹在他肩上,强硬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不能在这里生,马上会有更多追兵过来,坚持一下。”

柳灿旻被他拉扯着向前走,一呼一吸都不敢用力,他能感觉到温热的羊水顺着下身汩汩流淌,胎儿的头或许已经入盆,腹中坠胀疼痛难忍。他踉踉跄跄被燕辉人拉着,努力克制着身上的颤抖,可方才的大量失血已经让他接近失温,意识昏沉,根本顾不上其他。

可两人还没走出去半里地,沉闷的马蹄声便从不远处传来,燕辉人脚步一顿,将柳灿旻护在身后,将他的傲霜刀重新塞到手上。

“你看好我身后,我尽量拦截他们的冲锋。”柳灿旻察觉到燕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冰凉的手甲一触即分。

敌人的骑兵约摸着有二十余人甚至可能更多,个个手持长兵,看见他二人便立即催动坐骑呼啸着冲过来。

那些人身上同样披着重甲,燕辉人只有一次机会,要么将那些骑兵一刀枭首,要么将马腿砍断,不然他和柳灿旻必然成为枪下亡魂。

柳灿旻身形不稳,跪在地上一手用鞘刀撑着身子,一手颤抖端着大刀,他越过燕辉人的肩头已经能看到骑兵的枪头闪烁的寒光。这样的速度下,生死不过一个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屏息凝神,十律守心的红光从刀尖蔓延到刀柄,在马蹄距离不过五尺时赌博般将重盾再次扔了出去,几十斤的铁家伙在空中兜了个弧线将几人成功击落马下,而他暂时顾不上那些在雪地上滚出去的敌人,斩刀迅速破空将另一侧的敌人枭首,又穿过无头尸体斜着向下斩伤另一人。可纵使他再骁勇,也架不住敌人数量众多。

闪避过他一波攻击的人兜个圈子又冲过来,十几支枪头同时攻向他,将他身上已经承受过一波弩箭洗礼的玄甲戳得全是破损,甚至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几处伤口,虽不致命,却也足够牵制住他的动作。

柳灿旻在他身后勉力戳穿一人喉咙,先前被燕辉人掀下马的几人正纷纷从身后偷袭。他只有一只手能够使用,还要顾及着肚子,挥刀的动作笨重吃力。但燕辉人一时也顾不上他,那些骑兵正重新组成队形发动第二波冲锋。

燕辉人身上挂彩,不敢冒险再跳起来去砍人,只能就势将盾往地上一插,单膝跪地顶在盾后将柳灿旻罩在身下,硬生生以自己的身躯和重盾扛下马蹄践踏和刺击。柳灿旻看到鲜血飞溅,温热黏腻的液体落在他脸上,而燕辉人眼都不眨一下,猛然起身一手揽住他肩头,握住插进自己脊背的一根长矛拔出来,连带着握着那长矛另一端的敌人也一并甩飞。

直到很久以后柳灿旻也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柄刺穿燕辉人腰部的长矛尖端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一寸。

燕辉人像是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捅了个对穿一般,拾起满是划痕的盾和刀继续奋战。他如落单的雄狮被鬣狗包围,面对着对面密集的进攻仅凭一人一刀一盾硬是在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生路来。最后一个敌人的头颅滚在地上,燕辉人啐了口血,将残破的胸甲甩在地上,踩着满地的血泥拾起已经卷刃的斩马刀。

可柳灿旻已经无力欣赏他的英姿,他大概是宫口已经开了,宫缩一阵阵推着胎儿向外分娩,剧痛侵蚀着他的意识,等到同样伤痕累累的燕辉人过来找他时,他已经瘫在地上濒临休克了。这一日的剧烈运动加上负伤和失血已经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抵御无休止的痛感了。

“他妈的,别闭眼睛,回去再生,肯定不会有事的!!”

燕辉人啪啪拍着他的脸将他唤醒,费力地蹲下身将他搀扶起来,手掌才刚碰到他的腰背就被鲜血浸湿,这才发现柳灿旻身上已经是新伤摞着旧伤,刚才那些骑兵在他身上也留下了数处深可见骨的伤口。燕辉人来不及给自己腹部差点要了命的贯穿伤包扎,慌忙扯下自己身上残破的布料简单给他裹住几处创面最大的伤口止血,然后将他架在臂弯半拖半抱地朝大部队的方向蹒跚追赶。

燕辉人刚才定是伤到了肺,一边走一边咳着血,借柳灿旻依靠的半边胳膊也渐渐冰凉,搀扶着柳灿旻的动作也渐渐僵硬,咳声如同风箱,次次都要吐出小口的鲜血。

柳灿旻一头冷汗都成了霜,他用力攀着燕辉人的手臂试图唤起他的注意力。他能感觉到胎儿的头已经要到宫口,他每走一步都像踩着棉花,根本使不上力,也渐渐合不拢腿。胎儿在求生,他也在求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我走不了了,孩子、孩子要出来了......”柳灿旻终于忍受不住生产的疼痛呻吟出来,他跌坐在地上,带着燕辉人也一个身形不稳倒了下去,两人扑通一声摔进松软的雪窝。

“还有不到四里地,再撑一下。”燕辉人吐掉口中的血才哑着嗓子发出声音来,他想伸手拉柳灿旻,可在他眼里的努力摸索现实里只是手指头稍微动了动。

离他不过一尺的柳灿旻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剩胸口稍微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燕辉人呼吸一滞,他少见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呼喊,或许附近会有巡逻的士兵发现他们,但他只能无力地张张嘴,像是雪堵塞了他的喉咙一样发不出声音。他眼见着柳灿旻下身渐渐被鲜血打湿,可他偏偏动弹不得。

就在他二人在雪地里即将双双失去意识的时候,燕晚和负责清理战场的士兵们终于发现了他们。

燕辉人昏迷之前听到了燕晚放在平时绝对会惹他烦的带着哭腔的喊声。

燕辉人苏醒时还不算太晚,可以说是刚刚好。因为他正好赶上裴医生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走过来——他曾经是燕理的医生,而现在他又成了为柳灿旻开刀的人。

诊室很安静,没有燕晚也不见柳灿旻,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看向了裴医生。

“他情况太凶险没法自主分娩,剖腹取出来的,是个女孩,早产加上先天不足,没法再治了,回头你去替他处理了吧,我能把他救活已经是尽力了。”裴医生将包袱放在了燕辉人腿上嘱咐,两人对视,但燕辉人什么都没说,实际上他也说不出来什么。

他轻轻碰了碰那小小的包袱,隔着濡湿的布料仿佛能碰到婴儿脆弱的皮肤。他盯着那方破布良久,缓缓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霸刀山庄迎来了更新换代的一天。

这两年接连操办了几场长辈的葬礼后,一大家子兄弟姐妹亲朋好友挤在一个房间里商讨继承事宜。自从当年柳臻突然消失,柳灿旻就成了那个被迫顶替的人,毕竟霸刀不能无缘无故的少一个继承人,柳臻很少在外露面,没有人记得他的姓名和脸,就算顶替了也不会有人察觉。母亲离世后,这些年不仅是弟弟们,就连嘴碎的下人们也从未把柳灿旻放在眼里,有的说他水性杨花专找些多金男人陪伴身侧,有的说他蠢,没有内涵,一眼看上去就没有豪门的气质。

现在的状况是柳勋和柳灿旻起了肢体冲突。

燕辉人作为大哥的最好的朋友和合作方也来了,原本还边喝茶围观这场闹剧,见状急忙从大少爷的位置上下来,紧紧扣着柳灿旻的手将他护在身后,用另一只手推了推柳勋的肩膀拽着柳勋命令道,“向他道歉。”

柳正鹤开始面露难色,他呵斥了不懂事的堂弟,“勋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蛮横不讲理。”

“你居然真的想让他做二庄主?别开玩笑了!”

柳勋把燕辉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推掉,绕到了自家大哥面前。

“你可以让我们把他当成二哥,是因为我们敬你是大哥,但你别忘了……他原本叫李灿旻没错吧,他的亲生父亲被处死了。”

柳灿旻怔住,他的伤疤好像在众目睽睽下再次被撕开。

他想说他的父亲被带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想说他是内斗的牺牲品,但这些解释在结果面前是那么苍白无力。

“趁我发火之前道歉,我说话从来不重复第三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什么我们的家事要听你一个外人?”柳勋有些不服气,论长幼尊卑他更年长,论能力和背景他也在柳灿旻之上。

“大哥的刀法撑得起未来大庄主的身份,我和三哥有出去单干的本事,他有什么,一堆男人吗?”

“收声吧别说了……”

柳贤从身后拉了拉柳勋的袖子。

“刚刚谁说我是他男人?行,那我就是他的男人。凭我现在是刚封称号的少将军,噢还没完,我跟你们大哥出去做生意的时候你们连货都认不齐全,还有什么意见?”

“到此为止。”

最后还是柳正鹤意识到再说下去大事不妙打了圆场。嫡系里先是有喜欢越俎代庖的柳臻,剩下的堂弟们成年后就越来越嚣张。这样的场合自己都没说上一句话,就被搅得一团糟,自己的纵容导致了他们目中无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甚至觉得燕辉人这个所谓的外人突然发飙也是在替他出一口恶气。

“都别吵了,既然大局已定,都是自己人,就不要互相不服气了。”

在燕辉人的“撑腰”之后,柳灿旻还是对外公开了自己第二顺位继承人的身份。

但柳灿旻内心依旧渴望着弟子们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尊敬,而不是靠攀附关系得来,于是在坐上那把交椅后的几天,对前来挑战的弟子来者不拒,产后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已经有了一点以前的手感,他很享受自己身为一个omega却有alpha的力量被仰慕的感觉。

世人普遍认为Omega都是需要被人保护的花朵,一旦失去了为他们遮挡的树叶,他们就会枯死,他们的作用是受粉和发育成果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完成了所谓使命的花朵最后还是要烂在地上。

柳灿旻打累了休息的时候把长刀往地上一插,叉着腰重心放在一只脚上歪歪扭扭的站着,痞里痞气的。

这个姿势加上束腰把柳灿旻纤细又有力量感的腰身展现得淋漓尽致,完全不像怀孕过的样子,看得围观的alpha们纷纷开始面红耳赤的咽口水,但在燕辉人的一记眼刀下也只能把视线转移开默默鼓掌。

这样暧昧的关系持续到了今晚两人共进晚餐后。

侍女又送来了夜宵,层层叠叠摆在门口的垫子上。

柳灿旻在初次陪同丈夫去雁门关时就听闻燕辉人的事迹,出售官职,出售军校入读资格,出售合法的,不合法的,一切可以赚到钱的任何东西。

苍云幸甚有他,也不幸有他,燕理还在的时候就主张进攻是最好的防守,经常抱怨因为燕辉人手握兵权却极不负责,苍云的作战能力也大不如以前。

柳灿旻不太懂军队的事但也明白,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其他经不住诱惑的人去做。

某天燕辉人在微醺时吐露过一些心声,他说曾经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混混,想要一份可以出人头地的工作,花高价拍卖来了两张军校的门票,才有了今天的自己,该效力的时候他已经做到最好了,现在他只是想过好日子而已并没有什么错。

