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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霸」不知道怀孕被帅哥队友do流产(2 / 2)

柳灿旻虽有些不愿,却还是识趣,乖乖的站起了身,退到了一边,还不忘跟宋辉夜道声好。

“哥哥好。”

好你个鬼!

宋辉夜心底是冷笑了开,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的回了声“你好”,也没表现出生气什么的。

等着燕辉人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人生得极美,性格教养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断不会像个泼妇一样,怒吼叫骂,冲上来就打人。

可就是因为他这样优雅端庄,反而让燕辉人有些心虚,上前来拉住他的手,真心认错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是偷瞒着不告诉你,之前想说一直没机会,还有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他没有了Alpha,也没有了依靠,怪可怜的,你别怪他。”

宋辉夜就站在那里,带着几分笑意,面色和气的应道。

“的确是很可怜,所以就让他留下吧。”

他表现得十分的大度,言行举止都体现出了一个军官,一个优秀的Alpha该有的教养和风度,连本来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柳灿旻都忍不住抬起头来多看了他几眼,却不想跟他来了个眼神对视,慌忙地又低下头去,感谢道。

“谢谢辉夜哥。”

看来是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嘛,叫的也亲热,还真是让人想要挑刺都找不出毛病。

宋辉夜“嗯”了一声,由着燕辉人拉着他去了沙发上坐着,两人亲昵的谈话,柳灿旻就在旁边端茶倒水的,显得十分的乖巧听话。

本来就是Omega,脸蛋和身材都是相当柔美的,尤其是还穿着那一身旗袍,更是显得腰细腿长,风情万种的。

不过宋辉夜却觉得有些不快,怎么想这衣服都是燕辉人的爱好,两人相识已久,对彼此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因为两人都是Alpha,又都是身份显赫的军官,一举一动都有不少人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真的开诚布公地在一起,难免惹人非议,所以两人在外人面前并没有公开关系。

如今倒好,燕辉人商量都没跟自己商量一下,就将这么一个漂亮又听话的Omega带回家里来了,要置他于何地?

他就算面上表现得大度,心里还是吃味又不爽,以至于后来三个人一起去看电影,燕辉人怕两人坐在一起膈应,便坐在了中间,左边是他,右边是那个Omega。

结果那个Omega一坐下来,就挽着燕辉人的手臂,将身体靠在人身上,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

他是Alpha,又是受人敬畏的军官,哪里做得出来这样的姿态,只冷冷闭了闭眼,坐了下来。

全程不管燕辉人跟他说什么,他都是爱答不理的,显然是在生闷气了。

到最后连柳灿旻都发现气氛不对了,松了燕辉人的手,乖乖地坐在了自己位置上。

燕辉人这才抽了身,想要去拉他的手,安抚他一番,他却一言不发的将手移了开。

燕辉人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在吃醋,电影都过了一大半的时间了,期间柳灿旻一直都挽着自己的胳膊,靠在自己肩膀上,对方觉得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只是现在人一句话都不说,面上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只得拉了人,温声细语的哄着一起出了电影院,去外面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好好谈一谈。

岂料没有外人在了,宋辉夜就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笑道。

“燕辉人,你要真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吧,瞧瞧,人家一步都离不开你!你也喜欢这种温顺听话的吧,还刚好是个Omega!”

“你在说些什么啊,都说了他是没有了Alpha,放他不管指不定会被其他Alpha怎么样呢,搞不好还会弄出人命。”

燕辉人也是无奈,耐着性子想要哄他,他却双手横抱了起来,倚靠在柱子上,眼神慵懒又倨傲。

“那你看着办吧,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话是说的平和,可里面的决绝和委屈燕辉人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便几步上前,两手拥住了他的肩膀,认真道。

“那当然是更喜欢你的啊!也不想想我两认识多久了,还同生共死过,岂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分散我和你的情意的。”

“再说了,我两都是军官,下面得多少人盯着啊,连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都困难,而且还都是Alpha,也生不出个什么儿子女儿来的。”

“那你是嫌弃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眼神一凌,眼角下的泪痣微微一动,说不出的勾人。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的小祖宗,我这不是打算娶了那个Omega,一来可以给我们打掩护,三个人和平相处的,二来他还能给咱两生个一儿半女的,有何不好?”

“这些事他都知道的,他也接受,今晚就可以试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宋辉夜要是再追究下去,倒是显得他不够大度,斤斤计较了。

更何况燕辉人说得也不无道理。

两人约个会都还要避人耳目的,确实是麻烦,以后有了这个Omega作掩护,事事都方便多了。

“那好,就先听你的。”

宋辉夜点了点头,算是不作计较了,燕辉人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痣,半开玩笑的调侃道。

“你说说,谁会放着你这么个大美人不要的?”

两人算是说开了,一同回了电影院,接了柳灿旻之后,就去饭店吃晚餐,饭桌上,两人心照不宣的将柳灿旻灌了个烂醉,扶回了家,准备做那档子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喝得醉醺醺的,双颊两抹陀红,媚眼如丝,唇瓣泛着一层水光,迷离又勾人的躺在床上,那一身旗袍也是有些乱了,因为热领口的扣子还被解开了两颗。

高开叉的裙摆悄悄往上爬了些,露出一双白皙又修长的腿。

由于两条腿侧着并拢,大腿处笼下一圈暧昧的阴影,惹人遐想。

燕辉人先是熟练的跨上了床,也不脱人衣服,直接就撩开了人的裙摆,将手往下摸了去。

宋辉夜并不知道柳灿旻身上有着另外一张娇嫩的小嘴,还以为燕辉人是在人后穴里乱摸呢,直到看到人摸了一手湿黏,置于灯光下,淫亮淫亮的,才觉得那水有些多了。

而且是两人都还没有释放信息素的情况下。

直到他走近了,才发现那隐在阴影下的花穴,柔嫩泛红,在手指的搅弄下,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来。

他感到好奇,探出手指来,插进了那花穴里,听得人泄出甜腻的声音,他才下意识用手指搅弄了一下,出奇的柔软和温热,简直就像是用手搅弄布丁一样。

“真软。”

燕辉人见他感了兴趣,便主动演示给他看,怎么使用这处,手指将柳灿旻那小巧的花核搓揉得红肿充血,逼得人双唇微张,不时地泄出难耐的喘息和低吟,随后又将手指挤进了淌着蜜液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骤然传来强烈的刺激,花径被撑了开。

粗糙的指节弯曲着,勾弄着内里的嫩肉,湿濡的蜜液止不住的往外涌。

“……呀嗯嗯……老公……唔……”

柳灿旻迷迷糊糊的叫唤着,前端翘起的柱体孤零零的挺立在空气中,铃口煽张着,吐露出粘稠的白浊。

燕辉人大手包裹住,搓揉了一把。

那物什居然受不住刺激,突突跳动着,猛地迸溅出温热的液体。

“乖,舔干净。”

燕辉人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掌递在他嘴边,也不担心他会咬。

柳灿旻通红着脸,蒙上水意的眸子意外地惹人怜爱,他听话的张开了嘴,含住了燕辉人的手掌,唇舌温顺的舔弄着。

燕辉人将沾染精液的手指探进他的口腔里,漫不经心的搅弄,被唇舌擦过的掌心有着湿漉漉的痒意,令燕辉人有些沉醉,身上的信息素也释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郁的烈酒味充斥在房间里,像是受到了挑衅和刺激一般,宋辉夜也是释放出了信息素与之对抗。

空气中几股信息素混在一起,彻底点燃了房间的温度。

“唔唔……”

柳灿旻眼尾有些发红,喉咙被迫吞咽着腥臭的液体。

柔软的穴肉簇拥了上来,紧紧吸附住手指。

狭窄的花径被完全撑了开,里面的爱液被手指堵住了,缓慢的往外溢出。

燕辉人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面,手指探进凹陷的臀缝里,指尖触碰到了紧闭的穴口,敏锐的感觉到他轻轻一颤。

燕辉人可不管他紧不紧,手指插进去就弯曲着搅弄抠挖,看着那张迷醉的脸庞渗出晶莹的汗。

前后的嫩穴同时被手指玩弄,连上面那张嘴也被手指搅弄得唾液横流。

那手掌的精液最终还是被柳灿旻给舔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满意的收回了手,指腹摩挲了两下他滚烫的脸颊,随后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将手探了进去,捏上了他胸口的嫩蕊。

“……呜嗯嗯……哈……”

他胸口受激似的一挺,花穴里喷出一小股爱液来,像是极有感觉。

宋辉夜有两指还埋在他花穴里,骤然感觉到一股湿意,暧昧的俯下身来,舌头舔了舔他另一边的红蕊,舌尖卷着那小小的乳粒,一吞一吐,撩拨得他难捱的往后一瑟缩。

湿淋的花穴里,爱液横流,嫩肉翻涌。

后穴同样被两根手指玩弄扩张着。

多重的刺激下,汹涌的情潮如同巨浪,一波波的拍打而来。

两条长腿颤栗着,看起来像是想要合拢,然而那些手指撬开着他的穴口,让他只能风光乍泄。

花穴里的蜜液从径口流了出来,沿着股缝一路淌至了后穴。

燕辉人拿手指挟了,权当做润滑,在他后穴里用力抠挖着,探索着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哈呃……”

肠壁被指甲刮挠着,仿佛黏膜都要一并给刮下来,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四肢象征性的抽动了几下。

刺痛下,酥麻的快感却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胸前的一颗红蕊被手指搓揉拉扯得红肿,硬得发疼,另一颗则是被舌头舔舐啃咬得湿漉漉的,顶端的皮都给咬破了,乳晕周围一圈密密麻麻的牙印。

性器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立了起来,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白浊。

玩弄红蕊的手沿着胸腹间的沟壑,暧昧的上下摩挲,指尖在凹陷的肚脐处缓缓画着圈圈,随后探了进去,重重一抠挖。

那柔韧的身躯狠狠弹跳了两下,像是不堪刺激。

翘起的性器眨眼间就喷溅出浊液,因为达到了高潮,前后两张穴口都不自觉地收缩着。

宋辉夜被他这么一吸,埋在他花穴里的手指也不安分的抽插了起来。

指尖不知擦过嫩壁上哪处,见他抖得厉害,花穴里突然颤巍巍的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淫水黏糊糊的,将指缝都给浸透了,连腿根都被弄得湿嗒嗒的。

“真是骚,光是手指都搅弄出这么多水来,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呢。”

宋辉夜眼神玩味的将手指从他花穴里拔了出来,看着他穴口敞露出一条细缝,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淌出透明的淫液。

“来,先伺候好你辉夜哥,他那根都硬成那样了。”

燕辉人见他一脸失神的喘着气,咬了咬他的耳廓,在他耳边下达了命令。

他是迷糊昏沉,却还听清了燕辉人的话,温顺又懂事的将脑袋挪到了宋辉夜跨边,用牙齿叼着皮带的扣子,解了开,随后咬着裤子拽了下来,那根滚烫的性器猛地跳了出,弹到了他的脸上,拍得他脸微红。

他也不觉得羞,讨好的收起了牙齿,张大了嘴,将那根胀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努力收缩着喉咙,抚慰着坚硬的龟头,同时手握住性器的根部,卖力地撸动搓揉着,还不时用手指按压几下底部的囊球,想要给与宋辉夜最强烈的刺激。

后穴的敏感点被精准的找了出来,手指按压搓揉着,他呜呜咽咽的,花穴里直淌水,仰起的脑袋拼命晃动着,喉咙吞吞吐吐的伺候着嘴里那根。

他双眸被泪水浸透了,朦胧中望着宋辉夜那张极具冲击力的俊美脸孔,不禁发愣沉迷。

毕竟离得近了,才更加觉得这张脸有多么的美丽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造物主精心雕琢的最得意的作品,找不到一丝瑕疵。

口中那物膨胀到了极致,宋辉夜盯着他下身湿淋淋的花穴,也是觉得口干舌燥,遂拍了拍他的头,让他退开。

他听话的照做,喘息着被宋辉夜推倒在了燕辉人宽厚的胸膛上,

这会他身上那件旗袍,也就肩膀上还挂着布料了,胸腹一片大敞开的,下摆也被撕开了,裸露出私密的部位。

宋辉夜用膝盖顶开他的腿,看着他爱液横流的花穴,忍不住又拿手指探进去轻轻搅弄。

“噗呲”一声轻响,花穴里有爱液喷溅了出来。

手上满是滑腻感。

宋辉夜唇角的笑意扩散了开,感觉到那些媚肉如饥似渴的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指节稍稍弯曲着,一勾弄,嫩肉就吸附在手指上,蠕动着,在穴口处若隐若现。

幽深的花径里不断有透明的爱液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也不急着进入他。

两指在他花穴里技巧性的抽插勾弄,抚慰得那些嫩肉颤巍巍的瑟缩蠕动。

红嫩嫩的穴肉翻吐着白沫,嫩壁上还有着滑腻透明的淫液。

宋辉夜坏心眼的勾着一大团嫩肉,拉拽了出来,柳灿旻手虚虚的在床单上抓挠着,仰起了头,张开嘴,发出急促又高昂的叫声。

宋辉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处,看着在手指上抽搐蠕动着往回缩的嫩肉,喉咙有些发紧,他拉开了人的一条腿,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径蹭了蹭,撩拨得内里的嫩肉欢喜的翻吐着淫液。

他觉得有些意思,分开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将自己布满青筋的柱身嵌了进去,上下来回的反复摩擦。

花唇内壁都被摩擦得通红了,小巧的花核更是被压扁了,充血了起来。

内里的嫩肉得不到疼爱,有些急切的吐出一小股淫液来,把青筋毕露的柱身都给浸得淫亮。

有丝丝缕缕的淫液更是沿着柱身淌落,十足的引诱。

宋辉夜捏住了他的下颌,抬了起来,看着那双漂亮的眸子被水意侵染,眼尾一抹艳丽的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嫣红的唇瓣张开着,呵出的热气拂在脸上,有些湿有些痒。

宋辉夜还没忘记之前他紧贴着燕辉人不放呢,当然要放慢动作逗弄他。

肉棒在两瓣花唇里缓慢蹭动着,就是不进去。

柳灿旻被撩拨得难受,生理性的反应骗不了人,花穴里汁水泛滥。

“嗯哈……好哥哥……你、你给我吧……嗯……”

他难耐的望向了宋辉夜,眼神热切又勾人,花穴含着肉棒想往里吸,宋辉夜见他这么饥渴,便也不客气的纵身一挺,粗大的肉棒猛地捅开了花穴,直插到了底。

因为用力过猛,柳灿旻的身子被顶得往后一仰,花穴如同熟透了爆浆的果肉一样,喷溅出不少汁液来。

急促破碎的惊叫声彰显了他的难耐,狭长的花径口瞬间被撑成了一个大圆洞,边缘都鼓了起来。

身子在大力冲撞下,不断的撞击着燕辉人的胸膛。

硬邦邦的,像是堵坚硬厚实的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呃……不……嗯……好哥哥……慢、慢点啊……”

他难受地叫唤着,喉咙里都是丝丝的抽气声。

宋辉夜发狠的在他花穴里挺动,看着那窄小的花穴口被撞击得变了形,不断有白沫从边缘处涌了出来。

原本粉嫩的花穴没几下就被肉棒摩擦捣弄得充血暗紫,从中还有大量被拍碎的白沫涌了出来。

燕辉人从后稳住他的身子,手握着他汗湿的腰肢,感觉到一股冲劲在推动,随即揉了揉他微微鼓起的肚皮,不只是他敏感的缩了缩,连宋辉夜都发出一声喘息。

那手掌厚实宽大,掌心布满了纹路,温度又高,贴在肚腹上,像是一块烙铁。

而宋辉夜则是被那温热和厚重的触感给惊了一下。

性器仿佛被别人给掌控住了,在不适下又十分的刺激。

好在很快,那只手就撤了开,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要怀里的人放松下来。

可柳灿旻体内被钉入了这么一大根肉棒,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硬又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呼吸都像是被压迫到了,布满汗的胸口不住的起伏。

燕辉人在他后穴内抽插着,按着他的敏感点碾磨,让他身子彻底软下来。

然而宋辉夜握着他的腰,大力的抽送。

花穴内的嫩肉几下就被捣熟了,内里又热又麻,更深处还有一股酸胀感。

硕大的龟头不满足的一直往前顶,探索更深处。

顶端擦过子宫外口时,柳灿旻抖如筛糠,摇晃着脑袋,两只胳膊攀在宋辉夜胳膊上,却没有力气抓握。

花穴一直在收缩痉挛,嫩肉簇拥着又分开。

肉棒在激烈的摩擦下越发胀大,恨不得将那花穴直接给撑爆。

柱身裹着嫩肉往外拖拽,肚腹传来一阵胀痛感。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外口持续不断的顶弄,想要将其撬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口不住的收缩,拒绝着被侵入。

柳灿旻腰肢一挺,臀部往前缩着,却又被前方凶狠的冲撞,给撞退了回来,跌落回了燕辉人的怀抱。

燕辉人抱了他个满怀,手掌揉弄着他的腰肢,另一手在他后穴的敏感处打着转的按揉。

难以抵挡的酥麻快意成片的窜了起来,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肠壁被手指戳刺刺痒难耐,但都不及敏感点被刺激来的感觉强烈。

那敏感的一点被手指按揉着,又酥又麻,还有点发热,像是被点着了。

柳灿旻无力的身子扭动了起来,脊背不住地在燕辉人的胸口蹭动着,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坚硬的龟头抵着子宫外口,有条不絮地往前凿击。

前后夹击下,柳灿旻本能的想要蜷缩起身子来,却被强行舒展开了四肢。

宋辉夜揉了揉他痉挛的腿根,发现有些紧绷,含着自己肉棒的花穴也在不住往里吞咽,显得极为的艰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他放松身体的空当,宋辉夜攥着他的腰肢,粗大的肉棒又往前深入了几分。

硕大的龟头嵌进了子宫口,他疼得生理性的泪水汹涌的滚落,大开的两条腿在床单上踢蹬着,脚背弓了起来,痛苦又难耐。

“啊呃……疼……哈……别嗯………”

窄小的宫口疯狂的骤缩着,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挤出去。

可惜宋辉夜紧抓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脱。

持续不断的挤压和收缩下,龟头被柔软的嫩肉吸吮得十分舒爽。

宋辉夜沉浸在快感中,轻呼了一口气,埋在子宫口,蛰伏着,仔细的感受着那张小嘴吸吮按摩自己的顶端。

燕辉人感觉到那股冲劲停了下来,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意。

肠肉逐渐变得湿软服帖,含着手指贪婪的吸吮。

燕辉人手指弯曲勾弄着,指腹不时地擦过那一点,刻意的挑起怀中人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柳灿旻子宫里被粗硬的肉棒嵌了进去,后穴还要承受手指的玩弄,热汗混着泪流淌得一张脸都是,连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

他脆弱又无力的歪着头,双眸迷离涣散,唇瓣开开合合,发出的都是难耐的喘息和吟叫。

“把他抱起来。”

燕辉人从后方低声说了一句,宋辉夜回过神来,随后将人从床上半抱了起来。

随着体位的变化,那根肉棒在花穴里又捅得深了些。

柳灿旻濒死一般挣动了两下,却是还被迫趴在了宋辉夜的肩膀上。

赤裸的身躯摩擦着上好的衣料,微凉的触感让滚烫的肌肤感觉到舒适。

只是四肢出奇的乏力,肚腹酸胀难忍。

后穴里动作的手指将软肉玩弄得服帖后,顺势撤了出来。

取而代之的是炽热的肉棒抵在了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到危机,身躯被困在中间,无法挣脱,后穴紧张的收缩着,也不知道是不安还是欢喜。

燕辉人从后方贴上了他,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掰开他的臀肉,那肉棒顶开了穴口,随着身体的贴近,一寸寸的捅进了他的身体。

他软靠在宋辉夜的身上,两手虚虚的扯动着对方的衣衫。

身子被彻底洞穿,他就像是被尖刀钉在砧板上的鱼,不管怎么挣扎,都只有疼痛传来。

好胀。

肚腹完全畸形的隆了起来,隐约可见两根性器的轮廓,并在一起。

燕辉人那物尺寸比一般人大了不知道多少,嵌在后穴里,青筋贴着嫩壁跳动。

肠壁仿佛被灼烧着,越发疼痛。

可敏感点也被压迫,那鲜活的脉络蹭动着敏感点,比手指更加磨人。

他绵软无力的趴靠在宋辉夜身上,两条腿分得大开,也合不上,膝盖蹭在床褥上,因为脱力,不住往外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的,宋辉夜也感觉到性器被挤压着,燕辉人的肉棒跟他的挤在一起,虽然隔着一层皮肉,但仍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刺激。

若是都埋在一个洞里,也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只怕怀里的Omega会受不住的又哭又叫吧。

接纳自己的花穴湿滑又软糯,里面的嫩肉都被操软了,可怜兮兮的吞吐着肉棒。

刚才为了方便燕辉人进入,宋辉夜不得不停了下来。

现在欲火越发的高涨,忍不住的就前后顶弄了起来。

这么一动作,柳灿旻的身子被迫摇晃了起来,前前后后都是粗大的肉棒。

前进一分,后退一分,都恨不得将他肚腹给顶穿。

燕辉人也不动,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那窄小的后穴在冲劲下,被迫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就像是柳灿旻自己在淫乱放浪的扭动着屁股,取悦自己一样。

比起燕辉人的慵懒,宋辉夜就要亢奋多了,直抓着人的腰肢,浑身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一样,凶悍的往里挺动。

子宫外口被完全撑了开,合不上了,含着肉棒的头部,被迫吸吮。

铃口被这样一吸,让宋辉夜险些克制不住,直接舒爽的就释放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那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来,像是潮吹,却又更加的汹涌。

整个柱身都像是泡在了温水中,被浸得湿淋。

原是柳灿旻被这样前后一操,受不住的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里涌了出来,因为穴口被撑得太满,一丝缝隙都没有,那些液体堵在了里面,艰难地从边缘处渗出。

宋辉夜一撞,还能听到里面响亮的水声。

耳边充斥着柳灿旻的浪叫声,急促又絮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就在这时,后方本来一直处于蛰伏状态的肉棒突然毫无预兆的抽送了起来。

那强悍的力道似乎将他身子都要碾碎,他被撞得一个趔趄,胸口一阵心悸,后穴连挨了十几下,他整个人像是被撞得魂飞魄散,一脸失神的仰起了头。

宋辉夜也感觉到了那股强劲的力道。

那大肉棒在柳灿旻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搅弄,连带着他那根也蠢蠢欲动起来。

他配合着燕辉人的频率,也攥着汗湿的腰肢,抽动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时而一进一退,时而齐头并进。

穴口里的嫩肉都被捣熟捣烂了,堵在花穴里的液体在大力的抽送下,被带出了体内。

穴口处糊满了白沫,衬得那暗紫色的穴肉更加糜烂。

宋辉夜盯着他那被操开得像朵糜烂的花的骚穴,拿手指拨开两瓣花唇,更加清晰的看着被撑得鼓胀的花径,含着自己布满青筋的肉棒。

那处一片湿泞,除了大量的白沫外,还有淫亮的爱液以及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在尿液的冲刷下,有些刺痒酸涩,蠕动着艰难的收缩。

宋辉夜感觉到内里湿漉漉的,又软又热,像是无数张小嘴再把自己往里吸。

而且自己的肉棒被另一根粗大的物什挤压着,双重的刺激让他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肉棒抵在柳灿旻的子宫口,就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从宫口流了进去,烫得柳灿旻一阵发颤。

前面的撞击虽然停了下来,后面的挺动却更加凶悍。

高频的抽插如同细密的雨点一样,不断地拍打在穴内。

后穴自发地收紧了,却又被强硬的撬开。

连带着前面的花穴也咬不住,敞了开,任由精液灌进子宫里。

“啊嗯嗯……哈……”

宋辉夜一面享受着射精的快感,一面感觉到肉棒被摩擦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里都被各色液体浸透了,又滑又湿,让抽插更为的顺畅。

宋辉夜刚释放过一次,兴致正高,性器变换着角度的在内里戳刺。

那宫口被他撬开了,他一进一出,都感觉到那小嘴在吸自己。

似是不舍,似是挽留。

由于宋辉夜射得太深,那些精液都堵在了子宫里一时也流不出来。

只是肚腹越发的鼓胀,凸起了一团。

前后的夹击下,柳灿旻避无可避,泪眼朦胧的摇晃着身子,屁股扭来扭去的,被操弄得哭喘不已,连带着酒都醒了几分,更是清晰地感觉到两张穴口被洞开的刺激和快意。

被侵占的内里像是要被撑爆了,只感觉到两根大肉棒在里面搅弄戳刺,一刻都不让他安歇。

肚子胀鼓鼓的,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就像是有了身孕,两根肉棒在他嫩穴里进进出出,极具视觉冲击。

他连连哀叫,偏偏燕辉人还按了按他的肚腹,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刚操进去,肚子就大起来了,最好生个双胞胎才好。”

宋辉夜也是得了趣,重重往里一顶,嵌在人子宫里,挑了挑眉。

“那也都是我的。”

这会倒是又计较起来了。

燕辉人笑意加深了几分,也不退让,从那后穴里拔出来,满足他之前的臆想,将那胀大的肉棒,强行插进了柳灿旻的花穴里。

两根肉棒共处一穴,相互摩擦挤压带来的快感真实又强烈,只是柳灿旻却是声音一哽,险些背过气去。

太撑了,花穴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满满当当的,被洞开的后穴空虚的收缩着,挤出一股股的白沫。

可很快他就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注意别的了。

那两根粗硬的肉棒在他花穴里大力的抽插挺动,水声大作下,他叫得凄凄哀哀的,当是又疼又爽,难忘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喧闹嘈杂的酒吧,来来往往的人,三五成群,勾肩搭背的。

有的已经因为摄入酒精过度,脚步不稳的随着震天响的音乐,抖动起了四肢,宣泄自己过剩的精力。

有的则是完全不省人事了,被人占了便宜,也毫无反应。

在这样鱼龙混杂的环境中,燕辉人却岿然不动,一杯接一杯的饮尽人递过来的酒。

燕晚一只手抵在吧台上,撑着精巧的下颌,微眯起一双漂亮的眸子,神情慵懒又有些享受。

很明显,他是在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从哥哥去世后,对方那一头黑发就变成了张扬的红色,十分的惹眼。

左耳上那几颗耳钉更是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光芒,显得暧昧又朦胧。

男人的五官深邃又立体,眉眼间藏着几分戾气,削薄的唇瓣略微有些绷紧,整个人不怒自威。

由于男人强大的气场,周遭并没有人敢轻易接近。

以男人为中心的吧台,像是有着一层看不见的气流,将其他人都阻绝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燕晚也不想被人打扰。

他嘴角带着浅笑,眼神有些许魅惑,白皙的肌肤因为酒精染上了一层诱人的酡红,看起来像是微醺了。

实际上他并没有醉,修长的手指攥着透明的玻璃酒杯,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杯中的红酒摇曳着,他脸上的笑意荡漾了开,竟是大着胆子,将自己喝过一口的酒杯递到了男人嘴边。

那还沾染着他唇瓣温度的酒杯贴上了男人的双唇,就好像是间接接吻。

一向冷酷凶戾的男人却是没有发作,只是沉默着接过了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红色的液体从酒杯里倾斜着,随着男人喉结的上下滚动,很快就见了底。

燕晚心跳莫名有些快,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私底下因为好奇和新鲜,尝了禁药。

他才刚十六岁,正是对什么东西都感觉到好奇的年纪。

越是危险和不可触碰的禁忌,他就越是想要试探。

身为一个刚分化的Alpha,他竟是因为一时的新鲜,用了给Omega专门使用的禁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这些药还是眼前这个男人在管制和出售的。

对方并不知道他居然打破了禁忌,否则的话肯定会虎着脸,好好教训他不可。

身为哥哥的恋人,在哥哥去世后,自然就担任起了自己的监管人。

他自己对这个多出来的“哥哥”也是很满意。

毕竟对方是那么的强大耀眼,不只是一堆Omega争相恐后的想爬上对方的床,为对方孕育子嗣,就连不少Alpha,也希冀着跟对方能有一番云雨之欢。

燕晚也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吸引那些人,前仆后继的。

现在竟连他自己也有了那般病态的想法。

与其想破了脑袋去猜测,不如亲自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紫红色的眼眸半眯着,眼底的笑意掺杂了几分勾引。

男人倒是真的把目光投向了他,却又像是透过他的身影,在看着别人。

他当然知道对方还对死去的哥哥念念不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也不会将哥哥的耳钉随身佩戴着了。

他跟哥哥是有几分相似的,并且他对自己的容貌也相当的自信。

他这样刚发育完全的少年,比起成年人,更多了几分青涩和诱惑的气息。

男人看了他几眼后,就又扭过了头去,看样子是打算结账了,他却不依不饶的,故意用着迷糊的声音,又要了几瓶烈酒。

他这副样子看起来是不能再喝了。

燕辉人也不可能让他一个小崽子喝到不省人事,想要把酒退了,他却不由分说的,自己开了酒瓶,将酒抵到了了人唇瓣前,无辜的笑道。

“那辉人哥哥你喝……”

他歪着头,黑色的发丝散乱着,有几缕贴在了白皙泛红的脸颊上。

他眉眼精致细腻,十足的美人胚子。

正因为年纪轻,更是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尤其是那一双眸子,眸光闪烁着,在璀璨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勾魂夺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眼正下方的泪痣,使得他整张脸都十分的妩媚和娇柔。

燕辉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一言不发的将酒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那些酒度数极高,又因为喝得过快,连燕辉人也有些许醉意了。

他那一双锐利的眸子半敛着,就像是短暂休憩的孤狼,眼中的精光掩了去,唯独那一身的压迫感,仍让人喘不过气。

燕晚就坐在吧台边,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人看,反正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醉了,做些越距的举动,也不会怎么样。

手腕一紧,炽热的温度借由相处的肌肤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感觉身子一热,浑身就像是被点燃了,喉咙有些发干。

这不只是因为喝了酒,还更是因为身体内部深处的渴求。

同样身为Alpha,他居然会渴求着这个男人。

一定是那药的缘故。

他被男人攥着手腕带去了酒吧附近的酒店,刷了卡开了房,他脚步踉跄了几下,身体软倒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高大的身躯逆着光,停了一瞬,随后弯下身来,像是想要帮他除掉鞋袜,给他拉上被子,让他睡得舒服些。

他却趁此机会,睁开了双眸,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猛地将唇瓣凑了上去。

双唇相触,柔软温热的触感传递着,有些微的电流窜过。

他心脏鼓动着,既是因为自己打破了禁忌而狂喜激动,又有点担心、期待男人的反应而紧张。

燕辉人那一双锐利的眼眸眯了起来,眼底似乎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不满男人这样的无动于衷。

没有反应,那自己就再添些柴,将火烧得更大一些。

只是他少年心性,凡事都没想过后果。

这把经由他点燃的烈火越烧越旺,最后竟是将他自己给焚烧殆尽了。

带着酒香的唇瓣大胆又肆意地蹭动着那双微凉的唇瓣,牙齿磕碰着,像是一条小蛇一样,将舌头给探了进去。

他双手如同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脖颈,两条长腿分开着,自发的缠绕上对方健硕的腰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着脸,双眸闭了起来,似是有些陶醉地亲吻着对方的唇瓣,跟对方唇齿交缠。

他的领口在酒吧时,因为感觉到闷热,就解了开,裸露出纤长的脖颈和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

如此动作下,胸口的衣衫敞得更开,那一片诱人的风景,完全落入男人的眼中。

他这样不顾后果的引诱,男人却不领情,冷酷地扯下了他的双臂,起身就要走。

眼见着人长腿一迈,就到了门边,他倒是动作迅速的下了床。

那反应速度,哪里像是喝醉了的人?

