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凌雪,AO强强,强制发情,强行侵占。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慎入。
天色暗沉沉的,不见一丝光亮,云层密布,风雨飘摇,泥泞不堪的道路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小水洼。
这样大的雨,这样糟糕的天气,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被树木遮掩的山顶坐落着一间寺庙,香火未断,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想来是早就荒废了,只有山下的村民会在想要许愿的时候,来这处祭拜,为表诚心,再打扫一番。
玄鸮一身被雨淋得湿透了,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是湿漉漉的,就连眼睫和鼻尖都点缀着透明的水珠。
他抬手推开了寺庙的门,里面灯火昏暗,一排排的案台上燃烧着蜡烛,还没烧到底,想必是才有人来祭拜过。
庙里也很干净,没有灰尘和蜘蛛网。
看来他运气不错,找到这么一个落脚的地方。
等雨停,烘干衣服,他就继续上路。
他是逃出来的,逃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护送他的队伍还没到藏剑山庄,他就逃了出来。
这会那些人应该在到处搜寻他吧。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红色的围巾在门槛上拖出一道水痕来。
那一袭红白相间的劲装,不比喜袍逊色。
他值十把神兵呢。
只因他是稀有的地坤,能够给藏剑山庄的少爷孕育子嗣,对方提出了丰厚的条件,阁主便也成人之美,将他送了出去。
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物品,一个工具。
身在凌雪阁,是不该有过多的个人情绪,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直到快到藏剑山庄,他才反悔了,不顾一切的逃了。
他想见师兄。
那个从小到大就对他照顾有加,悉心教导的人。
一想到就要这样稀里糊涂的去藏剑山庄,从此失去自由,再见不得师兄,他就觉得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真的逃了,他又迷茫了起来。
见到师兄又怎么办?他背叛了凌雪阁,师兄还会护着自己吗?
说到底,当时支撑他逃走的唯一念头,就是想再见对方一面,亲口诉说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情愫,哪怕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也不在乎了。
反正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身为地坤,还有的选择吗?
在他分化的那天,阁主就拥着他,一寸寸检查他的身体,告诫着他作为地坤的准则。
那微凉的手指抚过他滚烫的肌肤,在从他不可触碰的部位探了进去,搅弄抽插,他眼底是惊惶,是难耐,是那被命运的锁链紧紧束缚的无助。
阁主并没有过分的欺负他,名为检查身体也不过是例行公事那般,彻头彻尾的探寻,却也不会更进一步。
只是不止一次,是定期,避免他跟别的天坤或是中庸厮混,失去价值。
那一次次的检查对他来说是屈辱,也是不可跨越的阴影。
师兄会守在门口,在阁主走后,给他穿上衣服,他靠着这样的陪伴和温暖,熬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功夫不差的,就因为分化成地坤,才被视为“弱者”。
再加上随着分化,他的身体就停止生长了,不再像天乾和中庸那样,发育得身强体壮,他还是十六七岁少年的模样,骨骼纤瘦,肌肉也并不发达。
不过他有的是力量,从那身躯里爆发出潜能依旧令人惊艳,师兄也曾向阁主推荐过他的能力值得被凌雪阁所用。
可惜阁主还是选择了将他作为地坤来对待。
除了师兄,没有人会打心底欣赏他的本事,即便他那么努力,也只有师兄会认可他。
这么多年,朝夕相伴,是师兄弟,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他多想再见到师兄啊。
庙里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湿透的脸颊,水痕蜿蜒,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哭了,眼眶里却是没有泪水滚落下来。
雨后潮湿的味道和香火的味道混在一起,竟不是特别的难闻。
还有些熟悉到令人心底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闻过最好闻的味道,便是那人身上的。
疏离,寡淡。
不像他身上的味道那么浓郁,铺满整个房间的花香。
阁主修长的手指从他体内撤出,不带有丝毫的留恋,他卧倒在床上,浑身赤裸的,肌肤上全都是汗,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他的脸。
大开的腿间,有晶莹的液体沿着腿根淌落。
上位者走得干脆,他却是乱了心神,狼狈的喘息着,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师兄推门进来时,满屋的花香才从门里潜逃出去。
瘫软的身躯被抱了起来,他隐隐约约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檀木香灰烬味。
很好闻,他贪婪地伸出双臂,环抱住对方,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会展现脆弱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很快,那股味道就消失了,师兄静静地抱着他好一会儿,随后才帮他穿好衣服。
此后他再也没有闻到过那股香味。
一向冷静的师兄,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庙里到处都是香火燃烧后留下的味道,莫名令他安心,他找了个角落,捡了后院里的枯枝,生了柴火,脱下湿透的衣衫,晾在架子上烘烤。
从不知道哪个佛像身上扯下来的红色棉布,裹在他身上,衬得肌肤更加白皙。
他漫不经心的用树枝拨弄着柴火,神情难得放松,侧脸的线条也是出奇的柔和。
庙里没有一个人,只是还有着以前僧侣生活的迹象。
后院那口井里积了不少雨水,还能照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迟早会被不是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侵占。
这样的命运,他想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浅绿色的眼眸里透露出的不甘和倔强,在火光的映衬下,越发热烈。
外头风大雨大,雨水哗啦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他专注地盯着火堆,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外头有人进来了。
对方踏着夜色推开了寺庙的门,见到他时,礼貌性地一笑,看起来也像是来避雨的。
只是那一身行头并不简单。
干练的白色短衫,琳琅配饰折射着金色的光芒,黑色的衣摆上以金线绣着龙纹,栩栩如生。
横在对方腰间的刀刃合于鞘中,刀身却是有着璀璨的光芒在流动,昏暗的光线里,那光亮更是引人注目。
他不感兴趣,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继续拨弄木柴,让火烧得更旺些。
对方探寻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却不说话,单单就是那样看他,从头到脚的。
其实他裹得严实,一丝皮肤都没外露,偏偏那目光像是有实体一般,一寸寸的在他身上游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如同跗骨之蛇。
他想到了阁主的手,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这样不顾凌雪阁,忘却了使命,阁主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吧。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牢牢地烙印在他脑海中,比血液更加鲜红的色彩,嗜血冰冷。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裹在身上的红布,呼吸都有些不稳。
旁边有异动响起,一股寒铁的味道入侵了他所在的领域,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吸入了一口,顿觉喉咙像是被刀刃割开了一般,火辣的疼痛,短暂的失去了言语。
“滚开……!”
愤怒的呵斥中,他手里的树枝挑动着火花,四下飞溅,对方却是敏捷的躲了开,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也湿透了,借个火烤下衣服都不行吗?”
年轻的刀客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轮廓深邃的脸孔,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有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湛蓝色的双眸冷冽如同深海一般,人一旦沉溺,便不可复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持着树枝,站直身,呼吸越来越急促。
寒铁的味道溢满了狭窄的空间,他意识到不妙,跌跌撞撞的想往后院走,对方却追了过来,两人扭打到一起。
说是扭打,对方压根就没拔刀。
大抵是看不起身为地坤的他。
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慌乱混作一团,让他的动作狠辣又不客气。
那人身上被他弄出不少伤痕来,原本整洁的衣服也被树枝划破,胸腹好几道划痕。
可对方却是不痛不痒的,伸出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抓着他的手臂,他挣脱不开,抬脚想踢,两腿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力被消耗了干净,细密的汗珠爬满躯体,私密的部位更是有了异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恶斗一场,他才觉得热。
那热度如同烈火燎原一般,烧遍了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间像是有黏稠的液体流出来,十分怪异,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负隅顽抗的抓着廊下的柱子。
作为武器的树枝被对方一脚踩断,那清脆的响声敲击在胸口,他听到人醇厚的嗓音里是高高在上的优越。
“能够伤到我,作为地坤已经很了不起了。”
对方朝他伸出了手,他一步步往后退,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月桂香味。
就像是庙里开满了桂花一样,沁人心脾,再经雨水的洗刷,清香到令人沉醉。
阁主有教过他发情的知识,他当然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不折不扣的天乾,他还被对方诱导发了情。
卑劣至极。
掌心里都是汗,他揪着胸前的布料,赤着脚在湿滑的地面上不住后退,直到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
对方蹲下身来,攥着他苍白细瘦的脚踝,将他拖了过来,他声音难听的低吼着,像是那种受了刺激的猫儿,不断冲着人哈气。
然而没有利爪的他就算是胡乱地挥舞双臂,也不能伤到对方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堂里的火堆还在燃烧着,空气干燥又温暖,身上的红布被扯了开,扔在了地上,他反抗的很厉害,毫无章法那种。
趁着对方撕扯红布之际,他一肩膀顶开了人,身形摇晃地扑到了门边,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迎面而来的雨水浇在身上,却是浇灭不了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发情了,浑身烫得厉害。
视线里,空气都在扭曲着,热浪翻涌。
寒铁的味道挥之不去,危险又放纵。
他捂着口鼻,摇了摇头,想一头扎进雨水里,却被从后拖拽着,按压在了旁边的窗柩上。
木质的窗户大开着,冷风阵阵,雨水飘落在他身上,他一点都不觉得冷,还很贪恋这样微凉的触感。
半人高的窗柩遮挡住了他的下半身,他半个身子趴在窗柩上,探出头,想要直起身,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得像一滩烂泥。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刚分化的时候,也是这么难受,这么渴求,阁主毫不吝啬地释放出信息素,腥甜的血腥味几乎将他淹没,身体被玩弄到高潮,后穴里湿泞不堪。
他被那手指探寻着,被迫露出内里,身体被情热煎熬,不得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阁主自是不会屈尊降贵抱他,只靠一双手玩弄得他哭喘抽泣。
事后给他喂了抑制剂,要他干忍着,他也是意志力强大,活生生忍了下来。
后来他才明白了,没有足够能发挥他价值的时候,阁主是不会让任何人侵占他的,包括自己。
可现在他被路过的,全然陌生的天乾压在荒废的寺庙里,一丝不挂的任由对方火热的手掌在自己光裸的脊背上抚摸,他两手虚软的抓着窗柩,青筋暴起,却也仅仅只能做最后一点支撑。
“别碰我哈……滚、滚啊……”
他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对方却伸手摸到了他双腿间,一片湿泞。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要我走?”