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家人,就连寿命都比平常人短,现在他只剩下钱,钱可以买来快乐,腐烂堕落的快乐也是快乐。

柳灿旻竟然觉得燕辉人说的话很有道理,人本来就活不了多少年,能活在当下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何人之间的人生都是交叉一段时间后分开,久了也渐渐忘了当初的朋友同伴家人,很急切的想要见到的时候却不得不分别,再次相见早已失去了那种期待。

被家人被丈夫冷落时,他见识了那些真正恩爱的情侣,自己这一生活的就像个小丑,从来没有人坚定的选择过他。

“你为什么在我刚来雁门关的时候,天天欺负我针对我,还挑拨我和燕晚,现在又突然对我那么好。”

柳灿旻盯着燕辉人的侧脸发呆,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打量燕辉人,这还是头一次在清醒放松的状态下,两人平平静静的交谈。

燕辉人没有戴苍云发冠和花里胡哨金饰,他随意别了一个发簪,变得干净利落了点,他平时不爱笑,总是冷着一张脸,生气的时候更是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脸,也难怪这样优越的长相都被忽视。眼角尖,鼻头尖,下巴嘴角也是尖尖的,他的气质是尖锐的,带着攻击性,似乎就是想让人看着不舒服,但完全不刻薄,这得益于江南人温婉的皮相。

“因为我不喜欢燕理顺便就欺负你了。我对你好吗……哪有,哪有什么为什么啊,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工作。”

燕辉人说完,耳朵有点红。

柳灿旻意识到自己心跳加快,自己不知不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燕辉人不再恐惧,有时还会沉溺于被他强势地保护的感觉,明明被要求言听计从的人是他,现在似乎他提出什么要求,燕辉人都会做到。

他们曾经是仇人,现在是朋友,也是灵魂伴侣。

他突然意识到发情期要到了,和燕辉人过惯了奢侈的生活,竟然不清醒到了数不清日子的地步。

“你……是不是喜欢我?才对我那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被问住了,他在酒桌上无数次被惩罚亲吻柳灿旻,只是蜻蜓点水的碰过后者的脸。他一向洁身自好,况且柳灿旻婚后没多久就经历了家人分离的痛苦,从未有过想要进一步的想法,于是他尴尬得弄倒了装着点心的架子,又踩到了碗滑倒,摔在了柳灿旻的大腿上。

“问出这种问题,你小子喝多了吧。”

柳灿旻眼睁睁看着平日里身手敏捷的燕辉人跪在他面前,上半身扒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只露出了一对红红的耳尖。

苍云alpha触碰到自己大腿的那一刻,柳灿旻内心惊叫不好,但身体本能已经开始让他由内而外的发热,本就快到的发情期似乎因为不经意的心动提前到来了,北地气温骤降,两人之间隔着几层衣物,还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宰了……”

燕辉人慢慢抬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别扭的表情管理,又重新板起了脸,他似乎不太愿意让别人看到他出现笑和不笑以外的其他表情,缩在柳灿旻腿上一动不动的僵住了。

柳灿旻也红着脸,想推开那个让他忍不住释放出信息素的苍云,但和他对视的那一刻,周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听到了燕辉人的心跳声,以及那一句小到听不清的“是又怎么样”。

燕辉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不明不白的抬起头,在月色之下,接住了柳灿旻温柔的一吻。

信息素释放了出来,柳灿旻在感受到他冷冽又强势的信息素时,整个人都瘫软了,他顾不上被弄脏的袖口,捧上燕辉人的脸,柔软的舌头撬开了他薄薄的嘴唇。

回应他的是霸道的反击,柳灿旻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打了起来,燕辉人毫不留情的把他打出一身淤青,那冷酷无情的样子至今想起都害怕,如今这份强势让他更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长的一吻结束,柳灿旻因为缺氧无力的靠在了燕辉人身上,后者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灿旻,但一言未发,他的耳尖依旧红得要滴血,柳灿旻觉得露出害羞表情的燕辉人可爱这一想法,仅存于燕辉人把他按在洒满了月光的飘窗之前,黑压压的影子笼罩在在了他身上。

有什么硬硬发热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小腹。

柳灿旻仰起头,月光在他脸上落下明暗两半,眼神迷离,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胸前的衣物因为本就穿着随意,已经敞开一大半,柔软貂毛不经意磨蹭着他的乳尖。

“不要这样看着我。”

燕辉人的声音依旧小得听不清,柳灿旻主动去勾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侧脸含住他的左耳,灵巧的舌尖划过他的每一个耳钉,那些装饰品在柳灿旻的嘴里散发出金属的味道,耳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震动,舌尖酥酥麻麻,柳灿旻沿着他的耳廓向后舔吻,拨开他的发丝,在他耳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辉人哥哥,我今天第一次发现你长得那么好看。”

燕辉人学着柳灿旻的样子反击,去咬他的耳朵,在舔到耳朵下方敏感的皮肤时,尖尖的虎牙不轻不重擦过,又被温热的唇舌包裹,被吮吸时感觉要窒息一样,留下了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燕辉人的吻痕如同宣示主权,落在他喉结,锁骨,以及完全裸露的前胸。

柳灿旻并不比他瘦弱许多,两人自从停战谈判圆满结束开始频繁见面起就有酗酒的恶习,有时候喝嗨了吐的到处都是被对方接回家暂住,一向爱干净的燕辉人甚至会做出让步愿意他穿自己的衣服,他换洗的衣服都是在燕辉人的衣柜里拿的。

今天一身黑色貂裘把他包的严严实实也不难看出他本就是个穿什么都好看的衣架子,肩很宽,腰又很窄,腿很长,骨架完美到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人能拥有的,柳灿旻难耐的去解他的腰带,迫不及待的想要触碰他裸露的肉体,换来身上人发狠的吸咬他的乳头,他忍不住发出阵阵甜腻的喘息。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勾引我。”

湿热的气息随着燕辉人露骨的语言撒在柳灿旻饥渴又敏感之处,他更湿了,打开着的双腿能够轻易感觉到有水顺着小穴一开一合,沿着臀缝流到后面,贴身衣物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于是拉着燕辉人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把自己的下半身脱了个干净。

霸刀常年使用腿法变得纤细而肌肉匀称的双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里,他的腿皮肤很细腻,纤细但非常有力量。

简直就是,光看着都会硬,别说它们还不停蹭着。

突然,他的脖子被掐住,燕辉人像把他按在身下暴揍那次一样,同样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眼神,尽是柳灿旻没见过的温柔神情。

燕辉人重新吻住了他,沿着他饱满的下唇一路下滑,直至锁骨中间的小窝,然后又去吻他另一边的耳朵,亲吻的间隙鼻尖蹭过他的耳后,每一次呼吸都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呜!辉人,给我……啊哈……想要,呜……”

柳灿旻彻底失控了,不止是敏感的耳后,他一身的敏感点都不需要进行验证,他对眼前的alpha极有感觉,迫不及待的想被完全侵占,被触碰一次,穴里就传来一阵酸软感,小腹发热,前面也硬的酸酸涨涨,忍不住的在燕辉人的小腹不停的磨蹭,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渍。

燕辉人的肉体触碰起来的感觉不同,比起自己睡过的其他男人饱满的触感,肌肉偏薄又非常匀称,看起来坚韧又体态轻盈,背后纹着大片黑色的纹身极具压迫感,还有几道显眼的无法痊愈的伤疤,柳灿旻痴迷地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疤,其中有一道疤是挽救了自己生命留下的证明。

他的手从柳灿旻因为兴奋抬起的腰下面穿过环住他,手掌正好托住他的屁股,他另一个手的手指并起两个,轻而易举的没入了湿滑的小穴。

然而刚进入,柳灿旻的小穴不自觉的咬紧入侵的东西,想要挽留,想要更多,燕辉人的手指感觉到被那张食髓知味的小嘴不停的吞吐,顿时啧了一声压低了眉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咬我。”

燕辉人的手指很长很轻易的就戳到了那个让柳灿旻几乎要哭着求他干进来的点,但是他没有意识到,随意抠挖两下没有多做停留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你还是个处吗?”

柳灿旻挑起眉毛,故意挑衅的看着燕辉人。

没有人敢欺负燕辉人,没有人会尝试第二次挑衅他,柳灿旻知道他的胜负欲有多强。

燕辉人把他压在身下凶狠的样子,燕辉人为他战斗的样子……都太迷人了。

想要被他狠狠的入侵,他们说对了,孩子是他的,我是他包养的小白脸。

是他从头到尾照顾我,是他拼死救下的我,现在也是他在干我。

我是疯了吗?

“……不是。”

柳灿旻一些杂乱无章的想法被燕辉人的进入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被调教到入口一被抵住就会不停开合着把肉棒吞进去,燕辉人的肉棒刚进入一点柳灿旻的身体,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胀痛感……因为确实太大了。被填补的满足感让柳灿旻泪了出来,他主动往燕辉人的方向靠了靠,让那个东西进的更深。

“辉人……哥哥,哥哥干我……”柳灿旻胡言乱语,他腰被死死的掐住,燕辉人低头去看他,那充满野心的眼神像锁定了猎物一样。

每顶一次,小穴都像是被破身时一样,但带来的快感也是无比强烈,也许是有些日子没有做的缘故,柳灿旻无声的落泪,手指在燕辉人的肩上紧紧扣住,指甲陷入他的皮肤。

“疼……呃、哥哥!轻一点,求你……啊啊,不……”

燕辉人粗暴的动作让柳灿旻又疼又舒服,但适应了那种不同的感觉后,那里就只剩下索取,穴口又开始咬着肉棒,淫水四溅,撒在两人交合的身下地板,形成了小小的一摊。

柳灿旻的腰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但那种疼对他来说已经不痛不痒,习惯了被男人们蹂躏现在倒成了情趣,不得不承认,一边被燕辉人干的时候想到落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现在就算是如此凌辱他,也会期待着燕辉人把他弄坏,掐着他的脖子干到他里面去,把他身上弄得全是欢好过痕迹,告诉所有人,他已经忘掉了痛苦的过去,他们互相动了心。

似乎是心意相通,燕辉人居然重新掐住了他的脖子。

嘴唇不再是被温柔的撬开,燕辉人在柳灿旻被顶到宫口时微张着嘴的时候吻住他。

“嗯呜……”

柳灿旻在窒息给他带来的虚脱感下不自觉的高潮,小穴猛的缴紧,前面也喷射在了两人的小腹上,有一部分滴落在地板,和他前面被操出来的一摊水混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险些就没忍住捅开他瑟缩的宫口,他松开了还沉浸在高潮余温中浑身颤抖的柳灿旻,退出他的身体,然后把他翻过来,在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地上之前,迅速拽过了他散开的衣服垫在了下面。

这个姿势迫使柳灿旻的臀部抬高,小穴被操开了一条缝,几乎合不拢,能看到里面的嫩肉还在抖动,晶莹的液体从嫩肉中止不住溢出像开闸了一样。

凶器再次进入了柳灿旻的小穴带出不少汁水,意外的是这个姿势让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而燕晚在让他做出这样的姿势进入时都会觉得有些疼。

至于燕理,他那个备受瞩目的夫君,平日里睡一间房都不愿意结果在佛像前起了意的变态,把他翻过来干的时候,似乎也有点疼。

燕辉人在这样的姿势下,柳灿旻觉得无比舒服,娇嫩的宫口被无情地碾压,次次都能把他从里操穿一样,他被顶得不断往前动,想要往后面靠一靠让燕辉人进得更深的时候,燕辉人都会和他心有灵犀,强硬的拽着他的两瓣屁股往自己的凶器上撞。

“哥哥……好深……呜呜,我喜欢……我喜欢……哈啊!”

