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凌(1 / 2)

('玄鸮回忆录,和他的N个男人。

ABO强制标记。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阴沉沉的天空可算是放晴了。

暖洋洋的日光笼罩在身上,连玄鸮都有一丝像是被救赎了的感觉。

在破庙那几天,阴雨连绵,没有一天是玄鸮想要回忆起的。

湿透的衣衫被太阳烘干了,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他失魂落魄的在道上游荡着,就像是沿路乞讨的乞丐。

长靴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洞,里面都被水给淹透了,走起路来有些打滑,所以他一双脚都被磨破了。

恍惚间他想起了第一次来到凌雪阁,见到师兄的时候,他也是如此狼狈。

那会家乡被洪水冲了,所有人都死了,他侥幸贪玩才幸存下来,成了孤儿,乞丐。

辗转流落时,来到了凌雪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第一眼就在人群中瞧见了师兄,长身玉立的,眉眼精致又气息冷淡,还带着几分不近人情。

也是,作为杀手怎么会有感情呢?

师兄比他们这群孩子要年长一些,所以自然成为了他们之中的领头人。

不管是理论的传授,还是日常的训练,都是师兄亲自教导他们。

他因为对师兄有着莫名的好感和亲近之意,每次都学得极为认真。

尽管换不来师兄的一句夸赞,可他也心甘情愿。

渐渐地,一群孩子中,留下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大部分都在任务中死去了。

他还活了下来。

成为了唯一一个被师兄带出来的人。

他们是师兄弟,也是师徒,更是彼此惺惺相惜的存在。

师兄不再像初见那时,对他冷眼旁观,而是倾囊相授,朝夕相处中把他当作了自己以后的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雪阁弟子接手的任务,大都要赌上性命,即便是凌雪阁内第一杀手的师兄,也不例外。

他知道师兄的用意,更是拼尽全力训练。

本以为这样才对得起师兄的教导,不会让对方失望。

可惜天意弄人,他在十六岁时分化了成了地坤。

自那之后,他的身体就好像是停止了生长,不再长高,不再变得强壮。

他再怎么辛苦锻炼,身躯也是那般纤瘦,躯干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完美的区别开其他的天乾和中庸。

每年阁里新晋弟子,都因为他的外表,根本没把他当成前辈,还以为他年纪也不大。

他性格也逐渐趋向师兄,冷冰冰的,不爱说话,鲜少有情绪的波动。

阁主在他分化之后就找到了他,定期给他检查身体。

他在自暴自弃之下,也想过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师兄紧抱着他,给他穿上衣服,对方的体温借由彼此接触的肌肤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他这才发现,师兄的怀抱并不是冰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反,十分的干净温暖。

还有股淡淡的檀木香灰烬的味道。

他莫名的觉得安心,竟是在对方怀中沉沉睡了过去,眼角还有些湿润。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师兄怀里了,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他明明记得师兄抱了自己一整晚,是错觉吗?

后来,阁主的检查越来越频繁,强行诱导他发情后,又不标记他,只是给他定量的抑制药物,要他干熬着。

他如同在炼狱中摸滚打爬,视线变得模糊之际,他看到师兄朝自己走来,本能的朝对方伸出手去,随手手掌一紧,师兄握住了他的手。

就算是在地狱中,只要有师兄陪着他,他就觉得能挺过来了。

是天乾也好,是地坤也罢,师兄根本就不介意,那些绝技,还是一一传授给了他。

对方的认可足以点亮他那晦暗又不值一文的人生。

他活着的意义就只是因为想待在这个人身边吧,哪怕是再痛苦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到最后,这一点奢望还是被剥离了。

阁主把他作为了交易的筹码,跟藏剑山庄换取了十把神兵。

地坤一向珍贵,他也终于被发挥出了最大的价值。

跟师兄分别的那一个晚上,他想过自裁,可惜一对上师兄那双冷冽沉静的双眸,他就舍不得了。

不是舍不得自己这条命,而是舍不得从此之后再也不见这双眸子,不见这个人。

活下来才有希望。

去往藏剑山庄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满脑子都是师兄的事。

他又后悔了,就算是死又怎么样?

与其成为交易的筹码,作为天乾的玩物,为其孕育子嗣,他还不如死呢。

这种想法被谢景标记后,越发强烈。

他想要告诉师兄自己的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别那一晚,两人什么都没说,他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然而他现在忍不下了,身体已经残破,他只想这颗心还是干净的,完整的,只属于师兄一个人。

事后他会去跟藏剑山庄的少庄主请罪的,用自己的命。

脚下的碎石划破了皮肤,鲜血长流,他却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耀眼的日光,他又想起师兄了。

靠着双脚不知走到猴年马月,所以他在路边打劫了别人,抢了人的马和盘缠,扬长而去。

那人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骂他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他全然不理会,耳边只有急速的风声,还有雀跃的心。

一直压抑的情绪突然都找了个宣泄口飞了出去,也许是马上就要要见到师兄了。

………………

夜幕降临之际,玄鸮踏着月色赶回了凌雪阁,他放走了辛苦劳顿的马匹,一猫腰钻进了阁里。

他现在算是潜逃,肯定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避免节外生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他功夫不错,轻松地就潜入了进去。

就算是闭着眼睛走,他也知道到师兄的房间要多少步,他数过的。

每回来,他都是这样一步步数着跟对方的距离。

只是到房间门口时,四下黑漆漆的,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师兄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不能干等在外面,便偷摸进了房间。

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熟悉这里的摆设,来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那些年度过的岁月,点点滴滴的沉淀在脑海中,他有些依恋地抚摸着木质做的家具,仿佛又闻到了淡淡的檀木灰烬香味。

在回来之前,他就找了间客栈,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浊,换了身新的衣服,就是为了不让师兄觉得厌恶或者嫌弃。

他身上不再散发月桂的香甜味,而是混杂着一股锈味的像是金属腐朽的味道,冰冷又刺鼻。

他觉得恶心。

那个天乾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流淌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他憎恶着对方,也憎恶着被对方标记的自己。

师兄呢?会怎么看待现在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会觉得恶心吗?

他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惴惴不安的等着对方回来,等着将自己所有的思念和情衷都好好诉说。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他的忐忑和期待中,房间门从外被推开了,那“吱呀”的一声轻响像是敲击着他的胸口,与此同时,皎洁的月光从门外倾泻了进来。

师兄那张冷峻的脸孔逆着光,却仍是被他看了个清楚。

跟最初相遇的时候一样,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心头一热,极力平复情绪,却还是颤声唤道。

“师兄。”

寒鵷脸色微变,眼神诧异,像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那短暂的怔忪之后,寒鵷就两手一合,回身关上了门,直直朝他走来,语气和眼神都不似平日里冷静。

“你怎么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他神色认真的看向了对方,从他眼底流露出来的不甘还有遗憾都汇聚成了一种悲伤的情绪,寒鵷不可能察觉不到。

只可惜身在凌雪阁,多少有些身不由己,阁主送去的人,怎能够轻易回来?