“作为地坤,你这样在外头乱晃,本来就是为了给人有机可乘吧?”
对方嗤笑着在他颈间小巧的腺体上舔了舔,他狠狠一颤,努力想要离对方远些,却被紧随其后,牢牢压制。
他是地坤,还是没有被标记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都可以插入,谁都可以标记,只要是天乾都可以肆意的玩弄他,连中庸都可以。
他曾以为靠着自己的本事,不会那么无力,可在强力的天乾面前,他是那么不堪一击。
体格上的差距,性别上的差距,根本无法逾越。
对方只要释放出信息素,他就受不了了,狼狈的发情,瘫软到下身流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穴口处来回摩挲,边缘的褶皱都被淫水给泡软了,穴口一开一合的,急于想要吞咽什么东西。
“唔………拿开啊……”
他通红的眼眶里关满了水意,随时都会溢出来,他屈辱,他愤怒,他受不得撩拨。
那仅有的挣动都是微乎其微。
对方强壮的身躯嵌进了他双腿间,将他膝盖朝外顶得更开,他抓着木板的手用力到筋腱都鼓了起来。
那又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一个地坤。
对方甚至都不用腾出手来压制他,就那样从后一只手绕到前方,揉捏着他胸前的嫩果,一只手探入后穴插弄。
即便有雨声的遮掩,他也能清晰的听到内里被搅弄出的淫靡水声。
自己的喘息声更是大得吓人。
他虚张声势的咒骂着,让对方不要招惹自己,人低低一笑,在他耳边问他。
“怎么,你是偷跑出来的地坤?你的主人来头不小?”
他呼吸一停,不觉陷入了沉默,随后又爆发出怒吼。
“滚下去啊……你敢……我杀了你……杀了你嗯……!”
“真凶。”
身后的天乾笑着朝他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他立时发着抖,身躯越发瘫软,任其为所欲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发情的身躯,哪里还需要什么前戏,从穴口里涌出来的淫液把甬道都浸透了,滑腻不堪。
对方也是顺势抽回了手,捏着他通红的脸蛋,魅惑一笑。
“漂亮的小东西。”
他呜咽着摆动着脑袋,想要甩开对方的手,脸颊却是被捏得发疼。
那力道消失之时,他还没有回神,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黑色的衣摆被掀到了一边,对方拉下了裤头,从裤裆里弹跳出来的性器,尺寸可观,不知几时就兴奋了起来,硬挺得一只手都难握住。
感觉到那热度抵在自己穴口处,他抓着窗柩,像是想要振翅高飞,跃出笼子的鸟儿一样,极力伸长了上半身,恨不得就那样一头栽出去,去更广阔的天空。
而不是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就此糜烂。
有力的手臂握住了他的腰肢,他再不能逃了,屁股扭来扭去的,被对方笑着他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毕竟像他这样还没被侵占标记的地坤实在是太少了,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曾想在荒郊野外的破庙里能撞见。
不管是谁遇见了都会饱餐一顿吧?
硕大的肉棒就那样直直的插了进来,压迫着他的呼吸,残忍又不容拒绝的往里挺入。
他无法放松身体,汗水滚滚而下,肌肤吸饱了汗液,变得莹润剔透,雨水浇在他脸上,面颊又是滚烫又是微凉,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发出细碎的气音。
跟手指哪里能相比呢,那粗壮的器具几乎是撕裂了他的身体,就算地坤天赋异禀,包容度高,也是无法吞吃下这么一根,他在人身下簌簌发抖,像是窗外被雨水拍打的树叶一样,一颤一颤的。
疼痛加深了他的愤怒,他竟是红着眼低下头来,死咬着人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白色衣袖上浮现了清晰的血迹,他犹不解气,咬得双腮发酸,眼泪就那样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他想师兄,好想。
想念对方的怀抱,想念那檀木香灰烬的气味,想念对方的触摸。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宛如刀刃捅入了肚腹,火辣辣的钝痛。
穴口处有着温热的湿意,他被践踏了,毫不留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笑得开怀,被咬住的手指反客为主的撬动着他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头,逼得他仰起头来,痛苦的摇头。
在一番玩弄后,天乾才撤回手,抹了他穴口边缘的血,涂在他唇瓣上,点缀得他更加妩媚。
“唔嗯……哈啊……你、去死啊……”
他止不住的发颤,嘴里全都是不好听的话。
对方充耳不闻,两手攥着他的腰,用力把自己顶进最深处,柔软的穴肉簇拥挤压着肉棒,成片的快感从相连的部位传递至周身。
不只是获得了身体的快感,还有支配欲和掌控欲的满足。
谢景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叹,冷澈的眼眸里有着情欲的火苗。
他很中意这个地坤,够烈也够纯。
完全没有被人触碰过,紧致又青涩。
紧热的甬道夹得他性器有些疼,却更是克制不住的纵身狂顶,像是开疆扩土那般,将这处给彻彻底底的撑开,耕耘得平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
毫不收敛的动作大开大合,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红成一片,身下的地坤在喘息,在怒骂。
穴里还别有洞天,他不急着探寻,先是放纵自己在那甬道里驰骋,缓解肉棒被挤压的疼痛。
等到肠道被撑开成了自己的形状,淫水越流越多,使得抽插越发顺畅,他才放缓动作,龟头在那细嫩的肠壁上戳刺着,顶得人止不住的哀喘。
“出、出去啊……”
玄鸮双唇哆嗦着,唇瓣上都是细密的齿痕,比起疼痛,他更不能接受的是被别的天乾侵犯了。
他要怎么回去见师兄?
还有藏剑山庄那边……怎么交代……
大脑乱作一团,他一颗心跳得节奏都乱了,在胸腔里四下冲撞,令他很是难受。
突然间,那坚硬的龟头触及了狭窄的细缝,那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阁主那么多次检查,都未用手指探寻过这处。
他心脏骤停,身体僵硬到不行,嘴里絮乱的喘息着,片刻后才颤巍巍喊道。
“别……不要……滚出去啊……”
那是他的生殖腔,只要轻轻一顶,便一发不可收拾。
对于他来说,那是致命的,对于天乾来说,却是极致的诱惑。
就像是撬开什么壳类生物一样,那种尖锐的疼痛在内里扩开,好似一把刀割开了嫩壁,随后是粗硬的柱体嵌入了进来。
嫩肉朝两边被挤压开,逐渐变形。
他一直感觉有湿热的液体再往外流淌,颈间的腺体肿胀发疼,鼻息间全是月桂香甜到发腻的味道。
“嗯呃……杀、一定杀了你啊……”
那细弱虫吟的骂声,轻易地就被雨声盖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乾如愿以偿的插入了他的生殖腔,狂暴又迫切的挺动了起来。
那是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
谁都不例外。
只追寻着快意,在他柔软的内里迅猛的抽插。
响亮的水声萦绕在耳畔,身体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在窗柩上,性器高高扬起,正在欢喜的洒落液体,他两股战战,脚踩在地上没有任何实感。
漆黑的雨幕里,渐渐地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纯粹的黑,他身体晃来晃去,内里被碾弄到发酸发胀,不断有淫水被榨出。
被撑开的酸涩胀痛早就被汹涌的快意覆盖,他这样下贱的身体,即使被强暴,也会觉得舒爽,渴求着身后的天乾再过分一些,再粗暴一些,把内里的嫩肉都好好磨一磨,捣出更多的水来才好。
大腿两侧全是黏糊的液体,被风吹冷了,凉冰冰的。
他自己也偷偷释放了两回了,性器还在亢奋的支棱着。
生殖腔里又热又麻,还淫水泛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地方太过紧窄,正在被天乾一点点的操开,他无力阻止,只哑着声音叫唤,被情欲肆虐的脸孔微微扭曲,浅绿色的眸子迷蒙又失焦,看起来已经被快感虏获了。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与肉高频的摩擦,生出更多的热意,在对方狂野的挺进他最深处,即将成结射精时,颈间的腺体也落于尖利的牙齿间。
他抖了一下,终是崩溃的开口求饶。
“不、不要……不行啊……”
一旦被成结标记,就万劫不复了。
身后的天乾没有咬破他的腺体,只是舔了舔,慵懒的眯着眼睛道。
“不要什么?”