柳灿旻不争气的又被操射了,同时花心喷出一大股清液,地上的水渍变得更多了。

而他体内的生殖腔小口,随着持续不断的潮吹一点点打开了。

燕辉人拒绝过无数个出身名门的名媛omega,他虽然爱玩,但从来不会因为肉欲就随便和那些名媛们上床,对他来说做爱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只有两情相悦才会有意义。

他迟疑了一下,突然他察觉到了一件事,不能让他怀孕,但已经晚了,他的前端不小心破开了一点宫口,更危险的是柳灿旻也在此时因为高潮全身瘫软着,丝毫不挣扎,乖巧的等着被他进入,等着被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紧张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有几滴血滴落在了柳灿旻的后背,终于克制住进入他宫腔的欲望,退出他的身体,在被小穴极力挽留的那一下低喘了一声尽数发泄在他的穴口,精液混着白浆顺着他漂亮的腿部线条落在地板上,此时那片可怜的地板已经被潮吹喷出来的水湿了一大摊,骗打扫的工人说是不小心把茶水洒出来也许都会骗得过去。

柳灿旻浑身布满了撕咬的痕迹,以及腰上和臀上的掐痕从红肿慢慢变得青紫,他翻了个身,露出满足的表情,因为暂时标记,在接下来的夜晚他会变得更渴求对方的信息素。

燕辉人此时也脱力的躺在了他旁边,他似乎不敢回头看。

柳灿旻挣扎着起身,靠在他身上。

“你也还没爽够吧。”

“……为什么用也这个字?”

苍云戴着三个耳钉的左耳又开始变得更红了,明明是有勇气打这么多耳洞还纹身纹满背的男人,此时因为做这种事情却害羞得那么厉害。

柳灿旻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指沿着他的喉结一路下滑,停留在他的腹肌上画圈,一边用湿透了合不拢的花穴缝隙蹭他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的性器又看着他的眼睛,“因为你……看起来很能干,嗯?”

后半夜,柳灿旻只知道自己因为那个举动,被透到几乎要晕过去,他喜欢燕辉人后入他,但是也会故意回头用眼神示意让他吻自己。

自从并肩作战后他们的默契度似乎一直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被丢在床上,又被压在墙上,腿根被掰得失去了知觉,能想到的粗暴对待都被实现了,不知道多少次被掐着脖子在窒息中达到高潮,又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潮吹了多少次,甚至失禁得有些脱水,但他想念他们刚见面的一巴掌,于是开始不知好歹的故意惹燕辉人生气。

“你是狗吗……呃……啊…!太,过分……”

“刚刚还是辉人辉人好哥哥的叫,现在就是狗。我看你挺喜欢狗嘛。”

燕辉人在床上话很少,但他向来不愿意在吵架方面让步,他俯下身蹭了蹭柳灿旻的耳尖,低沉的声音又惹得柳灿旻浑身战栗,小穴涌出一股热流来。

柳灿旻就是想要他不高兴,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然后他如愿以偿的被转了过来,平日里总是喜欢端着的一副脸蛋被掐着脖子狠狠的左右开弓揍了。

燕辉人也是无意间发现越被粗暴对待他会越舒服,便知道了如何对待他,但看到因为被扇了巴掌就高潮的柳灿旻,还是摇了摇头,然后更发狠的干他。

凌晨,柳灿旻靠在阳台上的花架上抽着烟,原本放在上面的花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也许两人做到神志不清时就把碍事的花盆推到水底去了,现在那里空空的,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坐上去。

燕辉人完全没了平时的架子,他乖巧的把下巴抵在柳灿旻的腿上,手慌乱的不知道放在哪里,竟不小心一把扯下了他腿上穿了一半的衣物,柳灿旻不气反笑,用烟杆敲了一下他的头。

“没想到你还会害羞,挺可爱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个月后。

和燕辉人又度过一个失控夜晚后得知了燕理突然回了太原府中,还邀请燕辉人做客,柳灿旻是匆匆忙忙换了衣服来见他失散两年的夫君的,但就算避嫌和燕辉人穿了不一样的衣服,补了妆,燕理还是看出他的一身颓废之气。

柳灿旻染了一头红发,穿衣打扮珠光宝气的,已经完全不像认识的时候那样干净利落。

他们认识的时候都才二十出头,这一别就是两年半,此时都过了二十五岁,有变化也是意料之中,但没想到双双都对彼此的样貌产生了陌生的感觉。

燕理想不到如何开口,迟疑不决的上前拥抱了他。

“夫人,我远在北国的这些日子,每天都在想你。”

距离上一次拥抱,已经记不清多久了,柳灿旻忘不掉那股好闻的檀香味,让人心神安宁的味道,如同燕理的信仰一样,庄严又圣洁。

现在的燕理好像传闻中只在夜间出没吸食人血的魔鬼,他似乎是赶了好几天路回来的,脸上尽显疲态,泛红又泛着紫的眼圈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除了衣装和原本没有什么差别,原本的黑发已经变成一头凌乱金发,脖子上的皮肤甚至能透出蓝色的血管,瞳孔也变得和正常人不一样,在阳光下甚至和猫科动物似的缩成了一条缝。

柳灿旻早已忘了自己对燕理的感情是如何,也许当年有多少心动都已经忘了,此刻他只是尴尬的抱着燕理。

不,目前来说是一个样貌上完全变了的陌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也是,夫君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你还是黑发好看。”燕理抚摸着他的额发,“红发不适合你。”

柳灿旻转头,看了一眼把脸转过去回避的燕辉人,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辉人,听说你为了救他身受重伤。我在此谢过你,谢谢你照顾他。”

燕理注意到夫人看的方向,于是不明所以的又接上一句。

“他这一身新衣服,你真是破费了,这两年在夫人身上花了不少钱吧,我摸着他都长胖了……明天会请府上的人给你邮寄一张支票——加倍还给你。”

燕辉人的拳头紧了紧。

“不用了,我不差那几个小钱。”

燕辉人转身就走,推开了准备送客的丫鬟,正在气头上的alpha的力量直接把人硬生生推翻在了地上。

柳灿旻等燕辉人走远了,从地上扶起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对不起,燕辉人少将脾气向来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脾气向、来不好的呢?”

燕理悄无声息的从他身后靠近,戴着好几个金属装饰物的手指捏着他的肩膀发力,一边逼问他。

“夫人,我现在也是少将,新成立的海军少将,和他平起平坐。”

柳灿旻肩上的旧伤碰巧被捏到,不知是想起了雪原上拼死搏斗的记忆,那里开始隐隐作痛,他的谎话全烂在了肚子里,他看到了燕理的眼中出现从未见过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秘密全部看穿。

他的夫君向来温柔,一切本该属于文人的美好品质,燕理身上都有。

突然变得好陌生,陌生到他曾经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夫人,我们好好谈谈这件事。”

说罢,燕理几乎是拽着柳灿旻的手腕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婚后在燕府呆过的大半年,柳灿旻从来没有和他睡过同一张床。

更可悲的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燕理的房间。

燕理一颗颗解着自己的扣子,少将常服的外套被丢在了地上,跻身跨在柳灿旻身上,拽着他的衣领强迫他抬头,对着那个因为昨夜疯狂而变得红肿的嘴唇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的下唇被燕理咬得麻木肿痛,喘不过气来,他只能发出些呃呃呜呜的声音来反抗,但发出的声音有些哑了,他又突然开始后悔发出声音,条件反射般抬手捂着嘴。

“你和燕辉人做了是吗?……他妈的,我还在近卫局的时候就听人说他和你走得近,他居然真的喜欢你啊。”

燕理打掉了他遮遮掩掩的手,他的笑容看不出是兴奋还是苦涩,他的睫毛遮住了他一半的瞳孔,柳灿旻不敢看他的眼睛,他们好像是陌生人。

衣领被几乎暴力的扯开,昨天晚上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全数暴露了出来,柳灿旻想伸手遮挡,被燕理狠狠的按了下去。

“别挡着,呵……都被那个贱人看过了还不能被我看吗?”

被多少人上过呢。

燕理开始原路复盘那些痕迹,本就脆弱的淤血部位因为不亚于燕辉人昨晚力度的吸吮和撕咬,那些小血管又开始破裂,吻痕从紫色重新变成了暗红。

但燕理还不解气,他重重地拧了一把柳灿旻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破皮的乳头。

“啊……疼,真理!你停……啊!”

燕理听着夫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便不再折磨那些痕迹,他三两下解开了柳灿旻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突然挣脱了燕理,抬手一掌打向他,但被燕理躲开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变了种族的夫君似乎力量和速度都不再和正常人一样。

精致的发簪掉在了床上,白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燕理的肩上,他没有还手,而是强硬的迫使柳灿旻和自己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他拉着夫人的手,放在了自己和对方的胯下。

“骚逼,你硬了,你明明对我很有感觉啊……!”