他从后一把环住了人的腰肢,微踮起脚尖,将头枕在人宽阔的后背,感受着对方强健的体魄。

结实隆起的肌肉,还有那些肌肉下所隐藏的凶悍的力量,就连是身为Alpha的他,都感觉到艳羡和沉醉。

他像是有些懂了,为什么那些人会如此想要爬上这个男人的床,与其欢度一晚。

他自己也十分的兴奋,竟是发了情,不受控制的散发出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淡淡的玫瑰香,跟烈酒的味道再相称不过了。

房间里很快充斥着玫瑰的香味,并不甜腻,却令人沉溺。

燕辉人在酒精的驱使下,本来情绪就有些亢奋,又加上身后的少年毫无自觉的蹭来蹭去,甚至一只手大胆地下滑至他双腿间,隔着裤衫,握住了他胯间尚未觉醒的性器。

那物尺寸十分的粗大,即使蛰伏着,也份量十足。

燕晚一只手握上去时,几乎包裹不住。

那沉甸甸的份量感令他有些羞赧,却又莫名的兴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危险的边缘游走,甚至还不怕死的用手撸动搓揉着那根柱体,感觉到那物的雄壮和精神,他呼吸一热,湿濡的热气喷洒在人宽阔的后背上,连脸颊都有些发烫。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燕辉人的声音极其的沙哑,声线相当低。

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满不在乎,因为手中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在他的抚慰下,逐渐胀大开。

他完全没办法握住,只能两只手包裹住那滚烫的柱体,卖力的搓揉着。

不想燕辉人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抓握住了他的双腕,阻止了他继续点火。

对方的目光深沉,眼底还藏着一分晦暗,他却抬起尖削的下颌,凌乱的发丝散落在脸上,他一脸的娇媚,呼出的热气轻拂在男人脸上。

“辉人哥哥,我难受……”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撒娇的味道。

燕辉人光是闻着房间里弥漫的玫瑰香味,都知道这小崽子是发情了。

刚分化为Alpha,身体各方面都还是不稳定的,又喝了酒,难免克制不住本性。

这种情况下,自己要帮他,就只能给他喊个Omega来。

可这小崽子倒是胆子极大,趁他分神的瞬间,挣脱了他的禁锢,单膝跪在了地上,两手轻车熟路的就解开了他的裤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根勃发的性器兴奋的跳了出来,柱身狠狠地拍打在人白嫩发热的脸庞上。

燕晚感觉脸颊有着沉闷的疼痛,又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挺立在自己面前。

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又是后怕,又是有一些期待。

那物颜色不深,却十分的粗长,估摸着也有个二十来厘米吧。

底部十分的粗壮,饱满的囊袋鼓胀又充血,柱身上道道鼓起的虬结青筋,像是小蛇一样盘踞着,看得人双腿一阵发软。

那玩意儿也太粗太大了。

燕晚都有点担心这根插进自己身体里,屁股会不会就直接开花了。

不过也容不得他再去胡思乱想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将那根肿胀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他听到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喘,更是得意地弯起了眼眸,唇舌动作着,极力的取悦着嘴中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不是没有听到过传言,这小崽子在军校里,其他的没学会,口活倒是学了个一等一的。

在军校那种都是Alpha的地方,想要发泄欲望,就只能兄弟几个间互相打打手枪,帮着解决。

所以当时燕辉人也没有去管教他,想着这小崽子最多是玩得开了些。

可现在,这小崽子埋在自己身下,唇舌动作,抚慰着自己的欲望,还不时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燕辉人就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将人给好好管教一番。

省得这小崽子继续不知天高地厚的放肆。

而且若是现在不管教,以后野了,在别人身上吃了亏,那也算是燕辉人没尽到监管人的责任。

燕晚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还在那里卖力的动作着,将口中的性器抚慰的越发粗大。

他两腮都被撑得鼓了起来,也堪堪只将那物吞下去一半,剩下的那一大截露在外面,他双手倒也不闲着,包裹住露在外面的性器,配合着唇舌的动作,上下撸动搓揉着,不断给与那根刺激。

燕辉人目光幽深的看着那毛茸茸的脑袋在胯间欺负蹭动着,露出的脸孔白嫩又娇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脸孔跟那人有几分相似,令他有些出神。

今晚他喝的也有些多了,情绪异常的高昂兴奋。

没有哪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受到如此细致的抚慰时,会没有反应。

更何况是如此强健的Alpha。

嘴里那根突突跳动着,嘴角都酸涩了。

燕晚心里却有些窃喜,等着人直接将货射在他嘴里。

他甚至还故意收缩起了喉咙,吞咽着,将那物含得很深,刺激着顶端的铃口,加速着男人欲望的释放。

不想,这个一向喜欢掌控主宰一切的男人却不受他的控制,一把攥住他的黑发,从他嘴里拔了出来。

他只来得及一惊,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在一股大力下被甩至了墙边,撞得一阵生疼。

他低呼了一声,刚想要转过身来,一股霸道又炽热的气息却席卷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衣衫被三两下剥了个干净,腰肢被抬了起来,两瓣软肉被那双有力的大掌掰了开。

那动作就像是在强硬的掰开还没熟透的果实一样。

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不如说也是他所期待的。

男人都没有拿手指去帮他扩张,而是直接将顶端分泌着液体的性器嵌在了他臀缝里,危险却又青涩十足的磨蹭着。

“哈……”

那布满青筋的柱身一点点蹭过穴口的褶皱,窜起异样的刺激。

热,麻,还有丝丝快意涌了上来。

他一面享受着肉与肉摩擦带起的快感,一面又担心着那根巨物会猛地捅进来。

毕竟那么大那么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光是这样的摩擦,他都能感觉到那物的硬度,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硬邦邦的。

要知道肠道里面的肉可是很细嫩的,这捅进去可不直接弄熟了。

他低喘着,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燕辉人见他安分了些,也没想着弄疼他,就这么直接进去。

而是稍稍撤了开,手指在穴口处按揉了几下,试探着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少年未被侵占过的后穴十分的紧致,光是指节的嵌入都显得很难耐。

燕晚扭了扭腰,喘息着想动。

燕辉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只手抓了他的双腕,按在了头顶,一只手探进他后穴里插弄着。

那根胀大的性器就直挺挺的戳刺在他臀尖上,将柔软的臀肉戳得凹陷下去一团。

“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昂起了头,因为男人的霸道和强势感觉到些微的心悸。

这样完全被掌控的姿态,十分的被动,却又有着一种被支配的快感。

在如此优秀的Alpha面前,就算是他,也不得不臣服。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的嵌入了他身体深处,在肠壁上刮挠着。

胀痛和酥麻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下意识的想要收紧后穴,却又被再挤进体内的手指给撑了开来。

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肆意的开拓,按压碾弄。

在终于找到那小巧的凸起时,更是施以残酷的刑罚,捻在指尖重重的搓揉碾弄,拉扯一番后,又被按在指下刮挠。

“唔啊啊……”

他是没想到,Alpha在被碾磨那点时,也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军校里,无聊看那些书籍,宣泄欲望时,也只说了Omega的身子十分的敏感,一碰就软,一操就出水。

他现在感觉自己跟那Omega没什么区别,身子软得不像话。

那被刮磨的小点像是着了火,肠道里一片火热,他两条腿颤栗着,几乎是站不住。

在绝对的压制下,出于本能,他不自觉地挣扎扭动了起来。

“安分点。”

燕辉人捻着他那一点狠狠一搓,话语中充满了警告,他被折磨得软了身躯,瘫在墙边,直喘气。

“唔嗯……”

他眼角有些湿润,像是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意。

此时他才意识到在军校里做的那些,无非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游戏。

真刀实枪的干,他这样一个雏儿,还是有些吃不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身后的男人是如此的健壮与强悍。

戳刺着他臀肉的性器从铃口分泌出的液体,濡湿了他的臀瓣,湿黏的感觉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哈……辉人哥哥……”

他含着鼻音,唤了男人的名字。

彻头彻尾的勾引。

燕辉人也没耐心给他继续做扩张了,暗着眼眸将手指从他后穴里抽了出来。

他急喘着,后穴的肠肉微微收缩,像是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而感觉到不适应。

不过这样的空虚并没有持续太久,窄小的肠道就被粗硬的性器硬生生捅开,直插到了底。

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心上,灼烫着那敏感的嫩肉。

巨疼伴随着酸涩和饱胀感席卷了燕晚全身,他的眼中蒙上一层透明的水意,眼角发红,唇齿不断开合,呼吸粗重絮乱,仰起的脸上满是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

他刚急喘了几声,体内粗壮的性器就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那物太过巨大,肠道又太过窄小,层层柔嫩的肠肉裹附在青筋突起的性器上,被残忍的拖拽着往外拉,那层嫩肉仿佛都要被勃发的性器给刮搅下来,在穴口边缘肿胀的外翻着,又被硕大的性器给顶了回去。

肠道几乎要被顶弄得变形,每一次深入都能轻易地顶到穴心,带来难言的疼痛和酸胀感。

粗壮的性器在又一次碾过穴心后,稍稍退了出来,在那敏感的肠壁上缓慢游弋,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直到Alpha体内那已经退化的生殖腔被找到,硕大的龟头抵在那微小的缝隙上,猛力的顶弄。

燕晚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体内一阵酸涩,就连腰腹都因为酸胀疼痛,微微痉挛。

他半弓下身子,柔韧的腰肢根本直不起来。

腹部前端被体内过大的性器给顶出一个鲜明的轮廓。

当体内那条细缝被彻底撞开的时候,燕晚漂亮的眸子稍稍涣散,低沉的惊喘声越发粗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嗯………辉人哥哥……”

他摆了摆头,可怜不已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想要获取些许的怜惜,却是被压着身子,捅得更深。

比肠道更为窄小的生殖腔在退化后,只能勉强塞入一个硕大的龟头,却已经是涨疼的撕心裂肺。

偏偏燕辉人按着他的腰肢,往里持续不断的顶弄,强行一寸寸的往里挤。

“哈啊啊……呃……疼……深……好深……!”

甜腻又痛楚的低吟声从嫣红的口中吐露了出来,伴随着猛烈的抽插,变得破碎不堪。

这个姿势相当方便身后Alpha的侵入,他目光深沉的一手掐着燕晚的腰肢,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撞。

粗壮的男根被那窄小的肠道一点点吞没,紧实的臀肉被Alpha强健的腰胯撞击到变形,被压迫到凹陷,抵在对方的胯部。

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严丝合缝,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贴合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俯下身子,宽厚的胸膛紧贴在燕晚的后背上,身躯稍稍下沉,把怀中年轻的的Alpha再往下压低了几分身子。

那柔韧的腰肢往下塌陷,几乎都要被折断,臀部却是被迫抬得更高,让那已经插到底的凶器再往前挤了几分。

胃部下方清晰可见性器的轮廓,那粗硬的一根隆在腹部上,把原本肌理分明的小腹给顶得变形。

燕辉人倒也没顾及着燕晚这是第一次,只凭借着过往的经验和本能,选择了最方便的姿势操弄他。

毕竟曾经那人对这后入的体位十分的难耐。

插得又深又很舒服。

所以燕辉人当然是想都没想的就将这小崽子按在墙上,从后进入了。

那根肉棒又热又硬,把燕晚内里的肠肉搅得乱七八糟,肠道痉挛着,几乎要打结了,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明明是这么恐怖又激烈的交合方式,他却能够感觉到甜腻的快感。

被情欲点燃的身躯无比渴求着激烈的抽插和贯穿,下身那隐秘的小口都被顶弄到麻痹,他却还是不知廉耻的渴求着,紧紧吸附着体内粗大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突突直跳的青筋烫得他内壁一阵紧缩,随后又被无情的操开,敞开着幽径,任那巨物长驱直入,无比嚣张的进进出出。

“哈啊……慢……嗯呜……”

燕晚的脸上泪痕交错,他面色潮红,眼角湿润,俊美的脸庞被情欲侵染得艳丽异常。

嫣红的嘴唇开开合合,无法闭合的嘴角淌着涎液,看起来淫乱不已。

他因为服了那禁药,生殖腔没被操弄几下,就变得湿热温软。

燕辉人以为是他身子嫩,被自己的大肉棒这么一番狠操,就给插软插烂了,倒没有多想。

腰胯发狠的挺动着,将人操弄得又喘又哭的,抽抽噎噎的喊着“辉人哥哥”。

勃发的欲望濒临释放,高频的抽插让燕晚一阵失神。

感觉到那物即将释放,他竟是克制不住的夹紧了屁股,肠肉绞紧了那根粗大的器物。

然而那根肉棒却毫不留恋的拔了出来,冲着他白嫩的屁股,迸溅出浓稠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呜嗯嗯……好烫……”

柔软的两瓣臀肉被滚烫的精液狠狠冲刷,他心慌的扭着腰。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让那龟头对准自己敞开个肉洞的穴口里射进去。

但燕辉人很有分寸,只是将精液射在他屁股上,一滴都没有露进他穴口里。

他有点说不出的失望,却只能喘着粗气软在墙边。

随后身体一腾空,男人抱起了他,来到了床边,手上一用力,将他扔在了宽大柔软的床上。

暗色的床单衬得他苍白的身躯更为白皙,上面泛着情欲的薄红。

腰间青紫的手印痕迹还很新,明显是刚留下的。

大腿内侧有着粘稠的精液在滑落,显得十分的淫乱。

他艰难的撑起身子,在干燥的床褥上爬动着,清楚地知道会被怎样对待,他却有些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那一番狠操,竟是让身体有些食髓知味。

他整个人都还没从那狂乱的抽插中回过神来。

黏糊的精液糊满了屁股,整个臀肉都淫亮不堪。

燕辉人提起他的双腕,将他按在了床头的墙壁上。

双腿被强硬的顶开,男人的双膝从后卡了进来,往两侧撑开,腿间紫红的性器深深地从后捅入,抵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啊嗯……唔……太深了……好大嗯……”

他不知羞耻的喊了出来。

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簌簌直落。

那物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胃部一阵酸胀绞疼,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了位。

巨大的胀痛和俱意让燕晚身体微微发抖,大开的双腿痉挛着颤动,却因为没有支撑点,无处借力,他就像被那根粗长的性器钉在了面前的墙壁上,丝毫都无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被一次次无情的贯穿。

内里的嫩肉被彻底捣弄烂了,穴心不堪重负的发出酸涩的悲鸣,。

好疼。

可又很爽。

他双目泛白,口中不断发出抽气声。

高热的生殖腔在那凶狠的顶撞下,喷溅出几股热烫的汁水,Alpha的性器浸泡在其中,舒爽不已。

那巨大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口,再往里也进不去一分了,却还是死死地顶着脆弱的腔壁碾弄。

那处比肠道末端还要敏感得多,被这样一次次的折磨,燕晚的腹部不时地抽搐着,发出痛苦又夹杂着快感的喘息。

他就像是一株娇弱的玫瑰,被辛辣的酒液浇灌着,浑身都在颤栗。

“嗯啊……辉人哥哥……快……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对他的喘叫充耳不闻,只像一头野兽一样,狂野又凶猛的操干着他。

他喘不上一口气,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喊叫。

“啊……哥哥、嗯……你好棒……好深啊……呜嗯嗯……”

他都被操成这样了,也顾不上什么要脸不要脸了。

他这副身子可是第一次开苞,就被成熟的男人给操透了。

他心有余悸下,又生出了几分倾慕。

男人的勇猛和凶悍让他吃尽了苦头,后穴又热又麻,生殖腔都像是被捣烂捣熟了,直流水,将两人的下体都给浸得湿漉漉的。

他这样的娇软和稚嫩,燕辉人却毫不留情。

幸好没知道他吃了禁药,否则今日非得操死他不可。

又是一通发泄后,男人依旧没有射在他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没有标记他。

他有些失落,更多的却还是满足。

身体的热度逐渐冷却了下来,是因为他有些吃不消了。

男人把他操得流了一床的水,他呜咽着趴在床上,像是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燕辉人收拾了一番,起身下了床,去给他拿桌上的纸巾,想把他擦一擦屁股上的精液。

他却趁男人背过身去的时候,忍着腰腹的酸痛,拿手指撷了一缕精液,探到嘴里尝了尝。

腥膻微苦的味道,跟其他男人的精液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在心里笑了笑,懒散的等着男人将自己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小心又仔细地擦去腿间和屁股上的液体。

男人有着洁癖,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来的时候,还特意洗了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现在他也累得动不了了,只能让对方帮自己清理身子。

折腾了这一晚上,男人最后倒也没有丢下他离开,而是直接倒在他身侧,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他困乏又疲累,也不再去多想,只闭上双眸,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子疼得要散架,他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如往常般跟男人打着招呼。

男人对昨晚的事也不再计较,只是丢下一句。

“以后别乱来了。”

随后离开了房间。

他靠躺在床上,手指扒拉着头发,嘴角竟是知足的上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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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混杂在其中。

“嗯嗯……不……那里……啊……”

身下的人叫得更加急了些,只因那震动的跳蛋被手指推进了最深处,抵在花心上跳动,透明的爱液从中不断涌出,濡湿了两瓣肥厚的阴唇,连会阴都湿透了。

男人牵了牵唇角,一手埋在他花穴里,抵着那颗跳蛋,碾磨花心,逼得人喘息连连,一手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里面传来了燕辉人和燕晚的声音,床上的人听到那两人的声音后,自觉咬住了唇瓣,脸颊通红的忍受着花心被跳蛋疯狂震动。

“好,我知道了,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燕理简单的回了一句,就将电话挂掉了。

柳灿旻这才松开了双唇,却是声音越发急促高昂。

“嗯啊啊……不、不行了……嗯……”

他自己受不住的颤抖着手,探向了自己下方的花穴,想要插进去缓解花穴被跳蛋折磨的瘙痒感,不想燕理却一把擒过了他的手腕,“咔嚓”一声,一副银色的手铐,扣在了他手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将他翻过身来,按趴在床上,另一只手也锁在了手铐里。

“啊,别嗯……”

花穴贴着柔软的床铺,那股震动感更加强烈了。

他想要扭动腰臀,燕理却是取来一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将他锁在了床头。

身体被锁住,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他浑身光裸的趴在床上,花穴不住地蹭动着床铺,显得极为难耐。

“嗡嗡”的声音从他身体里传来,燕理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

“小骚货,等你老公回来再疼你~”

“唔嗯……别、别走……啊……”

见着人就要离开,柳灿旻难受又可怜的扭着头,望向了拿了东西要出门的燕理。

对方暧昧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出了房间。

将那淫乱的呻吟声也抛在了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送东西的路上,燕理单手掌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上衣口袋里的遥控器。

那是远程操控埋在柳灿旻花穴里的开关。

燕理扬了扬唇角,猛地将开关调到了最大,想象着床上的那人应该是浪叫得不行了吧。

果然不出他预料,床上的柳灿旻腰肢一挺,屁股扭得更厉害了,花穴用力的在床单上摩擦,花径里淫水直流。

那跳蛋埋得太深,抵着他的花心一阵震动,他哪受得住。

而且花穴经常被男人的大肉棒操弄,跳蛋这样隔靴挠痒的程度根本不能满足他。

快感堆积在体内,他快要发疯,生理性的泪水淌落个不停,但都不及下身的水来的汹涌泛滥。

“啊嗯嗯……好、好难受……不……”

花穴急剧收缩,内里的嫩肉痉挛着,整个花径一开一合的,透明的淫水大量涌出,身下的床单都被浸透了。

燕理将东西交到燕辉人手上后,就调转方向盘,开车往家里赶,想着床上的小骚货应该等不及了。

一打开门,还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人高声吟叫着,伴随着那清晰的震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脚步声,柳灿旻在床上简直欣喜若狂,他被那颗跳蛋折磨得淫水泛滥,却是被锁住了,不能自己抚慰,也没有男人狠狠操他,他险些崩溃。

燕理刚一跨进房间,他就喘息不已的喊着“老公,嗯……我不行了……”,引得燕理微微一笑,单腿跨上了床,宽厚的手掌摸向了他的花穴,摸到了一手湿黏,那笑意更是扩散了开。

“真骚,流了这么多水~”

“啊嗯……我嗯……我要……”

“知道你想要,这就给你。”

燕理邪肆的笑着,一手解开他的手铐,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将那碍事的上衣褪了下来,随后拉下了裤头,掏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他汁水淋漓的花穴,猛地捅了进去。

刹时,汁水飞溅,白沫翻飞,

暗红的肉棒正深深嵌在那湿软的花穴里,穴口边缘都鼓了起来,绷得紧紧的,小腹更是隆起了性器的轮廓,内里的那颗跳蛋还没有取出来,被顶向了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老公……好大……嗯啊!”

柳灿旻发出一声惊叫,泪眼模糊的喘叫着,燕理从后掐着他的腰,重重往里抽送着。

“你不就喜欢大的,这么大才好操进你子宫里,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骚穴还有你里面这玩意儿,不都是为了给我生孩子的?”

说罢,燕理的脸上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粗长的肉棒狠戾的往里用力一顶,直将那颗跳蛋撞得嵌入了子宫外口。

“啊啊嗯……老公……住手……不要……疼……哈……不……”

柳灿旻眼角的泪断线般掉个不停,被跳蛋塞进子宫可没有什么快感,子宫口狭窄至极,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玩具,光是嵌入一个头都疼得他死去活来。

偏偏那跳蛋还以着极大的频率在震动。

“呃啊……不行了……嗯哈……求你……嗯啊……”

他尖叫着,里面涩痛发麻,直喷出水来,嘴里不住求饶。

可燕理却不依不饶的掐着他的腰,将肉棒抵着跳蛋,大力挺动,嘴角勾起的弧度凉薄又冷酷。

“你刚还说想要,现在就不行了,你这个小骗子,该罚。”

“唔嗯……好疼……拔……啊啊……不……”

柳灿旻崩溃的叫出声来,一个劲的喊着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充耳不闻,感觉到花穴里喷出更多的水来,他毫无怜惜地遵循自己的本能,追求快感。

窄小的子宫口吸吮着震动的跳蛋,硕大的龟头抵在跳蛋上,也是被抚慰的相当舒服,酥酥麻麻的,柱身再被那花穴一夹,更是涨得不行。

燕理的动作完全不加收敛,肆意地在花穴里抽插顶弄。

柔嫩的花穴很快又被操得软烂,充血红肿,淫液淌个不停。

阴道里湿漉漉的,爱液横流。

柳灿旻凄凄哀哀的叫着,整个人被一根大肉棒钉死在了床上,他浑身抖如筛糠,如同暴雨中被肆虐的小草。

花穴里又疼又麻,阵阵袭上的快感摧毁着他的理智。

他小幅度的扭动着腰肢,屁股一抽一抽的,嫩肉谄媚的绞紧了,细致的抚慰着嵌入体内的肉棒。

燕理被他的花穴按摩吸吮得舒爽至极,便来了兴致,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肉棒发狠的往里顶弄,那颗跳蛋“嗡嗡”的震动得厉害,想必子宫外口都给震麻了。

床上的人被遏制了呼吸,感觉到那股威胁感,神经紧绷着,身体阵阵抽搐,夹紧了花穴,却是被那跳蛋和肉棒毫不留情的顶弄。

“嗯啊啊……不……啊……要……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是都要叫不出来了,身体痉挛着,花穴里猛地喷出一大股汁水来,很明显是潮吹了。

连带着前面的性器也喷洒出液体来。

燕理被他那淫水一浇,笑着往前又顶了顶,掐着他脖颈的手也松了开。

“唔哈……”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花穴里直喷水,偏偏燕理还顶弄了他两下。

他难受得一缩屁股,啜泣着发抖。

燕理将自己那根从他花穴里拔了出来,整根肉棒被淫水浸透得发亮,情色极了。

那颗跳蛋还在他花穴深处震动,让他即使在高潮状态下,也不得安歇。

燕理探出手指,将他体内的跳蛋取了出来,“啵”的一声响,跳蛋抽离了花穴,牵出丝丝缕缕的淫液来,藕断丝连的挂在顶端,好不淫乱。

“啊嗯……唔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喘息不止,花穴里的水一个劲的往外流,像是洪水开闸一般。

燕理瞧他骚成那样,扳过他的脸,直起了身,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双唇。

唇齿被撬了开,湿濡的舌头溜了进来,勾住他温热软嫩的舌头交缠起舞。

他舌头瑟缩着,想往后躲避,腰肢被紧紧钳住,他无路可退,而且下身的花穴还被男人的手指探进,技巧性的插弄。

浑身都传来酥麻的快意,让他舒爽的蜷缩起了脚趾,汗湿的身躯因快感而颤栗。

“唔唔……”

一吻过后,燕理将他翻过身来,拍了拍他的屁股,大手狠掐了一把。

趁着他吃痛之际,那根被淫液浸透的大肉棒,猛地从他喷水的花穴里插了进去,直入子宫。

“啊啊嗯……老公……嗯……好深……哈……”

他叫得也大声,像是受不住这样猛力的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两手抓着他的大腿,扯开成一条直线,筋腱几乎都被扯断,柳灿旻疼得直冒冷汗,泪眼朦胧的看着异常粗大的肉棒挤在自己花穴里,边缘充血鼓胀,阴唇都翻了过来,露出遍布红丝的内里。