对方逼他说出羞耻的话,他舍弃了自尊,卑微的求着对方。
“不嗯……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不要标记……”
被逼入绝境,到底是让他无计可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人只是回他一句。
“作为地坤,迟早都会被天乾标记的。”
随后一口咬破了他颈间的腺体,那股冰冷的信息素涌了进来,凶狠的吞噬着他身上的气味,浓稠的液体一股接一股的喷涌在他生殖腔里。
他哀嚎着,伸长了手,只触摸到了一片凉意。
标记形成的过程很漫长,他觉得自己在被凌迟,眼底的神采彻底淡去,他抽搐着流下泪水来,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挣扎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天乾将他抱了起来,按趴在供桌上,他撅着屁股承受着凶猛的挺动。
颈间的腺体还在流血,被对方低头用嘴含住,吸吮那甘美的血液。
他浑浑噩噩的,涣散的双眸倒映着四面八方,各路神佛,那些佛像始终维持着慈善的笑意,却唯独不对他垂怜。
佛堂被亵渎,他也被侵犯到了最深处,沦为天乾的玩物。
这一场雨下了很久,什么时候停的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中途累得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又发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持续好几天。
他就躺在那张供桌上,身上盖着对方搜刮来的棉布。
每天睁眼就是被摆成各种姿势,被对方进入,生殖腔又肿又涨,还有些涩疼,明显是被操透了,颈间的腺体更是血肉模糊,他身上全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就算是被清理干净身体,还是会有。
他发狂的抓起散落在手边的烛台,掷在对方身上,陈旧的木鱼被他当做武器,狠狠砸向对方。
对方调侃着他还是那么不服管教,随后身体力行的让他服软,他被串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身体颠簸晃动着,喘息落泪。
胸前的红果都快被捏爆了,腿根也一阵紧绷发疼。
短短几天,他就食髓知味,从里到外被玩透了。
对方和他借住在这间破庙里,不被任何人打扰,当着一众神佛的面,对方将他按在各个角落,反反复复的操弄。
在他熟睡的时候,对方才会出去捕猎,野兔山鸡,鲜果肥鱼,什么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院的井里就有水,还有之前那些僧侣留下来的铁锅。
烧上一锅热水,先是给他擦洗了身子,对方才会架着火堆,准备食物。
被他撕碎的上衣,对方也不穿了,裸露着精壮的上身,块状的肌肉稍稍鼓起,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他侧躺在桌子上,蜷缩起身子,里面还疼,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全身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没有了,全是斑驳的、情欲的痕迹,咬痕,掐痕,吻痕,纵横交错的。
喂在他嘴边的充满了肉香味的食物,他也不拒绝,他用着仇视的目光瞪着对方。
活下去,去见师兄。
支撑他的强大信念,让他忍下了所有的屈辱。
对方享受着圈养他的乐趣,甚至还考虑带他回去,关起来,日日夜夜浇灌。
他从人的眼神里看出了露骨的欲望,抬起的手被对方擒握在掌中,那耳光还是无处可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意外,身为地坤,你还能反抗我。”
寒铁的味道迎面而来,他脸色一变,克制不住的瘫软,喘息。
对方管教他,自是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他不管有没有发情,都会被操,直到累得睡过去,再醒来。
什么都不会改变。
他睁着空洞的双眸,靠躺在对方胸口,两腿朝向着佛像大打开,紫黑的肉棒就在他深红的肉穴里插弄。
何其羞耻。
这样的日子像是没有尽头,他受不得发情的滋味,只能倒在桌子上发颤,只有对方能够安抚他。
而且山间的夜里,温度降得很快,为了避免他因为冷而感冒,对方每晚都会埋在他体内,拿衣服裹着他,抱在怀里,烤着火入睡。
他含着那根一晚上,精液也都堵在体内,无处可去。
一天又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终于渡过发情期。
他不再那样毫无抵抗的被其支配,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
开始谋划着怎么逃离。
他装出一副虚弱疲累的模样,像是承受不住过多的疼爱。
在提前结束的性事里,对方整理了衣衫,关上了寺庙的门,出去捕猎,他从昏睡中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衣服没有被毁掉,还可以穿,他仓促的套在身上,脚下发软的往外跑,一口气跑了很远,都不回头。
师兄,他要去找师兄。
就算是豁出性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玄鸮回忆录,和他的N个男人。
ABO强制标记。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阴沉沉的天空可算是放晴了。
暖洋洋的日光笼罩在身上,连玄鸮都有一丝像是被救赎了的感觉。
在破庙那几天,阴雨连绵,没有一天是玄鸮想要回忆起的。
湿透的衣衫被太阳烘干了,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他失魂落魄的在道上游荡着,就像是沿路乞讨的乞丐。
长靴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洞,里面都被水给淹透了,走起路来有些打滑,所以他一双脚都被磨破了。
恍惚间他想起了第一次来到凌雪阁,见到师兄的时候,他也是如此狼狈。
那会家乡被洪水冲了,所有人都死了,他侥幸贪玩才幸存下来,成了孤儿,乞丐。
辗转流落时,来到了凌雪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第一眼就在人群中瞧见了师兄,长身玉立的,眉眼精致又气息冷淡,还带着几分不近人情。
也是,作为杀手怎么会有感情呢?
师兄比他们这群孩子要年长一些,所以自然成为了他们之中的领头人。
不管是理论的传授,还是日常的训练,都是师兄亲自教导他们。
他因为对师兄有着莫名的好感和亲近之意,每次都学得极为认真。
尽管换不来师兄的一句夸赞,可他也心甘情愿。
渐渐地,一群孩子中,留下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大部分都在任务中死去了。
他还活了下来。
成为了唯一一个被师兄带出来的人。
他们是师兄弟,也是师徒,更是彼此惺惺相惜的存在。
师兄不再像初见那时,对他冷眼旁观,而是倾囊相授,朝夕相处中把他当作了自己以后的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雪阁弟子接手的任务,大都要赌上性命,即便是凌雪阁内第一杀手的师兄,也不例外。
他知道师兄的用意,更是拼尽全力训练。
本以为这样才对得起师兄的教导,不会让对方失望。
可惜天意弄人,他在十六岁时分化了成了地坤。
自那之后,他的身体就好像是停止了生长,不再长高,不再变得强壮。
他再怎么辛苦锻炼,身躯也是那般纤瘦,躯干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完美的区别开其他的天乾和中庸。
每年阁里新晋弟子,都因为他的外表,根本没把他当成前辈,还以为他年纪也不大。
他性格也逐渐趋向师兄,冷冰冰的,不爱说话,鲜少有情绪的波动。
阁主在他分化之后就找到了他,定期给他检查身体。
他在自暴自弃之下,也想过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师兄紧抱着他,给他穿上衣服,对方的体温借由彼此接触的肌肤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他这才发现,师兄的怀抱并不是冰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反,十分的干净温暖。
还有股淡淡的檀木香灰烬的味道。
他莫名的觉得安心,竟是在对方怀中沉沉睡了过去,眼角还有些湿润。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师兄怀里了,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他明明记得师兄抱了自己一整晚,是错觉吗?
后来,阁主的检查越来越频繁,强行诱导他发情后,又不标记他,只是给他定量的抑制药物,要他干熬着。
他如同在炼狱中摸滚打爬,视线变得模糊之际,他看到师兄朝自己走来,本能的朝对方伸出手去,随手手掌一紧,师兄握住了他的手。
就算是在地狱中,只要有师兄陪着他,他就觉得能挺过来了。
是天乾也好,是地坤也罢,师兄根本就不介意,那些绝技,还是一一传授给了他。
对方的认可足以点亮他那晦暗又不值一文的人生。
他活着的意义就只是因为想待在这个人身边吧,哪怕是再痛苦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到最后,这一点奢望还是被剥离了。
阁主把他作为了交易的筹码,跟藏剑山庄换取了十把神兵。
地坤一向珍贵,他也终于被发挥出了最大的价值。
跟师兄分别的那一个晚上,他想过自裁,可惜一对上师兄那双冷冽沉静的双眸,他就舍不得了。
不是舍不得自己这条命,而是舍不得从此之后再也不见这双眸子,不见这个人。
活下来才有希望。
去往藏剑山庄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满脑子都是师兄的事。
他又后悔了,就算是死又怎么样?