檀香变得更浓郁了,这让柳灿旻想起小佛堂那次,和燕理第一次做,明明四周都是带着让人心无杂念的宗教的气味,应该毫无欲望才对,身体的反应却一反常态,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燕理在佛像前把他玩弄到高潮。

燕理的气味对他而言,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这也是当年对他一见倾心的其中一个原因。

暂时融入血液的上一个alpha信息素开始本能的排斥燕理,肉棒刚进入一个前端柳灿旻就疼得哭喊出声,指甲在燕理的后背划出几道血痕,但很快那些血痕就愈合了。

“疼……呜,我错了,真理!我错了……饶了我。”

“你错哪了,我的夫人怎么可能会做错事,明明所有错都是我犯下的。我不该意气用事,葬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到头来还要背负叛徒的骂名,不该这样抛下你。”

燕理开始柔声细语的哄着柳灿旻,但身下动作毫不理会他的求饶继续,肉棒无情破开了小穴,传来钻心的疼。

似乎有血丝渗出,掺杂在淫水里,流在床单上,不同于第一次他们交合时的疼痛,那是燕辉人对他的排斥,深深地刻在了柳灿旻的身体里。柳灿旻抬起腿重重的踢燕理的后腰,但每挣扎一下,交合的地方就传来一阵剧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发现任何拳打脚踢对魔化的人都无济于事后,柳灿旻放弃了挣扎,他红着眼看着燕理,声音微弱。

“你想要怎么样就……随意吧。”

燕理的金色眼眸突然暗淡了,他松开了柳灿旻,撤出他出血的小穴。

“用不了你那里,就用嘴吧,你那里会疼,嘴可不会疼。”

“我回来了你不是很开心吗,得表现得有诚意一点。”

柳灿旻跪在地上,乖乖的张嘴伸出舌头,竭尽所能活动它让那个肉棒舒服,直到把燕理上面属于自己的水渍舔了干净,然后一点点吞入口腔,燕理闭上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绑着马尾的发绳早就因为撕扯挣扎散了,燕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抓住了他头顶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下按,期间还故意扯他的头发让他疼。柳灿旻开始还手口并用的,很快因为脱力就开始软绵绵的慢了下来,燕理很不满意这样敷衍的动作,拉着他的头发往前压,之前弄伤了柳灿旻小穴的肉棒就被全塞进了他的口腔,捅到了喉咙一瞬间胃里一阵恶心,想吐出来却被按了回去,柳灿旻紧紧的闭着眼,两道眼泪从脸颊旁流下。

“你是死人吗,舌头都不会动?刚刚不是还有力气揍我吗。”燕理扯了扯嘴角,心里猜测着柳灿旻乖顺的吞吐他的东西只是想快点让他结束,便拔出肉棒,在他的嘴唇上磨蹭,接着带有一些恶趣味的拍了拍他的下唇,发出黏腻的声音。

很快顶端又深入进来,柳灿旻觉得几乎要戳破自己的喉咙,被压着舌根堵住,窒息,几乎昏过去,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股滚烫的东西从喉咙的入口爆发,身体本能促使着柳灿旻被迫吞咽那些带着腥味的液体,燕理看着他完全的吞下去,露出满意的表情,然后放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自己泡在浴池里坐在刚刚还对他肆虐的人腿上,喉咙很痛,嘴唇火辣辣的,他连喊痛都力气都没有了。

燕理帮着柳灿旻清洗的时候又变了副样子,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避开那些伤,轻柔的擦拭他的身体,用毛巾把他包好把他抱回房间更衣。

直到太阳落了山,柳灿旻见燕理外出后没有回来的迹象,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他要逃出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燕府,刚套进去一个袖子,提着医疗箱的裴舒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了房间门。

是当年救了他命的军医。

“柳夫人,你最好不要走动,我来给你检查有没有受伤。”

这个从军校开始就跟随燕理的私人医生出现得不合时宜。

他警惕的看着那个医疗箱,往后退了一步坐会床边。

婚后,燕理一直要求他给自己定期注射一些抑制发情的药物,这才导致他在停药后欲望会变得更猛烈。

“别紧张,他刚拜托我给你上点药,不会伤害你。他确实太冲动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刚想开口说话,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拿手势比划,裴舒只能大致猜测他的意思。

“你要写字?”

柳灿旻点点头。

裴舒拿来了纸,柳灿旻拔下他的笔在上面刚写下了“和离”二字,几滴眼泪就打在上面晕花了笔墨。

次日,柳灿旻睁开眼,就被等候已久的燕理拽去更衣,他被换上了他从前常穿的衣服,被披上了军官才能穿的披风,还没有填饱肚子就被带出了门,马车停在了军妓所门口,只有高级军官才能进出的场合。

柳灿旻惊恐望着进出大门挺着啤酒肚的军官,他们似乎对这对年轻的夫妻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很疑惑。

毕竟只有上了年纪还找不到相好的人才会来这里找消遣。

他想要挣扎,但一张嘴,喉咙就吃到了冷风传来撕裂的疼痛。

发不出声音,挣扎不掉他的手。

燕理出示了通行证,对守卫微笑点头,那副笑容此时在柳灿旻眼里变得无比阴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妓所的装修和外面的花楼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守卫更加森严,高质量以及特殊的性奴是不允许服务其他人的,除了军官和军医,没有人可以近距离观察他们。

他们停在了一间包厢前,半透明的屏风隐约透出了一些淫靡的画面,里面是正在服务的性奴,被围着羞辱了也继续谄媚讨好,企图将自己赎出去。

“你看,这些是逃兵,或者是罪臣家属,或者是来历不明的战犯,想离开这里只有给他们生下孩子。

但没人会告诉他们,被感染后他们永远没法怀上人类的孩子,留下什么样的伤都能像怪物一样自愈,最适合拿来玩……你知道吗像他们,还有我还有你的妹妹,都是这样的怪物。”

燕理想到被感染的人的本质时,顿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了柳灿旻一眼。

“表演要开始了,你懂事点,现在你可是少将夫人,别给我丢脸。”

夫妻被安排了靠中间的座位,柳灿旻不是第一次陪伴燕理出席重要场合,但军妓所这样的地方,一定是燕理疯了才会带着夫人到这里来看这些丧尽天良的表演。

双性人性奴被蒙着眼带上来,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一看就是怀孕了。

怀孕的双性人非常敏感,能出水的地方经过调教后都异常多汁,随意玩弄一下,就发出了一阵阵的浪叫,和完整的omega不同在于他们很难怀孕,柳灿旻忽然就想到那个早产的孩子,不禁开始心绞痛。

燕理转头看了一眼夫人的反应,冷笑一声,将手伸向柳灿旻的大腿,盖住了他紧紧握拳放在大腿上的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座的都是高级军官,家属是不能进来的,父亲要投敌不代表我不忠心,因为他只是我的养父,我可是长孙家的血脉。这里,所有人,他们都得看我的脸色,明白吗?”

接着燕理讲了一些身在敌军的事,讲了他怎么被救下又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讲他远在极寒之地对柳灿旻想得茶饭不思。

“你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这里来,到时候,你只服务我和燕辉人,怎么样?”

柳灿旻打掉了抚摸着自己手背的燕理的手,离开了观众席,跑向表演厅的出口。

燕理很轻松就追了上来,将柳灿旻紧紧抱在自己怀里,用几乎要挤碎他内脏的力度,柳灿旻用尽全力推开了发狂的燕理,对着他的下巴来了一拳,用口型和微弱的气音做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反抗。

“……放我走。”

燕理依旧很抗打,嘴角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侍从们听到了出入口的打斗声便派遣了几个人手来劝架,就在侍从走近时,燕理抬手狠狠扇了柳灿旻的脸,惯性作用下肩胛骨撞到了坚硬的墙壁,柳灿旻开始流泪。

燕理把柳灿旻用手臂隔在墙和他之间,他压低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

“你再说一句你想离开我,我就真的把你送到这里来,你以为我舍不得吗。”

“将军息怒,请允许我们带您和夫人去包间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打断我和他说话!”

燕理瞪了跟上来的侍从,拽着柳灿旻出了门,中午的阳光很刺眼,从昏暗室内出来后,柳灿旻不得不眯起眼睛挡住一些阳光,燕理主动放开了他,柳灿旻没有看他。

听着声音,燕理突然对着他,用更狠的力度扇了自己一巴掌,恢复视觉后,燕理的外伤愈合得很快,用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恢复着。刚刚被拳头砸到的侧脸红肿正在消去,此时另一半脸呈现出了被戒指划破的血痕,两道血柱直接从他的鼻子流了出来。

他原本就白,魔化后在那头金发的衬托下更是苍白得可怕,那些掌印在他脸上更为明显。

“我以前担心给不了你好的体验,才来这里看他们做爱,我并不是你想象的这种人……所以我们第一次你没有不舒服吧,我吃定你了,这辈子没有碰过其他人,你相信我。”

四周渐渐路过一些军官,他们有的驻足观看,像看一出好戏,有的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赶着去观看精彩的双性人表演。

那些异样目光只增不减,但都在这种地方了,柳灿旻渐渐也不觉得丢人,他抹了一把眼泪,看着跪在他面前,抱着自己双腿道歉的燕理,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悯。

“那这福分我可受不起。”

“夫人不相信我了吗,我可以发誓……如果有碰过其他人,我就进宫做太监!”

疯了,真的是个疯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起身,将他抱在怀里,慌乱的抚摸他的头发,努力寻找着几年前不小心惹了他生气时,哄好他的那种感觉。

“明天去染回来吧,乖……不要走,不要和他走好吗……”

他们不知道这样抱着过了多久,侍从见无从下手,也不再管他们,表演似乎结束了,看客们从出口一涌而出,有的要回家应付妻儿,有的要赶赴预定好的服务,但他们都好奇这对夫妻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们没有人敢说一句话,柳灿旻麻木的接受着那些目光,又无动于衷的看着情绪失控又恢复理智的燕理,血液不断从他被自己打伤的鼻腔里面涌出,随后他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被燕理带着出了军妓所。

在裴舒的帮助下,柳灿旻修养了七天才重新恢复正常说话的声音,无论裴舒怎么劝,怎么好生伺候,都动摇不了他的心,于是也不再劝,让燕理亲自解决他们之间的事。

“什么时候签。”

和离书早就写完了,一式两份白纸黑字,被无情的推到了燕理面前。

“我不同意。”燕理瞥了一眼,便把他面前的那一份几下撕成了碎片,“只要我一天不签字,你就还是我的夫人。”

“你也配用理这个字做你的名?!简直一点道理都不讲。”

“一词多义,我的名字意义是真理和智慧,又不是一定要讲道理。”

柳灿旻记得许多年前燕理不顾旁人劝阻和他订了婚,接回燕府后虽然没有一天像夫妻一般相处,但对他处处谦让,从不争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年前我这般仰慕你,有幸嫁给你也心怀着感激,和你相敬如宾,如今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总是口口声声说燕辉人粗鲁,你不也一样吗?令人恶心。”

柳灿旻夺门而出,燕理望着他逃走的地方,渐渐捏紧了手里的笔,笔杆渐渐被捏出裂痕,直到生生被掰断。

他们的感情似乎完全破裂了。

而燕辉人这一边更是麻烦,先是跟着柳灿旻赶回霸刀山庄躲避他发狂的丈夫,又亲眼见着柳正鹤被带走。

走私军火被发现的下场很严重,商人轻则判处监禁重则掉脑袋,而他是少将,参与其中无论数量都是一个死罪,死后甚至不能以苍云名义下葬。

柳正鹤人脉广,凭着心狠手辣做事果断坐上庄主第一顺位,燕辉人的人脉也有一部分来自这个霸刀大少爷的帮助,两人合作多年交情很深,柳正鹤对内铲除异己,不惜对知情的同门暗中下手,燕辉人则是用钱和关系打发了督察使,两人互相掩护从未露出过马脚,新皇登基后虽说腐败之气依旧,但从未见过规模如此大的重整行动。

长孙荣和燕理联合行动开展的很迅速,急切地想要证明他们一派的忠心。

现在能做的补救措施就是销毁所有能销毁的东西,柳灿旻连夜去锻刀厅熔了打造出了雏形的刀,剩下的,也是最麻烦的,远在雁门还没有来得及运回的少量黑货。关外的居民以打猎为主,除了喝酒聚会没有什么消遣,燕辉人经常借普通商人的手和关外居民逃税交易,低价收当地特产矿石又转手高价在市井卖出,主打一个物以稀为贵。常有追查走私的官兵追到苍云驻地周围被燕辉人的小队杀死,这也是激化边境冲突的原因之一。

几天的路程,两人马不停蹄烧掉了所有能治他于死地的证据后又回到了雁门关的小镇,他们一起生活了七个月的地方,柳灿旻似乎还能看到柳至夏被禁闭前的影子,他耍脾气不愿意吃饭,结果燕辉人说着是怕战俘饿死,每餐都软硬兼施的喂他,休战那几个月还亲自下过厨加餐。

燕辉人永远都会优先选自己和柳灿旻爱吃的学,柳至夏从小就不爱吃哥哥爱吃的东西,当然不吃就硬喂,会迈着大长腿拿着饭勺追着他,想到这个画面柳灿旻就忍不住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战后就没见你做过饭,怎么,给至夏做过饭,不单独为我下一次厨吗?”