燕理腰身迅猛的往里挺动着,他臀肉撞击在坚硬的胯部上,通红一片。

每每深入,两瓣软肉被挤压得变了形,粗长的肉棒只露出一个根部在外面,黑硬的耻毛戳刺着他的花穴,瘙痒难耐。

他上半身瘫软在床上,下半身紧贴在男人胯间,肉棒捅穿了他的阴道,嵌进了子宫,顶端甚至戳刺到了更为狭窄的内口。

极度的疼痛和刺激下,他都叫不出来,只张大了嘴,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响声。

柳灿旻双眸涣散着,在一记深顶下,回过了神来,叫得惨烈。

燕理松了他的双腿,转而大手抓住他的臀肉,将他花穴狠狠往自己胯间粗硬的肉棒上按。

原本就深入的肉棒,如愿以偿的插进了子宫内口,可那处实在太过狭窄,连一个头部都吞吃不下。

燕理贪婪地将顶端嵌在内口,浅浅抽动着,手掌张开五指,如同搓揉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玩弄着柳灿旻的臀肉。

柳灿旻的子宫内口酸痛不已,可敏感点被肉棒碾压着,又带来强烈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连番的抽插下,他在疼痛中又再次达到了高潮,花穴里喷出的热液湿淋淋的,将肉棒浸泡得越发透亮。

燕理干脆抓着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重重在他花穴里顶弄。

他都来不及感受片刻的高潮余韵,骤缩蠕动的嫩肉就被凶狠的破开,敞露出一条幽径,供巨龙驰骋。

他喘叫连连,脸上泪和汗混在了一起,嫣红的唇瓣张开着,嘴角是无法吞咽的唾液,内里是红嫩的口腔和瑟缩的舌头。

“啊嗯……老公……不……好棒……啊啊……太猛了啊……”

他语无伦次的喊叫着,像是要被那根大肉棒给操晕过去了,

“嗯啊啊……不……好深……慢嗯……主人……不啊……”

男人粗大的肉棒在他子宫里不知疲倦的顶弄,他在潮水般的快感下,还要忍受子宫口被不住顶弄的疼痛。

“开宫”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疼得他身子一直都在抖。

内里感觉火热又疼痛,满满都是灼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燕理还俯下身来舔弄着他汗湿的脸颊,禽兽不如的说道。

“你日后诞下子嗣的时候,这处太过狭窄可不行,这宫口还是得早些开了好。”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伴随着飞溅的白沫,那粉红的肉棒直插到了底,只余下两颗饱满的囊球抵着臀肉,黑色的耻毛贪婪地从软烂的花穴里挤了进去,戳刺着里面的软肉,带起丝丝刺痒。

“啊嗯……唔……啊啊……”

柳灿旻瘫软在床上,小腿不自觉的踢蹬着,俊秀的脸庞微微扭曲。

体内的肉棒蛮横的插进了他子宫口,他疼得紧,双手胡乱的在床单上抓挠着。

燕理扣着他两条大腿,腰部用力的往前耸动着,肿胀的性器在花穴里尽情驰骋蹂躏。

柳灿旻觉得花穴里涩得厉害,原是他被操得失禁了,尿液在烂肿的阴道里流淌,又疼又涩。

可燕理却觉得很是舒爽,性器就像是泡在温水中一样,顶端的小口还会规律的收缩,吸吮着他的马眼。

周遭的嫩肉蠕动挤压着,按摩着粗硬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个温柔乡,让他的肉棒一刻都不愿意拔出来,深入浅出的往里顶弄着。

“啊哈……嗯……深……不……”

柳灿旻在床上不住的扭动着身子,花穴被操弄得火热酥麻,还有丝丝的涩疼,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山呼海啸的快感。

“唔嗯……别……别顶了……哈啊………老公……坏啊………”

柳灿旻浑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双眼翻白着,像是承受不住更多的侵犯了。

“好,我不顶,你自己来。”

燕理笑得不怀好意,从他湿泞的花穴里退了出来,命令着他自己跪在床上,将屁股撅起来。

快感猛然被中断,失去填充物的花穴变得空虚。

那种滋味比宫口被坚硬的龟头碾磨还难受。

一股失落感从身体内部蔓延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难捱的挺起了身子,趴跪在了床上,腰肢弯出一个优美的拱形弧度,衬得腰肢更加纤瘦柔韧,他将屁股抬了起来,露出红嫩的穴口。

燕理却不急着进入,而是伸手解下了捆绑在床头的链子,握在手中,像牵条狗一样,往后拽了拽。

“来,自己把肉棒吃下去。”

“唔嗯……”

由于花穴实在是太过空虚了,淫水流淌着,嫩壁透着一股瘙痒。

他摇晃着屁股,将花穴对准了身后一柱擎天的肉棒,将其一点点吞入了体内,整个人欢喜的身子发抖,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吟哦。

“哈……好长……嗯……老公……嗯………再深点啊……”

被欲望支配的他,哪还有什么羞耻感,只想着快点被那肉棒操弄花穴,获得更多的快感。

“骚货,自己动,别停。”

燕理戏谑的牵着链子,一只手伸到了他前面,揪住了他的乳头,在指尖搓揉掐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刺激下,拼命地晃动着屁股,让那根肉棒在自己花穴里抽弄。

这样的举动让燕理很是满意,手指松开了他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转而握上他的腰肢捏了捏,随后一路下滑至湿嗒嗒的会阴处,手掌包裹住他挺翘的柱体,撸动搓揉。

他下身的毛发柔软稀疏,性器挺直干净,颜色也很浅淡。

燕理一边抚慰着他的下体,一边拿唇舌在他背部流畅的肌理上来回舔弄。

他受不得这样强烈的刺激,扭动着身子,一脸的迷乱。

“呃嗯……老公……好棒……”

“别舔……嗯啊……太舒服了……”

身体好热,像是扔在岩浆中,要被烫熟了。

花穴里湿漉漉的,直喷涌出爱液,前面的性器也精神抖擞的洒落着液体。

“啊啊啊……嗯哈……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缓慢的抽动,柳灿旻就捱不住,花穴被莲藕一般粗大的肉棒撑满,嫩壁被缓而重的摩擦着。

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碾磨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从下身席卷至四肢百骸。

他扭着腰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但由于身体没有力气,四肢绵软得不行。

那根肉棒也没办法吞吃到底。

被操开的宫口瑟缩着,想要将那肉棒吞吃进去,却是够不着。

多少有些失落,他哭喘着,拼命往后蹭。

燕理看他那骚样,虐笑着从床头柜里取过一个精致的盒子,将里面事先浸泡过春药的假阳具强行塞入了他的后穴。

后穴被粗硬的假阳具给捅了开,柳灿旻先是一惊,觉得涨疼难忍,可很快涌上的燥热却让他渴求难耐。

他后穴里含着那根假阳具就是燕理命人新打造的,那物有着男人器具的热度和硬度不说,还能在压迫下,喷出如同精液一般的液体来。

柱身粗大狰狞,表面上布满了颗粒凸起,嫩肉稍稍蠕动,都能被这些凸起狠狠刮磨,若是蹭过敏感点,直接爽得就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当然在第一天取回玩具的时候,就将其塞在柳灿旻的花穴里,看他哭叫着失禁,绞紧了穴肉,含着假阳具抽搐,硬得不行。

此后便成了燕理疼花穴的时候,就由后穴含着这根假阳具,疼完花穴后,就将假阳具插在汁水淋漓的花穴里,堵住里面的精液,不让其泄露。

“来,自己坐下来。”

燕理将身体放松的往后坐了下来,那根肉棒也顺势从柳灿旻的花穴里拔了出去。

光是后穴被粗大的假阳具插入,花穴里空空的,十分难受。

柳灿旻听话的自己抖着手脚在床上蹭动着,爬到了燕理的身上,自己直起了身,抬起了屁股,将花穴对准那粗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嗯嗯……!不……呀……”

骑乘的姿势让那根肉棒进得相当的深,顶端直接顶到了宫口,又酸又痛。

这一下让他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去,像是不行了。

然而燕理却毫不怜惜的扶直了他的腰,按着他的肩膀,逼着他直直的坐了下去,将那根肉棒含进宫腔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声叫唤着,泪水涟涟的喊着,

“老公……啊……好深……嗯……捅穿了……”

“不,不要……主人……啊啊……里面烂了嗯……”

“自己动,你要是敢停,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燕理威胁一般的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命令着他自己扭动着屁股,抚慰体内的肉棒。

他哪敢停。

纵使一身发软,子宫都被操开了,内里又涨又痛,他还是只能乖乖的扭着腰,夹着屁股,让那根肉棒在自己花穴里进进出出的。

花穴被肉棒用力操干,插弄得汁水四溅,然而后穴里那根死物却纹丝不动。

强烈的落差让他呜咽着,难受地摆动着臀部。

这样一来,就像是他在主动求欢,花穴被大肉棒摩擦戳刺着,让他频频有了尿意,哭叫着就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主、主人……呃啊……我嗯……”

他花穴被操得大开,腿都合不上,两条腿绵软无力的。

后穴含着的假阳具被肠肉捂得温热,媚药完全将他身子浸透了,他此时跟一汪春水也没啥区别。

燕理只是拿手轻轻触碰他,他都敏感得直颤。

腿根还在痉挛,花穴里的爱液往外流动,那种细微的黏稠触感,让柳灿旻极其羞耻。

不过这种羞耻也只持续了片刻,他就被燕理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对方扯开他的双腿,半跪在床上,俯下身,将他双腿架在肩膀上,丝毫没有想碰他后穴的意思。

即使他的后穴酥痒难耐,透着一股子空虚。

对方还是偏爱他的花穴,涨挺的肉棒几乎是垂直的从他嫩穴里捅了进去。

可被冷落的后穴却只含着一根死物,无论他怎么磨蹭扭动,那根假阳具都只抵着他的穴心,不愿意动一分一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较于被宠爱的花穴,后面就显得极度空虚了。

肠肉无助的骤缩蠕动着,却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明明肠肉都被媚药浸透了,酥麻瘙痒感让柳灿旻恨不得有一个粗硬的肉棒狠狠进来捣弄。

像是看穿了他的渴求,燕理笑着俯下身,手臂绕过他的臀部,摸到后方,握着假阳具的底端,漫不经心的往里抽送了几下,听他发出濡软的气音,蛊惑道。

“这处也想要?”

“嗯……哈啊……老公……”

柳灿旻眼角的热泪立时滚了下来,被冷落已久的后穴被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阳具粗暴的抽插,缓解了内里的瘙痒,带来阵阵爽利感。

只是燕理这一俯身,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埋进花穴,前端已经卡在了宫腔里,他难受得紧,只胡乱的喘叫着。

“嗯嗯……不……老公…………会……啊……主人……会捅穿的……啊嗯……”

燕理托起了他的腰肢,好方便手上的动作。

这个姿势让两人相连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而后穴则是被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用力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夹击,柳灿旻根本挺腰也不是,缩腰也不是。

前面已经插得够深了,感觉子宫都被顶穿了,涩疼不已。

而后面迅猛的抽插,哪怕是死物,也让他吃不消。

燕理特意按照自己的尺寸打造的假阳具,还选了上面布满颗粒凸起的那种。

反正这小骚货两张嘴,插在他哪张骚穴里,都可以直捣黄龙,让他尖叫哭泣。

眼下柳灿旻双眼翻白,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前面被大肉棒捅到了底,后面也被假阳具干得汁水泛滥。

燕理手劲本来就大,他哪受得住。

先前觉得空虚,现在却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操死了。

只屁股一抽一抽的,带动着前面的花穴都在蠕动,按摩着内里的肉棒。

燕理被他伺候的舒服了,毫不吝啬地将浓烫的精液灌在他子宫里,他被烫得又哭又叫,夹着屁股,又被假阳具狠狠捅开簇拥的肠肉,碾磨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重的刺激让他仿佛置身云端,神情恍惚着,瘫软在床上。

燕理看他俨然被操坏了,也不怜惜,将肉棒从他软烂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柳灿旻呜咽着,拼命夹紧花穴,想阻止空气肆虐。

可燕理却利落的拔出了他后穴的假阳具,将其一把捅进了无法合拢的花穴里,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道。

“里面可不许流出来,含好了,那可都是我的孩子。”

“呜啊……老公……轻、轻点啊……!会怀孕的……呜!”

花穴被粗大的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其底部直接卡在了子宫口,完全阻止了精液的流出。

娇嫩的子宫被滚烫的精液肆虐,柳灿旻难受得不行,却被燕理翻过身来,按趴跪在床上。

男人在他后穴处摸了摸,嗤笑了一声。

“你水可真多,两张骚穴都在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主人…………哈啊啊……好厉害嗯……!”

粗大的肉棒瞬间填满了后穴,一丝缝隙都没有,边缘处鼓胀透明,像是装满水的袋子。

这处被媚药折磨了许久,此时如他所愿的被大肉棒狠狠操干。

肠肉都翻卷了起来,瑟缩着抽搐,白沫飞溅得到处都是。

又是流泪又是出汗,还分泌爱液,失禁。

他都感觉自己有些脱水了,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滚烫,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泡在沸腾的热水之中。

总归连肌肤都火辣辣的灼疼,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了。

燕理从后按着他的颈项,将他死死压在床上,只余一个臀部高高翘起,承受凶狠的操干。

他整张脸都闷在被褥里,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内里被搅弄得乱七八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在体内的两根肉棒尺寸不相上下,都又大又粗,轻易就插到了底。

穴心被大力碾弄,让柳灿旻爽得头皮发麻,不住的尖叫着,穴口里的嫩肉被捣弄得软烂,深处不受控制的喷涌出小股的淫水来。

两根大肉棒撑得他肚皮鼓鼓的,膀胱被压迫得难受。

随着大力的抽动,他也忍不住的喷出尿液来。

阴道里湿得一塌糊涂。

“呀嗯嗯……慢……慢哈……好快……老公……嗯啊……”

持续不断的顶撞让柳灿旻受不了的哭喊着,他腰臀被托了起来,好方便那根肉棒在他屁股里抽插。

那肉棒涨得紫红,柱身上遍布狰狞的青筋,正凶狠地在他白皙的屁股里肆虐着臀尖上还泛着一抹红。

汹涌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轻易就将他淹没。

他哭喘着,身体小幅度的抖动着,感受着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浑浑噩噩的,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啊呃……别……好深……”

“啊……主人……不要了……受不住了啊啊………”

那根大肉棒猛地往里一顶,他觉得自己内里那层薄肉一阵疼痛,快要被顶穿了一样。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两根巨龙隔着皮肉,相互磨蹭挤压着。

他唯恐那层肉被捅穿了,尖叫着,泪水肆意,口中甚至因为恐惧求饶出声。

“……不要……会坏……啊啊……捅穿了……”

他的膝盖在床单上都磨得通红,腿根都在痉挛。

“唔……主人……饶了我……啊啊……”

“嗯啊……好胀……不嗯…老公……够、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越是听他叫得大声,插弄得就越用力。

肉棒在他后穴里高频插弄着,享受着肠道的高热和紧致。

在纵情地冲刺后,那根粗大的肉棒抵着穴心,酣畅淋漓的释放了出来。

穴心被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激得柳灿旻浪叫连连,连带着花穴都缩紧了,死咬着内里的假阳具。

一通发泄后,燕理将肉棒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又将花穴里的假阳具给他塞回了屁股里,要他好好含着。

眼见着宫腔里的精液在缓缓地往外流,燕理又纵身一挺,将尚未疲软的肉棒插进了他花穴里,直入宫腔。

“啊啊嗯……老公……太、太猛了啊……”

花穴又再次被粗大的肉棒贯穿,那有力的挺动,撞击着宫口,简直是将他撞得魂飞魄散。

宫口明明又酸又痛,却是被那龟头一碾,就捱不住的直喷水。

被操透的两张穴口里都被肉棒填充得满满当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受热的缘故,后穴里的假阳具还在不住地喷洒着精液,这可把他刺激坏了。

从性器顶端淌落的液体混着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将腿根和小半边屁股都弄得湿黏黏的。

稀疏的耻毛被浊液浸湿了,也无精打采的贴着皮肤,蔫作一团。

这使得相连的部位更加清晰的暴露在视野中。

那根丑陋狰狞的肉棒尺寸相当惊人,根部十分的粗壮,交错的青筋高高鼓起,像是小蛇一样盘桓在柱体上。

整个柱身都被精液浸得淫亮,沉甸甸的囊袋紧贴在他阴唇。

浓密的耻毛上沾染了不少黏糊的液体,使其显得更加情色淫秽。

尤其是那物颜色很深,嵌在他白嫩的屁股里,透着一股狠厉的残忍。

花穴又被操弄得潮吹了,痉挛着缩紧,后穴里的假阳具被燕理用手推着往里一插,穴心被碾了个透,他又软着身子,叫了出来,任由那根肉棒长驱直入。

把那花心撞得乱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一抽一抽的,想要紧缩,花穴却被猛干。

紫红的肉棒上粘连着淫液和白沫,根根狰狞的青筋鼓动着。

柳灿旻看不到自己被操烂的花穴,却是在脑海中不觉浮现出根根青筋碾过自己的嫩肉,花心被龟头戳刺得不住骤缩的画面。

那根大肉棒拔出去,直剩个龟头之后,又猛地插了进来,操得柳灿旻惊叫不止。

似乎觉得后穴的假阳具太过碍事了,燕理一把将其拔了出来,扔在了床上,两手掐着他的腰,狂野的挺动。

身体内部凶悍的抽插,刺激得柳灿旻蜷缩起了脚趾,呜呜的落泪。

他是又疼又爽,感觉子宫怕是都被捅穿了。

子宫内口被不断的撞击,疼得他几乎晕厥。

他受不住,这下连屁股都夹不稳了,花穴里不断飙射出液来。

“啊啊啊……哈嗯……不、不行了……求你……老公……嗯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放哈……坏……啊嗯……”

“不啊……主、主人……操坏了……嗯……”

“把小骚货操怀孕以后用哪张嘴生宝宝?”

“啊啊……主人在操的……这张嘴……嗯……”

在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后,燕理才挺进了他的宫腔,迸发出浓稠的精液。

滚烫的液体迅猛地在娇嫩的子宫里冲刷喷溅。

他被烫得尖声惊叫,那股强大的冲劲令他心悸。

“嗯啊……哈……不嗯……被老公射满了!”

燕理从后紧紧拥着他,两人身体交缠着,相依偎在床上,竟是难得的温馨宁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睡了?”燕辉人进屋的时候,宋辉夜正坐在门口喝茶,脚边上煨了一盆暖炭,冒着星星点点橙红色的火星子,他往里屋瞥了一眼,宋辉夜知道他问的是谁,把杯子放下应道:“嫌冷,我打发他先上床躺着去了。”

“你进去看吧,里面那香炉味子腻得慌,我闻不惯。”

燕辉人笑道:“那便丢了,如何我们还要迁就他?”言罢把身上重甲卸了半,顺手搭在旁边椅子上,宋辉夜给他斟了半杯茶水,晃荡两下手腕一抬泼到门口石台阶上,开口问道:“你有新消息么。”

“哪就那么容易呢。”燕辉人接过杯子咋了一口,“我总觉得他没死,鹰飞了窝还在,里头——那个活成这样子,他但凡有口气留着,总有一天找上门来。”他垂眼看见宋辉夜握着的那只釉面泛着青绿的口杯沿上沾了抹水渍,抿着的唇也亮晶晶的,一脸若有所思的样,他忽地心头一动。宋辉夜原本生的眉眼锋利,额前垂下几绺碎发被他用手拨至耳后,他素对这些恩怨没太大兴趣,都传燕理叛国谋反,如今其父身死,他自己死不见尸,留个柳灿旻天天在对头床上辗转承欢,想起柳灿旻就觉得有趣,不由得扬了唇角,燕辉人疑道:“你笑什么?”

“我想燕理那般乖戾的人,若是真的找来,看见——”他比划了两下,“怎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哈哈。。”燕辉人低沉地笑起来,转身挑起帘子就进屋。屋里点着香烛,两盆火炭煨在床脚,影影幢幢的帐影里那人似乎睡的不安稳。翻身间带起床帐上一层粼粼漪波。

柳灿旻怕冷又怕热,宋辉夜对他捡人回来的行为一直不甚理解,就晾在那从来不管,一直是燕辉人照顾他起居,他虽然从来不敢开口要什么,但却一场寒疾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半个月的病榻缠绵让燕辉人头疼至极,燕辉人一直觉得他娇气,后来一想估计是被惯出来的,燕理"没了"的这阵子,他为求条活路顺服地像只幼猫,就连床事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敞开身子任草了,被燕理开拓过的穴道天赋异禀的接纳了陌生人,甚至还食髓知味地含存出一团胎气。这下就连素来冷淡的宋辉夜都不再淡定,在两人琢磨了一夜也没算出是谁的种之后,柳灿旻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肉眼可见的上升了一截。

柳灿旻本来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忽地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开,他睁眼看见燕辉人坐在床头,屋里点着安神用的香料早被掐灭了,冷冽的气味顺着鼻腔钻进肺管,他还懵着,燕辉人已经把手摸上他领口露出一截莹白的肩颈,柳灿旻愣了一下,开口道:“爷,今天回的早。”

“嗯,赶着回来艹你。”燕辉人把人按到床褥里,把他里衣扣子一解,顺手剥了下来,低头看着他白皙的上半身,柳灿旻身材颀长偏瘦,胸肌也偏薄,双乳是难得一见的粉色,刚从温热的被子里出来被外面凉风一激,颤巍地立起来,小巧圆润的两枚,燕辉人俯身,沿着下颌的每一寸肌肤,舔过青年的喉结锁骨,最后流连在胸口轻轻一舔。舌苔粗糙湿润的触感让柳灿旻一阵颤抖,被舔过的地方留下湿润的水痕,冷热相交激出他压抑的低吟:“唔,燕,燕。。”剩下半句话化在齿间。

柳灿旻抬起胳膊帮着燕辉人也解开衣衫,然后环住他的背肌,燕辉人半张侧脸隐在暗里,床脚炭盆亮起暖融的火光,打在他俊朗如刀刻的面庞上,调和出一点柔和的阴影,少了平日里从军带出的不怒自威的戾气。柳灿旻半眯着眼,鼻腔里充斥着银丹草锐利的冷冽气味,燕辉人的身体和他的情欲一并汹涌共情,柳灿旻抚摸着他脊背上漂亮的肌肉线条,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乱,也只能发出软媚的鼻息迎合,自己也跟着坠入情网之中。

“宋辉夜今天玩你了吗?”他明知故问,柳灿旻小声道:“没有,宋爷只有您在的时候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所以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自己还是没数?”他说罢,用手背去揉柳灿旻的肚皮,那处月份尚小还不显怀,平坦腹肌却带了点软热的肉感,“爬起来给我口。”

柳灿旻撑起身,想下床却被拦住了,燕辉人捞住他的长发,道:“就在床上,下面冷。”柳灿旻把腿分开跪着俯下身,凑在他的腿间深吸口气,燕辉人阳具尺寸惊人,浓重的麝香味道让他被催情了一般,一手握住张口纳入上下吞吐起来。

从燕辉人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漆黑的发顶一起一伏,那条软舌缠在冠头下面的沟壑处反复禅吮,又舔过条条经络,总是差点意思,燕辉人眯起眼睛,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发力道:“深喉。”

柳灿旻闻言把嘴张的更大,低头让那巨物的龟头蹭过舌面抵在嗓子眼上,喉头收缩干呕,他发出不适的哼唧声,燕辉人被夹的舒爽,便微微挺腰,用力肏入了他的喉咙里。

“唔。。”床帐内传出青年湿润的吞咽声和干呕声,伴随着喉管被挤开,口腔内涎水被搅动粘稠的濡声,燕辉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燕理在时于床事上几多迁就他,甚少让他难受,燕辉人那物尺寸毫不逊色却完全没有耐心,逮着他就是猛力夯操,花样繁多,口交已是家常便,但却没能完全吞下几次。这会柳灿旻含住大半根,喉咙里不住地排异作呕,眼前发白模糊,蒙上一层泪雾,他想吐出来,却被摁住后脑动弹不得。

“继续。呆着别动。”那肉棒在他口中不断跳动,燕辉人捧着他的两颊,大力挺动,冠头抵着舌根那一块软肉,想要楔进那被软骨夹箍的管口去。柳灿旻彷佛仿佛被当做了一个器物般,他被噎地死去活来,眼角蓄了几颗泪水将落不落地挂着。柳灿旻推着他的腿想往后退,燕辉人就半低下头,不耐烦地哄道:“你放松些,看看今天能不能都进去?”

柳灿旻想拒绝,奈何嘴被堵着,覆在自己脑后的手不由分说地死死按着,男人喑哑的声音响起在头顶:“总要有这一遭,我以前去过倌馆——几乎人人都能吞下。怎么就你偏嗓子紧?”

柳灿旻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却感觉燕辉人动作越来越重,撑的他嘴角生疼,反复咳哕中喉头的软骨都在痉挛着排异,他任命般闭上眼,竭力对抗生理本能,含不住的涎水流满下巴,滴滴答答的淌落道赤裸的胸膛上去。

他苦不堪言,燕辉人却爽得不住喟叹,只是还有一节阳具露在外面,从他的角度低头看去,只见到一张涨得有些发红的脸,双唇嫣嫣地包着自己紫黑粗硕的一根,上面被涎水染得晶亮。青年俊雅的五官都有点扭曲,他屈起指节在柳灿旻眼下抹了一把,沾了半手淋漓。

空气中却渐渐逸散开一股清甜的胥邪气味,在这塞北苦寒地的营房中,伴着一室情色,竟生出南国般的韵道,柳灿旻在这场并不好受的前戏里依然发了情,着魔一般身下渗出汩汩密液,燕辉人用手抚摸了一把他的脖颈,在那被顶的移位的喉结处流连了一会,又扶着他额头,缓缓把粗长的阳具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带出来几缕银丝荡荡悠悠地捶回柳灿旻的唇上。柳灿旻试探着把嘴合上,酸涩僵硬的颚骨几乎失去知觉,这会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满嘴腥膻,气息浓重的腺液留在舌面上。而燕辉人昂然挺立的一根还杵在他面前,被男人用手握着根部把上面粘腻的液体都蹭到他脸上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没把握住力度,几次“啪啪”脆响,打在他的脸上,麻痛之余羞辱味道十足。

“总是还差些。。。你躺下罢。”柳灿旻疑惑抬眼,燕辉人抢先一把把他按在床边,视角忽然颠倒一周,柳灿旻察觉到他的意图,慌不迭喊起来:“别,等,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燕辉人掐着他的双颊,腰身一挺,顺着刚被操开的喉管,把身下那物重又送了进去。“唔!”柳灿旻被这个强行按成这个体位,一时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他猛然干呕,燕辉人便瞅准这个机会,猛得把阳具顺着打开的喉口插入了。他仰着头,燕辉人便能清晰的看到青年的脖颈被一根肉柱破开挤到几乎靠近锁骨的位置,那一整条都鼓起来,随着他放纵的活塞运动,一起一伏。柳灿旻发出沉闷到几近窒息的呜咽声,“呼吸。”燕辉人喘着粗气提醒他,他爽得不能自已却也怕真的让人窒息,可食道反复干呕吞咽却比穴道更紧窒,吸夹地更加频繁。燕辉人看他连身体都在绷紧痉挛难免有点心疼的同时又不舍得抽出来。便只能嘴上安抚:“快了。。。。嗯,多忍一下。”

宋辉夜从来不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舍得,连口交都是偶尔浅尝辄止地活跃下气氛,但柳灿旻却不同。或许是男人天性使然,因着他的出现那些粗暴的欲念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至今无法思考自己对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情绪,青年极识时务,也算人中俊杰,像个最听话低贱的妓子一样,靠身体换取一点生机。

柳灿旻失去了判断时辰的能力,或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却足够让他在欲海里颠簸,几度沉浮,彷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昏沉的头脑里勉强感受到燕辉人进出的动作越发失控,那龟头在自己喉管里不住弹动,几息之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气味浓郁的稠液激射而出,不需费力甚至无需吞咽便落进了胃袋里。

燕辉人慢慢把阳具抽出来,发泄过后微微软小了些,比进时受的苦小多了。燕辉人长出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宋辉夜走进的脚步声,带着玩味的温柔语气响起在身后:“深喉爽吗?”