与其成为交易的筹码,作为天乾的玩物,为其孕育子嗣,他还不如死呢。
这种想法被谢景标记后,越发强烈。
他想要告诉师兄自己的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别那一晚,两人什么都没说,他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然而他现在忍不下了,身体已经残破,他只想这颗心还是干净的,完整的,只属于师兄一个人。
事后他会去跟藏剑山庄的少庄主请罪的,用自己的命。
脚下的碎石划破了皮肤,鲜血长流,他却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耀眼的日光,他又想起师兄了。
靠着双脚不知走到猴年马月,所以他在路边打劫了别人,抢了人的马和盘缠,扬长而去。
那人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骂他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他全然不理会,耳边只有急速的风声,还有雀跃的心。
一直压抑的情绪突然都找了个宣泄口飞了出去,也许是马上就要要见到师兄了。
………………
夜幕降临之际,玄鸮踏着月色赶回了凌雪阁,他放走了辛苦劳顿的马匹,一猫腰钻进了阁里。
他现在算是潜逃,肯定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避免节外生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他功夫不错,轻松地就潜入了进去。
就算是闭着眼睛走,他也知道到师兄的房间要多少步,他数过的。
每回来,他都是这样一步步数着跟对方的距离。
只是到房间门口时,四下黑漆漆的,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师兄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不能干等在外面,便偷摸进了房间。
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熟悉这里的摆设,来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那些年度过的岁月,点点滴滴的沉淀在脑海中,他有些依恋地抚摸着木质做的家具,仿佛又闻到了淡淡的檀木灰烬香味。
在回来之前,他就找了间客栈,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浊,换了身新的衣服,就是为了不让师兄觉得厌恶或者嫌弃。
他身上不再散发月桂的香甜味,而是混杂着一股锈味的像是金属腐朽的味道,冰冷又刺鼻。
他觉得恶心。
那个天乾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流淌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他憎恶着对方,也憎恶着被对方标记的自己。
师兄呢?会怎么看待现在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会觉得恶心吗?
他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惴惴不安的等着对方回来,等着将自己所有的思念和情衷都好好诉说。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他的忐忑和期待中,房间门从外被推开了,那“吱呀”的一声轻响像是敲击着他的胸口,与此同时,皎洁的月光从门外倾泻了进来。
师兄那张冷峻的脸孔逆着光,却仍是被他看了个清楚。
跟最初相遇的时候一样,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心头一热,极力平复情绪,却还是颤声唤道。
“师兄。”
寒鵷脸色微变,眼神诧异,像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那短暂的怔忪之后,寒鵷就两手一合,回身关上了门,直直朝他走来,语气和眼神都不似平日里冷静。
“你怎么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他神色认真的看向了对方,从他眼底流露出来的不甘还有遗憾都汇聚成了一种悲伤的情绪,寒鵷不可能察觉不到。
只可惜身在凌雪阁,多少有些身不由己,阁主送去的人,怎能够轻易回来?
寒鵷一脸麻木的站在原地,表现出事不关己的冷漠,言语之中更是透着劝诫。
“阁主的命令,岂可随便违背,玄鸮,你该知道后果。”
“我知道。”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有了以身赴死的准备。
身在凌雪阁那一刻,生死就不由自己了,他拼死杀出血路回来,也只是为了见到师兄而已。
如今赋予他倾尽全力而战的意义已经被阁主给收回了,他也不想作为地坤被其他天乾玩弄。
而且他这副残破的身躯,好像也不能让那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就一了百了,他会担起一切的责任,所有的逃跑行动都是他自己的意志,跟凌雪阁无关。
他从逃跑的那一刻,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师兄,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月光从门缝里嵌入,寒鵷站的脚下亮堂堂的,月色清冷,那张面容也就衬得更加冷酷。
玄鸮知道是自己一厢情愿,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
奈何寒鵷并不领会他的想法,只是冷淡的劝告他。
“玄鸮,你现在回去,阁主还不会责罚你,藏剑山庄那边也能找好托辞,继续接纳你。”
“回不去了,师兄,怎么还回得去呢。”
他用着一种很是悲怆的眼神看向了寒鵷,随后抬起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襟,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寒鵷站在他面前,拧起了眉,神色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他被月光照得有些惨白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是吻痕或是咬痕,还有掐痕。
那张脸上浮现出的寂寞,比那月色还要幽冷几分。
“玄鸮,你做什么?”
寒鵷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走上前去,两手抓住人的肩膀,又将那褪下的衣服给穿了回去,在拢上衣衫的刹那,玄鸮的手也顺势覆盖了上来。
“师兄,我是一直想要得到你的认可,才努力到现在的啊,可惜我终究不是天乾……就连做地坤也不擅长。”
那双手的温度很凉,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仔细想来,对于已经成为地坤,并被其他天乾标记的玄鸮来说,自己已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了,当然不会有温度。
他满目苍凉,紧攥着寒鵷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开,他想要释放出自己引以为傲的信息素,来诱惑对方渴求自己,拥抱自己。
但那也不能。
无法散发信息素的他什么手段都没有,只能笨拙的,急切的握着寒鵷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再次从他肩膀处滑下,他胸腹滑腻又充满了弹性,微凉的肌肤恰到好处的撩拨着人的神经。
寒鵷眉头皱得死紧,看到他一身的痕迹,也看到他脖颈间的齿痕,哪能不明白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便更是不愿一错再错。
他知时间紧迫,再顾不得其他,竟是踮起脚尖,抬起头来,直直吻上了寒鵷削薄的唇瓣,那还不够,他还得再主动一些,再真挚,再热烈的展露自己身躯的魅力。
就算仅仅是天乾对地坤的欲望也好。
只要是这个人,他就觉得甘之如饴。
寒鵷在他撞上来的时候,反应慢了一下,随后还是决绝的将他推开,他不死心,像个饥渴又放浪的荡妇那样,扑入了对方的怀中,颤抖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人厚实的背部,脸颊在人裸露的胸膛蹭动,因为羞赧他的脸颊滚烫不已,蹭得那胸口也是一片火热。
“师兄,抱我吧,求你。”
他闭着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下,那凉凉的水意在寒鵷的胸膛上晕染开,渗透了肌肤,就连皮肉下的心脏也跟着一凉。
“玄鸮,别再错下去。”
寒鵷的话语里带着一声轻叹,他知道对方心软了,便是不由分说的动手去解人的衣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仅仅是抽开腰带都不得要领。
他很坚持,热情中满是羞赧。
动作显得那么的青涩,就像是第一次学会伺候天乾一样。
寒鵷始终不愿碰他,低声喝斥中又带着强硬力道的将他甩开到一边,他固执的不肯放弃。
比起用单薄的话语来表述自己的心意,他更倾向于用行动。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变过。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跪在了寒鵷的脚边,低眉顺目的抽开对方的腰带,拉下裤衫,张开嘴就要将那软垂的性器给含在嘴里。
寒鵷攥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外推开,他倔强极了,张大了嘴,含住那根性器就往里吞,两手握着根部撸动抚慰。
这仅有的经验,还是阁主教会他的。
那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会碰他,却是命令他跪在脚边,用嘴吞咽下性器,卖力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腮鼓起,嘴角被撑得酸涩,被对方指导着,用舌头舔弄,用双手抚慰根部,用喉咙吞咽。
那痛苦的又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是不打算再记起的。
此时为了让寒鵷有所反应,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寒鵷也没有松口,只是冷冷的推开他,抽身而出,提上了裤衫。
“玄鸮,住手。”
对方的拒绝也让他有些受伤,多少是嫌弃被标记过的自己吧,破败又毫无吸引力了。
身上的痕迹还很鲜明,从残留的迹象看得出来,性事有多激烈。
他这样死缠烂打的,一定会引起师兄的厌烦吧。
再一次被推开后,他似是放弃了,往后退了两步,低声地说了句“抱歉,师兄。”
这副赶着送上去的样子,应该是一文不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那样的天乾也不会缺地坤,自己也是糊涂了,才做出这般事情来。
他就那样胡乱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像是飘进来的一缕风那样,停留片刻后,又往外去了。
在即将迈出房门之际,手腕一紧,寒鵷从后拽住了他,将他往怀中一拉,单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于惊愕之中抬起了头,寒鵷却毫无预兆的低下头来,紧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房门上,攫取了他的双唇。