寒鵷一脸麻木的站在原地,表现出事不关己的冷漠,言语之中更是透着劝诫。

“阁主的命令,岂可随便违背,玄鸮,你该知道后果。”

“我知道。”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有了以身赴死的准备。

身在凌雪阁那一刻,生死就不由自己了,他拼死杀出血路回来,也只是为了见到师兄而已。

如今赋予他倾尽全力而战的意义已经被阁主给收回了,他也不想作为地坤被其他天乾玩弄。

而且他这副残破的身躯,好像也不能让那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就一了百了,他会担起一切的责任,所有的逃跑行动都是他自己的意志,跟凌雪阁无关。

他从逃跑的那一刻,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师兄,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月光从门缝里嵌入,寒鵷站的脚下亮堂堂的,月色清冷,那张面容也就衬得更加冷酷。

玄鸮知道是自己一厢情愿,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

奈何寒鵷并不领会他的想法,只是冷淡的劝告他。

“玄鸮,你现在回去,阁主还不会责罚你,藏剑山庄那边也能找好托辞,继续接纳你。”

“回不去了,师兄,怎么还回得去呢。”

他用着一种很是悲怆的眼神看向了寒鵷,随后抬起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襟,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寒鵷站在他面前,拧起了眉,神色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他被月光照得有些惨白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是吻痕或是咬痕,还有掐痕。

那张脸上浮现出的寂寞,比那月色还要幽冷几分。

“玄鸮,你做什么?”

寒鵷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走上前去,两手抓住人的肩膀,又将那褪下的衣服给穿了回去,在拢上衣衫的刹那,玄鸮的手也顺势覆盖了上来。

“师兄,我是一直想要得到你的认可,才努力到现在的啊,可惜我终究不是天乾……就连做地坤也不擅长。”

那双手的温度很凉,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仔细想来,对于已经成为地坤,并被其他天乾标记的玄鸮来说,自己已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了,当然不会有温度。

他满目苍凉,紧攥着寒鵷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开,他想要释放出自己引以为傲的信息素,来诱惑对方渴求自己,拥抱自己。

但那也不能。

无法散发信息素的他什么手段都没有,只能笨拙的,急切的握着寒鵷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再次从他肩膀处滑下,他胸腹滑腻又充满了弹性,微凉的肌肤恰到好处的撩拨着人的神经。

寒鵷眉头皱得死紧,看到他一身的痕迹,也看到他脖颈间的齿痕,哪能不明白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便更是不愿一错再错。

他知时间紧迫,再顾不得其他,竟是踮起脚尖,抬起头来,直直吻上了寒鵷削薄的唇瓣,那还不够,他还得再主动一些,再真挚,再热烈的展露自己身躯的魅力。

就算仅仅是天乾对地坤的欲望也好。

只要是这个人,他就觉得甘之如饴。

寒鵷在他撞上来的时候,反应慢了一下,随后还是决绝的将他推开,他不死心,像个饥渴又放浪的荡妇那样,扑入了对方的怀中,颤抖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人厚实的背部,脸颊在人裸露的胸膛蹭动,因为羞赧他的脸颊滚烫不已,蹭得那胸口也是一片火热。

“师兄,抱我吧,求你。”

他闭着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下,那凉凉的水意在寒鵷的胸膛上晕染开,渗透了肌肤,就连皮肉下的心脏也跟着一凉。

“玄鸮,别再错下去。”

寒鵷的话语里带着一声轻叹,他知道对方心软了,便是不由分说的动手去解人的衣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仅仅是抽开腰带都不得要领。

他很坚持,热情中满是羞赧。

动作显得那么的青涩,就像是第一次学会伺候天乾一样。

寒鵷始终不愿碰他,低声喝斥中又带着强硬力道的将他甩开到一边,他固执的不肯放弃。

比起用单薄的话语来表述自己的心意,他更倾向于用行动。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变过。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跪在了寒鵷的脚边,低眉顺目的抽开对方的腰带,拉下裤衫,张开嘴就要将那软垂的性器给含在嘴里。

寒鵷攥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外推开,他倔强极了,张大了嘴,含住那根性器就往里吞,两手握着根部撸动抚慰。

这仅有的经验,还是阁主教会他的。

那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会碰他,却是命令他跪在脚边,用嘴吞咽下性器,卖力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腮鼓起,嘴角被撑得酸涩,被对方指导着,用舌头舔弄,用双手抚慰根部,用喉咙吞咽。

那痛苦的又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是不打算再记起的。

此时为了让寒鵷有所反应,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寒鵷也没有松口,只是冷冷的推开他,抽身而出,提上了裤衫。

“玄鸮,住手。”

对方的拒绝也让他有些受伤,多少是嫌弃被标记过的自己吧,破败又毫无吸引力了。

身上的痕迹还很鲜明,从残留的迹象看得出来,性事有多激烈。

他这样死缠烂打的,一定会引起师兄的厌烦吧。

再一次被推开后,他似是放弃了,往后退了两步,低声地说了句“抱歉,师兄。”

这副赶着送上去的样子,应该是一文不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那样的天乾也不会缺地坤,自己也是糊涂了,才做出这般事情来。

他就那样胡乱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像是飘进来的一缕风那样,停留片刻后,又往外去了。

在即将迈出房门之际,手腕一紧,寒鵷从后拽住了他,将他往怀中一拉,单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于惊愕之中抬起了头,寒鵷却毫无预兆的低下头来,紧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房门上,攫取了他的双唇。

跟他那种青涩的只会简单地磨蹭唇瓣不同,寒鵷的吻要更加娴熟和直接,唇齿被撬了开,他顺从的接受对方的入侵,两手更是大胆的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衣衫不知不觉间滑落至了手肘处,他毫不在乎,就让其那样垂落着,寒鵷跟他一样,胸腹微敞着,腰间的裤子松松垮垮,两人热火朝天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互相渴求着,亲吻,拥抱,摩擦。

生出的热意足以融化这个凄冷的夜晚。

“唔嗯……”

情动之下,他散发出信息素,却不是熟悉的甘甜的桂花香,而是难以言喻的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有些冲鼻,他自己都想收敛下去。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他又闻到了那寡淡的檀木香灰烬味,令他十分的沉溺,他收紧了手臂,因为对方情动而感到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

他双眸湿漉漉的望向对方,像是牵连着丝丝缕缕的情意,化都化不开。

寒鵷呼吸一重,手上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他不算安分,热切亲吻着人的眉眼,鼻梁,还有唇瓣,就像是蜻蜓点水那般,一下又一下的,叩击着寒鵷的心门。

“你真是太乱来了。”

将他一把扔在床上的时候,寒鵷压抑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声线低得不能再低,也不知道是因为克制,还是因为沾染了情欲。

他衣衫散乱的仰躺在床上,还要起身去抱对方,却是被一把按下,寒鵷的眼神从未有过的炽热,在黑暗中,那双冷澈的眸子更是摄人心魄。

“师兄,我好想你。”

毫无顾忌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无疑是让错误延续下去。

寒鵷的冷静不再,理智不再,他赤裸的身躯是最好的引诱,就算没有信息素来勾引,寒鵷也为他失控。

湿热的吻落在了颈间,唇瓣擦过微冷的肌肤,一下就点燃了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握惯了冰冷武器的手,抚上了他的身躯,肌肤在其掌中颤栗,发热。

他很有感觉。

毕竟是师兄在触碰抚摸自己。

欣喜之下,他也不忘挑逗对方,一有间隙,就主动亲吻人的脸颊和唇瓣,喘息中夹杂了一两句呼唤。

“师兄。”