“呼。。。你试试?我刚操开,以后再弄都轻松多了。”燕辉人笑道,宋辉夜没回话,慢条斯理地走向床边,揪过枕巾替柳灿旻把脸上泪水口水拭了一遍,轻轻托起青年的头帮他重新躺回枕上,柳灿旻还没从刚才的情事里缓过神来,看着他就头皮一麻,有点带怯地开口道:“宋爷——疼。”

“呵,倒是会看人下菜碟,”燕辉人嗤笑起来,“他玩你难道玩的少了?骚货,这会子跟他服软,等下又求我,水性杨花的荡妇。”

宋辉夜斜眼觑了燕辉人一眼,弯了唇没跟他辩,伸手去柳灿旻屁股下面,摸了一手水儿出来,特意举到他眼前逼他看指尖润莹一层,“我看倒也没很难受,湿得这么厉害。”

宋辉夜手段一直要柔和些,喜欢细水长流地磋磨他,这会把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精炼匀称的肌肉,宋辉夜身材修长,眉眼锋利长相秾艳,柳灿旻初见时也心里也暗暗惊叹,如果把燕辉人比作虬茂的劲松,那宋辉夜就像棵苍郁的冷杉,一样挺拔而俊峭。只是日子一长,柳灿旻每每在床第间被他折磨地苦不堪言时,才惊觉他倒与他的信息素契合的无与伦比——浅淡的彷佛金属一般带点生苦的香气,他整个人都彷佛罂粟一般带着迷离的气质,屈尊降贵而被燕辉人采摘。

宋辉夜低头亲吻他的乳头,湿热的舌尖捉着那颗肉粒吸舔,连着色泽浅淡的乳晕也被关照到,柳灿旻身体素来敏感,他闷哼了一声,刚想躲开,燕辉人就凑过来衔住了他的耳廓,滚烫的呼吸打在那一块机器敏感的皮肉上,霎时就激起他满身战栗,他偏过头想躲,却反而把自己更近的送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宋辉夜从胸口一路向下吻到他的小腹,又在腰窝处反复流连,一遍用手缓慢轻柔地捋动他的阳具。

燕辉人则是在耳边舔了没两口就去啃他微张的唇,柳灿旻顺从的张开齿关,任由那只软舌闯进自己口中攻城略地,牙龈和上颚地软肉都被舔过,又痒又麻,他发出轻微的喘息,几次想要把口中作乱的舌头顶出去,却反而滑腻地勾连在一起,被迫一起缠绵共舞。

胯下被颇有技巧的撸动挑逗,柳灿旻压抑不住呻吟,把手伸下去似乎想推开宋辉夜,被一把握住手掌,带动着自己抚慰起腿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了吧,”

他听到低沉的询问,却一时被情潮裹挟进混沌中辨不清是谁,只是双腿被拉开,腿间本就淫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这会受了一点风息拂过,火热的渴求如热锅被倒进一杯凉水,还没来得及降温就被炙烤成汹涌水汽蒸腾干净,欲潮更加汹涌的卷土重来,无非扬汤止沸,火上浇油一般。

赤裸的身体被四只手揉搓抚慰,他想张口唤人轻些,下身却忽然一轻——燕辉人从后面端起他的臀部,让宋辉夜只随意插两根手指进去略略开拓了没有几下,就一挺身把阳具送了三分之一进去,本来死死绞缠着渴求肉棒的穴肉被粗鲁顶开,还在缓慢而坚定地向内顶入,被捅开的感觉有些钝痛,但同样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却充斥着大脑。肉棒上的每一寸经络都擦过敏感的肠壁,柳灿旻还没来得及呻吟,宋辉夜就从燕辉人手中接过他的腰臀,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囊袋随着动作不断拍击在他的会阴处,和着抽插的水声发出喑哑的啪啪声响。

“唔,不,宋。。你等啊,啊。。嗯啊”一句话连不成调,他软软地蹬了两下小腿,立刻被燕辉人捞住一把压制。宋辉人倾身去亲吻柳灿旻的鼻尖和唇瓣,下身又急又重的操干不休,冠头抵着内壁狠狠碾过去,把敏感的腺点都关照了一遍,一进一出间节奏分明,穴肉很快适应了快感,在他退出时牢牢吸绞不舍松口,又再顶进来时缠吮上去。

“舒服吗?”却是燕辉人凑在耳边问他,好像正在柳灿旻身体里来回进出的是他一样,宋辉夜闻言低沉地笑起来:“不是刚试了深喉吗,学而时习之方能温故而知新么?”

燕辉人也不再忍耐,他低头用力用力地吻住他,桎梏住他的双手。然后捏着他的两颊把自己的阳具再次送进那张嘴。或许是顾及着柳灿旻还在被宋辉夜操着,他没使蛮力,只抵在喉咙口碾磨,偶尔龟头撞进去了他便舒爽地闷哼出声。

宋辉夜已经肉棒完全肏入了他的穴道,柳灿旻那处淫水充沛,湿淋淋的水液被草干的动作带出流进臀缝里,然后拍击成细密的白沫覆在穴口,跟不时被带出的嫣红穴肉两厢对比明显,看的人眼热。

柳灿旻哽咽地起伏着身体,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和身体里随着肉棒磨动的快感交织着大脑,宋辉夜一面操他一面低头哄着问道:”灿旻。。舒服么?“他无从回答,只感觉到那根肉棒一直抵着生殖腔的嫩口抵撞,那里酸涩酥麻,还带着沉闷的钝痛,每一次夯操都好似把他身体里蓄着水儿的堤口撞开一条裂缝,不光是穴里,就连面上也不断淌着泪水。

“刺激吗。”燕辉人低声说道,两根修长的手指玩弄着他的已经挺立而流水的阳具,拇指摩挲着马眼,把那里泌出的腺液涂到整个龟头上。柳灿旻呼吸急促,嘴里的肉棒相较于身下正在穴里作乱那根毫不逊色,让他只能发出喑哑的呜咽呻吟。

两个男人默不作声开始肏弄起来,嘴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柳灿旻身前颤巍巍地抖着,体内那研磨着腔口的感觉让他与生与死。柳灿旻不住呻吟着,媚意揉进嗓音里,像弯尖尖的弦月,挑开窗纸,泄一道明亮的流光蔓进屋内,照到虚掩的床帐上,映着里面起伏交缠的三个人影。

柳灿旻迷蒙地睁着双眼,分开双腿主动摆弄着腰臀用后穴去套弄宋辉夜的阳具,燕辉人喜他乖巧淫态,感受着青年软舌在自己阳具上的舔吮,十分受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他从柳灿旻的嘴里抽出,把人抱起来半坐在床上,宋辉夜也跟着被扯动,轻轻嘶了一声。“让他坐起来点。”燕辉人低头看两人的校核处,柳灿旻蕴红的皮肉沾着淋漓水光,像度了一层莹润的玉壳,衬得宋辉夜那肉柱愈发狰狞,紫黑一根经络虬生的嵌在两瓣白臀中间。燕辉人眸光一暗,转手轻轻抚上柳灿旻绷紧的后穴,柳灿旻猜到他的意图,脸色瞬间惊慌起来,摇着头道:“别。。”话音未落,燕辉人就挤了半截食指进去,宋辉夜身子骤然一绷:“你。。。估计费劲。”

“你之前说深喉费劲,如今不是也行了,凡事总要有个第一次,我看他天赋异禀,倒不像是受不了的样子。”燕辉人小心的屈伸指节,转着圈揉按内壁的嫩肉,那后穴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可摸上去却又无比的坚韧,似乎可以再承受一点,燕辉人跃跃欲试,想到若是可以插入两根,他和宋辉夜的肉具都可以插在那张肉洞里厮磨就兴奋起来。于是他一面撸动着自己的肉根,一面抵住那紧绷的后穴口,又插进一根中指借力。柳灿旻瞪大了眼,竭力摇着头,身下传来阵痛,他却被箍在强壮的臂弯里看不清自己下体的情况,只是那疼痛尖锐让他慌乱间觉得一定是出了血,更加惶张地挣扎起来。

“放松,马上,马上就不疼了。”

宋辉夜也放松了动作,他被挤得有点难受,看柳灿旻紧皱眉头脸都煞白,不禁升起恻隐之心,低声同燕辉人商量:“要不我出去吧,你来。”

”不用,你呆着,你也动动,妈的怎么弄过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呵,紧了还不好?等要是松垮垮了你又嫌弃起来。”宋辉夜苦笑一声,低头捧着柳灿旻的脸吻了两口,用唇瓣蹭去他面上的泪珠,又轻轻按揉着他的乳尖,撸动他还硬挺的阳具帮他适应。

燕辉人耐心地探入着手指,半晌抽出来带了一大股淫水,他随手在床脚那一团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上揩了一把,对宋辉夜道:“你先出一次吧,差不多了。”宋辉夜点点头,小幅度地加快动作,抵着那块肉来回挺弄,猛得把腰一挺,在他后穴里出了精。柳灿旻尖叫一声,前面也稀稀寥寥地喷出点点白浊,都洒在宋辉夜和他的腹部。射毕宋辉夜没有急着抽出来,反而就这那粘稠的触感,浅浅地抽动起来。

“可以了吗?”燕辉人目光灼灼,宋辉夜和他对视一眼,弯起唇角默认了。燕辉人长臂一伸,把人悬空抱起来,虚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对准那还微微翕张着的穴口狠狠楔入,里面浊精混着淫水被扑哧一声挤出许多,糊在两人腿间,柳灿旻惊喘出声,宋辉夜含笑看着他,凑上去含住他的下唇与他缠绵亲吻,柳灿旻被刺激的双腿发软,发出阵阵湿润的哭声和偏偏又被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身体被挑动地无以复加,只能流出更多的淫水来迎合。燕辉人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抬起头重重呼吸,一面招呼宋辉夜:“来?”

“别!不能两个。。!不能一起!会裂开的!”柳灿旻摇着头抗拒,却被燕辉人一把扯住头皮,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道:“这会又装甚么贞洁烈女!我们只是嘴上说说,你后穴就夹得这么死,这还只是我们两个,你那个——死人燕理要是还在,我便喊他来看看。”燕辉人越发放肆,伸出舌头舔着柳灿旻的侧颈啃咬,下身用力地往他阳心里顶,“喊他来看看你的样子,”

柳灿旻忽然闭了嘴,半晌竟是泣不成声,下半身还被顶得一口气喘不匀:“别提,别提他。。求你,算我求你。”他转过脸,竟在混乱的情事里露出悲戚的目光,燕辉人和他对视一眼,有点不忍地移开了目光,还是宋辉夜浅笑着从燕辉人手里把人捞了一把,用修长的手指浅浅揉着他的穴口然后勾开一条缝,强行把自己的阳具也塞了进去。

柳灿旻几乎失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剧痛沿着脊髓直窜天灵,像一把巨刃抵着他最脆弱的腿心把他狠狠劈开,两根肉柱如同热刀切蜡一般撑在他紧窄的肉穴里,绞得肚腹翻腾,血肉模糊一般,痛得他不住惨叫,满头冷汗涔涔,燕辉人手忙脚乱的去揉他几乎委顿的前端,宋辉夜也捏着他的乳尖安抚,柳灿旻空瞪着眼,僵持许久,又彷佛只有半柱香的功夫,柳灿旻声息渐渐弱了,只是哽咽一般喘着气,倒是宋辉夜叹道:“操吧。”燕辉人再没言语,两个人便夹着柳灿旻一前一后地开始肏弄起来,一同肏入时两根肉具紧紧贴着,感受到彼此的肉根在青年的体内共同进出。宋辉夜方才射入的热精混着淫水从缝隙里滴落下来。柳灿旻眼前阵阵发白,被双龙的感觉令他灵魂都在颤抖,身前身后都是火热的躯体,两根肉柱不甘示弱地插在他身子里来回顶弄,为了安抚他,身上的敏感点都被温柔的关照着,他渐渐止住哭泣,喉间发出粘腻的闷哼,知道他逐渐适应甚至开始舒爽之后,身体里的两根肉棒渐渐加快速度,不再轻缓地肏弄。两个人节奏不同,有时恰好错开一上一下,有时却挤着同进同退,快感渐生如微小电流窜向四肢,柳灿旻张开嘴喘叫起来,宋辉夜在他耳边慢道:“还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他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宋辉夜捧起他的脸,啄吻他挂着泪水的眼睫,柳灿旻想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可尖媚地喘叫却和穴里的春水一样,被一下下凿出来,后穴含咬着两根尺寸惊人的阳具十分勉强,身体连同灵魂都被彻底占有填充一样的快感让他神智空茫地望着床顶的雕花,像是已经被两个男人的巨物给肏的神志不清了,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上。

“叫出来,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宋辉夜揽着他的腰往自己阳具上按。脑海里只剩下炙热的情欲,快感像一条条丝线,从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柱里生出,缠在他的四肢手脚关节上,牵动他亦哭亦笑,亦步亦趋的跟着狂乱起舞,全身上下都被掌握占有,思绪像一叶木舟沉沦在色欲的汪洋里几被吞没。

柳灿旻哭着在一次次地肏弄下逐渐挺腰,迷乱地摇头摆臀疯狂迎合。宋燕两人也跟着不断闷哼。

柳灿旻浪叫起来时的嗓音更是勾人心弦,他被两根阳具操得理智全无,喘息着发出一声声的呜咽,猛得仰起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喊,大股水液从后庭从身体深处泌出,浇灌在两人的龟头上,温热的触感一激,燕辉人再也按耐不住,死死搂住柳灿旻的身子,深深抵着他的穴心射精。

柳灿旻张着嘴石化一般,只从喉中发出气声,宋辉夜忽觉身下湿得吓人,忙低头一看,柳灿旻竟是被生生操到失禁,那处还在一股股冒着尿水,都混到乱七八糟的浊液里,染得三人身下一片狼藉。

燕辉人冷不丁笑起来:“这般爽快,你以前和燕理也有过么。”

柳灿旻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小腹的肌肉紧紧绷着微微抽搐,他低头看见身下一片脏污湿腻,猛地惊醒一样扭着臀想从燕辉人身上起来,手拄着他沾满淫水的大腿,燕辉人被他没轻重地按疼了,低声斥一句:“折腾什么?”长臂一伸捞着柳灿旻的背按倒在身后的床上,宋辉夜顺势从他身体里把阳具抽出,被过分开拓的穴口张着鸽子蛋大小的口,露出里面晕红的内壁,和一圈软红的肉微微肿了起来,柳灿旻这会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怀孕,下意识开始幻痛,刚想开口说什么,宋辉夜用手背替他把流到腮边的泪水蹭掉,出声打断了他:“我和辉人准备送你回太行那边,明日傍晚便启程,明天我陪你收拾东西。”

柳灿旻回头看他一眼,从床脚拽过被子挪到里面,燕辉人识趣地把沾了水的几层褥子揭起来,跟着补充:“你跟我们在这总归不方便,不如回你老家去住。”

“。。。我在河间没什么亲人。”

“无妨,我们会给你置办吃住的地方,这孩子生下来了,我们怎么也不会亏待你。”宋辉夜安慰道,“辉人军务绊身,我要是有空便常去看你,可好?”

柳灿旻转过脸直勾勾看着两人,只觉得话里话外都怪得很,他在雁门关这三月偶尔旁敲侧击地同宋辉夜打听过叛乱的事,两人独处的机会不多,能让他拐弯抹角打听到燕理身上时,话在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近乡情怯一样垂着眼又岔开了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喊人来把床重新铺了。”燕辉人慢慢起身从架子上拎过来件宽袍,回头俯视柳灿旻,道:“起来洗洗吧,外间有热水。”

柳灿旻听话挪到床边下地,宋辉夜顺手给他披上件外袍:“让辉人帮你洗罢。我等下去隔壁在烧”

军营里凡事皆简,燕理以前多让他住城里的内宅,很少让他随军。这会柳灿旻几乎半躺进盆里,就露一点肩在外面也觉得不暖和,燕辉人赤条条地走过来,抬腿刚跨进盆里,轻轻嘶了一声皱眉道:“不烫得慌?”

“坐起来些,替你把精掏出来,明个再发恙,到哪去给你找大夫。”

柳灿旻脸又一红,不情不愿地换了个姿势,燕辉人却还是不满意:“转过来,面对着我。”柳灿旻无奈翻身,动作大了点带起水雾热气他猛一哆嗦,有点不耐道:“你又做什么。”

“屁股撅起来,”燕辉人伸手把人按进怀里,沾了水的脊背上皮肉滑腻,柳灿旻捂住嘴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样,伏在燕辉人的肩膀上,用手搭着他的肩膀借力,半趴在盆里,燕辉人用手扳开他两瓣臀,把两根手指轻轻插进穴口,勾着穴壁刮蹭,抽插间带出乳白色的精絮,随着动作慢慢在水中逸散开,柳灿旻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画面淫乱不堪,偏生身体里抽动的手指不急不徐地扩张勾弄,让他双颊通红气息也跟着乱了。

“方才我们没碰你前面,这会。。可馋了?”

柳灿旻一惊,可硬热一根抵在肚腹上的感觉分明,燕辉人气息粗重分明又来了兴致,本来松垮揽着他的手也挪到臀部情色地反复揉捏,他有点慌乱,急出声道:“后面肿了,今日不可再——方才宋爷说明天要乘车,好歹”可腿间的女穴忽然被抵着阴蒂狠狠擦过,他猛地i哆嗦,扬声叫了出来,却听燕辉人带点玩味道:“你看,你也流水了。”

他刚要反驳,手腕被人捏住了,强硬地带到水下抵着两片阴唇的缝揉了一把,滑溜的凉意从指间一掠而过,燕辉人放开他手,揪着两片软肉反复拉扯捏揉,感觉那处充了血,饱满温热地张开口,把穴口和蕊豆颤巍巍地露出来。燕辉人并了双指就要挤开肉口。柳灿旻有点疼,摇着屁股往后躲,燕辉人腾出只手,刚从水里出来湿淋淋地扣住了他的下巴逼他转脸跟他对视,越发逼近,两人呼吸交缠,只有一寸间隙:“什么程度就喊着痛,来日真的要生孩子了,你不死在床上?”柳灿旻根本没往那边去想,下一秒燕辉人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他唇齿柔软有力,吻起来却丝毫不含糊,更是让人有种无法拒绝的强硬。舌头滑腻而湿软,撬开唇齿便直入口中,绕着舌下齿顶的黏膜用力地舔弄着,柳灿旻不住躲避,舌头却被勾住带入另一个口腔,舌尖被吸得发麻。

“哈啊,燕,!”柳灿旻往后仰头,嘴唇被碾至变形。燕辉人吻的激烈,舌头绞着他的舌头快速玩弄吮吸,涎水亦是来不及吞咽,从两人的唇间滴落。

柳灿旻也跟着呜咽起来,一时被亲的意乱情迷,几乎忽略了身下的手指进了三根。燕辉人微微移开嘴唇,在他的下巴上小口啄吻,问道:”可以了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柳灿旻回过神来,还微微张着被唾液染的晶亮的唇有点迷茫地看过来,燕辉人却再也无法忍耐,扶着肉棒挺身进入。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粗喘起来,柳灿旻被刺激得紧紧搂住了燕辉人地脖子,感受到那触感鲜明的阳具在一点一点地开拓自己的身体。身下已经滑腻无比,柳灿旻的女穴更加紧致湿滑,阳具的进入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褶。柳灿旻感觉到自己被填满了,

“自你怀孕以来,辉夜总说要顾着你的身体,肏这前面的次数都少了许多。”燕辉人一边挺腰操他一边用手指抠弄他肿胀的阴蒂,柳灿旻大声呻吟,穴肉紧紧收缩,箍着体内肆虐阳根,好似要把那鼓起的道道青筋沟壑都用身体细数分明。他眼角微红,阴蒂被捏揉的酸胀无比,燕辉人偏还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放松些,我在深点便抵到你宫口。”他控制着角度,用粗壮的茎身小幅度地对准深处的软肉摩擦起来,那里汩汩不断地流水出来。柳灿旻好似真的怕了,开始挣扎起来,可是水里湿滑,空间又小借不上力,反而被屡次操到腿软,全身跟着痉挛一点力气提不上来。

燕辉人甚至把食指也挤进去,勾开一条小缝,缓道:“等下肏开你子宫,就是真的掉了,也不是如你意了?少受那生育之苦,况且”他肏得起劲,舒服得喟叹不已,恶趣味地偏要戳柳灿旻的心病;“说到底你是燕理的人,丈夫尸骨未寒,就怀上别人野种,你离了我们,真到那市井坊间,必遭千夫所指,不定要被强行取了孩子,送到那私窑里做妓子,专接那下九流的客!几个铜钱就能玩你一晚,让那些乡野村夫把你颠三倒四奸个透!"

柳灿旻听了,心底寒凉流遍全身,凄怆郁结的思绪在心腔里奔突,这一番折腾下来盆里水早凉了,他顿觉刺骨,同时身体被压抑到了极限,几乎哭喊出声,燕辉人用嘴去堵他,低叹一声:“莫哭了,开个玩笑,面上看着不禁逗,下面倒还咬的死紧。

“。。水凉了,我冷。”他委屈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

燕辉人再没说话,抬腰抽身,继而狠狠一肏。铆足了劲儿抱着青年劲瘦的腰肢在他的身体里开始大肆攻伐。柳灿旻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不住收缩着穴肉绞榨燕辉人,然而很快便在男人猛烈地攻势下溃不成军。

“嗯,你,嗯啊啊,你慢些。。”柳灿旻哭喘着撑住盆壁,长发如烟息一般飘在身后的水中晃荡,燕辉人将他抱在怀里,胯下快速进出,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将柳灿旻肏的大脑一片空白,腿间的肉穴每一寸都被肉棒给肏的服帖,花心酸软。

哗啦地水声响了许久,高高低低地呻吟声顺着窗沿飘出去不知多少,宋辉夜洗完准备睡觉路过外房看见有人端着水从里面出来,他叫住一问,却看那小卒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解释道是热水不够,喊人又去烧。宋辉夜猜了个七七八八,无奈地笑着走了。

第二天上路,是宋辉夜送的他,两个人坐的一辆车,走前贴心地给柳灿旻加了个软垫子,宋辉夜话少,反而让柳灿旻觉得他性子温和细心,两人在车上颠簸,宋辉夜自己带了本书,柳灿旻就靠在窗舷看风景,到了快半夜的时候起风了,车夫临时寻了个旅馆停靠,宋辉夜给自己和柳灿旻开了一间房,自己搬着行李上楼,柳灿旻就空手在后面看他忙活,有点局促地想搭把手,宋辉夜没让。

收拾完已经子时过了,两个人和衣躺着,吹灯前柳灿旻看着宋辉夜的侧脸,心里琢磨细究,宋辉夜也是苍云武将出身,却带着文气,跟双燕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琢磨就想起燕理,一根骨刺扎在心里反复隐痛,他总感觉燕辉人知道点什么,可谁也不跟他说,这次突然被送走也很蹊跷,前阵子他装睡听见燕辉人和宋辉夜小声讨论着什么,有点山雨欲来的意味。柳灿旻本来不愿意接受燕理身亡的消息,可是自从三人混乱的关系生出个实质性的结果后,他的担忧里掺杂了胆怯,有时候竟然生出点庆幸的想法。

带着这样的纷杂思绪,又换了不熟悉的环境,柳灿旻这夜睡得很不安稳,他无端惊醒,往窗外一瞄只看见依旧深沉的夜色,空渺的风声吹得窗户纸呼呼作响,他无端升起不详的预感,一翻身手摸到身侧另一床被子——竟是冰凉,早就无人。

他猛地清醒,稀星无月的浓稠黑暗里隐约看见几尺开外的桌旁好像坐了个人,却悄无声息,柳灿旻有点害怕,试探着叫了一声:“宋爷?宋,宋辉夜?”

"噼啵”一声烛台被点亮,霎时亮起的灯光让柳灿旻眯起眼,他嘶了一声适应视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转过脸,沉默地起身走向他。

"...燕,燕理!"他惊叫出声。屋里光线有限,男人似乎刚经历完奔袭,神情带点疲惫,唯独那双眼冷厉地看过来,带着柳灿旻不能理解的情绪。

等到燕理站在他的窗前,嘶哑着声音开口前他都是怔愣而难以置信地状态,甚至有低头看他影子的荒谬想法一闪而过。可是鼻腔里飘来丝缕檀香气息将他扯会现实,死死定在原地,逼迫柳灿旻认清这个事实:燕理活着且回来了。

“你,”他还想开口说什么,忽然有落泪的冲动,近看下即便灯火昏黄依然发现男人的沧桑,柳灿旻想问问他这几个月来在哪里,如何逃过围剿,刚开口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事:“宋,宋辉夜呢?”

“赶回去救他相好了,燕辉人一只放消息说你在他手里,但是我内应告诉我他们三日前突然派了人去霸刀那边找房子,我猜到会把你送出来,只是一直在等今天罢了。我派人在那边闹了点乱子。灿旻,我想你了。”

燕理俯身紧紧拥抱自己的爱人,男人醇厚的气息带着苍冽的寒意扑面而来,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柳灿旻心如擂鼓,他激动地回应,仿佛连同自己的呼吸都跟着滚烫起来。

“你这几月过的如何。”燕理捧着他的脸满眼关切,“燕辉人,他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伤害你了吗。”柳灿旻心里咯噔一声,他揪着自己的衣领试图阻止燕理解开他的外衣看到身上那些,还未来得及消退的情欲痕迹和已经有点隆起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鲜明的,几乎称得上惨烈的痕迹,坐实了他不忠的罪名,室内一时无声,柳灿旻恐惧地大口喘气,就别重逢的喜悦瞬间消退,燕理沉默的目光像剐到像烙铁,给他带来彷佛实质化的疼痛。

“他强迫你了吗?”

“。。。嗯!”柳灿旻慌忙点头,可燕理仍旧发问:“你也同意了,是不是?”

柳灿旻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没有作答,定定看着燕理。

“你这肚子——也是他的吗?”燕理声音颤抖。

“。。。或许是宋辉夜的?我,也不知道了。“

“你这个贱人!!”他忽然死死扯住了柳灿旻的头发,把人扯到自己面前,目眦欲裂,“你怎么能?”

柳灿旻抿着唇没开口,燕理素有戾症,他以前尚且不敢触他霉头,如今却是生生被逼到失控,柳灿旻猜到自己下场,反而不敢开口求饶了。

他被一把搡到床上,燕理掰开他的双腿,直直往他身下捅,那处干涩紧闭,甚至因为前晚上使用过度而微微发着肿,被不管不顾的掰开阴唇,当即捅了一个指尖进去,“嗯啊!,痛,真理!夫,夫君,好痛。”柳灿旻小声惨叫着,唤了个亲昵的称呼想要唤起燕理一点旧情和怜惜,却被狠狠赏了几巴掌在屁股上,刺痛之下,他刚想躲避就被扯着小腿狠狠按在身下。

燕理捏着他的胯往自己怒张的阳具上狠狠一掼,柳灿旻梗起脖子惨叫出声,大口大口吸着气脸色煞白,下身被滚烫的阳物劈开如热刀切蜡一般刺进身体,几乎将他劈成两半,燕理掐着他的脖子死死按着他,不断挺腰,一下下凿出他的泪水和惊喘,紧窄的穴道被强硬拓开,柳灿旻一百个不情愿地挣扎,身体却因为嗅到熟悉气息而逐渐适应,软软地敞开迎接旧主,他有点呼吸困难,却只敢然绵绵地扶着燕理的手臂,用模糊的目光乞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错了,啊啊,夫君,我错了,痛。”他絮絮喊着燕理,却忽然被堵住了嘴,男人撕咬一样的亲吻让柳灿旻心中酸涩,浅淡的血腥味随着男人舌头肆意的舔舐而弥散至整个口腔,被咬破的地方甚至还被用舌尖抵着厮磨。几乎窒息的时候燕理放开了他

“起来伺候我,”燕理直起身子,看着两人唇间挂着的银丝,漠然道。柳灿旻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却也只能勉强从床上摇摇晃晃地直起身,浑身赤裸地跪在燕理的双腿两侧,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晃动着腰身,套弄着阳具。柳灿旻双手攀着他的腰,呜咽着一边晃着臀一边凑上去亲他。

“对不起,对不起。”

燕理垂眼看他浪荡情状,心里却更加郁结悲愤,拧着眉不发一言,柳灿旻看他没反应,越发心焦怖惧,自身又被情欲所挟质,连带着后穴都食髓知味地痒起来,全身都在叫嚣着渴求,他扶着燕理的腰努力抬起又狠狠坐下,每次顶到那肉嘟嘟的宫口便浑身战栗,惊叫着呻吟。

“我,情非得已,嗯啊,动一下,啊夫君,”他几次想开口解释,却不知说什么,说自己被那两人强迫最后却反变成合奸甚至肏出个孩子?还是说从始至终都为了活命根本连拒绝也没有就放荡进情爱里?