跟他那种青涩的只会简单地磨蹭唇瓣不同,寒鵷的吻要更加娴熟和直接,唇齿被撬了开,他顺从的接受对方的入侵,两手更是大胆的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衣衫不知不觉间滑落至了手肘处,他毫不在乎,就让其那样垂落着,寒鵷跟他一样,胸腹微敞着,腰间的裤子松松垮垮,两人热火朝天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互相渴求着,亲吻,拥抱,摩擦。
生出的热意足以融化这个凄冷的夜晚。
“唔嗯……”
情动之下,他散发出信息素,却不是熟悉的甘甜的桂花香,而是难以言喻的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有些冲鼻,他自己都想收敛下去。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他又闻到了那寡淡的檀木香灰烬味,令他十分的沉溺,他收紧了手臂,因为对方情动而感到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
他双眸湿漉漉的望向对方,像是牵连着丝丝缕缕的情意,化都化不开。
寒鵷呼吸一重,手上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他不算安分,热切亲吻着人的眉眼,鼻梁,还有唇瓣,就像是蜻蜓点水那般,一下又一下的,叩击着寒鵷的心门。
“你真是太乱来了。”
将他一把扔在床上的时候,寒鵷压抑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声线低得不能再低,也不知道是因为克制,还是因为沾染了情欲。
他衣衫散乱的仰躺在床上,还要起身去抱对方,却是被一把按下,寒鵷的眼神从未有过的炽热,在黑暗中,那双冷澈的眸子更是摄人心魄。
“师兄,我好想你。”
毫无顾忌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无疑是让错误延续下去。
寒鵷的冷静不再,理智不再,他赤裸的身躯是最好的引诱,就算没有信息素来勾引,寒鵷也为他失控。
湿热的吻落在了颈间,唇瓣擦过微冷的肌肤,一下就点燃了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握惯了冰冷武器的手,抚上了他的身躯,肌肤在其掌中颤栗,发热。
他很有感觉。
毕竟是师兄在触碰抚摸自己。
欣喜之下,他也不忘挑逗对方,一有间隙,就主动亲吻人的脸颊和唇瓣,喘息中夹杂了一两句呼唤。
“师兄。”
“嗯。”
寒鵷总会回应他,仅仅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为之付出生命。
过了今晚,他就会去向阁主请罪。
他不愿去藏剑山庄,就算是死,他也该死在凌雪阁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鵷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挑起他的下颌,又吻上了他,缠绵悱恻的拥吻之后,寒鵷才说了声。
“会有点疼。”
他懂对方的意思,却是摇了一下头,被标记过后的地坤不可再跟其他天乾交欢,也无法成结标记,为了惩罚偷欢地坤的不忠,这样的行为自是疼痛难忍。
那样可怕的疼痛,他还未曾经历,却一脸无惧。
师兄在忍受他身上别的天乾的味道,排斥又厌恶的,忍耐着。
他看到人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抬手替对方擦去。
不会被诱导发情的身躯,内里连液体都没有分泌。
寒鵷细致的亲吻着他每一寸的肌肤,要他完全放松下来,沉溺在温柔的抚慰之中。
他自己倒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拉下寒鵷的裤衫,伸手握住了那根抬头的性器,包裹在手中搓弄,随着那物越发胀大,他单手怎么都握不住,另一只手刚要有所动作,寒鵷就握住了他的手,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危险,那是独属于天乾才有的充满掌控欲的神情。
师兄再怎么冷淡,也是天乾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大的,倨傲的,狂野的,满是侵略性的。
他心下一紧,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是在惹火上身,寒鵷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俯下身来,舔咬着他小巧的腺体,意欲明显的想要咬破。
心脏就像是被攥住了一般,紧张,他有些后怕。
在那破庙之中,被毫无抵抗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他梦里也都是那样的情景。
那个天乾笑得很是开心,眉梢之间满是兴味,俊朗的面容犹如春风拂过,处处都是得意。
“师兄……唔……”
他感觉到了皮肉被叼在齿间舔咬,表皮被唾液濡湿,再用一点力,腺体就会被咬破。
寒鵷的一只手摸到了他身体下方,他同样难掩兴奋,性器高高翘起,后穴紧闭着,在刻意的撩拨下,害羞的缩紧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
责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寒鵷斥责他,却也不打算放过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徘徊在他满是褶皱的穴口处,发觉有些湿润。
他并不是湿了,而是来时清洗过这处,所以才有些湿软。
寒鵷亲了亲他的眼皮,算作安抚,手指却是往穴内一刺,他一个激灵,又想起了被火热的肉刃贯穿,深入内里的感觉,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他忍得辛苦,被寒鵷看穿了逞强,又吻上了他。
似乎只有用这样温柔地举动才能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寒鵷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又是被谁碰了,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寒鵷都不会有所嫌弃。
钻入穴内的手指等到他放松了括约肌才一寸寸深入,他吸了口气,让身体逐渐打开,不想干扰寒鵷的兴致。
天乾是强势又凶暴的,尤其是在床上。
师兄没有露出那样可怕的姿态,跟往常一样,没有过多的变化。
还是他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味。
他隔不久就要深呼吸,为的就是将那气味牢牢地刻印在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闻,只要一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就不自觉的安心下来。
“呜呃……”
手指在嫩壁上刮弄着,逐渐往里探索,甬道被耐心地扩张开,以便更好地接纳那根。
他清洗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插入,还是做不到那样淫乱的举动。
说到底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不管是被阁主一次次的检查,调教,还是真切的被天乾侵占,标记。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想把自己完整的交出去,不要求任何回应那种。
他没有明天了。
这一刻便是他的永恒,他要带着这些记忆走上开满彼岸花的黄泉之路。
“师兄……嗯……我、我真的……”
心悦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说出口,喘息声越来越大了起来,被扩开的甬道害羞的收缩着,手指勾弄着内里的软肉,指尖堪堪擦过内里的细缝,他低呼着,再说不出一个字。
寒鵷听得他叫声急促,也是呼吸加重,下身那根涨挺挺的,表皮道道青筋鼓起,明显是亢奋至极。
干柴烈火之下,谁都无法再忍耐,他环抱上寒鵷的肩背,催促对方直接进来,寒鵷手上掐住他的腰,双眸有些充血,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在纵身挺入他身体的那刻,寒鵷后悔了,不是为跟着他错下去,而是应该早点抱他的。
在他分化成地坤的那时候就抱他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悲伤了。
倘若阁主怪罪,自己一力担起所有责任。
“唔嗯……师、师兄……”
玄鸮很疼,难以形容的疼痛,比第一次被天乾强行撑开内里,咬破腺体标记还要疼的多。
可那只是肉体的疼痛,他心里觉得很满足,能被这个人拥抱,是他的幸运。
身体在抗拒着其他天乾的进入,腺体发肿,刺疼疼的,像是有着无数细密的针在扎,时刻折磨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窄的甬道分泌不出任何液体,火辣干涩。
只是这种程度都不被接纳了,他却是抱着寒鵷,在其耳边呵着热气,要对方插进生殖腔里来。
没有哪个天乾能拒绝那处温柔乡,寒鵷却有所犹豫,他汗水淋漓的说着自己不疼,想要,想要被对方狠狠侵入,就算是在里面成结射精也没关系。
寒鵷不动,他就自己夹紧了穴肉,一收一放的挤压着内里那根,给对方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对疼痛一向能忍的,从小都是这样锻炼出来的,他哪里忍不下?
“师兄……我想要嗯……”
疼痛呼之欲出,他喘息低吟着,两手捧着人的脸,凑了上去,额头抵在一起,耳鬓厮磨,睫毛上都是细密的水珠,是泪还是汗早就分不清了。
他要寒鵷彻底的占有自己,对方在他执拗的要求下,眼神发暗的抬起他的腰肢,性器变换了角度,顶开了那细窄的缝隙,生生撬入,他嘶哑的叫唤着,两手在人背部狠狠抓下。
疼痛撕扯着神经,他歇斯底里到发狂,手指胡乱的抓挠,留下长长的血痕。
寒鵷没有怪他,只是稳稳的握着他的腰,嵌入稚嫩的生殖腔,缓缓的挺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声啜泣着,眼角的泪水汹涌肆意,脸上却是满足的笑了开,那笑容持续不了多久,又微微扭曲。
性器有力的律动着,龟头碾弄着嫩肉,生殖腔酸涩锐痛,有温热的汁水流了出来,控诉着过激的行为。
有了液体润滑,抽插不再干涩,刮着嫩壁那般疼痛,他也是只好受了那么一点。
腺体高高肿起,像是水泡一样,擦过空气都觉得疼,他觉得还不如让师兄一口咬破才好,总比这种疼好受得多。
床柱吱呀吱呀的晃动着,他的身体也随之摆动,两条长腿紧紧缠绕在寒鵷的腰间,勾在一起蹭动着。
涩痛的内里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却是又喘又叫,还夹杂着抽泣。
寒鵷被他勾引得欲罢不能,攥着他的腰,遵循着本能,在他体内纵情的驰骋。
身体想要停下来已是不能,只能持续的放纵,直到精力耗尽,情欲的烈焰熄灭。
他在寒鵷的身下,辗转喘息着,有浓稠的精液灌进了生殖腔,他激动地抱着对方,在其耳边喘息着吟叫,诱使对方咬破了他的腺体,注入了信息素。
即便是无用之举,无法成结标记,可他却觉得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合的身躯,不管是体温还是心跳,乃至于呼吸都重叠在了一起,他和师兄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
自己对其他天乾来说,应该是失去了吸引力才对,师兄的举动算是因为喜欢吗?