“嗯。”

寒鵷总会回应他,仅仅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为之付出生命。

过了今晚,他就会去向阁主请罪。

他不愿去藏剑山庄,就算是死,他也该死在凌雪阁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鵷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挑起他的下颌,又吻上了他,缠绵悱恻的拥吻之后,寒鵷才说了声。

“会有点疼。”

他懂对方的意思,却是摇了一下头,被标记过后的地坤不可再跟其他天乾交欢,也无法成结标记,为了惩罚偷欢地坤的不忠,这样的行为自是疼痛难忍。

那样可怕的疼痛,他还未曾经历,却一脸无惧。

师兄在忍受他身上别的天乾的味道,排斥又厌恶的,忍耐着。

他看到人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抬手替对方擦去。

不会被诱导发情的身躯,内里连液体都没有分泌。

寒鵷细致的亲吻着他每一寸的肌肤,要他完全放松下来,沉溺在温柔的抚慰之中。

他自己倒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拉下寒鵷的裤衫,伸手握住了那根抬头的性器,包裹在手中搓弄,随着那物越发胀大,他单手怎么都握不住,另一只手刚要有所动作,寒鵷就握住了他的手,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危险,那是独属于天乾才有的充满掌控欲的神情。

师兄再怎么冷淡,也是天乾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大的,倨傲的,狂野的,满是侵略性的。

他心下一紧,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是在惹火上身,寒鵷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俯下身来,舔咬着他小巧的腺体,意欲明显的想要咬破。

心脏就像是被攥住了一般,紧张,他有些后怕。

在那破庙之中,被毫无抵抗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他梦里也都是那样的情景。

那个天乾笑得很是开心,眉梢之间满是兴味,俊朗的面容犹如春风拂过,处处都是得意。

“师兄……唔……”

他感觉到了皮肉被叼在齿间舔咬,表皮被唾液濡湿,再用一点力,腺体就会被咬破。

寒鵷的一只手摸到了他身体下方,他同样难掩兴奋,性器高高翘起,后穴紧闭着,在刻意的撩拨下,害羞的缩紧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

责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寒鵷斥责他,却也不打算放过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徘徊在他满是褶皱的穴口处,发觉有些湿润。

他并不是湿了,而是来时清洗过这处,所以才有些湿软。

寒鵷亲了亲他的眼皮,算作安抚,手指却是往穴内一刺,他一个激灵,又想起了被火热的肉刃贯穿,深入内里的感觉,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他忍得辛苦,被寒鵷看穿了逞强,又吻上了他。

似乎只有用这样温柔地举动才能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寒鵷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又是被谁碰了,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寒鵷都不会有所嫌弃。

钻入穴内的手指等到他放松了括约肌才一寸寸深入,他吸了口气,让身体逐渐打开,不想干扰寒鵷的兴致。

天乾是强势又凶暴的,尤其是在床上。

师兄没有露出那样可怕的姿态,跟往常一样,没有过多的变化。

还是他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味。

他隔不久就要深呼吸,为的就是将那气味牢牢地刻印在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闻,只要一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就不自觉的安心下来。

“呜呃……”

手指在嫩壁上刮弄着,逐渐往里探索,甬道被耐心地扩张开,以便更好地接纳那根。

他清洗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插入,还是做不到那样淫乱的举动。

说到底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不管是被阁主一次次的检查,调教,还是真切的被天乾侵占,标记。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想把自己完整的交出去,不要求任何回应那种。

他没有明天了。

这一刻便是他的永恒,他要带着这些记忆走上开满彼岸花的黄泉之路。

“师兄……嗯……我、我真的……”

心悦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说出口,喘息声越来越大了起来,被扩开的甬道害羞的收缩着,手指勾弄着内里的软肉,指尖堪堪擦过内里的细缝,他低呼着,再说不出一个字。

寒鵷听得他叫声急促,也是呼吸加重,下身那根涨挺挺的,表皮道道青筋鼓起,明显是亢奋至极。

干柴烈火之下,谁都无法再忍耐,他环抱上寒鵷的肩背,催促对方直接进来,寒鵷手上掐住他的腰,双眸有些充血,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在纵身挺入他身体的那刻,寒鵷后悔了,不是为跟着他错下去,而是应该早点抱他的。

在他分化成地坤的那时候就抱他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悲伤了。

倘若阁主怪罪,自己一力担起所有责任。

“唔嗯……师、师兄……”

玄鸮很疼,难以形容的疼痛,比第一次被天乾强行撑开内里,咬破腺体标记还要疼的多。

可那只是肉体的疼痛,他心里觉得很满足,能被这个人拥抱,是他的幸运。

身体在抗拒着其他天乾的进入,腺体发肿,刺疼疼的,像是有着无数细密的针在扎,时刻折磨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窄的甬道分泌不出任何液体,火辣干涩。

只是这种程度都不被接纳了,他却是抱着寒鵷,在其耳边呵着热气,要对方插进生殖腔里来。

没有哪个天乾能拒绝那处温柔乡,寒鵷却有所犹豫,他汗水淋漓的说着自己不疼,想要,想要被对方狠狠侵入,就算是在里面成结射精也没关系。

寒鵷不动,他就自己夹紧了穴肉,一收一放的挤压着内里那根,给对方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对疼痛一向能忍的,从小都是这样锻炼出来的,他哪里忍不下?

“师兄……我想要嗯……”

疼痛呼之欲出,他喘息低吟着,两手捧着人的脸,凑了上去,额头抵在一起,耳鬓厮磨,睫毛上都是细密的水珠,是泪还是汗早就分不清了。

他要寒鵷彻底的占有自己,对方在他执拗的要求下,眼神发暗的抬起他的腰肢,性器变换了角度,顶开了那细窄的缝隙,生生撬入,他嘶哑的叫唤着,两手在人背部狠狠抓下。

疼痛撕扯着神经,他歇斯底里到发狂,手指胡乱的抓挠,留下长长的血痕。

寒鵷没有怪他,只是稳稳的握着他的腰,嵌入稚嫩的生殖腔,缓缓的挺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声啜泣着,眼角的泪水汹涌肆意,脸上却是满足的笑了开,那笑容持续不了多久,又微微扭曲。

性器有力的律动着,龟头碾弄着嫩肉,生殖腔酸涩锐痛,有温热的汁水流了出来,控诉着过激的行为。

有了液体润滑,抽插不再干涩,刮着嫩壁那般疼痛,他也是只好受了那么一点。

腺体高高肿起,像是水泡一样,擦过空气都觉得疼,他觉得还不如让师兄一口咬破才好,总比这种疼好受得多。

床柱吱呀吱呀的晃动着,他的身体也随之摆动,两条长腿紧紧缠绕在寒鵷的腰间,勾在一起蹭动着。

涩痛的内里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却是又喘又叫,还夹杂着抽泣。

寒鵷被他勾引得欲罢不能,攥着他的腰,遵循着本能,在他体内纵情的驰骋。

身体想要停下来已是不能,只能持续的放纵,直到精力耗尽,情欲的烈焰熄灭。

他在寒鵷的身下,辗转喘息着,有浓稠的精液灌进了生殖腔,他激动地抱着对方,在其耳边喘息着吟叫,诱使对方咬破了他的腺体,注入了信息素。

即便是无用之举,无法成结标记,可他却觉得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合的身躯,不管是体温还是心跳,乃至于呼吸都重叠在了一起,他和师兄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

自己对其他天乾来说,应该是失去了吸引力才对,师兄的举动算是因为喜欢吗?