燕辉人的耳朵又开始红了,“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太久没有做饭了,你不要嫌我做的不好吃。”

“我怎么会嫌弃未来的夫君做饭不好吃呢?”

柳灿旻在燕辉人准备找工具之前从背后抱住了他,用自己的胯从后往前撞了一下他的屁股。

燕辉人见他故意纵火,就顺着他的意思,转过身把他双手扣住按在墙上,“我都还没退役这就急着管我叫夫君了啊。”

柳灿旻感觉伤好得七七八八后终于放心的触碰了心爱的人,他急切的去索吻,感觉到两人下腹接触的地方又热又硬,等到快要呼吸不上来了退开一步,看着燕辉人不知所措的表情露出满意的笑容。

“等一下。”

燕辉人红着脸,双手还维持着把人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的动作,头却低着视线死死盯着地板,“我记得军医那里有存我之前带来的东西,避子药,记得是一个月打一次……如果你不想再经历一次生育之苦的话。”

柳灿旻听出燕辉人在征询自己的意见,于是兴奋地点点头。

“你回我房间等我,十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医们工作的地方离军官的私人住所不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燕辉人很快就找到了裴舒工作过的地方,在他的桌子下的暗门里翻出一个箱子,那里还有一些来不及带走的药。

燕辉人迅速挑走几支针管和想带的东西藏进了袖子里盖上箱子,但此时本不该有人经过的走廊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几个近卫围把房间门口堵了起来,燕理和裴舒从近卫们中间走了进来。

“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富贵儿,休沐期间也心系战场?”

燕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叫着连军校登记他身份时都不知道的名字,腰间别着一把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太刀,在昏暗的场所里似乎可以看到一些猩红色的光从刀鞘的缝隙透出。

“看到这把刀了吗?是柳勋帮我改的,嗯……很地道的东洋风,适合当挂件。”

“你……”

“他们早就看你和大哥不顺眼了,想和外人一起独吞家产的人就该死。”

没等燕辉人反抗,燕理身后的近卫就一齐上前将他扑倒在地上,背过他的手臂戴上了手铐。

见心上人迟迟没有回来,柳灿旻穿梭在昏暗的走道上一间一间的推开门,军医们工作的地方已经没有人,本该很快就找到的,他握着刀柄的手心开始出汗。

“夫人,你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回头,那个让他恐惧的声音的主人一点点靠近他。

“管你什么事。”

“如果我晚回来几个月,你的守丧期就满了,可以改嫁给他,很遗憾你们不会再见面了,所以我决定带你去看看他。”

燕理快步向前把他的夫人拽到自己面前,大力到几乎夹断他的腰,用手臂把人固定在身边。

柳灿旻的脸撞到肩甲和臂甲上的角硌得疼,他想挣脱燕理,但魔化了的夫君力气比以往大了很多,反抗只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只好默默跟随燕理来到了平日里暂时扣押边境犯人、战时关押战俘的地方。

“好好看着,我的夫人。”

燕理把柳灿旻留在了一间牢房外面,几个近卫上前把柳灿旻死死按住,而他拿出一把钥匙开门,独自进了那件牢房。

燕辉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住了,但神情依旧冷漠,几个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前方的小桌板,见燕理带着柳灿旻来了不屑的笑了一声,没有抬头看。

“富贵儿,这个名字起的真好啊,长大后果然大富大贵,哪怕你后面改叫什么吴小渣啊,燕辉人啊,命好就是命好,一路升官发财……唉,不像我命途多舛,在天寒地冻的地方生活了两年多,回来还要受尽揣测,不得不在这里加班。”

燕理阴阳怪气的边拍手边故意叫他旧名,他不满燕辉人的无视,于是用戴着手甲的手重重的敲着铁栏杆,吓得外面的近卫们抓着柳灿旻肩膀的手都一个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居然敢无视我……”

燕理大步上前揪着燕辉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但燕辉人始终臭着脸让他更加不悦,于是他猛的放下燕辉人的脑袋,把柳灿旻从外面近卫手里生拉硬扯的拽进来。

燕辉人依旧没有看燕理,切了一声,“靠着收买柳家人对我公报私仇,你也不过如此。”

燕理的手甲钳着燕辉人的下巴,把本就瘦削的下颌边缘掐出一道道印记,“那你是靠着什么博取他欢心的,靠英雄救美,靠你的钱,还是就靠这张脸……噢,我想起来了,你是军妓生的,怪不得那么好看。”

“燕理!你疯了吗你要做什么!!!”

柳灿旻本能的想拔刀,但近卫们见他的抬手动作立刻进门从后面扑倒了他,重新把他擒住让他跪在地上。

“你们都说我疯了我疯了,从小到大,现在就连夫人也这么说我……”燕理低下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侧脸,柳灿旻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我就认了吧。”

锋利的手甲突然嵌入皮肤,向下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燕理看着手甲上的血迹,重新抬起头,漫无目的的望着墙壁。

血顺着燕辉人的眉骨、眼下、脸颊落下,滴在衣服上,他也浑身抖动着,但看到挣脱近卫朝他扑过来抱住他的柳灿旻时,别过头,紧咬着嘴唇忍着屈辱感,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辉人你……”

“别看我!不要看我的脸!”

燕辉人双手无法活动,只能不停的挡在自己和柳灿旻中间,但眉骨上那一道血痕还是被柳灿旻看到了,他心疼的把燕辉人抱在怀里,极尽所能抚摸着他凌乱的头发试图让他好受些。

燕理看到这一幕,但内心毫无波澜。

人证物证齐全,就算柳灿旻及时销毁了锻刀厅剩下的准备运往东海的刀,柳勋也能完美复刻出来,燕辉人必死无疑了。

“抱吧,在这里做一发也行,算便宜他了,顺便你可以问问清楚,他当年和大哥对你母亲做了什么。”

“……你这个疯子,现在就给我签和离书!我不想再和你这个疯子生活在一起了!”

“看我心情,你好好陪他,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柳灿旻望着燕理似笑非笑的面容,不知所措的抱着燕辉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咱们这也有一会儿了,小灿是有什么要紧事在路上耽误了?”

燕理推开侍从满上的茶盏,水珠同他探询的目光溅湿桌角。

“哦,他平常也是这样不太守规矩,可能只是想起别的什么事忘了吧。”

柳贤潦草回他,把话扯到对柳灿旻的贬义上。

“这等大事,任谁都不会忘得干净吧。”

燕理目光透过他跑向窗外院角,显然是不太相信这套说辞。柳贤抬眼睨了下一旁的香炉,知道燕理要来,他特地命人换上朝中新拨的香。吩咐柳勋拦下柳灿旻时不过初燃,此刻已过半。属实有些久,难怪燕理问起时眉线杂乱挤成一团,目光比还未散去的浓云更低几分。

再不想,这未婚妻也还是要见的,柳贤略有不耐地推开背椅,扯过大氅随意搭在肩头,说去找柳灿旻。

“别跟来。”厉声斥下紧随的仆从,柳贤大步跨出花厅。廊间的风掠过他耳环,在细小的窄细中转走。白梨压枝,簇簇照影掩前景,柳贤毫不怜惜地掐断一指,府苑门前吵嚷的声乱涌入他耳中。

“不是让你待在这儿,这么急着去见男人啊。”

柳勋又是一拳垂在柳灿旻面骨上,血珠立刻染红他颈前的立领,滚开一片花。柳灿旻没力气再回他,下意识抬臂护在自己头部,眼前黑下半片头也如雷贯般发晕。

“还挡着?”吼声过后预料中的痛感并没有落下,反而听到一记闷响。他巍巍抬眼,面前人取而代之的成了柳贤。

兄弟二人几乎同貌,但他切实分得出来。柳贤是血玉擦出的藏鞘剑,不可近半分。这股阴仄的让他更想避及的,柳勋从不会带给他这些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这一脚不轻,踹得柳勋在原地吃痛捂着腹部缓了半天。“你居然会替他打我?不就是怕给燕真理留下坏印象。”他弓身站起来,诧异哑然发笑太多复杂的神情都一并蹦出,那双忽明忽暗的眸多了疯和狠,直勾勾盯着柳贤。

他没出语回应,只是低声呵他闭嘴,像隐在匣中嗡鸣。“说中了是吧,就这么喜欢他啊。”柳勋捂着已经烧起来的半边脸,笑意反而更盛,脸上更多是戳中柳贤的兴奋和愉悦。

反正都是烂成一团,干脆把这些不堪的剥开骨的,杂乱沉重的都搅到一起,都别好过。

“给我闭嘴!”柳贤猛地一把扯过柳勋发顶,红发霎时破落地面,发冠啷当坠地,滚至他脚边。

“你们这是?”燕理不解的声音中断他动作,本该直直磕在地面的下颚转角成了低俯。柳贤硬生生收住了原本的动作,改为摁着柳勋面对燕真理。胸腔和头部的痛刺得他懒再驳斥,柳贤双指还夹着他太阳穴,力道之大仿若下一秒就要捏碎。

“真是抱歉,我弟弟从小疏于管教,性格暴烈,想来是刚刚他们二人有了口角才会如此。”暮云颤抖剥开柳贤的睫,凛冽的蓝眸与青石板的阴冷相照,更近寒潭水色。

“如此最好,我带他先回厅内。看贤弟伤也不轻,便不先不议此事,各唤大夫吧。”

燕理没空与兄弟二人计较什么,一手搭在柳灿旻腰上,一手撑着他右臂。黑色的氅衣烈烈飘扬罩住柳灿旻,和他微动的衣角卷在一起。任他尘与血沾身,燕理也只是拂过他的脸拨去散乱的碎发。

“疼吗?”