心底克制不住的小小欢喜了一下,他窝在对方怀中,双颊绯红的闭着眼,脸上泪痕交错。
他贪恋片刻的温存,舍不得离开,至少等到天亮吧。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房间门像是被风吹了开。
高挑挺拔的身躯立于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威压,就算是不置一词,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伏倒在其脚边。
“阁主。”
寒鵷的神情一变,竟是不知道该松开他,还是抱紧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BO强制标记,NP多肉。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情欲的热度还未从体内退却,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冰冻住了,只剩下刺骨的寒。
那种寒意眨眼间就扩散至心脏,一股窒息之感紧攥住呼吸。
寒鵷的手还停留在玄鸮的腰肢上,两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满地洒落的衣衫,捡都没地方捡,甚至彼此的下体都还紧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能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快意。
阁主的脸上覆盖着银色的面具,使得那张脸上的表情完全无法捕捉。
只是从那空出来的两个洞里,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难免觉得遍体生寒,身体克制不住的就想翻身跪倒在地。
满室的气味乱七八糟的,难闻到了极点。
玄鸮自己都排斥这些味道,可此时根本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虽说他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真的被阁主撞见这种场面,他潮红的脸庞也是跟着一白,没有了温存的想法,他想要抽身而出,跪倒在地请罪,然而腰身一紧,寒鵷紧拥住了他,以一己之力揽下了责任。
“属下该死,请阁主责罚。”
师兄的话一向很少,惜字如金,就连请罪也如此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觉地笑了,大抵是觉得值了,师兄没有推开他。
所以他大胆的勾住师兄的脖子,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两人在阁主面前忘我的交缠,亲密无间。
直到一吻结束,他才推开了师兄,赤身裸体,跌跌撞撞的跪倒在阁主面前,全然不顾下体一片泥泞,体内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是属下引诱师兄的,属下不想去藏剑山庄,便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天乾厮混,因为知道逃脱不了追捕,这才折返回来,我是凌雪阁的人,理应死在凌雪阁。”
“玄鸮!”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了,他一心求死,只要不连累师兄。
寒鵷急切的跟着翻身而起,一并跪倒在阁主面前,赤裸的上半身还有着玄鸮留下的痕迹。
生杀予夺的男人并没有急着定两人的罪,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掠过,玄鸮手掌朝下,头抵在地上,臀部微微朝上,细密的汗珠将一身肌肤浸染的莹润,此时在月光的笼罩下,凝脂如玉一般,透着些许诱惑。
寒鵷同样伏倒在地,将生死置之度外,主动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弟一向对我言听计从,我不蛊惑他,他没有这般胆子,望阁主明鉴。”
“藏剑山庄的人说不定明天就会找上门来,追究我逃婚的事,是我枉顾了阁主的栽培,背叛了凌雪阁,玄鸮并无怨言,任凭阁主处置。”
玄鸮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怕的了,唯一的夙愿都已经达成,师兄奋不顾身的挡在他面前,他还怕什么?
“好一场师兄弟情深,玄鸮,你以为死就能够挽回凌雪阁的损失,就能够给藏剑山庄一个交代了吗?”
阁主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冰冷,森寒,毫无温度,没有一丝活人的情感。
玄鸮都不禁怀疑,那面具下的真的是个人吗?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涌动着晦暗的光芒,无悲无喜,没有丝毫的情绪。
玄鸮感觉落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视线就好似利刃一般,将他划破开来,鲜血淋漓的,肆意践踏。
那是来自上位者绝对不可忤逆的威严和压迫感。
凌雪阁的弟子可以不畏权贵,不畏生死,却唯独忌惮这个男人。
本以为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玄鸮还是在这时候本能的颤栗了,他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的回答呢?”
阁主等不到他的回答,沉声又问了一句。
那语调毫无起伏,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玄鸮恍惚中又记起了曾经阁里有过沉迷于男欢女爱,弃任务不顾的同门弟子,最后对方的结果怎么样了呢?
阁主命人将其绑在了外面的柱子上,一丝不挂的,随便路过的凌雪阁弟子都可以侵犯凌辱对方。
他偶尔路过一两次,都能看到那人被好几个人围着。
毫无反抗能力的地坤是最美味的餐点,也是最好发泄欲望的对象。
他看着人从生龙活虎的,变得奄奄一息。
可就是死不掉。
阁主吩咐过了用药吊着对方一口气,不断地被折磨下去。
直到有一天,不见了对方的身影,听说是终于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应该是与自己无关的。
可现在不同了,他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个人凄惨的画面。
无论对方如何惨叫,哭泣,都没有人理睬。
凌雪阁的弟子是那般的冷漠,连他也是那样。
无法言喻的恐惧以着嚣张的姿态围绕在他四周。
阁主轻轻拂动的衣摆上,朵朵鲜红的彼岸花怒放着,像是用无数鲜血浇灌而成。
他觉得那会不会就是用血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呢?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坚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师兄将他护在了身后,打算担下所有的责任。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顶尖的高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出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他硬着头皮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淫乱又叛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物送出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师兄根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道。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弄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阁主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道。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身为地坤,身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强的反叛意识。”
“看来我没教好你。”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玄鸮,你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下颌。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从眼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那种红透着一股子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就连他垂下眼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是。”
“属下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身都有了意义。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寒鵷从未变过脸色,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情。
那额头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眼角酸涩,却是倔强的仰起头来,目光坚毅。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眼神而露出了笑意,那挑起下颌的脚沿着他的胸腹缓缓下滑,脚尖碾过敏感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吸发热的低下头去,看着湿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液体。
何等的失态。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口,沉重得他快呼吸不过来。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色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鲜明。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色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他哪里都去不了。
被咬破的腺体血肉模糊的,那是教训。
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不只是被践踏的身体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柱子上,被同门弟子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身上的刑罚。
坚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点点摧毁。
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触碰他的天乾。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高潮,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爱。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不能发情,那就用药物强制发情。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色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食着理智和神经。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奸淫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暖,克制着不想背叛。
抛却了仅有的情感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地坤。
有微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抚弄,干燥的肌肤像是被水滋润了一般,渴求着触碰。
他颤抖的伸出手来,揪住对方的衣衫,当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锁定着自己时,他又心下一颤,手上松了开,倒回了床上,带动得锁链都哗啦作响。
“求您……”
艰涩的声音微不可闻,他迷迷糊糊的,毫无理智可言。
他在求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求对方怜惜自己吗?还是求对方杀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色的瞳孔里满是水意,纤瘦的身躯蜷缩了起来,后穴湿润瘙痒,穴口开开合合的,有不少淫液被挤了出来。
那里被涂了很多药,每一寸嫩肉都吸收了。
阁主每天都会掰开他的双腿,在内里仔细的涂上烈性的春药。
他快要发疯。
熬得身体里的水都快干了。
腺体疼得他伸手去抓,抓得血淋淋的。
他想要被好好的疼爱一番,可真的被对方侵占时,他又疼得哀叫。
不是他想像中的舒服快意,只是疼。
无法被满足的煎熬,失落,空虚混杂着疼痛,那足以让他歇斯底里的哀嚎。
他情愿就此死去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有好好反省吗?”