心底克制不住的小小欢喜了一下,他窝在对方怀中,双颊绯红的闭着眼,脸上泪痕交错。

他贪恋片刻的温存,舍不得离开,至少等到天亮吧。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房间门像是被风吹了开。

高挑挺拔的身躯立于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威压,就算是不置一词,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伏倒在其脚边。

“阁主。”

寒鵷的神情一变,竟是不知道该松开他,还是抱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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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情欲的热度还未从体内退却,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冰冻住了,只剩下刺骨的寒。

那种寒意眨眼间就扩散至心脏,一股窒息之感紧攥住呼吸。

寒鵷的手还停留在玄鸮的腰肢上,两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满地洒落的衣衫,捡都没地方捡,甚至彼此的下体都还紧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能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快意。

阁主的脸上覆盖着银色的面具,使得那张脸上的表情完全无法捕捉。

只是从那空出来的两个洞里,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难免觉得遍体生寒,身体克制不住的就想翻身跪倒在地。

满室的气味乱七八糟的,难闻到了极点。

玄鸮自己都排斥这些味道,可此时根本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虽说他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真的被阁主撞见这种场面,他潮红的脸庞也是跟着一白,没有了温存的想法,他想要抽身而出,跪倒在地请罪,然而腰身一紧,寒鵷紧拥住了他,以一己之力揽下了责任。

“属下该死,请阁主责罚。”

师兄的话一向很少,惜字如金,就连请罪也如此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觉地笑了,大抵是觉得值了,师兄没有推开他。

所以他大胆的勾住师兄的脖子,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两人在阁主面前忘我的交缠,亲密无间。

直到一吻结束,他才推开了师兄,赤身裸体,跌跌撞撞的跪倒在阁主面前,全然不顾下体一片泥泞,体内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是属下引诱师兄的,属下不想去藏剑山庄,便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天乾厮混,因为知道逃脱不了追捕,这才折返回来,我是凌雪阁的人,理应死在凌雪阁。”

“玄鸮!”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了,他一心求死,只要不连累师兄。

寒鵷急切的跟着翻身而起,一并跪倒在阁主面前,赤裸的上半身还有着玄鸮留下的痕迹。

生杀予夺的男人并没有急着定两人的罪,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掠过,玄鸮手掌朝下,头抵在地上,臀部微微朝上,细密的汗珠将一身肌肤浸染的莹润,此时在月光的笼罩下,凝脂如玉一般,透着些许诱惑。

寒鵷同样伏倒在地,将生死置之度外,主动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弟一向对我言听计从,我不蛊惑他,他没有这般胆子,望阁主明鉴。”

“藏剑山庄的人说不定明天就会找上门来,追究我逃婚的事,是我枉顾了阁主的栽培,背叛了凌雪阁,玄鸮并无怨言,任凭阁主处置。”

玄鸮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怕的了,唯一的夙愿都已经达成,师兄奋不顾身的挡在他面前,他还怕什么?

“好一场师兄弟情深,玄鸮,你以为死就能够挽回凌雪阁的损失,就能够给藏剑山庄一个交代了吗?”

阁主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冰冷,森寒,毫无温度,没有一丝活人的情感。

玄鸮都不禁怀疑,那面具下的真的是个人吗?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涌动着晦暗的光芒,无悲无喜,没有丝毫的情绪。

玄鸮感觉落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视线就好似利刃一般,将他划破开来,鲜血淋漓的,肆意践踏。

那是来自上位者绝对不可忤逆的威严和压迫感。

凌雪阁的弟子可以不畏权贵,不畏生死,却唯独忌惮这个男人。

本以为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玄鸮还是在这时候本能的颤栗了,他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的回答呢?”

阁主等不到他的回答,沉声又问了一句。

那语调毫无起伏,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玄鸮恍惚中又记起了曾经阁里有过沉迷于男欢女爱,弃任务不顾的同门弟子,最后对方的结果怎么样了呢?

阁主命人将其绑在了外面的柱子上,一丝不挂的,随便路过的凌雪阁弟子都可以侵犯凌辱对方。

他偶尔路过一两次,都能看到那人被好几个人围着。

毫无反抗能力的地坤是最美味的餐点,也是最好发泄欲望的对象。

他看着人从生龙活虎的,变得奄奄一息。

可就是死不掉。

阁主吩咐过了用药吊着对方一口气,不断地被折磨下去。

直到有一天,不见了对方的身影,听说是终于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应该是与自己无关的。

可现在不同了,他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个人凄惨的画面。

无论对方如何惨叫,哭泣,都没有人理睬。

凌雪阁的弟子是那般的冷漠,连他也是那样。

无法言喻的恐惧以着嚣张的姿态围绕在他四周。

阁主轻轻拂动的衣摆上,朵朵鲜红的彼岸花怒放着,像是用无数鲜血浇灌而成。

他觉得那会不会就是用血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呢?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坚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师兄将他护在了身后,打算担下所有的责任。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顶尖的高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出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他硬着头皮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淫乱又叛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物送出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师兄根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道。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弄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阁主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道。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身为地坤,身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强的反叛意识。”

“看来我没教好你。”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玄鸮,你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下颌。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从眼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那种红透着一股子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就连他垂下眼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是。”

“属下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身都有了意义。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寒鵷从未变过脸色,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情。

那额头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眼角酸涩,却是倔强的仰起头来,目光坚毅。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眼神而露出了笑意,那挑起下颌的脚沿着他的胸腹缓缓下滑,脚尖碾过敏感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吸发热的低下头去,看着湿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液体。

何等的失态。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口,沉重得他快呼吸不过来。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色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鲜明。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色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他哪里都去不了。

被咬破的腺体血肉模糊的,那是教训。

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不只是被践踏的身体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柱子上,被同门弟子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身上的刑罚。

坚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点点摧毁。

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触碰他的天乾。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高潮,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爱。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不能发情,那就用药物强制发情。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色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食着理智和神经。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奸淫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暖,克制着不想背叛。

抛却了仅有的情感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地坤。

有微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抚弄,干燥的肌肤像是被水滋润了一般,渴求着触碰。

他颤抖的伸出手来,揪住对方的衣衫,当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锁定着自己时,他又心下一颤,手上松了开,倒回了床上,带动得锁链都哗啦作响。

“求您……”

艰涩的声音微不可闻,他迷迷糊糊的,毫无理智可言。

他在求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求对方怜惜自己吗?还是求对方杀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色的瞳孔里满是水意,纤瘦的身躯蜷缩了起来,后穴湿润瘙痒,穴口开开合合的,有不少淫液被挤了出来。

那里被涂了很多药,每一寸嫩肉都吸收了。

阁主每天都会掰开他的双腿,在内里仔细的涂上烈性的春药。

他快要发疯。

熬得身体里的水都快干了。

腺体疼得他伸手去抓,抓得血淋淋的。

他想要被好好的疼爱一番,可真的被对方侵占时,他又疼得哀叫。

不是他想像中的舒服快意,只是疼。

无法被满足的煎熬,失落,空虚混杂着疼痛,那足以让他歇斯底里的哀嚎。

他情愿就此死去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有好好反省吗?”