“求你,真理,真理,操我,嗯啊,”柳灿旻仿佛醉酒般,一面低低哭着一面凑上去索吻,挺动的更加用力,但每次都无能抬高腰身,只能小幅度地让那根粗壮的阳具肏着自己的女穴,把里面每一寸穴肉都染上属于男人的气息。“。。真理,你,抱抱我罢。”

“你这。。”燕理捏着他的脸凑到眼前细细地看了一遍,想骂他什么,却在没张口。猛地把柳灿旻的双腿扛在肩上,毫不留情,地大力撞击起来。柳灿旻心思玲珑,立刻柔着嗓子浪吟出声,燕理只遵循着体内那直接爆开的兽性,双手掐着他的腰,便是骇人力道狠狠撞击起来,胯下两颗沉重的囊袋啪啪地抽打在青年会阴处。柳灿旻伸出双手抱住燕理的脖子,不住地呻吟哭喘,柳灿旻头脑发涨,看着燕理隐在阴影里的脸,泪流满面:“唔,嗯,舒服,夫君,”

话音未落,他忽然挺起腰,在男人快速的肏干下猛的痉挛,身前阳具再不受抚慰的情况下泻了出来。燕理眯起眼睛,忽然一巴掌抽在他侧臀,极响一声:“我许你射了吗?”柳灿旻愣了一下,旋即迎合道:“那夫君也射给我好么。”

燕理无言,更加大力地冲撞起来浑身肌肉颤抖了一瞬,抵在他穴心一股股射得痛快,柳灿旻被滚烫浓稠的阳精浇进体内,烫得浑身颤抖,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燕理射到最后一股,倏然抽出阳具,将人从床上拖下来,让他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握着自己的阳具,抓着柳灿旻的头发逼他仰起脸,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柳灿旻没反应过来。燕理便皱着眉喝道:“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顺从张嘴,燕理抓住他的发顶,略微有些粗暴地将阳具肏入他的嘴,将最后几股阳精全射在了他的口中。抽出时还在他舌面上刮了两下。

“咽下去。”

“唔。”柳灿旻脸上还挂着精液,喉结滚动,将满嘴腥膻吞入腹中。

燕理看他模样,想起这浪货不定在燕辉人面前也这般如母狗样驯服,刚平复点的心情又恼火起来,血气上涌胸膛起伏,泄精后便抽出阳具,看着他跪在地上,用肉棒抽打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响。柳灿旻被打的生疼也不敢说什么,低低地呜咽着。

窗外风声渐紧,隐隐泛出熹微的鱼白色,燕理长叹一口气,一把推开柳灿旻转身就要披衣。柳灿旻顾不得自己还在腿软,匆忙站起来想拽住燕理的手。

“真理,燕理!你,还要丢下我吗?!”

男人回头看着他,半晌低道:“我是朝廷要犯,你跟着我恐怕也难逃一死,索性,燕辉人既然没有伤害你,想来以后也能护你,便跟着他吧。”

柳灿旻怔怔站在屋里,燕理本身欲走,站在门口处却不死心般回头:“灿旻,我给你选择,你若不怕死。。。”

“带我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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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辉人才踏进门,便看见了柳灿旻,他正被三个Alpha围着,堵在吧台边上灌酒。这明明是一家面向AA恋群体的酒吧,来这里寻欢的Alpha大多都对Omega无甚兴趣才是——柳灿旻可真有本事,随时随地都能勾得人挪不开眼,上赶着对他发情。

那三个Alpha显然是一伙,压着柳灿旻分工明确,一人按住他肩膀,一人抵在他腰间,另一人举着杯子敬酒,对着柳灿旻的嘴一杯接一杯灌进去。燕辉人瞧不见柳灿旻的神情,只看到他面前已经摆了七八个空杯,他佝着腰垂头,偶尔抬起手想要推拒也会被扣住腕子制住,身上衬衫被揉皱了打着卷,露出一截盈白的腰,裤头也被扯落,褪到一个危险的位置。

燕辉人皱了下眉,迈步过去,锢住了那只还要灌酒的手,他朝柳灿旻抬了抬下巴:“我带来的。”那几人见Alpha来坏事,却也不怕不恼,反来搭他的肩膀。燕辉人懒去理睬,他们见撩不上,便识趣地走开了。

柳灿旻始终伏倒在吧台上,显然被灌得有些头晕了,燕辉人拉他手臂,把他扶起来,他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喊人。燕辉人答应过,见他唇角挂着一丝咽不下的酒液,顺势抬手去抹,指腹压着肌肤,擦过柔嫩的唇来回搓弄,柳灿旻靠近他怀里,用湿热的舌头把他手指卷进去,不多不少正含进一个指节,又轻又缓地嘬吸,搔痒似的。燕辉人觉得有些意趣,一时也没有制止。

身后的脚步声便是在这时传过来,燕辉人侧头一看,下意识抽回了手,而柳灿旻瑟缩在他身后,声音低低地喊人:“小晚……辉夜哥……”

来人自然是宋胜晚和宋辉夜,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容貌凌厉艳美得如出一辙,又都是Alpha,才进门就招致一窝蜂追随的目光。宋胜晚倚着宋辉夜,将手肘搭在哥哥肩膀上,揶揄道:“呀,我们停个车的功夫……”后半句话没有说尽,不过他的眼神在燕辉人和柳灿旻之间来回打转,明显是意有所指。

宋辉夜倒不生气,只是脸上也没了笑影。燕辉人见状,也顾不上别的,连忙上前揽住宋辉夜的肩膀,宋辉夜也不挣,两人拉扯着走远到酒吧一角。

这边宋胜晚把柳灿旻领到预定好的卡座上,那是离舞池很近的位置,灯光炫目,音乐和喧哗的吵闹声一下变得吵人。柳灿旻无暇管这些,他一直探头望着燕辉人和宋辉夜在的角落,抬手轻轻扯了扯宋胜晚的衣袖:“小晚……要不你去劝劝他们。”他垂着眼说,“都是我不好。”

宋胜晚环着他肩膀,几乎把人圈进怀里了,闻言嗤了一声:“你真觉得他们会为了你吵起来?自作多情。”

果然,那边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燕辉人猛地一下将宋辉夜抵在墙上,扣住下巴深吻起来。宋辉夜稍稍怔愣,随即顺从地闭上了眼,他抱着燕辉人,十指抓住燕辉人背上的衣衫一点点收紧,被吻得指节微微发颤,瞧着便是那样动情又激烈。宋胜晚盯着看,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过去快十分钟,两人才紧挨着步过来。燕辉人揽着宋辉夜,手搭在人腰侧摩挲。宋辉夜的脸上还有潮红,嘴唇被亲得色泽红嫩,更是惑人。宋胜晚心下不满,当即撑起身子,拉过燕辉人的衣襟:“辉人哥哥,可不要偏心啊。”

眼见弟弟同燕辉人索吻,宋辉夜只是笑了笑,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细发,偏头吻在燕辉人另一侧脸上。两兄弟一左一右,从脸颊到唇角细碎又缱绻的亲吻,侍奉着燕辉人。期间宋辉夜侧目睨了一眼柳灿旻的方向,他正窝在卡座里,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们,眼神让酒吧的灯光一照,像在公路上被车前灯打到的鹿一样无辜,这个Omega当真生得漂亮,燕辉人选人的眼光倒是不错。

宋辉夜挣开燕辉人的怀抱,坐到柳灿旻旁边,抬手揉了揉Omega的脑袋,轻声问:“紧张?”

柳灿旻眨了眨眼睛,还未回答,宋辉夜已贴着他的唇吻过来,舌尖舔过他的唇缝,轻叩着齿关,柳灿旻怔愣片刻,立时就松开口,任由宋辉夜闯入,舌勾着舌嬉戏缠绵,配合的样子让宋辉夜高兴,不由加大了力道,把人摁进座位里肆意地亲。

见到宋辉夜满意,燕辉人心底也松了口气,他推开宋胜晚的肩,摆了摆手:“你们玩吧。”

“哥……”宋胜晚还要说什么,燕辉人贴着他额前碎发给了一个一触即发的吻,叮嘱道:“乖。”

燕辉人转身走开,宋胜晚便也回到卡座里。柳灿旻才被宋辉夜放过,顶着一张绯红的脸急促地喘气,嘴唇被唾液沾染出潋滟水光,眸子里迷蒙一片,却是勾人,宋胜晚抬起柳灿旻的下巴吻上去,他进得不深,只抵着上颚肉扫荡一圈,末了还退出咬了一口唇珠。

柳灿旻有些吃痛,又不敢说,只抬起眼睛瞪人,只是含着眼泪,没什么威慑力,这幅样子只会让宋胜晚兴致更高。他扬起唇角,拉着柳灿旻的手道:“走啊,我们去跳舞。”

舞池中摩肩接踵,人声鼎沸,只是那尖叫的呐喊的呻吟的动响都被震耳欲聋的鼓点盖过去。不少人在其中摇晃自己的身姿,动作大胆而妖媚,至于那是舞蹈还是勾引,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呜、啊——小晚,别……”

舞池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柳灿旻才忍不住吐出一声低呼,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堪堪将后头接踵而至的尖叫咽下去。而他身后的宋胜晚掐着他的腰,下身紧紧贴在他股缝处再一次狠一顶胯,明明隔着几层布料,甚至感受不到确切的肌肤相触的热度,柳灿旻却感觉像被人抵着穴奸进去一般,酥麻的快意从身下上攀。不等他稳住身体,舞曲鼓点骤急,宋胜晚按着他又是一撞,一下让他软了手脚,踉跄着向前扑倒,栽进宋辉夜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顺势稳住他手臂,却没急着将他扶起来。柳灿旻如今姿势狼狈,上身伏低,腰陷下去,而腿根紧绷着,屁股自然抬得更高,正送到宋胜晚眼前。宋胜晚才不会客气,手心在柳灿旻身上游移,顺着腰线抚到臀部,一把抓住了那饱满挺翘的臀肉,感受着柳灿旻霎时发僵的身体,他饶有趣味地勾起笑,手掌收合随意地揉搓两下,好似安抚一般,却又在人放松时狠下手掐住肉旋拧,惹起一声收不住的惊叫。

柳灿旻被这几下作弄得要哭了,手底紧紧攀附着宋辉夜,才不至于跌下地去。宋辉夜此时才将人抱起来,而柳灿旻急着挣脱身后的宋胜晚,直往他怀里钻,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怎么了?”宋辉夜明知故问,贴在柳灿旻耳边轻轻柔柔地吐气,面上温和又关切,伏在人腰上的手却悄悄掀开衬衫下摆探进去,从腰侧摸到柔嫩的小腹,在身上揉出一片片泛红的痕迹,带起阵阵痒意,最后抚到胸前,指腹压着凸起的一点抠弄亵玩。

柳灿旻这才明白二人都不会轻易将他饶过,只是他现在被夹在他们兄弟之间,连个转身的富余都没有,根本无处挣脱。被同时玩弄着上下两处,推拒的动作才抬手就会被压制,落在他人手中被牢牢禁锢。明明还好好的穿着衣服,那层单薄的布料却好似形同虚设一般,当身后的手掠过股缝,而胸前乳尖又被拨弄,快意冲撞着让柳灿旻禁不住颤抖呻吟,错觉他是在灯光下赤身裸体受人调弄,混乱熙攘的人群中偶尔有窥探的目光传来,盯得他浑身发热,小腹紧绷着,有一股热流自那处向下淌去。

宋辉夜和宋胜晚同时嗅到了阵阵醇厚的甜香,从柳灿旻身上溢出,甘甜得来又带有清新的香,是椰子的味道。那是Omega的信息素,柳灿旻在他们怀里发情了。宋胜晚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而宋辉夜把人抱得更紧了些,笑道:“小灿身上好甜。”

柳灿旻脸上更热,没有答话,只低头把脸埋进宋辉夜颈间。

舞池灯光变化,劲爆的舞曲转换作舒缓的音乐,一批只热衷摇滚的人意兴索然地退出,三人也随着人潮回到卡座上。柳灿旻寻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暗暗夹紧了腿,试图掩盖下身的变化,所幸那两人并没有马上挑明,宋胜晚挨过来,手里抓着用签子戳起的一块西瓜,笑吟吟道:“渴了吗?吃点水果吧。”

柳灿旻点头表示感谢,伸手想要接过,指尖才触到,却被宋胜晚避开。他眨了眨眼睛,在宋胜晚的示意下探出上身,低头用牙叼起那块瓜果,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咀嚼。他吃得慢,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宋胜晚又叉来一块蜜瓜,他一一吃进去,不一会儿腮帮子就被喂得鼓鼓囊囊,咀嚼变得有些艰难,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时上下滚动。宋胜晚眯着眼睛打量,玩心突起,咬起一粒葡萄俯身喂进柳灿旻嘴里。

“唔嗯……!”

柳灿旻想要退开,却被宋胜晚制住动作,硬将那粒葡萄塞进去,唇舌交缠见脆弱的果肉被来回挤压,在口中爆开来,霎时间清甜的葡萄芳香溢满嘴巴灌入鼻腔,四溅的汁水从唇角渗出,沿着下巴往下滴落。宋胜晚一边吸吮着柳灿旻口中的汁液,一边用舌尖推着葡萄碎肉抵到对方喉头深处。柳灿旻不自觉瞪大眼睛,仰着脖子抬手推着宋胜晚的肩,拒绝到最后没有效果,便只能揪紧衣衫忍受,窒息感和异物带来的生理性的呕吐欲呛得他眼泪直流,被吻到从喉咙里发出些可怜的呜咽声。

把人戏耍够了,宋胜晚退出一些,舔了舔唇,沿着柳灿旻脸上的泪痕落下细密的吻:“还哭了?这么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吸了吸鼻子,带着泪的眼睛扫过去像控诉一样,喉咙里残存的痒意让他不住小幅地咳嗽,无暇去回应宋胜晚的逗趣话。宋辉夜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觉得有趣,投喂宠物似的在果盘里随意挑了一样喂到柳灿旻嘴边。

柳灿旻真的被宋胜晚弄怕了,下意识偏过头闪躲。宋辉夜挑眉:“吃了小晚喂的,怎么我喂的就不吃?”说着冷下脸来,侧过身去双腿交叠,手背撑着下巴不再说话。柳灿旻左右看看,有些不知所措,宋胜晚用手肘悄悄捅了捅他腰侧,示意他过去哄人。

“辉夜哥……”柳灿旻将身子挪过去,下巴抵在宋辉夜肩膀上,见对方没有推开,胆子也更大了些,细声道,“我吃,我想吃的。”

宋辉夜没有抗拒,却也没有回应,闭上眼不答话。柳灿旻知道他得讨好宋辉夜,不然燕辉人也会不高兴。他主动靠过去,环住宋辉夜的腰,仰头从耳根一点点亲到脸颊,舔开宋辉夜的唇缝,软软地恳求:“辉夜哥,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见宋辉夜仍旧没有什么反应,他咬了咬下唇,抓起宋辉夜的手带到自己胸前,按在那明显的凸起旁,宋辉夜睁开一只眼,被柳灿旻牵着,手指隔着衣料掐住挺立的乳尖揉捏,一点点来了兴致:“Omega怀孕的话这里会涨起来吧?”

他还挺想让柳灿旻生个孩子的,无论是他的还是燕辉人的,都还不赖。柳灿旻自觉地把衣摆卷起咬在口中,一边被捏着奶子,一边伊伊呜呜地答应:“会的……会有奶、呜!”

宋辉夜埋在他胸前,用舌尖碰了碰那细小敏感的乳孔,听到他的压抑不住的低叫声,便笑着问:“还害羞?”

柳灿旻点点头,又摇摇头,红着脸说:“辉夜哥再……亲亲我。”

宋胜晚从背后抱住他,手扯下裤子探进去,见柳灿旻彻底没了闪避的动作,夸奖道:“这样才对。”他说着,手下肆意摸索,掰开臀缝将指尖插进去,才摸到穴口,就被浇了一手的水,湿漉漉的泛滥成灾。他啧了两声,手里还在欺负人呢,话音却是脆生生的带点俏皮的引诱:“哥,不要紧张,我们都是朋友,朋友之间做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柳灿旻被玩着穴,腿根都不敢夹紧,闻言只顺从地点点头。宋辉夜与宋胜晚见状,互相对视一眼,唇边皆勾起了笑。

“小灿,”他们靠近柳灿旻耳边轻声哄道,“我们换个地方继续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在走道最隐秘的角落,内里的每处隔间都比寻常的公共卫生间要更宽敞,内里墙壁上安设了金属扶手,照明刻意的昏暗了几个度,自带一抹暧昧的氛围。

隔间内,柳灿旻跪在宋辉夜脚边,双腿岔开,两手撑着地板稳住身体。他费了一些力气才用牙齿咬下了拉链,扯下内裤,那勃发的性器霎时打到他的脸上,腥膻味中夹带着一股浅淡的花香,勾得柳灿旻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抬眼偷看宋辉夜的脸色,才试探着伸出舌头沿着贲张的筋脉舔弄,一路轻柔地吻到顶端,用嘴包住冠头吮吸了一口,只觉那物粗硕得厉害,沉甸甸压在舌头上,须得慢慢地含进去一点点深吞到底。

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混着性器顶端溢出的液体,尽数被柳灿旻咽进腹中,他正在卖力吞吃着宋辉夜的阴茎,就被宋胜晚从后边揽住了腰。裤子早被扯落下去堆叠在膝盖处,有手指抚过他的背,揉捏着臀瓣软肉,轮流插进前后两处穴口胡乱地搅弄,没有什么章法,却把柳灿旻弄得浑身发颤,急促的喘息一阵阵喷洒在含吮着的性器上。

两处穴眼无一不紧致软热,宋胜晚随意地挑拣一番,选中了前边的女穴,用双指抵入。穴口湿滑无比,没有任何阻塞,轻易地将男人的两根手指吞吃进去,甚至发出响亮的水声,待宋胜晚稍稍用力将穴肉撑开,里头积攒了整晚的淫液终于有了出处,顺着他的手指喷涌泄下,打湿了腿根,甚至在地上浇成一小滩。

“嚯,”宋胜晚轻喝一声,笑道,“水还真多,都湿透了。”

柳灿旻闻言脸色涨红,着急想要回头说话,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脑袋。宋辉夜抓住他的发,启唇吐出两个字:“专心。”

“唔、嗯……”柳灿旻只觉脊柱一颤,空气中似忽然涌现一股浓烈的罂粟香气,惊得他不敢稍作分心,喉头一下下紧缩,裹紧口中的肉根吮吸讨好。

“对呀。”宋胜晚附和道,“小灿,要专心。”他说着话,同时散出了Alpha的信息素,玫瑰和罂粟的气味在这狭小的厕所隔间内相撞,两股芬芳浓郁却又截然不同的花香直直袭向Omega,一下将柳灿旻脑内搅成浆糊似的一团,朦胧中他只听闻宋胜晚的笑声:“哥,他又流了好多水。”

Omega就是这样淫荡的生物,会轻易地被Alpha的信息素所征服捕获。柳灿旻眼里蓄满了眼泪,他埋头嘬吸着男人的鸡巴,下身抬起来急切地晃动着腰,含着水光的小穴饥渴地翕张,里头嫩红的软肉不住蠕动着,像在寻觅、恳求着什么东西插进去填满。没让他等待多久,很快他感受到臀部被人抬起,瘙痒的花穴便如愿以偿地被插进一根粗硕的热硬的肉具,才挤进去一个头,柳灿旻便抵受不住,浑身颤栗着抽搐起来,从未被抚慰过的前端激射出十几股白精,浊液溅射到宋辉夜光洁的鞋面上,留下点点污痕。

宋辉夜揉了揉柳灿旻的脑袋,哼笑一声:“还真是……敏感得厉害,Omega都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掰开柳灿旻的腿根,挺腰用鸡巴推开花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几乎毫无阻碍地深插到底,那内壁的细肉才被捅开,立即吸附上来,贴着侵入的肉根吸吮绞紧。埋在这么个会吸会咬的肉眼里头,宋胜晚也深吸了口气,抬手捋了一把刘海,才勉强按捺住冲动:“哈,别的Omega哪有他骚。”

柳灿旻自然不会反驳,明明才刚被插了一下,他却好像已经坏掉了,眼里雾蒙蒙的全是眼泪,浑身瘫软着过电一般一阵阵痉挛。花穴吃着男人的肉棒紧绞,腰肢弹动不止,只有宋胜晚插他一下,他便反应一下,他应该是要叫的,却被宋辉夜的鸡巴堵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呜咽的呻吟,低低地像在抽泣,瞧着真是可怜。

但显然宋胜晚和宋辉夜都不会因此怜香惜玉,没给多少适应的时间,两人便同时抽插动作起来。宋胜晚操穴的力度毫不留情,又狠又快、大开大合地顶撞,仿佛只当身下的人是个毫无感觉的洞、任意使用的鸡巴套子罢了。Alpha粗长的肉具如利刃一般刺入,蹂躏着Omega湿润的甬道,两囊打到腿根处啪啪作响,很快将那柔嫩的肌肤扇肿成殷红。

而宋辉夜的掌心按在柳灿旻的后脑处,手指抓着发根把玩,他还游刃有余,配合着弟弟的节奏,在宋胜晚插入的同时狠厉按下柳灿旻的头将性器顶到喉口,上下两处同时深插到尽头,几乎贯穿成一线。这样将人当成飞机杯一样戏耍的操法还不止一回,而是持续不断的刺激。

便听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杂着暧昧的水声此起彼伏,越发激烈,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克制不住的呜咽呻吟,淫靡的动响在四下回荡,这狭小的一处厕所隔间,俨然成了最炽热的情欲场。

不知是过了十几分钟亦或半个小时,柳灿旻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他发不出声音,求饶都不成,眼泪像断线似的往下流,喉咙里隐约有血腥气涌上鼻腔。快感被窒息和疼痛拉长成刑罚,几次他几乎要晕过去,却又被翻涌的情潮搅醒,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侵入者的动作,高热的口腔咂吸着宋辉夜插进的性器,温软的穴肉侍奉着宋胜晚侵入的肉棒,皆一下一下紧绞着,好似对这给予他痛的刑具都不愿松开,哪怕血肉淋漓,也要拉入身体里。

这就是天生承欢的器具,柳灿旻或许不该生作会思想会行动的人,而是该永远被禁锢在床上,被浇灌,被爱,才最适合他。

宋辉夜盯着柳灿旻没有神采的眼睛欣赏了片刻,没忍住勾起笑意,他把肆虐已久的性器从柳灿旻口中抽出,对准那张脸,将喷射出的浊液尽数浇上去。霎时间粘稠的白精挂满发梢,沾在睫毛上,一点点向下滴落,让人忍不住夸赞:“真漂亮。”

柳灿旻眨眨眼睛,像才缓过神一般,掐着脖子猛地躬身咳嗽。而身后宋胜晚的动作不停,热硬的性器抵到子宫口,将里头敏感湿滑的嫩肉狠掼上百下,才猛地松了精关,十几股热液激射而出,尽数喂到子宫深处,直将柳灿旻射得直哭。他手指在地板上抠弄,下意识往前爬着逃开,却被扣住腰拉回来,被迫承受体内高热的冲击,过度的刺激让他浑身止不住发抖,眼泪混着脸上的精水随着他颤抖咳嗽的动作不住淌落,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没到衣襟里。

柳灿旻现在完全跪不住了,宋胜晚一松手,他便像个被蹂躏过度的充气娃娃似的软倒在地上,急促喘息的同时不住地咳嗽。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不住发抖,两腿痉挛着抖动,花穴被操得红肿外翻,正抽搐着模仿被插入的节奏翕张不停,一点点吐出吃不下的精水,沿着腿根淌到地板,汇成一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伸出脚,故意踩在柳灿旻大腿内侧,将鞋尖刺入那流水的穴眼,来回用力碾动,这一下刺激得Omega哽咽一声,汩汩又泄出一股水,混着白精,更多的是黏腻的爱液,如同泉眼一般流不尽,居然是被踩着穴爽到潮吹了。

“好玩。”宋胜晚附身把柳灿旻捞起来,抱着他坐稳在马桶上,双腿则分开架上两侧隔板的扶手,碍事的衣服全被扒了下来,像破布似的丢在一旁,唯有三角内裤还挂在柳灿旻的脚踝处,上头一大片的湿痕,全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水。

柳灿旻垂着眼睛,任由他摆弄着,像个精致的性爱玩偶,只有胸膛微微起伏,才叫人知道他没被彻底操坏了去。宋辉夜抬手拨弄一下右边的奶尖,忽地低头含进了嘴里,宋胜晚见状自然不甘示弱,也一口抿住另一侧乳首。两人一人一边分食着Omega的两个乳头,吮吸得啧啧有声。

宋辉夜动作轻柔,一边舔舐一边轻吻,宋胜晚则咬着那嫣红的一点向外拉扯,到了尽处又松开齿关,任由乳肉回弹,这一下让柳灿旻直弹了起来,用被捅坏的嗓子哭叫。

“不要、呜!好痒……疼……”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连哭喊都低低弱弱,像被车轮碾过的小狗,“好疼啊……”

宋辉夜瞥一眼宋胜晚,后者悻悻退开半步。宋辉夜揉着那被凌虐得肿起来的乳尖,顺着柳灿旻哄道:“没关系。轻轻的,就不疼了。”

柳灿旻其实没太听懂,只是有人待他温柔一些,他便忍住不哭了,生理性的呜咽却止不住。宋辉夜就吻他,由胸膛向下到腰腹,又到脐下、腿根,细细密密的吻,亲过性器根部两个囊袋,舔去龟头上的液体,将那半勃的一根含进嘴里。

男人最要命的一处被人如此服侍,柳灿旻霎时间绷紧了身体,他反手抵着身后的水箱,迷蒙中试图撑起身子,嘴上不住劝阻:“辉夜哥……唔嗯、别再……”

一句话未说尽的功夫,他已经感觉到快感汹涌,浑身的血都往一处流过去。宋辉夜嘴巴上的功夫可真厉害,他不会一味深吞,而是用嘴唇包住牙齿一边吻一边吸吮,顾及不到的根部便用手轻揉爱抚,手口配合,自成节奏,光用嘴就把柳灿旻弄得硬挺起来,仰起头不住呻吟。宋胜晚凑到他耳边,吻着他的耳垂问:“舒服吗?”

柳灿旻点点头,已是爽得双眼失焦,嘴巴微张着不住地呼气。宋胜晚见了,也蹲下身凑到柳灿旻腿间,推了哥哥一下。宋辉夜好笑地看他一眼,吐出了口中含吮的性器,让开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胜晚干咽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眼前硬挺着的肉茎,上头水光淋漓,还沾着宋辉夜的唾液,这让他莫名更亢奋,张口学着宋辉夜做的那样含进去。柳灿旻忍不住,伸手按住身前人的后脑,一下挺身操进,前端射出高潮的精液,底下两个穴也止不住地流水。

这一下猝不及防,宋胜晚来不及不退开,呛咳着咽下去大半,旁边宋辉夜撑着脸,好奇问:“什么味道?”

宋胜晚哼一声,抬起哥哥的下巴对准嘴唇亲上去,宋辉夜也毫不惊讶,并无抵抗,顺势闭上了眼睛。兄弟二人唇舌交缠,嘬吸出响亮的水声,深吻中交换唾液,混杂了柳灿旻的精水,使三人的信息素味道交合在一处,越发密不可分。

眼见宋辉夜和宋胜晚在面前动情拥吻,柳灿旻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体发热发痒,特别是那被狠操过的花穴此时空虚极了,穴口不住收缩,叫他难耐得紧,便偷偷探手下去,抠弄那颗凸起的骚豆子,紧紧抿着唇也盖不住溢出爽利的呻吟。

正在他自淫得得趣时,忽然有两指插入他腿间,掐着那蕊豆用指甲抠挖几下,那力道太狠,叫他一下醒过来,瞪圆了眼睛望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宋胜晚控诉:“哥,你看他。一下没看住就自己玩起来了。”

宋辉夜点头:“小狗狗不乖,要罚。”

“什……?!”柳灿旻心下害怕,甚至来不及说一句不要,就被整个提起,翻过身去。

“……二十、三,呃,二十四……啊啊!”