阁主冰凉的唇瓣蹭过他的耳廓,他一抖,后穴跟着流出一股淫水来。
湿透了。
他自己都能感觉液体在肠壁上滑动的感觉,接连不断的。
空虚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拿刀捅进去,划得稀巴烂才好。
好痒,好空。
连带着灵魂都觉得虚无缥缈的。
他都不怕死了,却还怕生不如死。
孤独渗透了他的身体,渗透了他的心。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样要强又独当一面的人,会脆弱到,想要被人紧紧拥抱,触碰,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生的想法让他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了。
完全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那些心甘情愿被天乾支配,豢养的地坤一样。
他想要反抗,却又无从反抗。
身体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支撑,残留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被侵占被标记。
他似乎觉得谢景没那么讨厌了。
对这样一个毁掉他的天乾生出了渴望和眷恋来。
自己从里到外的崩坏掉了,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妥协。
“求你……求求你……”
他扑在阁主的怀里,舔舐着对方的掌心,舍弃了作为人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捏住他的脸颊,看他双眼迷蒙,眼底全是浓烈的渴求,谆谆诱导他。
“玄鸮,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哈……记得啊……”
他燥热的身躯在对方满是凉意的衣衫上磨蹭,磨得红通通的,他都觉得还不够。
从穴内滴落的液体像是蜗牛爬行过一样,在人衣摆上留下蜿蜒又湿黏的痕迹。
热气弥漫了他的视线,他顾不得冒犯,揪着人的衣襟,死死不放。
“求您了……玄鸮知错了啊……”
他在拼命的讨饶,拼命的认错。
就在阁主认定他是真心悔过时,他却哭喘着抬起头来,毫无神采的双眸里一丝生气都没有。
“求您……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了我吧……我、我背叛了凌雪阁……”
他哆哆嗦嗦的说完这些话,眼眶里的泪水不住滚落。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接受作为地坤的命运。
纤瘦的身躯像是弯曲的芦苇杆,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开来。
单看外表的话,他是那么的脆弱,就跟所有地坤一样。
可他却又这般不服管教。
这些天来的调教,并没有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作为地坤,只要满足天乾的欲望就可以了。
“玄鸮,你该惊叹你的幸运。”
阁主轻描淡写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眼神怜悯又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幸运的,不是所有地坤都能有那样好的归宿。
那是藏剑山庄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剑山庄。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是我太放纵你了。”
阁主对他很是失望,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起身离开,他倒在床上,手颤巍巍的往前伸。
身体像是在油锅里煎,又烫又干,皮肤表皮更是有无数的针在扎,刺疼疼的。
腺体高高肿起,后穴泛滥成灾,里面痒得他都忍不住探下手去,不得要领的抠挖插弄。
那样微弱的力道,不仅没有缓解那股瘙痒和干渴,反而弄得他更加难受。
生殖腔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动,啃咬,腔壁都寂寞得收缩起来,想要互相摩擦,缓解这份寂寞。
他的手够不着,指尖在腔口蹭动着,指缝湿黏黏的,他崩溃的发出声声啜泣,指甲一用力擦得腔口破了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着,身体像是坠落的风筝一样,抖动扑腾。
他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舌头想抵在齿间,狠狠咬下,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身体在床上蹭动,摩擦,两条腿蹭得膝盖都发红了,后穴却是只能寂寞的流水。
性器涨得紫红,铃口顶端被他拿手指掐捏着,掐得破皮充血,他没力气了,还握着那处,胸前两颗红嫩的果子硬得发疼,精神的挺立着,跟熟透的红石榴一样,饱满剔透。
他趴在床上,痛苦的喘息,蹭动,漆黑沉重的锁链拴在他身上,显得有几分残忍。
毕竟那一颗颗锁扣,粗壮无比,他要支撑起那条锁链的重量也需要耗费不少力气。
脖子上的痕迹也是因为不堪重负,而拉拽出来的。
道道血红增添了凌虐的美感。
他太像被豢养起来的宠物了。
阁主要他提前适应作为宠物的生活,他却自讨苦吃,一心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他失去理智,在床上痛苦扭动的样子,那双血红的眸子里始终没有半分情绪。
等他受不住药性,从床上滚落在地,撞得头破血流,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阁主才缓缓迈动步伐,将他从地上抱起。
他嗅着浓郁的血腥味,分不清是谁身上的,身体只感觉到干渴,灼痛,空虚,比每一次受伤都还要更加难熬。
也许他熬不过去了,也好。
省得继续被天乾玩弄,践踏。
可阁主岂会如他的愿?
他是真的到极限了,对方还慢条斯理的撩开绣满大朵彼岸花的衣摆,优雅得体的拉下裤衫,那根器具不知何时兴奋了起来,他双眸湿润的见了,眼眶更红了几分。
坚硬的龟头抵在他湿濡的穴口处,他还欢喜地收缩着穴口,将那物往里吞进去。
瘫软的身躯还想动作,他挣扎着起身,攀附住对方的肩膀,想要那根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鸮,你是真的堕落了啊。”
他不以为然,他连自己是谁都分辨不清楚了。
呼吸间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他有些想要干呕,不知道是恶心还是排斥。
身体趋之如骛,他挂在人身上,扭曲了面容,啜泣着,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膝盖。
哪里还有羞耻心和敬畏心。
对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他一屁股坐到了底,趴在人身上,绵软无力的哭泣。
并没有缓解丝毫的痛苦,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
温热的液体从穴内滴落,将两人的下身濡湿的泥泞不堪。
阁主那双猩冷的眸子半眯了起来,透过面具,怜悯的看着他。
有力的手臂擒获了他汗湿的腰肢,对方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映衬的他身躯越发苍白劲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扶直了腰,紧张又无所适从的攀住那双手臂,随后被一举翻过了身,压在了床上。
谁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坐都坐不稳。
这才是最适合他的姿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一脸失神的喘息流泪,尽最大程度的取悦天乾。
“嗯呜……哈……”
满是汗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胡乱的扯动,他睁着酸涩的眼眸,就算很疼,也只能叫声微弱的蹭动着脚跟。
他是多么的弱小,无力,垂落在他身上的衣摆冷冰冰的,他下意识地揪住了,觉得身体的灼烧感在消退。
疼痛却一分不减。
硕大的肉块挤进了他最为敏感细嫩的生殖腔,那地方被水淹透了,又痒又涩,这会被肉块摩擦碾弄,竟生出畸形的快感。
痛感到了一定程度也是会转变成快意的,他在床上辗转喘息着,身体像小蛇一样扭动,两条长腿颤动着,毫不知羞的缠绕上健硕的腰肢,难耐的蹭动。
“你太放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却是委屈的从眼眶中滚落下泪水来,源源不断的。
那副银色的面具,冷冰冰的对着他。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触碰,凉意刺痛了指尖,他手一颤,手背挥打在面具上。
那长久以来的牢固面具却是应声而落。
只是他没来得及看清那张脸,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眼前一阵晕眩,他被重重的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挺翘的臀部沁满了汗珠,那粗硬的器具毫不留情的从他穴口里一捅而入,直碾柔嫩的腔壁,他呜咽着摇头,掉落在床上的面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对方像是换了个人,不再冷静,不再优雅,而是充满了狂暴的侵略性。
有力的撞击将他彻底压垮,他上半身软在床上,臀部高抬着,叫得凄哑,颈间的腺体被惩罚性的咬破了,就像是用钢针刺破了布满脓血的大包一样,又疼又爽。
摇晃的视线里,逐渐有浓稠的鲜血淌落下来,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比他曾经站在血泊里还要更加鲜明。
他不喜欢这样充满死亡的味道,额头在黑色的床单上蹭出一片暗红来,那是他的血。
颈间湿漉漉的,火辣的爽感中,微冷的唇瓣蹭过残破的肌肤,引起他的颤栗。
他感觉那处疼得快要麻痹了,随即又阵阵发胀,像是又有脓包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殖腔里烈火蔓延,宛如钝刀割肉那般,痛不欲生,只是那股瘙痒感也被强烈的疼痛给覆盖了,他不再空虚干渴到快要发疯。
昏昏沉沉中,他其实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正在被阁主侵犯。
不管是出于调教还是玩弄,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发出声声悲鸣。
胀大的性器无休止的在他体内律动,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阁主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因为面具被揭下了吗?
“啊呃……”
他嘴里叼着棉絮,脸颊湿濡不堪,汗水和泪水混作了一起,身体被烈焰焚烧着,连颈间的项圈都变得热气腾腾,刮弄着肌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思绪逐渐远去了,连谢景那张脸也从脑海里一并消失。
身体随着抽插而颤动,不时从嘴里泄露几个破碎的音节。
阁主看起来并不是贪恋肉体欢愉的人,却还是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生殖腔的液体多到溢出来,沿着甬道流淌,又从穴口边缘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腺体被咬得越发破烂,有信息素注入了进来,他两手攥着脖颈上的项圈,双眸空洞着流泪。
疼痛和疲惫席卷了周身,他虚弱无力的枕在阁主的胸口,对方心跳平稳,很难想象才进行过激烈的动作。
脸颊上的泪痕被风吹冷了,他呼吸滚烫又急促,半阖的双眸里,泪水都干涸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里他还是凌雪阁的杀手,师兄带着他一起执行任务。
夜晚借宿在客栈的时候,他们师兄弟盘踞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桌上的烛火都燃烧到底了,也没有睡意。
他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从眼角滑落下的泪水被一双微凉的手拭了去。
再醒来时,药性退了,他还在阁主的床上,浑身情欲的痕迹。
昨天经那么一遭,他也是心有余悸,沉默着趴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梦里的场景真实到他难以忘怀,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师兄怎么样了呢?