阁主冰凉的唇瓣蹭过他的耳廓,他一抖,后穴跟着流出一股淫水来。

湿透了。

他自己都能感觉液体在肠壁上滑动的感觉,接连不断的。

空虚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拿刀捅进去,划得稀巴烂才好。

好痒,好空。

连带着灵魂都觉得虚无缥缈的。

他都不怕死了,却还怕生不如死。

孤独渗透了他的身体,渗透了他的心。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样要强又独当一面的人,会脆弱到,想要被人紧紧拥抱,触碰,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生的想法让他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了。

完全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那些心甘情愿被天乾支配,豢养的地坤一样。

他想要反抗,却又无从反抗。

身体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支撑,残留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被侵占被标记。

他似乎觉得谢景没那么讨厌了。

对这样一个毁掉他的天乾生出了渴望和眷恋来。

自己从里到外的崩坏掉了,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妥协。

“求你……求求你……”

他扑在阁主的怀里,舔舐着对方的掌心,舍弃了作为人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捏住他的脸颊,看他双眼迷蒙,眼底全是浓烈的渴求,谆谆诱导他。

“玄鸮,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哈……记得啊……”

他燥热的身躯在对方满是凉意的衣衫上磨蹭,磨得红通通的,他都觉得还不够。

从穴内滴落的液体像是蜗牛爬行过一样,在人衣摆上留下蜿蜒又湿黏的痕迹。

热气弥漫了他的视线,他顾不得冒犯,揪着人的衣襟,死死不放。

“求您了……玄鸮知错了啊……”

他在拼命的讨饶,拼命的认错。

就在阁主认定他是真心悔过时,他却哭喘着抬起头来,毫无神采的双眸里一丝生气都没有。

“求您……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了我吧……我、我背叛了凌雪阁……”

他哆哆嗦嗦的说完这些话,眼眶里的泪水不住滚落。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接受作为地坤的命运。

纤瘦的身躯像是弯曲的芦苇杆,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开来。

单看外表的话,他是那么的脆弱,就跟所有地坤一样。

可他却又这般不服管教。

这些天来的调教,并没有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作为地坤,只要满足天乾的欲望就可以了。

“玄鸮,你该惊叹你的幸运。”

阁主轻描淡写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眼神怜悯又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幸运的,不是所有地坤都能有那样好的归宿。

那是藏剑山庄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剑山庄。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是我太放纵你了。”

阁主对他很是失望,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起身离开,他倒在床上,手颤巍巍的往前伸。

身体像是在油锅里煎,又烫又干,皮肤表皮更是有无数的针在扎,刺疼疼的。

腺体高高肿起,后穴泛滥成灾,里面痒得他都忍不住探下手去,不得要领的抠挖插弄。

那样微弱的力道,不仅没有缓解那股瘙痒和干渴,反而弄得他更加难受。

生殖腔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动,啃咬,腔壁都寂寞得收缩起来,想要互相摩擦,缓解这份寂寞。

他的手够不着,指尖在腔口蹭动着,指缝湿黏黏的,他崩溃的发出声声啜泣,指甲一用力擦得腔口破了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着,身体像是坠落的风筝一样,抖动扑腾。

他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舌头想抵在齿间,狠狠咬下,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身体在床上蹭动,摩擦,两条腿蹭得膝盖都发红了,后穴却是只能寂寞的流水。

性器涨得紫红,铃口顶端被他拿手指掐捏着,掐得破皮充血,他没力气了,还握着那处,胸前两颗红嫩的果子硬得发疼,精神的挺立着,跟熟透的红石榴一样,饱满剔透。

他趴在床上,痛苦的喘息,蹭动,漆黑沉重的锁链拴在他身上,显得有几分残忍。

毕竟那一颗颗锁扣,粗壮无比,他要支撑起那条锁链的重量也需要耗费不少力气。

脖子上的痕迹也是因为不堪重负,而拉拽出来的。

道道血红增添了凌虐的美感。

他太像被豢养起来的宠物了。

阁主要他提前适应作为宠物的生活,他却自讨苦吃,一心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他失去理智,在床上痛苦扭动的样子,那双血红的眸子里始终没有半分情绪。

等他受不住药性,从床上滚落在地,撞得头破血流,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阁主才缓缓迈动步伐,将他从地上抱起。

他嗅着浓郁的血腥味,分不清是谁身上的,身体只感觉到干渴,灼痛,空虚,比每一次受伤都还要更加难熬。

也许他熬不过去了,也好。

省得继续被天乾玩弄,践踏。

可阁主岂会如他的愿?

他是真的到极限了,对方还慢条斯理的撩开绣满大朵彼岸花的衣摆,优雅得体的拉下裤衫,那根器具不知何时兴奋了起来,他双眸湿润的见了,眼眶更红了几分。

坚硬的龟头抵在他湿濡的穴口处,他还欢喜地收缩着穴口,将那物往里吞进去。

瘫软的身躯还想动作,他挣扎着起身,攀附住对方的肩膀,想要那根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是真的堕落了啊。”

他不以为然,他连自己是谁都分辨不清楚了。

呼吸间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他有些想要干呕,不知道是恶心还是排斥。

身体趋之如骛,他挂在人身上,扭曲了面容,啜泣着,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膝盖。

哪里还有羞耻心和敬畏心。

对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他一屁股坐到了底,趴在人身上,绵软无力的哭泣。

并没有缓解丝毫的痛苦,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

温热的液体从穴内滴落,将两人的下身濡湿的泥泞不堪。

阁主那双猩冷的眸子半眯了起来,透过面具,怜悯的看着他。

有力的手臂擒获了他汗湿的腰肢,对方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映衬的他身躯越发苍白劲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扶直了腰,紧张又无所适从的攀住那双手臂,随后被一举翻过了身,压在了床上。

谁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坐都坐不稳。

这才是最适合他的姿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一脸失神的喘息流泪,尽最大程度的取悦天乾。

“嗯呜……哈……”

满是汗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胡乱的扯动,他睁着酸涩的眼眸,就算很疼,也只能叫声微弱的蹭动着脚跟。

他是多么的弱小,无力,垂落在他身上的衣摆冷冰冰的,他下意识地揪住了,觉得身体的灼烧感在消退。

疼痛却一分不减。

硕大的肉块挤进了他最为敏感细嫩的生殖腔,那地方被水淹透了,又痒又涩,这会被肉块摩擦碾弄,竟生出畸形的快感。

痛感到了一定程度也是会转变成快意的,他在床上辗转喘息着,身体像小蛇一样扭动,两条长腿颤动着,毫不知羞的缠绕上健硕的腰肢,难耐的蹭动。

“你太放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却是委屈的从眼眶中滚落下泪水来,源源不断的。

那副银色的面具,冷冰冰的对着他。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触碰,凉意刺痛了指尖,他手一颤,手背挥打在面具上。

那长久以来的牢固面具却是应声而落。

只是他没来得及看清那张脸,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眼前一阵晕眩,他被重重的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挺翘的臀部沁满了汗珠,那粗硬的器具毫不留情的从他穴口里一捅而入,直碾柔嫩的腔壁,他呜咽着摇头,掉落在床上的面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对方像是换了个人,不再冷静,不再优雅,而是充满了狂暴的侵略性。