惊呼带起破风一声响,皮带凌空抽下,正叠着上一记伤处打下去,叫柳灿旻抖着身子哭出声来。他正赤身裸体地正跪在地上,膝盖早已泛出青紫,臀肉和腰背都被抽得红肿一片。这一下实在太疼了,他弓下身去喘息,好半晌也没能再起来,自然也没有数数,宋胜晚“哎呀”一声,凉凉道:“这下又要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掩着唇笑:“霸刀的小少爷当真娇气。”

柳灿旻确实受不住这个,伸手拽住宋辉夜的裤腿,带着哭腔求道:“辉夜哥,换……换另个罚法。”

他抽了一口气:“……太疼了。”

宋辉夜摊开空空的两手给他看:“我说了不算。”

柳灿旻膝盖疼得站不起来,只得跪着膝行几步,挪到宋胜晚面前,仰起头喊人:“小晚……”

宋胜晚不答话,只抬了抬下巴,柳灿旻窥探着他脸色,抬起手颤颤巍巍搭到他腰上,将上半身带起来,嘴巴凑近人双腿间,捧着那鼓胀的东西含进去舔弄吮吸。

正在他费尽浑身解数侍奉着口中的事物,后腰不知不觉间已被人揽住抬起,宋辉夜掌着他的腰,将硬挺的肉根抵在后穴口插进去。柳灿旻受惊下不觉咬紧了穴眼,却被一记掌风打在屁股上,正是先前被宋胜晚用皮带抽到红肿热烫的地方,一下叫他又痛又痒,那复杂的触觉顺着脊柱攀上炸开成快感,叫他不能再违抗,反扭着腰臀将侵入的鸡巴吃进去,一截一截楔到深处。

领悟到他们二人的意图,柳灿旻打了个哆嗦,只是现在想逃显然为时已晚。又是上下一体,前后一齐的顶操,这次比先前还更加过分,只因柳灿旻现在被架在空中,根本无处着力。抻直了双腿努力踮起脚尖,也只勉强能够到地面,没办法站立,身体全凭他人支撑着,两处都在重力加持下进得更深,叫人承受不住。

更不用提宋辉夜压着他后穴敏感点捣弄,手上也不放过,指腹就在臀上伤处来回揉弄。宋胜晚抵着他喉咙凿,手还探下去拧他奶头。悬空感、窒息感,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的快感,任一样都要命的刺激此时层层叠加,激得柳灿旻不住高潮射精,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发抖打颤,到最后眼前发昏,射出的精液颜色越发浅淡得透明。

这样操过几百下,宋胜晚终于在柳灿旻口里射出来,精水直冲进喉咙,呛得他眼泪口水直流。宋胜晚才松开手,宋辉夜将人揽进怀里坐到马桶上,抱起柳灿旻两条腿,摆弄成孩童把尿的姿势继续抽插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唔……!哥,不、太…太深……”

这样的姿势,内里的肉棒进得不能再进,柳灿旻抵受不住地求饶,感觉要被插透了。惊慌下他抬起手摸了摸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能明显触到凸起,是男人鸡巴的形状。穴里吃着鸡巴,口里含着精液,乳尖上带着齿痕,浑身上下不是爱痕就是黏腻腻的淫水,还有干涸的精斑,没有一处干净的不被侵犯的地方,他被彻彻底底的使用了,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作为男人们的精壶、鸡巴套子、飞机杯,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绝顶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比性高潮更让他激动震颤,已经射过太多次的性器抖动着喷出一串浊液,精水射空了便是淡黄色的尿水,止不住一般淅淅沥沥流个不停,每被插一下,便夹紧屁股漏出一股。

宋胜晚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先照着交合的地方拍了一会儿,而后抬起镜头,对准了柳灿旻的脸。

“好哥哥,看这里。”他在柳灿旻眼前招了招手,指挥道,“笑一个。”

柳灿旻迷离地望过去,正勾着唇角想要挤出一个笑容,身后宋辉夜低哼一声,摁着他大腿用力操弄几下,松了精关,霎时间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满了身体,拍打着内壁射进最深处,炸开的快感让柳灿旻爽得两眼翻白,不能自控地尖叫出声:“好多、不,哈,嗯……!要、要坏了啊啊啊——”

就是这被射到崩溃浪叫的淫贱模样,尽数被录进了宋胜晚的镜头里。

电话铃声响起时候,宋辉夜瞥了一眼屏幕,才发觉时间早就到了后半夜。

这时他们还呆在酒吧的厕所隔间里,宋胜晚抱着柳灿旻插着后穴,而宋辉夜同时操进花穴,两根性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交错抵弄,恨不能戳穿戳透去,把Omega的两口小穴都操烂。

尽管正是兴致盎然的时候,但见是燕辉人的来电,宋辉夜还是暂且抽身站起来,才接通还没说两句话,就见柳灿旻又偷偷伸手摸到身下花唇,想要故技重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小灿可真是不长记性。”

宋辉夜说着,一掌落到那红肿的肉逼上,直把那娇嫩的地方扇得不住发颤。燕辉人在电话那头都能听到柳灿旻拔高的哭声,不由笑问:“怎么?玩得不开心?”

宋辉夜道:“让他自己跟你说。”

柳灿旻此时已经被操得不知东西南北了,耳边突然被递过来一个话筒,也只会对着那头喘息不停。燕辉人喊他:“小灿?”柳灿旻就回应他一叠声的呻吟。

宋胜晚故意诱他讲话:“骚逼,辉人哥哥问你话呢,告诉他你现在舒不舒服?”

柳灿旻不住点头:“舒服……嗯、舒服的……”

宋辉夜接着问:“是谁弄得你这么舒服?”

“是、是辉夜哥……还有小晚……”柳灿旻痴痴笑着,仰起脖颈回答,“嗯唔,好…好舒服,好会插?,要被插死了??——咿啊!”

随着这声浪叫,柳灿旻痉挛着又一次高潮,前后一齐失禁,透明的淫液夹杂着淡黄的尿水不住下流,快感席卷了身体每一处,记忆都变得模糊。最后的最后,柳灿旻只听到燕辉人在电话那头喊他的名字,还来不及回答,思绪便被截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当年也是这样救下你的吗?”

燕理彻头彻尾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他没有穿任何关于苍云的制服,而是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劲装露出了他平时不愿意露的大面积的皮肤,还有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及腰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

“你在干什么……燕真理……?”

“我不插手他就要了你的命!”

柳灿旻上前揪住他的衣服,使劲摇晃他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燕理,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子!!你忘了你是谁吗?!你怎么可以……”

“他当年是不是也救了你一命,你说啊,夫人告诉我,在我走之前,你得告诉我答案。”

燕理的表情看不出是笑还是不笑,他伸出手去攀柳灿旻的手腕。

“我以为你从那天开始便接受我了,没想到还是这幅厌恶的表情啊你。”

“我没有厌恶……”

“他的骑士勋章我现在也有了,用我父亲的死换回来的,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正眼看看我,在你眼里是不是我一直都不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我跟你走,无论是一起上断头台还是一起推翻朝廷我都跟你走,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柳灿旻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时完全挣不开燕理的手,俩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柳贤赶来。

“勋……”

柳贤闻声赶来时,手里的刀都没有拿住,直直掉在了地上。

一摊血迹在弟弟身下蔓延开一大片,那把刺穿他的刀就被丢在一旁,浸泡在血里,柳灿旻浑身是血,衣物多处破损,数不清的伤口暴露出来,身上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柳勋的血。

燕理无动于衷的跪在他身边,紧紧握着他夫人的手,而柳灿旻似乎体力不支,晕倒了下去。

“哥,救救我……”

柳勋伤得很重,还有一口气,他挣扎着去堵住自己的伤口,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柳贤飞奔上去按住他的伤口,仍有源源不断的鲜血从柳贤打着颤的手指缝里流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几滴泪滴在了柳勋失血过多没了生气的脸上,还带着柳贤的体温。

“是我不好,哥,我生来就是个爱伤人的怪胎,这辈子做了好多错事,害死好多兄弟和同门,哥哥会原谅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贤想把弟弟的脑袋抱进怀里,但他没有可以腾出来的手,只能无助的痛哭,“别说话了,医疗马上就到,你不会死的!我们未来还要一起重振霸刀荣光,你别说了……给我撑住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来不及了,哥听我说会话好吗。”柳勋沾满了血污的手攀上哥哥的手,“我好冷。”

“不要说什么傻话了,我知道的……我知道,傻弟弟。”

“原来哥……一直都不讨厌我……”

柳勋用尽全力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便闭上了眼睛。

那个不再像以前一样穿一身标志性制服的苍云丝毫没有露出一点愧疚之情,他抱着柳灿旻转身离去。

“燕理!你等一下!”

柳贤叫住了他,燕理缓缓回头,一头金发被风吹散,在月光下反射出一圈朦胧的白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你杀了我弟弟,我今天就不会轻易让你走。”柳贤拔出了刀,他移动的速度很快,两人交手几回合,在他的刀再次碰上柳勋打造的日本刀上那一刻,燕理突然笑了起来,空旷的庭院只剩下他疯狂的笑声,他往后一撤,沾满了血污的那把太刀被丢到了柳贤面前的地上。

“我当年就看出来你没那么简单,舅舅,你演技不错,能稳坐这个位置你一定有过人之处,怎么可能会是个文弱书呆子。”

燕理的瞳孔变成了两道竖线,随着他说话的间隙,那对尖尖的獠牙也变得更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这是我真正的样子,在晚上你占不到便宜。”

“伤我家人休想离开山庄半步!”

“噢?看来还有人?我既然来了当然是有备而来。”

燕理微微挑眉,从衣袖里面扯出一个吊坠,“还认得这是小舅妈的所有物吗?”

“住手!”

柳贤瞳孔一缩,叫停了刺客的行动,把刀收回了刀鞘里。“求你不要伤害她。”

“真是可笑!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多讽刺啊,我和他,和霸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你亲弟弟付出生命代价为你争取的一切,希望未来的庄主不要不知好歹。”

燕理望了望四周,似乎传来了刺客离开的声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重新抱起了浑身是血的夫人。

“我们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躺在床上的小孕妇四肢大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他的下半身围着一群军医,燕理往他们聚集的地方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能看到换进去的白色纱布变成红色被扔出来。

“把他按住。”

燕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就被裴舒带进了禁区,以他目前的身份还没有资格进入这里,而前一小时他还在家中接受专属治疗——因为他被燕辉人打掉了一颗牙。

那个难产的孕妇已经没有力气了,最后裴舒按着他的肚子把孩子硬生生按了出来勉强捡回来一条命。

“是个死胎,哎,今天怎么回事,突然两个军妓要生了让我赶过来。”

裴舒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渍,看了看面色惨白的燕理。

“怎么了,这就晕血了?”

燕理摇了摇头表是否认。

他跟着他的医生赶到了另一个产房,那间产房比起前一个要宽敞许多,也围满了观众,不过那些身穿军装的观众们都被铁链隔开了,防止他们捣乱,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医学知识。

这个房间用来给地位高的军官观看军妓分娩,看着一个一指宽的小洞被撑得巨大最后生下孩子以后变成合不拢的大洞,不久后生下孩子的新妈妈会到“奶牛”区域,开始新的业务直到他们没有奶……这也是禁区的一种表演形式,燕理无法理解这样毫无人性的表演,这完全不是一种行为艺术,那些观众分明就是变态。

不过让燕理感到三观碎裂的是他在人群中看到了柳贤。

那个霸刀山庄年龄排第三的天才少爷,在同一家马术俱乐部的老熟人,没有深入了解过,不过燕理觉得他们还不能算是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我是有钱人。”柳贤点燃一卷烟草,眯眼享受的吸了一口,燕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小孕妇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两片阴唇红肿像鼓起一个大包一样,小孕妇面红耳赤的,头发被汗水浸湿。

这间产房的小孕妇比上一个要幸运多了,可能有过好几次的生产经验也可能之前被玩扩张玩多了,下体没有一点受伤,出血也很少,似乎被注射了什么药,胎头出来的那一刻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和刚刚那个难产的相比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的区别。

口腔里的血此时已经止住了,燕理不知不觉就看完了整一个过程。

裴舒还在清理军妓的身体,检查收尾,他管燕理去门口等他。

“没想到你也好这口。”柳贤一把揽过燕理的肩膀,带着他跟随人群离开了房间,“我以为只有alpha会来看。”

“我完全不喜欢。”燕理甩开柳贤的手,“还有,我不是omega,不要这样摸我。”

柳贤脸上的笑容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尴尬,“抱歉,你实在是太柔美了所以……”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失陪了。”

燕理打断了他的话,从错综复杂的走道逃出了禁区,在见到阳光的那一刻他终于跪在地上呕吐出来。

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从用来享乐的通道里出来的那一刻,真的好恶心。

alpha是恶魔,孩子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你一点也看不了血,完蛋了,战场上可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你该怎么成为你父亲期望的大将军。”

裴舒事出现在燕理身后,他无情的痛批了燕理一顿。

从那天开始,燕理变得更喜怒无常。

在这之前裴舒作为前辈和更权威的医学生,说的每一句话燕理都会听进去,这也是他父亲燕淮对他们的要求:我的孩子必须是完美无缺的,起码在肉体和心理上要保证他的完整。

“我快要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是我的发小,还是我爹我叔叔的走狗?”

燕理发怒了,他站起来抓住裴舒的领子,“我活着,只是为了让他们满意吗?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

“明白什么?我还活得不够明白吗?”

禁区看守围了上来,将快要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燕理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放开了手,但眼神中的怒气丝毫不减。

“你确实和你爹说的一样,快要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理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他和刚订婚的夫人在一起。

他们在节日大使这里进入了幻境,只是他们在里面到处摸了一遍,星河是假的,拿颜料刷的,月亮也是假的,是纸糊的灯。

今年的挂件长得像娃娃,像人类幼崽,像怪物。

“真无聊,赶了一天路,最后给我们这两个破玩意,你累吗,我们回燕府吧。”

“不啊,就算这个娃娃很丑,我觉得和心爱的人一起做这些事情,很有意思啊。”

燕理被说动了,他去牵柳灿旻的手,却捞了一手空气。

这是哪?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真的是我太自大了吗?

“牙齿都被打掉了,还不愿意认输吗?”

燕辉人的靴子踩在他的咽喉,无情审问他。

“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刁难我!”

燕理被血呛到了喉咙,他转头咳了起来,连带断掉的一颗智齿也被吐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见他一副要呛死还凶神恶煞的样子切了一声,把脚从他锁骨处挪开。

“关系户很牛?我今天就要治治你,替那两个兄弟出一口气,凭什么你是校长侄子就不用受罚?我在这监考,你不过关就得受罚。”

围观的军校生们纷纷笑了出声,直到燕辉人意识到燕理的眼神不对劲,他离开校场之前喊来了军医团队把燕理强制抬走。

那明明就是一副要杀人的眼神。

周围一片漆黑,燕理又听到了耳边响起父亲的声音。

“真理!下次大皇子来看你,不许再丢人。”

“真理……我的傻孩子。”

燕理醒了,周围陌生的一切布置以及虚无缥缈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在人世间了,这幅身体不像他之前那样听他使唤。

他抬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血管变成了宝石蓝色,沿左手手背回到了左胸的伤口中心,呈现出蜘蛛网蔓延的形状,血管一跳一跳的,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破体而出,但很快又和本身的血液融为了一体。

“我这是怎么了?”

“你得救了,我们父子从此效忠北国,一统这渤海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渤海不是大唐的领土吗……我绝不会背叛的。”

“你会的。”

燕淮背对着燕理坐在他的床沿,开始叙述战场上发生的一切。

“我原本以为你会随我一起,没想到你誓死抵抗,唐小娟用穿甲弹击穿了你的护甲,让你们士气大减,我们假意撤退没有赶尽杀绝,才把你接回来。”

“让我当叛徒跟随你,那我不如就这样死了。”

现在所处的位置显然是敌军的故土,燕理两眼一闭,绝望的捂着脸。

“真理啊,听话,你命不该绝。”

“……原来我在父亲眼里只是一颗随意摆布的棋子?”

“我也想走原来那条路,可是李叔叔的结局你也看到了,被人陷害,背黑锅,你娶回家的孤儿就是他的儿子,你如果想永远活在别人的掌控下,就连命都被人操控,那你就回去。”

“父亲,我们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况且叔叔他不会……”

“总帅丢下你,还有你的队友,让你们在冰天雪地里等死,我当初真是找对了人,就是想要他把你们丢下,多亏了他,我们才能下手,至于你叔叔,他早就找朝廷求援求了好几次,你看谁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牺牲少数保全所有人,在军校的教育里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但燕理还是动摇了。

这一任大将随了父亲的赐姓,原本是从蒙古来的王公贵族,平定那年阴山的战乱有功从此得到了重用,但好景不长,作为武将立场不分,收人钱财给人军衔,帮人走私,只享清福不做事,苍云整体战斗力和威信都渐渐不如当年。

“这里是龙泉府,你起死回生的地方,你在这里呆一阵子,就会想明白该怎么做。”

“大皇子的好意,父亲替我谢过吧,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一下。”

燕淮走了,燕理独身一人,对着镜子梳理打了结的长发,从有记忆开始,父亲就是单亲爸爸,明明是个会打仗的男人,也会偶尔给他梳头发。镜子里的燕理脸色惨白,头发被褪成了浅金色,像枯死了一样,梳不通,燕理狠心一扯居然掉落了一缕断发,这让他吓了一跳,梳子也随着掉落在地上。

镜子里的怪物行动比以前还是人类时更快了,燕理慢慢适应着这幅不一样的身体,但还是笨拙的摔倒了,下巴磕到了地板,疼得眼冒金星。

肢体严重不协调,就像小时候练武,总是付出比其他人更多,多好几倍的努力,而他热爱的艺术又被两家族看不起,于是不得不拿起沉重的刀和盾,追随着叔父的脚步。

那些身经百战的战士们,告老还乡时都带着一身的伤疤和后遗症,就连英勇善战的父亲,都落下了一些旧伤,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燕理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发起呆,如果可以选,他宁愿不要这荣华富贵,加入长歌门当一个普通弟子,弹弹琴陶冶情操,过完普普通通的一生。

屈从于胜负欲,燕理还是挣扎着起身了,偶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下巴上的伤口居然痊愈了。

“不!我不接受我是这样的怪物!”

房间里传来了瓷碗摔碎的声音,侍女们还没有来得及打扫干净,就被赶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三天了,他还是不愿意吃饭。”

“随他去,饿死算了,饿死他就不是我的儿子。”

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

燕理抓起一把地上的生肉,血水在手指缝里缓缓滑下。

现在他对鲜血的味道更加敏感,这是他体内那股血脉的最爱。

他看着那块碎肉,又想起那天在禁区看到的难产的小孕妇生下的血肉模糊的死胎。

想要生存的本能和内心最黑暗最不愿提及的那道阴霾让他内心百感交集。

燕理干呕着,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胃里空空如也,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吐出一点混着血丝的胃酸。

他不敢低头看一眼地上的碎肉,往屋外爬出去,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不怕冷——他的体温已经比曾经还是正常人时降低了许多,似乎在更冷的地方他更容易感到兴奋活跃。

完全变了,完全陌生的自己,就像是重生了一样。

他边走边望着天,这里的太阳下山比中原要早许多,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牡丹江的结冰还没有化开,能够承受雪橇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是太饿了,这里的居民大多也都以生肉为食,在生存面前尊严不再重要,燕理看开了,他盯上了冰洞旁边的鱼篓。

一条两条三条……直到半筐鱼都进了肚子,燕理丢掉了曾经束缚他的体面,吃得满脸是血,但那种虚脱感和肢体不协调的感觉完全消失了,他慢慢适应了这幅身体。

燕理有些想哭,但他除了上一次和夫人告别时有些意外,从来没有哭过,从有记忆开始哭就是不被允许的一件事,所以就算感到伤心,他也没办法哭出来,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哭,也不知道那次掉眼泪是如何做到的。

他就这样捧着脸站在冰洞旁发呆。

“你还好吗?”

燕理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熟悉到难以置信,回头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样惨白的少年被吓了一跳。

那孩子长了一张和自己夫人一模一样的脸,声音也非常接近。

燕理扇了自己一巴掌,眼前这一幕荒诞得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长得那么像柳灿旻。”

“你又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哥哥?”

两年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淮没有来送燕理。

临走前,燕淮把那只陪伴了燕理两年的鹰留给了他,那只鹰有些通灵性,说他如果在太原过得不舒服反悔了,随时可以通过裴舒联系他。

燕理接受了。

俩人决裂后,燕理接受了自己只是个战俘,没有送行的必要。

回到故土的那一刻,燕理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夫人身边,从柳至夏口中还了解了一些关于夫人的过去,只要能回到夫人身边,好好对待他……

接下来要连做三年七夕任务,三年挂件上刻的字就是永结同心了。

永结同心是不是就能破镜重圆了。

是不是就能白头偕老……

【我不是你身边最棒的一个男人,但我永远会护着你,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这一边,如今我已经不能再留在军中,接下来我就要为我的自由而战,不再是长孙家族的优秀后代,不再是将门世家的独子,也不再是苍云,我只想为我自己而战。接下来你不能再跟随我了,逃吧,飞走吧,从牢笼里面离开。

前夫燕真理绝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理召集了所有愿意追随他的战士们前往军校。

被突如其来叫来听演讲的学生们非常疑惑,以往这样的全员演讲只有在战争即将爆发才会有并且会通知。

“我们这些军职是为了保护什么而存在?保护我们大唐的江山,保护我们的家人,而不是为了他妈的狗屁李俶和他妈满朝贪官污吏!”

学生们先是吓得鸦雀无声,直到有几个人开始欢呼,接下来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广场。

“那么有多少人愿意追随我的脚步!”

所有人一拥而上。

“我的战士们,大家!既然朝廷如此不堪一击软弱无能,那就让我们来毁灭!让我们来建立新的世界!”

燕理的眼中再也藏不住激动,举起手中陌刀指向天空。

没多久一群年轻的天策苍云全副武装洗劫了军械库。

苍云堡大厅,被燕理所带的军队突破防线后,驻守的士兵开始四散奔逃。

“白姐姐,和我走吧。我知道你有一个孩子,在那里,你可以大方的拥抱她,她不再是你的丑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初胧静静地站在统领的位置上,惯用的武器被卸下,她没有说话,燕理的陌刀滴着血,他木木的站在苍云堡大厅里,身后听从于他的士兵们黑压压的塞满了入口,从阶梯往下直通广场。

“叔叔去哪了?”

“我让他走的,他老了,该退役享福了。”

“你和燕辉人官官相护这么多年,他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不是因为长孙家对你的师徒情分,你早就上断头台了!白初胧,你究竟想要怎样!自私的臭婊子……我是在为你好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哈哈哈,燕辉人……你看不起的人,甚至在他眼里,你都不配做他的对手,很失望吧。”

“那个贱人!!!”

燕理把盾丢在一边,盾在地板上翻滚几下撞到了刀架,发出刺耳的钝响,他大步冲上前把白初胧从站台上一把拽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刀刃上同胞的血滴在了她身上。

“你没救了。”

白初胧望着身上染了同胞血液的衣服,悲凉一笑,突然抓住刀刃刺向自己,锐刃将她手心皮肉割破,这一幕让燕理的心脏突然空了一拍,然后握紧了刀柄全力阻止她的动作。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这里所有人,真理啊真理,都走到背叛这一步了,还是那么优柔寡断。”

“停手……长官,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的瞳孔开始剧烈颤抖,手也脱力的握不住刀柄,那些无意间把他贬低得一无是处的话瞬间击垮了他脆弱的防线。

“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你没了长孙叔叔,什么都不是……你到底在心软什么?啊?”

“我需要你!你把情报局的军印交给我!快给我!”

“你应该把燕辉人挟持过来,用他威胁我,我也许可以考虑和你走。”

“不要说了!!!!”

“你亲自把路走死了。”

稀有alpha强大的力量可以和魔种抗衡,白初拢抓着刀刃,和刀刃的距离一点点缩小,燕理眼睁睁看着刀刃扎进她雪白的脖颈,动脉的鲜血涌出,右眼前的镜片被模糊。

“我就知道你会来,只是可惜,你没能拿下那个女人,如果她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就无人可敌了。”

大皇子命人送来一杯酒。

“喝了这杯掺了人血的酒,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

燕理看了一眼杯子里倒映出的自己,差点吐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

“哈哈哈哈,你果然和你父亲不一样,他认得出来这是鹿血,而你认不出。”

燕理低着头,内心开始翻江倒海,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情绪此刻化成利刃,不断刺向他理智的那半颗心。

大皇子和父亲曾经情同兄弟,在燕理刚开始练武的年纪就经常出现在他们家中指点武学。

“我不想练武了,陌刀好重。”

大皇子离开后,燕理抱着父亲的手,但被父亲无情的撇开了。

父亲没有生气,但一个武将的力量还是让他随着惯性跌倒在地上。

“真理,你是带着我这个大姓出生的,是要传承这份荣耀的人,今后大皇子来看你,不许再丢人。”

燕理清楚他今天的动作做错了不少,他天生不擅长运动,笨手笨脚,陌刀在他身上不像武器,而是成了累赘,好在他体力很好,每一天都咬牙坚持下来。

但燕理永远记得那天父亲和大皇子对他表的态,他没日没夜的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练习,手心经常被磨破得鲜血淋漓。

直到把所有技能都练到熟练到无可挑剔,以优越的排名进入军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好是那年,大皇子叛变,父亲不得不与曾经的战友为敌。

四年多的战争,曾经战无不胜的大唐打输了,损失惨重。

没能打赢的胜仗总需要人来承担责任,燕理陪着父亲出席军事法庭时,亲眼看着几个将军以叛国罪被处死。

“李叔叔一直忠心耿耿啊。”燕理悄悄的问父亲,父亲用力的捏住了燕理的手,几乎要捏断他的手掌骨骼。

“闭嘴,这种话你只能在家里跟我说。”

不顾一切的回来,燕辉人的势力依旧一手遮天,清肃他们后,就连自己信赖和仰慕的叔叔,为了保全家族名声对父亲的死也可以不管不顾,皇子反应也是极其冷血,仿佛和他同盟的父亲只是个被他利用的工具。

燕理跪在灵堂,在柳灿旻怀里落泪时,无比后悔他做过的决定。

至少他不能再信任他们了。

“过去的就让他都过去吧,改个名字,重获新生。”

燕理闭上眼,把杯子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至少这一刻,暂时还是同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够,还不能在这里杀了他,还要再等等。

联盟的军队第一个抵达的地点是阴山大草原,但燕理在城门前被拦住了去路。

“亲王有令,来使可以通行,军队禁止。”

“哦?是吗……”

燕理朝周围望了望,数不清的了望塔上都分布了弓箭手对着他,他不紧不慢地下马,手甲轻轻抚过马儿白色的鬃毛。

一番混战过后,燕理率领的铁骑踏入了草原。

白狼河北被收在了身后,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哼着歌,空着的右手里捏着半个脑袋,往空中抛了起来又接住,有部分脑浆甩在了地上。

那是为曾经丢下他的大将巴音准备的大礼。

曾经腐败的苍云将领还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就连着签下了几个割地条款。

攻占了曾经总是发生内乱的大唐边疆地区,没多久后燕理也得到了大皇子的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被燕理的刀架在脖子上的前一秒,大皇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燕理为何要背叛他。

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仍然可以缓慢自愈,但他身上已经没有他们种族的血液的味道了。

“你错就错在小看了我。”

燕理命人送上一个头颅,丢在了枭的面前,那正是渤海国反对他们的首领的头。

“我确实和父亲不一样,他那么信任你,你却只是利用他,还有,你折磨我年少时最亲的亲友,他那么漂亮,再次见到时,居然是一具尸体!我看到他的指甲被拔掉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三个月后,远东联盟正式承认了燕理对渤海湾区域的领导。

柳灿旻还是不听劝阻过来找他了,穿着雪白的貂绒斗篷,在冰天雪地的北国还是一路上冻得瑟瑟发抖。

燕理相信自己是爱着柳灿旻的,像个疯子、像头野兽一样地爱着。

他双手剥去人身上的衣服,洁白的身体一寸寸袒露在他面前,像是层层包裹的礼物。椰奶的清香撩拨着他的鼻翼,他低头亲吻柳灿旻的肩膀和咽喉,沿着锁骨留下一排吻痕与齿音,他的手紧握住前妻光洁无暇的后腰,恨不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场亏欠了太多年的性爱,既是告别也是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柳灿旻摁倒在北方行宫宽敞奢靡的大床上,修长的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洁白的大腿敞开来容纳他劲瘦的腰。