阁主有惩罚对方吗?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左右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空壳。
捱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阁主回来了,带回来满室的凉意。
可能他没有穿一件衣服,才会觉得冷。
对方脸上依旧覆盖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脸孔。
他昨天什么也没看见,在情事结束后,阁主捡起了床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他面朝下软倒在床上,止不住的发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对方怜惜他,才将他拥入怀中。
也是在那样的怀抱中,他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
然而夜晚对于他来说又是一场噩梦。
除非他真的脱胎换骨,甘心认命,否则阁主对他的塑造和调教就不会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缓过来,自是再受不住。
面对着对方的步步逼近,他条件反射的一抖,随后才主动地问起了师兄的境况。
他温顺的翻起身来,跪倒在了地上,以着曾经凌雪阁弟子的身份,请示着上位者。
绝对不是地坤。
“玄鸮不愿认命,所以才闯下大祸,请阁主按规矩处置。”
“你该知道,你若不是地坤,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阁主眼神倨傲,声音冷彻。
他不为自己求情,却是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放过师兄。
出于惜才的缘故,阁主并未对寒鵷怎么样。
只是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换上了衣服,竟有些不习惯布料的触感。
颈间的项圈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套在他身上。
锁链的一头被阁主握在手中,他作为温顺的宠物,被牵着来到了师兄的面前。
对方一身的鞭伤,赤裸着上身,做着最为粗重的杂活。
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不论什么时候,强大的姿态都令他憧憬。
现今对方如此落魄,那一双锐利的双眸也是失去了锋芒。
在见到他时,师兄眼底才一亮,两人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却是不置一词。
他知道了答案。
也明白了身上的枷锁是挣脱不开的。
阁主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挣扎反抗的越厉害,痛苦的也只是自己,还会牵连身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哪里见得他的师兄狼狈又痛苦。
对方不挡在他面前的话,应该也不会被牵连至此,他无所谓活下去了,就算是作为一滩烂肉,被怎么对待都不会有感觉。
“师兄,谢谢你这些年的栽培。”
他微微一笑,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的脸上,苍凉里透着一分生动。
寒鵷如鲠在喉,当着阁主的面,只能将所有的情愫藏于心底,对两个人都好。
之后的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了,在他放弃抵抗的那一刻。
阁主用了特殊的药物,重塑了他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他又像是获得了新生。
标记被卸除了,他不再属于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的作为礼物交到藏剑山庄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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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红烛摇曳,床帐上映照的影子扭曲的交融到一起,混乱不堪。
满室的花香像是坠落在火海之中,激发出更为浓烈的香味来。
炽热,干燥的气息混着花香味萦绕在鼻尖,也亏得房间门关得严实,此地又离前厅太远,无人打扰,否则总是免不了被他人窥见秘事。
玄鸮只觉得肌肤上一直都有着小簇的火苗在燃烧,烧至五脏六腑,烧得心慌,那热度越来越高,他喉咙间都泛起一股割裂之意,热辣之感席卷了周身。
许是烧得太厉害了,他好似感染风寒一般,昏沉又虚软。
敏锐之间,只觉得渴得厉害。
嫣红的唇瓣微张了开,呼出的热气和吐息吹拂在脸颊上,只让他越发燥热。
身体里的的火怎么都无法熄灭。
逞凶的少年恣意的笑着,眼底满是得意,似乎为自己的能干,为他的狼狈和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相连的部位湿嗒嗒的,白沫翻涌着,黏附在腿根上,他两手攥着人肩膀的衣物,胡乱的扯动着,将人半边衣襟扯落了下来,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柳焰促狭一笑,面上竟是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嫂子别瞧了,我打小就身体好,长得壮,不像嫂子细柳一样,瘦瘦弱弱的,风一吹就摆动得厉害……不过我这算是风吗?”
他迷蒙的睁着双眸,温热的泪水在脸颊上瞬间被蒸腾干,留下紧绷又湿濡的痕迹。
柳焰两手撑在他身侧,胯部有力地往前顶弄,他低吟着,攥着对方衣衫的手一紧,被对方的举动完全给牵引住了,这样的掌控感令柳焰从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支配地坤是这般的快活滋味。
“还是要多谢嫂子的指导呢。”
翘起的唇角透着几分狡猾还有愉悦。
柳焰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却是有着少年独有的恶劣。
那种没有被打磨的纯粹的不为后果所承担的冲动与大胆,无畏到疯狂。
他嗅着自己身上浓郁的花香,像是被大火吞没了理智,又或是被烧干了灵魂,什么都不剩了,就只任凭身躯沉浮在浪潮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柳焰在他体内挺动的速度变快,那硬挺的器具在生殖腔内凿击着,淫水直流,他声音变得高昂,被柳焰低下头来,封住了双唇。
柳焰情绪很是亢奋,贴着他的唇瓣就一阵啃咬,温热的口腔被舌头细细舔过,舌尖被逗弄着,一缩再缩,退无可退。
他不喜欢对方身上携带的火种,一旦在体内扎根,就会迅速燃烧起来,烧得每一寸肌肤都灼烫黏腻,烧得内里热烫难忍。
生殖腔内一直都有湿淋的水涌出来,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依旧敏感。
经受不住一点情欲的侵袭。
是天性,也是抗拒。
他对自己身为地坤这件事可是十足的厌恨和抵触。
他怎么就能是地坤呢。
被天乾肆意的玩弄,侵占,毫无尊严的,失去自控的能力。
狼狈不堪的俯首称臣。
相处的唇瓣生出无限的热意,蛰伏的下体突突跳动着,在生殖腔内迸溅出热烫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焰忍不下想要咬破他腺体的本能,鼻梁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人唇齿磕碰着,柳焰更是掐着他的下颌,咬弄着他的唇瓣,磕破皮来,血腥味在两人唇瓣间蔓延,对方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感觉到腺体有那种针扎一般的刺疼感,还是那种在烛火上烤得发烫的针,一寸寸的刺进腺体里。
喉咙都被扼住了,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感受尖锐的针尖刺破了皮肉,扎入敏感的腺体里,热痛袭来,夹杂着丝丝痒意。
“唔……”
微肿的腺体就像是鼓起的水泡,擦着空气都刺痛不已。
对方就该咬破的,用更为直接强烈的疼痛盖下这种针扎的细密痛感。
刺一下,心脏抽一下,实在是难捱。
他怎么就坠入了这样的境地,汹涌的情欲足以吞没一切,叫他舍弃最后仅有的坚守。
随便一个天乾都好,只要能够抚慰身体的躁动。
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沉溺之中,睁开双眸来,看着少年俊朗的面容,只觉得生厌,撬动口腔的唇齿是那样的热切,他麻木又无情的一口咬下,感觉到那作乱的舌头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无辜又委屈的皱了一下眉。
“嫂子亲都不让亲的吗?不是更亲密的事都做了?”
说着,对方抽动了一下体内的性器,粗壮的茎身拉动着嫩壁,细嫩的腔肉被青筋刮弄着,沉寂的体内又鲜活了起来。
像是烧沸腾的滚水,凶暴的四下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
他急喘了几声,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满床鲜红的锦被。
柳焰呼吸同样急促,对他那样的年纪来说,要忍下本能的冲动,还是有些困难。
但到底是偷欢。
洞房花烛夜的人不来,柳焰也不该越过界线,将他拉入泥沼中。
两人算是共犯。
可柳焰却又喜欢这种刺激。
少年人总是喜欢新鲜和惊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跟他交欢的体验也好,还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威胁也罢。
对柳焰来说,都是无上的体验。
天乾怎么会有道德感,尤其是在面对地坤时。
那就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玩物。
只有那个人不一样。
从他眼角滑落的泪水一点点变得温凉,随后黏附在肌肤上,紧紧的吸吮。
柳焰舔舐干净唇瓣上的血迹,将他抱了起来,两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过去跟他额头相抵,笑的无邪。
“嫂子,你说我这样抱你出去,叶大哥他们见了会不会也很惊奇?”
“他那一张脸总是古井无波的,想必这样的场景,他也会动容吧。”
对方是在恫吓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浑噩噩的,身体受烈焰焚烧,柳焰故意重重顶弄了他一下,看他神情迷乱的攀着自己的肩膀,低低喘息。
月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柳焰托着他的腰臀,不紧不慢的顶弄,刚刚的话题被单方面的进行了下去。
“你说叶大哥是会相信我强迫的嫂子,还是嫂子勾引的我?”
他勉强听懂了后面半句话,在平静之中,低下头来,柳焰看他俯身在自己耳边,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他却一口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顶,他就受不住的松开口来,连连喘息。
“唔嗯……”
柳焰摸了一下耳朵,手上的湿意只是唾液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嫂子,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欢叶大哥吗?”
说罢,胯下那根又往里顶弄了几下,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被侵犯的身躯欢喜至极,违背意志的露出丑陋的姿态。
颈间的腺体疼得他抖着手按在上面,指尖堪堪触碰,就被柳焰拉下手来。
“别抓,嫂子,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道了,嘿,看不出来嫂子这么欲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子多寂寞啊。”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出一丝想要交流的想法,眼前的世界被热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水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软肋。
碰不得,伤不得。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呜呃……”
身体被大力的晃动着,汗水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身下,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美的怒放,以血浇灌。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泄不够,还一边顶弄他,一边凑过来,舔咬他颈间的腺体。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体内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下来。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白被占了便宜。
是那样的卑微又下贱。
两人毫无感情,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跟那种风尘里打滚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身体在生理反应下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他一颗心却不断下沉,再不能显露分毫。