有力的撞击将他彻底压垮,他上半身软在床上,臀部高抬着,叫得凄哑,颈间的腺体被惩罚性的咬破了,就像是用钢针刺破了布满脓血的大包一样,又疼又爽。

摇晃的视线里,逐渐有浓稠的鲜血淌落下来,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比他曾经站在血泊里还要更加鲜明。

他不喜欢这样充满死亡的味道,额头在黑色的床单上蹭出一片暗红来,那是他的血。

颈间湿漉漉的,火辣的爽感中,微冷的唇瓣蹭过残破的肌肤,引起他的颤栗。

他感觉那处疼得快要麻痹了,随即又阵阵发胀,像是又有脓包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殖腔里烈火蔓延,宛如钝刀割肉那般,痛不欲生,只是那股瘙痒感也被强烈的疼痛给覆盖了,他不再空虚干渴到快要发疯。

昏昏沉沉中,他其实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正在被阁主侵犯。

不管是出于调教还是玩弄,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发出声声悲鸣。

胀大的性器无休止的在他体内律动,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阁主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因为面具被揭下了吗?

“啊呃……”

他嘴里叼着棉絮,脸颊湿濡不堪,汗水和泪水混作了一起,身体被烈焰焚烧着,连颈间的项圈都变得热气腾腾,刮弄着肌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思绪逐渐远去了,连谢景那张脸也从脑海里一并消失。

身体随着抽插而颤动,不时从嘴里泄露几个破碎的音节。

阁主看起来并不是贪恋肉体欢愉的人,却还是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生殖腔的液体多到溢出来,沿着甬道流淌,又从穴口边缘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腺体被咬得越发破烂,有信息素注入了进来,他两手攥着脖颈上的项圈,双眸空洞着流泪。

疼痛和疲惫席卷了周身,他虚弱无力的枕在阁主的胸口,对方心跳平稳,很难想象才进行过激烈的动作。

脸颊上的泪痕被风吹冷了,他呼吸滚烫又急促,半阖的双眸里,泪水都干涸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里他还是凌雪阁的杀手,师兄带着他一起执行任务。

夜晚借宿在客栈的时候,他们师兄弟盘踞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桌上的烛火都燃烧到底了,也没有睡意。

他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从眼角滑落下的泪水被一双微凉的手拭了去。

再醒来时,药性退了,他还在阁主的床上,浑身情欲的痕迹。

昨天经那么一遭,他也是心有余悸,沉默着趴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梦里的场景真实到他难以忘怀,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师兄怎么样了呢?

阁主有惩罚对方吗?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左右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空壳。

捱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阁主回来了,带回来满室的凉意。

可能他没有穿一件衣服,才会觉得冷。

对方脸上依旧覆盖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脸孔。

他昨天什么也没看见,在情事结束后,阁主捡起了床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他面朝下软倒在床上,止不住的发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对方怜惜他,才将他拥入怀中。

也是在那样的怀抱中,他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

然而夜晚对于他来说又是一场噩梦。

除非他真的脱胎换骨,甘心认命,否则阁主对他的塑造和调教就不会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缓过来,自是再受不住。

面对着对方的步步逼近,他条件反射的一抖,随后才主动地问起了师兄的境况。

他温顺的翻起身来,跪倒在了地上,以着曾经凌雪阁弟子的身份,请示着上位者。

绝对不是地坤。

“玄鸮不愿认命,所以才闯下大祸,请阁主按规矩处置。”

“你该知道,你若不是地坤,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阁主眼神倨傲,声音冷彻。

他不为自己求情,却是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放过师兄。

出于惜才的缘故,阁主并未对寒鵷怎么样。

只是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换上了衣服,竟有些不习惯布料的触感。

颈间的项圈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套在他身上。

锁链的一头被阁主握在手中,他作为温顺的宠物,被牵着来到了师兄的面前。

对方一身的鞭伤,赤裸着上身,做着最为粗重的杂活。

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不论什么时候,强大的姿态都令他憧憬。

现今对方如此落魄,那一双锐利的双眸也是失去了锋芒。

在见到他时,师兄眼底才一亮,两人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却是不置一词。

他知道了答案。

也明白了身上的枷锁是挣脱不开的。

阁主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挣扎反抗的越厉害,痛苦的也只是自己,还会牵连身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哪里见得他的师兄狼狈又痛苦。

对方不挡在他面前的话,应该也不会被牵连至此,他无所谓活下去了,就算是作为一滩烂肉,被怎么对待都不会有感觉。

“师兄,谢谢你这些年的栽培。”

他微微一笑,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的脸上,苍凉里透着一分生动。

寒鵷如鲠在喉,当着阁主的面,只能将所有的情愫藏于心底,对两个人都好。

之后的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了,在他放弃抵抗的那一刻。

阁主用了特殊的药物,重塑了他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他又像是获得了新生。

标记被卸除了,他不再属于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的作为礼物交到藏剑山庄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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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红烛摇曳,床帐上映照的影子扭曲的交融到一起,混乱不堪。

满室的花香像是坠落在火海之中,激发出更为浓烈的香味来。

炽热,干燥的气息混着花香味萦绕在鼻尖,也亏得房间门关得严实,此地又离前厅太远,无人打扰,否则总是免不了被他人窥见秘事。

玄鸮只觉得肌肤上一直都有着小簇的火苗在燃烧,烧至五脏六腑,烧得心慌,那热度越来越高,他喉咙间都泛起一股割裂之意,热辣之感席卷了周身。

许是烧得太厉害了,他好似感染风寒一般,昏沉又虚软。

敏锐之间,只觉得渴得厉害。

嫣红的唇瓣微张了开,呼出的热气和吐息吹拂在脸颊上,只让他越发燥热。

身体里的的火怎么都无法熄灭。

逞凶的少年恣意的笑着,眼底满是得意,似乎为自己的能干,为他的狼狈和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相连的部位湿嗒嗒的,白沫翻涌着,黏附在腿根上,他两手攥着人肩膀的衣物,胡乱的扯动着,将人半边衣襟扯落了下来,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柳焰促狭一笑,面上竟是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嫂子别瞧了,我打小就身体好,长得壮,不像嫂子细柳一样,瘦瘦弱弱的,风一吹就摆动得厉害……不过我这算是风吗?”