红色天鹅绒帷幔的华盖之下,檀木的芳香将二人覆盖。

他咬住柳灿旻后颈处的凸起,慢慢沉入对方业已湿润的甬道。肉腔滑腻而甜媚,主动挤上来包裹住他的硬挺,一吞一嘬将他深深纳入体内,让顶端探入更隐秘的生殖腔入口,那是身下人吸纳精液、孕育新生的地方。

不知道已经被几个人干过了,这样的想法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顶腰把自己整根送入,贯穿甬道直插进生殖腔,如同陷入一个幽暗灼热的夏日夜晚,一场潮湿粘腻的梦。

“真理哥……”柳灿旻低唤着,抓紧了他的后背。

柳灿旻是爱着他的,即使是在最恨他的时候,他也依然会在难眠的夜晚幻想自己为他所充实。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感到快感的电流穿透脊髓,自股间到指尖的每一道神经都在发颤,他发出一声呜咽,双手紧攀住男人的脊背,指尖抠进脊线,揉起一道肌肤的褶皱。在燕理亲吻他时他贪婪地吮吸对方的津液,两条舌头像交媾中的软体动物抵死交缠,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入彼此,腹部紧密贴合,皮肤和肢体被汗水黏着。

“我还要……”

会的,会的;在生死离别之前,他会给他的此生挚爱想要的一切。

诀别前的拥抱最是热烈而凶猛,燕理大幅度地拱动腰身,凿击柳灿旻的穴心,发出湿吻般沉重而淫靡的撞击声,几下就把穴口磨得红肿,每次进出都带出些许鲜红的嫩肉和淫液,像一张恬不知耻地淌着涎水含着硬物的小嘴,这张嘴不知疲倦地吸着他、嘬着他、咬着他,肉腔一次次收缩成吞咽的动作,配合他大进大出的牵拉引拽。

檀木和椰奶的香味在空气中交融,两具身体同样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燕理咬破了柳灿旻的后颈,仿佛要再次把他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铁锈味混合着奶香洇入他的齿缝,他伸出舌头像狼一样替爱人舔舐伤口,一只手紧攥住柳灿旻的臀部,从指缝间挤出奶油般滑腻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却全然不像奶油,倒像是另一头承受爱意的狼。他的手指抓绕着从后背撕开燕理的衬衫,在白皙紧致的肌肉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在燕理咬破他的后颈同时,他也紧咬住燕理的肩膀,两排弯月形的牙印烙入皮肉,又被舌尖染上了唾液的晶亮光泽。

如果可以他也想标记这个男人成为他的所有物,他的丈夫,他床上的野兽。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拱动起伏,乳头充血肿胀,阴茎夹在两人的腹间同样被蹭得硬挺,囊袋晃动着,穴心被撞得又热又痛。他几乎是哭着叫出燕理的名字,他恨这个男人,因为他多年来有意为之的冷落;他又疯了似的爱着他,因为欲望,因为欢愉,因为再没有别人会回报他的爱。他有多害怕会失去他,就有多想把他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汗水顺着他优美的腰线和大腿淌落,肌肉在皮肤下牵紧,手掌抓出一道道青紫色的筋脉。

“真理……”

“灿……”

“用力,你这个混蛋……”

燕理并不需要他提醒第二次。他直起身,脱掉上衣,把柳灿旻的双腿架到光裸着的肩上,以跪坐的姿态再一次贯穿了他,龟头凿进穴心,在小腹顶起一片苍白的皮肤。

柳灿旻从胃里被抵出一声尖叫,双手抓紧了床单,椰奶的甜香味恣意喷薄,与檀香味撞出一片暧昧的气雾。就是要这样,他想用身体记住这个男人的全部,包括他修长有力的腰身和双腿,他的嘴唇和灼热鼓胀的性器。

至少在今天晚上,在这一个小时,在这一次的撞击中他是完全属于他的。阴茎在小腹上跳动,燕理抬起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的胯部,让他可以看见每一次的抽插,看见暗红性器沾染淫液后闪烁的淫靡光泽。欢愉的热浪将他颠簸,燕理转过头去亲吻他的脚腕,舌头顺着小腿一径舔到膝盖,贪婪地卷裹起汗液吞入腹中。

这是最后一次,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一早醒来的时候,会发现他早已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手持注射器的医生。在穿插与撞击中他再一次地欺骗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的热浪几乎同时将他们裹挟而去。燕理把好几股粘稠腥热的精液射进了柳灿旻体内,从腰腹到大腿都在颤抖;柳灿旻脚趾抠着床单射在了自己身上,积压已久的欲望一经释放便来得格外猛烈,射得从小腹到前胸都沾上了斑斑白浊。他们大口喘息,燕理倒在柳灿旻身边,后者翻过身去抱住他的脖子,胡乱亲吻他的嘴角与下颌。

“真理哥……”

“嗯?”

“带我走……”

嗓音被情欲浸泡得软腻,用的却是命令的语气。他需要,他也认为,燕理有带他离开的义务。无论是去往天涯海角,还是穿越冰天雪地,他都会死死追随。因为他相信燕理还爱着他。

燕理确实爱他,正因如此才狠不下心拖着他一同坠入阴谋与战争的泥淖。今夜的欢爱是补偿,更是诀别。他心里这样想着,温柔地抚摸着柳灿旻的长发。

“再做一次?”

“好。”

于是他们重又拥抱再了一起,满含近乎绝望的爱意亲吻并啃啮着对方。他们谁也没有去想明天的来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古寺钟声阵阵,庄严静谧。燕理站在长长的石梯前,抬头望向山顶的金霞寺,心里有些紧张。今日他来,是来寻一个人。他们已经许久没见,几日前,燕理甚至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活着。

那年他狠心推开对方,那人眼中的不舍,痛苦与埋怨,成了他时常记起的噩梦。一别经年,锦书难寄,好不容易等万事尘埃落定,燕理归顺投降,还谋了个有名无实的差事,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爱人的踪迹。

他差人多方探听对方的消息,却没想到对方会出家。当时燕理接到信,刚看了开头两句就吓白了脸,好在最后信里说对方只是带发修行,他才松了口气。

那么好看又柔顺的秀发,剃了该多可惜,至于为什么没成为真和尚,燕理笑着猜测,大概是太笨了吧。

金霞寺里,柳灿旻正跪在佛前念经。

当年他与燕理分离,度过了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来到金霞寺,一住就是整整四年。当日,他曾想要皈依佛门,剃发出家,金霞寺的主持度灭大师却只是笑着,让他再等等。

等到何时?度灭大师笑而不语。

于是柳灿旻开始带发修行,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他每日焚香礼佛,洒扫寺院,过着清苦的日子,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中,他觉得自己很平静。

虽然他有时也分不太清,这种平静是否是另一种心灰意冷。

寺里的钟声响起,深沉清远。柳灿旻刚好念完一套经,对着面容慈祥的大佛拜了拜,起身准备去继续完成今日的功课。一转身,却见一个身材修长的人站在门口,逆着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紧接着开始躁动。

尽管看不清脸,他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炙热的目光。朝阳照出男人的轮廓,举手投足,他都无比熟悉,永远不忘。

那身影曾夜夜入梦,与他缠绵相拥,可醒来只有冰冷的床褥,和被自己泪水打湿的枕头。

“是我出现了幻觉吗?”柳灿旻喃喃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一步步走来。直到面庞逐渐清晰可见。柳灿旻眼里突然落下一滴泪,砸进尘埃里。

原来他还活着……还活着。

燕理也看见了那滴泪,仿佛砸进他心里,砸得他胸口发闷,心脏生疼。

“要不亲手摸摸,看看是不是幻觉?”他试图故作轻松,可嗓子还是微微喑哑。他想让柳灿旻摸摸他,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也让自己知道,对方也是真的。

可他没想到,时隔多年的温柔触碰并未发生。对方竟偏头胡乱抹了下脸,然后一脸冷漠地从他身边直直走过,好像他们并不相识。

燕理猛地转身拉住柳灿旻的胳膊,却被对方用力甩开了。

“施主请自重!在佛祖面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红着眼,倔强地瞪着燕理,燕理又气又笑,不懂对方在闹什么脾气,抬脚逼近。

“我与自己媳妇拉扯,要什么自重。”燕理微微低头。“几年不见,脾气见长。不投怀送抱也就罢了,冷着一张脸装不认识是什么意思呢?”

柳灿旻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来,佯装不在意地说道:“你我已经毫无关系——”

“柳灿旻你敢再说一遍?!”

“是你要和我分开的!”

柳灿旻声音陡然提高,引得远处两位僧人抬头看了过来。他察觉到自己失态,试着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调:“如今度灭大师已经允我在金霞寺带发修行,我不再是红尘中人,也与你再无瓜葛,请你不要来找我了。”

见柳灿旻态度强硬地与他划清界限,燕理脾气也上来了。

“你想当和尚,人家收你吗?寺里住了四五年吧,带发修行?难道你没看出来人家是在委婉拒绝你吗。”燕理语气戏谑。“你知不知道战乱那几年多了多少和尚,四处化缘讨饭,有些和叫花子也没什么区别。现在正八经的和尚都会讲佛,就凭你这小脑袋,光是念都念不明白吧?”

燕理刻薄的时候,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气得柳灿旻当即挥出一拳,冲着燕理的脸上招呼过去。燕理微一偏头,拳风擦着脸颊过,差点就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柳灿旻知道燕理爱惜自己容貌,以为对方会躲远点,没想到真差点打到,而错愕的功夫,他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喂饱,熟悉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这曾是柳灿旻无数次渴望能够重现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笑着道:“发火也别打脸啊,破相了你要怎么赔我?”

“谁管你!滚!”

柳灿旻奋力挣扎,拉扯争执的声音最后惊动了主持。笑眯眯的大和尚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手持着一把竹枝扫帚,四两拨千斤地分开二人。

“佛门乃清净之地,不可喧哗,不可喧哗~”一身腱子肉的大和尚笑眯眯地劝架。“既然柳施主暂无意与你同去,何必强求?来日方长嘛。”

度灭和尚一脸笑容,燕理伸手不能打笑脸人,再来,这度灭和尚刚刚轻轻松松就推开了燕理,一招半式便显示出了深厚功力,燕理不畏惧和对方过招,但也没必要。

“大师说得对,是我唐突,冒犯了。”燕理抱拳作揖,眼睛却紧盯着柳灿旻。“明日我还会再来。”

“明天也别来!”柳灿旻抢过度灭和尚手里的扫帚要揍人,被度灭和尚笑呵呵地拦下了。

燕理装作没看见柳灿旻的气急败坏,转身离开。度灭和尚挥手遣散了众人,拿回扫帚继续扫地,留下柳灿旻一人站在原地,心脏还在突突地跳,有紧张,有激动,有些期待,也有些迷茫。

第二天一早,柳灿旻有些纠结地拉开房门,顿时垮下脸。昨夜下了雨,清晨的空气清新怡人,本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柳灿旻心情好不起来,因为燕理就站在门口,如同他昨天说的那样。

这会儿倒是说话算话,早干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决心视而不见,可对方偏偏阴魂不散地跟着他。燕理这次学聪明了,不吵也不闹,任由柳灿旻赶他撵他,他不呛声,也不反驳,只寸步不离地跟着。跟得太紧,不用主持出面,自有别的僧人委婉地出言劝阻,将燕理赶走。

佛门圣地,岂容你们这些小情侣在这里“打情骂俏”?

燕理天天来,一来就是连着十天半个月。后来,连来金霞寺拜佛的香客都知道了,柳灿旻的前夫从战场归来,希望住在寺里的爱人能回心转意。

看着曾经那么体面的人成天被寺里的僧人赶来赶去,柳灿旻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决定再找燕理好好谈谈。

寺里已经住满,所以燕理暂居山脚的客栈中。自从住进金霞寺,柳灿旻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山。他顺着石阶一节一节地往下走,头一回觉得这条路这么长。燕理就是这样每天来来回回地来找他吗?若是想在日出前就站在门口等,大概天不亮就得开始往山上走。

柳灿旻一时心软,又猛地晃了晃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当初燕理那么狠心地赶走自己,说好的生同衾,死同穴,他都可以反悔。心软原谅他一回,可下一回呢?他会不会又是被抛弃的那个?

太阳要落山了,灿烂的夕阳洒在地上,无限美好。柳灿旻终于站在客栈门口,却有点胆怯。待会儿怎么开口,撒泼打滚?痛哭流涕?太难看了。柳灿旻叹着气抬头,看见燕理沐浴在金色的夕阳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然而,一声突兀的“爹爹”打破了这片刻的美好。

突然有人抱住了柳灿旻的腿,稚声稚气地开口道:“爹爹,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柳灿旻一惊,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正是他尚且年幼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的神色也陡然变了,微微蹙着眉,目光来来回回在柳灿旻和那小姑娘之间打转。柳灿旻察觉到燕理的不悦和疑惑,一把将孩子抱起来按在怀里,不让燕理看见小姑娘的脸。

“我、我改日再来——”

“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燕理长腿一迈,握住柳灿旻的胳膊,微微用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我准备了饭菜,先吃了饭再回去吧。”

见柳灿旻不松口,燕理继续劝诱道:“总不能让孩子跟着饿肚子,嗯?”

小姑娘眼睛眨啊眨地看着燕理,看了半晌,突然开口:“叔叔你长得真好看。你的头发为什么和我们的不一样呀?”

说完,小姑娘伸出胖乎乎的小肉手,抓住了燕理的一缕金发。

柳灿旻吓了一跳。从前,燕理最是爱惜自己的头发,偶尔睡觉被柳灿旻压住也要立即抽出来的。他想捉回姑娘的手,燕理却突然将孩子从自己怀里抱了过去。

“叔叔请你吃好吃的饭菜好不好?吃完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的头发和你不一样。”

燕理语气十分温柔,怜爱地轻轻捏了捏小姑娘肉嘟嘟的脸蛋。小姑娘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期待地看向柳灿旻。

“爹爹,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被两人拿捏得死死的,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去了房间。

屋内确实已经摆好了饭菜,还是热的,想来是掐好了时间,算准柳灿旻会来。三人表面和睦地吃完了饭,小孩子吃饱后又闹着要睡觉,柳灿旻无法,只得先将孩子哄睡在床上。

从始至终,燕理就在一旁冷眼看着。

等孩子终于安安稳稳进入梦乡,柳灿旻一回头,便对上了燕理若有所思的目光。

“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柳灿旻装听不懂。

燕理力气惊人得大,将柳灿旻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力压向自己。

“孩子是谁的?”

“捡来的!”

“哦?是吗。”燕理撇撇嘴,往床上瞅了一眼。“怪不得那么丑那么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心头火气蹭蹭往上窜,在燕理怀中奋力挣扎起来。

“丑?你敢说她丑?!哪里丑!虽然不像你,可总归是像我的吧!是你没本事,自己姑娘长得不像自己,怪谁?”

燕理被柳灿旻撞得一个踉跄,后背靠着门板,两人贴得更紧。柳灿旻脑子一热只顾着反驳,直到对方的目光越来越深沉,他才意识到自己把真相说了出来。

“我的女儿……?你说她是我的女儿?真的?”燕理的眼中有些许的难以置信,不自觉地喃喃着。“原来那时我就已经……原来是那一次让你……”

柳灿旻说不出话,胸口起伏着,半晌后,眼眶微红,沉默地低下头。

那年离开燕理,他生活很艰难,一度彻底没有了燕理的消息,二人在这世上的联系,竟只剩了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从山庄离开后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经验独自一人生下孩子,受的苦也永远无法忘记,柳灿旻更多的是遗憾,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和燕理两人血脉的结合,那人无法亲眼看见。

本该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缺了一角。

见柳灿旻眼眶泛红,燕理心里也十分酸涩。男人生育并不容易,柳灿旻那么娇贵的,当年得吃多少的苦,才能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

“是我的错。”燕理老老实实道歉。“虽然当初真的是迫不得已,不希望你被我连累,但我如今也明白,是我太自以为是,没有考虑你的心情,而且,竟还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就该把你留在身边的……生同衾,死同穴。”

燕理何曾这样低声下气地和他说好话,又是表心意,又是道歉,弄得柳灿旻心软无比,差点落了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没想到……她半点没遗传到你的容貌。”柳灿旻委委屈屈地说道。“本想着若是像你就好了,白白嫩嫩的,这样我也有个安慰。”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以后都不会再分开,想我时可以直接亲我,抱我,我就在你身边,嗯?”燕理亲昵地吻着爱人泪湿的脸颊,手上却开始不老实起来。“若是还不开心,那就干脆再生一个,生一个像我的,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治好的恐童病?”

柳灿旻恼羞成怒,这边正说着温情的话呢,动手动脚算是怎么回事?可燕理已经灵活地松开了他的腰带,将手伸进衣缝,贴着皮肉抚摸柳灿旻身上的敏感带。

柳灿旻身子一软,立即就要站不住,措手不及时被燕理吻住唇,缱绻亲吻。

久别重逢的爱人热烈相拥,仿佛生命中缺失的部分被找了回来,从此都变得圆满,柳灿旻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思念与爱意,抱住燕理的脖子忘情地回吻。他们像饥饿已久的野兽那样吞食吮吸对方的嘴唇与舌尖,每个人都想在这场捕食中争夺主导权,推搡着,喘息着。

突然,床上熟睡的小姑娘发出一声嘤咛,吓得柳灿旻一抖,差点咬破燕理的唇。他慌忙回头看了一眼,小姑娘没醒,只是在说梦话。

柳灿旻松了一口气,刚想推开燕理,对方却轻轻咬住了他的脖子。

“别闹……不行……待会儿醒了怎么办?”

“你小点声就行,让我摸摸……”燕理不管不顾柳灿旻的抗拒,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这种暗示已经十分明显,柳灿旻虽然有点害怕吵醒孩子,但其实刚刚热吻时,他就也已经十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压抑着声音,窸窸窣窣地摸来摸去,最后柳灿旻扶着墙捂着嘴,被燕理用手抠射了。

燕理两指将顺着腿根流下的精液刮起来塞回柳灿旻紧致的窄穴中,轻笑着问道:“今晚还回去?”

“要……要回去……”

“夹着满屁股的精水回金霞寺,你说佛祖会知道吗?”

柳灿旻瞪了对方一眼,可惜眉目间柔情似水,毫无杀伤力。燕理不提还好,这么一说,柳灿旻倒觉得有些羞耻。

“那明天还是要回去的。”

柳灿旻说完,见燕理有些不悦,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但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装作无事地补充道。“毕竟这几年受他们照顾,总要和度灭大师道别,感谢他的照顾之恩。”

燕理脸上阴转晴,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趟追妻算是成了,未来,还有更多好日子等着他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辉人的生日就在这两天。

柳灿旻问起他的生日时,燕辉人只说他以前从不过生日,因为实在是没有气氛,每年年底这会,不是在边境作战,就是和朋友们吃吃喝喝过了生日,不知不觉就这么大了一岁。

“今年有我替你办生日聚会,是不是很惊喜啊。”

“笨,你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燕辉人揉了揉柳灿旻的头发,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

自从柳灿旻产后抑郁,没人照顾,天天跟着他鬼混,心情才渐渐好起来。

柳灿旻不记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也许是吃过他做的饭,也许是藏在他冷酷外表下的温柔,也许是他想要轻生的那一天从雁塔折返回来的路上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辉人,他把他紧紧拥入怀中对他说你没事就好……

燕辉人有点臭美,花钱也大手大脚,衣服多到穿不过来,于是把一部分都给了柳灿旻穿,那会敌人把他的长发扯断了一片,见燕辉人要换发型,他也尝试着染了个红发。

柳灿旻的脸平时看着冷淡得很,原本黑发的样子和宋辉夜有些神似,现在倒是完全不像了,特别是那晚发情主动的样子,着实让燕辉人有点意外。

也许是俩人都是alpha本性相斥,宋辉夜嫌他做的不舒服,主动过一次之后就对他十分冷淡了,而柳灿旻完全相反,越疼他好像越兴奋,在床上的样子和他平时的样子反差极大。

……这就是omega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怎么又开始想他了。

柳灿旻看似不满实则撒娇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你给我等着,一会我要把你的钱都输光!”

“好啊,你给我等着才对。”燕辉人不甘示弱的回怼。

宅邸门口传来亲友们嬉笑的声音,柳灿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下楼去给亲友们开门。

一群人开了两桌,一桌斗地主,一桌川麻。

柳灿旻不自觉的望着燕辉人的方向,抿嘴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此时燕辉人脸红到了耳朵尖,他的手心快速的藏了一张牌塞进了宽敞的衣袖里,殊不知他的小表情小动作已经被柳灿旻看在眼里。

柳灿旻没戳穿他,燕辉人的性子他了解的很,这些游戏玩得都挺厉害,但有时候胜负欲上来了,也会出老千。

今天是他的二十九岁生日,还是给点面子好了。

夜晚,柳灿旻和燕辉人一身酒气的互相搀扶着从吃饭喝酒的花园回到他们下午打麻将的房间,一群人把装修完没多久的家弄得狼藉,麻将东倒西歪的摊了一桌子没有人洗,扑克牌被用来玩了小姐牌,抽鬼牌,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玩法都见过了……随着打闹也散落了一地,幸好他们都是从酒桌上认识的人,酒量都不错,没有一个人吐在房间,不然燕辉人可要发脾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收拾着地上的纸牌,像是一对新婚夫妻一起收拾着他们的家。

燕辉人的这个想法很快就一闪而过了,他现在不能娶柳灿旻,他服役期间不能婚娶。

不过他原本也没有什么家人,母亲也许是罪臣家的妻女,沦为官奴,也就是军官们的性服务者,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妓女生的孽种,无人抚养,从小就只能卖去官府做些粗活,没什么文化,和小混混生活在一起,练就一身打斗本领和满嘴脏话。

直到有一天战争爆发,军校大规模招生,奔着军校去的路上顺便带上了宋辉夜。

一辈子呆在官府做牛马,不如赌一把,赌赢了就是人上人,赌输了大不了就是战死沙场,死了也比过苦日子强。

但是辉夜没能和他一样过上好日子。

燕辉人在同边戴着的三个耳钉,有两只是辉夜的所有物,他们约好是要一直在一起的,就算一方战死也不能分开。

众人都不解为什么一个土生土长的汉人要用少数民族的名字,燕辉人在被赐姓赐名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什么,他没有姓,别人都管他叫小渣,他想去看看他死去的恋人的故乡,于是花了大价钱租了一艘船漂洋过海,带着宋胜晚做翻译,请会写汉字的朝鲜贵族为他起名,他想要自己的新名字里带着宋辉夜的名字。

当看到那两个书写漂亮的汉字后,燕辉人暗自发誓,今后一定会带着他的一份,不仅要变得强大,也要好好活下去。

战士是不分男女的,但一般的omega相比alpha特别是他这样的稀有战斗型alpha,还是太过柔弱,他见多了想要临阵逃跑的omega队友,明明眼馋高额报酬,却临时反悔,一点觉悟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并不讨厌omega,但他更偏爱强大的alpha。

在初恋以后,柳灿旻是他第一个动心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动心的omega。

他们在某些时候很像,比如嘴硬,比如明明有好感还要互殴的时候,或者是受了伤也战斗到最后的那一刻的野性。

但是现在,燕辉人发觉他们一点都不像,柳灿旻是柳灿旻,宋辉夜是宋辉夜,一个像是平时凶狠但偶尔会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狗,另一个更像是永远不会对他摇尾巴的狼,到死也不会。

柳灿旻不是他的影子。

“啊嗯……辉人,哥哥……太大了,疼!啊、哈啊,轻一点,哥哥……”

柳灿旻被按在了麻将桌上操,“哥哥哥哥”的叫不停,整个人搁在桌面,麻将被扫得满地都是,他硌得疼,燕辉人也觉察到这个地方不太够他施展,于是抱起他,丢到了床上。

“刚刚不是还在勾引我,现在后悔了?”

“嗯,没有,我没有……”

柳灿旻的衣服都没有脱干净,他们身上穿的又是同款不同色的时装,今天天气好,比起中秋,回暖了,轻薄的衣服贴着他的身材曲线,显得腰特别细,屁股特别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几下撤掉了他的腰封,把他的屁股完整的露出来,狠狠的在上面打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

明明只是两个人独处一室,收拾东西的时候碰到了手,都没醉呢,就缠着他吻起来。

和他结成了暂时伴侣的omega为什么会如此饥渴。

“这还没有?我刚刚啥都没干就湿成这样。”

燕辉人的手指掐在那片红红臀肉上,粉红色的嫩肉从他指缝里溢出又弹回去,然后把肉棒对准了他颤抖着流水的小穴,抵在穴口。

“呜、疼,疼……”

这两天陷入热恋频繁的深入交流,肌肉记忆让柳灿旻弓起身子,但那里并没有传来被填满的疼痛,他不禁红着脸回头看燕辉人,似乎埋怨他为什么没有进来。

燕辉人觉得他这样很好玩,笑了一下,不轻不重的掐住他的腰,“我都还没呢你就喊痛。”

出身江南的人,即使平时经常把宗桑挂在嘴边,骨子里却总是一股江南水乡的温婉之气,一直羞于启齿那些露骨的词语,每次上床说话都带着一些羞涩,柳灿旻喜欢这点,燕辉人隐藏在强势冰冷外表下的温柔内在是最能打动他的。

“哥哥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主动抬起屁股,摆着腰把燕辉人的肉棒吞进小穴。

燕辉人看着这一幕面红耳赤,喉结上下滚动,掐着腰的双手捏得更紧了,忍耐是属于稀有alpha的特质,但他们现在的关系,过不了多久就不用忍耐。

等到明年,马上就可以带他组成新的家,回到江南。

柳灿旻还没动两下,就被死死固定住,他维持着抬起屁股的姿势,被狠狠的顶得人都往前差点撞到墙,燕辉人护住了他的头,然后索性把他捞起来,从后面掐着他的脸颊,掰开他的嘴。

“啊,哥哥,辉人哥哥……我错了,呜呜,里面、好痛……轻一点哥哥……”柳灿旻含含糊糊的求饶,舌头却本能的舔着燕辉人的手指。

“等会不就舒服了。”

燕辉人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骚货,抽出手指,玩弄他的前面,经过口水润滑后,抚摸前端的声音也变得淫乱,柳灿旻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又支持不住的趴在了床上,他一只手被别过来背在身后,折得他酸痛,双腿被迫张开,大腿链接骨盆的位置也疼痛,像要扭断一样,但体内接连传来快感,又痛又爽。

对于omega来说,和稀有alpha做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可能是尺寸都太大了,力气又比一般人更大不知轻重,因此大部分稀有的alpha伴侣也都是alpha,omega很难承受他们天生的攻击性,柳灿旻优越于一般omega的体质才能让他适应燕辉人,和他做,疼痛和快感,都能让他到达高潮。

他就是喜欢被喜欢的人弄得又痛又爽。

他们见面第一次,燕辉人在扇了他那一嘴巴之后,跨坐在他身上,发觉他有些硬了,顿时感觉他好奇怪好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点后来在他们两情相悦后,燕辉人算是明白了,今后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了。

龟头擦过宫口,令柳灿旻浑身发软,满口胡言,但浑身不能动的被掐住,后背落下一个个齿痕。

“你这个疯狗,呜呜……疼……啊……受不了了。”

燕辉人突然退出他的身体,把他面朝自己按住重新进入,随便动了几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三个耳钉随着动作跟着摆动。

柳灿旻的嘴角开始红肿,他的脸本来就因为快感更加潮红,现在更是分不清是被打的红肿还是兴奋,在感到疼痛后,他的眼神迷离又诱惑,湿漉漉的看着在他身上动作的人。

燕辉人弯腰解开他的发绳,一头长发披散在床上,他抚摸着柳灿旻柔软的头发去吻他,每次在施暴后都会给他一个温柔的吻安抚他。

柳灿旻兴奋的回应燕辉人,小舌在他的口腔里灵活的转动,吸吮他的嘴唇,力度几乎要把他的嘴咬破,燕辉人感到痛,也跟着回敬回去。

薄荷味鸡尾酒的信息素和柳灿旻融合后,在主人释放出来的时候能得到安抚,那些疼痛被抛到脑后,只剩下渴求。

小穴内壁的嫩肉随着猛烈的进出露出粉红的颜色,入口和宫口都夹得紧紧的,大腿发颤,淅淅沥沥的流淌着他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辉人哥哥……呜呜,摸摸我……”

椰奶味从柳灿旻的血管深处散发出来,他再次抑制不住的想要燕辉人的完全标记。

想要被他的精液填满。

柳灿旻抓住燕辉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他摸自己,玩弄自己,燕辉人的手拧住一颗乳头,狠狠的拽了一把,想到他如果再次怀孕,这里就会变得柔软,充满乳汁。

很奇怪,之前明明对这些特质毫无兴趣,换做几年前他宁愿对着坚硬的胸肌打手枪也不愿意碰任何一个投怀送抱的omega。

这个姿势让柳灿旻会觉得害怕,能看到小腹随着进出不停的凸起一个弧度,然后传来酸胀感,生殖腔的小口乖巧的包裹着他的龟头,吸吮得酥酥麻麻,柳灿旻的双腿夹紧了燕辉人的腰,眼神迷离。

“呜,辉人……射我里面……”

“呃!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燕辉人被夹得差点没有忍住想进去,但他不能伤害柳灿旻,把他拉起来,放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如果让他弯下腰,就不太容易顶开生殖腔。

柳灿旻伏在燕辉人身上,双臂圈住他,乖巧的摆着腰吞吐他的肉棒,不停的把胸前两点在他身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热的气息绕过敏感的耳垂,柳灿旻含着燕辉人的耳朵舔弄,随着动作还有压抑不住的细碎喘息,弄得燕辉人更硬了,于是掐着他的腰从下往上贯穿他,柳灿旻被顶的泪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几下就射了出来。

白浊粘连在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燕辉人伸手到柳灿旻身后去玩弄他这几天频繁勾引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顿时好奇他是如何做到不受伤的,手指划过他的尾骨,他又颤抖起来。

“呜,你要干什么……等一下!”