柳灿旻摇摇头,之后他们说了什么柳勋没有听清楚,只见燕理掀开了他的裤腿检查了一番后把人抱着走了。

“自己走。”风吹干柳贤的声调,扫叶落无情。

柳勋抬头看向他,可惜扑了个空,那人没给他任何的回头,反而停在燕理离开的角度没有变化。“该多披一件外衣的。”他扶着旁边的棕木踉跄起身,心想,“这鬼天真他妈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贤先他一步入屋内,侧掌蔽风燎起桌台上的油灯:“门记得带上。”在外时两人踏过疏疏竹影,沉默漫过秋意横穿他们之间的距离。进屋内柳勋也不曾说半句话,只是按柳贤的意思合上门。

“过来。”屋内本有两把背椅,柳贤捞过一把坐下时顺势也斜挡着另一把,意思很明显。柳勋不违抗地走去,柳贤将他止在仅半步的距离。足跟猛地踹上他膝盖上方,柳勋踉跄呈跪站的状态在他面前,灯火熄在他飘落的发尾。

“哥,你今天心情可真是不好啊。”柳勋声音闷闷的,仿佛泡发在水中。

柳贤正要脱口“与你何干。”,将出口之时,被柳勋抬头破出的两道清痕缄了口,突然就这么明晃晃地掉下来,甚至有些刺眼了。像是那灯油泣的珠,被月光擦得发亮。

他好像从没见过柳勋哭,即使是他俩互相摁着对方打,或是他单方面凌殴他。都比这狠厉太多。即便柳勋浑浑噩噩一副快要归西的状态,都是咽了满腹的疼吐他一口血沫。

“你可别再想什么了。”本想恶言刺回去,话却突然变了味,不再扎进半寸,“我们本来就是兄弟,现在这种不干不净的关系迟早都要结束的,到最后都得各自去联姻。你犯不着上心,也不必想什么。”柳贤的无名火降了一半,心绪的躁压下去不少转为懑气,话比平日好听不少。但他冷冷淡淡地宣告,这一被柳勋刻意掩盖,恨不得扼除的事实。殊不知这番“凉言”,于柳勋而言才是最无法接受的。

“我们和你们,都不可能…”即使柳贤早已挪开黑靴,柳勋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那双红瞳似怔然,顿时一片兵荒马乱。“嗯。”柳贤毫无反应地应他一句,起身抽了件更厚的外衣甩他身上,“换上,今晚出去,不回府了。”毛氅滋生的暖意拉他回神,五指拢紧扣住,单单拽着,无关风急空凉。

“想吃什么,晚膳都还没用。”柳贤若有若无地扫他一眼,如冷泉泠泠冻住他的魂和爱恨。“随你,都行。”喉音依旧是带着涩的,落叶破局,也是照了此景枯败。“街头那家面馆好了,我记得以前出来时你就常去。”柳贤还记得这些,到底还是令他喜的,只不过柳勋一时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笑似非笑地点头接下,“就那儿吧。”

两人对坐着沉默,柳贤瞥见上来的茶盏缺了一口,小到可以忽视。他蓦地想起来柳勋少时就喜欢摔东西,有次和哪家的小公子打架,抓起一个瓷碗就朝他头上砸,红的白的一起碎了一地。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他和声和气找别家赔礼道歉,闭了门扬剑便悬离他颈半寸,下势刺入肩中刻下这次事故。

想法有些荒唐,柳贤转动酒杯在指间把玩,无聊且客观地审视他们二人。爱的又杂又浑,可也说不上是爱,太重了。恨不起来也无法彻底放走,就这样一直纠缠着,看谁会先失了魂。

“痛感下去点没?”木筷差点从柳勋掌中脱落,他停下动作看向柳贤。那人半偏着头,背光看不清被红发隐浅的眉目,见他不回答又接了句:“我可能是有点过。”“哥…”柳勋不知如何作答,柳贤听后不明地勾下唇角,目的已经达到了,“有想去的地方没?今晚就不回去打扰他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燕春楼吗。”柳贤挑眉,目光流连过柳勋还淤青的面颊,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地方,“那好。”他们一前一后走着,身形还真会在某刻乍然吻合,红会短暂地相拥再分开。

两人已是这儿的常客,店门迎客的小生都知道这对兄弟每月总会来一两次,熟稔地甩出袖巾指向上方,对楼内接替的伙计吼一声,“柳家的两位公子来了,还是二楼最里的雅间。”

让屋内服侍的仆从皆散去,柳贤一并遣了正欲拨弦的乐姬。乐姬盈盈水目对上他,无端心下生了颤,不敢多问,潦草拜身后带门而出。柳勋合窗,将屏风与帘都挡上,外面的灯火渗不入丝毫,屋内掐了所有明光,惟留二三烛火。

“每次都弄得这么严实,还以为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柳勋略带不满走到柳贤身侧,同时宽解自己的衣带。柳贤伸指缠着他腰带,撑头仿佛有所思,没回他。他心想兄弟有染,又怎能见得人呢。

柳贤正坐床沿,柳勋侧身站着,被他猛地扯下来弓身时衣服很自然地松了一大半,从肩头滑下。柳贤眯着眼吻他,蓝色变成了细细一条线,可惜他的眉还是但,该动情的时刻没有弯下一点。柳贤仰颈勾成一条颇为好看的弧线,能明显看到随吞咽动作而起伏的喉结。

他们接吻没什么过多的情感,不如说只是把这当成一个必要的过程。两唇相碰后并无煮雨听酒的那些温柔,刚相触便探去齿舌。比吻更长久地是他们的厮咬,牙尖都沾上对方血色,唇珠点了红。

如此心猿意马又草草了事,可俯仰间偶然见到青山,乱花迷了眼,也会想要对方一吻。

“给我解衣。”柳贤声色哑下去,松开扣着柳勋后脑的五指沿着他颈线垂臂,恰好带落他本就松垮的衣裳。柳勋指腹刚触到他肩头,被柳贤毫不留情地拍下。他一脚用力踩在柳勋大腿上向下压迫使他成半跪的姿态,以便自己能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着他,“用嘴。”冷漠而不带太多感情,并非调情,而是命令。

柳贤本来想如往常一般直接对着他后脑就过去一巴掌,但想到今日他目的是给柳勋个糖衣,便作罢,放下形成习惯要出掌的右手。

柳勋依言先去咬他衣带,柳贤这之前已解开了结扣,所以柳勋碰到就散开。他再去咬柳贤立领的扣,鼻尖不断摩擦他脖颈的肌肤,躁热的呼吸明灭扑向他,宣泄自己的所有。“是狗吗。”柳贤捏住他下颚,挪开与自己相贴的人,“呼气这么重。”

柳勋迷了神,拽开他的衣衫扔到一旁只求片刻相亲。恍恍惚惚照下的月光模糊他旧眉眼,柳贤看到那抹鎏金想到了燕真理垂下的发尾,几秒后才被柳勋占据视线。莫名的烦躁涌上,他起身顺势转侧,把柳勋带到床上俯身压下,两人换了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贤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带着潮气的唇覆上柳勋薄薄的眼睑,淋下他们不知情愁的巫山云雨。真像啊,柳贤不禁心想。连他自己如此近距离看时都会莫名混一下,好似突然看到了自己。所以柳勋会是他的一场报吗。

“哥,你这次和之前不太一样啊。”柳勋颤颤睁开双眼,下眼皮晕上情色的淡绯色。他们之前的前戏几乎都只是草草带过,不会花太多时间,柳勋没那么喜欢,柳贤也提不起性趣。“怪不习惯的。”柳勋又补充一句。

本就是带有安抚意味的一次性爱,柳贤一直有在刻意压制自己的冲动,柳贤不由得心想真是贱骨头,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是吗。”他发了狠咬住柳勋肩头,腥锈味儿顿时溢满唇齿,舌尖掠过一并咽下。“看来你挺心急。”若是柳勋和他对视会发现柳贤突然带了些凶相,笑说不上,讽更准确。

柳勋解开两人的下衣,完全躺在床上,抬腿去勾住柳贤腰间,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左手上下摆弄着柳贤的身下物,柳贤的呼吸同频开始变重。

“草。”柳勋动作突然停下,右手扣住柳贤肩头留下指痕,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不行了?”柳贤一边说着,一边再将食指探进去半根,还微微在里面晃动几下看柳勋的反应。“你他妈,没用润滑膏…”

“胆大了,居然敢骂兄长。”柳贤故意忽略后半句,加快手上的动作,好看的指骨在柳勋体内撑起一小截高度。没用润滑扩大了进入的障碍和痛感,柳勋却没有阻止,他无法自拔地对这一痛感兴奋亦或是享受。下身同样作出微妙的反应,不由自主地将柳贤食指吃得更紧。

“勋儿,你那里好紧。”这句话他故意压低了声在柳勋耳边说,昭告一个秘密。中指再入时也是被极快的裹挟吞咽着,缝间流出白液淅淅沥沥蘸湿床单。粗糙的磨热感,软壁和柳贤带薄茧的指腹形成的鲜明对比都令柳勋从交合的疼痛中又感到刺激。

“哥。”柳勋双指向自己下身探去,找到进入的口极力撑开,“两个,不够。”最后三根手指都让柳勋吃下,柳贤咂着他耳垂含着咬着,挑弄的潮生没盖过他们身下泛滥的水声。

柳勋太熟悉这具身体,在体内恣意捣弄,抹开那些紧和的褶皱,去触碰他的敏感点,惹来阵阵细微的吐息声。加快抽插速度时柳勋不自主地仰起脖颈,双面因情潮涨得红。他被操得迷糊了,下意识去拉柳勋另一只手圈外自己脖颈上示意。

柳贤当然明白自己弟弟的意思,他们以前纠缠得快疯掉时也常这样。柳贤挣扎着流出最后一点理智松开钳他的双手,柳勋想进入假死再回游的鱼,呼吸颠乱又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次也毫不留情地去掐,柳勋过会儿便失去所有感觉,头部酸紧好像被什么东西勒住要炸开。突如其来的松手使他缓过气来,但又被柳勋操弄着快感也一并涌上来了。于是大口的喘气又夹杂毫不收敛的低吟:“再狠点,不够疼,哥。”

柳贤知道柳勋这是晕乎了,怕是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他这次却格外清醒,三指探着撞着将他点燃,掠过内部的泉眼和幽径,柳勋唇色和面色都被烧得艳丽。平日跋扈的模样尽数卸去,难得由着迷情犯一把糊涂,半合的眼引出俗气桃色。