他迷蒙的睁着双眸,温热的泪水在脸颊上瞬间被蒸腾干,留下紧绷又湿濡的痕迹。

柳焰两手撑在他身侧,胯部有力地往前顶弄,他低吟着,攥着对方衣衫的手一紧,被对方的举动完全给牵引住了,这样的掌控感令柳焰从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支配地坤是这般的快活滋味。

“还是要多谢嫂子的指导呢。”

翘起的唇角透着几分狡猾还有愉悦。

柳焰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却是有着少年独有的恶劣。

那种没有被打磨的纯粹的不为后果所承担的冲动与大胆,无畏到疯狂。

他嗅着自己身上浓郁的花香,像是被大火吞没了理智,又或是被烧干了灵魂,什么都不剩了,就只任凭身躯沉浮在浪潮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柳焰在他体内挺动的速度变快,那硬挺的器具在生殖腔内凿击着,淫水直流,他声音变得高昂,被柳焰低下头来,封住了双唇。

柳焰情绪很是亢奋,贴着他的唇瓣就一阵啃咬,温热的口腔被舌头细细舔过,舌尖被逗弄着,一缩再缩,退无可退。

他不喜欢对方身上携带的火种,一旦在体内扎根,就会迅速燃烧起来,烧得每一寸肌肤都灼烫黏腻,烧得内里热烫难忍。

生殖腔内一直都有湿淋的水涌出来,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依旧敏感。

经受不住一点情欲的侵袭。

是天性,也是抗拒。

他对自己身为地坤这件事可是十足的厌恨和抵触。

他怎么就能是地坤呢。

被天乾肆意的玩弄,侵占,毫无尊严的,失去自控的能力。

狼狈不堪的俯首称臣。

相处的唇瓣生出无限的热意,蛰伏的下体突突跳动着,在生殖腔内迸溅出热烫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焰忍不下想要咬破他腺体的本能,鼻梁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人唇齿磕碰着,柳焰更是掐着他的下颌,咬弄着他的唇瓣,磕破皮来,血腥味在两人唇瓣间蔓延,对方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感觉到腺体有那种针扎一般的刺疼感,还是那种在烛火上烤得发烫的针,一寸寸的刺进腺体里。

喉咙都被扼住了,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感受尖锐的针尖刺破了皮肉,扎入敏感的腺体里,热痛袭来,夹杂着丝丝痒意。

“唔……”

微肿的腺体就像是鼓起的水泡,擦着空气都刺痛不已。

对方就该咬破的,用更为直接强烈的疼痛盖下这种针扎的细密痛感。

刺一下,心脏抽一下,实在是难捱。

他怎么就坠入了这样的境地,汹涌的情欲足以吞没一切,叫他舍弃最后仅有的坚守。

随便一个天乾都好,只要能够抚慰身体的躁动。

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沉溺之中,睁开双眸来,看着少年俊朗的面容,只觉得生厌,撬动口腔的唇齿是那样的热切,他麻木又无情的一口咬下,感觉到那作乱的舌头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无辜又委屈的皱了一下眉。

“嫂子亲都不让亲的吗?不是更亲密的事都做了?”

说着,对方抽动了一下体内的性器,粗壮的茎身拉动着嫩壁,细嫩的腔肉被青筋刮弄着,沉寂的体内又鲜活了起来。

像是烧沸腾的滚水,凶暴的四下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

他急喘了几声,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满床鲜红的锦被。

柳焰呼吸同样急促,对他那样的年纪来说,要忍下本能的冲动,还是有些困难。

但到底是偷欢。

洞房花烛夜的人不来,柳焰也不该越过界线,将他拉入泥沼中。

两人算是共犯。

可柳焰却又喜欢这种刺激。

少年人总是喜欢新鲜和惊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跟他交欢的体验也好,还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威胁也罢。

对柳焰来说,都是无上的体验。

天乾怎么会有道德感,尤其是在面对地坤时。

那就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玩物。

只有那个人不一样。

从他眼角滑落的泪水一点点变得温凉,随后黏附在肌肤上,紧紧的吸吮。

柳焰舔舐干净唇瓣上的血迹,将他抱了起来,两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过去跟他额头相抵,笑的无邪。

“嫂子,你说我这样抱你出去,叶大哥他们见了会不会也很惊奇?”

“他那一张脸总是古井无波的,想必这样的场景,他也会动容吧。”

对方是在恫吓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浑噩噩的,身体受烈焰焚烧,柳焰故意重重顶弄了他一下,看他神情迷乱的攀着自己的肩膀,低低喘息。

月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柳焰托着他的腰臀,不紧不慢的顶弄,刚刚的话题被单方面的进行了下去。

“你说叶大哥是会相信我强迫的嫂子,还是嫂子勾引的我?”

他勉强听懂了后面半句话,在平静之中,低下头来,柳焰看他俯身在自己耳边,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他却一口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顶,他就受不住的松开口来,连连喘息。

“唔嗯……”

柳焰摸了一下耳朵,手上的湿意只是唾液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嫂子,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欢叶大哥吗?”

说罢,胯下那根又往里顶弄了几下,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被侵犯的身躯欢喜至极,违背意志的露出丑陋的姿态。

颈间的腺体疼得他抖着手按在上面,指尖堪堪触碰,就被柳焰拉下手来。

“别抓,嫂子,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道了,嘿,看不出来嫂子这么欲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子多寂寞啊。”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出一丝想要交流的想法,眼前的世界被热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水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软肋。

碰不得,伤不得。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呜呃……”

身体被大力的晃动着,汗水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身下,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美的怒放,以血浇灌。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泄不够,还一边顶弄他,一边凑过来,舔咬他颈间的腺体。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体内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下来。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白被占了便宜。

是那样的卑微又下贱。

两人毫无感情,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跟那种风尘里打滚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身体在生理反应下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他一颗心却不断下沉,再不能显露分毫。

那张脸所露出来的痛苦与难耐的神情,可能的确被天乾所喜爱。

他低泣着,堕落着,伏倒在对方身上,或许也忘却了自己也曾手持利刃,意气风发的跟着那人走南闯北,执行各种任务。

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他的价值就只有被观赏,被玩弄吧。

柳焰时不时的就要同他说话,想要逗弄他更羞耻,他除了生理的反应,再无其他。

少年从得意到挫败,再到征服欲满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离之际,还缱绻的舔了舔他颈间的腺体。

“嫂子,我以后还来看你。”

他闭着双眸,身体轻轻颤抖,像是要昏睡过去。

柳焰不能久留,本就是借口出来透透气的,一晌贪欢后,匆匆擦拭干净下体,又给他擦了身子,重新套上衣服,故作留恋的亲了一下他的唇瓣,神清气爽的关上门离开了。

对方走后,房间里炽热的气息也逐渐消散,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他卧倒在床褥之间,一双绿色的双眸沁满了水意,像是流动的水色,凉沁沁的。

热起来的只是这具驱壳,他心底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陌生的环境里,他更是理性到冰冷,冷得彻骨。

抱着他都不会有一分的暖意,生不出多余的喜爱才是。

他累极了,厌倦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位少庄主一夜未归,早起的丫鬟敲响了房门,他裹着衣服,哑着声音,装出在床边坐等了一晚上的姿态。

憔悴,惆怅,一副病容,愁眉不展。

丫鬟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谎称感染了风寒,让人打来热水,清洗干净了身体。

那一床的狼藉也被收拾下了。

对方回禀了主人,得来的只是一句让他好好休养。

并不亲自来见。

他觉得挺好,最好是一直都冷落着他,不必多加接触。

喝过汤药后,他卧躺在床上,难得放松的睡过去。

等察觉到房间里其他人的气息时,他才眼皮一颤,瞬间清醒过来。

那打量的目光露骨又放纵,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对方的脸孔时,他那淡漠又苍白的脸孔上浮现一抹诧异和厌弃,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谢景笑看着他,表现得谦逊有礼,旁边站着的青年则是一脸严肃,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贵气,不近人情。

从对方的衣着和气度来看,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少庄主吧。

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却是躺在床上,还有个跟他纠缠不清的谢景。

他眼眸微动,真的是病弱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叶山倾头一回见他,就这副病殃殃的样子,更是觉得地坤这种生物,就是娇弱。

好像除了供天乾玩乐,毫无可取之处。

他也不辩解,躺在床上,就像是开过了而枯萎的花朵一样,引不起人的任何怜爱。

叶山倾对他是没有兴趣的,只冷看着他,嗓音冷漠的开口。

“既是身子不适,就安心在房中休养,不可生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理所应当的掌控着他,安排着他,他默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安分守己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不多节外生枝,也不多言。

不知为何,叶山倾不喜欢他这样装出来的温顺,就更没有想要抱他的意思。

他身体还很瘫软,属于是沾了床,就不想动弹那种。

双颊泛起的潮红跟发烧无异,叶山倾不过多的探寻,也看不出异样。

倒是谢景眯起眼来,细细地打量他,看得他极为不舒服,垂下眼睑来,努力不跟对方的视线对上。

“我看嫂子面熟得很,不知道是否在哪里见过?”