燕辉人的手指撬开一点穴口软肉,小穴吃下肉棒已经很极限,被手指撑开一点后传来了难受的肿胀感。

“啊——不行了吃不下……好哥哥……要坏了。”

“不是吃下去了吗,骚货。”

内壁夹着手指和自己的肉棒的地方血管跳动着,因为紧张不停的夹紧,燕辉人终于忍不住把那句话骂出口,在感觉到柳灿旻的小穴因为那句话又涌出来热流,心跳加速,抽出手指,掰开他的嘴,还没等燕辉人开口,柳灿旻就乖巧的舔干净了燕辉人手里自己的水渍。

“呜呜、夫君!呜呜……”

燕辉人被这个意乱情迷时脱口而出的称呼吓了一跳,随后也没有忍住,他把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沾满淫水的肉棒戳着他尚未开发过的后穴。

“嗯啊……你要干什么……呃……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任何预警,又热又硬的肉棒捅开了禁闭的后穴,柳灿旻两腿发软,哭喊出来,后穴被猛地贯穿,柳灿旻感觉魂魄都被撞散了。

“哈嗯……好哥哥……我疼……啊……”

柳灿旻疼得厉害,刚刚高潮,还来不及感受快感,就被凶狠的贯穿。

射在后穴的话,就不会怀孕了。

“给你开发一下后面,会很舒服的。”

快感被中断,成了疼痛,他如何不难受?

那物还没完全进来,只进了一小部分,柳灿旻就感觉自己快死了。

却不想燕辉人握着他的腰肢,一寸寸的往里插了进来。

他疼得狠,哭着喊着,一个劲的喊着燕辉人哥哥,求对方轻点。

可燕辉人却面无表情的掐着他的腰,将肉棒捅进了他狭窄的后穴,看着那穴口边缘都鼓起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哥……疼……不……不要进来了……”

感觉到那后穴的紧窄,燕辉人伸出手来将手指插入到了前面的花穴里,搅弄出一大股湿淋的汁液。

花穴被玩弄,淫水横流,分散了柳灿旻的注意力。

他不得不放松了后穴,由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内里插弄。

粗大的肉棒轻而易举的就擦过了敏感点,戳刺穴心。

柳灿旻呜咽着,感觉疼痛一点点被涌上来的酥麻快意压了下去。

随着后穴不断被碾磨,摩擦变得越来越快,那种酥麻感就越来越强。

“嗯啊啊啊……哥哥……慢点顶唔……”

到最后,连花穴里跟着喷水,身体受了刺激,肠肉发疯一般的绞紧,吸住体内的肉棒不愿松开。

不断渗出的淫液随着交合的频率被打成细细白沫,糊在红肿的穴口上淫靡至极,燕辉人伸手摸向那处,温柔的指尖揉弄着微微翻出的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被刺激得两眼翻白,无法闭合的嘴角有唾液淌下,汗水混着眼泪糊了一脸。

意乱情迷下,他只感觉自己后穴要被肉棒捅烂了,他趴跪在床上,身后的大肉棒不住地捅进他后穴里,里面都快被捅穿了,相连的地方都被体内涌出的精液和淫液浸透了,湿漉漉的,黏糊在腿根。

后穴火热一片,里面的嫩肉被搅弄的乱七八糟,熟透了被带出体外,糜烂嫣红。

掐着他的脖子,释放在柳灿旻体内后,燕辉人久久不能平复心情,把人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抚摸他的后颈。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夫君……要辉人做我的夫君。”

说完这句话,柳灿旻就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没有力气起身了。

燕辉人抱起柳灿旻,急急忙忙赶去浴池,清洗他体内的精液。

柳灿旻依旧昏昏沉沉的趴在池子边,温暖的温泉水汽笼罩他们二人,气氛更是暧昧了几分。

为了鼓励加入军队侵略扩张,优待他们的政策其中一条就是军职如果被俘虏或者因公牺牲,伴侣无论性别三年内都不许改嫁或再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清楚,燕辉人还没有到能退役的年龄,苍云的武器,他生来就属于战场,他们这些稀有的alpha的归宿不可能是他们的家。

你什么时候退役,如果他不回来,我守寡三年整就改嫁给你。

他忍住了那句话没有问,他不确定那个男人是否怀着一样的心情。

“生日快乐。”

“谢谢。”

“……”

“……?”

“我给你准备的生日,喜欢吗?”

“……!!!喜欢。”

池水很热,燕辉人的脸也热,热的脸上血管快要爆炸了,他受不了的爬上水池边,擦干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见柳灿旻还想惬意一会,便坐在他旁边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这些年都在北方度过,好想去一次你的家乡看看燕晚说的黄浦江。”

“啊,是啊,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了,明年中秋,我们一起去江边走走,看月亮。”

“等你退役,我们一起去你的家乡养老吧,那里很温暖,水土也比北方养人。”

燕辉人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往往都是alpha对omega求婚,但今天柳灿旻的意思似乎是求娶意思没错了。

他在喝醉时开过“你不会要改嫁给我吧”的玩笑,如今玩笑变成了真实,他兴奋的想要组织语言回应这份告白,但苦于是个粗鄙之人,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况且他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隐瞒着柳灿旻,自己擅自救活了他的孩子这件事又该如何开口?骗他说这个女孩其实是队友的孩子?这也太牵强了,说了谎良心也过不去,难道要隐瞒一辈子吗……虽然他的一辈子不长,接下来也不能陪柳灿旻很久。

从激动中冷静过来时,柳灿旻趴在池子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脸颊鼻尖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水气。

燕辉人跪在柳灿旻身边,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脸颊,用小到听不见的声音在他耳边回答了他。

“等我退役,我就带你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狱后,燕辉人没了朋友,没了最靠谱的生意伙伴,他的生活只剩下了游山玩水,还有一边抚养宋胜晚的女儿。

宋胜晚的女儿很完美的继承了两人的面貌,眉眼像宋胜晚,轮廓像柳灿旻,不过五官倒没有宋胜晚那么精致,毕竟那小子的脸蛋实在是太完美了,脸又短又紧致几乎和巴掌一样大小,唇形也漂亮,轮廓又十分立体,不像燕理那么女性化,简直一点刺也挑不出来,他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比宋胜晚还长得漂亮的男人,如果全部都像宋胜晚那长大后一定是更美的大美人了。

不过这样一结合,又有点像宋辉夜了,和弟弟很像的眉眼,只是没有长出弟弟那么漂亮的下半张脸。

宋辉夜作为哥哥,当年是那条街上最俊最受欢迎的牛郎,口才好,长相也是没得说,喜欢他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也有穷小子白天辛苦攒钱只为夜里和他共进一杯酒,那时候宋胜晚还没有长开,十几岁的小孩汉语也讲不好,只有恋童癖的客人对宋胜晚下手的时候宋辉夜会死命反抗,经常弄得一身伤。

燕辉人当时只有十六岁,但已经混道上混得满背都是纹身了,他找了带大自己的帮主,到处找关系谈拢了价格,欠了帮主一大笔钱把他们兄弟赎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就是你欠我钱了。”

后来他们一起混黑的,混到后面生意越做越大,在帮里的地位也越来越高,宋辉夜凭着一张巧嘴很快还清了债务,两人还存了不少钱。

但这样的日子还是每天过得胆战心惊,如果倒霉碰上了官兵,他们就得交保释金,有时候存了好久的钱被洗劫一空,又变成身无分文,从陪酒的变成黑道打手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出路。

于是他们两个一拍即合,在黑市拍下两张军校的邀请函——也是门槛,军校培养优质的军官,能够进军校大门的人非富即贵。

宋辉夜性格有点恶劣,因为长得漂亮在亲密关系上性子非常傲,燕辉人一旦惹他不开心,他就会出去找别的男孩一起睡,可能什么都不做,也可能做点什么,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没有用后面出轨就是没有出轨。燕辉人很不认可,明明他们之间也很少……至少他很少进入过宋辉夜的身体。

但如果是燕辉人和其他男孩说了话,或者肢体碰到别人,他就会摆着臭脸一天都不理燕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在临近毕业时为宋辉夜打了一架,因此他被留级了,被罚去广陵邑做了半年的社区服务,每天给人送花送信,停止训练了半年再归队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宋辉夜的对手。

当然他怎么会甘心?

两人就在同一个队里互相竞争比谁杀的敌人多,有他们这一对神仙搭档互相配合又互相进步,他们成了战无不胜的一支小队。

最后一战的前夜,队友们都喝的酩酊大醉,也许明天就回不来,也许打完这一仗就凯旋。

但白初珑和他们两个始终清醒着,他们三个围在一起,商量着明天的安排。

宋辉夜和燕辉人前不久吵完一架,队员们都接受不了宋辉夜的脾气,纷纷找白初珑抗议取消他的副队长职责,因为他总是把私人的情绪带到战斗中——队长命令所有人撤退,只有他杀疯了,回到营地后燕辉人不满他的表现,决战在即他们都应该保存体力,为了不影响团队配合,他们必须要分开。

宋辉夜突然哭得很委屈,他控诉队友一直不满他的管理,因为他的出身就质疑他的能力,可他每一战都用尽全力他没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白初珑很冷静的告诉他们:你们一个受了伤只知道指责别人的过错,还随意惩罚下属,一个只知道抢风头不知道保护队友,整天顶撞长官,你们如果好好配合就能所向披靡,但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把队员之间的矛盾放大,那就不要在一起了。

他们分分合合了四年,但始终都无法彻底放开手,在最后一战,宋辉夜选择自己担当起来面对所有对他能力的质疑。

明天他们要在大皇子离开之前杀光他们的残兵。

他把追击的任务留给了他的小渣,把保护手无寸铁的村民的工作留给了先前就受过伤的白姐姐,把活捉大皇子这最艰难的一战留给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什么都熬过来了,却在那一年阴阳两隔。

“我不管!不给我买我就不理你了。”

“可是我已经拿不下了,要不闺女帮我拿一下这个?”

燕辉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跟上小女孩,有小女孩穿的连衣裙,也有打包回家的甜点玩具。

死对头被俘两年多,回来后就揭穿他的老底把他送进了大牢,和柳灿旻分开,就这样过去三年,燕美昭今年五岁了。

“明明是爹爹先把芋圆撒了的!我一口都没吃!”

“还不是因为拿不下了!好吧,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他们都要收摊了,我的大小姐……”

“你先给本小姐买再说!”

燕辉人又想到了十多年前宋辉夜在休沐时间和他一起回江南缠着他给自己买烤肉吃。

为什么连性格都这么像,宋辉夜不会真的投胎到柳灿旻肚子里了吧。

到现在都还没有放下,那他之前对柳灿旻做的那些又算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越想越烦躁,他觉得自己是个败类,以前做黑道的时候也是个败类,但这一个错误的选择真的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于是他决定找个借口把这孩子送回燕府去,虽然心里很不情愿她送到燕真理的名下做他们家的大小姐——以燕真理的性格真的会承认这个孩子是大小姐就算她不是亲生的。

但起码眼不见心不烦。

几个月后,有传言燕理将要亲自动手大义灭亲,虽然燕辉人不解燕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用如此极端的行为表现自己的忠诚和清白,当年铲除贪官污吏的举动已经足够表现他们一党的清高。

燕辉人还有不到一年才服满他的合约,因为他在二十九岁时被赶出了军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复仇机会。

他窃取了情报越俎代庖赶在了燕理抵达约定地点之前手刃了燕淮,将功补过恢复了他的职位军衔。

之后大战前夕他将要动身,柳灿旻突然赶来来见了自己。

有燕理从中挑拨,即使他解释清楚他对柳正鹤他们的恩怨并不知情,他们的感情早已变得冷淡,但这不是柳灿旻特意赶来质问他的主要原因。

“那个孩子,经常出现在你身边的小女孩,她是你的私生女吗?”

“收养的,她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燕辉人很想明天就死在战场上,稀有的战斗alpha寿命普遍很短,因为频繁触发仇非让自己不会因为致命伤而死去,他们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伤痕累累,约等于提前耗尽了生命。

他可能只有几年可以活,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身边的朋友也越来越少,他越想起他的过去就越觉得孤独,所以死掉也无所谓了。

模棱两可的答案显然没能糊弄过去,死掉的话他就能堂而皇之的回避这些问题。

他确实真心爱过柳灿旻,但仅限燕理回来之前,如今他们已经是接近仇人的关系,不知道柳灿旻为什么如此执着他当年的感情,哪怕是跟随他来到了战场上也要问出。

燕辉人认输了。

受尽了叔叔反驳和摆布的燕理彻彻底底的反叛了,至于柳灿旻的去处他本想找人打听,后来想想也随他去了,是死是活,和他已经毫无关系。

燕辉人又回到了二十岁出头的自己,以为他这辈子就要摆烂到结束了。

“八个1。”

“卧槽,这你都敢叫,燕辉人我他妈今天就开你,我不信你有4个1。”

亲友掀开了他们的杯子,燕辉人看着他杯子里四个1朝上的骰子还有亲友的表情笑得快要晕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什么看,喝吧!”

“继续,我不信你今天运气这么好,今天兄弟一定要让燕辉人喝吐。”

“他妈的一会抬走他!”

“来来来继续,5个4。”

“这么保守,那我6个5。”

……

燕辉人出门抽烟时有些晕,但头脑还是清醒的,他望着太原城,还是和以前一样,贵族生活奢靡,哪能体会他们的辛苦,平民每天劳作缴税勉强能养活自己,底层的人却是温饱都有问题,他过去就是为了高额报酬选择进军校的,如今长孙校长避战又辞去校长一职又退役又遣散了他的军队,也没人通知他前往哪里参战,等于提前退役,再不好过也好过了。

“今天运气不错啊。”

“我还以为校长一直不爱来这种地方,怎么,年纪大了想通了?我跟你说,该吃吃该喝喝,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长孙荣辞职退役后,依旧心系战场,但燕理的反叛让他心彻底凉了,他们原本准备在明年大选时通过相对保守的法案先在朝中站住脚,再壮大他们的势力,把权力中心从宦官变成他们的议会,这样即使是个不作为的傀儡皇帝他们也能做自己的决定了,但他没有意识到燕理的性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孙求您原谅。”

“哎,使不得使不得。”

燕辉人看着长孙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立刻阻止他,见扶不起来也就不管他,继续吐着烟雾说,“今天无论你怎么道歉,我都是不会回到战场的。”

“如今能阻止他的只有您了,苍云的最强武器。”

“苍云不是有白姐在吗,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

燕辉人嘴里嘟囔了几句,弹了弹烟枪,转身就要进酒吧门,长孙突然叫住了他,两眼布满血丝。

“她……拒绝投敌,自戕了。”

燕辉人想到年轻时曾经在战场上肆意拼命,寿命已经没有多少年了,他已经决定养老,并不想为了荣誉去冒险,但听到这个噩耗时,脸上原本放松的表情再次变得严肃,拒绝的话挂在嘴边被憋了回去。

白初胧是他的长官,也像他和宋辉夜宋胜晚共同的姐姐,在他不够强大时她一次次保护了他,如同自己的亲生姐姐。

“让我回来可以,只要你钱给够。还有,你把军校校长的位置给我,我要亲自选人,以后那些废物不许招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您愿意与我合作,现在因为他的反叛,我们一党必须提前走这最后一步了。”

“什么意思?”

“我们原本计划和平转移政权,并非谋权篡位,但这一计划威胁到了那些宦官的利益,所以我们唯唯诺诺几十年直到今天,曾经在雁门孤立无援的时候也没有怨恨过……但今天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要亲自带着我党的军队去皇城一趟面见君主。”

“噢,万一你们先一步被当成反贼杀了呢?”

“毕竟燕理是我的亲侄子,他是我和燕淮共同带大的孩子,我们就算不去,也会被当成反贼。”

“你觉得我对抗燕理的胜算大,还是你面对皇城护卫军的胜算大。”

“都不太大,但是你不阻止他,我们都毫无胜算,在他死之前他一定会带着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外邦人从边疆杀到中原,杀光所有人,再到皇城,坐在在李俶的位置上。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他全忘了……他是大唐的人,是在战火中出生的孩子,他疯了。”

听长孙荣讲完燕理的出身,燕辉人内心想到他确实疯得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

“呵,就凭他?”

“事成之后,你就是我家的人,长孙家族的资产就是你的资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全部资产时,燕辉人眼睛都亮了,但更多的是对燕理反叛的痛恨。

无论如何,那也是伤害过他们同胞的种族。

于是燕辉人戴上了象征着上将身份的苍云发冠,穿回了曾经服役时候的制服,再次和这个多年的死对头碰了面。

只是今年雁门关不再是他们的地盘,进攻方成了他们,雁门关作为要塞易守难攻,被叛徒划走想要再拿回谈何容易。

而燕理提出了一对一决斗的要求。

“宗桑,来!”

燕辉人一边爆着江浙粗口,提着宋辉夜惯用的那把红色刀刃长刀飞跃到场地中间,刀刃狠狠扎入大地,气流撞出一地的火花和矿石碎片。

苍云的刀不允许陪葬,于是他带着宋辉夜的刀出生入死。

“谁也不许插手。”

燕理的刀枪功夫非常精湛,胜负欲极强,练习了各国不同风格的格斗术,被他缠上的敌人只有死路一条,一旦被他盯上砍出第一刀,往往会接不住他接下来的招式,越战越怂直到被追击至死,对于一个因为恐惧丧失斗志的敌人来说,他的伤害是逐渐递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一切对于天生拥有战斗天赋的燕辉人来说,太容易看破了,几轮下来,燕辉人抓准一个破绽,像以前一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振掉了燕理的刀,燕理恼羞成怒,拔出了背上的备用刀,趁燕辉人一心了结他之时,抵挡住了他对准心脏致命的一击。

魔种强大的力量因为求生欲全部爆发出来,把燕辉人推开几米。

“我,没,说,我,认,输,了。”

燕辉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霸刀的武器,瘦瘦长长的刀身冒着紫光,还有属于柳灿旻的一个印记。

“用他的刀杀死你,一定很难受吧,贱人。”

燕辉人从来没有在战斗时感受到如此的失魂落魄,他看着那把属于柳灿旻的刀,一向冷静的思绪也被干扰得一团糟。

为什么他会拿着柳灿旻的刀!

柳灿旻是自愿追随了他,还是被迫追随在他身边过着不自由的日子……

两把刀相撞发出强烈的波动,燕辉人难以招架的跪在地上,就在起身的一瞬间,燕理的刀刃挑断了他的膝盖筋脉,随后把他的小腿刺穿,钉在了地上。

“都别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心一狠,握住那把刀,手心即使带着护甲也有部分保护不到的地方感到割裂的剧痛,血液的颜色消失在了黑色玄甲里,只能看到几股血流不断从他的手臂流下,滴在雪地里。他硬是抵抗着燕理的力量,把它从伤口拔出。

从小腿伤口喷涌出的血花溅在两人脸上。

“不愧是你,苍云现役最强……但是我离开苍云前你还是最强吗?应该是拥有不死之身的我了吧。”

燕理金黄色的瞳孔直直盯着燕辉人。

“不,你只是个怪物。”

他们以前的打斗都是点到为止,这是第一次拼尽全力的决斗,也是唯一一次可以分出胜负的机会。

“你可算是有点长进了,不知道现在打掉你的牙会不会长出来。”

燕辉人的刀开始发出红光,燕理看到这一幕,很是兴奋,他收回他的白狼盾刀一边夸赞。

“这才像话,给我认真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雪又纷纷扬扬下了起来,盖住了地上一层又一层的血渍冻成的冰,随即又被人踩烂,搅和在新鲜的血液里冒出热气。

两柄陌刀交击出一簇火花,刃口已经布满缺痕,显然已经为各自的主人苦战多时。

燕辉人手臂发麻,虎口被震裂,血润湿刀柄几乎抓不住,却仍死死抵抗着燕理愈发紧逼的攻击。

他们在这处被人遗忘的战场上已经一对一搏斗了半个时辰,又或者比半个时辰更多。两只发狂的凶兽用命搏杀,互相撕咬,只为找出一丝破绽取了对方的命。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燕辉人的腿被盾砸断了一条,而燕理受了内伤,正陷入短暂的休战对峙。

说也说过,骂也骂过,空气中这会只剩下沉默,良久,燕辉人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拄着刀站起来,而燕理则打算强行提气,趁他行动不便再打一个有来无回。

可正当燕理的刀逼至他面前不过三寸时,一支弩箭以千钧之势斜刺里将他的刀弹开了。

燕辉人看着不知何时落在残垣上端着千机匣的矮个子唐门,短暂的沉默过后主动出手向燕理发起了攻击。

燕理的刀也握不稳了。那唐门加入战局后他的胜算几乎没有,身上的伤和周遭越来越低的温度让他无心恋战,暴雨梨花针密密麻麻地向他飞来,若是沾上恐怕就再没有脱身的机会。

显然唐门也不想让他脱身,辗转腾挪间几发凌厉的连弩对准他的头颅和胸口射来,加上燕辉人的一记横斩,他一时间竟然难以应对。濒死的恐惧感让他的身体快于理智,下意识抬起手臂格挡燕辉人的刀,而无法再分神去挡已经离他尺来远的弩箭。

千钧一发之际,那只盘旋许久的鹰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用身躯承下了这奔着他心脏来的一箭。

失手只有一次,绝无第二次容许他生还的机会,燕理和燕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只来得及怒瞪燕辉人一眼,便撼地匆匆退出了战局,在唐门一支追命箭的“护送”下借着雪的掩护离开了燕辉人二人的视线。

“两不相欠了,瘸腿狗。”唐小娟嘟囔着,收起千机匣顺手别在腰后,又抬脚踢了踢燕辉人断了的那条腿。

燕辉人正扯着绷带和树枝勉强固定住断骨,被她不知轻重地一踢顿时痛得眼前发黑,怒骂一声,却还是被她像拖死狗一样薅着胳膊拖了回去。

说起唐小娟,倒还真是误打误撞同他结下了梁子。

唐小娟本来是柳正鹤的第一任相亲对象,柳正鹤那厮却压根懒得怜香惜玉,连面都没见过便直言自己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而非她这样瘦瘦小小的女子。彼时唐小娟得知他和燕辉人去喝酒,便理所当然地误会燕辉人是那个勾搭走柳正鹤的二椅子,这也让她对燕辉人彻底没什么好印象可言,以至于后来借着立场不同几次交手泄愤。

只不过她后来遭了事端,要好的姐妹混入敌军做卧底意外暴露,她也因此被要挟当了一枚棋子不得不沦为异族一员。可她又偶然被燕辉人救起且阴差阳错喂了解药重归人身,这才能带着她的姐妹全身而退。

但燕辉人却并不是想做好人才喂她解药,而是单纯地用她当了小白鼠——若是解药确实有用,那便算她命大,而非他的怜悯;若是她因为解药而死,那便也只当死了个无关紧要的试验品。

几番周折下来,燕辉人拖着条断腿回了营地养伤,加上一堆琐碎事牵绊住,一时竟然无暇顾及其他,更别说出去找人了。

等他终于有能力打听自己的私事时已经过了许久,他因为卧床无法亲力亲为去做,只好借别人的口问来了柳灿旻那一家人的下落。

不出他所料的是柳灿旻已经跑了,但在他意料之外的是柳灿旻是将他那女儿和燕晚一并抛下,跟着燕理一起失踪的。

他突然想起之前因为他偷偷将那个女婴带在身边抚养,柳灿旻知道后质问他,又将他暴打一顿的事情。他顿时觉得柳灿旻可悲得像个笑话,血肉至亲都能抛下,又反过来借着燕理的手捅他刀子。

那些床笫之欢和暧昧情话都顿觉虚假,他燕辉人跟人勾心斗角这么些年,倒是头一次被人骗得这么彻底。一旦开始怨恨某个人,这种情绪就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望如同一记重锤,将他从抱有一丝遗憾和回味的梦境中打回原形,就此掉进深渊里,那些柳灿旻予他过的美好回忆终于抵挡不住血淋淋的现实碎了个彻底。

他彻底认清,无论重来多少次,柳灿旻还是要选择燕理的。他这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愿再成全柳灿旻,更不想让他以后的日子好过。

别处的风也掺上了血腥味,一连数天,搅弄得地下蛰伏的蛇虫鼠蚁倾巢而出,啮食殆尽皇权的根基,使胜利的天平倾向了以长孙荣为首的一派。

长孙荣斗走了不知多少人,终于赢得足够的筹码,让李俶交出了皇权,最终将他所谓的权利议会推上了历史的舞台。

这场游戏里没有一个人是正义的傻子,全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燕理亦是如此,即便现在的身体为异族同化,但他从来不会模糊自己和异族之间的界限。他与异族打交道这么久,自然清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所以在榨干大皇子母族最后的价值之后,他果断服下解药,抛弃不死之身,重新变回了人类为自己寻找一条退路。

他早就想好如何归顺长孙荣,念在旧情和身份上,他也不会将自己拒于门外。更何况他对长孙荣的本事有多少十分清楚,如果有一天他的议会树倒猢狲散,那么他亦是长孙荣的底牌之一。

燕理重新回到长孙荣身边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已经养好伤的燕辉人耳朵里,后者听了不作反应,甚至连嗤笑都懒得赏给这对亡命鸳鸯一声。

不过燕理还抱有一丝可笑的希望——他向燕辉人递了请柬,请他去太原谈判议和。

燕辉人自然是恨燕理的,但相比单纯的恨燕理还是更恨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柳灿旻。燕理以为回到人类的阵营再把他熬死就能摆脱他,可他偏偏要去挑战一下燕理所认为的不可能。

所以他千里奔袭南下太原,却不是为了听燕理的去谈判,而是为了给以为日子正一点点好转的柳灿旻一个偌大的惊喜。

他的队伍如一柄利剑,蓦然插入了燕理的营地,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不留活口,而他执刀举盾直接找上了燕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日无人为燕理出头,皆是心知肚明。

燕理不得不只身应战,他和燕辉人在一片空地上继续那场被唐小娟打断的厮杀。

几个月过去,燕辉人的刀法更是凶残,同门相残而不留余地,刀刀奔着要害去,又刀刀裹挟着恨意。他的身体已经恢复至巅峰状态,可燕理却因为变回人类而大不如前。

结局不言而喻,燕辉人用臂弯揩掉裹满刀身的血,结束了这场近乎虐杀的单挑。

他以为能等到柳灿旻出来维护他的丈夫,可惜到燕理的头颅被他横刀砍下也不见人影。

彼时燕辉人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身上玄甲染满喷溅的血迹,一手是长刀,一手提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血液汇成股直顺着手甲往下滴,所到处留下一条红色的小溪。

燕理的尸身横陈冰冷的地面,无人敢上前。

而燕辉人做了他期待了几个月的事——他拎着燕理的头,找到了瑟缩在帐子一角的柳灿旻。

后者压根不敢同他对视,即便怨恨、恐惧,也只能尽数咽了下肚,他听着那铁靴一步步踏近的沉闷足音,像是一步步踏在他心脏上。

“你不是在等我娶你吗?我来了。”燕辉人随手将那颗头颅丢到地上,蹲下身笼住他的身体,似是将他抱在怀里,又凑近他耳边,声音温柔缱绻,却如同毒蛇蓦然勒紧了柳灿旻的喉咙。

“这个聘礼,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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