“哥…”热汗雨下间他感受到自己被

最后真的要进去时柳贤还是抿了润滑,从后面看柳勋被抬起的臀部,连着腰线至颈部,都排成了条好看的弧度。两人的低喘交杂在一起,柳贤竟也觉得有些像。“真是疯了。”他心想。

摁住柳勋的腰他发了狠贯进去,抬手清脆的落下“啪”的响声,又和他一次一次的撞击声混在一起。“够不够爽,好弟弟。”他故意咬啮强调两人的身份,柳勋权当这是他诉的云月之言。烛影朦胧窥艳色,再寡心清欲也会红了眼。

“你求我,就让你射出来。”他是坏种,他们是飞鸿踩过的烂雪尘泥。柳贤太喜欢玩弄柳勋这把骨。一寸一寸的折断驯化。用他的骨锻成自己的刀剑,那么锋冷杀意斩千重的兵器在自己这儿偏成了可以在手中随意把玩的玉石,只在他掌心间才会泛出波光潋滟的温色。

“求你了,哥…”他单臂撑住自己跪伏在桌案上,泄出的银水顺着腿隙流到铺开的宣纸上,好幅风流客挖尽淫心做的秘画。另一只手握着柳贤的手上下套弄着自己,嘴中偶尔破出短促的低叹。

柳贤看他,笑着垂眼看着他,这笑却不是暖的,也不是喜的。依言松开便是海池决春潮,沾了他满手情欲。

转头时柳勋要寻他的吻却蓦地看到窗外灯火,他猛地将自己额顶砸向柳贤正额,撞得他发了懵,被柳贤发力摁倒墙上更是撞得七荤八素。他却更上了兴头,一遍又一遍叫他哥,同样扣住他后颈来索吻。

因为他突然想到,这千盏万盏既然没有一盏是他们,那就这样吧,反正都是点不亮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夹杂细雪的冷风刮拂起搭在狐裘外的墨发,卷落枝头的一瓣寒梅藏进清俊公子拢在肩头的雪白绒毛里。

并肩而行的男人停在府门前,侧过身替那公子拈去肩头的花瓣,又为他解下外披。

“这雪下得急,快些进去,当心染了风寒。”燕理缓声朝柳灿旻道。

待柳灿旻应声颔首,他便伸手虚揽在人腰后与他一同踏入门内。

“燕少将与令夫人真是恩爱如初,真是让老夫羡慕不已啊。”

有相识交好的见二人出现,立马迎上前满面笑容地招呼道。

燕理亦是挂着浅笑与前来的人相互奉承,端的是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游刃有余地应付逐渐朝他身边靠来的各色官商。

达官显贵之流的名门宴会,不外乎人情往来财权酒色而已。

身为少将夫人,柳灿旻也不必陪笑,只需安安静静站在燕理身侧做个漂亮花瓶。偶尔有人提及他们夫妻恩爱,恭维他们百年好合之类的,才应声答谢。

无趣,实在是无趣。宴厅内烛火融融,暖得如春来四月,又亮如白昼。来往宾客大多面上堆笑,或浓或淡,映在墙面上却是一般的黑。

柳灿旻漫无目的地扫视过宴厅,最终停顿在某个即将踏进门内的身影,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燕理却早已察觉到他的异样,也侧过头去看向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合了伞,裹挟着满身风雪气息走进来。也有人笑容满面迎上去,不着痕迹地将他与燕理的视线隔开。

谁不知两位燕少将八字不合,见面非打即骂,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谁也不想在这个喜庆跨年宴上触这俩祖宗的霉头,便只能盼着他们看在满场权臣显贵的份上收收性子。

燕辉人却不遂他意,三言两语打发了围上来的人径直往燕理与柳灿旻那边走去。

“燕辉人。许久不见,近来可好?”虽然燕理这话说的语气不善,可话语中也没有半点要发怒的意思。

“怎么比得上燕理少将你,美人在侧。”燕辉人无视他的阴阳怪气,转而看向眼睛亮起来的柳灿旻。

“许久不见了,柳夫人。不知近来可好?”燕辉人温声问道。

听听,一模一样的话,人家说的就这么真诚。

更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是选座时,燕理夫妇与燕辉人坐到一起去了。三人挑了个靠边的角落座位,中间隔着柳灿旻倒是坐得相安无事。

很快众宾客都落座了,宴席两旁陪侍的乐师开始奏曲,热闹的交谈声很快与曲声交融遮掩掉某些细小的响动。

燕辉人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在柳灿旻背上,顺着后脊不轻不重地往下游移。又用指尖点在后腰处,一笔一划慢条斯理地写字。

敏感的腰肌被指尖像羽毛一样轻轻划过,麻痒感很快顺着脊背蔓延至全身。柳灿旻忍不住地小声惊呼,手指蜷起忍耐着,修得圆润好看的指甲死死扣进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乱的手覆上腰侧软肉,拇指重重摩挲着腰际,时不时揉捏几下,像是无声的催促。

柳灿旻勉强定了定神,稳住些许发软的手悄悄探进衣摆下面解开了暗扣。

幸好桌对面坐着的宾客仍是相谈甚欢,没有注意到柳夫人逐渐泛红的眼眶与紧紧扣在桌边青筋浮现的手。

这实在是有些过了。

得了应允的手从后摆下摸进衣内,没了衣料的阻隔,肌肤相贴的触感几乎占据整个脑海。燕辉人的手有些凉,摸在柳灿旻温热的腰背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向旁边躲了躲。

燕理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又向柳灿旻的方向侧了侧身,完全挡住隐秘的动作,伸出温暖的手掌覆在他攥紧的手背上。

游走在腰背的手暧昧地磨蹭腰线,挑开亵裤的边沿便伸指向下摸索。燕辉人常年挥舞刀枪,手指关节处覆了层厚厚的茧,蹭在柳灿旻细嫩臀肉上又酥又痒。

柳灿旻忍不住扭了扭腰,将臀往上送送。

这可是聚众的宴会厅,周围都是些举足轻重的权贵,难不成他真想在这里做到底。

手指沿着臀缝来回摩挲,浅浅地探入一个指节又抽出。这样反复几次的挑逗,燕辉人仍觉得有趣,柳灿旻却是耐不住了。

他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那只手掌上,几乎能感受到手指每一处骨节突起刮擦着他的皮肉,引得他欲壑难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小穴被勾得开开合合噏张,想将那根恼人的手指彻底吞下去时,燕辉人却陡然换了方向。五指贴着腰侧滑到了前端,轻佻地捏了捏贴着大腿根软趴趴的东西。

骨感的手指刮过腿根内侧,捞起里面躺着的东西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搓弄。等到手里的东西半硬时,燕辉人却停了动作,只是拿修的干净整洁的指甲去刮弄前端敏感脆弱的小孔,捻着那里来回磨蹭。

“呜....”

他终是忍不住这样磨人的玩弄,漏出了声细小的呜咽,很快又被他抿唇咽下。微垂的眼眶泛红地看向燕理,有些难耐又有些羞耻,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覆在他手背上的大手紧了紧,燕理喉结滚动,刚想说什么便见有人看过来。

“柳夫人可是身体不适?需不需要请位大夫来瞧瞧?”

对桌有人见柳灿旻面色晕红,看起来不大舒服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多谢周大人好意。但是不必了,内人只是有些气闷,待会儿我领他出去透透气便好。”

燕理握着柳灿旻的手,面色自若地回应道。柳灿旻也努力平缓了呼吸,露出个感激的笑容来。

“莫不是我坐得太近让柳夫人闷得慌。是我的不对。”燕辉人突然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腿一抖,竟是被手指玩得射了出来。好在他时刻紧绷着根弦,不至于当众喘出声。

说完这话,燕辉人也终于抽回手,将椅子往外挪了挪,不再折腾他。

柳灿旻沉浸在隐秘而又强烈的快感里,抿唇没有开口,别人也只当是柳夫人确实不太舒服。况且燕理与燕辉人向来不和,这样反而更符合常态。

一场宴会下来柳灿旻是吃得食不知味,后面那处仍是空落落地等着人前来将它塞满抚慰,前头的东西也是不知足的半硬着,硌得慌。

待到结束时,燕理为柳灿旻系上外披,揽着他的腰走了,燕辉人也与他们前后脚离开。

至于会场内的眼神与揣测都被抛在了身后,毕竟接下来才是今日的重头戏。

府内的侍卫见燕理带着柳灿旻走在前头,燕辉人跟在后头,一时间竟也没人敢拦,径直让燕辉人跟着进了主院。

就在外面的仆役侍卫好奇往这里张望时,主院的大门毫不留情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所有窥探。

“喂,今晚你要睡的话就滚去睡柴房。”走到卧房前时燕理终于还是眉心几跳,忍不住开口刺道。

却见燕辉人只是轻笑一声,不与他争论,侧身撞开他就站到了柳灿旻的身侧,捏着人下巴就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舌纠缠间的水声啧啧作响,分开时可以瞧见薄唇上覆了层晶莹水色,细小的银丝在唇齿间牵连。柳灿旻享受地闭上眼,回揽住燕辉人宽厚的肩背。

燕理木木地站着,从他的视线看去,可以看清柳灿旻颤动的羽睫和藏在发丝间泛红的耳尖。

真像是一对爱侣呵。燕理这么想着,却忍不住捏紧了拳。他发红的眼瞪着燕辉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切不也是他默许的吗。

那边正吻得火热,柳灿旻舒服得轻哼出声,手指紧紧攥着燕辉人的衣襟。这边院落真正的主人却只能在一边看着,看着自己的夫人被人吻得七荤八素。

某些不合时宜的欲念却渐渐从心中生起,隐秘的刺激着,充斥五感,在这样不伦的画面中慢慢涨大。

终于在柳灿旻彻底软下腰前结束了这个深吻,燕辉人半搂半抱着怀里被亲得嘴唇微微红肿仍在喘着气的美人,看向一旁的默不作声的燕理。

待看清他通红的眼里半是痛心半是欲念时,便满意地笑了。

“这样都能硬,燕理少将,你还真是个贱货。”低沉的嗓音毫不掩饰的愉悦和轻蔑,直直刺进燕理的心底。

不等燕理发怒,燕辉人一手揽着柳灿旻,一手推开房门。他向后退两步带着柳灿旻走进房里,紧接着将门在燕理眼前砰地一声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燕理怒意上头正待重重地敲开门,却听一声沉闷的响声撞在门板上。他将要落下去的手倏地顿住,就听见薄薄门板后传来的轻喘。

于是,他只能僵硬地立在门前,几乎是放轻了呼吸的声音,去仔细听门内的响动。

门内,柳灿旻被抵在门板上,背靠着门

被托起腰,腿被高高抬到腰侧。燕辉人将他的衣扣挑开,只脱下了里裤。

被薄薄的外摆在晃动间摩擦着腿间的东西,轻飘飘地跟搔痒似的,柳灿旻腿一抖,几乎站立不住,被燕辉人眼疾手快地捞住身子。

“咬着。”燕辉人捏住下摆的未端送到他唇畔,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若是喘得太大声,你那个可怜的小夫君怕是会忍不住在门外就泄了身。”

门外的燕理只能听见那个讨人厌的声音模模糊糊在说些什么,自家夫人甜腻的喘息便像被闷在嘴里,低低的钝钝的,别有一番滋味。

是在接吻吗,还是在为他口交。

燕理无端想着。

含着衣摆的下端,津液濡湿衣料洇开一片深色水痕。不止上面的水,下面的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淌。会阴处那道属于女人才应该有的隐秘小缝此时张合着,渗出晶亮的液体,湿湿滑滑地沾了燕辉人满手,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笑了,他应了蜜穴的热情邀请,手掌覆上,屈起一指埋入湿热的穴内,恶劣地勾了勾敏感的蜜豆。

“哈啊——呜......”