他呼吸一重,脑海中又浮现了破庙中荒淫的场景。

这个强健的天乾是如何侵犯他,羞辱他的。

那低低的笑声满是高高在上。

嘲弄着身为地坤的他是多么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被褥下的手悄悄收紧了,攥得床单发皱,手心里都是汗。

要做到毫无仇恨的,不动声色的,是多么考验他的定力。

他只恨不得将谢景挫骨扬灰才好。

为什么还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可能是我认错了罢,嫂子别介意,只是见你面貌熟悉,颇有亲近之感。”

这话就说得轻浮了,叶山倾不在意他,自然也不会动怒。

不过一个地坤而已,倒不至于跟自己的好兄弟置气。

他身处其中,只觉得天乾都是一丘之貉,也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乱了分寸。

谢景就是要看他惊慌失措,难堪局促,他平定下心神,只淡淡道。

“阁下面貌俊朗,气度非凡,想必相识的知己不计其数,一时看岔也在情理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沙哑又疲惫,一字一句,缓缓道来。

听起来夸赞的话语里充满了讥讽,谢景在那几天就足够了解他的桀骜不驯了,只一句话便确定了是他,非但不生气,还来了兴致,当着叶山倾的面,说出一句。

“我还以为嫂子就是我那知己中的一人呢。”

如此这般,叶山倾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只观测着两人的反应道。

“你们认识?”

“我何曾有幸能认识对方这样的人物。”

他明明只要回一句“不曾”就好,可谢景不饶他,他也不会退让。

话里话外都是带着刺一般,暗讽谢景风流成性,衣冠禽兽。

谢景哪听不懂他在挖苦自己,挑眉一笑,问题越发刁钻。

“那要是先相识,怕是今日拜堂成亲的就是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叶山倾对两人的关系也不得不起疑,特别是谢景要求将对方介绍给自己的。

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息流动,是个人都能感知到。

谢景这般刁难他,不让他安宁,他不至于束手无策,一双眸子冷漠得毫无情绪,只唇瓣开合着,说出的话谁都不爱听。

“少庄主阔绰,我凌雪阁承此恩惠,感激不尽,玄鸮自是心甘情愿侍奉左右,但凭差遣。”

谢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勾唇一笑。

“叶少的确大方,不知有多少美人心动。”

叶山倾并不喜欢被人提起家世,仿佛所有的光辉都是家族给的。

自己只不过是家族的一个环扣,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存在的意义全都是为了叶家。

他一句话就惹得叶山倾不快,对方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轻蔑,似乎认定他是那种为了金钱地位,甘心以色侍人的地坤,半分骨气都没。

又或是在他身上,叶山倾看到了那种无法违背的宿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反抗,只能顺从。

叶山倾不同,羽翼足够丰满到可以定夺自己的人生。

至于他,不过是一个小礼物罢了。

还没有讨到叶山倾的欢心。

谢景这一蹚浑水搅弄得他和叶山倾才见面就有了间隙。

失去对方庇护的他,大概也想不到以后会多么步履维艰。

他本就没有其他地坤那般媚骨天生,懂得讨好天乾,倔强的、不知好歹的。

空气的流动变得艰涩起来,叶山倾不置一词,恰好柳焰此时从门外闯进来,脸上是遮盖不住的喜悦。

“叶大哥,有贵客来了。”

“昨日的好日子错过了,今天赶上门来赔罪了,让他自罚三杯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朝门外而去,像是跟那贵客交情也不错。

柳焰则是挤进门来,立在叶山倾旁边,见了他,偏头一笑。

“嫂子好。”

他一阵恶寒,少年的笑意明朗动人,不掺杂一丝杂质,无辜到令人生不出半点防备。

年纪轻轻,城府极深。

叶山倾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没有安抚他的意思,临走之际,只交代他一句。

“好好养着。”

他应了声,也不作他言。

柳焰留在后头,趁着叶山倾背过身去时,冲他促狭的眨眨眼。

那金色瞳孔里透露出的野性令他心有余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还会再来的。

房间门被关了上,周遭一下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焰过来是查看情况的,那个少年再怎么处变不惊,也会怕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身陷囹圄,一步走岔,便是万劫不复。

偏偏还有个谢景,阴魂不散。

两人和叶家少庄主还是交好的朋友。

种种境况都对他不利。

不过他早就无所谓了。

这残破的身躯,谁爱要谁要去,他只是一具空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身形挺拔硬朗的男子立于正中,对方一袭玄甲,好似沉重的铁板一般,纹丝不动。

深邃的脸孔上有着运筹帷幄的笑意和自信。

谢景跟人一照面,便是笑逐颜开,客气地招呼道。

“燕兄忙里偷闲才得空来,今晚当是不醉不归。”

“这主人家还没开口的,你小子就急着安排了。”

燕止戈个性爽朗,声音洪亮醇厚,说起话来极具气势,再加上那魁梧的身躯,更是威风凛凛的,不可冒犯。

他常年驻守边关,一年半载都难得回来一趟。

叶家与军中有着交易关系,时常提供军火,所以燕止戈和叶山倾自是交情匪浅。

叶山倾大婚,燕止戈没有到场,当是快马加鞭的赶来,一掷千金。

此番不仅是为了给叶山倾庆贺,也是为了商讨军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止戈手握兵权,早就不满意在边疆当一个小小的将军,他野心勃勃,私底下扩充着兵马,加强兵力。

叶山倾看穿他的野心,却也不说破,两人算是一条战线上的。

至于谢景和柳焰,则是几人一见如故,又常玩在一起,谢家财力雄厚,柳家擅长锻刀,与叶家分足鼎立。

说是交好,还不是为了扩充人脉。

利益一致,大家也都是好兄弟。

没有谁会去刻意撕破脸面。

这下四人一想见,当是一醉方休。

谁还记得那个病恹恹,柔弱得卧床不起的地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为商稿,感谢另外一位老板做慈善的续约。All凌雪,AO强制,不喜误入。

新婚洞房花烛夜,叶家的少主人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玄鸮生怕被人发现,引来灭顶之灾、牵连师兄,清理干净一身的痕迹后,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一步不出,显得特别的温顺。

即便如此,叶山倾也并不待见他。

与其说是不待见他,倒不如说叶山倾从始至终就不满家中长老的安排。

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

总想牵制自己。

叶山倾为人还是有几分心高气傲的,不管是说话行事都相当果断,不喜有人从中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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