本不该有的那处发育倒是完全,该有的敏感点一个都不缺,此时被粗砺的指磨着搓弄,柳灿旻的腰抖得愈发厉害,呜呜咽咽的几乎咬不住下摆。

等到蜜穴被手指弄得泥泞湿软,两瓣穴往外翻开露出些内里来,柳灿旻终于软了腿失了力气,被燕辉人揽着抵靠在门边。

高热紧致的穴里绞着他的指,潮水源源不断地吐出,前端被冷落许久的东西也完全硬起了溢出些透明黏液来。

“唔,前面,前面也....”

柳灿旻抬眼,盛满水色的眼泛着红,哀求地小声抽噎道。有鬓角发丝凌乱地贴在他脸侧,被薄汗打湿,更显得惹人怜爱。

落下的衣摆恰好盖在高高挺立起来的东西上,被顶出了轮廓,显得淫靡又涩情。

燕辉人垂下眼,轻轻地用唇碰了碰他坠着泪珠的眼睫,手中动作着抚慰他硬得发疼的前端,不轻不重地上下套弄着。

“舒服吗。”燕辉人温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胸膛起伏不定,喉咙溢出的轻哼无疑是舒服极了。他抬着头凑上去和燕辉人交换了一个吻,身下的动作却陡然加快,急切的喘息声被堵在了唇舌间。

脑子里昏昏涨涨地被快感和即将窒息的吻所占据,全身感官仿佛都被身下动作的手所掌控着,随波逐流。

“呵,柳夫人莫不是水做的罢。瞧瞧,淋了我满手。”燕辉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柳灿旻努力眨了眨眼,将晃荡成浆糊的意识找回,垂下眼去看。燕辉人摊开的手掌上满是晶亮水渍,掌心处还溅了几滴白浊。

原来他高潮了。

燕辉人将高潮后的柳灿旻慢慢放下,他的脚尖刚落地,双膝发软一下站不住就要往下摔去。燕辉人就托着他的腰,让他慢慢跪坐在地上。

柳灿旻以为是要自己给他含的意思,伸手扶在他腿侧正要直起身,却见燕辉人伸手推开门。

燕理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外,见燕辉人突然推门也是一愣。

“射了吗?”燕辉人眼神意有所指地向下环视一圈,见那里还是鼓鼓囊囊的便有些遗憾地收回眼。

“你什么意思——!”燕理咬牙看他。这贱人是在炫耀吗,在他的房里上他的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夫人给你咬出来的意思。怎么,不喜欢?”燕辉人说罢便转身走到床榻边坐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二人会如何动作。

柳灿旻倒是不介意,他跪坐着拉了拉燕理垂在身侧的手,叫他坐到桌边的椅子上去。腰腿仍有些酸软,若是这时候要他挺着腰支着腿去给人咬,怕是对方还未高潮他便已经不行了。

燕理有些僵硬地坐着将手搭在柳灿旻肩上,微垂着头,眼睛不知该看哪好。一抬眼又会对上燕辉人冷冷淡淡的眼神,倒显得自己深陷情欲更为狼狈。

于是,只能将视线落在柳灿旻发顶,看着他一下一下低着头把自己身下硬挺的东西往里吞咽。

湿湿热热的口腔含着前端,柳灿旻小心地用柔软的舌舔弄柱身。但完全精神起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大,咽到喉口也才吞进半截,被捅出的眼泪顺着脸侧哗啦啦地往下流,打湿了衣襟。

搭在柳灿旻肩上的手收紧,燕理低低沉沉的喘息几乎压不住。前端顶弄着湿热口腔,抵着上颚和柔软的舌根抽插,爽得他几乎腰射出来。被按着肩的柳灿旻眼圈发红颤抖地闭着眼,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唔嗯”

即便是不愿在燕辉人面前露怯,高潮射精的快感还是忍不住让燕理咬着唇低低闷哼出声。

才堪堪从嘴里抽出来,燕理就没忍住,白浊射了柳灿旻满脸,几滴甚至挂在了长长的睫毛尖。他慌忙扯了帕巾给柳灿旻擦脸,却见人伸出殷红的舌尖将唇边的白浊舔去。

“有点腥。”柳灿旻勾唇笑道,潮红的眼尾眯起,好看的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刚射完的东西又有点精神起来的意思。

看完戏的燕辉人慢慢走过来,俯下身将手伸进柳灿旻的衣摆下摸了摸。

“又硬了?”燕辉人调笑道。

“——哈啊”

被掌根摩擦冷落许久硬起的前端,柳灿旻愉悦地呻吟出声。

保持着俯身的动作,燕辉人微微仰头看了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燕理一眼,轻蔑笑道:“一次就不行了?”

“你才不行。”燕理恶狠狠地反驳他。

“既然行那就滚过去床上坐着,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呢。”燕辉人冷哼道。

不论怎么说,前后双穴一起被顶弄还是有些太超过了,隔着体内的两处敏感点同时被重重刮蹭的刺激感将柳灿旻抛上了云端。

“呜....慢,慢点...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破碎不成声的泣音被撞得断断续续,下面湿漉漉的不断潮吹弄得大张的腿根处泥泞不堪。

柳灿旻被燕理抱着坐在腿上,骑乘的体位进入得很深,腰酸腿麻地被贯穿到底,又痛又爽。没等他缓过劲来,身前的燕辉人叼着他的乳首轻轻地撕咬拉扯,身下毫不温柔地顶开蜜缝,接着湿滑潮水一下顶到宫口。

“呜啊——!!”

乳首被舌尖舔弄得红肿充血,又被牙尖戳刺叼弄,酥酥麻麻的刺痛与快感让柳灿旻尖叫着射了出来。

契在体内的两根东西还是硬得发胀,塞得下面满满的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波一波在快感在高潮后发软又被操得绞紧的穴内冲撞。

柳灿旻抑制不住地呜咽着,下身边稀稀拉拉地流着精水,还有些被堵在穴里漏不出来的水涨得小腹酸痛。

受,受不住了....

柳灿旻意识有些模糊,挣扎着想躲开,大张着酸软的腿却完全使不上劲,被燕理握着腰深深按回来,齐根没入狠狠顶在那点上。深处被层层拓开,他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被掌控。

柳灿旻才高潮过的东西又颤颤巍巍吐出点浊液来,稀落落的泛着透明。

后穴痉挛着绞紧了抽插的硬物,前面也没好到哪里去。燕辉人被湿热的甬道收缩绞得头皮发麻,低沉沙哑的喘息地钻入柳灿旻的耳里,性感得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不满地在眼前白皙的后颈上留了个深深的牙印,换来一声痛呼。

前面的燕辉人用指尖在乳首画着圈地揉拧,将另一边软软的乳眼刺激得从小孔中探出来。乳粒刚接触外边的冷空气就被两根指捏住,肆意地摆弄捏扯。

浑身各处不同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拉扯着他的意识感官四分五裂。柳灿旻哆嗦着高潮迭起,几乎有将要窒息的错觉。

“想要我射在里面吗。”燕辉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问道。柳灿旻完全没办法听明白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滚烫的精液灌得小腹满满的发涨,等燕辉人慢慢退出时白浊就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到腿根上。

接踵而至的干性高潮已经抽干了所有存货,柳灿旻的下身挺立着软不下来,一抽一抽地除了先前几回可怜地吐出了点清液,就再也射不出来东西。

燕理瞧着自己夫人这可怜样也没忍心内射,便打算拔出来。

“呃呜。”错不及防被收缩的穴口夹了一下,燕理爽射了。只不过,这射的方向可不是很妙。

燕辉人垂首看着自己的腹部被弄得一塌糊涂,白浊还在不断往下滴。

燕理也看见了,他惊疑不定地悄悄打量着燕辉人,却见他神色如常。这人毛病多得很,这会儿指不定多生气想着怎么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半失去意识的柳灿旻放到床铺上,燕辉人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抬了抬下巴对燕理命令道:“既然是你弄脏的,就过来给我舔干净。”

“哈?”燕理不可置信地抬眼看过去,燕辉人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脚步沉沉地走到燕辉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燕辉人即便是坐着也不落下风,静静回望着他。

燕理无法,只能单膝跪地,微微俯下身,低着头凑近了燕辉人的腰腹。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上面沾附着的白浊,腥腥咸咸的,味道很烂。

燕辉人垂眼看着燕理认真地给自己舔舐浊液,鼻尖难免会蹭到他的腰腹,痒痒的有些勾人。

这倒与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恼人模样判若两人,燕辉人不由得出言讽笑道:“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燕大少爷也会有这么乖顺的一天。”

“燕辉人,你别太过分。”燕理猛地抬头,唇边还带着点蹭上的白浊。

燕辉人却不答,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拇指抹去他唇角的白浊,语气暧昧莫名地开口与他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燕大少爷这张脸生的倒也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落日西沉,黄昏的晚霞在天际燃烧。

如此美丽的景色下,宋辉夜的心情也算得上轻松愉快,他一身军装都未换下,整个人身形相当笔挺修长,衬着那张俊美的脸颊,明媚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就这样一路顶着旁人惊艳的目光,打开了车门,上了车,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直奔燕辉人的住处去。

他都没有告诉对方自己要来,为的就是给人一个惊喜。

两人同为军官,平日里事务繁忙,鲜少有时间好好聚在一块。

这回宋辉夜还是特地早些把工作处理好,提前下班赶过来的。

可这用钥匙打开了门,喜是不怎么喜的,惊倒是真的惊。

那惊里面还带着不少怒。

只见夕阳的余晖从落地窗外洒了进来,落在客厅里的白色瓷桌上。

桌子上摆满了精致的茶点,空气中弥漫着热茶和点心的香味。

他一心惦记着的燕辉人正悠闲地靠躺在沙发上,怀中搂着一个穿着旗袍,身形纤细又美好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享受着下午茶的时光。

他这样闯进来,不仅破坏了这美好的画面,还更像是个第三者一样。

燕辉人见他来了,也是赶紧将旁边的柳灿旻推了推,示意对方起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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